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主子正在為段小姐醫(yī)病,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否則段小姐可能會有危險。”左風(fēng)的聲音再次的傳來,鄭重而嚴(yán)肅。 段輕晚的唇角狠抽,果然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屬下,什么叫做不能打擾,打擾了就會有危險,還真是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百里軒的唇角卻是微微的上揚,對著她,直接的壓了下去。 ------題外話------ 晚晚:“影子,你是親媽嗎,怎么總是讓我被欺負(fù)!” 某影:“我也沒辦法啊,你再忍忍,月票不給力??!” 晚晚絞手帕淚奔:“親愛的你們到個人中心看一下,月票都甩給她,甩給她,我要雄起!雄起!雄起!” 歡迎妹子們寫小長評或小劇場,看到好的影會放到題外話,還有獎勵可以拿哦! ☆、95混蛋,欺負(fù)她,殿下又得逞了 百里軒的唇角卻是微微的上揚,對著她,直接的壓了下去。 外面,段正南與夢研嵐被左風(fēng)攔住,一句醫(yī)病不能被打擾,兩人只能在外等著。 房間內(nèi),某人此刻卻正在肆意的為所欲為。 被他欺負(fù)的段輕晚又氣,又羞,又急,卻又隨著他的動作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無力。 段輕晚緊緊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再想著嫁別的男人,本王絕不饒你?!币环p綿過后,百里軒壓在她的耳邊,嘶啞的聲音帶著他獨有的霸道,更有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當(dāng)然,此刻,他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肆意的曖昧,讓人清楚的明白,他所說的不饒她是什么意思。 “……!”段輕晚無語,氣息還沒有調(diào)平,呼吸還有些急促,她什么時候想著嫁給別的男人了? 那都是父親跟娘親安排的,她事先根本就不知道,這事怪她呀?! 再說了,他剛剛饒過她了嗎? “我說,殿下這病到底醫(yī)到什么時候,要讓我父母在外面等到什么時候?”段輕晚等到氣息穩(wěn)了,這才開口,醫(yī)病這理由是很充足,夠強(qiáng)大,但是他這是打算醫(yī)到什么時候? “一天一夜!”百里軒抬起頭,望向她,唇角的輕笑中更多了幾分曖昧,壓低的聲音中也略略帶著幾分異樣的輕笑。 聽到他的話,段輕晚唇角狠抽,一天一夜,他還真敢想。 “兩天兩夜,或者三天三夜,只要本王想,誰敢說半個不字?”只是,百里軒的話顯然還沒有完,只是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補(bǔ)充道。 段輕晚的小臉略略扭曲,一雙眸子盯著他,半天才回過神來,心中暗暗的罵了句,百里軒,算你狠。 他就不怕精—盡人亡了。 看到她極度郁悶的神情,百里軒唇角上升的弧度愈加的明顯,剛剛話是那么說的,但是他卻不可能真的那么做,剛剛也是因為云止青提親的事情,心中十分氣惱,恰好這個女人偏偏又用了裝暈這一招,他覺的,這機(jī)會,其實是她提供的。 若不是她裝暈,哪有這么好的機(jī)會,他又怎么能夠這般理所當(dāng)然的要了她。 若是段輕晚知道百里軒此刻心中的想法,此刻只怕會直接郁悶到吐血。 百里軒也知道她的父母正等在外面,所以,剛剛也只是逗逗她,他低頭輕輕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然后便起了身。 段輕晚看到他起身,穿著衣服,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好在,這個男人還沒有完全的瘋。 只是,他剛剛跟她在房間里呆了這么久,父親與娘親會不會懷疑? 當(dāng)然,段輕晚也知道,現(xiàn)在想這些已經(jīng)沒有用了,暗暗的呼了一口氣,正要拿過衣服。 “本王幫你,你現(xiàn)在正虛著呢?!币呀?jīng)穿好衣服的百里軒卻突然的向前,拉過她的衣服,一臉輕柔的笑。 