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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原配嬌妻在線閱讀 - 第115節(jié)

第115節(jié)

    周淳玉和沈月淺一道,上了馬車,就看她臉色黑了下來,周淳玉嘆了口氣,想著昨晚文博文和她說的話,“我瞧著大嫂這次回來,娘是準備好好敲打她一番了,京里邊事情多,慫恿大哥帶她出門,還將孩子接走了,擱誰家都沒有的事,你自來和大嫂關(guān)系好,這次,娘和大嫂鬧起來,你可別傻傻往中間湊,兩人鬧得厲害,對咱們才有好處呢,誰讓他們過了幾個月瀟灑日子,受娘冷臉算什么?!?/br>
    周淳玉聽著這番話當即惱了,“大哥是你親哥,大嫂是我表妹,我不幫她誰幫她?而且,是大哥帶大嫂出去玩的,娘自來講理,怎么能將過錯怪罪到大嫂身上?”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周淳玉分得明白,沈月淺才是和她一起的,不說兩人從小要好,丁家事情出來后,也是沈月淺周氏陪著自己。

    文博文看她氣得臉都紅了,嘆了口氣,“娘不過就是發(fā)發(fā)牢sao,出了心中的氣就行,她心里是喜歡大嫂的,這次鬧得僵了也不會影響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你要是往中間湊,吃苦的可就是我了?!?/br>
    周淳玉還沒領(lǐng)會其中的意思,文博文就湊到她耳朵邊小聲說了句,“咱成親也有些年頭了,大嫂都生孩子了,娘看著我們心里也是著急的,你往跟前湊,不是提醒娘送兩個丫鬟來嗎?人來了,可不是苦了我?”最后一句有意無意的拖長了音,周淳玉又羞又氣,往外推了他一把,“不管如何,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嫂受欺負,娘心里有火找大哥就是?!?/br>
    看她不開竅,文博文也沒了法子,最后只得拉著她熄燈睡覺,沈月淺和寧氏鬧起來,他們才能過兩天安生日子,只要挨過孝期一個月之后就成,一個月,一定會讓周淳玉懷上孩子的,可寧氏要來了心思,那一個月目光只落在周淳玉肚子身上,受欺負的少不得就是周淳玉了。

    沈月淺見周淳玉有話說,也反應(yīng)過來,“二弟妹是不是想說什么?”

    周淳玉拉著她的手,點了點頭,“夫君說娘心里之所以有氣是大哥有了媳婦忘了娘,那時候,府里事情多,爹和夫君忙得腳不離地,心里邊以為大哥為了你連前程都不要了,這才生氣了,過幾日就好了,你想看些?!?/br>
    沈月淺也感覺到了,她不是氣寧氏生氣而是寧氏陰陽怪氣,“不瞞你說,我心里邊想的是今天回家看我娘,明天去看外祖母的,娘有什么好好和我說,不想她酸言酸語,寧老太太是夫君外祖母,我計劃的是今日早點回來……”

    “你心思通透,哪會叫人落下話柄,娘那邊,過幾日心中的氣順暢了就好?!睋Q做她,寧氏今日說話的口氣,心里也是不痛快的,想那時候,寧氏多維護沈月淺?

    不過她也看得明白,寧氏當初喜歡沈月淺有部分原因是文太夫人,文太夫人和寧氏不對付,文太夫人看不上沈月淺,雞蛋里挑骨頭,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寧氏只怕也是想著自己了,如今,文太夫人不在了,寧氏和沈月淺沒了同仇敵愾的對象,寧氏身為婆婆,挑剔沈月淺也是自然。

    她想的明白,沈月淺不笨自然也看得出來,否則,依著沈月淺的性子,兩人今早只怕會唇槍舌劍一番,沈月淺,不是吃虧的主兒,哪怕言語上的,想到這個,周淳玉又想起一件事,“對了,有件事我忘記了,你和大哥成親那日是不是哭得厲害?”

