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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民國華麗緣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雖然舒眉在教會小學(xué)的薪水不高,不過瑞恩家的那份家教工作等于讓她有了雙份薪水。昨天她又剛領(lǐng)了教職的工資,所以現(xiàn)在手頭上拿得出二十來塊錢。而這筆錢如果省著花,是可以讓一個四口之家過上一個月的。只要熬過了這個困難期,接下來就不用犯愁了。

    舒眉揣著錢領(lǐng)著小瑞子趕到蘇家時,蘇氏夫婦正在對著桌上一疊張鈔票抱頭痛哭。

    每一次賣女兒,蘇氏夫婦都要撕心裂肺地大哭一場。幾個孩子都是十月懷孕一朝分娩誕下的親生骨rou。如果不是逼得實在沒其他活路可走,他們又怎么會舍得把女兒賣掉呢?那等于是拿刀子在剜他們的心頭rou啊!

    當(dāng)蘇氏夫婦知道舒眉愿意先拿出一筆錢幫助自家度過難關(guān),令他們不需要賣掉女兒時。蘇太太后悔不迭地哭著說:“舒老師,你要是早來一步就好了。我們剛剛已經(jīng)在賣身契上畫了押,小瑛子已經(jīng)被帶走了。”

    “啊,你知道她被帶去哪兒了嗎?我們可以拿錢去把她贖回來。”

    躺在床上的蘇先生也悔得直捶自己的頭,邊捶邊說:“這會兒就算想贖回小瑛子,還得看對方愿不愿意呢。畢竟賣身契已經(jīng)簽了,孩子已經(jīng)……不行,孩子他娘,你趕緊去饒mama家找她,哪怕磕上幾百個響頭,也要讓她同意咱們贖女兒。”

    舒眉立刻主動請纓地說:“蘇太太,我和你一起去。無論如何,今晚我一定要幫你把小瑛子贖回來的?!?/br>
    交代小瑞子留在家里照料他父親后,舒眉和蘇太太一人撐著一把油紙傘冒雨出了門。

    一路上,舒眉邊走邊暗中下定決心,如果蘇太太聲淚俱下的哀求對那個鐵石心腸的人販子不起效果,那么她就準(zhǔn)備狐假虎威一番——亮出她金鑫商社理事長李保山的“干女兒”、保安會會長江澈的“女朋友”這樣的雙重身份,看能不能震懾一下那個人販子。如果這樣還不行,她就打算直接把江澈叫過來幫忙了。

    舒眉卻萬萬沒有想到,當(dāng)自己敲開了那個饒mama家的院門后,來開門的人居然就是江澈。她驚訝極了:“江澈——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這兒呀?”

    驚訝過后,她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失聲驚呼道:“天??!江澈,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也在做販賣人口的生意。你該不會忘了你jiejie的遭遇吧?”

    “當(dāng)然不會,事實上,正是因為我jiejie我才會出現(xiàn)在這里——因為住在這里的人,就是當(dāng)年賣了她的那個人牙子。”

    “啊,那個饒mama就是當(dāng)年賣掉你jiejie的人販子!江澈,那你真要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對了,她剛剛又騙走了我的一個學(xué)生小瑛子,你看見她了嗎?”

    “看見了,我已經(jīng)打發(fā)她回家去了?!?/br>
    回答了舒眉后,江澈又轉(zhuǎn)過頭看著蘇太太說:“你就是小瑛子的娘吧,幾分鐘前我就已經(jīng)打發(fā)小瑛子回家了,看來你們應(yīng)該是在路上錯過了。你回去找她吧,姓饒的給你們的兩百塊錢也不用退了,只管留著花,我保證不會有人找你要錢?!?/br>
    “真的嗎?”

