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回憶錄之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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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腰把那小板凳擺在地板上,然后 就按著百惠坐了上去! 「你、你干嘛~!??!讓、讓她走開~!??!」 當(dāng)我使勁微微抬起頭,目睹百惠坐在我腳底板兒前時,我急了,從未有過如 此著急。我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把這一對姐妹都嚇了一大跳。 丟人給丟人他媽開門,丟人到家了。 這是對我來說是恐怖的一幕,被暗戀的小姑娘不情愿卻近在咫尺觀察著光光 的腳板兒,劇烈的羞恥使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涌,簡 直要昏了過去。 「起來~!百惠兒你起來~——!」 如果說剛才被蓉蓉姐捆綁腳腕看了腳底的時候,還僅有一絲對jiejie一輩的隔 閡,不至于讓我歇斯底里,此刻換了百惠則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我瘋狂 地對百惠大喊著,那絕望的語氣是惱羞成怒的哀求。 我到此時才明白,十幾歲已經(jīng)小學(xué)畢業(yè)的我竟還如同在幼兒園一樣,如同小 女孩一般保守,竟然怕被看光腳底,而這次可沒有了被子可以縮起腳丫藏起來。 這就是我的小別扭,這就是一個小男孩兒特有的天性。而這種保守又令我那么奇 怪,就在這幾日我也是每天光腳與百惠玩耍,卻從未有過此時強(qiáng)烈不安的感覺。 「你擱那兒鬼叫什么~?!只許你碰我妹的腳丫?就不許我妹碰你的~?」 蓉蓉姐大聲的駁斥蓋住了我的喊叫。 「哎呀姐你別說啦~——!我、我才不碰小木的~……」百惠捂住耳朵閉緊 眼睛大叫起來。 「你到底還要干嘛……難道你要讓百惠兒~……」我徹底傻了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 地沖蓉蓉姐說道。 「你猜對啦~!你這兩天怎么咯吱的百惠兒,這丫頭今天就怎么還給你這臭 小子~!」蓉蓉姐一甩頭發(fā),不容置疑地說道。 「什么~?!」我和百惠異口同聲地大叫。 「撓腳心兒對吧~?百惠兒,咱姐倆兒今天狠狠地?fù)纤哪_丫子,讓他長長 記性~!來,jiejie教你~!」 說罷,蓉蓉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吃力地抬起腦袋,與床尾一同傻眼的百 惠尷尬地對視著,旁邊就是她那已經(jīng)炸了毛的jiejie。 我都已經(jīng)懂了,卻心底不愿承認(rèn),其實就是因為我怕癢,是因為怕癢我才會 這般怕羞。正如同那一個雨時的午間,百惠向我怯生生地展露著光腳板兒,讓我 可以去搔癢她的腳掌和腳心,小姑娘那小臉上滿是嬌羞的笑意,發(fā)出或是苦悶或 是快活的動人笑聲,那絕妙的聲相其實讓我也感同身受,我的心里也如同被撓著 癢癢一般酥酥麻麻…… 可此刻僅是兩人變換了位置,我又為什么會感到如此恥辱?就是因為蓉蓉姐 那毫不留情的捆綁!腳腕上牢牢的綁結(jié)提醒著,我此刻就是一個毫無反抗的小男 孩、小弟弟,只能被迫把光腳板兒沖她們姐妹羞恥地展覽著,腳心、腳掌、腳趾 縫兒,所有的癢癢rou都即將難逃她們的魔掌…… 「咱們姐倆今天不能放了這小子~!jiejie可告訴你,我現(xiàn)在教你怎么撓他, 你一會兒要是學(xué)得不好,撓得不癢~!我就把你也像他現(xiàn)在這樣綁床上咯吱~!」 蓉蓉姐半是開導(dǎo)半是威脅著身旁的百惠,竟然要用我的腳丫進(jìn)行撓癢教學(xué)。 「小木~……對不起~……」百惠懦弱地看了jiejie一眼,然后再向我投來了 一個憐憫的目光。 「聽、聽我說~!我、我會好好道歉的~!求、求求你們別——」 「你看,先抹點雪花膏兒~,然后用木梳~……」 「哇啊哈哈哈咔咔咔~——」 我誠懇的發(fā)言被蓉蓉姐故意不去聽見,還未來得及說完話的我只感覺左腳的 腳掌一陣冰涼滑膩,隨后就傳來大面積的酸癢!