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以身犯險,用得著嗎? 這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將軍府的小姐,兩人若真有什么閃失,整個京都都會鬧翻天。 永平理所當(dāng)然的說:“肯定要去啊!那戶人家也覺得有問題,可是官差去查卻什么都沒有查出來?!?/br> 以沫說:“既然官差都沒有查出來,肯定就是沒事啊!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還去什么去啊!” “不行,這當(dāng)中肯定有貓膩,我們?nèi)ゲ榍宄 庇榔焦鲌远ǖ恼f道,順拋還威脅以沫,“你若是不和我們一起去,我們就當(dāng)沒有你這個徒弟,是不是,樂兒?” 樂兒點點頭,持同一意見。 以沫心里琢磨著,官差去查了,要么就是說明,那里真的沒有問題,她們?nèi)ヒ矝]有關(guān)系,要么就是那里很危險且很隱蔽,就連官差都查不到,那她們此行的危險性就會極大。 可看眼前這兩人即興奮又好奇的樣子,她也知道勸阻不了,這時候只能做好安全準(zhǔn)備。 以沫松口:“去也行,但是我們得多帶幾個懂武功的丫鬟才行!” 按樂兒和永平的說法,那是一家尼姑庵,進(jìn)出接待的全是女香客,不然的話,以沫其實更想多帶幾名隨從。 “放心放心,永平身邊的兩個宮女也會些拳腳功夫,對不對?”以沫說著朝永平拋去一眼。 永平貴為公主,每次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來找樂兒,若是身邊沒有幾個深得皇上皇后信任,又能護(hù)住公主安危的人,她怎么也不可能出得了宮。 以沫見她們倆這樣,也就放心了一些。 但想到三個都是姑娘家,便朝著這時候閑,提議說:“我會做幾種毒藥,不然我們帶在身上以防萬一?!?/br> 永平和樂兒同時眼神發(fā)亮的輕呼出來,“你會制毒,這也太厲害了吧?” 以沫若有所思的看了兩人一眼,說:“這有什么,只要認(rèn)識藥材,然后做起來很簡單的話,你們?nèi)羰窍雽W(xué)的話,我教你們??!” “好啊好啊!”永平和樂兒同時點頭,一雙發(fā)光的眸子看起來就像討主人歡心的寵物似的。 以沫莞爾一笑,“不過嘛,你們教我東西時,都有收我為徒,為了表示公平,我也得收你們?yōu)橥?。?/br> “這怎么能行?”永平和樂兒下意識的反駁。 以沫笑笑,滿不在乎的說:“既然的這樣的話就算了,我本來還想說這些毒藥挺適合永平公主玩的,灑在人的身上,有的可以讓人大笑不止,有的可以讓人大哭不止,甚至有些還能讓人跳上一天不停呢!各式各樣,可好玩了?!?/br> 永平眼神發(fā)亮,一臉向望。 旁邊的樂兒也是差不多的,她猶豫了一下,拉著永平小聲說:“要不這樣吧!你拜她為師,然后教我!不然的話,她一樣?xùn)|西就當(dāng)了我們倆個人的師父,我們多虧??!” 永平覺得這話有理,但又不滿的問:“為什么是我,不是你?” 樂兒鄙視的說:“你傻??!我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說現(xiàn)在也住在一個屋里,我要真想學(xué),我就偷師了,可是你不行啊!你每次來都大搖大擺的,你除了拜她為師,已經(jīng)沒有其他辦法能偷師到了?!?/br> “好像也對噢!”永平覺得樂兒說得在理。 她卻沒有想到,其實可以讓樂兒去偷師了然后告訴她,這結(jié)果和她學(xué)了再告訴樂兒不是異曲同工之妙嗎? 