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容劍成看著那聲音肖似冷沁然的楊可,不禁有些臉色一冷,之前還覺得跟然然有些許的相通,現(xiàn)在看來可是比然然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尤其是冷沁然從來不會說出這般嬌蠻的話來。 其實平時只要那些女星與冷沁然有一絲的相似之處,容劍成都會給那些女星很多面子。但楊可悲劇的是碰上了正主,那自然是差一萬倍也不夠。 容劍成向剛剛那邊望去才發(fā)現(xiàn)那兩人早就已經走了,徒留桌上的一片狼藉。他眉頭一皺,直白的對楊可說道:“楊小姐,我現(xiàn)在有公事在身就不陪著你了?!?/br> “你!”楊可才說出這一個字節(jié),還沒說什么換來的就是容劍成大步向前走,完全不回頭。本以為這人是因為想潛自己才給自己的劇本,還以為是榜上了大金主,誰知現(xiàn)在的狀況她倒是欲哭無淚了。 “主君。” “什么。”容劍成的話語沒有什么起伏,但是明顯讓人看到了他的低氣壓,讓下面的人也人也開始謹慎的回答起來。 “兩周后,您和冷小姐班級的散席飯您去嗎?” 容劍成眼里閃過一絲紅光,但下面的人依舊沒有看見,他只是像往常的聲音那么的鎮(zhèn)定:“去。” 散席宴上,冷沁然沒想到自己還能看到容劍成。 是說這辦的地點怎么變的貴了,原來是有這位“富豪”在一手承辦啊。 許多人雖不大見容劍成,但是對于曾經的容劍成總是跟冷沁然黏在一起這一點印象實在是深刻。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劉明,他過來敬酒調笑的說道:“祝你們倆百年好合。” 冷沁然頓時就尷尬了,本來想過來打聲招呼什么的,結果又陷入了尷尬的情景。 “多謝?!比輨Τ膳雠霰惨伙嫸M。 這個班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難免有種成長開來的心思,都是最后一天了,感慨的人也多了起來。 有劉明的帶頭,也多的是人紛紛的向冷沁然與容劍成敬起酒來,倒弄得兩人像是新婚夫婦在新宴上給客人們敬酒。 冷沁然尷尬極了,但是容劍成面不改色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自己完全的不喝確實有些掃興。 牙一咬,想想上輩子什么應酬沒去過,于是也豪情萬丈的喝了起來。哪想到,她上輩子的酒量也是工作慢慢堆積起來的,這輩子壓根就沒怎么碰過酒。東西碰兩口,就喝了個半飽,怎能不醉。 尤其是紅酒看起來不高,后勁卻大。 眾人紛紛的敬酒敬到容劍成的神情分外的具有威壓的時候,都不敢有動作了,于是各自吃各自的去。 此時冷沁然被那酒熏的臉紅彤彤的,像是抹了胭脂一般的嬌俏可人:“容劍成,你少喝一點,你的胃撐得住么……都告訴過你不要碰這些東西了?!?/br> “說不碰就能不碰了嗎?”容劍成冷嘲的笑了一下,這段時間以來他拼了命的去弄自己的幾個剛起步的產業(yè),應酬是少不了的。別人直道容家的小少爺確實算的上是個商業(yè)奇才,哪會考慮他是不是未成年,喝不喝的了酒。 冷沁然心疼的用手摸了摸容劍成的臉頰,這般親密的動作竟是從未做過的。 而容劍成也不覺得像從前一樣滿足,只是心道一聲幸虧給喝了這么多的酒。于是跟幾位組織這一次活動的人解釋了兩句就扛著冷沁然去他之前定好的房間了。 “熱、好熱……”冷沁然扯了扯領口,她穿的本就是系扣子的衣服,還是系的一個都不剩的那種。 容劍成非?!昂眯摹钡膸退忾_了兩個。 他摸了摸冷沁然的頭,手是涼涼的,正好給了冷沁然紓解的感覺。冷沁然隨著那舒適的涼意蹭了一蹭。 容劍成的眼中又是一陣紅光閃過,甚至越閃越久,終究變成了紅瞳。 “冷沁然,得不到你也得毀掉你是什么意思你從來都不懂。既然‘他’不忍心就此對你做什么,那就由我來?!比輨Τ纱丝虆s如同冰山融化一般的露出了邪魅萬分的笑容,勾起的嘴角旁淺淺的露出平時也有的優(yōu)雅。 他輕輕的解開她的扣子,然后從額頭一直往下吻去。輕輕柔柔的,像天邊飄過的那軟軟的云朵。 說著毀滅的話,但是那溫柔的吻卻似調皮地蝴蝶不斷的落在了冷沁然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個個引人遐想的痕跡。 “唔……”冷沁然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唇就被那只餓“狼”給死死的咬住了,纏綿萬千。她直道是睡夢中含著的棉花糖將她的嘴唇幾近要吞下! 