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不多時,那名大漢又跑了回來,對顧七道:“主子,前面第一間客??蜐M了,再走遠(yuǎn)一點有一處客棧則有房?!?/br> “嗯。”顧七應(yīng)了一聲,與他們一道往前,只是,在將入客棧時,客棧里面的人卻喊著:“掌柜,怎么能讓這些人進(jìn)來?他們一身的傷,還弄得跟乞丐一樣,讓我們跟這樣的人同住一間客棧怎么行?你把他們趕走,讓他們?nèi)e處住。” 腳步邁了進(jìn)去,聽到這聲音,顧七抬眸一看,見一樓吃飯的一些客人正皺著眉頭嫌惡的看著他們,而那客棧的掌柜一臉的為難,見此,她走了進(jìn)去,道:“掌柜,本公子包下你這客棧,不愿住的人你可以用請出去?!闭f著,一小袋子金幣丟了過去。 那掌柜打開一看,只見閃了一下眼,臉上的為難瞬間變成了笑意與討好,他看著顧七他們,道:“公子,樓上有空房,請各位上二樓,我讓小二給各位備些水沐浴?!?/br> “嗯。順便吩咐廚房,準(zhǔn)備好幾桌酒菜,等會我們下來吃。”她說著,邁著步伐先走上樓。 “呵呵呵,好的,我馬上交待。”那掌柜笑得只見牙齒不見眼,拿著手里的那一小袋金幣,頓時笑著上前,對那些在一樓用餐的客人說:“各位客倌,那位公子已經(jīng)包下了整間客棧,不過他并沒有將各位趕出,只是說,若有不愿住的便離開,各位若不愿與他們同處一客棧,也可以先離開?!?/br> 一聽這話,先前說話的那名客人臉色漲紅,不料,他嫌棄那些人一轉(zhuǎn)眼這客棧不被那些人給包下了,雖說有免費(fèi)的客棧可以住他可以繼續(xù)住,但,一個大男人拉不下那個臉,當(dāng)下,怒哼了一聲,一甩衣袖便走出這家客棧,至于其他人則閉上了嘴,繼續(xù)吃著他們的東西。 能不用花錢的,這樣的便宜他們又豈會不占?反正剛才說話的又不是他們,他們才不會像那人一樣的甩袖離開。 也在顧七他們上樓后,另一撥人也來到客棧的外面,一腳才邁了進(jìn)去就被掌柜的攔下了:“呵呵,客倌,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客棧被人包下了,你們到別處看看吧!” 為首的中年男子聽了點了點頭,邁進(jìn)去的腳伸了回來,臉上帶著悲戚之色,一身的哀傷與悲痛無法掩飾。而此人,正是樓上少年花千玨的三叔。 那一日他們想要懸崖下找他,誰知那懸崖根本下不去,他們轉(zhuǎn)了周圍好我地方,也沒有找到下去的路,最后還是他親自御劍飛了下去,只是,那下面卻什么也沒有,只有隱隱聽著林中傳來的一些猛獸的聲音。 那是摔下后被猛獸給拖走了?死后連尸骨也沒找到,他如何回去向他大哥交待? “三爺,我們?nèi)デ懊婵纯窗?!前面不遠(yuǎn)還有客棧?!迸赃叺囊幻心昴凶诱f著,看著他身上化不開的悲切,心下也是一嘆,誰也沒想到小六少爺會出事,如今怎么辦?回到花家他們怎么跟家主交待? “嗯,走吧!”為首的那中年男子點了下頭,帶著身后的眾人往前面的客棧走去。 而此時的樓上,花千玨從空間中取出一套新的衣服后,對小二喊道:“快點快點,慢吞吞的做什么?本少快餓死了,把水給我備好后讓廚子動作快點,最好我們下樓就有得吃。” “呵呵,小少爺不用急,廚子已經(jīng)在做了,只等小少爺下樓就有得吃了?!毙《B忙陪著笑,為他備好水后,這才退了出去。 隔間的顧七也在小二備好水后,沐浴了一番,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后,這才走出外面,見房外有兩名傭兵大漢守著,她微微一笑:“在這客棧不用如此,你們換洗一下,也下去吃飯吧!” “好?!眱扇藨?yīng)著,看著他先下了樓,這才走到另一邊的那幾間房里,換下身上的衣服,擦拭一下身子,便下了樓。 一樓處的客人們看著他們下來,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敬畏。