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飯2】(艦R深海貓宅,列克星敦+艦B雙鶴,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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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w15031158337 2021年4月20日 字數(shù):53639字 短短的幾行字著實讓女孩兒們吃了一驚。當大多數(shù)感覺自己被拋棄而六神無主的少女還在慌亂中時,十多名與指揮官締結誓約的姑娘站了出來。她們一邊安撫著手足無措的姐妹們,一邊通過電話聯(lián)系上了作為護衛(wèi)跟隨在薇拉身邊的企業(yè)與貝爾法斯特,迫切的希望知道指揮官外出交流學習的這幾個月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難道真的不要這些朝夕相處,一直陪伴她的同伴們了嗎? 正巧,當時企業(yè),貝爾法斯特與指揮官小姐在一起,通過三位姑娘的解釋,港區(qū)忐忑的少女們才松了一口氣——薇姬(薇拉西尼的愛稱)只是暫時和大家分開,等到調令下來,港區(qū)的姐妹們就會全部轉到這邊,因為寫信的時候她和某人趕著要去“狩獵”所以沒來得及解釋。不過在女孩兒們放下心來,暗自送了一口氣時,心思細膩的約克城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疑惑的問道:“指揮官你們在做什么?meimei和貝爾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疲憊?” “呃???” “嗚???” “哦?約克城很感興趣嗎?那就讓你們看看吧~” “別……住手??!指揮官??!” “請不要……別拍?。?!” 隨著兩位少女驚慌的哀嚎,薇拉發(fā)送了視頻的請求,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威爾士親王說了一句稍等,接著飛快的用桌上的電腦打開了程序,十幾顆小腦袋湊到一起主動向指揮官發(fā)起了視頻聊天,對方也很干脆的接受了。然后,她們就被屏幕里的刺激畫面嚇了一跳。 視頻中,企業(yè)不著片縷的仰躺在一臺鋪著棕色動物毛皮的穿刺機上,嗡嗡作響的馬達聲,被足足有四五厘米粗的金屬長桿撐大的菊門,還有少女平坦小腹上隱約可見的圓柱狀物體,以及順著后庭口滲出的黑紅色鮮血,都說明這位平時冰冷寡言,此刻卻徒勞的用白皙的雙手遮住自己潮紅面頰,還帶著哭腔輕聲抽泣嗚咽著“別…別看!嗚嗚嗚……”之類柔弱話語的企業(yè),正在被穿刺。 不到半米的距離外,貝爾法斯特身子正一絲不掛的向后倚在某個大家不認識的男性身上。一到豁開了她整個小腹的巨大刀口向兩側翻開,將里面各種顏色的臟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散發(fā)著陣陣熱氣;那個黑發(fā)男子一手環(huán)住銀發(fā)女仆纖細的腰肢,牢牢固定著女孩的身子,好讓姑娘癱軟的嬌軀保持著平衡,另一只手輕輕揉捏著少女豐滿渾圓的左乳,白色的液體在他熟練的手法下順著貝法玉兔頂端的泌乳孔涌了出來,好像浴室中的蓮蓬;大開的腹腔里,一根粗大的roubang不時頂開男人懷中可人那肥美的腸子,連帶包裹著猙獰yinjing的yindao與卵巢,若隱若現(xiàn)的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不同于企業(yè)的羞澀,雖然同樣不愿讓姐妹看到自己失態(tài)的樣子,但往日英姿颯爽的英倫女仆還是沖著鏡頭輕輕點了點頭,因為失血而顯得有些蒼白的美麗面孔露出一個略顯虛弱與不好意思的微笑,然后把頭靠在身后健壯男子的胸膛上,半瞇著眼,一邊吃力的上下聳動腰肢,配合著對方的抽插,一邊抬起手臂扳過男伴的臉頰,仰起頭,深情的與對方吻了起來。 極具沖擊性的畫面讓十幾位姑娘有些瞠目結舌,不知該說些什么。但這還沒有結束:隨著企業(yè)伴著干嘔的咳聲,大家都知道她接下來將要經歷什么,可結果卻讓她們有些意外,貝爾法斯特停下了與男人的深吻,拖著自己虛弱的嬌軀,從對方身上爬下了來,接著一點一點挪到即將被徹底穿刺的友人身旁,然后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湊上去讓二人的唇瓣吻在了一起。 “嗚!嗚嗚…嗚……” “嗯~嗚嗯……” 在她們互相通過舌頭交換著口中的津液時,帶著一股鐵銹味的尖銳穿刺桿已經穿過企業(yè)的喉嚨,抵達她的口腔,但貝爾法斯特并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二人的丁香依然緊緊糾纏在一起,然后…… “嗚!咕!咳咳!” “呃!咯!嘔……” 金屬桿頭輕易穿透了少女們柔軟的舌尖,并且將兩條靈活的小丁香攪成爛rou,然后徑直透過了企業(yè)的口腔,進入了貝法的嘴里,最終,鋒利的尖錐停在了銀發(fā)女仆的喉嚨中,而完成了自己的穿刺后,這位平日英姿颯爽的女武神也感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疲憊感,或者是因為痛苦,或者是因為欣喜的流下了兩行淚花。一直守在她身旁溫柔撫慰女孩的的指揮官小姐也湊了上來,幫自己的姑娘拭去眼角的淚痕,接著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匕首,一刀割開了少女的喉嚨,結束了這個不坦誠的小丫頭的痛苦。 另一邊,送走好友的貝法并沒有吐出口中的穿刺桿,反倒像是吮吸roubang般含著那根危險的尖錐,然后翹起屁股,左右搖擺著自己rou感十足的臀瓣,用余光挑逗著在場唯一的男人。意會的某人只能無奈的沖鏡頭(其實是拿著手機拍攝的女指揮官)笑了笑,接著抓起斧子,走到女孩兒身后,一邊繼續(xù)之前的抽插,一邊抬起手中的利刃,橫在少女脖頸的上方,隨時準備斬下對方漂亮的腦袋——這個時間并沒有等待太久,很快,體力不支的貝爾法斯特便在對方的猛烈攻勢中敗下陣來,就當她渾身顫抖著泄出陰精的瞬間,早已等候的利刃劃過了姑娘纖長白皙的頸子,“嚓——”的一聲悶響,剛剛還鮮活的美麗女性就變成了身首異處的誘人艷 尸。 