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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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婭:因為我深信(虔誠)——“大師姐近水樓臺先得月”,你不要給我當!(咬牙,爭搶狀) 張斌(白眼):就看不上你們女人爭爭搶搶的樣子,女王最信賴的還是我。哎哎,別打人啊,我當初也是好心才辦了錯事,你們怎么又打我???!啊!痛!別打了別打了,我不說話了?。ǘ讐恰帘翘椋徊藉e,步步錯,女王快來救我,爾康手) 小劇場2 一日,啊嗚和哥哥討論男人和女人的問題。 我哥:你知道女人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嗎? 我:啊……當然是人好啊,品質要好吧,還有—— 我哥(打斷):你不懂?。ò籽郏疚襬(╯□╰)o,我才是女的!】女人喜歡花錢大方的,愿意給她買東西的!買的值錢的!愿意給她花錢的! 我(思考,意味聲長):哥……你很懂??! 第75章 75|74 “衙內,你看那小娘子,真是漂亮??!” “閃開,還用你說!”說這話的真是高衙內帶著他的一幫爪牙。這高衙內是大jian臣高俅的養(yǎng)子,好色成性,調戲女子,前些日子為了得到教頭林沖的妻子,攛掇著高俅害了林教頭,刺字流放,更是半路派人奪其性命。只可惜林沖之妻張氏是個忠貞的女子,躲回娘家,不肯出門一步,這才斷了念頭。今日他在市集中一眼瞥到霍水仙,被迷得神魂顛倒,一心想把這小娘子強搶回去。 高衙內是個說干就干的實干派,他撥開重重的人群,撞開無數(shù)的肩手肘,蹦到霍水仙面前,拿扇子挑著霍水仙的下巴:“小娘子,可有時間與哥哥去茶樓供飲清茶一杯?” 霍水仙上下一打量這人,綢緞的衣服,繡得暗紋繁復,偏偏塌肩縮背,眼底青黑,一看就是登徒浪子。周圍還有起哄的,幾個跟班炫耀自己寶寶般,左一個“我們衙內”,右一個“進了高府”,霍水仙拿一根手指壓下扇子頭,問:“你就是高俅唯一的養(yǎng)子,高衙內?” 高衙內那只把著折扇的手只覺得有千斤重壓下來,但是不敢再美人面前跌了份,額頭滴汗,拿兩只手往上抬扇子,咬牙堅持道:“正是相公我!” “正好?!被羲稍捯魟偮?,折扇因兩人的力量相錯,“啪——”斷了,一點竹屑濺到高衙內臉上,他裝模作樣“哎呀”一聲,撲身上前想要抱住霍水仙?;羲珊阗N身旋過去,衣袂紛飛,繞到高衙內身后,對著他的后腰眼,使了靈力猛地一踹,高衙內摔了個狗吃。屎,滿面怒容翻過身來,卻見霍水仙捂嘴一笑,對他調皮地眨了眨眼,半是含嗔半是嬌俏。 高衙內坐在地上,傻笑道:“踹得好,踹得好。”這小娘子力道好大,腰酸得緊,“是小生孟浪了?!备哐脙日酒饋硌b模作樣地作揖。周圍看熱鬧地都圍了過來,霍水仙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拿手招了招,高衙內大喜,連忙把耳朵湊過去。 “有空來百花苑尋我。”一股蘭麝之香掃過高衙內的耳旁,高衙內喜不自禁想要伸手抓住伊人,那婦人卻轉身走了,步伐輕盈,轉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活見鬼了?