    兩百塊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對于蘇太太來說,簡直無異于天上掉餡餅的美事。喜出望外之余,她猶有些不放心地問,“真的可以不用還錢?我們可是簽了賣身契的……”

    江澈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放心,賣身契我會處理掉的,錢也不用還了。”

    蘇太太一聽,激動得顧不得滿地的泥濘雨水,立刻就跪下去重重磕了一個頭:“謝謝你江先生,你簡直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啊!真是太謝謝了?!?/br>
    舒眉趕緊扶她起來,邊扶邊說:“行了,沒事了,蘇太太,你趕緊回家找小瑛子去吧?!?/br>
    蘇太太千恩萬謝地離開后,獨自留下的舒眉還有話要問江澈:“對了,你是怎么知道這個饒mama住在這里的?”

    江澈答得含糊:“無意中知道的?!?/br>
    一問一答間,隔著窄窄的小院,那頭屋子里傳出一陣低啞含糊的痛苦呻吟聲。雖然夾雜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并不太清晰,但還是被舒眉耳尖地聽到了。她下意識地側(cè)過油紙傘進了院門,朝著屋子的方向走近兩步,確定了自己的聽覺無誤后,她有所明了地看著江澈說:“看來,你剛才一定狠狠地教訓(xùn)了那個饒mama一頓,是吧?”

    “是的?!?/br>
    “這些人販子是該好好教訓(xùn)了。事實上,我支持人販子就應(yīng)該全部判死刑了,雖然專家的觀點都說這樣做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不過只要想到一個人販子就能害苦一家人,我就真心覺得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該殺……”

    舒眉的侃侃而談還沒有結(jié)束,距她幾步之遙的屋子里,屋門突然被人打開,舌頭受傷的饒mama一邊噴著血,一邊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

    雖然舌頭被切斷了,但是饒mama的聽力依然良好。她聽到外面有人,使盡最后幾分力氣爬起來,跑出屋子求救。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她嘴里涌出來,淌得滿面滿身都是血,讓她的樣子看起來可怖如女鬼。她卻毫不自知地朝著舒眉伸出一只手,努力走向她想要祈求幫助。

    ☆、26.第二十六章

    一開始,因為天太黑了,雨又下得密,舒眉都沒有看清楚饒mama的可怖模樣。直到她搖搖晃晃著走近了兩步,而天空中又正好閃過一道閃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宛如鬼片女主角,正一邊口噴鮮血,一邊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試圖抓住自己。

    那一刻,舒眉簡直被嚇得魂飛魄散,連手里的油紙傘都扔了,抬起雙手本能地捂住眼睛尖叫不已:“啊……”

    江澈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橫踢一腳,把饒mama又踢回了屋子里,她重重跌落在地板上后再也動彈不得了。轉(zhuǎn)過身,他拾起落地的油紙傘,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在慘叫中的舒眉身邊,柔聲安撫道:“好了,好了,沒事了?!?/br>
    驚魂終于稍定后,舒眉慢慢松開了捂住眼睛的雙手。抬起一張嚇得慘白如雪的臉,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江澈,聲音發(fā)顫地問:“你……你剛才……怎么教訓(xùn)她了?”

    江澈沉默片刻:“我割掉了她的舌頭。”

    “什么?”

    舒眉倒抽一口冷氣,幾乎疑心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畢竟雨珠一粒粒清脆敲打著油紙傘面的聲音有些嘈雜??墒?,定一定心神后,她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聽錯了。原本還以為江澈頂多就是痛打人販子一頓出口惡氣,沒想到他居然會用割舌這樣的酷刑。

    作為一位來自21世紀(jì)文明法治社會的現(xiàn)代女性,舒眉實在很難接受這種野蠻冷酷的私刑。忍不住用有些責(zé)怪的語氣說:“江澈,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因為她那張嘴造孽造大了,死后也一定要下拔舌地獄的,不如我先代勞了!”

    “可是……這種酷刑太折磨人了,還不如直接殺了她呢。

    “我會的。”

    如此簡單的三個字,舒眉卻怔了怔才反應(yīng)過來,失聲道:“你……你說什么?你真的要殺了她?”