    沈月淺一怔,眼帶詢問,看周淳玉微微點頭,沈月淺更是氣悶得厲害,“是不是所有的婆媳都隔著一層?當日我舍不得我娘,舍不得小七,她如果要拿這件事說事就隨她吧,沒什么比之前更差的了?!彼肫鹆藙⑹希瑢幨线€算通情達理,劉氏則是個光明正大不給兒媳臉色瞧的,張口便是粗話,寧氏至少曾經(jīng)真心對待過她,沈月淺不是不心存感激之人。

    周氏和小七得了消息,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了,好幾個月不見沈月淺,小七雙手捂著耳朵,臉上忐忑,“娘,你說jiejie見著我會不會認不出來了?”這個月他長高了不少,身子也沒之前胖了,夫子說他學(xué)問也好了許多,一直考查自己功課的文二哥都夸自己進步大。

    遠遠地看著馬車走近了,小七立正站好,理了理大氅領(lǐng)子,看簾子關(guān)得嚴嚴實實,忙跺跺腳,搓了搓手,娘說身子熱才能抱兩個侄子,小七一直注意著保暖。

    魯mama站在一側(cè),看小七雙眼放光的望著前邊,愛笑的上前提醒,“待會您慢一些,小姐見你行事穩(wěn)重了,心里會更開心的?!边@些話魯mama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小七一點沒有厭煩,“我記住了,待會我就站著不上前,等jiejie下了馬車,才上前行禮對不對?”看魯mama點頭,小七穩(wěn)了穩(wěn)心神。

    馬車近了,前邊馬車坐的是文博武,奶娘與丫鬟坐在最后一輛馬車里,小七強忍著沒沖上前,看文博武掀開簾子翻身下了馬車,小七臉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動,總覺得,時間過得慢了起來,后邊的簾子一直沒有動靜,許久,簾子才微微晃動,小七控制不住張嘴喊了聲jiejie,意識到自己破了功,惱怒不已,臉上又氣又惱,在原地跺跺腳,來回兩步,嘀咕道,“不行了,憋不住了。”說完,人就跑了下去,魯mama好笑的搖搖頭,再穩(wěn)重,終究是個孩子。

    沈月淺剛踩地,身子就被沖撞了一下,好在周淳玉反應(yīng)快穩(wěn)住了她,否則自己不摔都難,看仰著頭,一臉欣喜望著自己的小七,沈月淺心中一暖,伸手摸了摸他頭,“小七又長高了?!?/br>
    一句話,卻讓小七紅了眼眶,頭埋在沈月淺懷里,嚶嚶哭了起來,文博武抱著荔枝上臺階給周氏請安,周氏笑著接過孩子,高興之余的同時朝小七道,“還下著雪呢,讓你jiejie先進屋,看看你小侄子,長牙齒了呢。”

    荔枝張著嘴咯咯大笑,周氏濕潤的眼眶也消了下去,“荔枝真懂事,快笑你舅舅,這么大人了還哭,不害臊?!甭曇魠s也微微哽咽,自己生的女兒自己明白,若非遇著事情了,哪會一聲不響就和女婿走了,文家那位楊姨娘的事情她也聽說了一些,文博武對沈月淺的心思她明白,只當是誤會并沒有放在心上。

    她是過來人,文博武是什么樣的人她清楚,當年,文博武答應(yīng)過她不會納妾,周氏放心才會將女兒嫁給他,文博武看沈月淺的眼神騙不了人,周氏相信他。

    文博武這次一只手抱著蘋果,一只手抱著葡萄,兩人對著著面,離得近,你抓我我抓你,玩得不亦樂乎。

    另一側(cè),沈月淺抱著小七,安慰道,“不是回來了?別哭了,沒聽著荔枝和蘋果都在笑話你?你是舅舅,要做榜樣,明白嗎?”

    一聽這話,小七立即抬起頭,不忘就著她白色的狐裘擦眼淚,“他們真的笑話我?”可憐巴巴的望向石階上的三人,微微撇了撇嘴,沈月淺失笑,“逗你玩的,走吧,回屋后我們慢慢說?!?/br>
    小七拉著沈月淺的手,言笑晏晏的走上臺階,只是在目光對上魯mama的剎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側(cè)身問沈月淺,“jiejie,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變了?”

