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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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萬更什么的,渣小豬不喜歡,大渣爺木辦法 ☆、第277章 歸朝 女帝身體在一日后痊愈,帝駕歸朝,一路浩浩蕩蕩,朝著來路走去。 畢竟,陛下最厭惡宦官把政一事。 柯大海一個老太監(jiān)頂撞幾位大人,甚至讓人對幾個朝中重臣差點動刀的錯,就這樣輕飄飄的過去了,這讓幾個還跪在地上的老臣虎軀一震,只覺得這是陛下給他們的警告,若不然,柯大海還有命嗎? 魏西溏只是道:“罷了,你也是一片忠心,替朕考慮了,忽略了其他,扣三個月的俸祿,再有下次,朕決不輕饒?!?/br> 柯大海急忙跪了下來,“老奴該死,求陛下責(zé)罰。” 魏西溏掃了他們一眼,聲音還是那般沒多少力氣,道:“罷了,也是朕的不是,叫你們誤會了,柯大海,你這總管當(dāng)?shù)恼媸谴竽懀谷贿B擋諸位大人的奏折,若是有國事耽擱,可是你能承擔(dān)的?” 如今好了,幾個人鬧騰的時候被女帝捉個正著,不擔(dān)心才怪。 實在是柯大海之前的態(tài)度讓他們覺得女帝不在帳內(nèi),哪里知道女帝竟然一直都在,不過水土不服才不肯露面罷了,這讓人實在想不到。 幾個人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身上早已汗流浹背,生怕一個不小心人頭落地。 剛剛還叫囂著要闖帳的老臣早已被嚇的跪在地上,周圍一片跪地高呼“吾皇萬歲”之人,誰都擔(dān)心這位容不得君威被人挑釁的女帝大發(fā)雷霆,哪里知道她只是說了這么兩句不輕不重的話,聽著倒是沒有要降罪的意思。 就在柯大海黔驢技窮,再不知說什么來勸退這些非要面圣的臣子之時,王帳的帳簾突然動了下,跟在一只手便露了出來,幾個老臣吵著鬧著要求見的天禹女帝正披衣站在王帳的門口,她手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道:“朕剛剛就聽到你們吵個不停,還以為是夢里頭的事,不成想竟是幾位大人在此吵鬧。什么要緊事非要見朕?朕前兩日誰水土不服,臉上生了些痘,這幾日水土不服倒是好了,不過身體又受了寒,本想借此機會多靜養(yǎng)幾日,哪里想到你們這就鬧上了?” 王帳前的侍衛(wèi)果然拔刀擋住闖帳的人,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幾乎一觸即發(fā),叫人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柯大海急忙對王帳前的侍衛(wèi)喊道:“還不快攔住諸位大人?若是擾了陛下清靜,你們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br> 有了這人的帶頭,其他幾個臣子跟著也站了起來,今日非要進入王帳一探究竟。 說話之間,已經(jīng)有人站了起來,朝前走了一步,一副要闖王帳的架勢,口中高聲喊道:“陛下,臣等求見陛下,還望陛下開恩召見,臣等有事啟稟……” 不單是一個人這樣想,而是其他更多的人都是這樣想的。 他越是這樣阻擋,幾個隨行的臣子就越覺得王帳之內(nèi)很是蹊蹺,柯大海是陛下身邊的貼身近侍,他這般行事,可是陛下不在帳中? “各位大人……” 柯大海傻眼了,他是知道這些人多日見不到陛下,該是有些急了,哪里知道會鬧成這樣?