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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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西溏如今躺著不敢亂動,她偏了偏頭,把頭靠在他肩頭,道:“明日早朝朕不知道能不能去,朕想保住這個孩子,若不然,明日你就替朕攝政一日,可好?” 付錚笑:“陛下不要這般亂想,明日的事明日再說,說不準甄御醫(yī)一劑藥,明日陛下就會安然了呢?!?/br> 魏西溏看著他笑了下,“你這般小心,叫朕不知如何是好,朕總覺得,你我之間存了隔閡?!?/br> “陛下可又胡說了?”付錚低頭,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陛下與臣是夫妻,哪有什么隔閡?只不過臣與陛下又不同他人,除了為夫妻,還有君臣之分,陛下說的隔閡,許這個吧?”他笑:“這個臣便沒了法子,誰叫陛下貴為天子呢?” 魏西溏看他一眼,道:“你總是有理的。” 付錚在她床前一直守到甄攀在柯大海的領(lǐng)路下,親自端了煎好的藥來:“陛下,王爺,藥煎好了。” 付錚立刻站起來迎出去,甄攀端著藥在門口,付錚伸手接過來:“有勞甄御醫(yī)。” 甄御醫(yī)急忙道:“快喂陛下服下,老臣就守在殿外,陛下若是有個半分不適,傳喚老臣便是?!?/br> 付錚點點頭,“甄御醫(yī)辛苦。” 然后趕快端了藥,把魏西溏扶起坐好,背后塞了靠墊,嘴里道:“陛下稍等,容臣先嘗一口?!?/br> 魏西溏伸手打了他一下,笑道:“這是安胎的藥,你一個男子,嘗什么?” 付錚認真道:“臣嘗不出別的,但是有沒有寒涼之物還是嘗的出來的。” 喝了一口咂咂嘴,然后點點頭:“陛下可以服用。”然后他拿了勺子,一勺一勺喂她服下。 魏西溏道:“喝完小腹熱熱的,倒是舒服了些?!比缓髮Ω跺P:“付錚,你去把甄御醫(yī)叫進來,朕有話跟他說。” 付錚點點頭,起身把門口候著的甄御醫(yī)叫了進來,“臣叩見陛下,吾皇萬萬歲。” “起來吧?!蔽何麂绲溃骸八巹倓傠薹铝?,覺得舒服了一些,不過朕還是有些擔(dān)心,不知還會不會再有意外。” 甄御醫(yī)道:“陛下只要不再服用到胎兒的克星之物,便不會有大礙,若是再有一次,只怕就懸了!” 魏西溏抬手,撫在小腹,如今已有五月身孕,腹部初顯,雖然對外宣稱不過兩月,可實際上她的身形變化明顯,朝臣都以為陛下體質(zhì)不同常人,易胖所致。 “朕知道。甄御醫(yī)辛苦,先下去吧?!蔽何麂琰c點頭,表情嚴肅。 待甄御醫(yī)出去以后,付錚才道:“陛下不必多想?!?/br> 魏西溏抬頭看他,道:“可若是真有人想害皇兒,朕與你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是此人,在你我都不知不覺中再下手,我們的皇兒豈不是保不住了?再者若是真有這樣的人,該是怎樣的叫人后怕?” “陛下,”付錚笑道:“臣一定會查清楚,這世上,若是沒有仙人,那害人的人,必然會要想其他的法子接觸陛下。臣不信仙妖之術(shù),是以,這個別有用心之人,必然是通過他人之手才接觸了陛下,或者是讓陛下服下了什么。只要此人還在,只要他還會下手,臣必然會捉住此人。” 魏西溏歪著偷,對他一笑:“聽你說的這樣信誓旦旦,朕不信都不成。朕服了藥,覺著確實好些了。” 付錚低頭,“那陛下先休息一會,臣一時沒有睡意,就在這里陪著陛下便是?!?/br> 魏西溏到底是孕婦,熬不過他的精力,不多少便困的睡著了。 付錚守在旁邊,剛想去拿本書過來看,不妨,外頭柯大海突然小聲說話:“王爺,魏侍衛(wèi)求見!” 付錚愣了下,突然想起無鳴聽得到這里的動靜,想必是來問一下的。 他看了眼魏西溏,起身走了出去,輕輕拉開殿門,便看到無鳴等在外頭,柯大海小聲道:“王爺,魏侍衛(wèi)要見您?!?/br> 付錚點點頭:“你和甄御醫(yī)守在這里,本王和無鳴說兩句話便回。” 無鳴轉(zhuǎn)身便走,待走到遠處才停下,看著付錚道:“陛下可安好?” 付錚點頭:“尚且算安好。只是還未查到原因,怕宮里動靜太大驚了皇太后,不敢半夜去查?!?/br> 無鳴看著付錚,道:“查,是查不到的。” ☆、第146章 懷疑的對象 付錚詫異:“無鳴為何有此一說?” 