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不必了?!?/br> 眼看著他離開,幾人不禁惋惜的嘆了一聲,多好的機(jī)會??!竟然就這樣沒了,九道靈息的丹藥,他們竟然有機(jī)會見到九道靈息的丹藥,此生真是太幸運(yùn)了! 忽的,一人回過神來,道:“這位公子雖沒易換到物品,但他這丹藥非同一般,而且他的身份極有可能是丹圣,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得稟報難城主知道?!?/br> “嗯,此話有事,快差人去稟報一聲,只要他們還未離開無錫城,城主便有機(jī)會見到他,我觀他似有空間戒指存放物品,應(yīng)該是修仙家族之人,切不可得罪了?!?/br> 這邊,四名老者迅速讓人將此事稟報城主,一面想派人跟著他們,卻又擔(dān)心惹怒對方,只得做罷。 而另一邊,顧七走出拍賣會后,花千色便走上前了一步,緊跟其后,面帶凝重之色的壓低著聲音說:“主子,上品丹藥不難尋,通常都是一到三道靈息的丹藥居多,五道靈息在這天璃國已經(jīng)極為少見,九道靈息更是從沒出現(xiàn)過,今日你將此丹現(xiàn)世,只怕后面麻煩會不斷?!?/br> 聞言,顧七忽的掃了他一眼,清眸中掠過一抺深思:“花千色,你來自什么地方?” 這話一出,花千色身體一僵,目光微有閃移,稍頓了一下,這才看著她,道:“此事說來話長,我覺得此時我們應(yīng)該馬上離開無錫城,若是晚上,只怕走不了?!币娝抗舛ǘǖ目粗?,他一嘆,道:“待離開這里,我再細(xì)說,而且,主子所需要的仙品靈器級別的空間戒指,我有?!?/br> 他的話,讓顧七知道,他的來歷遠(yuǎn)比她想象的還要不簡單,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邁步往前走:“走吧!想要出城就得另作安排,相信此時的城門處已經(jīng)是重兵把守著?!?/br> “我先帶主子去我們落腳的地方,再去找無痕?!被ㄇf著,帶著她往他們落腳的地方而去。 正當(dāng)鳳凌天滿城搜查著顧七的下落時,又聽到無錫城竟然出現(xiàn)了九道靈息的丹藥,而擁有者極有可能是一名丹圣,這個消息一傳來,饒是他也不由暗自震驚。 九道靈息的丹藥?是何人如此本事?竟能煉制出九道靈息的丹藥來?丹圣級別的煉丹師?如果能招攬得到此人,那…… “鳳二,你留守這里,注意著出城的人,但凡可疑的都不要放走了!”鳳凌天冷聲吩咐著,轉(zhuǎn)而對鳳一道:“馬上把無錫城主給本座叫到拍賣會去!”說著,騎著馬,迅速往拍賣會而去。 而在此時,顧七和花千色以及無痕三人就在離此不遠(yuǎn)的地方,看著鳳凌天離去,顧七勾唇一笑,又吩咐無痕按著她說的去做,她和花千色則在原地等著。 看到那鳳凌天被九道靈息的九轉(zhuǎn)金丹消息引走,花千色眸光一閃,看著勾唇而笑的她,問:“主子早就算好了那鳳凌天聽到金丹的消息會趕去查看?”起初,他還不解為何她要將九轉(zhuǎn)金丹在這個關(guān)頭現(xiàn)世,此時,隱約有些明白了,她是步步在算計著,若非九道靈息金丹和丹圣的消息,只怕,還無法讓那鳳凌天離開城門半步。 “我跟鳳凌天相處了幾日,此人絕不簡單,如今他勢要抓到我,若沒有足夠的引誘引他離開城門,他定會死守城門不離半步,若舊他守在那里,我們要出城就難了?!鳖櫰叩恼f著,看著無痕回來,那城門處的鳳二在一名漢子走過去跟他說了幾句話后,臉色頓變,迅速帶著人離去,只留下幾名護(hù)衛(wèi)在那城門處守著。 “走!”鳳二一走,她便對身邊的兩人說著,易了裝的三人牽著馬毫不費(fèi)勁的便出了城門,一出城門,他們并沒有直接往襄城方向而去,而是,選擇了另一個地方…… 當(dāng)鳳凌天去到拍賣會后聽了那幾名老者的話,一細(xì)想,頓覺不對勁,迅速趕回城門處,卻見鳳二沒在城門處守著,只有余下的一些人看守著,一問之后,更是當(dāng)場怒殺了那幾名護(hù)衛(wèi)。 “該死!