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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舊家燕子傍誰飛在線閱讀 - 第141節(jié)

第141節(jié)

    奉書誤了事,沒有及時取來公主想要的書。虎牙公主大發(fā)雷霆,罰她在毒日頭底下跪著,頭上頂著那幾本書,身后立著一個人高馬大、手持馬鞭的怯薛歹。只要有一本書掉下來一次,她背上就會挨一鞭子。

    來來往往的使主奴婢看到她這副樣子,都忍不住好笑。奉書卻毫不在意,只當是在訓練自己的平衡和忍耐力。

    洗衣房門口的那一幕還在她腦海中不斷回放。她又是疑惑,又是害怕,又是擔憂。

    她聽到兩個管運送垃圾的漢人老婆子在遠處墻角閑聊,依稀聽得“洗衣房”幾個字。她連忙調(diào)整呼吸,凝神靜聽,把她們的話語從一片嘈雜人聲中辨析出來。

    只聽一個聲音沙啞的婆子連連嘆氣,說:“誰能想到,那丫頭不聲不響的瞞了那么久……要是早些說出來,雖然免不得一頓重罰,可也不至于……”

    另一個婆子道:“嘿,早些說出來……那丫頭才多大?十五?十六?能懂得什么?只怕自己都不知道肚子里多了塊rou!”

    那啞聲婆子連聲嗟嘆,“那丫頭平日里就胖乎乎的,大伙只當她貪吃嘴饞,誰能往哪方面想?唉,聽說還是足月,生出來是早晚的事兒……”

    另一個婆子驚道:“足月?那丫頭不是去年剛給買進來的嗎?那是幾月份?”

    那啞聲婆子放低了聲音,說:“買進來的時候就有啦,肯定是賣家故意瞞著的。我聽說那丫頭的上一家使主也是蒙古的什么皇親國戚,照理也不缺那幾個錢,不至于把一個使熟了的丫頭賣到別家去。我看哪,十有八`九就是因為這事兒!”

    另一個婆子也壓低了聲音,問:“真的?那丫頭懷孕時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四,在那之前,還不定上手了多久呢!真是造孽,造孽??!打聽出來孩兒他爹是誰了嗎?”

    奉書心里一陣迷惘,只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照她們的說法,婉桐竟是在洗衣房里生了個孩子?她此前的幾個月里,肚中一直帶著個孩子?那怎么會?孩兒他爹是誰,為什么還要打聽?難道不應該是婉桐的丈夫嗎?不過,婉桐似乎還沒嫁人,梳的還是姑娘頭……

    奉書覺得自己以前所認識的世界被推翻了。她從小一直相信,女孩子總是要先定親,再出嫁,開了臉,和丈夫拜天地、入洞房,再改了發(fā)式,在夫家住上幾年,被丈夫吻過,才有可能當娘的。少了一個步驟都不行。小時候她問過母親,母親一直是這樣說的,和jiejie們玩過家家,也從來都是這樣的。難道在蒙古人家里,生孩子的過程不一樣?

    此時那兩個婆子也是默默無言,過了一陣,那啞聲婆子嘆了口氣,才道:“孩兒他爹?左右不過是哪個貴人的種,那還用問?要是她真能說出來,還有那么一丁點兒的可能,讓人接回原來的使主家去,母憑子貴指望不上,至少不用再這么熬苦日子。只可惜,這丫頭福薄,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唉,都是上輩子帶的命!”

    另一個婆子倒抽一口氣,“還是沒救活?”

    “嘖嘖,你是沒看見,血流了一屋子,玉皇大帝也救不回來啦。再說,一個粗使丫頭,誰給她盡心盡力的救治?得了,這下整個洗衣房都沾了血,不知要清理多少天呢。跟那丫頭一道吃住的幾個姑娘,叫什么巧奴、喜畫的,聽說也給打得死去活來,誰讓這事兒就出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沒一個人發(fā)現(xiàn)?”

    奉書一陣暈眩。上都正是盛夏,道路兩邊的樹木遮天蔽日,蟬鳴聲聲,空氣里滿是燥熱??伤丝虆s手足冰冷,猶如三九嚴冬。

    她死了?婉桐死了?

    另一個婆子又問:“那生出來的孩兒呢?活著呢嗎?”