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嘴巴里被 迫爆發(fā)出一陣狂笑。我不敢置信地使勁抬頭望去,到底是什么這么癢??! 「把雪花膏兒梳開就行了~……」 那是一柄老式的圓頭木梳,攥在蓉蓉姐的手中,正在我的左腳腳底肆意飛舞! 可從哪兒來的木梳呀?我猛地想起蓉蓉姐再次進(jìn)屋時手里拎著的運動包,這才恍 然大悟??赡_底的癢感已經(jīng)讓我來不及再多想——「啊啊咔咔咔哈哈哈~……」 圓頭木梳上有幾十根小齒上,包裹著圓珠筆頭般的小膠球,先前雪花膏涂抹 在腳底的潤滑,使它們的作用事半功倍。那似是有無數(shù)顆的小膠球,順順溜溜地 在我的腳掌上畫著圈圈,那每一次沿著腳底紋路的滑觸,都讓我被迫發(fā)出一陣陣 狂笑! 「你看,小木癢得腳趾頭都縮成一團(tuán)了~!看jiejie這樣~……」 被搔癢著,還要被迫聽著大jiejie評論自己的腳丫因為受癢而變化的姿態(tài),任 何一個小男孩都會受不了這樣的恥辱,可我此時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她的一只手 抓住了我的腳趾頭,使勁往上一扳,另一只手在被迫沖她揚起的光腳板兒上滑動 起了木梳! 「別、別梳了哈哈哈哈~……」 「你發(fā)什么愣呢~!跟jiejie學(xué),快~!」 「嗯、嗯~……」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我的大笑突然高了八度,掀起了第二層聲浪。那是百惠終于被裹挾著開始了 動作,她稚嫩的小手拉住了我右腳的腳趾頭,吃力地把它們也扳直了,隨后雪花 膏也涂上了腳心窩,然后另一柄木梳慢吞吞地滑了起來…… 「哎呀哈哈哈~……」 這該死的丫頭為什么要這么聽她jiejie的話啊!而且為什么她的手法比她的姐 姐還要癢癢啊!她就像帶有一絲歉疚一樣又輕又緩地在我腳底滑動著木梳,與蓉 蓉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殊不知這樣的一快一慢是兩種異樣的癢覺,讓我更加難 受了! 從今以后我愿意把圓頭木梳的梳齒叫做癢癢齒好了,那每一根堅硬的梳齒配 上可惡的小膠球,裹上一層油膩的雪花膏,真是天才般的設(shè)計!同道中人,我都 對蓉蓉姐的創(chuàng)意佩服不已,可這份敬仰現(xiàn)在全是苦楚強(qiáng)加在了我那動彈不得的腳 丫上。無數(shù)道一劃而過的刺激不肯放過我腳掌上的任何一處癢癢rou,在那一片柔 軟之上撩撥著每一寸神經(jīng)…… 「百惠兒~,換刷子,這樣撓多了他該習(xí)慣了~!」 「好、好的~……」 「別、別??!~……」 「你剛才可有點兒放水啊,你是不是想被jiejie收拾呀~?」 「沒、我沒有~!我這次一定好好咯吱他~!」 被這對姐妹還要商量著策略來搔癢,百惠甚至還打起了包票,我不知是否應(yīng) 該說是一種榮幸。她們毫不在意我的大聲阻止,應(yīng)該是從運動包中掏出了幾把鞋 刷,直接狠狠地刷上了我的腳底! 這回的百惠已經(jīng)不再有剛才的迷茫,生怕被jiejie「收拾」的她比她jiejie還要 賣力,徹底成為了一個無情的撓癢傀儡。她們一手拿著一把塑料鞋刷,一共四把 鞋刷的癢感超量贈送使我痛苦不堪——「哇啊~——哈哈哈哈~……!」 就像商量好了一樣,兩把鞋刷直接快速有力地刷在我的腳跟,那堅硬的刷毛 針扎一般游走在光滑的皮膚表面上,她們甚至還要把鞋刷都在我的腳掌上先好好 蹭一蹭,裹上殘留的雪花膏,以便刷得更快更滑! 而另兩把鞋刷橫著刷在了腳板兒中間,沒有了扳住腳趾頭的手指,我雖然可 以把腳掌蜷縮起來,但是那一道道細(xì)長綿密的刷毛,卻可以無情地伸進(jìn)腳掌因為 蜷起而產(chǎn)生的一處處溝壑,終究不會放過那被用力隱藏起的癢癢rou兒…… 「輕一點兒吧jiejie,小木的腳板兒都發(fā)紅了~……」 「呦,你還心疼她了~?那你替他~?」 「不、不要~!」 「呵呵~……那就再加把勁兒吧~?」 「你們哎嘿嘿嘿~……~求求你們了哈哈哈哈哈~……」 腳腕上嚴(yán)密的捆綁,使我的兩只腳跟就像被粘在了床上一樣,迎接刷毛不停 的刺激。