先前那衣裳破爛臟亂得跟乞丐沒什么兩人的大漢們,換了身衣服后,竟是一個個威風(fēng)凜凜,目光攝人,看著,他們都不由的微縮了一下。 還有那名白衣公子,沐浴過后竟是那樣的俊美,如同謫仙一般纖塵不染,優(yōu)雅尊華,真是讓他們大大的驚艷了一把,他們剛才怎么會把這樣的一行人看成乞丐?真的是瞎了眼。 眾人在桌邊坐下,灑足飯飽之后,顧七讓他們回房去休息會,她則要去外面走走。雷虎不放心,便讓身上傷恢復(fù)得最快的兩人跟著,保護(hù)著,見此,顧七也不再多說。 出了客棧的門,在大街在走著,身后除了跟著兩名傭兵大漢之外,旁邊還跟著那個花千玨,聽著那花千玨一口一聲師傅的叫著,她頗為無奈。 “花千玨,你說你是花家旁系的?那主家的人你有沒聽說過一個叫花千色的?”她緩聲問著,也不知花千色那家伙現(xiàn)在如何了?一別這么久,半點消息也沒有,既然來了這里,有機(jī)會還想再見一見他。 聽到顧七終于肯跟他說話了,花千玨一臉的欣喜:“?。繋煾?,也是我們花家的人嗎?我們花家很大,旁系在當(dāng)?shù)爻擎?zhèn)中都極有名氣,主家就更不用說了,不過主家那邊離我們太遠(yuǎn),我也不太清楚有沒個叫花千色的,不過,若是問我三叔或者我父親的話,他們應(yīng)該就會知道,我們花家旁系就只有他們兩人去過主家參加過家族會議?!?/br> “你們花家旁系離這不遠(yuǎn)?” “嗯,不遠(yuǎn)了,下個城鎮(zhèn)我家就在那里了,從這里去我們家的話,坐馬車頂多一天左右,御劍飛行的話就更快了,師傅,你要不要去我們家看看?我家在當(dāng)?shù)睾苡忻麣獾模野菽銥閹煹氖挛腋赣H他們都還不知道,我想把你帶回去給他們瞧瞧?!闭f到這,他隱隱有些得意,他們家的人好像不是去了仙門就是在家族暗室歷煉,還沒有誰拜了仙人為師,只有他,慧眼識珠,挑了個這么厲害的師傅。 聞言,顧七睨了他一眼:“我何時收你為徒了?既然你家離這不遠(yuǎn)了,那你就快些回家去,不要再跟著我了,我們要去的地方,你是不能跟著的,你那三叔見不到你,定會認(rèn)為你摔下懸崖死了,所以趕緊回家去報個平安,免得家人擔(dān)心了?!?/br> 正說著,忽見前面那一幕,不由的目光微縮,迅速往前走去…… 第107章 實力說話! 后面的兩名傭兵漢子以及花千玨見狀,雖不解,但也快步跟上。目光也落在那前面的一幕上。 那前面是一大隊人馬押送著兩輛大囚車,以玄鐵圍成的鐵籠里關(guān)著十名頭發(fā)凌亂,渾身是傷的男子,他們有的是少年,有的是青年,也有的是中年,干枯的嘴唇,無神的雙眼,微弱的氣息,似乎,被餓了許久。 然而,在這兩個鐵籠共二十名男子當(dāng)中,有兩人閉著眼睛靠坐著,他們身上的傷比起別人要嚴(yán)重,唯一不同的是,兩人面容清俊,面上也沒傷痕,雖然一身狼狽氣息微弱,身上的氣息卻與同囚的那些男人不太一樣。 也許是因為怕兩人逃跑,別人的手腳沒有加鎖,他們兩人的手腳卻被加了鐵鎖鏈,想逃,根本不可能。 押送著這兩輛囚車的那一大隊人馬約七八十人,前面兩名為首的中年男子騎著馬,兩人氣息內(nèi)斂,渾身的修為氣息很強(qiáng),顧七用神識一探,兩人都是金丹修為的修士,而后面的那些人,有十幾名筑期修為的修士,余下的則都是煉氣期的修士。 這一行人走在大街上,路上百姓紛紛避讓,不敢阻攔到他們的道。人群中,顧七看著那靠坐在鐵籠里,手腳上了鎖的兩名男子,眸光微閃了一下,移開。清眸落在那為首兩人的身上。 “你們可知,這一伙是什么人?”她問著來到她身邊的兩名傭兵大漢,他們在這邊走邊的時間比較久,也許會知道也不一定。 兩名傭兵大漢看了那些人一眼,目光落在他們隨行的那黑旗子上,道:“主子,他們是專做奴隸買賣生意的,道上人稱黑山雙狼,那兩人都已經(jīng)是金丹修為的修士,他們手下的人戰(zhàn)斗力也非凡,至于那兩馬車的人,應(yīng)該是這次他們押送進(jìn)城送到奴隸市場的奴隸?!?