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嘶!這里面怎么這么多猛獸??!”她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不是一個陣法嗎?怎么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猛獸?看那前面那頭犀牛從鼻孔噴出兩道氣息,一雙牛眼緊緊的盯著她,那后蹄還一個勁的在地上撥著土,一低頭就朝這邊沖來時,讓她不由的瞪了瞪眼。 風(fēng)逸沒時間跟她解釋那么多,便只簡單的道:“這里面原先是個生死陣,剛才被那人轉(zhuǎn)變了陣法,變成了一個獸陣,你自己小心,別受傷了。”說著,手中匕首揮切而出,將那竄上來的毒蛇切成兩截掉落地面。 因這些猛獸的原因,此時他也無法凝聚天雷劈落下來,只能靠著近身的戰(zhàn)斗對付這些兇殘的猛獸。 “獸陣?我記得小姐說獸陣?yán)锏墨F都是幻化出來的,只有將它們殺死或者找到破陣之法這個陣才會解除?!北虄赫f著,同樣不敢大意,眼見那前面的犀牛獸撲來,她當(dāng)下哼了哼,卷起衣袖下盤一蹲扎下馬步,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雙手微張,一副豪氣萬千的語氣說道:“少爺,這些大家伙都?xì)w我,你對付小的?!?/br> 伴隨著她的聲音一落,那頭犀牛獸沖上來,碧兒小小的身影就那樣穩(wěn)扎著馬步站在那里,半空中正與那陰邪男子交手的元淳仙尊一見整個人瞬間不好了,一顆心提了起來,沖著下面的碧兒大吼著:“快避開!那是犀牛獸!力大無窮!”在他來,哪怕碧兒已達(dá)金丹修為,但怎么看也就那小孩子的模樣,怎么能這樣正面迎戰(zhàn)那頭犀牛獸?這不等于直接將命送上前嗎? “哼!你還是擔(dān)心你自己吧!”那陰邪的男子冷哼一聲,手中驟然間憑空凝聚出一把泛著幽黑色的的靈劍,這把靈劍以靈氣凝聚而起,看似無實體,卻絕對的是一把足可取人性命的致命武器! 然而,就在半空中的兩人動手的那一刻,卻被下面的一幕看傻了眼,整個人頓覺世界都凌亂了。那眼見整個人就將被掀飛的小女孩居然就那樣徒手抓住了犀牛的角,直接將那一整只犀牛獸雙手就著那角的力道提了起來狠狠的轉(zhuǎn)動了兩圈,將那些撲上來的猛獸擊飛之時,更是將那慘叫著的犀牛獸狠摔了出去。 “砰!” 更詭異的是,也不知是哪只被擊飛的猛獸撞到了陣法的生門,竟是那樣糊里糊涂的就將幻獸陣給破了!就那么一瞬間,整個陣法似乎有一股靈力波動瞬間散了開去,那些撲上前的猛獸們也在那一刻消失不見,只剩下那站在原地的兩個小孩面面相覷的相視一眼。 “少爺,我破了陣法呢!”緩過神來的碧兒傻乎乎的笑瞇了一雙眼睛,小跑著來到他的身邊上下看了看:“少爺,你沒受傷吧?” “沒有。”風(fēng)逸搖了搖頭,當(dāng)即便沉下臉來:“下回你一定要緊跟在我身邊,聽到?jīng)]有!”若沒蒼幫忙尋找,他如何能在這陌生的地方找到她的所在? “是是是,這回是我不對,我以后不會了?!彼B忙笑盈盈的說著,繼而拉著他的手道:“少爺,關(guān)著我的那個地方還關(guān)著十幾個小孩呢!我們?nèi)グ阉齻兙瘸鰜戆?!?/br> 這時,蒼從一旁跳了出來,來到風(fēng)逸的腳邊后抬頭看了碧兒一眼,低嗚一聲,蹭了蹭風(fēng)逸的腳。 風(fēng)逸朝半空的兩人看了一眼,這才道:“走吧!”那兩人的實力遠(yuǎn)比他們強,以他們的實力自是不可能上去幫忙什么的,倒不如去做點別的。 于是,在碧兒的帶領(lǐng)下,兩人找到了那處屋子,路上,將那些出面攔阻的護衛(wèi)殺了個清光,將十幾個孩子救出后便讓碧兒先看著她們,他則找了個地方,凝聚起雷屬性靈力,在暗處幫助那人對付那個陰邪的男子。 然而,未等他出手,便見天空中御劍而來數(shù)名修士,見此,他連忙收手退開,來到碧兒和那群小孩所在的地方,對那群小孩道:“你們站在這里等著,那上面的修士會送你們回家?!闭f著,拉著碧兒迅速離開。 當(dāng)那元淳仙尊聯(lián)手后面來的幾名修士殺了那陰邪的男子后一回頭去尋找,卻發(fā)現(xiàn)那兩個小身影已經(jīng)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當(dāng)下旋身落地,來到那群小孩前問了下,才知那兩人居然趁著剛才他分不開身時離開了。 想到那兩個明明一副小孩模樣,卻有著不凡修為的兩人,他心下很是好奇,那兩人究竟是什么人?