這話說的愈發(fā)難聽,一會還不知要說出什么來呢! …… “今日若是見不到陛下,我們就不回去!” “就是,一個老閹貨!你三番五次故意刁難,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柯大海,你不過一個太監(jiān),你有什么權(quán)力阻止我等見陛下?” 人家就是不走,柯大海都想哭了:“各位大人……” “今天我們說什么也要見到陛下……” 如今這會,柯大海這就跟被架在火上烤似得,要命了,“各位大人,陛下這會真的睡下了,你們先回去吧,等陛下龍體略好了,老奴一定轉(zhuǎn)告……” 這話說到后來就不客氣了,柯大海被說的一張臉漲的通紅,怎么說話呢?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他們怎么這樣說呢? “柯公公,你不過是個公公,有什么權(quán)利阻擋我等面圣之請?我等為國為民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身為臣子,面圣奏事也是常情,怎么到了柯公公這里就被擋了回來?陛下如今受了風(fēng)寒,我等本不該過來叨擾陛下,只是事出有因,我等已經(jīng)多日未見陛下,實在擔(dān)心陛下龍體,想要面圣何錯之有?哪里需要你一個公公多管閑事?” 柯大海愁的不行,他越推諉,那些等在外頭的老臣就越懷疑,以致接二連三有人跪過來,要求面圣。 柯大海要把奏折拿進來,那老臣死活都不愿意,非要聽陛下的聲音。 “臣洪國章有要事求見陛下,臣有奏折要面見陛下,事關(guān)國事民生,臣請陛下開口諭……”隨行來的老臣跪在王帳外,被侍衛(wèi)擋住不能進入王帳,就死活跪在外頭,哪怕不能見到,也要聽到陛下的聲音,確認陛下在王帳才肯放心。 人家都說他這個總管當(dāng)?shù)暮苁峭L(fēng),可柯大海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天禹的女帝是絕對不需要宦官掌權(quán)的,這一點,從陛下繼位開始就很是明顯。 這對柯大海表示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大,柯大海也是心慌慌的。 這會,幾個心急如焚的老臣又過來求見陛下了,今天說什么也要見到陛下,這都幾日了,他們這些奉命隨行的臣子怎么就不能探望陛下了?男女有別不假,可陛下那也是他們的帝君,臣子求見陛下,這本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哪里還需要一個太監(jiān)橫插一杠? 柯大海有苦說不出,不把御醫(yī)扣在里頭,陛下不在共恭的消息可就露餡了,所以說什么他也把人給留在王帳里,好在陛下還留了旁人從旁協(xié)助,那御醫(yī)如今也跟上了賊船似得,半分法子都沒有,就只能乖乖留在里頭配合著柯大海。 柯大海思來想去,也不知陛下哪日才能回來,終于在實在擋不住的時候?qū)ν庑Q,陛下由于近來連續(xù)cao勞,終是累倒了,需要調(diào)養(yǎng)幾日才能恢復(fù),還特地把一個隨行而來的御醫(yī)宣進了王帳,進去之后就沒見出來,每日就看到柯大海里里外外的端茶遞水,旁人都不讓進王帳的。 擋人的柯大??鞊醪蛔×?,他心急如焚,對于陛下這么長時間還沒回來很是擔(dān)心,可他又不能說出來,以致如今這里外的臣子都追著他問,陛下可是龍體抱恙。 以前陛下出行,可沒這說法,如今怎就冒出這么個想法,而且,帝駕在共恭之后,一直沒有返朝的打算,更要命的時候,大事小事陛下都說稍后再問,如今這都稍后了大半個月了,還是在稍后。 