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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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女士還不知道自己懷孕的消息,疑惑地摸著自己的額頭,也沒有發(fā)燒:“不會啊,這段時間我的身體很好,精神也很好的……等等,我記得我在花園,好像是暈過去了……” 她很是詫異,卻看到丈夫的笑容溫柔繾綣,目光柔和。 她瞬間明白,語氣肯定:“是有什么好事嗎?難道……難道……” 她最期盼的事情無非是那一件,看丈夫的表情,應(yīng)該是……! 章女士幾乎不敢去想象,也不敢抱著希望! 但林先生誠摯而堅定地緩緩道來:“你沒想錯,是的,你懷孕了?!?/br> 那一瞬間,熱淚涌上來,止也止不住。 章女士不敢相信地捂著臉,喜極而泣。 林先生溫柔地把妻子擁入懷中。 “是啊,我們的孩子,終于等到了?!?/br> 這下子,他相信妻子說的話了。 除了那個玉符,想來,就是它的功效了。 好半天,章女士的心情才平復(fù)下來。 聽到林先生說起醫(yī)生要讓她躺在床上多休息,盡量不要下床的囑咐,她眼睛都沒眨地點頭:“我就躺在床上,絕對不會亂走的?!?/br> 這個孩子,她比誰都上心。 她不會允許任何情況的發(fā)生。 林先生翻手看了看手表:“我讓林嫂回去燉雞湯了,這會兒差不多快到了,你到時間就吃點。對了,之前在你病房的那個女孩兒,是張家的女兒吧。” 林先生工作忙,章女士平日邀請張如靜到家里來的時候,林先生都是不在的,自然也與張如靜稱不上是很熟悉,只是記得臉,大概記得她的名字而已。 章女士這才想起來張如靜:“哎呀,我都差點兒忘了她,如靜在哪兒?回去了嗎?看到我暈倒,她肯定嚇壞了?!?/br> 林先生若有所思,沉吟道:“那個女孩兒,你很喜歡?” 章女士毫不猶豫地點頭:“嗯,是一個很乖巧懂事的孩子?!?/br> 見到丈夫,她頓時想起自己之前的念頭。 話語差點兒脫口而出的時候,她又咽下去了。 她懷孕了,有了跟丈夫的孩子,還要收下一個干女兒嗎? 對于章女士來說,這當(dāng)然不是什么難事,但她很喜歡張如靜,并不希望自己真的收了她作干女兒之后,就直接忽視了她。畢竟做母親的都有私心,現(xiàn)在她懷孕了,有了自己的兒女,哪里會對干女兒真正上心。 看來,這件事情也就只有押后再說了。 林先生也沒有直接說,心里卻早就有了盤算。 第199章 六字大明咒 ( )時間過去半多個月,煞物之事卻仍然沒有半點進展。 倒是元樓,慢慢扎根深入京城這個圈子,風(fēng)水界幾乎無人不曉,在上流圈子也傳出了莫大的名氣,一時之間風(fēng)頭無倆。 不過,元晞也知道,現(xiàn)在的平靜,代表暴風(fēng)雨的即將來臨。當(dāng)初借助警察力量想要逼她就范的,也許只是風(fēng)水界的一些小嘍啰,但他們極有可能只是被當(dāng)成了槍,背后隱藏得更深的,是絕對不可能因為一個盛家名頭,就輕易罷休的。 元晞自然不可能松懈reads;。 可元晞到底不是神仙,無論是尋找煞物,還是穩(wěn)固發(fā)展元樓之事,都需要花費莫大的精力,兩頭兼顧已是勉強,但元晞的時間也被極大的壓縮,幾乎分不出手來做其他的事情。 看似神色如常,熟悉她的席景鶴,卻仍然察覺了她身體里面隱藏得很好的疲憊。 辛辛苦苦勞累一個年輕人,弘延大師也不好意思了。更何況,他心里一直將煞物之失,認為是自己的錯,思前想去,干脆跟元晞提議,自己也幫她坐鎮(zhèn)元樓,偶爾分手幫她一下好了。 元晞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弘延大師的這個大師名頭,會給元樓帶來怎樣的風(fēng)波。 現(xiàn)今富豪圈子中,信佛之人非常多,弘延大師這個在國內(nèi)佛法界十分出名的大師,平日能夠聆聽他的一場講經(jīng)會都已經(jīng)非常難得了,若是他的名氣光環(huán)籠罩在了元樓之上,毫無疑問是百利而無一害。 作為元家的家主,她當(dāng)然是樂見其成。 不過,在答應(yīng)下來之前,元晞也沒有絲毫隱瞞地給弘延大師說了整件事情的利弊。 她知道弘延大師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不然也不會常年深居淺出,一心鉆研佛法,卻鮮在外人前露面了,正是因為他覺得俗世的嘈雜會干擾到他的向佛之心。 弘延大師并不在意地一笑:“老衲提出來,自然就已經(jīng)想明白了,元姑娘不必太過于介懷?!?/br> 元晞眼睛一眨,忽的明白過來。 