那是非常硬核的劇癢,讓我覺得從小腿肚一直到屁股都覺得直抽抽,就 像被百惠稚嫩的小手扯住了我的卵蛋一下下抻著似的…… 腳板兒里的鞋刷肆虐更是讓我狂笑連連,就像看了一部特別搞笑的喜劇包袱, 那種倒不過來氣的大笑使我的肺部傳來陣陣憋悶,肚皮都抖得一股股酸痛,我懷 疑我的后腦勺已經(jīng)快把百惠的床單蹭破了,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處理洪水般的 癢感,即使它毫無作用! 「是有點紅了,怎么這么不禁刷呀~!虧他還總踢球,腳板兒上一個繭子也 沒有~!」 蓉蓉姐竟然有點抱怨地說道。她扔掉了鞋刷,用手掌摩挲著我的整個腳底板 兒,還不停地或掐或捏著腳上的皮rou,一寸寸地細(xì)細(xì)地查看。 「沒想到小木的腳丫也這么怕癢癢~……腳板兒還、還嫩嫩的~……」百惠 也停下了手,她軟聲軟語地附和著。 「呼……呼……」 我無奈地聽著這對姐妹對我評頭論足,連一句憤怒的斥責(zé)或懇求她們閉嘴都 做不到,只能一口口喘著大氣,珍惜這個暫停的時間。 「你別說,是挺嫩的~!哎,小子,你怎么腳底板兒嫩得像個小女孩兒似的 ~?怎么保養(yǎng)的,教教jiejie~?」 「哎呀姐你別這么問啊~,多讓人害羞呀~……再說小木的腳也不像小女孩 兒的呀~,女孩兒的腳都是白白的~,他的腳背兒黃不拉幾的,一點兒也不白~!」 這姐妹的一唱一和讓我想立即去死,直接死在這兒就不會感覺到這么羞恥了。 「小笨蛋,女孩兒的腳背也有發(fā)黃的,這和人膚色有關(guān)~,和腳又沒關(guān)系~! 我說他的腳丫像小女孩兒的是因為——」 蓉蓉姐握住了我的一只腳掌,揉捏著前后搖了兩下。百惠也好奇地湊上來看 看,也握住了另一只腳掌學(xué)著jiejie的樣子揉揉捏捏。 「你看他腳丫多軟啊,我感覺他都能和你去上舞蹈班去……」 「嗯~!真是軟軟的~!這么一說真不像男孩兒的腳丫——」 「別說了~——?。。∧銈儎e說了~——?。?!你倆害不害臊~——?。?!」 我的臉紅得像能滴出血來,用盡全身力氣抬起頭沖他們大吼道。 「好吧~,我們不說了,我們不害臊~,我們接著撓吧~!我看你還挺囂張 的哈~?」 蓉蓉姐一臉淡定地說道。 「小木~……」 百惠也怯怯地沖我眨了眨眼。 「啊——?。?!」 我像被捕獲的野獸一樣嚎叫起來,用力拉扯著身體的束縛??珊翢o作用,那 麻繩和背包帶今天不肯放過我分毫的自由。 下一秒,幾把牙刷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手里。 「呀哈哈哈~……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哈哈哈哈~……我不敢喊啦哈哈哈哈 ~……」 「你說你小子這是何苦呢~?剛才還和jiejie服軟兒呢,轉(zhuǎn)過頭就沖我們大叫, 像要吃了我們似的~……」 「小木~……你、你忍著點吧~……」 當(dāng)她們拉起我每一根腳趾,開始用牙刷細(xì)細(xì)刷著腳趾肚和腳趾縫兒的時候, 我為我自己控制不住暴怒而感到了后悔。我咧開嘴大笑著求饒,全無了剛才惱羞 成怒要發(fā)作的樣子。 「說你的腳丫像女孩子的怎么啦~?那是我倆夸你呢,真是不知好歹,欠撓 ~!」 「jiejie~,你別說他了,他可能是因為太羞羞了才生氣的~……」 「哈哈哈哈我錯啦哈哈哈哈~……」 那每一根腳趾頭上的rourou都被牙刷的鋸齒毛唰唰地蹭著,我完全敗下陣來, 那十趾連心的癢意把我的整個身體都化了,全身控制不住地發(fā)顫。沒辦法,腳腕 被捆著,腳趾頭還被她們牢牢握著,每一顆都逃脫不了一陣剜心般的刺激…… 「你還是個小孩兒呢~!在jiejie面前老怕什么羞呀~!你看,你的小腳丫也 比百惠兒的大不了多少——」 「哎~!姐——~!」 蓉蓉姐竟然撈了一下胳膊,握住meimei的一只腳腕兒抬了起來,往我被綁在床 尾的腳上貼去比量。隨著百惠的一聲驚呼,我的腳底傳來了一下白絲襪的觸感, 我知道那是百惠綿綿軟軟的腳掌。 「百惠兒的鞋碼是34的~!你也就35,你還沒到長個的時候呢,說你腳丫像 女孩兒的有什么錯呀~!就該給你好好刷刷腳趾縫兒,讓你再喊~!」 「哎呀j(luò)iejie,你剛才差點給我弄摔了~……」 「行、行我知道錯了!你們怎么說都行,您別再哎哎呀哈哈哈哈~……」 告饒無效,我繼續(xù)被施以之前沖她喊叫的懲罰。她們手中的牙刷先后伸進(jìn)了 我的腳趾縫里,我的腳趾根本比不過她們的手有力,被一次次掰著分開,然后一 下下刷著。平日連襪子都接觸不到的趾縫兒怎能抵擋堅韌的牙刷毛?