不可能,這大庭廣眾朗朗乾坤的,定是女仙??墒恰倩ㄔ?,這是……妓。院啊,高衙內心里有點不舒服,畢竟他是個有職業(yè)cao守的流氓,只喜歡干干凈凈的良家婦女。但是,見不到她簡直百爪撓心啊,高衙內足下生風,帶著跟班直奔百花苑。 圍觀群眾見沒戲可看,一個個都散了開來,只留下潘金蓮站在大街上,欲哭無淚:大仙兒,你把奴家給弄丟了啊。 那頭買干糧的武松,聽見了動靜,聽說是“花花太歲”調戲婦女,猶豫了一下,走了過來,卻見自家大哥傻子似的站在大街上。武松先是一驚,他腦子靈活,想到當初走的時候,那個不守婦道的嫂子曾經(jīng)說過的話,眉頭一皺,心中猜到幾分,問道:“哥哥,你為何在這兒?嫂子呢?聽說剛剛有惡霸調戲女子,不會是嫂子吧?哥哥,怎么了?你倒是說話??!” 潘金蓮一泡淚含在眼淚,愣愣看著武松,繼而不管不顧撲到他跟前,兩只拳頭在他身上噗通亂砸。 “你聽到了你怎么不過來?這人都沒了!我怎么辦,我怎么辦啊——”潘金蓮把頭埋在武松腰上,嗚嗚直哭,傷心得恨不得背過氣。剛才兩人還說說笑笑好好的,一轉眼大仙兒不負責任就走了,去哪里能尋到?潘金蓮心中升起一股恐慌:難道一輩子都要頂著武大郎的殼子?越想哭得越傷心,遷怒在武松身上,又捶了幾下。周圍做買賣的有人探過頭來看,武松尷尬地抱拳道:“見笑見笑。”說著拉起“武大郎”的走往集市外走。 兩人回了驛站,武松派了兩個隨從出去找人,自己留下來安慰哥哥。潘金蓮不敢多說話,怕被武松看破,要跟著隨從出去找人了。武松很生氣,他雖是敬重哥哥,卻看不得他為了個不知輕重的女人變成這副模樣,當下高喝了幾下,把“武大郎”嚇到了,躲在床上瑟瑟發(fā)抖。武松出去喝了會兒悶酒,心中愧疚,又回來安慰“武大郎”。 兩人你來我往一番,一個七分恐懼兩份苦惱一分愛慕,一個八分愧疚兩份心疼,兩人的委屈越積越深。 這天,潘金蓮還躺在床上生悶氣,武松端著飯食勸他呢,門外有隨從進來,帶回來好消息:“都頭,有消息了!聽說那‘花花太歲’正在百花苑鬧了個雞飛狗跳!” 潘金蓮本來都做起來了,聽他這么一說,嗔怪道:“呸,我以為有金蓮的消息了呢,誆我!”轉過頭又倒下了。武松心中升起一股心酸,從小對他愛護有加的哥哥現(xiàn)在竟然為了一個成親不過一年的嫂子擔心受怕,茶飯不思,他心中也不高興了,將茶飯重重放在桌上,背對著潘金蓮。 “都放在桌上,你吃也好不吃也好。” 武松大步往外就走,潘金蓮心中一急,連忙伸手拽,武松走得急,潘金蓮一下子從床上滾下來,摔得哎呦一聲。 “哥哥!”武松連忙扶他起來,見自家哥哥兩只大眼睛里含著淚水,皮膚倒比以前白皙細膩了不少,心中一股怪異的感覺劃過,他沒敢看潘金蓮的眼睛,把他扶起來。 潘金蓮心中更是酸楚,大仙兒扔下爛攤子跑了,武松也不像以前那樣愿意和他親近了,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武松見他哭,心中又酸又苦,轉念一想自己好歹也是江湖中人,怎么能這般婆婆mama,當下做了決斷,待找到嫂子,給哥哥一個交代,回了陽谷縣,他就從哥哥家搬出去,落個清靜。他握了握拳頭,語氣僵硬地問那小廝到底怎么回事。 小廝偷偷抬頭打量了這兩人,心中犯嘀咕,嘴里道:“我們哥兩個找了幾天都找不到人,尋思著既然娘子是見了高衙內才不見的,就跟上了高衙內。