聽到她的話,本就郁悶的段輕晚差點爆粗。 虛你個頭,她身體根本沒問題,這一點,他最清楚,就算虛也是剛剛被他折騰的。 百里軒說是要幫她穿衣服,只是卻扯著她的衣服,趁機(jī)偷了幾個吻,按這樣下去,這衣服還不知道要穿到什么時候去。 “走開?!倍屋p晚徹底怒了,直接的伸手,直接拍掉他不規(guī)矩的手,他怎么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這個樣子。 這就是天下至尊的殿下?!是身為一個殿下該有的樣子? 百里軒臉上的笑更加的綻開,不過這一次并沒有再鬧,而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幫她整理好了衣衫。 段輕晚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看到他衣衫整齊,并沒有任何異樣,絲毫都看不出剛剛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 相反她,似乎有些狼狽。 段輕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中又開始郁悶了。 百里軒細(xì)心的為她整理好,這才出了內(nèi)室,走向外廳,打開了房門。 “殿下,晚兒她怎么樣了?”房門一打開,段正南便快速的走了過去,急聲問道。 夢研嵐更是一臉的著急。 雖然,兩人關(guān)了門在房間里呆了這么久,的確讓人懷疑,但是,做為父親的他還是更擔(dān)心女兒的身體,畢竟剛剛段輕晚在大廳時是狠狠的摔倒地在上,直接暈倒的。 “已經(jīng)醒了?!卑倮镘幍幕刂?。 “殿下,晚兒怎么會突然暈倒。”段正南聽說女兒醒了,心略略松了一些,但是卻仍舊忍不住問道。 原本正打算走向內(nèi)室去看段輕晚的夢研嵐也停下了腳步,她自然也想知道她的晚兒為何會暈倒。 “老毛病犯了?!卑倮镘幋浇俏?,淡淡回道,平靜的臉上不見半點波瀾,聲音也是平靜的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老毛病犯了。 他這話倒是千真萬確的,以前的段輕晚就是裝病的,這一次同樣也是裝病,不是老毛病犯了是什么? 房門內(nèi),依在床上的段輕晚唇角微扯,卻又無話反駁他的話,因為他說的是真的。 只是,百里軒這句老毛病犯了聽到段正南與夢研嵐的耳中,肯定就不是那么回事的,畢竟他們不知道她的病是裝的。 她知道,百里軒是故意的,百分之百的故意的。 此刻,段正南與夢研嵐心中只有擔(dān)心,著急,關(guān)于剛剛在外面等了半天的事情,直接忽略掉了,畢竟晚兒是真的暈倒了,而現(xiàn)在是殿下把晚兒救醒的。 “啊,怎么會這樣?不是說已經(jīng)好了嗎?”果然,他的話語一落,夢研嵐著急的聲音隨即傳來。 “是呀,殿下不是說晚兒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嗎?”段正南也是一臉的著急與擔(dān)心。 “可能是受了刺激?!倍屋p晚聽到百里軒平淡無波的聲音緩緩的傳來。 受了刺激,這話是幾個意思,她能受什么刺激?他這話說的她有點蒙。 “什么刺激。”外面,段正南已經(jīng)問出了段輕晚心中的疑惑。 “應(yīng)該是被提親的事情嚇到了?!卑倮镘幠槻患t,氣不喘,心不跳,眼不眨的回道,那聲音更是平淡的不帶半點的異樣。 房間里,段輕晚愣了片刻,明白過他的意思時,唇角狠扯,然后直接的躺在了床上,對著枕頭狠狠的揪著,把枕頭假想成百里軒,先出出氣再說。 百里軒,你還能再陰險點不?還能再陰險點不? 被提親的事情嚇到了?!真虧了他想的出這樣的借口。 “???!”夢研嵐驚住,可能是聽到段輕晚倒在床上的聲音,急急的進(jìn)了房間,走到床前,看到段輕晚躺在床上,揪著枕頭,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更是擔(dān)心,“晚兒,你沒事吧。” “娘親,我沒事?!倍屋p晚放開了枕頭,微微轉(zhuǎn)了身,望向夢研嵐。 “晚兒,你不想嫁給云公子嗎?其實云公子真的不錯。”夢研嵐想到剛剛百里軒的話,忍不住的問道。 問出這話時,夢研嵐的眸子中多了幾分黯然,其實她跟南哥對云公子都很滿意,晚兒嫁過去,肯定不會受委屈的,不過若是晚兒不愿意那也沒辦法,更何況現(xiàn)在晚兒的病發(fā)犯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好,也不可能拖累了云公子。 