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二場的比試，單立栩這一邊倒是派出了一個實力排行最末的一個，想來也是考慮到對方都是女人，他們之前做的太不厚道了，這一場就表示表示他們的紳士風度好了。所以這第二場的比試也非常的容易猜，自然是梅沉雪這一隊勝了。

    接下來的幾場也都是各有輸贏，最后兩方倒是實力相差無幾，十二、十二，雙方平局那么最后的輸贏也就看兩方的隊長之戰(zhàn)，到底是誰能贏了。要是單立栩贏了那么就是他們這隊勝，要是梅沉雪這隊贏了，那么就是葵隊贏了。這一輸一贏分數(shù)相差極大，贏的分數(shù)能上排行榜前幾名，而輸?shù)膭t只能在中下游徘徊了，所以這一戰(zhàn)至關(guān)重要，同樣也是萬眾矚目的。

    小老頭帶著惡趣味的笑意又掛在了臉上，揚起笑容就是一聲，“哈哈哈……。接下來的一場輸贏就在于此，請雙方隊長上臺來?！?/br>
    “嘿嘿，隊長，這下子就全看你的了，你總不會輸給一個女人吧！”齊云歌瞇著一雙狐貍眼，一臉挪揄的看著旁邊那俊美非常的男人。

    “哼，你以為我是你?。　眴瘟㈣虬琢诉@狐貍一眼，誰不知道這狐貍這是在看笑話呀。

    “呵呵呵……。這一次我可是沒輸啊。”狐貍眼一瞇，滿是笑意，隨即看向高臺之上那個已經(jīng)站好就位的女人就是一陣猥瑣的笑意。

    看的單立栩不由的又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出息——”

    隨即邁著步子就一副慵懶卻不失霸氣的模樣朝著臺上走去。

    這會兒臺上的小老頭又是換上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雌饋磉@個小老頭倒是惜才愛才的人呀，這一對上潛力、實力好點的小輩就是一副慈眉善目像是溫和的長者，而一換上那些“歪瓜裂棗”的，他表情也是跟著換了換，變成一副頗為嫌棄，眼神都不愿意多施舍一點的模樣。

    真是個可恨又讓人覺得可愛的小老頭。

    單立栩一上場，對上的就是小老頭那個慈祥的笑意，他倒是沒有失禮，沖著小老頭點點頭，示意宣布開始。

    小老頭意會，連忙高聲道比賽開始，之后一溜煙的從臺上消失，只留下那一男一女在臺上遙遙相望。

    “開始吧?！泵烦裂├渎暤?。

    “嗯。”單立栩慵懶的一點頭，表示同了。

    也幸虧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這場比試開始的很快，但是同樣的結(jié)束也也是非常的快的。

    就在單立栩的一聲話落之后，就見場上一陣靜謐，就在眾人屏息凝神想要看看兩大隊長精彩絕倫的比試的時候。

    “我認輸。”隱忍中帶著不甘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于是這一場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比賽就這么在眾人云里霧里的情況下結(jié)束了。

    看著那到帶著寂寥之意的倩影，眾人一陣糊涂，怎么就這么結(jié)束了呢，這不是還沒有開始動手嗎？

    看看這邊俊美無濤，慵懶中帶著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的男人，再看看那個遠去的背影，眾人不禁腦補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美男計？當真是殺人于無形?。【瓦@么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比試，還真是好計，好計??！

    相比較“無知”的觀眾們，高臺之上的人卻是帶上了幾分贊賞、忌憚，還有晦暗莫測！

    ☆、第八十七章：蛋怎么打呀

    歐陽纖凝也聽到聲音，眸子輕輕的往臺上一瞟，瞬間了然了，這樣的結(jié)局她也是早已預(yù)料到的，早在之前她就已經(jīng)通過自己的天賦之力探索到了單立栩的真實實力，紫境一階，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普通天才的水平，放眼整個王牌班，除了身邊的那只妖孽到具體實力之外，還真的無人是他的對手。