那高衙內去了百花苑,去里面要尋一個什么貌若天仙的姑娘,聽說前兩天也去了沒找到,好一番鬧騰,虧那百花苑老鴇子背景深,這才保了下來。今日是高衙內的五日之期,說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他們一大幫子人進了百花苑,就沒再出來,里面有沒聽見什么大動靜,我們就猜……猜……” 潘金蓮皺眉,急道:“猜什么?你支支吾吾什么?” “……我們猜莫不是那百花苑的老鴇子把娘子給擄了?!?/br> 潘金蓮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她以前雖是個心思不正經(jīng)的人,但是仍舊是個清清白白的人,這、這要是真的去了妓。院,那以后根本就沒臉見人了!她慌亂中左腳踩了右腳,一頭栽倒武松懷里。武松抱起這小小一團,放到地上,給穿上鞋子,正色道:“哥哥莫急,我們這就去看看?!?/br> 三人還未靠近百花苑大門,在那邊等他們的另一個小廝連忙拽過這幾人道:“不得了,這里來了不得了的人了!剛剛連高衙內都灰敗這臉打道回府了。小的猜里面來的定是王孫公子,我們還是別去觸這個霉頭了?!?/br> 武松不信邪,開門哪有不做生意的,卻被門口兩個侍衛(wèi)拿刀鞘攔下了,武松使勁一推,那兩人拿著刀鞘紋絲不動。武松心知,這兩人也是一身武藝的奇人,本著天下能人皆是兄弟的信條,一拱手,回去了。 兩人又在東京呆了七日,武松身負職責,不可久留,正想著勸哥哥一起回去,百花樓有新消息了。 說高俅的心肝寶貝,螟蛉之子,花花太歲高衙內,被人在百花苑給殺死了。 第76章 76|75|74 百花苑前亂哄哄的,外面圍著平頭百姓,門口簇擁著拿著長矛的兵卒,里面也是尖叫聲、喧鬧聲混作一團。武家兄弟二人混不進去,跟著一部分人上了對面的茶樓探頭往下面看。聽說剛剛大jian臣剛帶著一群家奴進去,好不威風,要拿人了。這人要是被他弄走了,估計能痛痛快快死了就是祖上積德了。 正在說話間,從兵卒后又鉆出一列兵,穿著比之前那幫人要精神很多,青黑色腰帶,繡著浪濤暗紋的衣擺,這是皇宮的御林軍!這群御林軍提著刀就進去了,眾人搖頭,世風日下,高俅竟然連御林軍都請來了!有人在茶樓里小聲叫罵,畢竟百花苑雖說高檔娛樂場所,當也有面向普通百姓的部門,這是要抄了百花苑的老窩?。?/br> 誰料不多時,一個衣著華麗的大人物從門口跌跌撞撞跑出來,這不是高俅那混球嗎? 高俅尚未站定,一頂四人抬的紅轎子從大門出來了。兩旁的御林軍推開百姓,清除出一條道來,讓紅轎子過去。紅轎子行至大街中央,停了下來,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掀開了門簾子。 所有人的目光的集中了過去,也沒人敢大聲說話,只等著一窺究竟。 那女子出來了,一身紅色勁裝,頭發(fā)高高束起,要不說是從青樓里出來的,估計還以為是個女將軍!眾人見那一張臉,當真是風華絕代,眉眼之間說不盡那萬種風情! 武松愣了,他知道自己嫂嫂美艷,但如今一看,倒似脫胎換骨,洗髓伐筋,美得驚心動魄,他嘴唇動了動,沒敢說出話。按照他的性子,此刻應該跳下去,指著這不知廉恥的yin。婦,大罵一通,替兄長解氣才對,可他心里既是憤慨,又是如釋重負般松了一口氣,低頭一看哥哥,之見哥哥也如周圍那些俗人一般,癡癡看著,不做一聲。 