    沈月淺認真的打量兩眼,點頭道,“是的,小七長高了,受了點,是不是夫子布置的課業(yè)重?”小七是個愛吃的,沈月淺想著是不是被夫人的課業(yè)壓得沒空吃東西瘦了。

    小七先是眼神一亮,隨即慢慢暗淡下來,朝文博武叫了聲姐夫,沒多大的精神,文博武中肯道,“小七愈發(fā)穩(wěn)重了,當了小舅舅就是不一樣?!?/br>
    小七眼里的光這才又亮了起來,松開沈月淺的手跑到文博武身邊,伸手捏著蘋果的小腿,“還是姐夫眼力好,夫子也是這樣夸獎我的呢,姐夫,我要抱小侄子。”

    文博武蹲下身,讓兩個孩子的視線和小七齊平,“小七看看是不是侄子胖了許多?你瘦了,抱不動他們,待會回屋坐下再抱?!?/br>
    小七自來聽文博武的話,雙手抄在背后,小大人似的點了點頭,周氏無奈,沈月淺上前扶著周氏,眼眶通紅,“娘,我來抱他吧?!?/br>
    周氏應(yīng)了聲,躲開了去,“沒事,真當我做了外祖母年紀就大了?抱荔枝還是綽綽有余的,玉姐兒,快里邊走,外邊風(fēng)大,別冷著了?!敝苁舷牒蜕蛟聹\說說話,在門口哪是說話的地方?

    周淳玉笑著應(yīng)下,一行人往里邊走,府里沒個當家做主的男子,文博武將兩個孩子放下,道,“岳母,我找夫子說會話,你們慢慢聊。”

    “嗯,待會淺姐兒表哥就來了,博武,你自己先找地方坐啊?!钡弥蛟聹\要回來了,周氏就吩咐人給周寒軒去了消息,叫他來這邊陪陪文博武。

    屋子里燒著炕,暖烘烘哦你好的,沈月淺替三個孩子將外邊的衣衫脫了,周氏在后邊默默垂淚,小七回過神來,開始笑話周氏,“娘,您之前還說侄子笑話我,見您這樣,他們也會笑話您的。”周氏心里沒個好氣,伸手拍了小七一下,她只是心里難受,好似昨日還在自己身邊撒嬌的姑娘,如今照顧自己的孩子都動作嫻熟了。

    周淳玉坐在椅子上,抱著葡萄,三兄妹,葡萄更像沈月淺,長大了肯定是個美人胚子,聽了小七的話也勸周氏,“姑姑,表妹回來了是好事,您一哭,待會表妹在跟著哭,這屋子里都是哭聲了?!?/br>
    周氏擦了淚,好笑道,“哪有你說的那樣嚴重,我就是覺著你表妹又瘦了,走出去,誰會說她是三個孩子的娘?”

    這點確實如此,沈月淺身子恢復(fù)得好,南方水土養(yǎng)人,肌膚瑩白如雪,吹彈可破,比之前更好了身段也更嬌俏,玲瓏有致。

    沈月淺轉(zhuǎn)過身,抬手任由周氏打量,“可不就是想娘給想的?”沈月淺以為見著周氏會嚎啕大哭,除了第一眼鼻子發(fā)酸,之后還好,滿臉失笑,摒退了丫鬟,陪著周氏和周淳玉說話,小七坐在炕上,逗弄兩個侄子。

    周氏往炕上投去一瞥,詢問道,“淺姐兒,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博武去南邊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沈月淺來的路上想著周氏會問她這個,心里早有了說辭,“我和夫君離開那會本是要親自和您說一聲的,那幾天,因著府里的事情悶悶不樂,夫君提議我們出門逛逛,娘也清楚,如果與您說了,您一定不會讓我出門的,至于我公婆那邊,也不好說實情,否則還以為我是個善妒的,這才胡謅了一個借口。”

    周淳玉了然,果真是因為楊盈的事情。

    周氏嗔怪道,“你糊涂啊,多大點事?那人是你婆婆塞給你的,隨便找個借口打發(fā)了就是?被氣得和博武躲出門,說出去不是丟臉嗎?她一個沒名沒分的姨娘,處置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本以為你性子聰慧,做事成熟穩(wěn)重,如今看來,還是我當初提點少了?!?/br>
    想到這個,周氏轉(zhuǎn)身,走到香樟木的抽屜邊,掏出一把鑰匙,慢悠悠打開抽屜,沈月淺和周淳玉對視一眼,不明所以。

    周氏拿出一個盒子,沈月淺詫異,“娘,這不是那個盒子嗎?”文博武下聘的時候有許多盒子,這個黑子,沈月淺見了一眼就沒有再見過,若非上邊的花紋瞧著眼熟,沈月淺也認不出來。