    那啞聲婆子道:“倒是個好好兒的男娃。只是來歷不明,又沒爹沒娘,誰來養(yǎng)?養(yǎng)在哪兒?上頭問下來,怎么說?沒奈何,幾個管事的商量了下,干脆丟便桶里完事。下人里縱有不忍的,誰敢說半個不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另一個婆子也跟著連連念佛,問:“人已經(jīng)都拉走了?”

    “還能怎么樣呢?死在上都的漢人驅(qū)口,沒人認領(lǐng)的,照例是送到外城慶壽寺后面的馬兒崗上,埋了完事。這丫頭死得又晦氣,宮里久留不得,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在崗子上啦。娘兒倆一塊兒,也算做個伴?!?/br>
    這時一個男奴走過來,打斷了兩個婆子的閑聊,讓她們?nèi)兔Υ驋呦匆路?。兩個婆子連忙答應,小跑著離開了。

    而奉書跪在當處,只覺得汗流浹背,也不知是太陽曬出的燥汗,還是從心底滲出的冷汗。她想起婉桐死前的那一聲懇求,求自己給她拿一碗熱水……自己卻猶豫了……

    她心中一顫,猛然打了個激靈,頭頂上的書本晃了兩晃,差點就掉下來。她強迫自己冷靜,告誡自己:“不是我的錯……就算我立刻答應了她,她多半還是會……”

    可心煩意亂之下,不論怎么安慰自己,都覺得一腔歉疚之情揮之不去。忽然想:“那兩個婆子說,婉桐被埋在了什么外城的馬兒崗上。以后……以后有機會,我要去看她一看,給她上一炷香?!?/br>
    那兩個婆子的短短幾句話,給她帶來了太大的沖擊。頭腦中渾渾噩噩的,諸般念頭紛至沓來。她始終想不明白,那個要了婉桐性命的孩兒,究竟是怎么長進她身體里的。是不是只要和男人離得太近,就算不拜天地,不親嘴,也會莫名其妙地大肚子?忽然又想到:“那兩個婆子說,婉桐懷孕時只有十四……而且她也沒嫁人……我、我今年可不也已經(jīng)十四了嗎……周歲也快到了……這……難道……”

    奉書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下子想到了那天晚上,昂吉兒那只討厭的大手,把自己的手緊緊攥了好一陣子。登時大驚失色,一時間好像覺得肚子里有什么東西一跳一跳的,似乎已經(jīng)住進了一個小韃子。她嚇得叫了一聲,頭頂上的書本立刻搖搖晃晃的要掉。她連忙拼命穩(wěn)住。身后傳來一聲輕輕的風響,似乎是馬鞭子揚了起來,隨即又放了下去。

    她出了一身的冷汗,頭腦一下子清醒些了,心中苦笑一聲:“我真是愚不可及。和男人拉一拉手,又能怎樣?師父也沒禁止的。爹爹的手我也拉過,大哥二哥、二叔四叔的手我都拉過。不過他們是親人,也許應該另當別論……對了,還有小黑子、壁虎哥、蝸牛,小黑子還馱過我呢,壁虎哥還看過我的腿呢,我教蝸牛寫字時,天天捏他的手指頭?!?/br>
    想到這里,心中略安,可隨即又想到:“可是……可是那畢竟是小時候的事,都過去好幾年了……現(xiàn)在我長大了,自然不能再那樣無拘無束……是了,第一次進大都城時,守兵要搜我身上,我就不樂意,還是師父給攔住的。這兩年,我也沒怎么跟其他男人多接觸,只有師父……啊喲不好!”

    這想法剛剛開了個頭,卻一下子面如赤霞,連脖頸窩都燒了起來,“呸,呸,不害臊,不要臉,怎么能編排到師父身上……師父和爹爹是一樣的,就算再拉我、抱我,我也不會……也不會和他……生……出……”

    她只覺得自己簡直是恬不知恥,如坐針氈,額頭上的汗一滴滴落到地上,可奇異的想法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停不下來,“可是師父畢竟不是親生爹爹……這一年來,他確實很少再跟我親密……除了平日的訓練,還有那一次給我裹傷……可那都是情非得已的……兩年前,他還曾把我摟在懷里休息,那時他發(fā)著高燒,在一艘船上,而我快要凍僵了……他還喂過我吃東西……若是換到現(xiàn)在,我……我肯定是不會答應的?!?/br>
    想到那幾件事,她心里卻通通通的瘋跳不止。真的不會答應嗎?真的會拒絕嗎?

