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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三途川客棧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青衣見黑三郎不動彈,便準(zhǔn)備自己去拿酒。才抬腳,一道赤紅的身影刷的一下從他們身邊掠過,連帶著一股甜絲絲的酒氣,徑直朝那位小娘子飛去。

    青衣才抬起的腳頓時又放下了。

    黑三郎還在那里盯著青衣的臉看,青衣被他那雙發(fā)亮的眼睛看的有些不自在,于是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壓低了嗓子小聲問道:“我臉上可是蹭了什么臟東西?”

    說著又用袖子蹭了蹭臉頰,暗自希望把那臟東西蹭下來。

    酒窖里的酒壇子多是黃泥封的壇口,她慌慌張張的跑出來的時候沾上了點(diǎn)也未可知。

    “……笨手笨腳的……”一瞬的猶豫后,黑三郎強(qiáng)壓下那點(diǎn)子別扭,故作嫌棄的拉下青衣的胳膊,然后伸手用力在她的臉頰上摸了兩把,末了又別扭的偏頭嘟囔了一句,“總算有些長rou了!”

    “嘶——”黑三郎的手勁有點(diǎn)大,青衣又被胡姬養(yǎng)的皮嬌柔嫩的,當(dāng)下就有些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待聽見黑三郎冷不丁說她長胖了,登時就心頭一跳,有些緊張的誒了一聲。

    “沒沒沒——哪有長胖了?”青衣生怕黑三郎下一句就是胖了好吃rou,連忙否認(rèn)道,“我還瘦了呢!”

    “……你慌什么?”原本還有些扭捏的黑三郎見青衣睜著水汪汪的眼睛一副緊張的樣子,頓時翻臉兇巴巴的瞪了她一眼,氣呼呼的張了張嘴,最后只擠出來一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貪吃的妖怪嗎?”

    “……”

    青衣瞧著黑三郎氣的耳朵都紅了,她倒是想開口說像來著,不過看黑三郎近來動不動就炸毛,比小娃娃都愛翻臉,她可不敢拽尾巴,只能順毛擼了,于是她松開捂臉的手討好的笑了笑,小心問道:“哪有那么想啊,在我看來,你是這里最最最厲害的妖怪了——要不要我現(xiàn)在去做些菜當(dāng)哺食?”

    “……要。”黑三郎見青衣右臉紅的有些不自然,便知自己方才摸得有些重了,他盯著那片緋紅抽了抽手指,末了終于忍住了沖動,轉(zhuǎn)身往酒窖里去了。

    目送著黑三郎進(jìn)了酒窖,青衣這才又伸手摸了摸右臉頰,黑三郎的手上就像是帶了火一般,摸得她面皮只發(fā)燙。

    因臉上的熱度一直褪不下去,青衣一面往廚房走,一面心道,少不得得去洗個臉了,臉著實(shí)有些燙手。

    青衣叫黑三郎弄得把費(fèi)書生昏倒的事情給忘了,諸位客人雖已不再那么怕費(fèi)書生了,但叫他們近身去扶他,卻也是不可能的。于是小半天過去了,可憐費(fèi)書生還橫七豎八的躺在門檻上沒有人搭理。

    最后還是與她同屋的蛛娘跑出來把他運(yùn)回了房間。

    說起來,蛛娘近來漸漸把針線都丟開手了,沒有了成箱成箱的新衣裳出來,青衣著實(shí)是松了一口氣。

    之前費(fèi)書生昏迷不醒時,蛛娘照著書生小姐們的劇本故事去弄了些白粥過來。

    她是蜘蛛精,常常是一頓大餐后十天半月的不進(jìn)食物,費(fèi)書生卻只是個*凡胎,別說幾天,哪怕餓上三頓就該眼冒金星了。費(fèi)書生平日里好說教說話又啰嗦,晨讀書夜作文章。見蛛娘針線總不離手,他就時常拿了些雜書給蛛娘權(quán)作消遣。那些雜書里少不得有些王孫公子與妖精佳人的纏綿故事,看得蛛娘動不動就掉眼淚珠子。

