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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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友亮也笑:“黃蕊就是善解人意,要不是你提醒,我今兒還蹭不上飯呢!中午那個紅燒rou……嘖嘖!” 曾嬸拍下他笑罵道:“就知道吃!” 又沖黃蕊道:“他這個小白眼狼哪會想我??!這都多久沒露面啦?沒良心的……你們倆都在惠安縣工作,以后你可要記著幫嬸子提醒他。” “放心吧曾嬸,我?guī)湍憧粗 秉S蕊俏皮眨眼。 坐了會兒黃蕊起身告辭。 “徐友亮,你幾點走?待會兒叫我一聲,我還有東西要帶回去。” 徐友亮看下表:“我再坐會兒,三點鐘門口集合?!?/br> 黃蕊眉頭輕蹙:“我要帶的東西挺多,怕搬不動……” 徐友亮輕笑:“那你在家等著,我去找你?!?/br> “好!”黃蕊點頭,又轉(zhuǎn)頭到:“曾叔叔再見!” 曾省長嗯嗯回應(yīng),曾少剛涎著臉揮手:“黃蕊meimei,有空記得再來看哥哥啊……” 黃蕊白他一眼,優(yōu)雅轉(zhuǎn)身離開。 關(guān)上門,曾嬸冷下臉:“什么東西!跟我這兒挑三揀四的,逛百貨吶?當(dāng)我家門就是這么容易進(jìn)的?” 曾少剛照舊嬉皮笑臉:“你不就是想兒媳婦嗎?我倆誰娶不是娶?亮子不要我娶了得啦!反正小時候我常穿他的破鞋……” “去你的!”曾嬸拍他:“沒羞沒臊的東西!你整天在部隊呆著,娶這么個玩意兒扔家里做啥?專門惡心我吶?” 曾少剛吃癟,捂著頭躲開。 徐友亮好笑不已。 曾嬸轉(zhuǎn)頭又問:“小亮,怎么她又沖你擠眉弄眼的黏糊上了?你最近招惹她啦?” 徐友亮攤手:“我沒事招惹她干嘛?誰知道她鬧什么春?” 曾嬸回頭又呵斥曾少剛:“你也給我老實點!別人家一勾搭你就往上湊,缺心眼的東西!回頭再讓小丫頭給玩兒了,我看你臉往哪兒擱!” 曾省長還是笑呵呵的:“你別管,讓他們玩兒……” 曾少剛涎著臉湊上來:“亮子!要不你就收了她湊合用吧?把你媳婦給我……??!”話沒說完就挨了一拳,徐友亮追過來接著打,兩人又鬧成一團(tuán)。 曾省長看著好玩,在一旁給兩人出招指點,曾嬸不理他們,起身繼續(xù)去收拾。 下午三點,徐友亮準(zhǔn)備告辭。 “我走了,曾叔。” “去吧!在惠安踏實呆著,目前別想其他。” 徐友亮微微失落:“我知道了?!?/br> 曾嬸送出門口,徐友亮下樓離開。 ☆、第76章 奶油蛋糕 回到惠安縣委大院已經(jīng)晚上六點多鐘,吃過飯回宿舍,徐友亮摘下帽子掛在門后衣鉤上,換鞋脫掉外衣洗漱。 掏出煙點上,從褲兜里把那本手抄小冊子拽出來,打開臺燈。 一萬多字的小說不一會兒就看完,徐友亮搖頭笑笑將手抄本放抽屜里藏好,掏出鑰匙打開上鎖的那個抽屜,把日記本拿了出來。 和葉青第一次擁抱親吻的那天一直記憶猶新,回來后整整三天他都魂不守舍,頭一回覺得不帶腦子生活是如此的愜意灑脫,工作扔一邊,他又請假去了新南。 那天相互撫摸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小饞貓對他的身體也很好奇,小手使勁扒啦他衣服,眼睛烏溜溜的四處打量,掐他的胳膊,捏他的肌rou,看見他喉結(jié)顫動撲過來就啃…… 他非常愿意滿足她的好奇心,誠心誠意毫無保留。 她死守最后一道防線不肯給他觸摸,沒關(guān)系,他不計較,大方把自己交到她手中……果然,她不客氣的抓住,馬上好奇研究……那東西太急著展示自己,沒兩下就沖她/出來。 看她落荒而逃他有點懊惱,怎么不多堅持會兒?不吃虧的東西!還沒給他看她的呢! 算了,趕緊結(jié)婚吧,早就看出來這是只小野貓,但是讓她聽話回家也并非難事,遲早會是賢惠妻子,合格母親…… 第二次提結(jié)婚了,她又在猶豫,她在對比什么?那個男人是誰?還沒來得及生氣,突然又看到窗臺上隨意扔著的入黨申請表,不動聲色掃了眼,腦袋“轟”的就炸開了! 壓抑住心頭的惱怒,拉著她去拍了結(jié)婚照,她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給誰看?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 強忍著怒火寫好結(jié)婚申請后離開,轉(zhuǎn)天電話里得知她順利開了結(jié)婚證明才松了一口氣,心頭的不悅稍稍減了幾分。 準(zhǔn)備結(jié)婚的過程復(fù)雜又繁瑣,布票工業(yè)券捉襟見肘,好在用錢還可以解決。最困難那兩年他也沒想過動用母親留下的存款,大家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可是這次……用就用吧!那本來就是母親留給他娶妻生子的。 一趟趟省城臨市郊區(qū)農(nóng)村間往返,買糧票換布票換工業(yè)券…… 以前看別人新房滿屋子大紅都覺得土氣好笑,現(xiàn)在自己布置,腦子里總是她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樣子。 