    周氏坐下,又拿出一把小一點的鑰匙,周淳玉也來了興致,看周氏如此寶貝的樣子,里邊定擱著貴重東西,待看清只是一頁紙,周淳玉好奇起來,瞅了眼同樣疑惑不解的沈月淺,心里有了某種猜測,果然,只聽周氏慢悠悠道,“當初下聘的時候博武將這個盒子鄭重的嫁給我,和三萬兩銀子一起,初始我沒放在心上,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你看看吧。”

    短短幾行字,看得沈月淺微微變了臉色,就是周淳玉也震驚不已。周氏嘆了口氣,“之前想著替你保管,等有朝一日,博武真的要是違背諾言再將這個拿出來,不想還是叫人鉆了空子,你啊,就是小時候你爹太縱容你了,你爹身邊沒有通房姨娘,我也沒好好教過你,你婆婆抬的那位楊姨娘只怕也是想試試,你們在孝期,你婆婆哪會叫人抓住話柄,這上邊有你公公的印章,你公公為人正直,真出了事他自然是要維護你的,就是你自己,看不清楚?!?/br>
    這也是周氏沒將文家那位楊姨娘放在眼里的原因,孝期鬧出那種事,遮掩還來不及,哪還敢光明正大滿城皆知?寧氏定然是想好了退路的,否則御史臺那邊不可能沒有動靜。

    經(jīng)周氏提醒,沈月淺和周淳玉才反應(yīng)過來,雖然二房三房的人不重孝道,可大房不同,寧氏最是注重規(guī)矩,管家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出過什么岔子,試想,如果沈月淺揪著楊姨娘這個錯處質(zhì)問寧氏,想到后果,周淳玉和沈月淺不自主地打了個哆嗦,難過后來寧氏做主將人送走了,傳得再厲害,御史臺都沒人敢彈劾文家,只怕也是瞧出了什么苗頭才按兵不動的。

    看兩人想清楚了其中關(guān)鍵,周氏松了一口氣,看著沈月淺道,“本來是我替你保管的,想著等小七大了懂事了就將它交給小七,眼下,還是你自己拿著吧?!?/br>
    沈月淺不知曉還有這個東西,文博武發(fā)誓不納妾,文戰(zhàn)嵩也在上邊蓋了章,她竟然毫無所知,以往,文博武也說過不納妾,她總是不能完全信任他,誰知,文博武沒有騙她,想著她對文博武的懷疑,他心里該有多傷心,忍不住紅了眼眶,聲音微微哽咽,“是我辜負了夫君的心意。”

    周氏抱著她,輕輕順著她的背,“博武那孩子是個好的,如今有了三個孩子,好好過日子,你婆婆那邊,不管什么心思,終究是博武的娘,她對你還是好的。”

    沈月淺垂著頭,不住的點著頭,周氏感慨道,“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我和你爹年輕那會也常常拌嘴,你爹沒有原則的寵著你,我看不下去,光是為了你,我就沒少受你的的氣,可我也清楚,這輩子,再也找不到比你爹更好的人了,你和博武的日子還長著,做什么都要有個分寸?!?/br>
    周淳玉一直相信沈月淺,若非不是這件事鬧得大,幾個月不回府,周氏不會說這番話,心里喜歡對方,凡事就喜歡斤斤計較,本來一件小事就被無線放大,隨即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她年輕那會,和沈懷淵慪氣的地方多著,畢竟,她的婆婆妯娌想著辦法陷害她,沈懷淵不在府里,因著丫鬟的事情吵架,懷孕那會氣性更是大,一度想要拿著刀自殺死了算了,好在,一切都過來了。

    沈月淺抬起頭,眼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明,“娘,東西您替我拿著,以后交給小七,他姐夫欺負我,可要靠他做我的靠山呢?!?/br>
    周氏猶豫,最后還是將信紙收了起來,嚴嚴實實鎖進盒子里,轉(zhuǎn)移了話題,問周淳玉,“可回去看過你祖母祖父?”高氏生病后,身子骨明顯不及之前了,人到了一定年紀,見天的老,說到這個,周氏叫沈月淺,“你抽空看看你外祖母,她念叨你好幾回了。”

    “娘,我后天就去看望外祖母?!泵魈斓萌タ?。

    不一會兒,周寒軒來了,見周寒軒眉目愈發(fā)深邃,板著臉像極了周老太爺,沈月淺失笑,和周淳玉道,“大表嫂娘家沒什么事吧?”