調(diào)虎離山之計!阿七,你好本事!”他陰沉著臉,目光駭人得讓人心顫,渾身冷意四溢而出。 當(dāng)鳳二撲了一場空趕回城主之時,看到城門處盛怒的主子以及那幾具尸體,頓時一驚,撲通一聲跪下:“主子!屬下該死!”他不應(yīng)該在聽到有那顧七的消息后便帶人趕去,一時大意,便讓她鉆了空。 鳳凌天如刀一般的目光一掃,語氣冰冷的道:“你是該死,如此失職,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本座不殺你,你回鳳家煉城去吧!” 這話一出,鳳二頓時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卻不敢多說什么,只道:“屬下謝主子不殺之恩。” 一旁的鳳一見狀,目露不忍,煉城,那地方,但凡進(jìn)去都是生不如死…… 數(shù)日后,身處另一座繁華城府中的顧七幾人,正四處的搜尋著一些在云天國少見的靈藥,她空出時間煉制了一些刀傷之類的藥物,又調(diào)煉了一些營養(yǎng)液讓花千色他們拿去拍賣,拍賣出來的金幣再繼續(xù)買一些珍貴的靈藥,以此循環(huán)著。 因此他們所購買的都是價值連城的靈藥,而且還是大批量的購買,再加上那營養(yǎng)液的事情,當(dāng)?shù)蒯t(yī)藥公會注意對他們有了注意,更有不少世家在打探著這提煉出營養(yǎng)液的幕后之人是什么人,短短半個月,便在周邊數(shù)個城鎮(zhèn)引起不小的轟動。 這一天,最后的一爐丹藥因煉爐的承受不住而砰的一聲又被炸開了,一爐數(shù)十種珍貴的藥材毀于一旦,看得顧七心疼不已,這已經(jīng)是這半個月里被炸掉的第二個煉爐了,看著被炸毀的煉爐,她收拾好心情,對那聽到爆炸聲而趕來的花千色和無痕道:“收拾一下,我們離開這里。” 在這半個月有多的時間,她將僅剩的那枚九轉(zhuǎn)金丹給了花千色,修復(fù)了他體內(nèi)的舊傷,同時也用這半個月的時間幫他調(diào)養(yǎng)好了身體,而他也確實(shí)將一枚可以讓靈獸進(jìn)去修煉的空間戒指給了她,那枚空間戒指他說是仙品靈器極別,不過她感覺著不太像,因?yàn)樗杏X得到那空間戒指里面的地方很大,而且靈氣十分的充沛,遠(yuǎn)遠(yuǎn)不是黑木夫人給她的那一個可以相比的。 至于她爹爹…… 想到那突然回皇城的瘋子爹爹,她心下有些百感交集,他是在她走后不久走的,留信給她只說皇城顧家出了些事,他的父親,她的爺爺,也就是顧家的老太爺似乎是出了問題,到底怎么樣,還得她回去看看才知道,只是,她爹爹就那樣回去,進(jìn)得了顧家門? 想到這,心下不由一嘆,顧家的人沒把他當(dāng)家人,他卻仍硬不下心,一聽到顧家出事還千里迢迢趕了回去,皇城,她避之不及的地方,他卻又回去了,她身為他的女兒,又豈有不回去的道理?只是,到時只怕又要遇上那軒轅睿澤了。 想到軒轅睿澤,她皺了皺眉頭,那個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的? 花千色辦事的能力極強(qiáng),不消一個時辰,馬車干糧什么的都準(zhǔn)備,顧七依舊一身男子裝扮,坐在馬車?yán)锸种袌?zhí)著書本在看著,架著馬車的是易成老漢模樣的花千色,馬車旁邊騎著馬跟著的則是一身冰冷氣息常年面癱的無痕。 馬車悠悠往城門而去,馬車在城中街道上走過,進(jìn)入城中心,待穿過城中心的繁華街道后便可直達(dá)出城的城中大門,而在此時,半倚在馬車中一手執(zhí)書在看的顧七,隱隱聽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在鼎沸的街道人聲中傳入她的耳中。 熟悉的聲音?基于心下的好奇,她用手中的書挑開了車簾往外看去,外面正是城中心的繁華地段,商鋪林立,大街上人流來往不息,街邊小販叫賣的聲音,以及路人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讓街道看起來十分的熱鬧,可偏偏就在這熱鬧喧嘩的聲音之中,她卻聽到一個氣憤的聲音。 “什么準(zhǔn)備身后事?明明我家公子還有氣,你這個庸醫(yī)!不會治就不會治,憑什么說我家公子要死了?你再敢胡說一句我就先把你給殺了!讓你先見閻王去!” 順著聲音,她的目光落在那抺黑色的身影之上,那半側(cè)著的娃娃臉,不是別人,正是跟在君千殤身邊的木藍(lán),至于木藍(lán)背上背著的那抺青色的身影…… “停車?!彼_口,收起手中的書。 駕著馬車的花千色一聽,將馬車??吭谶吷希崎_車簾:“主子?” 顧七邁步下了馬車,往那一旁的藥鋪?zhàn)呷?,見那木藍(lán)還在跟那藥店的人嚷嚷,便道:“娃娃臉,你再吵下去,你家公子就真的要死了?!?/br> 心下焦急又擔(dān)憂的木藍(lán)聽到有人叫他娃娃臉,頓時怒目一瞪,卻在回頭看到那白衣公子時愣住了:“你、你不是那個顧家廢物嗎?” 此時的顧七并沒有戴面具,臉上也沒修飾,依舊是她那平凡而普通的顧七模樣,木藍(lán)見過她,自是認(rèn)得。 只是,他的話,卻引來無痕的冷眼一掃,花千色的冷哼一聲:“娃娃臉,好沒禮數(shù)!” 顧七卻只是淡淡一笑,視線落在昏迷著的君千殤臉上,問:“你家公子怎么弄成這樣了?”說話間,伸手就要去幫他把脈,誰知那木藍(lán)防她防得跟賊似的,迅速側(cè)身帶著他閃開了。 她挑了挑眉,淡笑不語。 “你想對我家公子做什么!”木藍(lán)警惕的看著她,rou乎乎的娃娃臉上盡是嚴(yán)肅與戒備,又皺著眉頭看了看無痕和花千色。 “我能對他做什么?”顧七莞爾一笑:“倒是你,可知你家公子快不行了?若不想他死,就趕緊把他放下。” “你、你會治?”他錯愕的看著她,毫不掩飾他的不信任與懷疑,這顧家的七小姐皇城的人不都說她是個無法修煉也不識藥材的廢物嗎? “信不過我?”她掃了那昏迷著的君千殤一眼:“信不過我你也沒得選擇,你是他的護(hù)衛(wèi)兼藥童,不可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狀況,如果不是看在當(dāng)初他贈藥的份上,你以為我閑著管你們的死活?” 聞言,木藍(lán)臉上盡是糾結(jié)之色,猶豫了一下,對那藥店的人喊著:“借個地方用來?!北銓⑷吮沉诉M(jìn)去,也不顧藥店里尋些人的阻攔,將君千殤放在里間的睡榻上,回頭看向那跟進(jìn)來的顧七,道:“你真的懂藥?我可告訴你,你、你可別把我家公子醫(yī)死了,要是我家公子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不會放過你的?!?/br> “呵呵……” 看著他那娃娃臉上糾結(jié)的表情,顧七輕笑出聲,忍不住想逗逗他:“我治不好你不放過我,那治好了呢?你打算怎么報答我?” “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他一聽,頓時睜大了眼睛。 “嗯,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她一邊說著,一邊搭上了君千殤的手脈,對木藍(lán)道:“要不這樣好了,我若治好你家公子,你以后就跟著我算了,反正我看你長著一張娃娃臉,甚是有趣?!?/br> 一聽這話,木藍(lán)的臉色白了白,看著顧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后,見她認(rèn)真的在為他公子把脈,他咬了咬牙,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挺直了腰桿,大聲的道:“只要你有本事救活我家公子,我、我就隨你了!” 這話說得,讓一旁的花千色和無痕皆詭異的朝他看了一眼,面色古怪。 顧七收回把脈的手,聽到木藍(lán)的話,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那一眼,讓木藍(lán)連哭的心都有了…… “娃娃臉,來,把你家公子身上的衣服脫了。”