那樣小的年紀(jì),怎么會有那樣的修為? 那兩個小孩無論是膽識還是氣魄都不一般,就是上了年紀(jì)的修士只怕也做不到像兩人那樣,想著那兩個孩子先前在幻獸陣當(dāng)中的表現(xiàn),他越發(fā)的按捺不住心中涌起的念頭,當(dāng)下,跟那幾名修士交待了一番,便尋著那兩個孩子而去…… 與此同時,七星樓 “君主,屬下有要事稟報!”匆匆而來的天樞在一處清幽的院子里停下腳步,站在門外恭敬的說著。 “何事?”房中閉目盤膝修煉的澤緩聲問著,那低沉而帶著磁性的聲音傳出外面,讓人不敢有一絲的放肆。 “稟君主,數(shù)日前罡城底下所屬的一個小鎮(zhèn)出現(xiàn)一只上古神鳥三足金烏,與君主所說……”微垂低著頭稟報著的天樞話還沒說完,就見緊閉著的房門瞬間打開,一股風(fēng)勁近而拂來,讓他生生退了幾步,本能抬眸,一抹白色的衣袍隨著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澤瞇著眼,那深邃的目光中極快的掠過一絲旁人無法察覺的欣喜之情,他負(fù)著手而立,墨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身后,俊美而剛毅的面容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王者氣勢,讓那本能抬頭望去的天樞見了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仔細(xì)說來!” “是?!碧鞓袘?yīng)了一聲,將收到的消息一一稟報給他知道,而后,靜立在原地等候他的吩咐,只是,不經(jīng)意間的抬眸一瞥,卻見那張謫仙般的容顏如同春風(fēng)拂過一般,竟讓他看到了一抹的溫柔與柔和,那樣的神情讓他看了不由心頭一怔,連忙垂低下頭。 那個叫顧七的主子,難道……是君主心愛的女人? 而聽到天樞的話后,澤的唇角微勾,露出了一抹春回大地的溫潤笑容,那抹笑容淡去了他身上的冷冽以及攝人的強大氣息,多了一抹的柔和以及溫潤。 “這么說,當(dāng)時只見那只烏鴉出來了?沒見到人?” 烏鴉?天樞嘴角抽了抽,很想說:那是三足金烏,不是烏鴉啊君主。但,他沒那個膽,只是低著頭稟報道:“沒人看到那只三足金烏的主人出現(xiàn),因為當(dāng)時那只三足金烏就已經(jīng)將那些想要爭奪令牌的修士壓制得死死的了?!?/br> 澤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往前走著,來到院中停下腳步,深邃的目光望著天空,也不知在想著什么,半響,便道:“通往靈境的令牌去給本君弄一塊回來?!?/br> 聽到這話,天樞身體一僵,忽的想到什么,當(dāng)下應(yīng)道:“是,君主放心,三天后屬下定會帶回一枚令牌?!?/br> “嗯,下去吧!” “是?!惫Ь吹膽?yīng)了一聲后,天樞便退了下去,回到前面主樓,那里,其他的幾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一見他回來,當(dāng)下便問著:“怎么樣?君主聽到消息后是什么反應(yīng)?” “君主讓我們弄一塊通往靈境的令牌回來。”天樞走上前說著。 “那東西不是說只有一百枚散了出來嗎?這整個大陸一百枚令牌,可以拿到的都絕對是強者中的強者,有的就算拿到了也不會讓人知道,我們這是要上哪去弄?” 天樞看了他們一眼,道:“我知道哪里有。” 三天后,當(dāng)澤拿到那面令牌后看了看,便丟給了天樞,對著他們幾人道:“準(zhǔn)備一下,等下便出發(fā),你們幾個都跟著?!?/br> “是?!逼呷藨?yīng)了一聲,看了那轉(zhuǎn)身進入房中的人一眼便收回目光,視線落在那面令牌上。 出了院子,其中一人道:“你們說,咱們主子是君主的什么人?” “應(yīng)該是君主的所愛之人。”天權(quán)沉著聲音說著。 “我現(xiàn)在只好奇著,我們七星的主子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女子中氣質(zhì)溫婉的搖光輕聲說著,轉(zhuǎn)而看向身邊的天璇問:“你不好奇?” “有什么可好奇?到時見了不就知道了?!碧扈淅涞恼f著,掃了他們一眼后,便邁步離開:“半柱香后前面集合。” 