無鳴看著他道:“無鳴職責(zé)便是守護陛下,可無鳴未曾的宮里聽到任何有不利于陛下的奇怪聲音,更沒有旁人有機會接近陛下。” “那你的意思是,陛下的滑胎異常,不過是個意外?”付錚問道。 “王爺,無鳴不敢妄言,只是,這世間有許多常人不可解的事。無鳴跟隨仙尊尋找陛下一路,也曾在各國宮中出入,見到也聽到許多外人不知之事。無鳴從其中聽到一句話,‘殺人于無形’,于無鳴而言,若是陛下之事有人做了手腳,那便是‘傷人于無形’?!?/br> 付錚笑:“那你是來勸本王不要查嗎,查也白查之意?” 無鳴看他一眼,道:“并非此意,屬下是想說,屬下未曾出山之時,在島上曾聽家族長輩說,雙子島因雙生子眾多,一旦出現(xiàn)同期生產(chǎn)過多影響平衡時,家族的長老便會放出一種藥在島上,此藥無色無味,即便吸入也不會傷人,只是,一旦島上那些不小心碰觸到撒藥之處的有孕之婦,腹中胎兒便會不知痛覺的失去?!?/br> 無鳴抬眸,看向付錚:“所以這世上,確有傷人于無形的藥物?!?/br> 付錚垂眸,擰眉思索,“難不成,有人拿了那什么雙子島上的藥,來害陛下?可是陛下是有痛感的?!?/br> 無鳴應(yīng)道:“雙子島居民,痛感低于常人,陛下覺得疼,覺得不舒服很正常。王爺若想在宮里查什么人想害陛下,自然查不到?!?/br> 付錚朝他走了兩步,問:“依無鳴所言,陛下一事有何建議?” 無鳴沉默了半響,突然道:“仙尊是百島之主,他能取得管轄島嶼之內(nèi)所有珍奇異物,只是,此事無憑無據(jù),不能信口開河胡亂猜忌。無鳴只知世上有此藥,仙尊精通天下藥理,卻不能斷言仙尊意圖謀害陛下?!?/br> 付錚伸手撐著頭,他閉著眼捕捉無鳴所有話里的重點,然后他提問:“你是說,雙子島上的藥,不需服下,只要接觸到藥,便會無形中讓雙身婦人失去腹中胎兒?” 無鳴點頭,然后他指著柱子說:“若是這柱子上被人抹了藥,無鳴若想讓另外一有孕婦人失去孩子,只需伸手沾染道柱子上藥物的氣息,再接觸那婦人,只需幾次以后,那婦人必會失去腹中胎兒。” “胎兒失去了,那婦人的本身可有何傷害?”付錚追問。 無鳴應(yīng)道:“那藥物只會傷胎兒,對母體本身并無多大影響?!?/br> 付錚怔了怔,“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神奇的藥物!” “世上之大,無奇不有,”無鳴道:“若是你到處行過,便會知曉這世間竟有那樣多難以說通之事?!?/br> 付錚笑了笑,然后他問:“照你這樣說,這藥豈不是無人能知無人能查?可有破解之法?” 無鳴認真的想了一下,道:“破解之法?有自然是有,只是,可遇不可求?!?/br> “此話怎講?”付錚好奇,什么樣的破解之法竟然是可遇不可求? “常理,此藥只有雙子島的長老知道,其他人無從知曉。不過,”無鳴道:“雙子島周邊有島嶼的住民中有傳聞,有極少數(shù)人曾在雙子島調(diào)控人口之時聞到島上有些地方臭氣沖天,可雙子島的人卻聞不到?!?/br> 付錚頓時了然:“如此說來,只有極少人才能聞得到那藥的味道,而大多人是并不能聞到,所以造不成影響。” 無鳴點頭:“正是如此。所以,若想探得那藥何時來何時在,并非易事?!?/br> 付錚瞇了瞇眼,然后笑了笑:“原來如此。”他轉(zhuǎn)身看向無鳴,道:“此事多虧有你,本王接下來的時間便會多加小心,若你還能想起什么其他不同尋常之事,還盼你知會一二?!?/br> “屬下是陛下的守護之人,保護陛下安危是屬下的職責(zé),若是還有能幫到王爺?shù)牡胤?,屬下自?dāng)全力以赴。”無鳴說完,便回了自己居所。 付錚慢慢踱回內(nèi)殿,魏西溏早已熟睡,付錚在她身側(cè)坐下,看著她睡顏,再不敢胡亂伸手。 今日無鳴的話,明著的告訴他世上的存在的那種無色無味卻能叫人滑胎的藥,實則卻是在懷疑左相。 付錚聽他一說仙山時,便也想到了,誰說不是呢? 陛下出事之前,他便碰到了相卿,而且,還有了相互的接觸。 他現(xiàn)在都不敢確認,付錚那一臉的蒼白昏厥究竟是真的,還是裝的。 只是正如無鳴所說那樣,無憑無據(jù),自然不能胡亂懷疑堂堂左相,否則就是生事。 魏西溏次日還是準點醒了,她醒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付錚早已醒了,正讓幾個宮女和太監(jiān)把他的衣裳往外搬。 