顧七示意著,一邊取出銀針。 “脫公子的衣服?” “嗯,我得看看他到底哪出問題了,他自己不也是懂醫(yī)嗎?怎么把自己弄得這般模樣?”顧七隨意的問著,準(zhǔn)備著長短不一的銀針。 “我跟公子去林里采藥,也不知公子怎么會突然這樣的,冷不防的就渾身發(fā)燙,而且還昏迷,我?guī)Ч诱伊撕芏噌t(yī)館都沒人會治,從公子昏迷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好幾天了?!闭f起這個,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孩子氣般的紅了眼睛,看著榻上臉色蒼白的公子,他此時心下倒覺得,只要這顧七小姐真有本事治好公子,他就隨便她想怎么樣得了。 顧七見君千殤身上沒有傷口,不由的挑了下眉,對一旁的花千色道:“你來幫我看一下他身上哪處有傷口?!闭f著,退開幾步,讓出位置來。 花千色走上前,看著那身上已經(jīng)被脫得只剩下一條里褲的男子,回頭看了顧七一眼,見她背過了身,便伸手解開那人的褲子往下一拉,目光隨便一掃,又將他翻過身去。 “你、你做什么!” 怔愕住的木藍(lán)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沒來得及阻攔,眼睜睜的看著那老頭將他家公子的褲子給脫了,幾乎是本能的便叫出聲,又想到那顧七小姐就在那里,連忙往前一擋,不讓他家公子的春光給那顧七小姐瞧去了,卻意外看見他家公子被那老頭翻過身去后,靠近臀部處的大腿根處有一塊紅腫的地方,已經(jīng)已經(jīng)變成了紫黑紅三種顏色,看起來十分嚇人。 “這、這什么時候弄到的?”木藍(lán)傻眼了,怔怔的看著那處腫起的地方。 花千色面色如常,開口道:“主子,左大腿接近臀部之處,有一大塊紅腫,像是被什么毒蟲叮咬的,但已經(jīng)看不到傷口,應(yīng)該被簡單處理過,傷口收攏封住卻沒清理干凈毒素,導(dǎo)致在里面惡化,呈現(xiàn)紫黑紅三種顏色,傷口周圍地方紅腫發(fā)燙得厲害?!?/br> 他說著,扯過君千殤那被脫下的衣袍蓋住他的臀部,只露出傷口以及周圍小部分的地方,盡量減少對方赤果的程度,后對顧七道:“我已經(jīng)用衣袍半蓋住他,主子可以轉(zhuǎn)身了?!?/br> 顧七在聽到花千色的話后,這才轉(zhuǎn)身走過來,看著那赤果著趴在榻上的君千殤,眸光微閃。雖說眼下是她的病人,但對方畢竟是男子,而且這些人還保守又要面子,能給他們留點(diǎn)面子就留點(diǎn)吧!免得以后看著她都抬不起頭來。 走上前,目光落在那腫脹處,微皺起眉頭,掃向一旁的木藍(lán):“他的傷口弄成這樣你竟不知道?” 木藍(lán)被她看得目光閃移,有些不敢對上她的眼睛,一張娃娃臉上更是漲紅,道:“這、這傷口在屁股那里,公子沒說,我又不會沒事去瞧公子的屁股,哪里會知道?!?/br> 這話說得顧七嘴角微微一抽,她發(fā)現(xiàn)這娃娃臉就是個寶,跟她家吉祥有得比,不開口則已,一開口怎么聽都覺得詭異。 一旁的花千色聽了也不禁別開眼,忍著不笑出聲,就連面癱一般的無痕臉上似乎也有了那么一分忍俊不住笑意。 “你就背著他幾天也沒給他沐浴?”她從空間中找出把鋒利的小刀,在布上拭擦著,一邊念了幾味藥讓花千色去外面熬。 “命都要沒了哪還顧得上沐浴??!”木藍(lán)說著,看著她拿著小刀在擦著,不禁看得眉心一跳:“那個,顧……” “去洗干凈手,然后拿根點(diǎn)上火的蠟燭進(jìn)來?!鳖櫰叽驍嗔怂脑?,交待著。 “哦?!彪m不解,但他仍迅速的去外面洗了洗手,又弄了蠟燭進(jìn)來,就見她拿著那把小刀在火上燒著,而后竟對著他家主子大腿處那紅腫的傷口劃了下去,看得他一陣不忍的別開了眼。 只聽撲的一聲,那腫脹著的傷口便裂開了,涌出了不少血水和惡膿,顧七收了手,在無痕準(zhǔn)備的手中洗了洗手和刀,對木藍(lán)道:“去,把你家公子傷口處的膿血擠出來,直到流出來的是鮮紅的血為止?!?