/br> “抓的?”她的眸光落在那囚車?yán)飪扇说纳砩?,不知在想著什么?/br> “一些沒有背景,或者是被家族賣出來的修士,便會被他們接手買下,再送到奴隸市場,像一般的修士他們也是不能隨便抓的?!?/br> 聽著他們的話,顧七斂下了眼眸,奴隸買賣么?如果用金幣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看著兩輛囚車?yán)^續(xù)往前而去,她也帶著身邊的幾人跟在后面。 “師傅,你想買奴隸?”花千玨詫異的看著他:“師傅,你要奴隸干嘛?有我就行了??!” “你給我回家去,別再跟著我?!彼挥浹凵褚矝]給他,淡漠的說著。 “那可不行?!被ㄇЙk緊跟在顧七的身邊:“再怎么說師傅也救了我,而且不止一次,我還沒報答你老人家的救命之恩呢!再說,師傅啊,你還沒喝下我的拜師茶我怎么能走?” 顧七抬手,本想揉揉有些發(fā)疼的眉心,誰知身邊的花千玨以為他要找他,當(dāng)即抱著頭退了開去:“師傅,你可不能打我,我經(jīng)不起你的打的,而且,在家我爹也沒舍得打我。” 聽到這話,她嘴角一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的xue道。她真是自找麻煩,救了這么個活寶,跟在她身邊能成什么事? 這一幕,被不遠(yuǎn)處走出來散心的花千玨三叔看到,那沉穩(wěn)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在看到花千玨之時,心頭猛的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想也不想的便急步跑了上前。 “小、小六!”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激動,本以為死了的人,連尸骨都找不回來的人,如今卻出現(xiàn)在這大街上,他的眼前,這讓他如何能不激動! 花千玨這脫根線的少年一聽到熟悉的聲音,擋在面前的手一收,朝聲音之處看去,臉上也出現(xiàn)了詫異:“三叔?你怎么在這……”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他抓住肩膀扳正身體,上下查看著有沒受傷。 “小六,你怎么樣?傷著哪里了?跟三叔說?你是怎么會在這里的?”他一邊擔(dān)憂的問著,忽的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不由怒目瞪向顧七質(zhì)問著:“閣下是什么人?想對我侄兒做什么!”關(guān)心則亂,此時,他也沒去想別的,只想到剛才小六抱著頭害怕躲開的那一幕,便以為是這白衣男子要欺負(fù)他。 顧七挑了挑眉,還沒說話,就見花千玨忙拽著他三叔:“三叔三叔,你先別急,他不是別人,他是我的師傅,而且,我會沒事還是他救我的,我?guī)煾颠B著懸崖那一邊,已經(jīng)救了我兩次了?!?/br> 一聽這話,中年男子一愣,看向身邊的花千玨:“小六,你說是他救了你?” “是啊!要不然我早死了?!彼B忙點了下頭應(yīng)著。 聞言,中年男子這才一驚,連忙退后一步,拱手朝顧七行了一禮:“閣下莫怪,我是擔(dān)心我侄子才誤會了閣下,閣下救了我侄兒,這大恩,花木森定當(dāng)銘記,他日閣下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斷然不會推辭。”原本以為花千玨死了的悲切之氣終于散去,他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嚴(yán)謹(jǐn)內(nèi)斂。 “不必了,救他也只是順手,你把他帶回去吧!”顧七淡淡的說著,看著前方那兩輛囚走遠(yuǎn),便邁著步伐迅速跟上,后面,兩名傭兵大漢見狀也快步在身后。 “師傅,等等我!”花千玨一見他們走了,當(dāng)下拔腿也要跟上,誰知卻被抓住。 “小六!你要去哪?快隨三叔回去!”他沉著聲音看著他,扣著他肩膀的手不放,打算帶他回客棧,一并帶回去交還給他父親自己管教,這小六這般難以調(diào)教,還險些出事了,這樣的事情,他下次再也不敢領(lǐng)了,若他真在他身邊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一輩子也會良心不安。 “三叔三叔,你快放手,我?guī)煾悼炫芰耍 彼敝鴴暝?,可他一個煉氣三階的小小修士,又怎么可能掙扎得開他三叔的有意而扣著的手? “胡鬧!”他沉著聲音喝著,目光凌厲而威嚴(yán)的看著他:“馬上跟我回去!再敢出什么亂子,我非讓你爹把你關(guān)進(jìn)暗室不可!” 一聽暗室,他縮了一下,可想到他師傅,眼睛一轉(zhuǎn),不由露出一抺討好的笑容:“三叔,你看我?guī)煾翟趺礃樱烤蛣偛拍前滓鹿?,我?guī)煾怠!?/br> “那位公子是筑基修士?!彼韵碌囊馑季褪牵櫰咧皇且幻奘?,他是花家少爺,若要拜師又怎么可以拜一名筑基修士為師?就是他們花家旁系,筑基期的修士比比皆是。 “三叔,你小瞧我?guī)煾?。”花千玨頓時就不悅了,他師傅在他心里可厲害了,筑基期?他就覺得他師傅不止筑基期,嗯,也許像一些強(qiáng)者一樣,隱藏了實力。 忽的,想到他師傅問過他的話,拉了一下他三叔的衣袖:“三叔,咱花家里有沒一個叫花千色的?”他師傅似乎是認(rèn)識這么一個人,姓花,是他們花家人嗎? “花千色?”花木森愣了一下,看著他:“你怎么知道這名字?” “嘿,你這么一說,就是有?他是誰?。空娴氖俏覀兓业娜??我怎么沒見過他?他是旁系的還是主家的?”說著想動一下,可他三叔的手還扣在他肩膀上,不由的苦哈著一張臉:“三叔,你快放開我,我不跑就是了?!?/br> 花木森看了他一眼,放開他的手,道:“你還沒說,你怎么知道這名字的?”花千色,不是主家的少主嗎? “我?guī)煾祮栁艺J(rèn)不認(rèn)識一個叫花千色的,我想,姓花的應(yīng)該是我們家族的人吧!我不認(rèn)識,但三叔你經(jīng)常在外跑,旁系和主家的一些人你也都知道,所以就問問你??!三叔,這花千色是誰啊?你真認(rèn)識?”他有些好奇的問著,他隱約知道師傅救他好像是因為這個花千色吧!是因為他們都姓花,是同族人? “花千色是主家的少主,聽說以前不知因為什么原因消失了很久,在主家主母病重時突然回來的,如今在主家那……”他與身邊的花千玨邊走邊說,誰知,話還沒說完,原本跟在他身邊的花千玨一拔腿就跑,一溜煙的往人群中竄去,看得他錯愕的同時,更是憤怒的大吼。 “花千玨!你給我回來!” 那一邊,顧七和兩名傭兵大漢來到那奴隸市場,看著那一個個鐵籠子里關(guān)著待賣的奴隸,哀叫聲,求救聲不斷,在這奴隸市場里面不僅有男子,也有女子,還有小孩,看著這些人被當(dāng)牲口一樣的販賣,她的眸光漸漸的沉了下來。 弱rou強(qiáng)食的世界,就這樣嗎? 她走到一個大鐵籠的面前,還沒靠近,那籠里的男人們便已經(jīng)在喊著:公子買下他吧!他很會做事什么的一些話語。 只是淡淡的掃了那些人一眼,便將目光落在那兩個閉著眼睛的男子身上,對身邊的一名傭兵大漢道:“去把管事的人叫來,我要買人?!?/br> “是。”跟在身后的傭兵大漢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走開了。 而那鐵籠里,原本閉著眼睛的兩人在聽到這聲音后,忽的睜開眼睛,看到面前那一襲白衣的顧七時,其中一人眼中滿滿的盡是錯愕與驚喜,另一人表情冰冷,卻也掩不住在看到顧七時的喜悅。 看到兩人睜開眼睛,顧七沖他們淡淡一笑,流影和白羽,這兩人怎么會弄得這么狼狽?若不是在大街上遇到了他們,她還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到了這邊。 