    江澈有些不解地一揚眉:“怎么你反對嗎?剛才你還說你支持人販子全部判死刑的?!?/br>
    “是……我是這么說過?!笔婷计D難地解釋自己的本意,“但是……我的意思是,我支持法律方面的正式立法,而不是濫用私刑的行為。”

    “法律?”江澈對此嗤之以鼻,“法律不過是一紙空文,政府口頭上嚷著說嚴(yán)禁販賣人口,實際上才懶得管這些事呢。與其靠法律,我寧愿靠自己?!?/br>
    “可既然政府有相關(guān)的法律規(guī)定,就應(yīng)該還是要依法行事了。否則人人都罔顧法律只按個人喜惡去執(zhí)行私刑,這個世界會亂套的?!?/br>
    江澈唇角浮起一絲譏諷的冷笑說:“這個世界已經(jīng)亂套了!你知道我今晚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嗎?因為國民政府司法院的一位高官,發(fā)現(xiàn)自己的姨太太和饒家的**兒子有jian情,還被他騙走了不少金銀細軟。所以,他讓山爺派人來幫忙干掉jian夫出口惡氣。連司法院的官員都寧愿選擇私刑了事而不走法律程序,請問我為什么還要守法?”

    舒眉被問得無言以對:“這……”

    江澈把油紙傘塞回了她手中,放緩聲音說:“好了,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br>
    與舒眉的談話結(jié)束后,江澈轉(zhuǎn)身走到院門前,抬起雙手用力拍了兩下巴掌。聽到巴掌聲,一直安靜等在不遠處的幾名黑衣刀手馬上疾走過來,帶頭的是他心腹之一的五魁。

    “澈哥,有什么吩咐?”

    江澈沒有馬上吩咐手下要干什么,而是先側(cè)過頭對著舒眉又重復(fù)了一句:“你先出去?!?/br>
    舒眉不難猜出他們接下來要干什么了,一陣寒意如同冰涼雨霧般將她整個人完全籠罩住,令她身心寒徹。

    木木地挪動著腳步往外走時,舒眉忍不住又回過頭看了看江澈,滿臉欲言又止的神色。但是,他那比冰川還要冷漠的表情與比巖石還要無情的眼神,已經(jīng)無聲地說明了一切——今晚,這個小院里的人非死不可。

    頹然又無奈地嘆口氣后,舒眉腳步沉重地走出了小院。走出好幾步后,她聽到身后隱隱傳來了江澈下達的命令聲。那聲音無比的決絕,無比的冷酷:“屋子里一共兩個人,全部給我扔進秦淮河種荷花?!?/br>
    “是,澈哥?!?/br>
    洪門中人,將活人投入水中淹死稱之為“種荷花”。雖然舒眉并不懂得何謂“種荷花”,但“扔進秦淮河”這幾個字也能讓她明白幾分了。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機伶伶的寒戰(zhàn)后,她下意識地加快腳步朝著巷子外面走去。因為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實在讓她膽戰(zhàn)心驚得無法面對了。

    在她身后,很快傳來江澈走出院子的腳步聲,以及他微微提高的音量:“舒眉,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吧。”

    舒眉卻沒有停下來,她甚至連頭也沒有回一下,徑自舉著一柄油紙傘步伐倉惶地奔向巷口。如一片匆匆飄散的云,如一只折羽飛走的鳥。

    追了幾步后,江澈驀然明了地停頓下來。他怔怔地獨自站在漫天雨絲中,目送那個纖細窈窕的身影決然遠去,眸中漸漸浮現(xiàn)一片難以形容的深切悲傷……

    陽春三月,風(fēng)光處處好,景色步步新。南京下關(guān)挹江門附近的小桃園,有千株桃樹開得繁花似錦,春色撩人,年年都能吸引了不少南京人前來賞花。

    布萊特家每周三次的中文課上,舒眉除了教安娜基礎(chǔ)的漢字和漢語知識外,也會挑一些簡單的詩詞讓她學(xué)習(xí)。春風(fēng)三月,桃李花開,她因“時”施教地教了她一首《詩經(jīng)周南桃夭》。對于“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這句詩的解釋,她講解了很久小安娜都似懂非懂。于是她琢磨著,要不干脆把學(xué)生帶去小桃園實景觀摩教學(xué)一番。