雖然陛下以女帝不宜露臉的名義戴了氈帽出現(xiàn),可有些對陛下熟識的臣子,還是覺得陛下有些奇怪。 共恭之地隨帝駕的臣子其實隱隱有些不安,畢竟,陛下這么多日沒有露臉了。 魏西溏說完,便放下窗子,覺得乏了就躺了下來。 這個使命,還是留給左相大人吧,畢竟,陛下的話剛說完,左相大人回頭看他們的那一眼,讓文臣孫誅差點尿褲子,孫大人真的覺得自己對陛下沒有半分想法,左相大人其實一點都不需要多心他會爭寵的。 兩人對視一眼,趕緊點頭喏喏稱是,只不過,還是不往陛下面前湊罷了。 可是,他們一個是半老頭子,一個家中妻妾五六個而且兩人樣貌又普通,就算他們愿意出賣色相,可他們這樣哪里敢送過去招陛下嫌棄? 這話一說,讓原本只想瞧熱鬧的兩位大人冷汗直冒,陛下這是對他們甚是不滿??! “有個你這樣愛cao心的下屬跟著,本公子倒是省心不少。”說完,魏西溏偏頭看向后面的孫誅和陳元,道:“本公子帶你二人出來,你們倒是自在了?!?/br> 相卿看了她一眼,理所當(dāng)然的應(yīng)道:“屬下想知道公子的心情,想知道公子可是餓了還是渴了,便會如此,公子不覺得厭煩,是屬下之幸?!?/br> 魏西溏笑了下,她伸手推開窗子,趴在窗口看著他,道:“你說這處處關(guān)心的手段,都是跟什么人學(xué)的?” 相卿聽到她的聲音,才道:“無事,以為公子睡了。” 魏西溏在馬車?yán)飸?yīng)了一聲:“何事?” 相卿在馬車邊伸手敲了下窗子:“公子?!?/br> 他也配! 跟她稱兄道弟? 相卿安排妥當(dāng)馬車行程,直接扶魏西溏上了馬車,車夫駕馬,直接離開,魏西溏頭都沒有回一下,馬車離開燕州城,她嗤笑一聲。 東方長青點頭:“賢弟好走?!?/br> 說完,魏西溏一抱拳:“兄長留步,小弟告辭?!?/br> 魏西溏伸手接了過來,笑道:“兄長所托,小弟不敢相望,兄長請放心?!?/br> 東方長青點頭:“賢弟是行商之人,行事自然周全?!鳖D了頓,才道:“望賢弟還記得之前在溫水鎮(zhèn)的話,若是再見到那日類似的女子,還望賢弟報個信?!比缓笏f給魏西溏一個信封:“送信的地址就在此信中?!?/br> 魏西溏應(yīng)道:“家中生意本就分散各地,老家長吳,小弟要先回長吳,再去他地巡視查看賬本,這樣到了年底,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待在家里過個好年了。” 東方長青笑:“知道賢弟要離開燕州,特地過來相送。不知賢弟離開燕州又要去何處?” 魏西溏確實很驚訝,她動作雖慢,不過倒是迎了過去:“兄長?小弟還以為不知何時才能見到兄長,沒想到這么快就見面了?” 一行人準(zhǔn)備好馬車,正打算離開,不想客棧門前來了貴客,東方長青似乎知道他們要離開,竟是特地趕了過來。 對外魏西溏見了個行商之人,之后準(zhǔn)備回程。 如今共恭沒有發(fā)出有關(guān)女帝的消息,分明就是風(fēng)聲被壓住,除了出來的幾個人,暫時還沒人知道。 燕州的軍防圖繪完之后,魏西溏便打算回共恭,女帝擅自離開隊伍,一旦風(fēng)聲傳出去,萬般事都有可能發(fā)生。 其實魏西溏一直擔(dān)心對那藥會有依賴,不過相卿說不會,只是她借了旁人的身體,時間久了難免會有不適的地方,又因服用的效果確實好,以致她便服用至今,而且,她確實并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適的地方。 自打服用那藥丸之后,身體倒是再沒有過以前那般痛,睡眠也是好了不少。 喚了人打水來之后,洗漱一番才歇下。 