/br> 交待過后,她洗干凈手,便用銀針在君千殤的頭部xue道上扎了幾針,又從空間中取出一枚丹藥讓他服下,約半個時辰后,木藍(lán)去外面洗凈了手,端著熬好的藥進(jìn)來,問:“這藥是讓公子喝的?” “誰說讓他喝的?”顧七掃了他一眼,道:“給他擦一下傷口消消毒的,你來弄,快動手別讓藥涼了,擦后好用布沾著藥敷一下,用烈酒給他擦一下身體,再把這瓶藥給他灑在傷口上,包扎起來就行了?!?/br> 顧七正收著銀針,忽聽著外面?zhèn)鱽硪坏捞N(yùn)含著內(nèi)息的聲音,那聲音強(qiáng)而有力,透過門墻傳入這里面來,仍十分清晰。 “駐南寧城醫(yī)藥公會分會公長郭東,以及南寧城城主洪權(quán)坤、南寧九大家族家主、南寧拍賣會會長、珍藥軒軒主,特來拜訪尊上。” 聲音渾厚而有力,這聲音一出,且不說那話中所提及的眾人,單單這架勢就已經(jīng)讓原本繁華熱鬧的中心區(qū)瞬間靜了下來,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一個個呆站在原地,看著那站在小小藥鋪前面的那一個個大人物。 是什么樣的人能讓南寧城眾位大人物親自前來拜訪? 眾人的腦海中浮現(xiàn)著這樣的一個疑問與好奇,一雙雙的目光也全都落在那藥鋪處,想看看,會從那里面走出一個什么樣的人來? 而藥鋪里面,正用烈酒幫他家公子擦身子的木藍(lán)一聽外面的聲音,頓時睜大了眼睛,突然往外間走去幾步探了探頭,見一個人也沒有,又迅速回到里間,一臉怔愕的看著顧七:“這、這外面的人不會是來拜訪你的吧?” 尊上?還是讓這南寧城的大人物們都親自前來拜訪的人? 是她?那被稱為顧家廢物的顧七小姐? 一時間,他腦海都懵了,半響也反應(yīng)不過來,就那樣呆呆的看著。 顧七在聽到外面的聲音后,皺了下眉,看向花千色和無痕:“看來走不了了。” “我們最近在南寧城的動作太大了,只是沒料到他們會這么快收到消息,如今主子打算如何應(yīng)對?”花千色問著,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顧七眸光微閃,眼底掠過一抺暗光,半響,唇邊緩緩勾起一抺詭異的笑意,從空間中取出白玉面具戴上…… 第68章 驚險擦身! 與此同時,外面的那十來人,此時站著沒動,卻有意無意的將那小小的藥鋪給包圍了,除了他們之外,暗處應(yīng)該也安插了不少人守著,這十來人在南寧城的身份地位都不低,一個個也都是見過世面八面玲瓏的老狐貍,他們非常清楚那人的重要性,臉上雖然一個個都鎮(zhèn)定而淡然,不露半點(diǎn)聲色,但心下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幾個念頭,想著如何將這人給請到自家去。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此人從沒露面,可拿出手的東西卻件件價值連城,只可惜東西的數(shù)量并不多,沒有往外流出的機(jī)會就被他們南寧城中醫(yī)藥公會一購而空,就連他們九大家族的人也只能得到醫(yī)藥公會從指縫中流出來的一小些而已。 他們所有人都在猜測,此人應(yīng)該是大丹師級別的煉丹師,要不然,怎么能拿得出那些從沒見過的營養(yǎng)液以及一些有著顯著神效的藥物?若此人愿成為他們家族的供奉閣卿,為他們的家族煉丹,那…… 光是想想,心頭已經(jīng)激動萬分,越發(fā)的下定決心,先禮后兵,定不能讓此人走了! 正想著,就那藥鋪里面走出來一抺白色的身影,那人身著結(jié)白耀眼的白色衣袍,簡單素雅的衣袍只在領(lǐng)口以及衣袖之處繡有云狀暗紋,腰間掛著兩顆似珠非珠用藍(lán)色絲線編制而成的球子,素雅流蘇垂落在尾端,隨著他步伐的走動,流蘇搖曳生輝,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