無味的迷魂香被冷沁然一點一點的吞食,她漸漸的沉浸在甜蜜的睡夢中。 “恩,然然,我的然然……”容劍成此刻沙啞的聲音性感萬分,卻是帶著失而復得的欣喜若狂。他的喃喃卻無人能曉。 “你只能是我的!”他的手與冷沁然的手十指相握,而冷沁然無意識的纏緊了他,更讓他的進攻比之更加的兇猛。 窗外月色朦朧,夜色更為勾人。 第二卷 任平生 第一章 事情發(fā)生后男主人翁不見了這不科學 清晨時,冷沁然臉上被一束光給照射著,溫暖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皮膚。她蹭蹭軟乎乎的枕頭,一點也不想爬起來用窗簾將那鬧人的陽光給遮擋到外面去。 咦,昨天她怎么沒有關窗簾? 慢慢的,觥籌交錯的片段在她腦里一一的浮現(xiàn)了。一些敬酒的畫面當然是沒忘,可是后面漸漸出現(xiàn)的男女的喘息聲和各種少兒不宜的情形到底是鬧哪樣。 話說不應該直接推在醉酒這上面嘛?為什么男人在她耳邊性感的喘息聲,那輕柔憐惜的撫摸的觸感,那纏綿悱惻簡直到心靈相通的愉悅感,一丁點都沒有忘記。反而像是一點一點的將那嘴唇的溫度刻印在了骨頭上方。 冷沁然回憶起這一些,自然不會再睡的那么安逸,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感覺到下身的不適并不算強烈,但是有些尷尬。 或許他已經醒了? 或者他還看著自己? 她糾結了半天是勇敢的睜開眼還是裝睡,然后醒了以后就假裝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忘記這事情得了。 冷沁然的念頭轉了幾個彎,最終那像是蝶翼的睫毛輕輕顫抖了兩下,睜開那雙美麗的眼。她做好了無數(shù)個心理準備,卻沒想到。床的另一邊……壓!根!沒!有!人! 冷沁然這才是完完全全的清醒了過來,環(huán)望四周,床頭的柜子放著疊著整整齊齊連標簽都還在的干凈衣服,而這個房間內已經完全沒有第二個人的痕跡了。 也許很多人都考慮過發(fā)生這樣的關系,第二天早上醒來兩人的第一句話會是什么。 但現(xiàn)在冷沁然只覺一句坑爹,這男主人翁都不見了是鬧哪樣?! 好在冷沁然本就不是太執(zhí)著于負責什么的,尤其最重要的一點是,之前一直覺得兩人關系特別別扭的冷沁然在這個時候竟然開始想念容劍成那個擁抱的溫度了。 她邊穿衣服邊唾棄著自己:“可別變成拐賣小正太的怪阿姨了?!贝┖弥蟀l(fā)現(xiàn)手機里竟然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她不禁松了口氣。看來容劍成也是做了后期工作的,不然冷晚晴跟韓旭兩個人得干坐在家里急死。 “喂,mama……”冷沁然邊是出了房間邊是跟冷晚晴打電話報平安,走出去了才發(fā)現(xiàn)就是昨天聚會的那個酒店。 “然然啊,你老媽正帶著浩然和你爸逛動物園呢,你自己回去隨便弄點什么吃的?。 迸赃叺牡艿芩坪跸氚央娫挀屵^去,電話里滿是孩子口齒不清的jiejie和冷晚晴驚慌的說不要吃這個的聲音。 冷沁然滿臉黑線的把電話掛了,果然自己不是親生的吧,這要不是容劍成,而是別的人跟她那啥了可怎么辦。 可是直到回家了,冷沁然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對自己的初次經歷怎么如此的淡定。 冷沁然回到家也沒什么胃口吃東西,干脆練起琵琶來。只不過如果她曾經的導師看到了肯定會贊一句用情極深,要知道她死心眼的去聯(lián)系琵琶,但是從未彈的像現(xiàn)在這般觸動人心。 然后就此,冷沁然開始了自己的等待之日。她準備給容劍成點臉色看看,自己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也許這等待之中她已有了幾分對容劍成的妥協(xié)。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認定容劍成會是跟自己走到一起的人吧。 一天兩天過去了…… 一周過去了…… 漸漸的都已經一個月了。吃飯的時候冷沁然又只挑了幾口飯。 “怎么了,然然,這些天你都沒什么胃口。”冷晚晴說是這樣說,又低頭對韓浩然說道,“可別學你jiejie,小孩子就是要吃多點,不挑食才能長的壯,要不然你就打不過別家的小孩了。” 冷沁然無語的趕緊扒拉兩口。 韓旭見冷沁然碗里沒什么菜,趕緊夾了個最粗壯的雞腿給她。這平時本是冷沁然最愛吃的菜。 但是冷沁然一聞到那油腥味,看著那厚厚的油脂她竟然干嘔起來。