我頓時再次 大笑出來,感覺下巴都快脫臼了…… 「自己說,你的腳像小女孩兒的,jiejie就饒了你~!」 「哎呀姐~——」 「你別管~!你這么多嘴是不是想和這小子一樣呀~!」 「我、我沒有~!小木~,你快說吧,我不會和別人說出去的,不丟人的~ ……」 牙刷的動作變得輕微起來,不至于讓人破口大笑,但腳趾頭還是酥酥麻麻地, 讓人忍不住咧嘴輕咯。也許是徹底被蓉蓉姐弄怕了,也許是再也忍不住腳趾上那 鈍刀子割人的癢意,望著百惠那勸慰的眼神,我終于屈服了——「我唔~!呵呵 ~……我、我的腳像小女孩兒的……」 我怯懦著小聲開口。 「大點兒聲~!」 蓉蓉姐停下了牙刷。 「我的腳,我的腳像小女孩兒的~?。?!」 我沖她咆哮了起來,這份恥辱我就是咽不下。 「小木,你~……你又~……」 百惠對我的行為無可奈何,她犯愁地盯了我一眼,然后欲言又止。 「很好~!」 蓉蓉姐扔掉了牙刷,攏了攏馬尾,擼了擼袖子,把百惠推開,然后把雙手猛 地伸向了我的光腳板兒! 「哇啊哈哈哈呃嗝~——」 只干笑兩聲的我瞬間啞了嗓子,我的眼睛前所未有的瞪大,腦袋向后一沉猛 地懟在床上,嘴巴還在一下下顫著,胸脯一陣陣縮縮,我在笑,可是我笑不出聲 音。 蓉蓉姐的幾根手指在我的雙腳上撥弄不停,手指甲正在一下下快速地?fù)现?/br> 的腳心。 這是今天第一次如此劇烈的癢感,這是活到十幾歲以來第一次這樣失態(tài),我 已經(jīng)被癢瘋了。 腳掌是可以蜷縮起來的,但是拱起的褶皺并不能保護(hù)住腳心窩兒,就是這安 慰性的幻覺式解癢行為,蓉蓉姐也不讓我做出。她指揮百惠重新向后扳直我的腳 趾頭,把我全身最敏感怕癢的腳心兒向她乖乖地完全裸露著,接受她暴風(fēng)驟雨般 的懲戒…… 天啊,她終于找到了我的命門。 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換取她的停下,可是只能像蛹一樣蛄蛹著身體,被嚴(yán)密束 縛的我做不到任何手勢甚至腳勢向她表明投降。我甚至想叫她奶奶讓她停下別再 撓了,可嘴巴里只有無聲的一次次大喘,就連一個完整的發(fā)音都噴不出來。 能給她跪地磕頭都行,能像小狗一樣在她身邊爬著打轉(zhuǎn)都行,只要她能停下 此刻的撓腳心。我什么都做不到,我被綁得太死了,我 的腳心實在太怕被撓癢癢 了…… 梳子、鞋刷、牙刷,都不及此刻蓉蓉姐的手指甲,就用這樣返璞歸真的方式, 卻蘊含著千變?nèi)f化的節(jié)奏和力度,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用這樣最簡單直接 的辦法,摧毀了我最后的心理防線。我人生頭一次這樣可憐,那似乎永遠(yuǎn)不會停 止的腳心搔癢,讓無助的我產(chǎn)生了巨大的委屈感——「姐、jiejie~!停下~!小、 小木都哭啦~!」 百惠松開了我的腳趾,她的小手向床頭的我指來。 我的眼淚不知道是笑出來的,還是哭出來的,反正早已順著眼角流淌不止。 隨著蓉蓉姐停下手向我張望,已經(jīng)不被搔癢的我確確實實在一聲聲地抽噎,如同 犯了錯誤被責(zé)罵懲罰的小孩子…… 我在百惠面前被她的jiejie撓腳心兒惹哭了,我以后再也沒有臉面見到她了。 想到此我竟抽噎得更兇猛,眼淚汩汩地流得更厲害了,她jiejie不是讓我承認(rèn) 自己是個小孩子嗎,我就像小孩子一樣這么哭給她看吧。 已經(jīng)自暴自棄的我,卻不知噩夢還未結(jié)束。 「走開~!這小子今天……必須好好服服軟~!」 說罷,蓉蓉姐撥開已經(jīng)擋住床尾的百惠,伸出手指繼續(xù)撓向我的腳心。 「哇哈哈哈哈~……你還撓我呀哈哈哈哈~……」 剛剛還在抽泣的我不自控地又笑了出來,感覺鼻涕都流進(jìn)了咧著的嘴巴里。 腳心就像一個開關(guān),只要一被搔癢我就不管不顧地失態(tài),我甚至有一種把這雙腳 用魔術(shù)變沒了的想法。 可這輪撓癢我卻可以愜意地大笑出來,甚至還能說了半句話。是的,能笑出 來對我來說都是一種解脫,看來這次蓉蓉姐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她已經(jīng)不是在用手 指甲像剛才那么激烈地搔,而是一下下用手指稍微使勁兒地?fù)钢?,這樣的癢感使 我不至于像剛才一樣差點直接昏死。 「剛才還哭呢,這會兒又笑,你是不是裝的呀~?」 