當貝爾法斯特的無頭嬌軀掙扎顫抖著軟倒在地時,少女的頭顱還留有一絲意識,她依然緊緊含住了穿刺桿頭,保持著與先走一步的企業(yè)接吻的姿勢,大概一分多鐘之后,女孩兒疲倦的閉上了雙眼,帶著笑意沉沉的睡了過去,寬敞的屋子里只留下收拾二人尸體的男人,還有將鏡頭翻過來對著自己的薇拉兩名活著的生物,而笑嘻嘻的指揮官小姐并沒有對鏡頭另一邊那些自己的姑娘們講太多,只是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如果無聊了,就來找我吧~拜拜~”然后便掛斷了連線。 看來……指揮官在那邊過得很開心啊…… 一群人互相對視了一會兒,然后得出了這個讓在場的女孩兒都有些哭笑不得的結論。既然薇拉覺得高興,那作為她婚艦的少女們也不會有反對的理由,但一想到要等很久才能和指揮官見面,十幾名姑娘還是難免有些失落。于是大家決定以一個月為期,輪流去看看她,好緩解下各自心中的思念之情。 很快,大家用抽簽的方式決定了出發(fā)次序,第一棒除外。因為經由全體投票的方式,最先陪伴薇拉的機會已經交給約克城了——沒有人能拒絕她那楚楚可憐的乞求眼神,畢竟在所有人中,最依賴指揮官的就是這位貌似堅強,實則脆弱的溫婉少女了。 就這樣,姑娘們挨過了7個月,除了作為正妻的光輝和剛好還在指揮官身邊的翔鶴瑞鶴外,大家都已經與薇拉好好的相處過一段時間了。在所有人艷羨的目光下,光輝帶著自己的兩個meimei(沒拿到戒指)從港區(qū)啟程,前往中間島(AF),準備與指揮官共度美好的除夕夜,然后……就發(fā)生了開頭那令她有些驚訝的一幕。 不過翔鶴與瑞鶴似乎并沒有感覺有什么問題,反倒是很熱情的將幾名姐妹迎進了大廳,領到一張餐桌旁,為光輝三人準備上紅茶點心與幾樣小吃,接著便回到門口繼續(xù)自己的工作去了。直到將近正午時分,她們總算是暫時忙完了,辛苦了一上午的二羽鶴這才略顯疲憊的坐到姑娘們這邊和大家閑聊了起來。結果還沒說幾句,話題就不自覺的轉到了指揮官小姐身上,順帶還有那個“拐跑”薇拉的男人。 原本光輝以為二人應該會滿腹牢sao,可她們卻非但沒有吐苦水,反倒興致勃勃的向遠道而來的姐妹介紹起那個貌似叫“金”的男人,似乎對那個本應是大家情敵的男指揮官充滿了好感。正當三姐妹有些詫異的時候,作為meimei的瑞鶴不知從哪里拿來了一個紅色外皮的大相冊,神神秘秘的翻開擺在幾位皇家艦娘面前,好奇心作祟之下,三名少女湊上去想要看看這是什么,然后,便被里面的內容嚇了一跳,因為……相冊中所收集的東西,全都是之前來過的姑娘們在被處刑前后的照片。 厚厚相冊中的每一頁上,都詳細記錄著少女從活靈活現(xiàn)的女孩兒變成美味佳肴的完整過程,制作這本相冊的人甚至還留下了宰殺烹飪過程中所發(fā)生的各種小插曲與自己的心得和評價,言語間充滿了對姑娘們主動奉獻出自己身體的贊許和敬意,可見其確實是十分用心,就比如其中的幾段—— “對于約克城女士的第四次處刑申請,我思考許久之后還是拒絕了,雖然有些抱歉,但殺死樣一位令人憐惜的美麗女性實在是令人有些難以下手……大黃蜂女士的四肢修長且肌rou結實,哪怕是在被砍斷后形狀依然十分的完美,是絕佳的熏rou材料;軀干肥瘦均勻,最適合燒烤,并且在穿刺過程中異常配合,真是位堅強的姑娘,唯一的問題是因為與她的兩位姐妹一樣還是處女,所以只能選擇進行后庭穿刺,因此著實有些費力……” “在與威爾士親王女士交流后,她并沒有采納我所推薦的斬首,而是選擇與胡德女士,獨角獸小姐一起進行絞刑。當然,其他兩位也拒絕了斬首這種比較溫柔的處刑方式……當絞索收緊時,三位堅強而美麗的姑娘在半空中痛苦的扭動著各自曼妙的身軀,然而她們的手依然相互緊緊握在一起,似乎在鼓勵著同伴……獨角獸小姐是幾人中最后一位失去心跳的少女,她的死去,也代表這場總耗時48分鐘的絞刑結束,在此由衷感謝三位女士自愿作為感恩節(jié)大餐的無私奉獻,順帶,我們?yōu)槭裁匆^感恩節(jié)?那不是只有忘恩負義的白人劊子手才會慶祝的節(jié)日嗎……” “處理小拉菲與小艾爾德里奇真的讓我有些無從下手,雖然海倫娜和克利夫蘭在斬首前說只需要等她們自己睡著后再處理就好,可是砍掉這么可愛的小女孩腦袋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所以我只好請求華盛頓來替我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歐根小姐簡直是天真過頭了,她甚至都不理解腰斬的含義就選擇了這個,以至于在被一分為二后,竟然會疼的哭出來,因此我只好暫停接下來的部分,抱著這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安撫了很久,直到她失血過多冷靜下來后才砍斷女孩兒的頭顱,不過真是沒想到看起來冷冰冰的歐根小姐竟然是這么可愛的性格,感覺有些被萌到了……” ………… ……… …… “不錯吧~這可是我從指揮官那里偷…咳咳,拿來的呢~(挺胸)” 看著瞠目結舌的光輝,瑞鶴開心的湊了上來不過,翔鶴卻很奇怪的看著她,問著“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完全不知道?”可是瑞鶴卻滿不在意擺了擺手,壞笑著開口了?!癹iejie你當時那么開心,當然沒空關心別的了~” “開心?”4 “那夜jiejie面若桃花,酥胸撩人,提督威武陽剛,一柱擎天,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 “等等!瑞鶴……別……”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與翔鶴慌亂驚恐的制止中,瑞鶴清了清嗓子,似模似樣的模仿著jiejie的聲音“啊~提督~快一點~要……要去了~啊啊~去了……哇??!jiejie大人我錯了!快住手啊啊啊?。【让?!” 看著面紅耳赤,發(fā)出羞恥尖叫聲揮刀追砍著瑞鶴的翔鶴。而同樣少女被惟妙惟肖的模仿搞得有些小鹿亂撞的光輝也是眼神飄忽,十分尷尬,只有她沒心沒肺的兩個meimei還在津津有味的翻著相冊,完全不在意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萬幸,當瑞鶴被一臉崩壞的翔鶴逼到墻角,眼看就要慘遭自己黑化的jiejie天誅時,窗外的海面發(fā)出的一陣音爆聲救了她的小命。 “那是什么?敵襲?”緊張的光輝三人立刻召喚出艦裝,隨時準備迎敵。 “沒什么,提督的日常狩獵而已……切,快來不及了。”