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難道,這就是她的與眾不同?這就是沐澤仙君收她為親傳弟子的原因? 深!藏得真深!這一刻,他們甚至懷疑,她的實力是不是不止筑期修士? 這一刻,心中驚駭震驚之時,更隱隱有些興奮與激動,為能看到這樣的一幕而激動著。體內(nèi)的熱血在沸騰,guntang得讓他們忘了身上的痛意。 “呼!咻!轟??!” 凌厲劍罡之劍劃開了那一道狂風利刃,硬生生的將那狂風凝聚而起的大網(wǎng)劈成兩半,被劈開的那兩股氣刃咻的一聲撞向兩邊地面,氣流的爆破而開撞擊向地面,導致發(fā)出轟隆的兩聲巨響。 塵煙飛漫而起,模糊了視線,而顧七正趁著這一瞬間沒有停留的擊向前方,劍尖所指之處,正是那獨眼男人的眉心之處。 看到他的攻擊竟被她破開,獨眼男人陰狠嗜血的目光一瞇,一抹意外從眼底掠過,繼而躍上眼底的是瘋狂與興奮:“想不到華山仙門除了那令人看不透深淺的沐澤之外,竟還有你這樣的一個人物,你已經(jīng)徹底的勾起了本座的興趣,本座要將你帶回洞中,當本座的爐鼎,供本座修煉,本座要讓華山那群老不死的知道,他們仙門新起之秀淪為了本座的玩物,淪為本座的爐鼎!哈哈哈哈!” 幾近瘋狂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更令聞者怒火中燒! 二號與四號在聽到那獨眼男人的話后,緊擰著拳頭恨不得沖上前將他大缷八塊,然,他們不能,他們的實力不允許他們沖動的亂來,也只能怒視著那獨眼男人。 聽到那令人憤怒的話語,顧七的神情依舊冷漠,只是那眼底的冷意更濃一層,殺意更甚。但她知道,要殺他,憑她的實力還是不夠的,她也許可以越級擊殺,但那全憑的是兩世為人加起的戰(zhàn)斗經(jīng)歷與招式,可眼前的這人,實力比那鐵木真還要強,她根本沒把握可以將他擊殺,讓他們幾人能安然離開這里。 于是,神識一動,吩咐著丫丫將二號和四號先帶走,他們留在這里她無法毫無顧忌的放開,只有他們離開了,哪怕她無法擊敗她也可以運用所學逃命去。 接收到顧七意思的丫丫拍著翅膀以神識回應了一聲,在看到前面那獨眼男人朝顧七抓去之時,迅速帶著他們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快走快走!老娘還要回去幫我家七七的忙呢!”它尖著聲音叫著,拍著翅膀飛在前方:“快跟老娘來,七七說往這邊走就對了。” 二號和四號不放心的回頭一看,只見那抹白色的身影與那穿著獸皮衣的男人在戰(zhàn)斗著,也許是實力的懸殊,一號被擊退了數(shù)米,腳步在地上摩擦出深深的一道痕跡,直到抵住一棵樹后才堪堪站穩(wěn)。 “看什么看!快點跟上!”丫丫帶著他們離開,卻在聽到一聲獅子的吼叫聲后停落在二號的頭上,看著那飛一般沖來的雄獅,奔跑的聲音,重而有力,每一腳的跑動都讓地面震動起來,隨著它的靠近,神獸的威壓也襲卷向他們。 丫丫站在二號的頭頂高傲的揚起頭,翅膀收于身側(cè),仿佛天生的貴族,優(yōu)雅而尊貴的睨著那朝這邊奔來的雄獅,無視著二號與四號的驚慌與警戒,低哼了兩聲。 “光著屁股的獅子,你不知道老娘最喜歡拔毛的嗎?還敢往這跑來,看老娘不把你圍著脖子的那圈毛給拔光!” 尖銳而狂傲的聲音從丫丫的口中而出,卻是驚呆了二號與四號,他們看著那狂奔而來的駭人嗜血的雄獅,再想到丫丫那一掐就斷的纖細鳥脖,不由的身子一抖,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下一刻,拔著腿便朝前面奔去,跑給那雄獅追。 “喂喂喂!你們兩個怎么回事?老娘還要拔那光屁股獅子的毛呢!跑什么跑!”原本收著翅膀高傲的站在二號頭頂?shù)难狙緵]料到他們會一聲不吭的便跑起來,一個沒站穩(wěn),身子微側(cè)了一下,好在連忙爪子抓住二號束著的頭發(fā),這才免于側(cè)跌下去。 “你就別再惹毛那頭雄獅了,那是神獸!神獸你知道不?