    上輩子,周寒軒可是將孫家那幾位庶小姐少爺壓制得死死的,孫尚書又欣慰又生氣,看周寒軒此時的模樣,和上輩子沒有什么出入。

    想起那幾位噤若寒蟬的樣子,周淳玉噗嗤聲笑了出來,挑了其中兩件好笑的和沈月淺說,孫家姨娘再會吹耳邊風(fēng),也抵不過他大哥公事公辦的口吻,哪怕是女婿,也是得了孫尚書認可的。

    下午,沈月淺準備早些時候回去,畢竟寧老太太來了,文博武是她外孫,不在府里說不過去,一行人剛走到門口,就見忠信國公府的管家騎著馬匆匆而來,沈月淺和周淳玉都有不好的預(yù)感,聽了管家的話后,更是一臉不可置信。

    “國公爺,寧老太太今早摔了一跤,身子熬不住了,老夫人叫奴才請您趕快去寧國侯府……”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文博文腦袋卻是轉(zhuǎn)得快,知道寧氏不為難沈月淺就輪到周淳玉,哈哈哈哈,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媳婦

    接檔新文戳過來

    上輩子叫所謂的賢良淑德蹉跎了婚姻

    善解人意筑起的隔閡成為她一生不能彌補的遺憾

    重來一世才明白,他愛的不過是她最純粹彪悍的模樣

    那么,她有什么理由再故作大方?

    ☆、第149章 149 矛盾升級

    沈月淺和周淳玉對視一眼,急忙和周氏告辭準備去寧國侯府,今日是寧老太太來文家的日子,早上摔了一跤,難不成是出門開文家那會,真要是這樣,寧國侯府若是將寧老太太的死怪到文家頭上,文家站不住理兒,沈月淺想得更多,寧氏的意思今日是去寧國侯府看望寧老太太,人出事了,追究起來只怕會對她心生怨恨。

    今早的情形她算是看不出來,寧氏和她關(guān)系不如之前,加上寧老太太這件事,寧氏對她愈發(fā)不如從前了,忍不住嘆了口氣,看周淳玉擰著眉,抿了抿唇,“二弟妹,待會到了寧國侯府,你幫我抱著葡萄可好?”

    周淳玉抬起頭欲言又止,沈月淺心下了然,“外祖母早上出了事,這會兒才派人送消息來,其中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隱情,或許是偶然,或許存了心思對付我,我心中坦然?!睂幚咸菍幨嫌H生母親,出了事,寧氏心里難受是一回事,瞞著不說又是另一回事了。

    沈月淺不想將人往壞處想,可她也不會承擔(dān)不必要的罪名,“今日你是陪著我回來看望我娘的,真出了事,你別出聲,我心里有法子?!?/br>
    周淳玉抬眸,眼神微微有些濕潤,“沒事,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呢,論親疏關(guān)系,誰都不能說你什么?!庇绕?,寧氏想得明白,不會為了這件事壞了整個忠信國公府的名聲,寧氏性子和文太夫人有著天壤之別,然而,都是極為看重名聲的,不會在這種時候鬧出對文家不利的事情來,周淳玉和寧氏相處的時間長,這點能保證。

    沈月淺微微一笑,馬車到了寧國侯府,遠遠的就能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掀開簾子,一身青色長袍的男子正盯著小廝換門前掛著的大燈籠,轉(zhuǎn)而細細叮囑穿上麻衣的丫鬟奴才,沈月淺胸口一顫,寧老太太,真的就這樣走了……

    文博武先下馬車,男子認出他,低眉順耳地上前躬身施禮,沈月淺讓周淳玉抱著葡萄,自己先下了馬車,隨后從周淳玉懷里接過孩子,走近了,周淳玉聽著男子語氣夾雜著痛苦,“老太太臨走的時候最惦記的就是您,老夫人和老國公在里邊了,國公也快里邊去吧,”