瞪了眼自己的meimei,以示警告后,翔鶴收刀入鞘,一邊拉起縮在墻角邊滿臉得救表情的瑞鶴,一邊向著光輝,勝利和可畏解釋著“金提督應該正在外海挑選晚上宴會的食材,港區(qū)周圍是不會有敵人來襲擊的,請放心吧。時間不早了,我和瑞鶴要去準備一下,失陪?!?/br> 說到這,翔鶴拉著瑞鶴后廚方向走去,對她們口中的準備很感興趣的勝利與可畏也跟了上去,只留下還好奇的看著窗外遠處海面的光輝,然后過了幾分鐘,去而復返的翔鶴拿著一瓶水和毛巾回到銀發(fā)少女身邊,滿臉歉意的對她說“不好意思,能請你把這些送到提督那里嗎?我們實在沒空送過去了?!?/br> “嗯?可以啊,沒有什么問題?!彪S手接過對方拿著的東西,光輝微笑著答應了她的請求,似乎被幫了大忙的翔鶴鄭重的彎下腰鞠了一躬,開心的說道“太感謝了,那我們晚餐時間再見,先失陪了?!比缓螅俅巫哌M了后廚,而白發(fā)少女也整理了一下懷里的物品便出發(fā)了。 “這是……什么啊??” 看著不遠處宛如大戰(zhàn)般混亂的海面,光輝凌亂了。 十多名造型各異的深海院長在大量深海艦隊簇擁支援下,正對著一名衣衫略顯破爛的黑發(fā)男人傾瀉著強大的火力。但形式卻并不像字面那樣一邊倒,理論上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的深海們瘋狂的轟擊著眼前的家伙,可理應被輕易殺死的他,卻好像泥鰍般在穿插密集的火力網之間輾轉騰挪,甚至時不時地貼上某個倒霉的深海艦娘,一拳或是一腳撂倒對方,然后繼續(xù)躲閃著敵人稍顯遲緩的攻擊,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似乎是看到了陌生的外來者,男人在躲閃的空隙沖少女揮了揮手,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鬼使神差般的,光輝下意識的也擺了擺手作為回應,只不過她胸口那兩團豐滿的乳球也隨著主人的動作而左右搖晃了起來,惹得對方有些不好意思的挪開了視線,動作也稍稍慢了下來,露出一個小小的破綻。 然而深海顯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大量的炮彈,導彈集中覆蓋了男人所在的區(qū)域,并且持續(xù)轟擊著;驅逐艦們趁機貼近,釋放了各自剩余的全部魚雷,試圖封鎖敵人的躲閃路線;天空中,掛滿炸彈和魚雷的艦載機在周邊空域盤旋著,似乎隨時準備發(fā)起攻擊補刀;少數(shù)善于貼身戰(zhàn)斗的深海艦娘與數(shù)名精通狗斗的深海院長也聚集在附近,等待火力準備后第一時間開始戰(zhàn)斗??偟膩碚f,這波攻擊一氣呵成,配合嫻熟,堪稱完美無缺,看得光輝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自己……該不會做錯了什么吧? 但她其實想多了。 哪怕打出如此漂亮的一輪攻擊波,所有的深海們,依然如臨大敵的觀察著硝煙彌漫的彈著點。然后,伴隨著“ka…me…h(huán)a…me………h(huán)a??!”的怒吼聲,一道粗大的藍色光束從其中射了出來,并且在迎面擊中一名深海金皮戰(zhàn)列艦后,仿佛滾木般橫著掃過一大片海面,吞沒了將近四分之一躲閃不及的深海艦娘。 當光束在自己身邊不遠處停下來時,光輝無疑是崩潰的,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完全不清楚,只是看到原本還鋪滿海面的深海被瞬間清理出了大片的空白,隨著中央的煙霧逐漸散去,上半身衣衫已經完全破爛的男人擺著一個雙手并攏,掌心張開的奇怪的姿勢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眼前,少女差點沒有認出對方,因為他現(xiàn)在的樣子和剛才的差別實在是有些巨大。 男人周身包裹在宛如火焰般燃燒的半透明橙黃色未知物質中,一頭倒立的金色頭發(fā)間還若隱若現(xiàn)的閃爍著道道細小的閃電,碧綠色的瞳孔左右掃視著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那副開朗愉悅的表情,光輝還真的不敢把眼前這個家伙和剛才那個人混為一談。 大概是為了確認一下敵人數(shù)量,男人飄得更高了些。環(huán)顧戰(zhàn)場后,他沖著少女擺了擺手,示意光輝離開,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是考慮到剛才那差點波及自己的攻擊,女孩兒還是聽話的微微鞠了一躬,轉身以最快速度向后撤退。 幾乎同時,剩下的深海們似乎預感到什么,除了十多名院長級別的之外,其他人也開始拼命的四散奔逃,而留下的則一擁而上,全部沖向男人發(fā)起攻擊,不過已經晚了,剛剛還金光閃閃的他此刻渾身慢慢變得赤紅,所有的炮彈,導彈,甚至是神風的飛機在接近男人之前都在高溫中爆炸了,哪怕是深海院長們想要近身都只能忍耐著足以融化 她們裝甲艦裝的高溫一點一點的靠上來。就在這時,一直不動的男人瞪大了雙眼,張開嘴,沖著海面噴出了一道紅光,然后…… “轟——?。?!” 巨大的水柱沖天而上,半徑30公里的海面宛如沸騰的油鍋翻滾著巨浪,包括提前逃離的光輝,所有的人都被卷入了其中無一幸免。當一切重回平靜時,除了因為跑得遠受到波及較小而勉強還能站著的女孩兒外,海面上只剩下扛著一個身著破破爛爛黑黃色緊身衣的淡粉色長發(fā)少女的金發(fā)男人,還有一個好像八爪魚一般死死勒住他身子,兩眼喊著淚,大聲哭喊著“把meimei還給我?。 钡陌咨贪l(fā)少女。 無可奈何之下,男人只好一并帶著似乎是另一個少女jiejie的姑娘飛到撐不住坐到海面上的光輝身旁,尷尬的道著歉并詢問著對方的狀況,在得到女孩兒實在沒辦法獨自行動時,還很紳士的低下頭讓她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后伸手從下面托住了眼前白發(fā)小姐的臀部,接著扭過頭,對一大群還趴在海里躺尸的深海喊了一句“今晚年夜飯來我港區(qū)!好吃的管夠!別忘了??!” “哦哦!” 剛才還明明半死不活的深海們立刻開心的回應著男人。在不久前劍拔弩張的敵我雙方此刻莫名其妙的和諧(?)氛圍中,男人帶著兩名捕獲的深海院長與因為第一次和男性如此親密接觸而面紅耳赤,小鹿亂撞的光輝,一邊嘟囔著“遲到了,遲到了,要被lex老婆罵了……”一邊向著自己鎮(zhèn)守的港區(qū)全速趕去。 