一個威壓就能讓你死得不能再死,你這張烏鴉嘴再這樣叫嚷著,我們就真的玩完了?!彼奶栠吪苤?,邊瞪著站在二號頭頂上的丫丫,要不是它站得高,此時又沒時間,他還真想把它抓下來綁住它的那張烏鴉嘴。 被四號這么一說,丫丫更是瞪起了小眼睛,只是,它的眼睛小,也沒什么氣魄,震攝不到他們。但脾氣一上來,當即拍著翅膀飛了起來,同時沖著兩人喊著:“你們兩個一直往前跑去,別回來給我家七七惹麻煩,老娘去把那頭獅子給收拾了。” 兩人聽到話后一驚,猛然停下腳步回頭吼著:“丫丫!你做什么!快回來!” “擔心什么?區(qū)區(qū)一頭神獸,老娘能滅了它的,滅了它之后,再回去幫我家七七對付那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它邊飛邊說著,拍著翅膀迎向了那頭奔來的雄獅。 “哼!不知死活的蠢鳥!” 那頭雄獅直接開口冷哼著,語氣中明擺著的是輕蔑與鄙夷??粗侵蝗缤w蛾撲火一般的烏鴉,雄獅只有知道它是個自取滅亡。 “丫丫!快回……”兩人驚呼著,只是,那最后的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就因看到前面的那一幕而驚呆了。 原本猛撲向丫丫的雄獅似乎遇到什么可怕而恐怖的東西一般,竟是發(fā)出一聲低嚎,整個身體撲向地面趴在丫丫的面前,連頭也不敢抬起,身體在顫抖著,低低嗚嚎著。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一刻還嗜血兇殘的神獸級別雄獅,是因為什么而趴倒在丫丫的面前? 他們不知道,就在那雄獅撲上來之際,沒有恢復本體的烏鴉驕傲的抬起頭,挺起胸,釋放出了身為上古神獸三足金烏的強大威壓,上古神獸的威壓一出,那只是神獸級別的雄獅,又蔫能再撲上去? 此時,它正趴在地面顫顫發(fā)抖,驚恐而震驚。它沒想到它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沒想到這只黑漆漆丑陋難看的烏鴉,本體竟然是被稱為太陽神鳥的上古神獸三足金烏! 太陽神鳥,上古神獸,三足金烏!無論哪一個光環(huán)都是熣燦奪目震人心魂的,它一只神獸在它面前哪里抬得起頭來?又如何不心生懼意? “哼!讓你主人對付我家七七!讓你得瑟!讓你耍威風!老娘現(xiàn)在就要將你這上面的一圈毛給拔完!讓你變成一只真正的光禿獅子!” 尖銳的聲音一邊罵著,一邊它也沒停著,站在雄獅的頭上,不是伸著爪子去拔那獅子脖子上的那一圈毛,就是用嘴去咬。硬生生的被這樣拔毛,而且還是一只神獸級別的雄獅,聽著那一聲聲低嚎痛苦的叫聲,丫丫興奮萬分,拔得越發(fā)起勁,而站在不遠處的二號和四號卻是驚呆了,好半響也沒能反應過來。 “嗷嗚……嗷……” 低嚎的聲音帶著痛苦的在林中回蕩著,一根根黃色的毛發(fā)隨著丫丫爪子的一揚而凌亂的散落地面,神獸的哀嚎聲時高時低的回蕩著,驚得林中一些低階的靈獸紛紛驚恐不已,不知到底發(fā)生什么事?竟能讓那在這片林中稱霸稱王的雄獅發(fā)出這樣的哀嚎聲。 那與顧七交手的獨眼男人在聽到契約獸的嚎叫聲時,也不由怔了一下,眉頭一皺,陰狠嗜血的目光掃向那林中的某一處。下一刻,他收回目光看向那退開的顧七,身形一動,幾乎是瞬移的速度便來到顧七的面前。 饒是顧七警戒著,卻也沒想到他的速度竟能這樣的快,待反應過來時,只知道他的一只手已經(jīng)扣上了她的肩膀,反手一擰,將她的一條手臂扣在身后。 知道若是被扣住想掙脫開就難了,于是,她握著利劍的手一轉(zhuǎn),冰冷之色在眼底掠過,劍鋒直接朝自己的手削去,那狠絕的出手,似乎絲毫不介意傷著自己,毫無章法的一劍逼得那獨眼男人不得不松開扣著她的手,再度退開。 “咻!” 利劍依舊劃過,因那獨眼男人的松手,劍刃直接劃傷了自己的手臂,深可見骨的傷口涌出泉水一般的鮮血,不消一會便染紅了她的一只衣袖。 看著連眉頭也沒皺一下的顧七,那獨眼男人仰頭大笑:“哈哈哈!好!夠狠!