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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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9. 獨家發(fā)表 在駕車前往李保山家的路上,江澈特意繞到福音堂來見舒眉一面。他想要叮囑她幾句要緊的話,不過此時此刻,她笑靨如花地問出這個問題,讓他亦不否認(rèn)。他由衷地含笑點頭道:“是,想你了?!?/br> 舒眉一臉古靈精怪地繼續(xù)笑問:“是小想?還是中想?還是大想?——嗯,我看小到中想就差不多了,不然每天被你這樣翻來覆去地想,我怕我會頭暈的!” 這番話江澈雖然聽得不是很懂,但舒眉那張笑盈盈的臉,以及滿臉?gòu)汕慰蓯鄣纳裆?,都讓他明白她說的應(yīng)該都是甜言蜜語了。心里頓時又是甜又是苦:我無論如何不能讓她有事!無論如何不能! 江澈的反應(yīng)讓舒眉察覺出了有異,“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看起來好像憂心重重的樣子!” 長長地嘆口氣后,江澈一邊點頭,一邊一迭聲地交代道:“舒眉,你聽著,今天不要離開福音堂半步,盡量和約翰神父呆在一起。如果李保山或者金鑫商社的其他人來請你出門,一律婉言謝絕。明白了嗎?” 舒眉聽出了幾分端倪,臉上的笑容斂盡,換上有些緊張不安的神色問:“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說清楚??!” 江澈簡明扼要地對她說了一遍昨晚李星南遭人暗算的事,她自然一聽就明白了:“什么?那個花花公子昨晚帶著小蜜去看電影被人打了悶棍。這么說,你肯定會是他們的重點懷疑對象了。那李保山把你叫過去會不會有危險啊?他該不會讓你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吧?不行,你最好別去了!” “如果我不去,那就等于我心里有鬼,只會讓李保山更加懷疑我。放心吧,李保山不會在自己家殺人的,一棟宅子要是發(fā)生過血光之災(zāi),會給屋主一家招來噩運,他絕會不干這種事。即使他有心要做掉我,也會另外挑選時間地點。我一會兒過去,主要就是和他談,看能不能把自己洗刷干凈。”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可以當(dāng)你的時間證人。昨晚從天黑到半夜,我們都一直在一起,我能證明你沒去大華戲院打李星南——雖然這事挺大快人心的,如果不是你要背黑鍋,我真想說一句‘干得漂亮’。” 江澈苦笑了一下:“你的話證明不了什么。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他們更愿意相信你在幫我撒謊?!?/br> “那我也還是要去,江澈,你非帶上我不可。你要是不帶我去,我自己也會找過去的?!?/br> 江澈原本只是打算跑來叮囑舒眉乖乖地在福音堂龜縮一天,等他與李保山談過后再視情況計劃下一步對策。如果形勢不利于自己,那么他打算帶上她盡快離開南京城,走為上策。沒想到她卻另有主張,堅持要陪他去見李保山。 權(quán)衡一番利弊后,江澈只得點頭同意了。既然舒眉執(zhí)意也要去見李保山,他親自帶著她過去,總好過她獨自一人瞎摸亂闖。 李家宅邸中,李保山正面沉如水地坐在書房的書桌前,反復(fù)思索著昨晚發(fā)生的事件。 李星南就站在父親身旁,一張臉肯定、確定以及一定的表情說:“爹,打我的人肯定就是江澈。因為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會這樣暗算我。一會兒他來了,您連問都不用問,直接撤他的職、轟他走,然后再派一幫人埋伏在半路上滅了他。否則還真是反了他了,連本少爺都敢打——他不過是我們李家養(yǎng)的一條狗,還敢咬起主人來了!” 李保山沉吟著說:“江澈答應(yīng)過我,不會再追究你與金桂有染的事。他一向言出必行,不是出爾反爾的人。況且,他還要考慮舒眉的安危,應(yīng)該不會做出這么魯莽的事才對呀!” “哼,答應(yīng)了又怎么樣,不過是口頭上一句輕飄飄的話,隨時可以反悔。而且爹您只不過是用一個女人牽制他而已,這天底下的漂亮女人多得是,也許江澈已經(jīng)變了心,不喜歡舒眉了呢?那樣他就大可以不用管她的死活來對付我了!” 李星南的話音才剛落,書房門就被敲響了,門外同時傳來了舒眉嬌嬌糯糯的聲音:“uncle,我是阿眉,能進來嗎?” 意想不到的來客,讓李保山父子都雙雙一怔。怔過后,李保山親自過去打開房門。 看著雙雙立在門口的舒眉與江澈,他一派貌似親熱地笑道:“唉呀,阿眉來了。今天你怎么有空和阿澈一起過來看安可呀?” “uncle,因為好久不見,十分想念嘛!另外,也因為聽說我的干哥哥昨晚被人打了,特意過來探望一下。干哥哥,你沒什么大礙吧?” 舒眉一邊表情自然地說著連自己都rou麻的話語,一邊扮出一副關(guān)切的模樣,自己都想給自己的演技點贊。李星南雖然有一肚子火氣想要沖江澈撒,但是舒美人的軟語溫言卻讓他不好發(fā)作,只得努力擠出一個笑:“謝謝你,我沒事了?!?