當名為金的男人帶著三名少女趕回海邊的店鋪時,他那一頭變回黑色的頭發(fā)已經被叫做俾斯麥的深海院長弄得亂七八糟,而另一個俘虜(據(jù)說叫提爾比茨)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半路還懶洋洋的說想要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接著,女孩兒就和光輝一樣摟著這位好說話的指揮官脖子,任由對方托住自己的小屁股,一邊懶洋洋的晃著雙腿,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jiejie好像生氣的貓咪般沖著滿臉苦笑的男人拳打腳踢,甚至直接用嘴亂咬著發(fā)脾氣。 在她們抵達目的地后,俾斯麥一把拉過還賴在男人懷里的meimei護在身后,警惕的左右張望,而男人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她跟上來,接著雙手攬住光輝盈盈一握的纖腰與被白絲包裹著的膝彎,把少女橫著抱了起來,絲毫不顧及女孩兒“我已經可以走啦!請不要這樣?。 钡奶撊醴纯?,走進自家食堂的后門,當發(fā)現(xiàn)身后的兩位姑娘沒有跟上來的時候,還回頭笑著招呼了她們一句“進來吧,離宴會還有點時間,快去洗個澡吃點東西準備下吧。”然后不等對方回應,便頭也不回的用肩膀頂開門,走了進去。 “那個……” “嗯?怎么了?” 被懷里少女戳了戳臉,男人低下頭看著光輝,女孩兒有些欲言又止的問道:“指揮官先生,呃…您…不怕她們跑了嗎…” “不喜歡的話,跑掉也沒什么啊,畢竟沒有征求她們意見就硬帶過來其實是我的問題,走了就走了吧?!?/br> “可是…聽翔鶴說,她們不是今晚的食材嗎……跑掉的話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的沒事的,姑娘們都很愿意臨時頂上來,所以問題不……嗯,失禮了,您是叫光輝女士吧?” “嗯?是的,怎么了嗎?” “您愿意賞光今晚當做食材嗎?” “唔吔???” “哈哈哈!開個玩笑,不過您的身子確實很棒啊,無論是大腿還是腰,摸起來都很完美啊……嗯,雖然比列夫人還是差不少就是了~” “呃!呃!閣…下請您別捏了?。√患澥苛耍?!” “哈哈哈,抱歉抱歉,習慣了,不好意思啊,嘿嘿嘿……” “嗚……太過分了?。。夤墓牡呐み^頭)” 就在雙方歡快的對話中(光輝:哪里歡快了!),兩人來到位于食堂地下二層的后廚里,很多姑娘都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大家都在為晚上的宴會做準備,除了幾名坐在一旁悠然閑聊的少女——看樣子,她們中的某些人大概就是今天的主菜吧? “哎呀~小光輝~好久不見了!這邊這邊!”挺著肚子靠在躺椅上的薇拉熱情的沖剛剛被放下的少女揮著手,還有些腳軟的她在男人的攙扶下慢慢走到散發(fā)著滿滿少婦韻味的自家指揮官身邊,然后開心的撲進對方懷里,發(fā)出意義不明的聲音。近一年未曾見面所積攢的怨恨和不鬧仿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現(xiàn)在女孩兒只想就這么一動不動的賴在指揮官身上,好好享受那雙細嫩小手輕輕撫摸著自己銀色發(fā)絲的溫馨感覺。 看到坐在一旁抱著米婭的列克星敦沖他擠了擠眼,某個此時顯得有些礙眼的家伙心領神會,招呼剛剛已經起身站到自己身邊的翔鶴瑞鶴安靜離去,把這里留給少女們說些不愿讓他這個大男人聽到的悄悄話,畢竟時間不早,也該開始為晚宴做準備了。 “準備好了嗎?翔鶴?瑞鶴?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先砍掉腦袋或者直接吊死會輕松許多哦。”在走向處刑區(qū)的路上,金還是不停的勸說著身旁的二羽鶴選擇一個比較沒有痛苦的死法,因為他實在不理解這兩個可愛的少女為什么要和男人以前接觸過的大多數(shù)日本姑娘們一樣選擇切腹這種自找苦吃的方法結束生命——雖然不得不承認,她們用短刀剖開肚子掏出內臟的畫面確實是很美,可看著女孩兒們受苦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太有罪惡感 了。 “請別在意,提督大人……這才是最適合我們的方式,希望您能夠滿足。拜托了?!?/br> “嗯嗯,jiejie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就不要啰嗦了!姐夫!” “瑞鶴!” “哈哈~是是是,淑女~淑女~不過jiejie您這么激動……是在害羞嗎?嗯?是嗎?是吧?” “哼!” 當自己的勸說宣告失敗,男人也不再堅持。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對又開始以拌嘴的方式親昵互動的姐妹,金苦笑著摸了摸女孩兒們的頭發(fā),然后一左一右摟著二人的腰肢,將她們抱上事先鋪好白布,擺著三寶,周圍還用白色屏風隔開的矮臺,依舊不厭其煩的叮囑道“就知道擰不過你們,撐不住的話就叫我,保證一刀就把你們的小腦袋砍下來?!闭f罷,沖兩姐妹各丟過來一柄短刀,接著自顧自的倚靠在墻邊,瞇上眼假寐起來。 感激的向著默許自己選擇的男人微微鞠了一躬,翔鶴躬身坐在矮臺的邊緣,脫下腳上的木屐,整齊擺在一旁,然后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膝行到一張白布上,褪去了上身的和服,露出下面平日里被衣料層層包裹著的白嫩嬌軀,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子上僅剩下勉強蓋住臀瓣的短裙和包裹住女孩兒修長大腿的白色長筒足袋。似乎是有些不習慣,白發(fā)少女羞澀的用左臂試圖遮住胸前的兩座豐滿乳峰,伸出另一只手拿起面前的短刀抵在小腹左側,但她纖細的胳膊只能堪堪擋住乳首和周圍的一小部分,其他的軟rou反倒因為擠壓而顯得更加誘人。 相比翔鶴為了矜持的徒勞掙扎,meimei瑞鶴就很隨意。她大大方方的脫下身上的衣裙和木屐,疊好放到一旁,健康漂亮的胴體上此時只剩下一雙黑色足袋,當收拾好這些后,少女甩了甩棕色的長馬尾,邁步走到另一塊白布之上,猶如武士般豪爽的跪坐下來,一邊將三寶置于自己臀下,一邊抓起短刀同樣頂在左腹,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氣,安靜的等待著jiejie的指示。 