七星樓中的七人,名字是按他們的實力所取,因此,除了天樞之外便只有天璇的實力最強,不同的是,天樞比較沉穩(wěn)內(nèi)斂,而天璇則性子較冷,哪怕是對著同為七星的他們,平時也極少話語,不過熟悉她的人幾人倒也沒在意,因為他們知道她的性格就是那樣,但,若是他們當(dāng)中誰有危險,天璇一定會出手相幫。 半個月后 費了不少時間打聽路線,顧七終于來到一處可以得到下一個點所在地的根據(jù)地??粗懊婺窃趦蓱已麻g牽起的一根粗麻繩,她不由頓下了腳步打量起周圍。 這里據(jù)說是可以得到下一個地點名的地方,每一個前來的人都得有令牌在手才能得到下一個地方名,她一路走上來,偶爾見到幾個修士從身邊而過之外,倒沒見著其他人。 至于那些從她身邊而過的修士,幾乎每一個看到她時眼中都劃過驚訝與愕然,一一的用神識在她身上打了一遍想探查她的實力修為,只可惜,她的實力隱藏得極好,那些人根本探查不到,也因此,他們只從她身邊過,并沒對她驀然出手惹麻煩。 畢竟,能來到這里的又怎么會是弱者?一百枚的令牌可不是誰都有本事拿到的,既然拿到了,那就證明著那人的實力不弱,驀然動手只會讓他們得不償失。 “對面的,走過這邊來登記?!甭槔K的另一邊,一名老者朝這邊的顧七喊著。 聽到聲音,顧七回過神,走到那邊上一看,這兩崖間的距離約百米,沒有可扶手的地方,只有這么一條麻繩,至于下面,只見一些迷霧彌漫著,顯然,深不見底。 顧七身體提起一絲靈力息,穩(wěn)住身體后便踏著輕快的腳步往那麻繩的另一端走去,有靈力氣息提著身體,她只需借著一點力道便可輕松通過。 “叫什么?”老者說著,手里拿著本子和筆在記著,卻在不經(jīng)意抬頭時,注意到了顧七的奇怪之處。 “老夫還以為是一位返老回童的強者,這會看著似乎……不太像?”因為骨齡看不出來,著實是詭異。 “我叫顧七?!彼徛曊f著,目光則盯著她的本子,問:“可有一個叫顧風(fēng)逸或者碧兒的人來過?” “顧風(fēng)逸和碧兒?”老者想了想,道:“沒有?!?/br> “那軒轅睿澤呢?” “也沒有?!?/br> “沐澤呢?” 老者微斜了她一眼:“你這是來找人還是來要下一個點的路線的?” 顧七抬眸看了他一眼,道:“找人也要,下個點的路線也要。” “嘖嘖,真是貪心?!崩险邠u了搖頭半側(cè)過身指著一側(cè)道:“往這里走去,路線圖在里面另一個老頭的手里?!?/br> “你不沒告訴我,沐澤這名字有登記過沒?”顧七站著沒動的問著。 “沒有沒有,你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隨便的人就能來得了的?”老者哼了一聲,道:“快進去快進去,別妨礙老夫做事?!?/br> 見狀,顧七也沒再停留,按著老者指的路線走去,約莫于一個時辰的時間,來到了一處茅屋前,見那里站著幾名修士,那幾人此時正擰著眉思索著。 “都站在這里做什么?”她有些奇怪的問著,看向那茅屋,不是說在這里拿路線圖? “咦?怎么這么小的孩子也來了?莫不是跟著哪個修士一起來的?”沒見過顧七的兩名修士看到她不由詫異的說著。 而那些在路上遇見過她的修士則看了顧七一眼后,便道:“人不可貌相,這孩子可是自己一人上的山?!?/br> “竟有這事?”那修士似乎不信,打量了顧七一會,便問:“小孩,你手中莫非也有令牌?” 聽著這樣白癡的問話,顧七連瞅他一眼的興趣也沒有,她的注意力很快的就被前面的一名修士給吸引了。只見,茅屋里走出一名面帶喜色的修士后,另一名修士便從空間中取出了一件法器,上前敲門,不多時門一開便進了去,再過一會,便又面帶喜色的出來。 “拿路線圖還得拿東西去換?”她小聲的嘀咕著,腦海已經(jīng)在想著她空間有什么好東西可換?太好的東西她可不舍得拿出來,不過,想想她空間的東西倒是不少,至少,大半是從別人那里弄來的。 一個個換完拿到路線圖,有的兩三個便上前打算結(jié)伴同行,有的則推卻旁人打算獨行。 顧七看了那些在套關(guān)系的修士一眼,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一進里面,便見那桌邊坐著一名老者手里正拿著一件法器在細(xì)看著,而桌面上還有二十幾件法器擺放著。 “嗯?怎么是個小孩?”老者不經(jīng)意的一瞥,頓時一臉的愕然,畢竟,來到這里的可沒小孩。 “什么東西都可以換路線圖嗎?”她沒去理會他的話,而是直接問著。 “嘿嘿,當(dāng)然不是什么東西都可以,得要老頭看得入眼?!崩险咝Σ[著眼,放下手中的法器雙手往桌上一趴,看著顧七道:“你要知道,那靈境之地可是什么寶貝都有,就算是沒找到寶貝的,里面也是一處極佳的修煉之地,這樣的好地方,自然不是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平白無故的進去的?!?