本座就不信,憑你一小小筑基修士還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聲音一落,他五爪一收,無形中一股氣流被他抓在手掌中,掌心朝顧七伸去,再一抓。 只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流在自己的身體凝聚著,那股吸力將自己的身體往前吸去,似被什么束縛著一般,連動也覺得吃力。見此,她迅速提起體內(nèi)的靈力氣息,氣流的涌動,威壓的彌漫,劍刃的飛劈而出一股作氣的將那股氣流砍斷。 “呼!咻!砰!” 凌厲劍罡之氣在地面劈出一道深深的劍痕,站在前面的獨眼男子也因那一劍而迅速避開,顧七衣袖一動,似有什么劃過掌心,她退開著一段距離,并沒靠得太近,在那獨眼男人攻擊她時,腳步步伐一個變動便是迅速避開。 見她不敢近身戰(zhàn)斗,而反像泥鰍一樣的令人難以抓住,火氣也漸漸的涌上來。在他看來,一個小小筑基修士根本不堪一擊,只要他一動手,隨時都可以抓得住她,卻沒想到,這女子狠起來竟是連命都不要的那種,為了逼他放手,竟能劃傷自己的手臂。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死在本座手中的仙門弟子不知多少,那幾個老不死的一定不會想到,本座會藏在這里面,哈哈哈!仙門的秘境歷煉之地?本座定要讓那些所謂的仙門弟子進得來出不去!將那幾個老不死的種子弟子一個個的殺光以泄當年毀眼之恨!” 他陰測測的說著,那嗜血的目光落在顧七的身上,帶著些許的瘋狂與狠辣,那身上恨意的爆發(fā),威壓的釋放,氣流的涌動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卷風將地面的落葉卷了起來。 風,呼嘯的亂竄著,咆哮著,搖得周圍樹木與雜草沙沙作響,頭頂上的那片天空也似乎因他氣流的變化而變得陰沉起來,烏云遮住了陽光,一片死亡氣息籠罩而下,周圍陰寒駭人的氣息如同置身地獄之中,令人毛骨悚然,心驚不已。 幾片樹葉在顧七的面前飛過,遮住了她的視線,也就在這時,那對面的身影一動,顧七也跟著變動著步伐,白色的衣裙,血色的衣袖,清冷絕色的面容,渾身散發(fā)著的肅殺之氣盡量注入手中清風劍中,身影如同鬼魅般的往前掠去,與那獨眼男人再度交手,這一次,她不再閃避,而是正面攻擊,雖打得吃力,卻并沒后退。 直到,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后,她眸光一閃,唇角勾起一抹詭異而冰冷的笑意,長劍一轉(zhuǎn),以著掩耳不及的速度劈向那獨眼男人的身體。 獨眼男正欲避開,誰知身體瞬間提不起力道來,體內(nèi)的靈力氣息似乎在一瞬間消失無蹤,驚得他瞪大了眼睛:“你動了什么手腳!” 他的厲喝聲才落下,回答他的不是顧七的聲音,而是她手中的清風劍,輕薄的清風劍如同一道寒光般的壁下,本應一劍將他劈成兩半的一招,卻因他拼盡了全力的一避而偏向了一邊,削掉了他的一只手臂。 “啊……” 那只手臂被氣流帶出,甩落地面濺了一地的鮮血,震耳的痛呼聲夾帶著難以置信,如同悶雷震得人耳膜生痛,心驚不已。 而顧七在見到一劍沒能成功擊殺他,反而只是砍下了他的一條手臂時,眉頭一皺,瞬間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掠。她知道,她所用的藥對于一個實力這樣強大的強者來說,只能維持一小會的時間,此時若是不逃,等他緩過來勢必會殺了她! 震驚于自己的一條手臂竟被一個他所輕視的女修給砍了,獨眼男在震怒的同時,渾身爆發(fā)出強烈的殺意,那是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意,如同狂潮,鋪卷而來。 尤其是看到她在砍了他一條手臂后轉(zhuǎn)身就逃,更是想也沒想的用另一手掐了個法訣打向她的身上,目光陰測而夾帶嗜血殺意的看著那抹白色身影消失在林中:“你逃不掉的!