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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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怎么可以這樣無恥?” “我巴不得沒你這么討人厭的女婿?!?/br> “……”許斂音都有點想揍鄧棋了。 說是這樣說,等許斂音也吃完飯,許斂音單獨去結賬,鄧棋還是偷偷跟葉洛漁說好話:“你看許斂音嘴欠也不是一兩年的事了,雖然說話不招人聽,但是人卻還不錯,尤其是對你好的沒話說,你也別生他的氣了,不值得?!?/br> “不是這樣的,爸!”葉洛漁說完,就覺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最后干脆不提這件事了,“算了,不跟您說了,您也甭cao心了,我自己看著辦。” “成,那禮物爸代你收下了,回去放你房間里?!?/br> “收他禮物干嘛?退回去?!?/br> “生氣是生氣,別因為生氣,錯過了這么好的東西,好幾塊鉆石呢,看著就貴?!?/br> “……” 繼我的閨蜜不靠譜,我的老板不靠譜之后,她覺得,她爸也不太靠譜。 許斂音付賬回來后,三個人結伴去了解石現(xiàn)場,這個時候正熱鬧著,有人喊道:“漲了漲了!” “聽說是48萬買的,這水頭,瞧著能是大漲嗎?” “屬于高冰!看著大小,幾百萬是能賣到了?!?/br> 葉洛漁探頭一看,正在解石的,也是大家談論的,是她的那塊毛料,屬于高冰,不如玻璃種,所以價格上,還不如陸雪依手腕上戴的那種。不過,也算是大漲了。 陸雪依也在一邊看著,板著臉,沒有微笑的模樣。 葉洛漁看了一眼短信,并沒有陸雪依發(fā)來的??磥?,她只在沒出綠的時候,才會興高采烈地跟自己匯報,出了綠,就只是冷著臉看著了。 她打聽了一下,陸雪依那邊解到第三塊了,也半點綠沒有,葉洛漁的是第二塊就大漲了。 葉洛漁故意悄無聲息地走到了陸雪依的身邊,突然聽到有人安慰陸雪依:“這種場合賣的毛料一般都不如專門的會所,渠道都不知是哪里。你也不用太在意,估計是那個丫頭走大運了。” “媽!輸了我要把手鐲送給那小賤人的?!?/br> “放心吧,她不會要的,哪有人真的好意思要晚輩這么貴重的東西?” 葉洛漁著才看過去,發(fā)現(xiàn)陸雪依的身邊還站著蘭馨。 就算是前世,葉洛漁也很少見到蘭馨,所以對她的印象并不深刻。如今,她還特意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蘭馨保養(yǎng)得不錯,本就是妖嬈的美人,如今已經(jīng)有了貴婦的姿態(tài)。 其實真的要論,蘭馨確實比葉mama漂亮,不過年輕的時候,也只是漂亮,沒有葉mama有氣質。 兩個人往一個地方一站,蘭馨第一眼亮眼,但是很快就會黯淡下去。葉mama那種從百年世家傳下來的脫俗氣質,是別人學不來的,也正是因為葉mama這種超凡脫俗的味道,才讓鄧棋對她一見鐘情,姐弟戀也追到底。 不過,膚淺的陸寧韜,還是喜歡外表漂亮,而且很會撩人的蘭馨。 養(yǎng)著一尊仙女,不如養(yǎng)一只狐貍精來得帶勁。 這些年里,蘭馨有故意學習葉mama氣質的苗頭,如今的站姿,就有模仿的味道,卻不倫不類的,還不如原來的那種感覺呢。打扮的妖嬈,卻裝的清高,有種高價名媛的感覺。 “要跟我打賭的是陸雪依,我為什么不好意思要?”葉洛漁直接問了出來。 場面一靜。 陸雪依驚訝地扭頭看向葉洛漁,隨后努力擠出笑容來:“葉姐,你吃完飯啦?” “嗯,吃完了?!?/br> 陸雪依卻沒接話,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跟葉洛漁介紹自己的mama。 