    比賽以這樣十三比十二的差距獲勝，也是顯而易見的。畢竟兩隊同屬王牌班，而且算的上是盟友隊，自然對雙方的實力了如指掌，所以這樣的結(jié)果是意料之中，恐怕唯獨在梅沉雪她們意料之外的就是單立栩的真正實力水品了，紫境一階，她們渴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很多人都在藍境巔峰徘徊不前，就是摸不到突破的那一層坎，就是無法突破。

    要說藍境邁到紫境是一道坎，因為這是靈力發(fā)生改變的第一步，為之后的進階奠定基礎(chǔ)。而后是紫境邁向戰(zhàn)之境的又一道坎，靈力量變之后再向進一步的質(zhì)變前進，正是天賦能力的萌芽開始。進入戰(zhàn)之境領(lǐng)域之后實力進階就要靠領(lǐng)悟力了。當然靈力達到一定積累，卻有領(lǐng)悟不到天賦之力的人同樣可以進入紫境、戰(zhàn)之境，甚至是更高，不過我們稱這些人為偽境界。往往這些人都是一些年歲高了的老頭老太太了，這個就無須質(zhì)疑了。

    再看看單立栩那高高在上的模樣，慵懶如帝王般的人物，自然不屬于第二種了，他應(yīng)當是在天賦之力領(lǐng)悟的門外了，亦或者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是創(chuàng)世神的寵兒，天生的天賦能力者，而這種人少之又少。就如歐陽纖凝，她本應(yīng)當是屬于這類人的，可惜幼年的時候遇到變故，天賦之力斷裂，以至于后來在爝的幫助下這才又接上了這天賦之力，所以紫境、戰(zhàn)之境對于今后的歐陽纖凝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只需要她身體內(nèi)的靈力達到一定的量，量變到質(zhì)變，一切水到渠成，誰道是她不是創(chuàng)世神的寵兒呢！

    打量了幾秒鐘，歐陽纖凝又收回了視線，閉上眼睛，不動如山。

    日落西山，霞光漫天，烈日的余輝下戰(zhàn)斗仍然在繼續(xù)進行著。小風遣卷著幾片小嫩芽晃晃悠悠的從人們身邊掉落，休閑、散漫，又充滿新奇。

    接下來的幾場同樣是強弱之戰(zhàn)，排除極少數(shù)個人在僵持不下外，其他人都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很快的，這第一個比試就全部結(jié)束了，分數(shù)排名也在這一刻拉開了距離。

    沈越彬以全勝的成績拿到了所有的分數(shù)五十五分，占據(jù)榜首。而他一直以來的硬漢氣質(zhì)、冷酷作風都記在人們心里，這第一的成績也在意料之中。接下來排名第二的就是盛繁安的隊伍了，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運，二十五場，贏了二十，分數(shù)達到五十，倒是出乎眾人意料的。而后的就是一些多數(shù)是走了狗屎運的隊伍了。這樣比試下來得到的分數(shù)倒是還看得過去。

    而歐陽纖凝的隊伍雖然按照排名排在中上游，但僅十五場比試，全勝，得四十五分，同樣讓不少人側(cè)目，這樣的成績不可謂不好。然后就是單立栩的隊伍了，四十三分，也算是相當不錯了，但是照著單立栩那不爽的樣子想來一定是嫌棄分數(shù)不夠了，至少也不能排到盛繁安的下面去啊。

    至于接下來的隊伍要么分數(shù)就在中下水平，要么就是十幾分，甚至是零分，就像是歐陽纖凝他們的對手——大眾臉了，一場都沒聲勝，自然屬于零蛋倒霉蛋這一行列了。那么接下來，明天的比試也是至關(guān)重要的，拉回距離，或是拉開距離就全看明天了。為此一個個不甘心的隊伍全都咬牙切齒，摩拳擦掌的等待下一場比試的開始。

    “哈哈哈……今天的單人賽比試就到此結(jié)束了。想必這排名狀況大家都已經(jīng)清楚了，小老頭我就不再這里浪費口水了。那么接下來的第二場比試，‘一二二三五’的比試將安排在明天，今天就都散了吧。”揮揮手，在這霞光璀璨的比斗場上這第一試已經(jīng)拉下了帷幕。眾人或是喜，或是悲的都慢慢離開了。