    站在門口也能見著院子里丫鬟來去匆匆,即便如此,臉上沒有絲毫驚慌之色,有條不紊地做著手里的事,男子說完這句,才看向沈月淺,“國公夫人來了?里邊請吧,老奴還有事,請人領(lǐng)著您進去……”

    沈月淺微微頷首,到老太太住的院子,里邊傳來沉重的哭聲,聲音稚嫩,沈月淺面露狐疑,文博武走在前邊,配合著沈月淺的步伐,不緊不慢,“你不用擔(dān)心,我讓文貴去打聽了,老太太究竟怎么死的,很快就有消息了?!?/br>
    “嗯?!鄙蛟聹\聲音悶悶的,想起文太夫人走的那會,一家人跪在屋子里,文太夫人走得很是安詳,嘴角還帶著淺淺笑意,生老病死不是她們能掌握的,寧家人不喜歡她,看不起她,沈月淺私心里也希望寧老太太走的時候是沒有遺憾的,寧老太太年過古稀,照著京城風(fēng)俗,算得上喜事,沒什么遺憾了。

    文博武回眸,輕輕拉著她的手,沈月淺心里擔(dān)心的什么他如何看不出來,“不會如你想的那般的,和二弟妹一起,好好帶著荔枝他們給老太太磕個頭就好?!惫芗业脑捤睦镆话胧遣恍诺?,寧老太太為人和氣,心卻是偏的,對寧家?guī)孜粚O子寵溺得很,臨死之前唯一的遺憾只會是還有三個孫子沒有成親罷了,哪會有心思想著他,人情冷暖文博武看得分明,對寧國侯府,也只當尋常親戚罷了。

    門口站著的婆子皆是寧老太太身邊伺候慣了的,雙眼通紅,眼睛腫腫的,見著文博武,又傷心的抹了抹淚,朝里邊小聲通稟了一聲,走進屋內(nèi),正屋跪著的皆是男子,文戰(zhàn)嵩和文博文也在其中,文博武挪到文戰(zhàn)嵩身邊,蹙了蹙眉,寧大老爺回眸見著文博武,深沉的臉看不出情緒,“博武來了?你外祖母若是見著你,肯定會開心的?!笨上В麃磉t了。

    約莫是屋子里氣氛太過沉重,荔枝三兄妹不明所以的扯開嗓子嚎啕大哭,內(nèi)室里正給寧老太太穿衣的手微微一僵,寧大夫人瞅著寧氏,“博武媳婦和博文媳婦來了,你出去看看她們吧,孩子哭別是跟?因為生病感冒了?!?/br>
    寧氏沉著臉,精致的妝容在臉上微微散開,眼角還氤氳著水霧,瞥了眼安靜閉上眼的寧老太太,寧氏鼻尖又是一紅,“娘生平就是個注重妝容的,有勞嫂子了?!眳s也沒繼續(xù)握著寧老太太的手,起身,氣虛的走了出去,沈月淺和周淳玉抱著孩子跪在文博武文博文身后,眨眼斂去心中戾氣,又是一臉溫和的樣子,不過溫和中帶著肅穆和莊重,沈月淺抬起頭,對上寧氏的視線,叫了聲娘。

    寧氏看了眼還在哭的荔枝,“將孩子交給奶娘,進屋給你外祖母磕三個響頭,博武博文一起。”

    沈月淺答了聲好,磕頭后換了一身,麻衣就不在說話了,待寧老太太靈堂布置妥當,背著寧老太太入了棺木,替寧老太太燒了香,一家人才往回走,寧氏情緒控制得好,沈月淺看不出她心里如何想的,左右埋怨她就是了。

    果真,回到府里,寧氏就沉了臉,語氣還算平靜,“先到我院子里,我們說說話?!?/br>
    寧氏也以為寧老太太是在來國公府的路上摔著了,在寧國侯府一打聽才知道寧老太太發(fā)病了,胸口痛,捂著胸口摔在地方,之后再沒醒過來,雖然和國公府沒有關(guān)系,寧氏不自主的還是將一切錯掛在沈月淺身上,如果,她和文博武今早去了寧國侯府,老太太一定不會死,明明,老太太身體還硬朗得多,多活幾年完全不是問題,想得越多,盯著沈月淺的目光越是不善,“晨曦,從你進門后,我一直將你當做我的親生女兒,為何,你不能……”想著老太太臨死都沒見著常掛在嘴邊的長外孫和曾外孫,寧氏目光也變得怨毒起來,以至于,等不及回到院子就張了口。

    文博武目光一暗,打斷寧氏的話,“娘,外祖母走了,一切都等過了外祖母頭七再說,別叫人看了笑話?!蔽牟┪渎曇袈晕⒅亓?,寧氏面色一白,陰笑了聲,“難為你都開始注重名聲了,晨曦,那是我的娘,博武嫡親的外祖母,為什么,你就不能感恩圖報?”