冷沁然覺得不對趕緊沖到廁所那邊,但是最后卻什么都沒有吐出來,只是人干嘔的有些受不了。 “這是怎么了!”冷晚晴還抱著孩子,韓旭也過來關心的拍了拍冷沁然的背,說道,“這些天確實胃口看起來都不大好,是不是腸胃出了什么問題。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br> 冷沁然覺得麻煩的說道:“算了吧,過兩天就應該好了,我身體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好著呢?!?/br> “然然,這一次你得聽你爸的,你說你一天兩天就算了,這可很有些天了,乖,明天媽就給你掛號去?!?/br> 還在冷晚晴懷里的韓浩然呀呀直叫,好像很是贊同冷晚晴的話。 到了第二天,冷晚晴還是一個人到了醫(yī)院。 不過那醫(yī)生叫她做了b超之后一臉便秘的跟她說道:“這很明顯就不是腸胃的問題啊,是有孩子了!” 冷沁然的表情不是沒有,但是完全被震驚掉了,就幾率的問題來說這來的也太快了吧…… 醫(yī)生把她的表情看做了麻木,不禁有些指責的說:“你母親今天沒有跟你來么?你男朋友呢?看這個單子上面說你好像還沒成年吧?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那醫(yī)生看冷沁然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失足青年的模樣。 冷沁然這時候才不禁打斷醫(yī)生的話:“對不起,這個事情對于我來說還是有些意外,我想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好么?” 醫(yī)生搖搖頭就把報告給她了,這樣的意外對于他來說屢見不鮮。現(xiàn)在的一些年輕人喜歡瞎搞就算了,還一點安全措施都不會弄。 冷沁然有些恍惚,但是她畢竟不是真的十幾歲的小女孩。現(xiàn)在埋在她心里的疑問只有一個,就是容劍成那家伙到底死哪里去了。 隔壁的動靜她一直關注著,從容老爺子去世時容劍成就沒回來過了。冷沁然干脆直接殺到了天娛公司的總部。 那邊容劍成應該是經常待的。 妝容精致的前臺小姐看到殺氣正濃的冷沁然,不禁問道:“這位小姐,請問有什么是我能為您做的嗎?” “幫我打個電話到總裁辦公室,說我冷沁然要見他!” “他是?” 冷沁然本來心情就不好,說話便更不耐了:“你們天娛老總是易主了么,除了容小賤那個賤人還有誰!” “容小賤是……”前臺小姐嘴角抽了抽,但還是極力的保持著自己笑容的弧度。 “容劍成,說我冷沁然在下面等著他!” “抱歉,冷小姐,我們收到通知,容先生在未來這段時間里都是不會來公司的,所以這通電話恐怕是打不了了。”前臺小姐的笑容又回復了之前的甜美可人。 冷沁然不禁心里像是潑了攤冷水一般,拔涼拔涼的。她想了想還是問道:“抱歉打擾了,但是能不能告訴我他是為什么不來這邊了呢?” “這些我們也不大清楚,”前臺小姐帶著歉意的笑容說道,“只是上面發(fā)話說了這一段時間的人事調配,我們也不知道容先生什么時候會回來,但是這段時間已經持續(xù)一個月沒有見到他了?!?/br> “恩,好的,謝謝。”冷沁然失落的離開天娛的大樓,她不禁琢磨著,一個月不恰好剛好是發(fā)生關系的那個時候么。 “沁然,你怎么會在這里?!鼻纹さ呐暁g樂的從她背后冒出來,把還在想七想八的冷沁然嚇了一大跳。 穿著性感但是最近越來越走玉女路線的金一笛看著冷沁然的模樣不禁問道:“你這是撿到一大筆錢還是丟了一大筆錢,怎么看起來這么憔悴?!?/br> “一笛,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br> 于是滿頭霧水的金一笛就跟著冷沁然坐在天娛附近的咖啡館了。 冷沁然點了杯鮮榨的果汁,就開始了長時間的沉默。 “大小姐,快點說啊,我等下還要趕通告呢!”金一笛忙催促道,要知道冷沁然平時從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不會像現(xiàn)在急死人的。 “我……”冷沁然咬咬牙,“我懷孕了。” “……”金一笛竟然沒有露出震驚的表情,而是表情復雜的問道,“是容劍成那個渣渣的?” “恩……”冷沁然像個蚊子一般的哼哼,不敢抬頭看金一笛的表情。 “哼,我就知道……不過那小子下手太慢了吧。”金一笛小聲的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