站在顧七身后的另一名傭兵,看到那兩人睜開眼看著他主子的神情,心下有些了然。這兩人認(rèn)識主子。難怪主子從剛才就一直跟著,原來是認(rèn)識的人。 不多時,一名富態(tài)的中年男子身后跟著幾人走了過來,在看到顧七時,眼睛一亮,笑呵呵的拱手一禮:“這位公子,在下姓裘,這里的人管事人,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本公子姓顧?!鳖櫰哓?fù)著手,聲音淡漠而清冷。 “呵呵,原來是顧公子,顧公子是想挑奴隸么?不知是要男的?還是要女的?我們這里連孩童也有,顧公子想要什么樣的盡管說,就是我們這里沒有,裘某也會想辦法弄來。”他笑瞇著一雙眼睛,看著顧七。 “這里面的兩個人我要了?!彼钢锹涮幍牧饔昂桶子稹?/br> 那裘管事往籠中一看,笑容一滯,笑得有些勉強(qiáng):“呵呵,這……怕有些麻煩,顧公子,要不你重新挑兩個吧!這籠子里的這兩人上面已經(jīng)交待,不準(zhǔn)賣出去?!?/br> 聞言,顧七一擰眉:“誰?” “黑山雙狼,這兩個大鐵籠新來的二十人是他們送來的,不過這兩個加了鐵鎖的他們卻交待,不準(zhǔn)動他們的。”那管事有些無奈的一攤手。 顧七目光微閃,看了流影和白羽一眼。本以為能用金幣解決就用金幣解決,畢竟她也不想什么事都用武力來處理,只是,有些事情明顯不是她想的那樣容易。 “他們在哪?帶我去見他們吧!”她對那管事說著,又吩咐身邊的兩名傭兵漢子:“你們倆留下看著他們兩人?!?/br> 兩名傭兵聽了,點了下頭,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是?!?/br> 那管事帶著顧七走出奴隸市場,進(jìn)了一處入口往下走去,竟是一處地下廣場,也不知里面是做什么的,除了有很多的座位之外,在場中間還有一個大鐵籠,她的目光在這周圍的掃過,眼底劃過一抺暗光。 “呵呵,顧公子,你是外地的嗎?這里是我們的比斗場,每三天便會開場,如果你是外地的那一定要在這里多留一天,明天正好是我們開場日子,比斗場一開,到時這里又會很熱鬧了?!蹦枪苁滦χ櫰呓榻B著周圍的環(huán)境,是因為看顧七氣度不凡,覺得他定是大家族中的貴公子,可以從中得到一些好處。 將顧七帶到一處廂房后,便說:“顧公子,你在這里稍坐會,我去請他們過來?!闭f著便退了出去。 顧七在里面走了一圈,推開窗戶一看,這里正好可以看到下方的比斗場中的鐵籠,正想著,便聽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回頭朝門口看去,便見那管事領(lǐng)著那兩名金丹修士進(jìn)來。 兩名金丹修士進(jìn)來后,凌厲的目光便朝顧七掃了過去,打量了他一眼,神識探查到他只是一名筑基期的修士時,眼中多了幾分的輕蔑之色:“聽說你要買我們帶來的奴隸?”說話間,邁步在桌邊坐下,自顧著倒著水喝。 “鐵籠中鎖著的那兩名男子,是我的人。”顧七淡淡的說著,聲音不緊不慢,看了兩人一眼:“雖不知他們怎么落到你們們手里了,但今天讓我看見了,就必須帶走他們?!?/br> “哈哈!好大的口氣!”兩人仰頭大笑著,銳利的目光蘊(yùn)含著金丹修士的威壓直視著顧七:“就憑你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也想在我們手里要人?” 顧七神色淡然,清眸落在兩人的身上,道:“既然錢解決不了,那就用武力解決吧!” “呵呵,區(qū)區(qū)一個筑基修士,竟敢向我們金丹強(qiáng)者挑戰(zhàn)?”兩人聽了顧七的話,笑得那個陰險,目光如蛇般的盯著顧七俊美的容顏:“用武力解決,若是你輸了,把你自己留下!” 她眸光微動:“我贏了,兩人由我?guī)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