    而小老頭今天卻是非常的開心，他又發(fā)現(xiàn)了幾個好苗子哎呦喂。泛著幾條褶皺的老臉，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悠哉的向臺下走著，“今兒老百姓啊，真呀真高興……”路上偶遇院長老頭，兩人相視一笑，一起哼著歌走了。

    “……?！笨粗莾蓚€越走越遠，自得其樂的小老頭，遠處的鄧勇幾人跟著嘴角抽了抽，還真是兩個愛笑的老頭呢！

    “回去吧?！笨粗吲_上一道道消失的身影，歐陽纖凝唇角微抿，轉(zhuǎn)身招呼著眾人走人。

    “嘿嘿，這不是歐陽小meimei么，真巧啊，我們在這里遇到了呢！”聞聲，還沒走出比斗廣場的歐陽纖凝幾人朝著右側(cè)看去，只見一行閃閃亮的生物正朝著這邊走過來，帶頭的就是那個慵懶天成的帝王，旁邊跟隨著痞氣男人齊云歌，這對組合到哪而都是耀眼的人物。而發(fā)出聲音的也正是跟隨在帝王身邊的男人，掛著招牌笑容的齊云歌，笑呵呵的沖著這邊打招呼。

    歐陽纖凝幾人望去，頓時抽了抽嘴角，高貴霸氣的帝王身邊配上這么一個人，還真是降低了整支隊伍的檔次呢，還偏偏這樣拉低檔次的還是說他們副隊長。真是為這群可憐的娃子掬了一把同情淚啊。再聽聽這話說的，什么這么巧啊，他們本來就從這個廣場出來，碰不到的那才見怪了。

    翻了個白眼，沖著那男人揚了揚下巴，示意他說下去。

    見著這邊沒人鳥他的“風情萬種”，齊云歌也有點尷尬的摸摸鼻頭，隨即又是一笑，也對，他臉皮這么厚的人還能知道難為情為何物嗎！

    甩甩劉海就忘了之前的尷尬，“哎喲，人家這不是想你們摩天大樓里的蛋糕了嘛！那絲滑絲滑，柔嫩柔嫩的感覺，小爺我的心都被它給捕獲了，要不咱們今晚再去嘗嘗?！闭f著還擠眉弄眼的拋過來幾個嫵媚的小眼神。

    “嘶——”李巧兒等人瞧著他那“嫵媚”的模樣，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就連花無痕也不由的跟著一抖，瞟了那個還在“作”的人一眼，唇角抽抽，看來他以后要少拋幾個媚眼了，這樣子還真是讓人，惡心??！

    “呵呵呵……。喲，齊云歌，你小子又來纏著我小妹要蛋糕了?！本驮诒娙藢δ莻€拋媚眼的男人無語時，這按頓時插進來一道爽朗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歐陽纖凝唇角一揚，不動聲色的看向來人。

    又是一隊陽剛男兒的隊伍，只見沈越彬逮著他小弟和一群人朝著這邊走來。這樣三支隊伍就在這廣場門口匯合了，又是引來了還未離開的人的一陣側(cè)目。一個個本來打算離開的人也默契的停下了腳步朝著門口的那分為三隊的人嗎看去。一雙雙圓溜溜的雙眼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想要從他們身上看出點什么jq來。

    走到近旁，沈越彬滿臉笑意的沖著歐陽纖凝打了招呼，“小妹，今天打的不錯?。　?/br>
    “嘿，那是自然，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小妹?！迸赃咁D時跳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看著歐陽纖凝的雙眼就帶著慈善，一副哥哥看著meimei的模樣，倒是讓旁邊的人一陣忍俊不禁。沈越潼那小子自從知道這漂亮的天仙meimei是自家大哥認的meimei之后，也就當成了自己的meimei，歐陽纖凝只要干了一件什么事，他都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再配上他那張娃娃臉，倒真是可愛的不要不要的。

    不過這次他很快的就轉(zhuǎn)移了這與有榮焉的陶醉小模樣，抬起圓鼓鼓的雙眼就朝著沈越彬看去，“大哥，什么是蛋糕??？”