「不哦吼吼~……不是哈哈哈~……」 「小木平時不挺深沉的嘛~?怎么被jiejie撓腳心兒整哭了呀~?」 「哈哈哈~……怕、怕癢呀哈哈哈~……」 「哪~兒~怕~癢~呀~?」 隨著蓉蓉姐如同逗幼兒寶寶一樣地拉著俏皮的長音,她的手指在我的腳心窩 兒里開始畫著圈圈…… 「腳、腳心兒怕癢哈哈哈哈~……」 「哦~?你的腳趾縫兒、腳后跟兒都被jiejie刷夠了,你也不服~!剛才你還 和jiejie犯渾~,現(xiàn)在知道腳心兒癢癢終于怕啦~?那這么說小木是最怕?lián)夏_心兒 咯~?」 「對、您說的都對呀哈哈哈~……」 「那你還兇不兇jiejie啦~?」 「我、我不敢啦哈哈哈哈~……」 「那你再兇jiejie和百惠兒怎么辦~?」 「再兇哦吼吼~……還被你們撓腳心兒呀哈哈哈~……」 「不錯不錯,那jiejie說你的小腳丫像小女孩兒的你還生不生氣呀~?」 蓉蓉姐又變換了動作,她把雙手握成爪子一樣,用十根手指的手指甲從上而 下地刮過我整個光光的腳底板兒,十管齊下地慢慢劃著道道…… 「哎呦~?!不、不生氣啦哈哈哈哈~……」 「那你自己承認(rèn)一遍吧~?不用jiejie教你怎么承認(rèn)錯誤吧~?」 「哎嘿嘿嘿~……我的小腳丫像小女孩兒一樣嫩~!我的腳心兒最怕被jiejie 咯吱呀哈哈哈~……以后犯錯誤了就被jiejie綁起來撓腳心兒~!求求jiejie消消氣, 放了我這個小男孩兒吧,我、我再也不敢淘氣啦哈哈哈哈~……」 我毫無廉恥地像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心里面只想著怎么順著蓉蓉姐怎么說, 怎么說她能愛聽就怎么說。用一種溫順可愛的語氣,甚至帶了一點撒嬌的成分在 里面,這是我長這么大都從未有過的神態(tài)。我已經(jīng)徹底被搔癢腳底弄得崩潰了, 整個人都壞了…… 「不錯不錯,說得挺棒,總結(jié)得很全面嘛~!jiejie很高興~!那jiejie獎勵你 一會兒撓腳心兒行不行~?」 蓉蓉姐的手指甲再次刮撓起我的腳心窩,可這次沒有那么快速,而是很輕柔 地挑撥,真的像是在獎賞我一般,這樣的搔癢讓我的頭皮都一陣陣發(fā)麻,雞皮疙 瘩起了一身,卻不會讓我笑得太過厲害…… 「哎呦呦不行嘻嘻嘻~……」 「嗯~?」 一聲警告般地鼻音,她的指甲突然變得迅猛有力! 「哇啊哈哈哈哈哈~……!行、行~!jiejie想什么時候撓就什么時候撓我~! 撓多長時間都行~!哎呦輕點jiejie,求您輕點呀哈哈哈~……謝謝您的獎勵呀哈 哈哈哈~……」 「呵呵~……這才是乖孩子~……」 那隨時可能突然發(fā)力的指甲是懸在我脖頸上的一把斧頭,我被嚇得連連求饒, 連最后一點兒男孩子的尊嚴(yán)都不要了。 「沒想到小木比我還要怕?lián)夏_心兒,遇上jiejie真是太倒霉了~……」 一直不發(fā)一言看著我們倆直愣神的百惠終于開口了,她越是這樣自然我越是 尷尬。她不說話還倒好,一說話又讓我羞恥不堪,我竟再一次開始了哭鼻子…… 那個打疫苗不眨眼睛,摔破膝蓋不皺眉頭的我,就因為在童年最喜歡的小女 孩面前被她jiejie撓腳心,敗給了鉆心的癢感,說著幼稚的言語,又羞又氣著哭成 一塌糊涂。 終于停下了。 蓉蓉姐坐在我身邊,用手不停地抹著我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臉蛋,用又憐惜又 安慰的語氣輕輕開口說道——「以后還敢不敢偷偷來咯吱百惠啦~?」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嗚嗚嗚哇哇哇~……」 她不安慰我倒好,一安慰我倒哭得更厲害了。就像有的小朋友摔倒了、磕碰 了,大人沒發(fā)現(xiàn)他還不會哭鬧,一但受到注意反而立刻變臉大哭一樣。 「為啥不敢啦~?」 「因為、因為我怕再來被jiejie綁著撓癢癢,怕被jiejie撓腳心兒~!我害怕啊 嗚嗚嗚~……」 完全失態(tài)了,對于造成我如此慘狀的蓉蓉姐,這個始作俑者,我卻像遇到了 救星一樣把臉貼著她的手掌哭泣,如果不是被綁著,我估計我都會撲到她的懷里。 完全不再想就是她把我弄成這樣的,心里反而充滿對她不再搔癢我的感激。 「哎呦呦,怎么小男子漢哭成這個樣子~?別哭啦別哭啦,jiejie不咯吱你啦 ~!」 