    說完這句,寧氏疾步往前走,文戰(zhàn)嵩嘆了口氣,拍了下文博武的肩膀,“算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去寧家?guī)兔Γ阃庾婺杆懒?,你娘心里難受,別和她一般見識。”話是對文博武說的,意思卻不言而喻。

    沈月淺蒼白著臉,周淳玉扶著她,待文戰(zhàn)嵩走遠了,勸沈月淺,“你也別生氣,之后就好了?!睂幚咸乃肋€沒個說法,怎么能掛在沈月淺身上,可寧氏身為婆婆,說了,誰又能指責(zé)她?

    “沒什么,我不會生氣的。”繞是如此,一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二弟妹,明日還有得忙,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還要給荔枝他們洗澡,什么話,明天再說。”寧老太太的死是意外,和她沒有關(guān)系,寧氏那句感恩圖報,卻是叫她心里不好受,寧老太太死了和她無關(guān),而且,她沒有受過寧家恩惠,寧氏的意思是她對不起文家?

    文博武看她臉色不好看,一路上也不多說,回到屋子里,見她神色恢復(fù)正常,文博武心隱隱一痛,睡覺的時候緊緊抱著她,他的阿淺,如今有事瞞著她了,“阿淺,娘心里難受,你別多心,對外說外祖母是摔死的,不過是為了寧國侯府的名聲,真實的情形是外祖母和表妹起的爭執(zhí),外祖母心口有毛病,不能大悲大喜,今日氣得很了,沒有緩過勁兒,捂著胸口去了,大舅舅也是清楚這件事的,為了表妹的名聲才將這件事瞞了下來?!?/br>
    窩在文博武懷里,沈月淺伸手緊緊抱著他,感覺他身上傳來的暖意,聲音帶著少有的理智,“相公,你說外祖母是早上出的事,為什么我們下午才收到消息?”

    文博武明白她話里的意思,這件事他派文貴打聽清楚了,“外祖母走的那會表妹嚇得厲害,大舅舅不在府里,舅母派人去請大夫,老太太當時就沒了呼吸,舅母瞞著這件事也是為了寧家的名聲吧?!?/br>
    沈月淺冷冷一笑,寧家名聲?“相公,你信嗎?”她們昨日回京,今早寧太太出了事,結(jié)果她們?nèi)ピ诤罡艘惶?,傳出去,壞的是她的名聲,對方真是算計好了,寧氏又問,“娘什么時候得到消息的?”

    文博武沉默,沈月淺心中有了答案,寧氏早上得了消息,卻沒有派人通知他們,連帶著寧家老淘汰死訊也是下午傳出來的,在他懷里拱了拱,上輩子,寧氏和文太夫人極不喜歡她,帶著寧家所有人都不喜歡她,認為是她迷惑了文博武,害得他客死異鄉(xiāng),她這輩子小心翼翼的想要和她們交好,原來,也不過是枉然。

    文博武輕輕順著她的秀發(fā),聲音在漆黑夜里格外清朗,“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有我,阿淺,別怕?!睂幨蠈ι蛟聹\不過是他在中間沒處理好,納妾,寧氏也是順著他的意思罷了,從小,文博武不親近寧氏,寧氏喜歡板著臉,可對他和文博文打心底好,文博武能給的,就是護著沈月淺的同時,不叫寧氏太過寒心,寧氏沒了他還有文博文,而他,沒了沈月淺,就什么都沒了,從來,他都是毫不猶豫站在沈月淺一邊的,上輩子是,這輩子亦如此。

    “如果娘厭棄了我,只希望你別和她鬧?!痹搧淼氖冀K要面對,沈月淺不想文博武夾在中間難做人,尤其,寧氏處事公允,除了在針對她的這件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