    看著這雙充滿躍躍欲試的滴溜溜圓眼，那邊齊云歌忍不住插嘴了，“蛋糕啊，那可是非常好吃的東西，絲絲滑滑，軟軟的，哎，真是讓人吃了第一口還想要要第二口……?！闭f著說著還作一副陶醉狀，他身后跟著的幾人也同樣的目露垂涎，囚不像齊云歌這廝這樣露骨直言。

    “啊，這么好吃的東西?。　甭勓?，沈越潼雙目瞬間亮了，仿佛那東西就在眼前的樣子，嘴角也泛濫出一滴口水。

    果然在齊云歌的“誘惑”下，這娃娃臉上鉤了，不經(jīng)意間，那雙狐貍眼中帶上了得逞的笑意。

    沈越彬看著自家小弟那饞嘴的模樣，也無奈的搖搖頭，知道這小子已經(jīng)完全掉進了齊云歌的套里了。不過他還是有點高興的，揚著唇角笑罵道，“齊云歌你這小子，就知道誘惑我弟弟。”倒是沒生氣，因為他同樣也懷念那東西的味道呢！

    “嘿嘿，這可不是我誘惑的他啊，誰讓歐陽meimei的東西太好吃了呢，我就吃了一次就很懷念它了……?！甭柭柤?，齊云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小妹啊，蛋糕真的這么好吃嗎，我可以嘗嘗嗎？”絲毫沒注意自家大哥的話，沈越潼揚起一張可憐的娃娃臉就沖著歐陽纖凝道。

    同時，幾道懷著期待的小眼神也使勁的往這個方向瞟。

    歐陽纖凝無奈了，之前就是想念二十一世紀蛋糕的味道了，恰巧她也知道怎么做，于是閑來無事的就來做做了，誰知道來的好不如來的瞧，這兩隊剛巧趕上這蛋糕新鮮出爐的時候，這不，肯定得分給他們嘗嘗了，誰知道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兒的就惦記上了這“甜食”。

    再瞧瞧旁邊妖孽那嫉妒的小眼神，歐陽纖凝頓時招架不住了?！昂茫菐孜痪腿ツμ齑髽亲?。”

    “哦——好耶！”聽到歐陽纖凝的點頭，頓時全場一陣歡呼，就連歐陽纖凝身后的幾人也同樣的喜形于色，他們也只是之前跟著吃過一次，之后還對那個味道甚是想念呢。只可惜自家小隊長只做了那么一次，之后就再沒有做過了。這次一聽，又有口福了，可不得歡呼雀躍一下嘛！于是跟著也是一陣叫好。不過卻是聽得周圍的眾人一陣無語，這像是競爭對手的相處模式嗎？這三支隊伍看樣子關(guān)系不錯的樣子。還有那個“蛋糕”估計是什么了不起的東東，能讓這一群“高手”都這么興奮，他們也好像要去跟著看看啊，不過這幽蘭星不招待外人，今天的比試結(jié)束了，他們也不得不離開這里，等待明天的比賽了。

    不去看身后那些歡呼雀躍的人，歐陽纖凝帶頭從門口走出去，身后軒轅殤、沈越彬、單立栩緊隨其后，這么一大群人就這么浩浩蕩蕩的朝著外面走去。就在眾人眼睛一花之際，那一群人就消失在了眼前，看的眾人又是一陣驚嘆，不愧是王牌班的人啊，不愧是天才啊，這氣場，這速度果真不一樣。隨后，身后稀稀拉拉還留在會場的人也慢慢的散開，直到離開。

    歐陽纖凝他們速度很快，轉(zhuǎn)眼間就到達了摩天大樓前。摩天大樓寬闊的大門，足夠這些人十人一排的進來了。之后，李巧兒和米露充分擔當起了隊伍里女生的角色，帶著這么兩大群的人就來到了一樓的大廳內(nèi)。

    歐陽纖凝雙手一揮，瞬間空曠的大廳內(nèi)出現(xiàn)了幾張精致典雅的桌子、椅子，擺在這個充滿現(xiàn)代化氣息的大廳內(nèi)絲毫啊不顯為何，反倒是相得益彰，再加上這些人都是顏值較高的花美男人物，所以這么個大廳這樣看起來倒像是一個高檔的會所。