待相卿離開,魏西溏才伸手取了巾帕,在唇上拭了拭。 相卿垂眸,而后點頭:“是?!?/br> 魏西溏笑:“終究還是有些不便?!鳖D了頓又道:“你生的這樣好,若是在外面苛待了你,倒是讓朕心里有些不安。相卿還是回去歇著吧?!?/br> 相卿在她面前未動,只是道:“陛下不要臣服侍陛下嗎?” 魏西溏點頭:“好了,天色不早,朕想歇下了。” 相卿的眼神有些發(fā)亮,然后對她露出一個明亮的笑,他說:“陛下是歡喜臣的!”他笑著說,眼眶里都充溢著滿滿的笑,溫柔道:“臣信陛下待臣之心?!?/br> 魏西溏微微傾身,伸手摸在他的臉上,笑:“自然是歡喜你的?!?/br> 相卿走到她面前,在她面前單膝跪下,道:“臣曾在夢中與陛下有過相擁之舉不敢逾越,陛下乃是臣仰慕之人,臣如今得以站在陛下面前,全憑臣一相情愿,臣對陛下之心天地可鑒,但是臣不知陛下所想。臣想問陛下,陛下對臣是何心意?” 魏西溏笑瞇瞇的看著他,反問:“相卿覺得呢?” “那陛下和臣,可是心意相通之人?” 魏西溏當(dāng)即笑出聲來,她順勢縮回自己的手,朝在圓桌邊的椅子走去,坐下,伸手執(zhí)壺,垂眸在杯里倒水,笑道:“你倒是聰明?!倍吮谑?,抬眸看了他一眼,道:“此事是情意相通相互愛慕的男女之間做的事,說是心之向往,倒也妥當(dāng)?!?/br> 相卿見她并未大發(fā)雷霆,膽子自是又大了一分,他重新上前一步,伸手拉起她的手捧在掌心,應(yīng)道:“臣在曾見過男女有此一舉,世間女子對名節(jié)極為看重,若能叫她們舍了名節(jié)與男子這般行事,想必是能讓她們歡喜之事。陛下前兩日在馬車上不是對臣做過此事,臣便猜測此事該是男女都心之向往之事……” 魏西溏的胳膊抬了抬,相卿便松開手,魏西溏笑了下,問:“朕還以為你不知俗事,這男女情事也不該知曉多少,怎的這事倒是頗為熱衷了?”然后她好奇的問:“難不成你府里頭,其實也是養(yǎng)了美人了?” 半響過后,相卿覺察到她擱到兩人身體之間的手臂使了力氣,他停下動作,壓抑著急促的呼吸,低頭看著她的臉色,“陛下……” 最初的試探因著魏西溏沒有抗拒的動作而多了勇氣,他抬起她的下巴,固定她的頭,動作愈發(fā)的大起來。 他小心翼翼,不敢有過大的動作,似乎生怕驚動她,唇齒相依,呼吸相溶,口鼻間夾雜著一股藥膳的余味。 不妨相卿低頭,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動作有些小心,只是固定她身體的手臂并未松開力道。 魏西溏抬頭,回視著他,剛開口說了句:“怎么……” 相卿只稍稍送了力氣,只是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單手禁錮了她的肩膀胳膊,騰出一手撫到她的臉上,因著比她高了些,以致他要低著頭才能看到她的臉。 她縮回手,在他肩頭上推了下,意思是讓他放開。 魏西溏笑了一聲,“嗯,血定然是熱的,若是有冷血的,許也就不是活人了?!?/br> 相卿應(yīng)道:“陛下只當(dāng)著臣是來自方外,不同世人罷。臣手是涼的,可臣的血也是熱的,陛下只要知道這個臣便知足?!?/br> 相卿也是男子,可他的手冷的不像常人。 她的印象中便是如此,曾經(jīng)騰王還是騰王的時候,她被騰王抱過無數(shù)次,她只覺得那手溫的她很是舒服,以致從開始的抵觸到最后的欣然接受。 魏西溏被他摁在肩頭,微微瞇了瞇眼,原本下意識抵在身前的手,改而伸手在他身上拍了拍,笑道:“相卿的手怎會那般冷?常理來言,男子的手該是很溫暖的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