雖然meimei現(xiàn)在的樣子有些不體面,不過作為jiejie的女孩兒也沒心思去斥責她。哪怕在私下已經練習過很多次切腹的過程,但是少女此刻還是緊張的要死,稍稍平復了一下略顯混亂急促的呼吸,翔鶴沖著面前的瑞鶴點了點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吐出“嗯,開始吧”這幾個字之后,放下了之前擋在乳首前的左臂,雙手握緊短刃,趁著吸氣的一瞬間,猛地刺了進去。 “唔!” “咕!” 兩聲吃痛的悶哼從面對面跪坐著的少女們微張的檀口中漏了出來,彼此熟悉的這對姐妹幾乎同時用完全一致的手法,將短刀扎進了各自平坦的小腹左側,利刃刺穿她們細膩肌膚的時候,發(fā)出了“嗤”的輕響。異物入身的不適讓兩位女孩兒的嬌軀微微有些顫抖,但翔鶴與瑞鶴依然挺直了自己盈盈一握的腰肢,強忍著傷口的疼痛,勉力維持著正坐的姿勢。 在姑娘們慢慢適應了疼痛后,二人稍稍抬起頭端詳著眼前的姊妹。當翔鶴看到平常元氣十足的meimei尚且算得上端正的姿態(tài)時,女孩兒略顯蒼白虛弱的精致面容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然后,姑娘用眼神關切的打量著對方,似乎在無聲的詢問著她還能不能撐得下去;而瑞鶴也緊抿著嘴唇,向哪怕到這種時候還在關心自己的jiejie輕輕點了點頭,示意沒有問題。 得到回應的翔鶴微微頷首,重新垂下頭,全神貫注的盯著刃部已經被小腹整根吞入的短刀,然后握緊了刀柄,對面的瑞鶴也低下了高傲的小腦袋,按照平日兩姊妹私下練習的步驟,做著與jiejie幾乎一樣的動作。當少女們調整好一切后,兩位女孩兒的雙手同時向彼此的右側發(fā)力,讓鋒利的短刀緩慢卻又平穩(wěn)的一點點割開各自平坦的小腹,這次沒有人發(fā)出半點呻吟聲,姑娘們默默承受著腹腔被利刃劃過的劇痛,哪怕汗流浹背,哪怕櫻唇已經咬破,固執(zhí)的她們依然一聲不吭的繼續(xù)著手里的動作,宛如不知疼痛般的摧殘著自己的嬌軀,直到短刀徹底在兩名氣喘吁吁的可人原本盈盈一握的纖腰正面肌膚上留下一道鮮血淋漓的細長刀痕時,一直極力忍耐的二羽鶴終于承受不住,大口喘息了起來。 “嘎……嘎……咳咳!嘔……咳咳……嘎……” “哈……哈……嗚!咳咳!……呼……呼……” 大股的鮮血從姑娘們的嗓子里涌了出來,無論是翔鶴瑞鶴都被嗆到不住地嘔吐著。但她們所預想的切腹還沒有完成,當二人的呼吸稍稍平復了一些后,少女們強撐著十分虛弱的身子重新坐直,接著各自拔出依然插在肚子上的短刀,豎著抵在肋骨下端,然后嬌吼了一聲,全力將利刃插進了自己小腹的白線上。 “哈?。 ?/br> “哼嗯!” 體力逐漸不支的兩位女孩兒這次沒有停下來調整呼吸,知道自己時間不多的她們雙手用力向下壓著刀柄,試圖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十字切的后半部分。在二人各自努力下,鋒利的短刀幾乎毫無阻力的切開了姑娘們從馬甲線到之前橫向刀口這一截的皮膚與肌rou,并且將翔鶴與瑞鶴狹長精致的肚臍從中一分為二;而對于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已經到達極限的二羽鶴來說,剩下的部分,才是最難熬的。 少女們虛弱無力的雙手雖然依舊拼命向下壓著刀柄,可濕滑的鮮血已經沾滿了她們的手指和掌心,無論翔鶴與瑞鶴如何努力,短刀剖開下腹的速度還是逐漸慢了下來,原本鋒利的的利刃現(xiàn)在就好像是鈍刀般 只能一點一點的擠開二人的皮rou,痛苦折磨著姑娘們脆弱的神經,矜持什么的已經完全無法壓抑rou體的痛苦,姐妹二人開始無助的呻吟,抽泣。但兩個固執(zhí)的小笨蛋就是不愿去請求那個已經睜開眼不再裝睡,正滿臉心疼卻又蹣跚不前的男人來幫自己解脫。 當短刀終于慢慢快要抵達恥丘時,身心俱疲的翔鶴瑞鶴使出全身力氣放聲大叫著,然后猛的將手中的刃口向外一挑,她們身上最最脆弱的部分便被刀鋒整個切開,大股大股的鮮血混合著透亮的yin液與淡白色的陰精,瞬間噴了出來,已經一分為二的粉嫩yindao還本能的一張一合痙攣收縮,破破爛爛的花徑依舊不斷的分泌著愛液,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它們已經再也不能包裹住任何東西一樣。腹腔里五顏六色的內臟也憑借著重量頂開了少女們的小腹上巨大的傷口,一股腦涌了出來,攤在姑娘們身前早已被鮮血染紅的白布上,搭配著這對姐妹搖搖欲墜卻還在勉力支撐的羸弱身姿,顯得既凄慘又惹人憐愛。 盡管已經耗盡了全部力氣,可最后的一步沒有完成前,這對姊妹還不想,也不甘心就此停止。兩位少女緊咬牙關,哪怕兩根靈活的小丁香已經被她們整齊的銀牙幾乎嚼碎都沒有松口,二人緊抿的櫻唇嘴角發(fā)出沉悶痛苦的可怕低吼聲,同時,姑娘們纖細的雙臂死死撐在地面上,細嫩雪白的手指用力攥著身下被鮮血染成吃紅色的白布,倔強的保持著跪坐前傾的姿態(tài)。可以說,在自己血泊中不屈掙扎二羽鶴,簡直構成了一幅令人震撼到肅然起敬的凄美畫卷。 大口呼吸著周圍滿是血腥味兒的空氣,翔鶴與瑞鶴咬緊牙關硬是靠著毅力慢慢的挺直了身子,一邊強忍小腹與下體的劇痛,一邊用因為失血與虛弱而不住顫抖的蔥指握緊還深深插在下體中,被恥骨卡主的短刀,吃力的一點點拔了出來,順便把空著的左手伸進腹中,抓住里面剩下的腸子,一把扯到外面,用刀子割斷,然后丟在地上。至此,二人的切腹已經全部完成,因為沒有準備介錯,所以她們痛苦的等待死亡的降臨……亦或者,能有其他人幫助這對姐妹解脫。 鏹—— 大概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從剛才就一直忍耐的男人終于還是拔出了刀,脫下鞋站起身,向著兩位少女走來。 “提督……別……” “我們…可以的……請您……” “好啦好啦,別硬撐了?!?/br> 干脆的打斷了少女們拒絕的話語,男人把刀插進地面,然后有些粗魯?shù)膿崦楮Q與瑞鶴被汗水浸濕的秀發(fā)“看你們難受我心里也別扭,趕緊結束了去復活吧!難道連長官的話都不聽了嗎?我可不記得自己手下有這么別扭的姑娘。” “嗚……提督您…您這是作弊……嗚……” “本來我們就不是您的姑娘……(小聲)” 被說服了。雖然嘴上還在抗議,但當男人的大手按在頭頂上的那一刻,她們就知道自己又要在這個粗魯?shù)募一锩媲啊扒琛钡淖尣搅恕恢罏槭裁?,明明對方是個笨蛋,可翔鶴與瑞鶴就是沒法抗拒這種被他當做孩子般護在懷里的感覺——不自由,卻又十分令人安心。 “哈哈哈,有意見等回來自己去跟薇拉告狀吧,現(xiàn)在,我說了算!要砍了哦!” 不顧少女們無力的抗議,男人把刀扛在肩上,向后退了一步。他并沒有像自己說的那樣快刀斬亂麻結束二人的痛苦,而是難得紳士了一把,伸手指著翔鶴與瑞鶴凌亂的頭發(fā),示意讓她們整理一下,結果換來了兩個大大的白眼:這不就是你弄亂的嘛! 用沾著血的雙手簡單梳理了一下發(fā)絲后,無論是披散頭發(fā)的翔鶴,還是系著馬尾的瑞鶴,都把長發(fā)束成一股,銜在嘴里,然后微微向前彎下了腰,將各自白皙修長的脖頸露了出來。她們靜靜地閉上眼,忍著腹部的劇痛,等待著男人手中太刀落下的那一刻,而對方也并沒有讓少女們失望,幾乎在姑娘們準備好的一瞬間,刀光就劈了下來…… 呼——嚓—— 骨碌碌…… 一陣清風拂過,翔鶴感覺有什么東西滾到了自己面前。當她下意識的睜開眼,映入視線中的便是meimei還在眨眼的頭顱。沒有斷氣的栗發(fā)女孩兒徒勞的張合著小嘴,似乎要說些什么,而就在作為jiejie的少女想要抱起姐妹腦袋的那一瞬間,熟悉的破空聲也再次出現(xiàn)了。 呼—— 什么聲音…… —— 嘶…脖子…好冰…好涼…… 嚓—— 噫……好暈…為什么周圍都在轉…啊咧…… 骨碌碌…… 當旋轉的視線再次恢復時,翔鶴已經和meimei臉貼臉在一起了。從余光中,少女看到自己的身子正一邊從脖頸的斷口噴灑著鮮血,一邊向左側軟倒在地。而她除了睜大雙眼看著自己那具讓兩位指揮官愛不釋手的曼妙嬌軀抽搐痙攣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而隨著連意識也漸漸模糊的時候,這位一向矜持而又有些小腹黑的可愛艦娘腦袋里只想著一件事。 ——嗚……我死的樣子真是太狼狽了,這樣會不會給金提督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啊…… “怎么樣怎么樣~刺激吧!小光輝!瞧這刀法!這力度!多棒!” “啊哈哈……您…您開心就好……指揮官……” 尷尬的應付著自家指揮官,光輝覺得有點頭大。當雙鶴姐妹走進 那塊被白布遮蔽的空間后,薇拉就神神秘秘的招呼少女去看她筆記本電腦上不知從哪搞到的實時監(jiān)控(by:夕張博士)。 但雖然嘴上極力表示自己沒興趣,但少女的視線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瞄著畫面中發(fā)生的一切——嗚……刀子捅進去的樣子看起來好疼,瑞鶴都哭了……噫?翔鶴rutou上滴下來的那個是奶嗎……哎呀!別拽?。“““。】粗吞鬯懒税 溃。壳械暮酶纱唷笓]官好熟練啊,他到底殺過多少人呢……嗯嗯~竟然用公主抱的姿勢搬尸體,還擦干凈了腦袋上的血,好溫柔啊~加分加分……一心二用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上不斷變換的表情早已被周圍的姑娘們看在眼里,只不過大家出于善意而沒有點破罷了。 這時,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挺著大肚子的薇拉向后靠進椅子里,略顯笨拙的扭過身子,悄悄推了一下坐在她身旁的列克星敦,然后用手指了指還看著屏幕的光輝,小聲問道“jiejie,你覺得我家的小光輝怎么樣???” “嗯?你是說……” “嗯嗯~就是那個意思,您看……” “嗚……她會同意嗎?” “嘿嘿嘿……沒問題的,前面幾個不都…是吧?” “哼……又要便宜那個家伙了……” “安啦安啦,反正咱們不幫忙,早晚也跑不掉的~” “唉,是啊……臭男人都這樣,遲早精盡人亡……” “然后死在jiejie您的肚皮上嗎?哈哈哈哈……” “找打!” 當男人抱著翔鶴與瑞鶴的無頭尸體走出隔間的時候,就看見滿面通紅的列克星敦正在拍打著薇拉西尼的小腦袋,周圍還圍了一圈看熱鬧的悠閑姑娘們,唯獨光輝慌慌張張的闔上了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然后尷尬的沖他笑了笑。大概猜得出這丫頭在看什么的金也沒有多問,而是把懷里的二羽鶴交給負責后廚的c系艦娘后,快步走向宰殺姑娘們的處理室,順便摸了摸銀發(fā)少女的小腦袋,接著便離開了。 而看著像是被主人夸獎的小狗般乖巧羞澀的光輝,正在打鬧的薇拉和列克星敦突然對自己的精心安排變得毫無成就感——就算沒有她們的助攻,這個小丫頭可能也活不過一個月吧? 吱—— “準備好了嗎?二位?” 男人一邊推開門,一邊出聲詢問著。而回應他的就是短發(fā)少女的沉默白眼和熟睡的長發(fā)少女那正對著門撅起的屁股…… “哦吼~完美!” 贊賞的沖著已經從里到外清洗干凈的赤裸少女們豎起自己的大拇指。男人夸張的捂著鼻子,做出一副要就出鼻血的滑稽樣子,但那位同樣名為Bismarck的深海院長卻完全沒有想笑的意思。她甩了甩頭發(fā),跳下自己與meimei躺著的臺子,幾步來到“敵人”面前,小聲了句“有我一個就夠了吧?別碰我meimei!”之后,就主動撲進金的懷里,只不過那滿臉抗拒的樣子讓人看不出半點享受的味道,簡直就像是要上刑似的,相比之下,躺在那打瞌睡的提爾比茨都顯得更加隨意。 這樣就沒意思了,對于強迫來的食材,男人可沒有半點處理的興趣。他看了看懷里滿臉不爽的少女后,暗自搖了搖頭,如果是熟悉金的那些姑娘們,就知道這代表指揮官已經基本上放棄把眼前的女孩兒端上餐桌的念頭了,換句話說,她“安全”了。 “不急不急,Bismarck小姐,您難道不先征求下meimei的意見嗎?” “不需要!她才不會對這些東西感興……” “可以哦……正好想要素材的說……” “哈?” meimei的回答讓少女有些懵了,不過指揮官卻很開心。他放下懷里的姑娘,高興的走上去把看起來還沒睡醒(無論是艦娘宅還是深海宅,什么時候睡醒過……)的提爾比茨抱起來,讓她rou乎乎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好像生怕對方后悔似的,快步沖向處理區(qū),一邊跑,還一邊興奮的說著。 “那可真是太好了!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請交給我吧!” “嗚…你肩膀太硬了,不舒服……我喜歡被抱著……” “好的!沒問題!” “喂!” 當男人已經把自己meimei摟在懷里的時候,白毛少女終于回過神撲了上來。很湊巧,除了還在外面陪著薇拉的光輝之外,無論是跳到敵人頭上亂咬亂抓的Bismarck,還是舒舒服服的靠在某人懷里發(fā)懶的深海提爾比茨,亦或者是笑呵呵忍受這對姐妹在自己身上亂來的指揮官,都和幾人之前趕路時的姿勢并無不同。 “好啦別鬧了,乖乖看著哦?!?/br> “哎哎哎!嗚……放.放開!嗚…咕……” 男人隨手捏住胡鬧的少女后頸上的軟rou,然后把勒著自己脖子的Bismarck拎了下來。仿佛被抓到弱點般的白發(fā)女孩兒氣勢瞬間泄的一干二凈,就好像只真貓一樣耷拉著手腳,僅能靠虛弱無力的言語來抗議對方的“暴行”。 不過男人并沒有逗弄少女多久,離晚上的宴會開始只有幾個小時了,他必須盡快準備好一切。于是金放下了被拎在半空的深海俾斯麥,吸取教訓的白發(fā)女孩兒也不再上前搗亂,而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她眼中可怕的‘怪物’,警惕的防范著對方做出任何傷害自己meimei的舉動。 但少女 多慮了,男人只是當著她的面,將懷中的深海提爾比茨放在了一根樹立著銀白色金屬長桿旁的地面上,接著彎下腰,對著滿臉懵懂的長發(fā)女孩兒說了幾句話,然后便向后退了幾步,站到警惕的Bismarck身邊,安靜的當起了觀眾。 “喂……這個真的不會痛嗎?我妹可是很怕疼的……” “嗚……不知道,但我想應該很疼吧……畢竟是被整個刺穿呢。” “什么???meimei!快下來!” “噓……別去打擾她啊…會分心的…” “嗚喵~別…別抓我尾巴??!” “啊,抱歉抱歉,你答應不搗亂我就放開。” “怎么可能答應你……” “那我就不松?!?/br> “混蛋!你是魔鬼嗎?。繂鑶琛瓌e…別捏…啊~” ………… …… … “好吵啊……” 提爾比茨一邊揉了揉自己滿頭的白色長發(fā),一邊仰起頭,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根長長的金屬桿——嗯,大概4……不對,4.5厘米粗吧,長度……應該是兩米二,我的下面……吃得消嗎?不過聽要塞她們說這個其實很…嗯…怎么形容來著……舒服?那我也沒問題吧?嗬……真笨,舒不舒服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嗎,就當是……嗯,就當是為了新作品取材了……咳咳,嗯,就是這樣。 少女出神的撫摸著金屬桿,不知為何突然間傻笑了起來。然后,整個身子貼上長桿,雙腳腳趾與腳掌夾住金屬兩側,雙手握住金屬柱體,動作誘惑的一點點攀了上去……才怪。 爬爬爬爬…… 滋溜——(滑下來) “?” 繼續(xù)爬…… 滋溜——(滑下來) “……嗚!” 繼續(xù)…… ………… ……… … “干……忘記和她說涂油的事了……” 男人猛的用手拍在自己的臉上,原來,為了在穿刺的過程中能減小一些姑娘們所受到的痛苦,穿刺桿表面每次使用之前都會涂抹上一層潤滑用的油脂。而就是這小小的阻礙,卻讓少女想要靠自己爬上桿頂?shù)臄?shù)次努力都以失敗告終。最后,以鴨子坐的姿勢倒在地上休息的提爾比茨滿臉不爽的仰頭,惡狠狠的看著眼前滑溜溜的穿刺桿,伸出右手,默默的沖著害她丟人的金屬桿豎起了中指。 “喂,抱我…” 雖然自己的努力已經宣告失敗了,但女孩兒還有別的辦法。在偷懶方面十分機智的她扭過身子,懶洋洋的沖著一邊的男人張開手臂,用好像是撒嬌的可愛姿勢‘命令’對方把自己抱起來,而反應更快的深海貓顯然不想再讓敵人碰到meimei的身體,搶先走上去打算抱起少女,可是卻被躲開了。一副無精打采模樣的深海宅只用了一句話,就讓自己的jiejie發(fā)出了如同受傷小鹿般的可憐叫聲…… “你太矮了……抱不上去的?!?/br> “嗚!” 沒有管被meimei的語言傷害到的深海俾斯麥,男人走到長發(fā)少女身旁,按下按鈕,讓穿刺桿降低了一些,接著彎下腰,從正面伸手托住對方rou感十足的臀部,然后慢慢的舉起,將女孩兒的嬌軀挪到穿刺桿頂端大概的位置上。提爾比茨摸索著把自己的后庭對準了并不算鋒利的金屬尖錐,接著讓某人小心的降低高度,當那冰冷濕滑的異物碰觸到姑娘從未使用過的菊門褶皺時,緊張的她長舒了一口氣,發(fā)出了下一步的指示。 “呼……好了,可以放開我了……” “呃,我覺得不行,提爾比茨小姐。” “嗯?為什么?” “如果我現(xiàn)在松手,那它最后從你身體的什么部位穿出來,就不好說了,……確定要松開嗎?” “嗚……” 想象了一下穿刺失敗的畫面,少女放棄了體驗下落式穿刺的念頭。稍稍有點失望的她只好選擇一個比較穩(wěn)妥的辦法。 “那就拜托你了,不過……請不要一直揉我的屁股好嗎…感覺有點奇怪……” “哈哈,抱歉抱歉,不過這也是幫你放松一下,太緊張容易出現(xiàn)意外的。” “真…真的嗎?” “假的,我只是想揉你rourou的屁股而已~” “嗚……給我好好干活啊!” “哈哈哈……” “呃……” 嬉鬧中,桿頭慢慢戳進了少女的菊門中,冰涼的金屬刺激著她溫熱的直腸,讓女孩兒忍不住蜷縮了一下身子,菊xue也下意識的夾緊了穿刺桿,但隨即就被男人發(fā)聲制止了。 “別亂動!放松?!?/br> “嗚……” 從未被人呵斥的提爾比茨有些委屈:明明不怪她,為什么要挨罵???可隨著男人托著自己臀rou的手臂慢慢放下,粗大的長桿也更加深入了少女的肛門,被異物強行撐大的不適,讓女孩兒本已經就要脫口而出的爭辯話語變成了含混的低鳴。然而,還沒等到深海宅慢慢適應,某人的手就再次向下移動了,穿刺桿的頂端,也隨著他的動作,順勢抵到了直腸與乙狀結腸交匯處的脆弱腸壁上,瞬間,一股說不清的脹痛與源自身體內部的蠕動讓姑娘的思維有些斷檔,恍惚中,肚子里一聲輕微的腸鳴被察覺到了——這 是……什么…… 嗤……?!?/br> “!?” 絞痛,脹痛,酸痛……提爾比茨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覺?;旌显谝黄鸬耐从X讓她連慘叫聲都發(fā)不出來了,可憐的女孩兒像是一只蝦子般弓著身子,雙腿也本能的蜷縮在一起,緊緊夾住金屬長桿,兩只秀氣的腳掌用力扣著男人的手臂,似乎在通過這種方式緩解痛苦。然而,這還僅僅是穿刺的第一步,剩下的部分……還很長。 “嗚…嗚嗚……” 輕聲地抽泣從少女的口中傳來,難受……非常難受……這種感覺完全不像是其他深海的姐妹所說的那樣,哪里舒服了?。??感覺自己受到欺騙的提爾比茨有些崩潰的哭了起來,但某人卻絲毫沒有被她可憐的模樣影響到,在稍微停頓了片刻后,便繼續(xù)有條不紊的動了起來。 “嗚噫!呃!停下!好痛?。⊥?!啊?。 ?/br> 當還在抽泣的少女驚恐的發(fā)現(xiàn)感覺自己的身體再次開始向下移動時,急忙大聲的叫了起來??