「百惠兒嗚嗚~……別、別讓百惠兒再看我嗚嗚哇哇~……」 「好好好,乖乖乖,不讓百惠兒看你了,jiejie知道你覺得丟人了,不哭不哭 ~……」 「姐、jiejie嗚嗚嗚~……」 蓉蓉姐就這樣一邊像哄寶寶一樣安慰著我,一邊在床邊拿出一條不知什么時 候放在那里的紅領(lǐng)巾——「百惠兒~,用這個蒙住眼睛,然后去床尾坐到板凳上, 再撓撓小木的腳丫兒,看他還哭不哭了~!」 她的手攥著我們小學(xué)時每天戴在胸前的紅領(lǐng)巾伸向了meimei。 「哎呀姐~——!你看你呀~!怎么還不饒了他~!你、你還要咯吱就咯吱 我吧~!」 百惠生氣地一跺腳,愣是不肯接去那條棉布制的紅領(lǐng)巾。 「你~?!你怎么還要~?!哇啊~——」 氣急敗壞地我就像個嬰兒一樣大聲哭鬧起來,要撓就撓吧,我就在這兒哭死 給你們看。我已經(jīng)徹底崩潰到不能自已了。 「聽jiejie的話~!快去~!這樣他就不哭了~!」 蓉蓉姐瞪了一眼百惠,大jiejie的威嚴(yán)不容人抗拒。 當(dāng)百惠慢吞吞地走到床尾坐在小板凳上,用紅領(lǐng)巾遮住眼睛在腦后打結(jié),然 后把小手探尋著摸上我的光腳板兒以后,我才知道蓉蓉姐所說的止住我哭泣的辦 法是什么——「唔~——!」 她用另一條紅領(lǐng)巾塞進(jìn)了我的嘴巴里。 我絕望地看著蓉蓉姐,還未來得及我再做什么表情,百惠稚嫩的小手已經(jīng)掏 進(jìn)了我的腳心窩。那小巧的手指就一下下在我的腳心里劃道道,并不是癢到讓人 發(fā)瘋的那種刺激,而是讓人全身酥軟的酸麻。我的臉不自然地再次扭曲了,很違 心地對她jiejie的這個辦法做出笑瞇瞇地肯定。 隨后我便笑不出來了,因為蓉蓉姐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揪住了足球短褲 的腰繩,指尖一挑便順利解開,然后慢慢褪下我的足球短褲——我那按捺不住的 小牛兒,直直地挺挺著,從兜不住它的三角內(nèi)褲中鉆了出來,根部又被內(nèi)褲勒著, 只能緊緊地貼在左側(cè)大腿上,早就燒得guntang…… 「百惠兒,小木不哭啦,你接著好好撓撓哦~……要不他又不行啦~!」 蓉蓉姐瞄了一眼我的小雞雞,然后輕飄飄地對床尾的meimei說了一句。 「jiejie~……你真是的~!」 百惠發(fā)泄般地使勁摳了兩下我的腳心窩兒,我渾身一繃,小roubang挺得更直了! 沒有了足球短褲的限制,它已經(jīng)開始歪歪斜斜地要站起來了…… 「jiejie小看你了,你還真不是小男孩兒了呢~……」 蓉蓉姐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輕輕伏在我的耳邊,用百惠絕不會聽 到的聲音,輕聲細(xì)語,口氣如蘭…… 隨后她用修長的手指觸摸到了我剛發(fā)育成熟的性器。 我的全身猛地一顫! 百惠一愣,只當(dāng)以為是撓到了我的癢處,更用心地在我的腳心窩兒里用尖尖 小小的手指甲輕輕搔起來了…… 「jiejie知道你喜歡百惠兒,從你一小到大jiejie都知道~……」 她 瘋了,她一邊用百惠聽不到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說著,一邊在摸我的生殖 器。嗯,寫的,叫生殖器,沒錯。 「但jiejie不知道你和我一樣也愛咯吱人呢,小木~……」 她一定瘋了,她正理順著我的三角褲衩,然后向下再次褪去!我的小牛兒終 于毫無束縛地直楞楞站起來了,尿尿的方向沖著天花板,極為微小得一陣陣顫顫 巍巍…… 「其實jiejie今天把你抓來就是為了撓你癢癢呢,小木~……」 早就隱隱猜到了,真相大白并沒有給我?guī)斫饣蟮那逍?。蓉蓉姐的拇指和?/br> 指輕輕地捏住了roubang頂端的包皮,一點一點地向下剝開,直到撥到一半時包皮自 動地卷進(jìn)了冠狀溝,就像十分聽她手指的話一樣。包皮系帶突然拉扯地非常不適, 從未這樣暴露過的guitou一陣陣發(fā)麻…… 「jiejie小看你了呢~……我們小木確實不是小男孩兒了~……剛才jiejie全看 見了,百惠進(jìn)屋第一次只看了一眼你光著的小腳丫~……你的小雞雞就硬了呢~ ……你還真是個小色狼~……」 「唔~——」 那一句句抑揚頓挫的悄悄話吹的我耳朵眼兒發(fā)麻,隨著蓉蓉姐的細(xì)聲細(xì)語, 她微微冰涼的手徹底握住了我炙熱的小roubang,我一咬紅領(lǐng)巾,被刺激得從鼻腔中 發(fā)出了一聲古怪的輕吟,這動靜兒羞得讓我想昏過去。