幫助元家,弘延大師之前已經(jīng)做得夠多了,早就表明了他的立場,她的擔(dān)心,倒是顯得多余了。 弘延大師問清楚了元樓的位置,拿上鑰匙,穿著一身灰色素凈的僧袍,手上提著一串佛珠,便出門了。 他這般樸素的模樣,很難與他的高僧身份相匹配。 但是,站在他面前,感受到那份高山仰止,古樹般的純樸干凈,大海般的包容壯闊,那無時無刻都存在的佛法氣息,卻深深的表明了他的高僧身份。 恰好就在弘延大師出發(fā)前往元樓的前幾個小時,附近一家法器店鋪,幾個人正在忙碌。 “掛高一點,反光正好對著那元樓的匾額,知道了嗎?” “那邊的三角鐮如何了?埋好了是嗎?” “會不會傷到行人或者其他店鋪?” “這就不是我們關(guān)心的范疇了,我們只需要在意元樓。” “可是……” “沒有可是,難道你忘了我們的任務(wù)是什么?” “……毀掉元樓,毀掉元家。” “記得就好?!?/br> “……” 悄然忙碌間,元樓所在店鋪的安靜氣場忽的震動起來。 京城元樓不比江州元樓。 雖然在搬進去之前,元晞也讓人重新裝潢了一遍,但是只是簡單的改造,哪里像是江州元樓的大興土木。 再加上江州元樓的風(fēng)水本來就好,龍首之地,又有五行大陣鎮(zhèn)壓紊亂氣場,可謂是安寧祥和,生氣蓬勃,鬧市中的洞天福地。 這一點,京城元樓從根本上就輸了,元晞本來就只是挑了一個比較符合自己眼緣的地方,風(fēng)水倒是其次reads;。 潘家園總體風(fēng)水本來就不差,不然也不會成為全國最大的古玩流動中心。而法器街是其中的一部分,能夠如今這般紅火旺盛,自成一條街,從風(fēng)水層面來說,也不會差。只是這些店鋪,間間相鄰,鱗次櫛比,距離極近,就算布置風(fēng)水法陣,都只能從室內(nèi)下手,說到底,就是小打小鬧。 江州元樓是整塊地的規(guī)劃,而京城元樓只能從室內(nèi)的裝潢動一點心思,自然遠遠不如江州元樓。 元晞本來也沒想要再造一個洞天福地出來,江州元樓那是運道,誰想到隨便買下一塊合適的地,一番擴建,就圈出了這么一塊福地。 所以,京城元樓,她只是隨手擺了一件普通的法器在里面。 只是普通的法器,暫時沒有尋到合適的好法器,就隨手放了一件,勉強湊合,一直都還沒來得及換。 結(jié)果,今天,這個法器卻是遭殃了。 就在屋內(nèi)的角落,一個古樸的福祿木雕擺件,散發(fā)著祥和的氣場。 突然,它輕微的震動起來。 但是這聲響很小,屋內(nèi)又沒有人,自然沒能引得誰注意。 元樓之內(nèi),空氣中浮動著莫大的壓力,似乎有兩個無形的氣場在較力。 作為元樓氣場中心的擺件,自然如同風(fēng)雨中飄蕩不定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龐大的風(fēng)浪掀翻,搖搖欲墜。 而遠遠的那處店鋪,二樓。 “怎么還沒有動靜?” “看來那元樓里面也放有法器,也是,堂堂元家,就算敗落,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難道我們的計劃就這樣失敗了?” “當(dāng)然不會,等等吧,勝負就要見分曉了?!?/br> “哎?那個和尚是誰?” “他怎么站到元樓前了!” 話音剛落,那走到元樓之前的灰衣和尚,忽的回過頭,和藹溫和的臉龐上,一雙眼眸,目光卻銳利如劍,如秋風(fēng)掃落葉,瞬間盯準(zhǔn)了這處店鋪。 “那和尚!那和尚看過來了!” “慌什么!” “那和尚有些眼熟,好似在哪兒見過?!?/br> 不等他們得出結(jié)果,那灰衣和尚,也就是弘延大師,眉頭一皺。 “這無形之中的煞氣,看來是有人刻意針對元家啊?!?/br> 豁然明白之后,弘延大師捏起手中佛珠,默默誦經(jīng),轉(zhuǎn)動刻著六字大明咒咒輪的佛珠。 原本勢弱的元樓法器,突然氣場大陣,瞬間便將闖進家里的“敵人”,給驅(qū)趕到了自己的地盤之外。 這還不算完。 “唵、嘛、呢、唄、咪、吽!” 六字大明咒咒語如驚雷般轟然落地! 弘延大師并不大的聲音,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無限放大,然后,引得空氣振動,整條法器街的人都為之側(cè)目reads;。 到底是涉及法器的,多多少少也有一點見識。 他們知道,這是在斗法。 就在法器街上斗法?! 愛看熱鬧和圍觀永遠是國內(nèi)群眾的一大愛好,哪怕知道是危險到很有可能會殃及池魚的斗法,但整條法器街上的人也紛紛探出腦袋,或者站在街上遠遠看著。 一些不明所以的客人仍然摸不著頭腦,虧得現(xiàn)在時間還早,法器街上的普通行人也不多,倒也沒有造成多么大的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