藍(lán)色?白色?綠色?不好不好……還是鮮艷的大紅色最讓視覺刺/激。 白嫩嫩軟綿綿的小野貓在大紅色被褥上翻滾抓撓的樣子……想起來就讓人血脈噴張! 馬不停蹄地加快進(jìn)程。 第一次去石家莊買毛巾被,大紅色的只剩兩條,花色還不一樣,一條雙喜一條鴛鴦。 怎么辦?買兩條不一樣的?腦中出現(xiàn)將來她仰著小下巴氣哼哼指著自己的情景:徐友亮,那條雙喜是我的!你不許碰!那條鴛鴦是你的!你自己洗…… 不行!不能給她這個機會!必須兩條一摸一樣! 等到下次上新貨的時間,連忙又一次趕過去,這回花樣倒是一樣,可惜只有橙色。腦中是她軟成一灘白乎乎爛泥攤在橙色毛巾被上的情景……煎雞蛋? 不好不好!下次再來! 第三次去石家莊,這次有了粉紅色! 幻想她臥在上面賊笑兮兮的沖自己招招小手……奶油蛋糕?不錯不錯!反正毛毯已經(jīng)買成大紅色,換個顏色試試沒準(zhǔn)兒是另一番感受呢? 買!兩條一模一樣的粉底雙鴛鴦。 這么一想,煎雞蛋似乎也不錯?正面煎一遍,翻過來再煎一遍……床單就買黃色的吧! 一個月的時間才準(zhǔn)備齊,高高興興去新南找她,多久沒見了?什么時候一個月變成三百六十天? 站臺上,她那身打扮又一次讓他心頭怒火沖天!天天看報紙,竟然對輿論風(fēng)向毫無察覺,膽大妄為!這件衣服今天無論如何都得給他撕了,不能留! 按耐住心頭不快,跟她去看所謂的嫁妝。 農(nóng)村的私產(chǎn)房,不管是原房主,還是后來歸屬的生產(chǎn)隊,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這房子就是個禍根! 看她洋洋得意說是賣掉養(yǎng)父留給她的東西置辦的房子,不像在撒謊,只是這個養(yǎng)父太虛無縹緲了。 從沒聽她提及過養(yǎng)父多大歲數(shù),做什么工作,哪里人氏……只在需要借口的時候才搬出來,真有這么個養(yǎng)父存在么? 老吳根本就不認(rèn)識她養(yǎng)父,她和老吳一家也是在惠安縣相識的,根本不是像老吳所說的什么老朋友的養(yǎng)女…… 皖南水鄉(xiāng)的高墻深院,里面景色怡人,聽著她興高采烈的比劃將來給他生幾個孩子,他又沉醉了,種種不快都先暫且不提。 心念蠢蠢欲動,她沒母親教導(dǎo),知道男女那回事么?女子出嫁前總要長輩細(xì)細(xì)傳授人事,可是她沒有長輩親人……那就自己代勞吧! 不知道當(dāng)時怎么想的,一點生理知識,竟用手冊本里的話語細(xì)細(xì)描述給她。 果然,她害羞又好奇,經(jīng)不住言語/軟成一汪春水,癱倒在他懷里。 抱上床,繼而又吻到她…… 淺綠色棉布旗袍下面是光溜溜的兩條*,同色真絲的小褲…… …… 腦子一片空白,他想也不想就…… 她餓了!她一定是餓了! ……他急切想喂飽她! …… 給她吃什么?rou!對,給她吃rou!把他的rou給她吃!現(xiàn)在就喂給她! …… 徐友亮喘著粗氣,雙手哆嗦著用力拆皮帶,褲扣卡住,越急越解不開!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有人敲門。 徐友亮惱火,看看表,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 “誰!” “當(dāng)當(dāng)”敲門聲仍在繼續(xù)。 徐友亮深吸一口氣,懊惱合上日記本,放進(jìn)抽屜鎖好,低頭整理褲扣,/還高高撐著,只好拿了張報紙遮掩,站起來開門。 “徐大哥……”何淑敏站在門外。 “小何?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徐友亮站在門口溫和問。 “徐大哥,你今天去省城開了一天的會,一定沒工夫打掃,我……我來看看家里有什么要收拾的……” 徐友亮略怔了下,隨后唇角微挑:“哦!這樣???你有心了,來!進(jìn)來吧!” 屋門敞開,棉布門簾掀起來。 徐友亮回到寫字臺前舉著報紙坐下,點著煙用力吸一口,看何淑敏在屋子里忙乎。 “徐大哥,抽煙對身體不好,我爸就是因為老抽煙才落下的病根,現(xiàn)在整天咳嗽……”何淑敏彎腰掃著地說。 她幾乎天天過來,進(jìn)屋就收拾,跟徐友亮說話也不像剛開始那樣害羞。 徐友亮笑笑,叼著煙問她:“你爸在哪個單位?做什么的?” “他在咱們縣印刷廠上班,是車間的正式工……今年五十多歲了,身體也不太好,打算讓我大弟弟頂他的班……” 徐友亮心里琢磨,這才是女兒對父親的態(tài)度,總會不經(jīng)意間就說起生活細(xì)節(jié)。葉青幾乎是一個字都沒提過,她真的有過養(yǎng)父?恐怕是她自己杜撰出來的吧? 何淑敏掃了地,擦好桌椅倒了爐灰,又拿起徐友亮扔在柳條箱里的臟衣服,一件件往衣盆里放。 “哎哎……小何!那件放下,我自己洗!”徐友亮笑著出聲阻止。 何淑敏手里拿著件男式褲頭滿臉通紅。 “沒……沒關(guān)系徐大哥,我?guī)湍阆窗桑坎坏K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