    小安娜對此提議雀躍不已,她十分樂意跟著舒眉去體驗一次古老的中國傳統(tǒng)——踏青賞花。當(dāng)然,這最終還是要取決于布萊特夫婦的決定了。當(dāng)晚的課程結(jié)束后,舒眉就下樓去征求他們的意見,問他們是否同意自己星期天帶小安娜去小桃園賞花。

    當(dāng)時,布萊特夫婦正在客廳招呼幾位來自不同使館的外交官,關(guān)野信也在座。聽了舒眉的話后,他微笑著用流利的英文表示認同。理由是學(xué)習(xí)中國人的文化,一定要了解中國人的傳統(tǒng)習(xí)俗,能夠切身體驗一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布萊特夫婦覺得很有道理,再加上也很放心舒眉,馬上就點頭同意了。約定星期天上午九點,由布萊特家的司機開車載著小安娜去福音堂接舒眉,她們可以在外頭玩上半天,并且吃完午飯才回來。

    踏青賞花的事情約定后,舒眉就告辭了。原本每次都是由布萊特家的司機開車送她回去的,不過這一回,關(guān)野信彬彬有禮地提出:“我正好也要告辭了,舒小姐如果愿意,可以坐我的車一塊走,我會負責(zé)把你送回福音堂。”

    這句話他用中文說過后,又用英文重復(fù)了一遍,布萊特夫婦便征求舒眉的意見:“is this ok?

    如果是別的日本人,舒眉是寧可給主人家添麻煩也要果斷說“no”的。不過,上回在新街口發(fā)生的碰瓷事件,讓她對關(guān)野信這個人已經(jīng)沒惡感了,于是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頭:“ok?!?/br>
    跟著關(guān)野信一起走出布萊特家后,舒眉忍不住問他:“你的中文說得很好,英文也很流利,能夠同時精通東西方兩種完全不同的語言,不用說你在學(xué)校一定是學(xué)霸吧?”

    關(guān)野信不明白:“學(xué)霸——是什么意思?”

    “就是高材生、優(yōu)秀生的意思?!?/br>
    關(guān)野信自豪地挺了一下胸膛回答:“我的確是早稻田大學(xué)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br>
    “哇,一流名校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何止是學(xué)霸,簡直是學(xué)霸中的戰(zhàn)斗機呀!”

    舒眉知道早稻田大學(xué)是日本最有名的私立大學(xué),歷屆日本首相有多位都畢業(yè)于該大學(xué),還有不少國會議員與社會名流皆是該大學(xué)的校友。畢業(yè)生可謂人材輩出。

    “不過,認識了舒小姐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中文似乎沒有想像中學(xué)得那么好。因為舒小姐說的話,我總是不太聽得懂。譬如什么叫學(xué)霸中的戰(zhàn)斗機?”

    舒眉撲哧一笑說:“相信我,你的中文已經(jīng)學(xué)得很好了。至于我說的那些你聽不懂的話,不重要了。只要其他中國人說的話你能聽懂就行了?!?/br>
    “事實上,我和其他中國人說話的機會很少了。說句老實話,日本人在中國……有點不太受歡迎呢!”

    關(guān)野信這么有自知之明,舒眉干脆也就直言不諱:“沒辦法,自從日本占了東三省后,中國人就真心對日本人歡迎不起來呀!你會喜歡一個闖進你家后院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強盜嗎?”