赡腥诉@次卻并沒有停下,反倒加快速度,雙手托著提爾比茨rou感十足的臀瓣,一點點慢慢向下移動…… ——噗……咕?!?/br> ——簌簌……嗤…… “啊啊??!jiejie!救救我!啊啊?。⊥O拢?!” “嗚……” 隨著穿刺桿不斷刺穿提爾比茨的腸壁與其他內臟,少女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大。而一旁的Bismarck卻并沒有上前,對meimei寵愛有加的她不知為何,竟然看著眼前痛苦哀嚎的粉發(fā)女孩兒,感受到了一絲奇妙的快感……雖然深海貓馬上就意識到這樣是不對且可恥的,但姑娘還是忍不住繼續(xù)癡迷的緊盯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完全沒有阻止的念頭,甚至雙手還無意識的揉捏撫摸著自己的rufang與下體,就這樣一邊欣賞著meimei凄慘的樣子,一邊不自覺的自瀆了起來。 “啊啊?。?!咳咳咳!嘔——” 當穿刺桿徹底突破了女孩兒腸子的阻礙,刺入了柔軟而脆弱的脾胃時,提爾比茨撕心裂肺的慘叫因為上涌到喉嚨的胃酸與血液,變成了一陣劇烈的咳嗽。接著,逆流的液體又嗆進了少女的氣管和肺部,更是加劇了她的痛苦,在那幾近窒息的十幾秒中,這位有著一頭漂亮白色長發(fā)的深海院長佝僂著身子,痛苦的干嘔著,可憐的姑娘平日精致呆萌的俏臉此時憋得通紅,修長的手指好像瘋了似的拼命抓撓著自己的脖頸,前胸,以及周圍所有能夠碰觸到的一切東西,而這么做的理由,僅僅是為了能夠呼吸到哪怕一點點的空氣而已。 “冷靜!冷靜!喂!吸氣!呼氣!喂!聽得見我說話嗎!?喂!” “嗬——嗬——” 意識到再這么下去,少女搞不好就要被憋死了之后,男人趕忙用左手臂與身體托住對方的臀部與嬌軀,好讓她暫時不會繼續(xù)下墜,同時右手伸到懷中姑娘的背后,輕輕拍打撫摸著女孩兒的脊背。就這樣過了一小會,提爾比茨的呼吸漸漸恢復了,虛弱的小丫頭勉強半睜著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疲憊的看著滿臉緊張的家伙,把手肘狠狠地戳著他的胸口上,然后板著臉,邊大口喘氣,邊氣呼呼的低聲譴責著某人的行為…… “呼…疼…疼死了…嗚…都說…呼…說讓你停了……嗚嗚……呼…呼……” “呃,抱歉……可這是穿刺,真的沒法停啊……” 雖然嘴上說著抱歉,但男人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對他來說,讓姑娘們從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塊美味的rou,這個過程越快越好,因為只有夠快,少女受到的痛苦才能少一點,像提爾比茨中途叫停的行為甚至讓人有些難以理解。說實話,如果不是覺得她在穿刺前就被憋死實在太過可憐,指揮官先生絕對會繼續(xù)下去的。 稍微參考了一下對方的意見后,老金托著女孩兒rou感十足的臀部,一點點的把身子轉到她的背后,然后用單手繼續(xù)支撐著少女的屁股,而騰出右手,則從提爾比茨腋下伸到對方的胸前,嫻熟的揉捏起那對柔軟的大白兔。 “哎?你干——呃!” 之前固定住她的手臂抽走的同時,穿刺桿也再次開始動了起來。當尖錐徹底穿過了女孩兒的胃部,開始慢慢進入肝臟的那一刻,提爾比茨發(fā)誓,自己絕對聽到肚子里傳出了‘嗤’的聲音,這種感覺可真是讓人頭皮發(fā)麻!但少女卻并沒有像剛才那樣慘叫,反倒舒服的呻吟了幾聲:一方面可能是因為失血導致的麻木,另一方面……可能就要歸功于男人那只靈巧的右手了。 “嗚咕……你…你這是作弊……嗚嗚~” “噓,別說話,安靜的享受吧?!?/br> “嗚噫!” 男人的右手肆意在少女的雙乳,下體之間上下游走。熟練的挑逗了這個深海宅女胴體上幾乎所有的敏感點,被撩撥起性欲的提爾比茨一時間甚至忽略了原本讓她幾近崩潰的劇痛。在亢奮恍惚中,女孩兒產生了一種錯覺——此時此刻在體內的那根鋒利長桿并不是什么會奪走自己生命的可怕刑具,而是會為她帶來無限快感的可愛玩具。 “嗬……嗚~呃!” 可錯覺終歸還是錯覺,正當她沉浸在虛假的快感之中時,穿刺桿刺透了提爾比茨的肝臟,一點點向上前進著。而將女孩兒從欲仙欲死的恍惚幻覺里拉回來的劇痛,就是尖銳的金屬錐頭,抵在少女肺部那一瞬間所造成的。這種感覺讓 女孩兒十分不舒服,一股源自心底的恐懼感瞬間傳達到她的大腦,在嬌軀本能的顫抖中,姑娘此刻滿是情欲的腦海里猛的得到了一個可怕的結論——再繼續(xù)下去……會死的! ——死? “嗚!” 想到這個詞的那一刻,女孩兒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缮倥畢s絲毫沒有阻止男人的想法,而是一把將老金正在自己左乳上撫摸的右手死死按住,引導著它伸向下體濕漉漉的蜜xue處,接著毫無顧忌的狠命捏揉著雙乳,同時扭過頭,主動湊到這個雖然可惡,卻又讓人討厭不起來的家伙嘴唇上,瘋狂的與之舌吻起來。 ——死就死吧。 情欲正盛的提爾比茨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不太正常了,可那又怎樣?在jiejie的寵愛下一向隨性而為的她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繼續(xù)下去,對少女而言,一條命算什么?只要能舒服,想要的話就請拿去好了,更何況,嗯……動手的家伙……也確實不讓人討厭。 “嗯…嗯~嗚姆~” 沒過多久,男人就掌握了二人間的主動權。這場由少女挑起的‘攻勢’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一絲勝算,很快,在指揮官先生對提爾比茨的下體,雙乳以及唇瓣的三重攻勢下,女孩兒所有的防線便全部宣告失守,而她自己也已經放棄了抵抗,選擇徹底沉浸在對方溫柔的撫慰中。 說實話,少女主動獻上的生疏舌吻在男人看來十分可愛。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再好好逗弄下這個小丫頭,可現(xiàn)在顯然并不合適——穿刺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了,再持續(xù)下去的話,對提爾比茨來說,未免過于痛苦,該給女孩兒一個解脫了。 想到這里,男人主動結束了二人浪漫的法式深吻,意猶未盡的少女半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