魏西溏坐起身,好奇問:“付錚,你這是做什么?” 付錚回頭,看著她笑了下:“臣發(fā)現(xiàn)臣的不少衣裳都很少穿,便叫他們拿下去扔了,免得占了位置。陛下可覺得有恙?” 魏西溏笑笑道:“似乎覺得好些了。”她伸手,“過來扶朕一把?!?/br> 結(jié)果付錚站在未動,卻對旁邊的太監(jiān)吩咐道:“一個個的一定眼力見都沒有,怎不知伺候陛下?” 其實之前這些事,付錚更樂意替她來做,有時候梳頭洗臉,他都不讓旁人做,都是自己慢慢來做的。 如今他突然往后退著不肯做了,這落差有些大,倒是叫魏西溏有些不舒服,她看他一眼,沒說話,然后低頭看了下自己,果然是叫人嫌棄了,如今她這大腹便便的樣子,自然不如以前好看了,如今坐在朝堂上,都是掛了簾子避開的,她這副身形,人家看了也懷疑。 都說女子懷孕期間夫君會在外頭尋花問柳,她如今這樣,付錚瞧了自然覺得不好看。 就一個早上,魏西溏都有點懷疑付錚是不是在外頭養(yǎng)了什么小老婆,要不然,他怎就突然嫌棄了她? 臨上朝之前,甄御醫(yī)替魏西溏又把了脈,“陛下,昨晚上的跡象還在,不過也未曾嚴重,陛下走路行事,還是小心些的好?!?/br> 以前她都是走去上朝,權(quán)當(dāng)鍛煉,如今聽了這話,付錚急忙讓人把龍輦準備好,盡量不讓她多走一步,他那手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就這樣還是不敢碰她一下。 他若是沒記錯,昨日他與左相大人有了新近的接觸,回宮以后他雖未曾和陛下有過親密,不過,出于對陛下腹中皇兒的疼愛,他是忍不住摸了一下,雖然只有輕輕的一下,可是當(dāng)晚陛下的身體便有了明顯的反應(yīng),甚至有了滑胎的跡象。 若是沒聽無鳴講過,或許他還不會這樣懷疑,可是聽了無鳴的話以后,讓他不胡思亂想都難。 其實付錚一直不覺得左相有傷害陛下之心,畢竟,陛下當(dāng)年那般年幼,左相不知有多少機會下手,可他沒有在她最弱的時候下手,反而是扶她一步步登上高位,時至今日,他想殺陛下何其之難?難不成是他殺不了陛下,便打算傷害陛下腹中的孩子? 他頭一回聽說的藥,成了他的心病,他不知左相會不會再次出手,或者再次利用他人對陛下做些什么。所以,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便是得到那無色無味傷人無形的藥,然后加以破解。 他現(xiàn)在雖然護著魏西溏,卻不靠近,他跟在她身后,卻不讓她挨著,他實在不知自己的身上是否還沾了讓陛下受傷的藥物,他昨日穿的衣裳,昨天夜里就讓他叫熱給燒了,自己也洗了好幾回。 而有些話他在沒有證據(jù)之前,更不能胡亂來想,更何況,如今的左相是朝堂里舉足輕重的人物,他若在陛下面前信口開河,讓人知道便是攪亂朝堂挑撥君臣關(guān)系,別說到時御史首先就不饒他,只怕陛下還會被牽連上。 涉及到朝中重臣,且又是享譽天禹的世外仙尊,在他把事情真相捉到之前,他是決然不能說出半個字的。 連無鳴那樣沉默寡言的人都知對他說的那樣含蓄,更何況是他? 魏西溏坐在龍輦上,扭頭看了他一眼,他還是跟著的,不過跟她一點都不清凈,魏西溏不高興。 下了龍輦,她對付錚喊:“付錚?!?/br> “陛下?!备跺P站著未動,“陛下有何吩咐?” 魏西溏對他招手:“你過來?!?/br> 付錚笑:“臣還未曾洗手?!?/br> “你起來以后洗了兩次,朕都瞧見了?!蔽何麂鐟岩傻目此谎郏骸澳憬袢赵趺垂止值模侩奕绾瘟?,你這樣愛理不理的,是朕的模樣讓你看了不喜歡?” “陛下!”付錚哭笑不得:“陛下多想了,臣不過是怕有什么不好的碰觸到陛下,誤傷陛下罷了,哪里是陛下想的那樣?” 柯大海小聲提醒:“陛下,時辰到了。該上朝了!” 付錚對柯大海道:“陛下身邊伺候的人,不得無故挨著陛下,所有人接觸之后,必須先凈手。這幾日陛下身子不打爽利,后宮沒有陛下召見,不得有他人踏入半步?!?/br> 魏西溏還是不高興,以為他說兩句關(guān)心的話她就高興了?她還是不高興,他分明就是嫌棄她如今身量兒不好看了。 ☆、第147章 醋啊醋 明知道陛下有些在意他的小心,付錚為了避免他再次接觸而讓陛下身體有恙,還是選擇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