以沫裝著耳聾,不去在意對面兩人的小算盤。 反正一個兩個她是不在乎的啦! 逐個擊破也不錯。 這兩人都是愛玩的人,從這方面下手,她肯定能引得這兩人心甘情愿拜她為師。 畢竟機緣這種事情也說不好,剛才她還想沒有機會露一手,讓兩個姑娘心甘情愿的拜她為師。 沒想到,機會這么快就送上了門。 永平和樂兒商量了一會兒,說:“好,我就拜你為師,以后我不逼你叫我?guī)煾?,你也不許逼我叫你師父,我們就以名字互稱?!?/br> 叫師父多難為情。 只叫名字的話,她下次說出去,還能故意隱去后面這段,只說以沫是她的徒弟。 永平小算盤打得響,可是能不能在以沫的面前實現(xiàn),就顯得有些難以確定了。 三人拍案決定后,就都移步到了熹微院。 以沫帶著她們兩人參觀了自己的小藥房,引得她們陣陣驚呼:“哇,好多藥材??!” “嗯!我喜歡擺弄這些!”以沫笑著回答。 她身邊沒有一個懂藥理的姑娘,所以這些藥材都是她親自打理的,書竹從旁協(xié)助。 在她有意栽培下,書竹倒是認(rèn)識了數(shù)十種藥材,相信再過不久,說不定就能成為她的助力。 “哇,這滿柜子的小瓶子里都裝的是什么?。俊庇榔揭幌戮透Z到了一個柜子里。 問話前就已經(jīng)抓了一個瓶藥在手里,看到上面的標(biāo)簽,輕聲念道:“驚聲尖叫?” 以沫忙走過去,拿過藥瓶,順便輕輕打了永平的手一下,指責(zé)說:“你別亂動,這滿柜子的藥都是害人的小玩意,你一不小心沾了一點可有你難受的?!?/br> 永平縮著手說:“小氣,我都是你徒弟了,看看還不成???” 以沫哼了聲,挑了幾瓶子藥出來,又走到房間另一邊的柜前,拿出一個瓶子。 “待會我們先服下解藥,然后再把這些藥涂在身上,若是有人想對我們不敬的話,對方就會倒霉?!?/br> 以沫的這些藥都不過是一些惡作劇,算不得害人。 卻能讓人中招后,不能第一時間對她們使壞。 畢竟她們身邊都帶了人,只要躲過了第一時間的危害,稍后自然會有人出面救她們。 “這蹦蹦跳跳就是你說的會跳一天停不下來的藥?”樂兒好奇的把每個瓶子上面的標(biāo)簽都看了一遍,才隨手拿起一瓶問道。 以沫說:“是??!” 永平追問:“那這些藥你都在別人身上試過了嗎?” 以沫一愣,猶豫的說:“沒有!我都是在動物的身上試用的。” 當(dāng)年在杏花村,姥姥在時,所有人都待她不錯,她哪里會想著去欺負(fù)誰。 后來姥姥不在后,她倒是在圍墻上撒了藥。 可是夜里聽到那些可怕的叫聲,她根本不敢出來細(xì)看一眼,所以在人身上,到底什么反應(yīng),她其實并不是很清楚。 永平眼一鼓說:“這怎么能行!肯定要在人身上試試,走走走,我們?nèi)フ以囉脤ο螅 ?/br> 以沫猶豫的說:“不好吧!這些藥雖然害不死人,但也會讓人挺難受的,人家和我們無怨無仇,我們這樣去做有點不厚道?!?/br> 醫(yī)毒不分家,她雖然對這些極為感興趣,但卻從來沒有想過去害人啊! 樂兒輕響著以沫的腦袋說:“你真是榆木腦袋,笨得好!你若是不忍心的話,我們就去找一個和我們有仇有怨的人,不就行了嗎?” 以沫捂著額,嘀咕:“我再和你們待下去,我肯定會變壞的?!?/br> 永平掃了一眼桌上的藥,笑吟吟的說:“其實你本質(zhì)也好不到哪里去?!?/br> 以沫臉一黑,雖然明白永平這話的意思,但是話不能這樣說,有好大的歧義??! 永平和樂兒才不管這些,一人手拿幾瓶藥,就興沖沖的跑出了藥房。 以沫想了想,回身到柜里拿了一瓶塞在角落里的藥。 這藥是爹制的,姥姥以前不讓她碰,說是能要人命,這次出去,她還是帶著吧!若是有什么萬一還能保她們?nèi)说男∶?/br> 若是用不著就更好了,她再帶回來也不礙事。 