    關(guān)野信沉默片刻:“國家之間的事很復(fù)雜,我們個人還是不要談?wù)撨@樣沉重的話題了。無論如何,我很高興能認識舒小姐,也很感謝你愿意和我做朋友?!?/br>
    舒眉坦率地笑著說:“不用謝,你自己爭取來的。如果不是你上回表現(xiàn)好,我現(xiàn)在還是照樣懶得理你。”

    “對了,舒小姐,你和安娜小姐星期天的踏春賞花,能不能也讓我參加呢?我也想聽聽你這堂別致的寓教于樂的實景課,還能順便跟著你加強一下中文水平?!?/br>
    既然不介意與關(guān)野信這個日本人成為朋友,舒眉自然也就不會拒絕了,她點頭說:“行啊,那你到時候一起來吧?!?/br>
    關(guān)野信駕駛著車子把舒眉送到福音堂后,禮貌地先下車為她拉開車門。與她道別前,他微笑著再次確認:“舒小姐,那么星期天上午九點半,我們下關(guān)挹江門不見不散?!?/br>
    “ok,不見不散。”

    最后朝著關(guān)野信揮了揮手,舒眉邁著輕盈的腳步繞過教堂走向后院的宿舍。她完全沒有留意到,對面街角的一處陰影中,江澈正獨自一人沉默地佇立著。清冷的月色下,他的臉如同凝了一層霜,是冷的,僵的,沒有表情的……

    ☆、27.第二十七章

    星期天如約來了,安娜卻沒能來。頭一天夜里她沒蓋好被子睡覺,以至于受寒發(fā)燒了,不適合再外出踏青游玩。于是愛米莉打了一個電話給約翰神父——教堂里僅有的一臺電話安裝在約翰神父的臥室兼辦公室里。由約翰神父代為轉(zhuǎn)達舒眉,安娜今天不能來和她一起踏青賞花了。

    安娜來不了,但舒眉還是要去小桃園走上一趟。因為那晚她答應(yīng)了關(guān)野信不見不散,他會一直在挹江門等著她的。

    上午九點半,舒眉守約趕到下關(guān)挹江門,關(guān)野信果然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他這天穿著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裝,看上去就像一個年輕的中國學(xué)生。

    得知小安娜因病不能來,關(guān)野信有些意外又歉然地說:“舒小姐,那今天等于要你單獨陪我踏青賞花了。不好意思為我一個人占用你的時間,如果你有其他安排就算了吧?!?/br>
    舒眉原本還真是這么想的,這原本是為了洋學(xué)生安排的活動,現(xiàn)在安娜不能來,卻要她陪著另一個日本人逛桃花林,似乎有點太優(yōu)待他了。不過關(guān)野信表現(xiàn)如此善解人意,她反而不好意思多說什么,干脆大大方方地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反正今天就是準(zhǔn)備來踏青賞花的。既然安娜來不了,那就咱們倆逛好了?!?/br>
    就這樣,舒眉和關(guān)野信單獨去了小桃園踏青賞花。

    春風(fēng)無色最**,吹得姹紫嫣紅處處開遍。每一分嫩綠;每一寸鵝黃;都閃耀著春的光艷。最美最動人的一筆春之色彩,當(dāng)屬桃花的可愛緋紅間淺紅,那一抹輕艷,難描難畫。

    漫步桃花林中,看著一枝枝宛如亂綴云霞的繁花,舒眉忍不住對關(guān)野信說:“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翻譯過來就是茂盛的桃樹哇,花開得如此鮮艷美麗。原本我是準(zhǔn)備在這里對安娜講解這句詩的,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聽眾,只能講給你聽了?!?/br>
    桃林中占盡春光的千朵濃芳,無疑是這句詩最生動最確切的詮釋了。關(guān)野信微笑著點頭說:“這首詩我學(xué)過,不過,很顯然老師的講解,遠不如你這一刻的講解來得生動美麗?!?/br>
    舒眉洋洋自得地說:“那是,我現(xiàn)在可是主題式實景教學(xué)呢。甩課堂上那種呆板的講解方式好幾條街了!”

    關(guān)野信又聽得似懂非懂:“甩好幾條街……是差距很大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