聽到夢研嵐的話,段輕晚抬起眸子,然后便對上百里軒眸子中明顯的警告。 段輕晚唇角微瞥,自然明白他眸子中的警告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讓她立刻回絕了。 哼,她就偏偏不如他的意。 段輕晚微垂下眸子,假裝沒有看到他的警告,望著夢研嵐,略帶傷心地說道:“娘親,我知道云公子不錯,但是我這身子……,”段輕晚的話語微微頓了一下,再次緩緩的補(bǔ)充道,“娘親,等我身體好了再……,” “你覺的你的身體還能好得了?”百里軒的臉色明顯的黑了幾分,一雙眸子望向她時,也帶著讓人無法忽略的危險,冷冷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剛剛才警告過她,她竟然這么快就忘記了。 還等她身體好了,怎么著?她難不成還真想要嫁給云止青,該死的女人,他剛剛就不該那么輕易的放過她,就該再狠狠的給她點教訓(xùn)。 不過,無防,今天晚上,他再好好的收拾她,他倒要看看,她還敢不敢再想嫁給別的男人。 段輕晚再次抬眸時,對上他眸子深處那份邪惡的曖昧,身子微顫,突然有些后怕。 “殿下的意思是,晚兒的身體?”段正南卻當(dāng)了真,只驚的身體僵滯,聲音中都略略帶了幾分輕顫,殿下這意思是,晚兒的身體好不了了嗎? “先慢慢養(yǎng)幾天再說?!卑倮镘幫蚨握蠒r,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淡,一本正經(jīng),極為的認(rèn)真,完全讓人看不出半點的異樣。 “好,好,那就麻煩殿下了?!倍握想m然擔(dān)心,聽著他的話還是多了幾分希望。 “這幾天,臥床休息,不可出門見風(fēng),少讓人打擾?!卑倮镘幠钦J(rèn)真的不能再認(rèn)真的聲音再次的傳開,說的好像段輕晚真的病的很重,很重。 但是,只有段輕晚明白他真正的用意,不讓她下床,不讓她出門,無非就是不讓她再搬回夢嵐閣,讓她留在夢晚閣,不讓人打擾,無非就是為了他的……, 段輕晚的心中再次的哀嘆,百里軒的陰險絕對已經(jīng)到了天下無敵的地步。 她根本沒病,要真隨了他的意思,接下來,她會不會被他……! “父親,娘親,其實我的身體沒什么問題,我現(xiàn)在就可以下床。”段輕晚覺的,不能這么坐以待斃,要是娘親跟父親真的聽了他的話,接下來她肯定會被他吃的死死的。 “是嗎?”只是,段輕晚的身子還沒有完全起來,他的目光卻突然射了過來,這一次很是平淡,平淡的讓人看不出半點的異樣,只是,段輕晚對上他的目光,卻是忍不住的輕顫。 “這病發(fā)的這么突然,可能也跟昨天的事情有關(guān)系。”接下來,百里軒一句意有所指的話,讓段輕晚所有的動作瞬間的僵住。 本來就沒有起來多少的身子,就那么又直直地躺了回去,然后一只手狠狠的揪著枕頭,用力的揪,揪死你,揪死你。 威脅她,哼,百里軒,你狠,你夠狠。 “殿下,昨天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段正南聽著奇怪,也暗暗驚心,難道昨天還發(fā)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昨天…,”百里軒的眸子望著段輕晚,眸子深入微微隱過一絲輕笑,唇角微動,緩緩的開口。 “其實也沒什么事情,昨天玉行出了點事情,有些著急?!倍屋p晚聽到他開口,心中著急,連連接著他的話說道,說話間再次狠狠揪著枕頭,揪死你,揪死你。 這枕頭要是真變成百里軒就好了。 雖然段輕晚揪枕頭的動作是在身子的內(nèi)側(cè),但是百里軒還是看到了,唇角忍不住緩緩勾起,他怎么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揪枕頭出氣,哈哈哈,真虧了她想的出來。 “你這丫頭,身體剛剛好,怎么能著急,現(xiàn)在好了,病又犯了,好在殿下還在這兒,要不然,我跟你娘親會急死?!倍握下牭剿脑?,心中擔(dān)心,“行了,你好好聽殿下的,殿下說什么你都聽著,別再亂來。” “晚兒,殿下醫(yī)術(shù)高明,你的病也只有殿下能醫(yī)的,所以,你一定要聽殿下的?!眽粞袓挂步又脑捳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