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有人叫它命根兒了,被大jiejie握住這里,我真的感覺整個 身體都被她左右,整個人都向她徹底屈服,她掌握住了我的生命…… 「被喜歡的小姑娘一撓腳丫兒,我們小木這兒就忍不住了~?現(xiàn)在百惠兒就 在撓你怕癢的腳心兒哦~……你是什么感覺呀~?哦~……你不能說話呢~……」 「嗚嗚~——」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從鼻孔不時地噴出粗氣。這樣挑逗的話語竟然讓此時的 我沒有了一點兒反抗的感覺,甚至想再聽蓉蓉姐多說一些。她這邊說進(jìn)耳朵眼兒 讓我羞一分,百惠那邊搔著腳心兒讓我也癢一分,她的手指還不停捏著我的包皮 上下輕輕翻弄,稚嫩的guitou受不得包皮一次次干巴巴地覆蓋,這樣強(qiáng)烈的刺激讓 我無法自控地哼哼出聲…… 「我們小木的小腳丫兒最怕癢了是不是~?那就應(yīng)該被他喜歡的女孩子好好 咯吱哦~?小木的小雞雞也一跳一跳著受不了了呢~,讓jiejie幫幫你吧~,讓姐 姐幫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小男子漢~……」 她最后一次把我的包皮剝下,然后用手指不停蘸著鈴口不知何時冒出的愛液, 輕柔地、一點一點地把那一片黏糊糊濕答答慢慢抹勻在我的小牛兒上。當(dāng)我的小 roubang已經(jīng)觸手一片滑膩時,蓉蓉姐的手才悄悄地整個握了上去,再開始慢慢擼動 起來…… 我的眼神渙散了,喉嚨好緊,心跳好快,嘴巴被堵得好舒服,連身子都覺得 被綁得舒服,要不我可能已經(jīng)飛上了天!我極為響亮地用鼻音吟了長長的一聲— —「唔唔唔~——!」 「呀~?!小木~,是、是我撓的太癢了嗎~?」 百惠的話好像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我都快聽不到了…… 「沒事,你就好好撓他的腳丫吧~!他被你哄得很舒服~,你就當(dāng)替jiejie好 好道歉哦~……」 蓉蓉姐的聲音雖然提高了一些,但聽起來那么柔和,她說的太對了,趕緊再 撓一撓吧,腳心窩兒剛才被百惠的小手撓得真的好舒服啊……一直這樣下去吧, 求求你們就這樣一直玩弄我的身體吧,百惠一直撓我的腳心兒,jiejie一直摸我的 小牛兒…… 「小木連胸前的兩顆小米粒兒都立來了呢,被撓腳丫兒和摸牛牛兒就這么舒 服嘛~……」 蓉蓉姐又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原本支撐著下巴的手放到了我的胸脯,繞 著我的一顆rutou一次次的畫圈,就在rutou旁邊用手指甲輕輕搔著,就是不肯按一 下那已經(jīng)凸起的重點,讓我刺癢得發(fā)瘋!我的胸脯最大限度地挺起,極為艱難地 左右扭扭身子,希望用肢體語言告訴她我的窘境…… 太好了,蓉蓉姐就像能了解我的所有小心思,知道在什么時候給我最恰到好 處的刺激。她的兩根手指終于觸上了我殷切期盼被碰觸的小rutou,輕輕捏了捏, 又揉了揉,最后開始一下下快速地弾撥著那顆小豆豆……我不可避免地再次高聲 呻吟——「嗯唔~——!」 「小木好像快到了呢~……哧溜~……」 見好就收,蓉蓉姐不再折騰我的rutou,轉(zhuǎn)而再次伏在我耳邊低吟了一句。隨 即她的手按住了我的腦門兒,竟然把舌尖探進(jìn)了我的耳朵眼兒里輕輕舔了一下! 「哼嗯~——!」 那只一直擼動我 小牛兒的手變得越來越快,我感覺我的整個身子都陷入到了 小床里……我是一個被封印住了身體的小男孩兒,小小的身體被好好地禁錮住, 全身僅僅殘留的感覺只剩下裸露著小腳丫和小roubang。腳丫被最喜歡的小姑娘輕輕 撓著腳心兒,癢得人如癡如醉,roubang被又服又怕的大jiejie滑溜溜地一擼一擼,仙 得人欲生欲死…… 「小腳丫都快被癢死了吧,小木~……百惠兒可是撓得很認(rèn)真哦~……可是 你怎么不像剛才jiejie撓你一樣快笑瘋了呢~?」 「唔嗯嗚嗚~……」 我的小雞雞在她的手中漲大到了極限,她的掌心一下下蹭著包皮系帶,拇指 和食指箍成的圓圈從guitou到莖根愈發(fā)快速地上上下下,整個小roubang上每一寸敏感 都被好好照顧著…… 「是因為百惠兒撓得舒服~,不是那么癢癢~?