這個時候,鄧棋走了過來,站在了葉洛漁的身邊,雙手環(huán)胸地問:“這塊是賣了,還是?” “就是塊高冰,留著吧,之后處理了做成彈珠,讓洛宴玩去吧?!?/br> “你倒是大方?!?/br> “要不做成健身球,你平時在手里玩?那玩意防止老人上肢麻木無力、顫抖、握力減退這些癥狀?!?/br> “我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嗎?” “那就賣了吧,我不喜歡戴這些東西。” 兩個人聊著天,倒是把一邊的一對母女晾在了一邊。 陸雪依則是在打量鄧棋。 鄧棋如今三十多歲未到四十,年輕的時候就愛臭美,皮夾克喇叭褲,到了如今有了條件,雖然不至于請私人造型師,卻還是量身定做的衣服,發(fā)型配上下巴的一些胡茬,就是一個很有味道的大叔形象。 再加上,他一直有種痞氣,成熟了以后,就演變成了腹黑、壞壞的感覺,原本就五官不錯,現(xiàn)在看起來更加順眼。到了這年紀臉上也沒有褶,且皮膚十分不錯,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所以絕對就是一個帥爸爸。 形象上,絲毫不輸給陸寧韜。 陸寧韜也只是斯文罷了,若是沒有氣質,家室不好,就是一副窮酸書生的樣子,如今年紀大了皮膚松弛,已經(jīng)快沒法看了。 這個時候,陸雪依語氣不太對地說了起來:“看來今天這個打賭,是葉姐贏了呢?!?/br> “還沒到最后呢,你可以再挑選幾個毛料啊?!比~洛漁故作輕松地說。 “嗯,說得也是?!标懷┮赖拇_不服氣,打算一會再去挑幾塊毛料,她是半個行家,還能比葉洛漁的眼光差嗎? 沒一會,許斂音就走了過來,站在了葉洛漁身邊:“我要了一個貴賓休息室,你進去等吧,八點的時候,可以在樓上的看臺參加拍賣?!?/br> 陸雪依則是跟許斂音問好:“許總?!?/br> “嗯,我跟洛漁先上去了,你沒什么名氣,留在下面無所謂?!痹S斂音說完,留下陸雪依直接扭頭就要走,想起了什么,才又回頭問,“我記得你在跟洛漁打賭,這個不著急,到公司兌現(xiàn)賭約就可以。” 這個時候,蘭馨突然微笑著說:“孩子年輕好勝,亂打賭,不過既然提了打賭,就得兌現(xiàn),我聽著是比這些年賭石累積的大漲賺頭吧?” 蘭馨這是打算耍賴了,一副記不清賭約的模樣,如果葉洛漁斤斤計較,說不定她還有說詞,模樣讓人討厭。 這些年里,陸雪依的大漲也不少,就手腕上的鐲子,就是大漲的產物,加上其他的,估計能累積了八九千萬。這樣,陸雪依不必再買毛料,也贏定了。 “既然如此,到時候拍賣的時候,你們記得留意一下,一會拍賣會21號拍品是我的,那是我5歲時買的全賭毛料,算算多少錢,就算是我的全部累積吧,其他的蠅頭小利,就不算在里面了?!比~洛漁說完,便抬手挽住了鄧棋的手臂,頭也不回地去了樓上的貴賓休息室。 許斂音意味不明地笑,卻什么也沒說,跟著他們父女二人走了。 第65章 哈哈哈哈哈,哈哈 拍賣會的重頭戲,一般都會放到最后作為壓軸。 葉洛漁的帝王綠屬于臨時加入的拍品,竟然讓排在最后的那個女王鉆石王冠都黯然失色了。 帝王綠! 可遇不可求的帝王綠。 拍品到了21號,東西被端上來的時候,似乎有行家驚呼了一聲,等到解說員解說,全場沸騰。就算真的不懂翡翠,隨便打聽一下,也能知道帝王綠在翡翠中的價值,這可是可以做傳家寶的東西! 葉洛漁在這些年里,曾經(jīng)解出了一塊祖母綠的全賭毛料,只有大拇指的指甲蓋大小,最后被一個老人家用七千六百萬的價格買走了。那老人家還很開心,說是孫女要結婚了,打算做個戒指的戒面,再做一對耳墜,送給孫女做新婚禮物。 看得出,老人家對孫女是寵愛的,才不惜高價購買。 帝王綠這種有價無市的東西,鄧棋想了想,開價就開到了一個億。 