眾目睽睽之下,那女子走近高俅,高俅彎腰聽那女子在耳旁說了句什么,臉色大變,紅漲如豬肝,看似氣極,抬手將手中打馬鞭子打過去。紅衣女子一把攥住馬鞭,順著勁兒一扯,那大宋足聯(lián)主。席竟被扯下馬來,落在地上滾了一圈。百姓們哄笑,京城中人誰不恨這些大貪官,尤其是這高俅,屁大的本事沒用,仗著蹴鞠,被天家寵幸,當了朝中大臣,驕奢yin逸,不拿百姓當人,百姓們早就對他恨之入骨了! 見他今日這般,京城中人誰不撫掌叫好,只恨自己沒有那“女將軍”的氣魄,不能上去打他一頓解氣。 紅衣女子翻身上馬,兩腿夾著馬肚,兩邊的看客急忙讓出道來,紅衣女子策馬向前,向著皇宮方向奔去,那群御林軍跟在那女子后面,齊刷刷也向著皇宮跑去。 高俅氣急敗壞地回了府,耳邊反復回響這一句話。 “你兒子就是我殺的,你能怎樣?” 高俅的手顫得停不下來,太囂張了,太囂張了! 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這就是高俅的現(xiàn)世報了,只不過他仍舊是執(zhí)迷不悟,一腔怒火熊熊燃燒。他回去后仔細想了想今日之事,能讓御林軍出動的,只有趙家人了,最大不過就是天家。天家喜好女色,后宮充盈,網(wǎng)羅了天下美女不算,還常常出去打野食,聽說常在汴京幾個有名的妓院里走動,聽收買的太監(jiān)說,前些日子還和京城中的名妓“飛將軍”李師師攪和到了一處,好幾次讓李師師扮成小太監(jiān),混入宮闈之中,今日這紅衣女子,難道是天家新看上的女子不成? 不對不對,若真是和天家有瓜葛的,怎敢如此張揚? “張揚過頭了啊?!迸c此同時,汴京的皇宮里,一個白胖子也這樣說道,他面前鋪著一張極大的絹布,一只毫筆在他手中猶如有了生命,畫出的花鳥活靈活現(xiàn),仿佛要躍紙而出?;羲缮锨耙徊剑皖^細看,心中也驚嘆,這樣的畫技,這宋徽宗可以說是她所知道的所有皇帝中一個真正的畫家。 只可惜,皇帝就是皇帝,將副業(yè)當成正事來做,只會兩邊都不討好,這個國家,國祚不久?;羲刹恢肋@個位面的歷史,不知道趙佶坐夠了26年的皇帝之后,“靖康之恥”,他的后宮分崩離析,他的兒子除了趙構,無一善終,他的帝姬與妃子們,為金人凌。辱,或死在被擄路上,或淪為金國洗衣婢,運氣好點的,能夠成為金國皇宮中不起眼的一個姬妾,與曾經(jīng)的姐妹,庶母共侍一夫。 北宋不久將亡。她不知,卻不難作出預測。 “怎么,昨天驚動了大半個東京,今天反而成了沒了舌頭的雀兒,不作聲了?”趙佶落了最后一筆,越看越滿意,把絹布晾在一邊?;羲刹徽f話,只歪著頭看畫,露出半截暖玉一般的脖頸,幾綹頭發(fā)落在上面,看得宋徽宗心中直癢癢,伸手去撥弄。 霍水仙抿嘴一笑,眼簾一眨,平地后躍一步,像飛鳥一般落到樹上,只一雙明眸一直溫柔地看著趙佶,深情如一潭深泉。趙佶心中反而多了幾分敬重,告訴自己,夢中仙說了,這可是老天派來的仙女,來親近他這個天子的,這等美人,人間怎么可能有,萬不可心急。 霍水仙坐在樹枝上,咯咯嬌笑兩聲,晃著兩條修長的腿,出神地看著遠方的天空,仿佛被困隆重的金絲雀。一個粉衣宮人匆匆走進來,說鄭賢妃心口痛,讓天家快去瞧瞧,怕是不好了。 鄭氏是早先向太后身側的兩個侍女之一,早就與趙佶有了首尾,后趙佶繼位,向太后大方地把這兩個宮女給了他,這兩個宮女也就一路攀升。趙佶挺喜歡這兩個女人的,尤其是鄭氏,常常有些小情趣,雖是熟。