本座要你生、不、如、死!” 他捂著被砍斷的手臂,觸及鮮血溢滿他的手掌,心中的恨意與怒火更盛,卻沒急著去追逃走的顧七,而是盤膝原本坐下,迅速調(diào)息逼出所中之藥。 往林中逃去的顧七并沒有與丫丫和二號他們會合,早在她動用藥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丫丫帶著二號和四號兩人離開,這會,應該也到安全的地方了。 感覺到體內(nèi)的血氣亂竄著,當下從空間中取出一枚丹藥服下,沒有停下調(diào)息,而是繼續(xù)往前掠去。本應一劍將他擊殺,卻因他的一偏而只斷了他一臂,他不死,勢必會追殺她。 另一邊,帶著二號和四號離開的丫丫將他們到安全的地方后,便對他們說:“我家七七讓你們自己保重,想辦法破了那被封住的傳送玉牌盡快離開,你們往這方向走吧!也許能遇到其他人,老娘要回去找她?!?/br> 二號和四號相視一眼,知道自己若是跟著只會拖累她,當下點了點頭:“我們知道了,你快去吧!找到她,小心一點?!?/br> “知道了知道了?!毖狙九闹岚蛲硪粋€方向飛去,絲毫沒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想它堂堂上古神鳥,又有誰有那個本事可以傷到它? 倒是它家七七砍了獨眼男的手臂,只怕麻煩了,它得趕緊找到她才行。 而那捏碎玉牌出了秘境的三號等人,當看到二號和四號他們沒出來,臉色變了變,也顧不得休息,當下道:“快!回仙門稟報!” 幾人不敢停留,找到那留守在陣法前的那人后,便迅速回到華山仙門,直奔門主大殿而去。 此時的門主正與眾位峰主在喝茶閑聊著,說著秘境的一些事情,忽聽外面一陣吵鬧,便回頭一看,見幾名渾身臟亂的弟子正急步而來,不由眉頭微動:“怎么回事?” “弟子拜見門主,師尊,以及各位峰主。”數(shù)人匆匆行了一禮后,便急急的道:“弟子請門主盡快結(jié)束這次仙門歷煉?!?/br> 門主和眾位峰主聽到這話后,皆是一怔,問:“這是為何?出什么事了嗎?” 藥峰的峰主目光則落在九號身上,問:“我記得你們是跟沐澤仙門的徒兒一隊的,怎么只有你們幾人?其他人呢?這才進去沒多久,你們怎么都弄得這般狼狽?” 九號上前一步,道:“師尊有所不知,我們在里面遇到了元嬰之境的修士,若非有顧師姐在,我們?nèi)紱]命回來?!闭f著,又看向門主:“門主,請盡快結(jié)束這次的歷煉吧!秘境之中混進了修為強大的修士,若不盡快結(jié)束這個歷煉,只怕秘境里面的人都得死去!” 這話說得嚴重了,聽得那門主和幾位峰主皆嗖的一聲站了起來,目露驚愕的看著他們:“怎么會?我們放進去的那些犯了錯的散修實力都是與你們的修為不相上下的,怎么會混進去實力強大的修士?” 三號一聽,又急又怒,當即道:“真的!我們還會騙你們不成?我們出秘境是由我們自己掐碎玉牌出來的,當時攔住我們的那個人是個獨眼男,還騎著一頭神獸級別的雄獅,另一個仙門的二十幾名弟子想著逃離,分了兩個方向掠去,卻仍被瞬間殺死,尸體碎了一地!” 想到那一幕,此刻仍心有余悸:“顧師姐讓我們捏碎玉牌逃出秘境,可是我們隊里還有兩人沒出來,而且顧師姐也沒出來,那個獨眼男的實力很強,應該不止元嬰修士,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弄得這樣狼狽。” 門主和眾位峰主聽到他們說是獨眼男時,一個個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怎么可能是那個獨眼魔修?他應該是被關(guān)在玄木仙門的三峽崖里的!”那人的實力之強,當年可是數(shù)個仙門的門主聯(lián)手才將他抓住的,如今竟說他混進了秘境,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個人騎著頭雄獅,而且還是神獸級別的,我們不知他的來歷,只知道他出手很狠辣,但凡碰見他的弟子都沒活命的機會,門主,各位峰主,請快點想辦法,再遲我們怕顧師姐他們都、都會……” 死字,沒人說得出來,因為他們真不希望他們會死,只希望,門主他們來得及進秘境將那人抓出來,免得有更多的仙門弟子受害。 