有人買,就賣了。 沒人買,繼續(xù)存著。 鄧棋甚至想過,不會有人拍,他再冷冷清清地將東西拿回去,結果卻超過他的想象。 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一段時間的空白期,就是在主持人解說帝王綠翡翠的時候,不少人突然開始出去,就好像要離場一般,很快,就又回來了。許斂音解說:“那些人是去打電話聯(lián)系老板或者金主了,畢竟是突然出現(xiàn)的好東西,不在他們的預算范圍內?!?/br> 等開拍之后,立即有人喊了價,但是每次喊價,都要停頓很久,畢竟是過億的東西,許多人都要斟酌。 雖然說喊價時間長,卻一直沒有停止喊價,從1億漲到了2.1億,用了足足二十分鐘的時間。 最后,2.1億成交。 許斂音嘆了一口氣:“你們倆賣急了,如果這塊帝王綠提前提供上來,拍賣會做足了宣傳,說不定還能吸引來一批買家,根本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鄧棋則是心虛地問:“賣便宜了?” “不會,也算是合理吧,不過真要碰到非常想要的土豪,說不定能賣到3億?!?/br> “能反悔不?”鄧棋聽許斂音說完,一陣rou疼。 “算了吧,這種東西,不好說。如果你是當場解石當場賣,遇到黑心的,說不定八九千萬就買去了?!?/br> “對,當時解石完,確實有人打算這個價格買,好像比這還低,給了七千多萬?!?/br> 葉洛漁則是將手搭在欄桿上,往下看,似乎想要尋找陸雪依,看看她什么表情,順便痛打落水狗。后來又懶得看蘭馨那副惡心的嘴臉,就作罷了,只是坐在貴賓室里,看鄧棋匆匆忙忙地出去,跟買家辦理手續(xù)了。 屋里就剩下葉洛漁跟許斂音兩個人,兩個人靜默無語。 許斂音來了之后,就給了支小雨500元錢,讓她出去跟瑞哥一塊去吃飯。品叔叔則是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盯著解石,剛才還發(fā)短信,說又有兩塊漲了,不過沒有之前漲得多。 “我發(fā)現(xiàn)你重生之后,長進不少,都會賭石了。”許斂音突然開口,打破寂靜。 “我卻發(fā)現(xiàn)你重生之后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那么一意孤行?!?/br> 許斂音不但沒反駁,反而笑了起來:“如果我跟你商量了,你會同意嗎?” “很明顯不會?!?/br> “所以我才會這樣?!?/br> “所以我才討厭你這一點?!?/br> 許斂音無奈地點了點頭,知道葉洛漁的氣還沒消,這才說起來:“這一次的旅行,是我們5個人一塊,之后孫茜跟杜元就要去留學了,再難有這個機會了,你別因為跟我吵架,拒絕了這次旅行。” “九歌不去嗎?” “她不去,她最近很忙。” “忙專輯的事情?” “不僅僅如此,還有過戶到我們許家做養(yǎng)女的事情,最近她在跟我吵究竟是姓許,還是繼續(xù)姓叢,她說許九歌不好聽?!?/br> 葉洛漁直接懵了,提高了音量問他:“這種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說?” “跟你說過啊,你說收為我的養(yǎng)女不現(xiàn)實,我就做了做工作,讓我父母收了她,怎么了?” “那也算說,我當時都以為你在開玩笑!” “我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嗎?” 她居然回答不上來。 其實這種事情,她也是同意的,雖然說只是養(yǎng)女,也比之前名不正言不順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