婦年紀,卻也別有嬌俏。而今有了霍水仙的趙佶,哪里還把鄭氏那點小伎倆看在眼里,心想,原還想過兩年給鄭氏封后呢,如今看來有些太不懂事了。他揮揮手讓那宮人下去,霍水仙看到又是一笑,翩然而下,道:“天家,何不試試用生漆點那鳥兒的羽翎?!?/br> 趙佶眼前一亮,忙命人取了升起來,拿羊毫筆蘸足生漆,筆尖快走,待生漆干透,那翎毛泛著光,栩栩如生,絹布上翠鳥幾乎要從樹枝上飛躍而出。趙佶大喜,連連擊掌!他愛畫成癡,對畫之愛比對后宮眾人加起來還多,當即愛不釋手,又宣了翰林書畫院中幾位大家前來,眾人也是贊不絕口,一個個可憐巴巴地看著宋徽宗,只求他告知讓翎毛栩栩如生的法子,趙佶更是得意。 絕世美人,更是愛畫懂畫有才情的女人,宋徽宗如何不愛,當即封為宮中昭儀,后宮嘩然。鄭賢妃一向私下里替趙佶處理奏章。這兩天一個來歷不明的潘昭儀幾乎霸占了趙佶,她心中煩悶不已,改奏章的時候,字里行間也是狠厲不少,罵得朝中大臣心中惴惴不安,尤其是那些主張和金國打仗的主戰(zhàn)派,只知道勞民傷財,沒事卻招惹北邊的野狼,被她借著趙佶的名頭,好好臭罵了一頓,心中才舒坦了一些。今日又翻開奏章,王貴妃帶著人病歪歪走了進來。 鄭賢妃正嫌奏折太多,看得頭疼,見是王貴妃,和她一同在向太后前當值的王氏,連忙起身道:“jiejie誒,你倒是享清福,快來幫meimei分擔一二。”說著拉著王貴妃同坐御榻之上,共同批閱奏折。王貴妃身體不是很好,翻了一會兒就困了,但是看了高俅的一份奏折后,瞪大了眼睛,碰碰鄭賢妃,道:“沒想到,正愁找不到把柄呢,有人送上門來了?!?/br> 鄭賢妃大喜,結果高俅奏章一看,說的正是那潘氏入宮之前,殺了他的乖寶寶好兒子高衙內。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不過是個小小昭儀! 兩人一方面派人出去查證,一方面聯(lián)手去了趙佶的寢宮。她們在趙佶心中,那可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不說別的,孩子都生了有一打,兩人加起來,還搞不過那個剛認識的女人?! 趙佶正把著霍水仙的手作畫呢。這幾天侍候的宮人都說,這潘昭儀仿佛天生就是該畫畫的,陛下稍微提點幾句,畫技與日俱進,趙佶的成就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簡直比金國讓他三座城池還要舒暢!整日與潘昭儀呆在一起,吟詩作賦,畫畫練字,精神世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鄭王二妃聯(lián)袂而來,逮著霍水仙一頓臭罵,霍水仙眼淚還未來得及掉下來,這兩人反而被趙佶一頓臭罵,差點踹上了——老娘們,朕找這么天資聰穎的徒弟容易嗎?你沒看見,短短幾天,我的愛妃就已經(jīng)快超過我了嗎?哈哈哈,小成就呢~哦,還不是妃?。可?! sigh,鄭王二妃撂挑子了,不批奏折了,為之奈何?沒有時間做作業(yè),好想去畫畫。咦,潘淑妃你字練得很好啊,幾乎和朕如出一轍,不如你幫我……嘿嘿嘿,算朕求你啦,給你升職好不好?我家皇后之位剛空下來呢? 