    招呼好幾人坐下之后，米露幾人也不怠慢他們，上了特色的小菊花茶給他們沏上，清新、甘甜的味道瞬間彌漫著整個大廳。

    “呵呵呵……看來看去還是歐陽meimei這里舒服??！”端著一杯茶，淺淺的喝上了一口，齊云歌口中發(fā)出一陣喟嘆！隨即翹著個腦袋在那里東看看西看看的，硬是想要研究出一朵花來。

    瞧著他那副大老爺們的享受樣，歐陽纖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隨即像是想到什么一樣，翹起嘴角，沖著他看去，“蛋糕好吃嗎？”

    齊云歌聞言，瞬間雙眼亮晶晶的望了過來，點點頭，“好吃。”

    歐陽纖凝揚唇繼續(xù)道，“那想不想要天天吃?！?/br>
    齊云歌一聽，納悶了，怎么回事？天天吃，當然是想啊，不過這世上有白吃的午餐嗎？而且這人也不像是會提供免費午餐的人啊？這么想著就狐疑的往歐陽纖凝的方向一瞟。只見那張清冷的臉上染上了點點笑意，使得原本的疏離也減少了幾分，看著溫柔可親，于是乎腦子一下子生銹轉(zhuǎn)不動了，當即一口，“想?！?/br>
    “那你就來跟我學吧，以后天天做?！睔W陽纖凝笑的更和善了，看向齊云歌的眼神也染上了包容。

    原本靈活的腦子再一次蒙住，嘴巴不由自主了就張開了，“好?！?/br>
    “唔——”他說了什么？趕忙捂住嘴，邪氣的桃花眼鼓起，驚愕的看著前方，像是不相信剛才那說話的人是自己，不過看向?qū)γ孀约谊犖槔锩娴哪菐讖垙埓蟮淖彀?，還有其他兩隊那戲謔的小眼神，他確定了，默哀了。他齊云歌，自詡君子遠庖廚的他剛才居然點頭了，不僅答應(yīng)了學，而且還“天天做”！

    “額……?！睆垙堊煜胍椿?，不過歐陽纖凝怎么可能給他機會呢。

    當即一揚眉，“既然答應(yīng)了，以后我們小隊的蛋糕就有勞齊副隊長了，想必以齊副隊長的聰明才智看，這學習蛋糕的事應(yīng)該是小事一樁吧。”

    “那當然?！睏l件反射的來了一句。

    不過下一秒就頓時哭喪著臉，一臉悔不當初的輕打著自己的嘴巴，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偏生的這個時候沈越彬還插了一句，“那我們小隊的蛋糕也交給齊副隊長了，想必也是小事一樁吧！”

    又是一箭唰的一下插進了他的心臟。

    “你……”齊云歌一臉恨恨的看向?qū)γ娴哪莻€帶著笑意的男人，有苦說不出啊！怎么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小丫頭給忽悠住了呢！而且還嘴賤的答應(yīng)了這個要求。

    沒容的齊云歌再講什么，歐陽纖凝直接招呼著他轉(zhuǎn)身走向廚房的方向，“來吧，跟我去廚房。”

    “我……。”齊云歌看著那個背影，張張嘴就要說話?？上О?，很多人可都是在等他的蛋糕呢，怎么能就這么放過呢。

    于是隊長起了帶頭作用，單立栩那原本慵懶的身影唰的一聲出現(xiàn)在了他的旁邊，然后很是凝重的拍拍他的肩膀，一臉語重心長的道，“以后我們小隊的甜點就交給你了，副隊長?！毕袷墙煌惺裁粗匾娜蝿?wù)一般，又拍了兩下?！鞍?！”瞬間胯下了肩膀，齊云歌像是一只斗敗了的公雞，還是不甘心的轉(zhuǎn)眼看看這個，這個眼底盡是副隊加油！看看那各個，那個臉上明晃晃的寫著：你就認命吧！