    這不,不自覺學(xué)了那些個佳人行為的蛛娘一大早又去折騰白粥了,從不懂做飯的她甚至還把睡意朦朧的秀秀拉去了。

    誰知當(dāng)她捧著自己好不容易熬出來的一碗白粥回房后,卻發(fā)現(xiàn)費(fèi)書生并不在屋子里。

    幸而這種情況也不是一兩回了,蛛娘放下碗,熟門熟路的順著房梁爬到了大門上空,愣是用蛛絲將費(fèi)書生裹成一個大白繭子拖回房間去了。

    散著衣襟的高師傅單手拖著一扇豬rou從后面走進(jìn)來,見青衣一臉?biāo)恼驹谀抢?,便覷眼看了看青衣的臉,待看見青衣紅彤彤的那半邊臉,他就砸了砸嘴巴道:“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臉紅成這樣?莫不是哪個女妖精甩你巴掌了?”

    “之前臉上沾了些黃土?!鼻嘁乱姼邘煾嫡`會了,忙擺手解釋道,“只是……蹭的時候沒控制好力氣……”

    “是黑三郎吧?”高師傅只是抽了抽鼻子,便嗅出青衣那半邊臉上沾染了濃郁的黑三郎的妖氣,于是他暗搓搓的拍了拍青衣的肩膀,一臉夸張的低聲道,“好樣的!丫頭,繼續(xù)加油?。 ?/br>
    “哈?”青衣一頭霧水的看著高師傅,半天沒明白他說的是什么。

    “嗨,就是——”高師傅擠眉弄眼的用彎了彎食指,做出一個勾搭的手指,然后哈哈笑道,“我瞧著他有些上鉤了,平日里我就老看見他在那里偷瞧你?!?/br>
    ……只怕是在看她長rou沒吧?

    青衣見高師傅沒個正經(jīng)的在那里開玩笑,只覺自己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忍耐半響,終究忍不住咬牙切齒道:“快干活吧,莫要瞎猜了?!?/br>
    高師傅見青衣仍是未開竅,臉頰的橫rou略抖了抖,末了哈哈笑著開始剁骨頭了。

    這樣才好啊,急死那裝模作樣的黑三郎!哈哈哈哈——

    ☆、第93章 荒夫草2

    將費(fèi)書生安置到床上后,蛛娘無事可做,待要裁衣又靜不下心來,來回摸索半天,還是把那本翻閱了無數(shù)遍的志怪雜言拿了出來。

    微微泛黃的紙張平整光潔,連絲壓痕也無。蛛娘一下就翻到了中間,開始看她最喜歡那篇《賣胡粉女子》。

    短短不過三百余字,蛛娘已是能倒背如流,待看到“不幸致此,若死魂而靈,復(fù)何恨哉!”之時,她潸然淚下,淚眼婆娑了半響,才去看下文,及至遂為夫婦,子孫繁茂,她又破涕為笑,為之歡欣鼓舞。

    “大人對大姐的心思,比之孰深孰淺?”蛛娘捧著書對昏迷中的費(fèi)書生幽幽道,“蛛娘當(dāng)真是羨慕……”

    說罷她深深嘆息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癡癡地望著窗外。

    人心難轉(zhuǎn),情愛難移,透過那些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蛛娘已是深知這個道理。再者費(fèi)書生苦追績女的情狀,她盡數(shù)看在眼里。

    如此,便是心動,也再難得其意。

    想到自己注定要無疾而終的癡戀,蛛娘抬袖捂住臉,就那么淚如雨下的哭了起來。

    昏迷中的費(fèi)書生隱約聽見有個小娘子一直在耳邊嗚嗚咽咽哭個不停,咋一聽像是圓圓,待仔細(xì)聽,卻又像是蛛娘。

    心突突的跳,他的身體猛地抽搐一下,迅速從緊繃和壓抑的狀態(tài)中驚醒過來。

    正哭泣的蛛娘見費(fèi)書生一臉驚恐的醒過來了,當(dāng)下就撲到床邊怯怯的問道:“大人,你終于醒了?!?/br>
    “啊——小生這是怎么了?”費(fèi)書生只覺頭疼欲裂,昏昏沉沉的掙扎著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像是墜了塊巨大的巖石一般沉重不堪,他咬牙死命的掙動兩下,最后還是只能氣喘吁吁的躺了回去。