    要是現(xiàn)在他來摟自己……難道就真能不讓他摟,說我怕生孩子?想想都可笑……對了,剛進太子府的時候,自己被人算計、挨打,后來跟他見面時,還撲在他身上哭了好一陣呢。到現(xiàn)在,這么久了,不一點事也沒有?

    那么,是不是必須男人主動,才能有生孩子的效果?就像廚房里那個管事的一樣……

    太陽愈發(fā)無情地曬著她。頭腦里暈暈乎乎的不受控制,全身火熱得簡直要脹開了,那樣的情景,只要稍微做一做假設(shè),就讓她心跳加速,好像已經(jīng)做了什么壞事一樣。

    奉書趕緊安慰自己:“師父哪能跟那個猥瑣老頭兒相提并論?他、他才不會……才不會那么隨隨便便地抱我、摸我,也輪不到我來拒絕。是了,剛住進大都城時,他就要給我單獨租一間房,因為他知道我長大了,不能總是和男人呆在一起……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會像婉桐一樣……當初,當初我求他帶我走、教我本事的時候,他也推脫了那么久……說不定他那時候就擔心,教本事時免不得要碰到我的胳膊腿腳,擔心出岔子……不對,胳膊腿腳什么的,肯定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

    她自己倒是模模糊糊的明白,生孩子的事情,肯定和近來身體悄悄開始變化的那些地方有關(guān),又忍不住開始閉門造車的分析:“既然胳膊腿腳沒關(guān)系,那就是……是了!”

    一下子記起了跟他分別之前,他給自己定的那個死規(guī)矩:“我沒碰過的地方,以后誰都不能讓碰?!痹瓉硎沁@樣……

    “師父從來沒碰過我胸口,教本事的時候,都是避開那里的。就連我那次洗澡摔盆里,他來撈我,也沒有、沒有……可是,可是他偶爾抱我的時候,我的前胸還是要跟他挨著啊。還有,萬一他碰了我穿過的內(nèi)衣,我再把衣服穿身上,不就相當于讓他碰到了嗎……好危險,應該不會是那樣的吧……”

    她一點點地甄選著自己的記憶,挑出那些她覺得可疑的片段,一邊想,一邊覺得自己簡直齷齪得可以去死了,拼命想要打住,卻還是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zhèn)€不停:“書本上寫了那么多道理,可是怎的沒有人寫這些?要是能找個人問清楚,就好了……”

    這種事師父肯定知道吧,可是……可是卻怎么開口才好?這可得提前打好草稿……

    能不能這么說,“師父,生孩子是怎么回事?”

    不妥。語焉不詳。不如,“師父,女孩子被碰到哪里,才會碰出小孩兒呀?”

    也不妥。太具體了。干脆,“師父師父,你教教我,怎么才能生小孩兒?”

    更不妥,好像自己真的想生似的。那么……

    她想不下去了,臊得心煩意亂。況且就算問出口了,也完全無法預估他的反應。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覺得自己傻?會不會奇怪自己竟而有這樣的念頭?會不會訓斥自己不要臉?有多大的可能,他會耐心地給自己細細講解示范,就像教其他本事時那樣?

    她忽然想起什么,松了一口氣:“師父眼下也不在,又能怎么問他了……還是問這里的婦人婆子更方便,生過孩子的,肯定知道。可我要是莫名其妙地問上這么一句,肯定……肯定會被當成不守規(guī)矩的小……小……小yin……”

    “yin`婦”兩個字,終究還是說不出口,就連在腦海里也不敢多想一想。奉書雙手垂在身側(cè),悄悄掐著自己的大腿,手指頭毫不留情地用力,用疼痛驅(qū)趕著那些讓人羞恥的念頭。

    忽然,身后不遠處傳來虎牙公主的格格笑聲,總算把她從心猿意馬中解救了出來。

    “jiejie,你這法兒不靈了!你說沒有人能堅持到半個時辰以上的!眼下可已經(jīng)快一個時辰啦,怎么樣,我的丫頭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