還是小雞雞被jiejie弄得舒服, 就忘了腳心兒的癢癢呀~?」 「哼嗯嗯嗯~……」 我的精神已經(jīng)完全失控,此刻只想用腳丫和roubang被迫著伺候著她們的小手, 別的已經(jīng)什么也想不到了。蓉蓉姐不停下流的問話我只能用一聲聲低吟來回答,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叫做爽咧! 「要到了呢~……要到了呢~……小腳丫和小雞雞的舒服讓小木要到了呢~ ……小木要好好的射精哦~……不用怕的~……臟了jiejie會幫你收拾的~……你 就好好地舒服就行了哦~?放松一點兒~……什么也不要想~……就想著腳心兒 的癢癢和牛牛兒的舒服就行了……」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roubang被蓉蓉姐越來越快地擼著…… 好像有什么事要來了,一種原始的、本能般地未知感竟讓我的心頭一陣恐慌, 我全身一陣陣發(fā)抖,隨著蓉蓉姐的安慰本來準(zhǔn)備放松身體,想交由她們擺布。但 我的整個身子突然開始不可控的緊繃,眼球猛地向上翻去,腰板兒不自主地抬起, 然后被胯部的背包帶生生拽住! 「到了~……到了~……小木要變成小男子漢啦~!小木是被小腳丫的癢癢 和小雞雞的舒服變成男人的,要一輩子記住哦~?射吧,小木,射吧~!」 蓉蓉姐的手開始飛快地擼著我的小roubang,我似乎都聽見了一陣陣咕嘰咕嘰的 響聲! 百惠的指甲也在我的腳心窩兒里搔到了最癢的兩下,就像找到了我的死xue般, 今天最刺激的兩下! 一股從脊柱而來的電流一般的訊號麻了腰窩,透過繃緊而微顫的腹部,匯聚 到胯下直沖尿口兒而去——「哼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咬著紅領(lǐng)巾瘋狂地射精了!roubang兒被蓉蓉姐一擼到底輕輕按摩著,用另一 只手掌遮著鈴口,一股股地接著我噴出的初精,那一下下極其猛烈地噴在了她的 掌心里! 我的雙腳從未有過地猛地一繃,然后隨著射精大力地蜷縮起了腳掌,弄得百 惠不知所措,她立刻盲著抓住了我劇烈顫抖的腳趾,然后大拇指死死地抵住了我 的腳心窩! 「唔~——!唔~——!唔唔~——!」 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感覺!我的大腦已經(jīng)沒有了自主意識,似乎整個人都飄蕩 在了云間!全身大部分已經(jīng)沒有了感知,只剩下用roubang和腳丫感受著她們手指的 愛意,然后咬著紅領(lǐng)巾如幼獸般嘶吼著——射精!射精!再一股股地射精! 時間又到了傍晚。 「小木~,今天把你折騰慘了,今天撓了你那么多次腳心兒~,我把我的卡 全送給你了~,希望你不要生氣~……」 百惠對我不好意思地微笑,雙手捧著卡冊向我遞了過來。 「呃~……」 我不敢去接,只是愣愣地看著她滿是安慰的小臉。 在我射精之后,蓉蓉姐把蒙著眼睛的百惠帶出了房間,然后又進(jìn)屋給我松了 綁,收拾了好一陣。 我緊接著就在百惠的小床上被蓉蓉姐蓋好被子,沉沉睡過去了,在幼兒園未 睡的午覺今日全補了回來,這一覺睡了一下午,無比香甜。 迷迷糊糊間,我知道蓉蓉姐還像幼兒園阿姨一樣坐在床尾,把手伸進(jìn)被窩里 握著我的腳掌,一下下輕輕揉著,那感覺真是美妙…… 「你就收下吧~,小木~!」 聽到蓉蓉姐的話,我渾身激靈了一下,趕忙把那精美的卡冊接了過來,不自 然地?fù)г趹牙铩?/br> 我還是很怕她,對她惟命是從。 「呵呵~……太好了~……」 百惠似是做好了一件大事,眉目間滿是欣喜。 「走吧,今天jiejie領(lǐng)你倆下館子,去吃肯德基好了~……」 蓉蓉姐的雙手同時撫上了我和百惠的頭頂。 「好哎 ~——!」 百惠快活地叫了一聲,隨即跑去門口穿鞋子了。 「怎么啦,小木~?」 蓉蓉姐面對著我蹲下身,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呃~……沒、沒怎么~……」 我搔了搔后腦勺,低下頭慢慢說道。 「那就走吧~,快去穿鞋~!」 她溫柔地笑了,然后用手拍了拍我踩在地上的光腳丫。 我也朝著門口啪嗒啪嗒地跑了過去。 后來,我們的關(guān)系一直很不錯。 那本集齊寶可夢的卡冊,我也一直留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