震驚過后,門主迅速回過神來,臉色凝重沉著聲音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得馬上通知其他仙門的門主,你們一人去通知沐澤,把事情跟他說一下,其他的峰主迅速前往秘境,到秘境之后發(fā)信號,盡快將眾弟子帶出來!” “是!”眾位峰主也知事態(tài)嚴重,當下應著,迅速行動起來。 看著門主他們迅速離開,三號等人一顆心也沒能放下來,身心的緊張與疲憊讓他們整個人癱坐在地面輕喘著氣:“你們說,他們能活著回來嗎?” “一定能!” 幾人不約而同的說著,心中卻是沒底。他們也希望一號他們可以活著出來,可是,那個獨眼男連門主他們聽了都臉色大變,一號他們?nèi)嗽诶锩妫芑钕聛韱幔?/br> 門主以千里傳音之術(shù)通知了其他幾個仙門的門主,當趕到秘境外面的那處陣地時,眾位門主帶著他們各峰的峰主也到齊,一見到華山仙門的門主便急急迎了上去。 “華山老頭,你說那獨眼魔修在秘境里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魔修的修為十分恐怖,若他真在秘境之中,只怕我們想找到他也難啊!” “我仙門的一個小隊遇到了那獨眼魔修,他們有七人逃了出來,小隊的另外三人還在里面,眼下我們也只能先將各自的弟子帶出秘境,免得遭那獨眼魔修殺害,要知道進去的都是我們的種子弟子,若他們?nèi)蹥屧诶锩鎸⑹切尴山缇薮蟮膿p失。” 就在眾位門主商量著如何應對之時,一名老者匆匆而來,落地后,先是向眾位門主拱手一禮,愧疚的道:“聽到消息后我馬上趕去查看,那原本關(guān)押在崖底下的獨眼魔修真的不見了,老頭我愧對各位的信任啊!” “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快進秘境,將仙門的弟子帶出吧!” “對,先進秘境。” 眾人點了點頭,這才迅速來到陣法上,合十人之力再度開啟陣法。要知道,時隔這么短的時間再度開啟陣法,對他們來說實力都會受損,經(jīng)此一事后,只怕短時間里修為也會下降,但為了仙門的未來,他們也不能只顧著自己,若是慢了,千名弟子進去,只怕活著出來的沒有幾百人。 隨著陣法的開啟,秘境之門的打開,眾人一躍而進,消失在空氣之中。 而在華山仙門青云峰中,沐澤仙君一手負于身后緩步走到山峰的前面往下看著,平靜無波的目光掠過仙門下方,繼而收回,靜靜的望著遠處的天空,也不知在想著什么。 輕風吹起,他白色的衣袂輕輕拂動著,墨發(fā)的飛揚,飄逸尊華的氣息如同天上謫仙,看不清的面容,更是為他增添了一股神秘的氣息,隨著他衣袖的松開,迎風而立,那姿態(tài),就好似要乘風而去一般。 秘境之中 翻過了一座山后的顧七終于坐下來歇息,解開手臂上那只是簡單包扎著的傷口,重新清理一下,再灑上藥包扎起來,拿出地圖看了看,目光落在前面時微皺起眉頭。 這地圖也就畫到這里就沒了,不知是每張地圖只畫一個區(qū)域還是怎么,前面是什么地方地圖沒標明,只在地圖上寫著不得靠近。 她輕呼出口氣,一卷將手中的地圖收起,靠坐著身后的大樹休息著,腦海則在飛轉(zhuǎn)著,想著,這么遠的距離,那獨眼男應該找不到她了吧? 秘境這么大,要在這里面找一個人又豈是容易?更何況,若是沒有地圖在手,哪怕他修為再高也難避那林中危機四伏。 本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誰知,就在她微閉著目光輕喘著氣時,一股危險氣息悄然靠近,陰狠的嗜血殺氣是那樣的凌厲,幾乎在一瞬間她便睜開眼睛警惕的站了起來,手中握著清風劍注意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