    “哼——”瞧著這一個個的都指望不上的人，齊云歌冷哼一聲，隨后也無奈，只能垂頭喪氣的跟著前面的背影走了，喪氣又郁悶，黑色的氣團在他頭上漂移不走。

    “呵呵呵……”幾道悶笑聲從背后響起，叫他丫的這么得瑟，狠狠的笑了一場。隨即各忙各的，有的找個空位坐下，繼續(xù)賞花賞月賞那憋悶的背影。有的就認真了，隨便找了個角落開始修練起來。有的呢，則是拿出鏡子來左照照右照照，繼續(xù)欣賞著自己的美貌。

    而那個滿是憋悶的跟隨著歐陽纖凝來到廚房的人呢，此刻正一臉呆愣的站在門口。

    只見那個廚房寬敞透亮，窗明幾凈，跟他想象中的那又黑又小而且還矮的廚房完全是兩副模樣，這使得他這個第一次進廚房的人大大的吃了一驚。隨即那雙眼睛滴溜溜的就開始在里頭打轉(zhuǎn)起來，一邊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里東看西看的，一邊還嘖嘖稱奇。

    “嘖嘖嘖……這廚房好啊，好大啊，而且又亮。”即使是在黑夜中，這個房間里擺放的照明珠卻是照的整個房間亮堂堂的，簡直跟白天一樣，這一看又是不由的一聲感嘆，臥槽，連這個照明的靈器都煉制的這么精致，而且還是蓮花形的，哪個煉器師吃飽了沒事干，煉個這么個東西啊，看的他都想直接抱回家亮上了。

    再看看原本他以為冒著濃煙能把人熏個煙熏妝的灶臺，不過這時候在這個廚房卻是什么都沒有。只是在那一旁的角落里堆著個奇怪的東西，四四方方的長方體，上面有兩個鐵架子，而鐵架子里面的則是火紅色的靈石，看樣子是火系的。再在旁邊則是掛著好幾口不同大小的鍋，看的他既新奇又興奮。原本郁悶的心情瞬間豁然開朗，轉(zhuǎn)而滿眼的興奮又調(diào)轉(zhuǎn)腦袋看向其他地方。

    歐陽纖凝看著那像小狗遇見骨頭一般興奮的人，好笑的搖搖頭，這人還真是樂觀向上啊，這么轉(zhuǎn)眼的功夫就把君子遠庖廚的事給忘到腦后去了。

    看著那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從興奮勁中緩過來的人，歐陽纖凝無奈的搖搖頭，“快點過來，我們要開始了。”

    “哦哦，來了來了。”齊云歌眨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隨即一溜煙的就朝著這邊跑過來。滿是興奮的道，“我們要干神馬??？”

    “嗯？”怪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也沒在乎這個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人。當即就著手準備做了。

    雙手抱胸，指揮著齊云歌就去那東西，“看到旁邊的那一大包面粉了沒，這就是原料了，今天這么多人應(yīng)該要這么多，先把它倒進那個大盆子里?！?/br>
    “哦，好嘞！”眼睛一眨，齊云歌瞬間就沉靜在了“家庭主夫”這一偉大的事業(yè)上了。聽到歐陽纖凝的命令，也沒在意究竟是怎么回事，立馬屁顛屁顛的就去搬面粉了，隨即動作快速的將面粉倒上。

    “再把那邊的蛋全都打進去?！?/br>
    “好嘞！”又是歡快的一聲響，當即捧著一盆蛋就要敲下去。

    “咔嚓——”一聲響，齊云歌呆呆的看著那白白的，滑膩膩的液體流滿了整只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腦海中瞬間彈出來幾個字：蛋怎么打呀？

    “額……”歐陽纖凝忍不住撫額，她之前怎么能期待他這個大男人還有打蛋這一功能呢！

    揉了揉眉角，打算親自上去教導(dǎo)一番。

    “我來教你?！本驮跉W陽纖凝動了的時候，廚房門口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紫袍貴氣的妖孽正朝著這邊走來，皺著眉頭看向那個蹲在地上完全沒有形象的大男人，臉上一陣難看，這人居然能和凝兒單獨呆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之前他就稍稍離開了那么一會兒的時間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