好吧好吧就知道你不喜歡太張揚,潘貴妃~朕求你啦~~霍水仙坐在御案前朱批奏折,繼而又拿手托腮,呆呆看著遠方,看上去柔軟無害,誰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她身上,潘金蓮的一身媚骨不必經(jīng)過主人控制,自動吸收這些日光精華。霍水仙瞇著眼看著胳膊上跳動的日光粒子,心中冷笑一聲,沒想到,這個任務竟然反而讓她找到了遺失很久的一部分自我。 媚態(tài)。 六界之內,誰人不知修羅族男性丑陋好戰(zhàn),女性絕美勝過世間所有。 何止是美呢?若只有美,那就像是一個雕塑,一個花瓶,一架屏風,讓人頓生好感,想要占有,卻不會付諸為其死的感情。還有媚,勾的人心癢,為其神魂顛倒,甚至是視為信仰。剛則易折,這或許也是當年北極大帝最終將她視為棄子拋棄的一個原因吧。那到底是誰?剝奪了她這部分神格?讓她在所有的記憶中,都是一副女戰(zhàn)士的模樣,從不肯說半句軟話,冰冷得像是一把尖刀。 低級的媚態(tài),是女子勾引不為其動心的男子的低端手段,讓其呼吸沉重,最終頭昏腦漲,只想著共赴云端。一般的媚態(tài),則是不管男女,只讓ta的目光跟隨你的而一舉一動,心生無限好感,打心底里相信你,愛護你,想要保護你。高級的媚態(tài),則是有著成為信仰的本領,讓千萬人抬頭仰視,一心愛慕。 霍水仙早先修煉了聚靈真言,無意發(fā)現(xiàn)潘金蓮一身媚骨,正適合吸收日光的精華,本來拿這點靈力來修行道法,何愁不能手刃jian臣,讓梁山泊沒了成立的理由。誰料從西門慶被她下套以后,她的靈力再也試不出來,除了落雪功,一無護身之物。她內查了一番,才發(fā)現(xiàn)這身皮rou有了變化,所有的靈力被全身這一副筋骨給吸收了,一顰一笑不必故作嬌作,渾然坦誠的媚態(tài)。 只不過仍處于動物本能般。霍水仙原有些生氣,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有些事,你拿刀抵著他脖子他不干,你笑一笑,有人卻甘心把命搭上。比如高衙內之死,比如宋徽宗將她這個妓子身份的女人接入宮中,又比如這一身媚骨的原主,潘金蓮,今后又會有怎樣的奇遇? 打開了一閃新世界的大門。情不自禁多研究了點。 她想看看,這媚態(tài),究竟能將對別人的影響發(fā)展到哪種地步。 【小劇場】 眾人(震驚臉):萬萬沒想到,女王竟然不是人類!阿修羅是什么?很牛逼嗎? 北極大爺:自己查查“天龍八部”什么意思。 木嘉(震驚臉):不是電視劇嗎?‘我’還演過呢~猜猜‘我’演誰~還有一更會比較晚,大家不要等了,或者就放明天早上了~注:各位賢妃、皇后、貴妃封號的時間可能有所差異,時間上未考證太多,大家看得舒坦就好。以及,這兩個向太后身邊侍女發(fā)跡起來的組合,“陣亡號”,哈哈哈(嚴肅臉,歷史上鄭氏可是贏家,生皇子帝姬,批奏章,當皇后,走上人生巔峰,王氏也不差,就好像死了早點,就當了個貴妃)。 另:宋朝這個妃子什么的,果然比清朝好當多了,晉升很快,從侍女、賣酒女到皇后,也是常有的事。不知為什么,倒覺得這樣的皇家好像更接地氣一些。 第77章 77| 76|75|74 從集市走散到進入皇宮這一連串的事,是潘金蓮和霍水仙共同謀劃的。 霍水仙本是空有一身媚骨,卻不知如何使用,就像懷抱千金的小兒,只覺得累手,感覺不到絲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