/br> “阿彌陀佛,沒事就好。” 頓了頓后,舒眉故作抱怨說:“干哥哥,話說你的那些保鏢真是不中用?。≡趺淳妥屇惆ち舜蚰??原本我和江澈昨晚也想去看電影的,不過我臨時起意拉著他陪我游秦淮河去了。如果有江澈在場,說不定你這頓皮rou之苦就可以免了!” 李保山聽出了舒眉在含蓄地證明江澈昨晚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沒有“作案時間”。他目光犀利地看了江澈一眼,問道:“阿澈,你昨晚和阿眉去游秦淮河了?” 江澈坦然地迎視著他的目光點頭說:“是的,山爺。” 李保山又用同樣犀利的目光,直視著舒眉的眼睛發(fā)問:“阿眉,昨晚的秦淮河之游怎么樣?好玩嗎?” 同樣坦然地迎視著李保山犀利的目光,舒眉微笑著說:“uncle,可好玩呢。江澈先是帶我去夫子廟的永和園吃晚飯,飯后就去泮池碼頭租了一條七板子,從內(nèi)河劃去了外河。他逞強不要船夫非要自己劃船,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掉到了水里,變成了落湯雞一只。嘻嘻。因為他一身濕,把船劃回泮池碼頭后,我們就開車去了中央飯店,讓他洗澡換衣服??焓稽c了他才把我送回家,it leasant evening?!?/br> 從舒眉的神色中看不出有任何說謊的跡象,而且她的話脈絡(luò)清晰,細(xì)節(jié)豐滿,也不像是編造的故事。 李保山聽得已經(jīng)有幾分相信了。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想追問更多的細(xì)節(jié),于是掉過頭看著江澈又問:“阿澈,你怎么回事?帶著阿眉去游秦淮河,怎么自己掉到河里去了?” 一提起這事,江澈還有些禁不住地滿心歡喜翻涌。他會掉下河,完全是因為舒眉承認(rèn)了是他的未來老婆和孩子他媽的原因——極度的驚喜讓他失控地跳起來,結(jié)果在搖晃的小船上失去平衡落了水。 盡管個中詳情不能對人細(xì)說,但江澈眉梢的喜色是藏不住的,他聲音里的甜蜜也滿得要溢出來:“山爺……因為舒眉她……突然嚇了我一大跳了?!?/br> 雖然這話說得有些吞吞吐吐,但江澈自然而然流露的喜悅與甜蜜,讓李保山更加能夠看出來他沒有說謊。他也可以猜出來:看來,當(dāng)時小兩口在船上耍花槍打情罵俏了!所以江澈才會不小心落水的。 確信了江澈昨晚的行蹤沒有可疑后,李保山就基本可以斷定了:昨晚大華戲院發(fā)生的事情,應(yīng)該與江澈無關(guān)!不是他干的,也不可能是他找別人干的。他和舒眉正甜膩得緊呢,絕不會輕易做出任何對她不利的事。 一開始,聽到舒眉說昨晚和江澈一起去游秦淮河時,李星南頗感意外地一怔。因為他不明白這兩個一度鬧僵的人怎么又出雙入對了? 等到江澈回答李保山為什么會落水的問題,他神色中的那份甜蜜,甜得讓空氣似乎都有了蜜意,李星南除非是傻子才感覺不到。 一時間,李星南滿心又是氣又是妒,忍不住醋意流露地問:“阿眉,昨晚你怎么會和江澈去游秦淮河了?你們倆不是分手了嗎?” 舒眉一臉甜蜜蜜的笑容,“前陣子是分手了,不過,昨晚又重新牽手了!現(xiàn)在,我又是他的女朋友了!” 一旁的江澈,還情不自禁地補充了一句:“以后,她還會是我的老婆和孩子他媽?!?/br> “??!什么?” 這兩個人之間神一般的關(guān)系轉(zhuǎn)折與進展,讓李星南又驚又怒,氣得睜大眼睛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李保山雖然乍聽之下也有些微微驚訝,不過這個消息卻是他喜聞樂見的,堆出滿臉笑容地問道:“阿澈,怎么你和阿眉打算結(jié)婚了嗎?這可是大喜事啊,定好日子了嗎?阿眉是我的干女兒,如果要出嫁了,我這個安可得好好替她張羅一下才行?!?/br>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過了一個春節(jié)后,留言的筒子越來越少了,是乃們都休假休懶了?還是偶寫著寫著寫崩了?好心塞…………………… 64|29. 獨家發(fā)表 李保山很樂意看到這種好事將近的局面。因為江澈對舒眉越認(rèn)真越在意,他想要控制他也就越容易。 一聽到他居然就扯上結(jié)婚了,舒眉趕緊撒著嬌說:“uncle,我和江澈還在談戀愛呢,我想先享受一下戀愛時光。結(jié)婚這種事先不著急啊——要知道結(jié)婚是女人貶值最快的一件事,結(jié)婚當(dāng)天還是新娘,第二天就變成老婆了!比股市跌得還要慘!” 江澈雖然一百個想要快點把舒眉娶進門當(dāng)老婆,但她不肯這么快下嫁,他也只能尊重她的意愿。一派無條件無原則的遷就口氣說:“好,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全都依你?!?/br> 李星南原本還琢磨著,今天說服自家老爹徹底把江澈給收拾了。除去這個礙眼又礙事的眼中釘后,就繼續(xù)接著進攻舒眉這座碉堡。他甚至還盤算著,如果這個新女性到時候還是那么難搞的話,就干脆直接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