/br> “想要法器?”她想了想,從空間中掏出一件法器來:“這件怎么樣?” “不要不要,太差勁了。”老頭只瞥了一眼便一臉嫌棄的搖了搖頭。 “這件呢?”顧七再度拿出另外的一件。 “也不行,太難看了?!崩项^伸出食指在面前移了移,依舊看不上。 “這件?”顧七再度拿出一件,對方依舊看不上眼,一連再拿出十幾件,在見老頭仍是一臉嫌棄后,她眸中劃過一抹暗光,唇角微勾,露出了一抹不同于此刻年齡的詭異笑容…… “既然都看不上我的法器,那,我拿別的給你看怎么樣?” 第363章 追,尋 一聽這話,老者眼睛一亮,當(dāng)下身子往前一傾,趴上前語帶期待的問:“你有什么好寶貝?” “這個?!鳖櫰呱熘滞埃谌^攤開的那一瞬間,以著掩耳不及的速度以銀針扎中了對方的xue道,在他身體一僵無法動彈的那一刻,迅速用捆仙繩將他捆住。 老者因她的動作而愕然,似乎沒料到她竟敢這樣對他,以至于好半響才緩過神來,瞪起了一雙眼睛盯著她:“你、你這是干什么!”他在這里守了這么久,可從來沒人敢這樣對他的! 顧七睨了他一眼,道:“你不是看不上我的東西嗎?既然這樣,我那些東西還是留著自己吧!”說著,竟是上前就將桌上面的那些法器都收進自己的空間里,看得那老頭直瞪眼睛。 “那是我的!”他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用靈力氣息想沖破xue道,卻發(fā)現(xiàn)一運力便渾身一陣酸軟,根本提不起一絲的力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土霸王把他的東西都裝進她的空間里。 “現(xiàn)在是我的了?!鳖櫰呤蘸脰|西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老頭,你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什么人?不過就是個無名小卒,你敢盜取老夫的東西,你以為你跑得出這里嗎?告訴你,從來都沒人敢對老夫這樣無禮放肆!你識相的趕緊放了老夫,否則,老夫定要你好……嗯!”他無法動彈,只能惡狠狠的威脅著,誰料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就有什么東西彈進他的口中,就著那一下被他咽了下去。 一時間,老頭的臉色白了又青,黑了又紅,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似乎被氣得不輕,好半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一雙眼死死的盯著顧七。 “告訴你吧!我是一名藥師,也是一名煉丹師,我不僅會研制藥劑,還會調(diào)配毒藥,你剛才吃下的東西,可是我費了不少心思煉制出來的,可以說除了我之外是無人能解的?!?/br> 小小的人兒就那樣坐在桌邊,以著一副悠閑的姿態(tài)看著那無法動彈面色難看的老頭,似乎不懼對方的怒火一般,一邊還在那里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他剛咽下的那藥物的效果。 而聽著她的話的老者,此時可說是連殺她的心都有了,可卻在聽到她的話后,越發(fā)的心驚,不敢再有一絲的戲弄。他沉下了臉,道:“你只要現(xiàn)在放了老夫,把解毒給老夫,老夫可以保證不傷你一分,甚至,你可以拿到路線圖繼續(xù)往下走去?!?/br> “呵呵……”顧七輕笑著,瞅了他一眼:“我剛才拿了那么多東西出來你都看不上,浪費了這么久的時間,現(xiàn)在說什么也不要就告訴我?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她的聲音一頓,又帶著幾分的戲謔,幾分的冷然的道:“而且,你似乎沒弄清現(xiàn)在的狀況?只要我給你喂下一枚失憶丸,相信你就連自己是誰都不會知道,又怎么會知道是誰對你動了手腳?再說,我要你的路線圖還不容易?別說是路線圖了,只要是我想要,你這里的東西又能保住多少?” 老者目光帶著惡狠的光芒盯著她,似乎對栽在這樣無恥的小孩手上很是氣憤,他深吸了口氣,目光微動,似乎在打算著什么,然,念頭一起,就聽那小孩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