以沫如此一想,便將藥放到腰間的荷包里,然后再拿起桌上的幾瓶解藥跟著兩人跑了出去。 永平和樂兒出了熹微院就放慢了步伐,所以以沫一下就追上了她們,就見她們爭論著要去對付誰。 以沫一聽,難色立馬變得十分難看的說:“你們適可而止一點,在她們身上試藥,不是連累我被人罵嗎?” 這兩個人可真會挑的,選的竟然都是各家的大小姐。 雖然她們對付的人選中也有潘爾嵐那邊的人,但是東窗事發(fā)后,她被這些貴小姐聯(lián)手抵制是小,就怕給哥哥添麻煩。 “你是傻的嗎?我們現(xiàn)在是鐵三角,有人敢對付你,就是要和我們倆為敵,不管是誰想對付你,都會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永平公主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在拜了以沫為師,又得了這些小玩意,讓她以后捉弄人會顯得更有趣后,她就直接把以沫在她心中的地位拉拔到和樂兒一樣高的位置。 “就是啊!你當(dāng)我們的朋友是能夠被人欺負(fù)的嗎?別說笑了!”樂兒大言不慚的說道。 以沫看兩人一臉囂張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兩個可能是京都的女惡霸,性質(zhì)也許和離旭與鐘毓差不多。 但就算她現(xiàn)在再有后臺,也不會容許她們這樣胡鬧,強硬的阻止說:“不行,你們也說了,這藥沒有在人身上試用,到底是什么效果并不清楚,若真有一個好歹,我們就是謀害朝廷重臣的家屬。” 永平和樂兒臉上終現(xiàn)一絲遲疑,猶豫的說:“有這么嚴(yán)重嗎?” 若真這樣的話,她們倆雖然填命的機會不大,但是不死也得脫層皮??!不說其他人怎么說她們,就光她們的父母也會打得她們起飛。 “你們說呢!”以沫惡狠狠的反駁。 兩個小姑娘對視一眼,同時說:“這人選,我們再看看吧!” 三人又往前走了一截路,看著不時路過的下人,永平提議說:“不然在你家下人身上試試吧!反正一有效果就馬上讓他們用解藥。” 樂兒呸了聲說:“想都不要想!要是這事被我娘和大嫂知道了,她們肯定要剝我的皮?!?/br> 程氏和阮氏治家的理念差不多,兩人從來不會苛待下人,哪里會容得了樂兒在府上如此胡鬧。 永平有點不高興的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么辦嘛?” 以沫見兩人都有些心浮氣躁了,想了想說:“趁著現(xiàn)在還有一點時間,不然我們溜出府,大街上總有幾個惡人吧?我們在他們身上試試?” 永平和樂兒眼神一亮,同時說:“這主意靠譜!” 三人各自帶了一個丫鬟,偷偷摸摸的自后門溜了出去,永平不放心的說:“你屋里的秋晴能不能穩(wěn)住你娘???” 樂兒拍著胸脯保證說:“放心好了,這種事情她干得多了,簡單得心應(yīng)手啊!” 永平瞥了一眼樂兒的胸口,低語:“你以后別拍了,夠平了!” 樂兒小臉一黑,不悅的說:“我比你小一聲!” 永平看了眼樂兒的胸口又看了眼以沫的胸口,一切盡在不言中。 樂兒嘴角抽了抽,不悅的將以沫扯了過來,問:“你來月事了嗎?” “沒有!”以沫老實的回答。 樂兒當(dāng)下不滿的說:“你沒來月事,怎么胸還比我鼓一點?” 以沫害羞得彎了一個腰,她最近胸前鼓鼓的,十分脹痛。 不用人提,她一個大夫哪里不清楚是為什么,所以每次都躲起來偷偷揉。 “是?。∥衣犇负笳f,女子發(fā)育了就會長胸,你最早來月事,應(yīng)該發(fā)育得快啊!”永平一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