    “蛛娘——你略扶小生一把——”費(fèi)書生恍恍惚惚的扭頭對蛛娘道,“小生——小生得離開這里——”

    “是因?yàn)檫@里都是妖怪的緣故嗎大人——”蛛娘聽聞費(fèi)書生想要離開這里,不由得又滴起淚來,她泣不成聲的哭道,“蛛娘也是妖怪,大人你不也不害怕我么?那位大人雖然可怕,但是這些時日下來,也從不見他欺凌弱小,有他鎮(zhèn)著,我們住在這里等阿姐來,不是十分便宜么?”

    “唉——并非如此……”費(fèi)書生虛弱的笑了笑,喘息兩聲,又開始掙扎著要起身,“鬼怪之言,本就駭人聽聞,先前不知你真性情之前,小生也曾懼怕于你,但如今卻不曾怕了。只是小生并非膽識過人的能人,雖能接納你,卻仍是怕外頭那些個妖怪??瓤瓤取僬撸∩萌プ纺抢戏驄D,聽青衣所言,那老夫婦單只結(jié)了賬,并未取得過河的信物,想來一時半會兒定時走不遠(yuǎn)的。小生——咳咳咳——得去將圓圓的尸首要回來,好歹師生一場,總要一盡為師的責(zé)任——”

    蛛娘見費(fèi)書生神虛氣短,一席話下來竟是連氣都有些接不上了,又見他面上嫣紅,冷汗不止,再摸一把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燙的有些灼人。

    想來定是驚嚇過度,兼又感染了風(fēng)寒,才至如此。

    “大人,你若要走,蛛娘也不會阻攔,只是好歹等你身子略好些再走吧!”蛛娘憂心忡忡的將費(fèi)書生按回到床鋪上,又將自己的帕子浸濕了搭在他的額頭上,含悲忍泣道,“只是大人,若你要離開這里,可否帶了蛛娘一塊兒走?不論去哪里,蛛娘總是甘愿跟著你的——”

    費(fèi)書生燒的都有些迷糊起來了,他朦朦朧朧的聽見蛛娘還在床邊嗚嗚咽咽的哭,心頭很是不忍,待要開口勸慰,卻又說不出話來,只是那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眼瞧著費(fèi)書生身上的熱度越發(fā)的高了,燒的已是人事不知,她只得一面哭一面在他的行李里頭翻找,好不容易翻出個藥瓶子來,一打開里頭卻是一顆丸藥也無。

    費(fèi)書生帶來的藥早已用盡了,蛛娘沒法了,只得哭哭啼啼的去找青衣了。

    彼時青衣正在燜羊rou,正看著火,哭成個淚人兒的蛛娘風(fēng)一樣的沖了進(jìn)來,也不說話,只是拉著青衣的袖子往外走。

    “這是出了什么事情嗎?”青衣被蛛娘一路拉出了廚房,見蛛娘只是抽噎一句話也不說,當(dāng)下只覺奇怪,及至被拉到樓梯下,她忽然福如心至,一下就想到了原因。于是她反拉住蛛娘冷靜道,“莫不是書呆子病了?”

    蛛娘忙不迭點(diǎn)頭。

    “果然是嚇壞了啊!”青衣微蹙著眉頗有些為難,“我并不會治病,你拉著我去瞧了也于事無補(bǔ)??!”

    “嗚嗚嗚——”蛛娘一聽,頓時哭的更兇了。

    青衣確實(shí)有些幫不上忙,見她哭的那般厲害,卻不知該如何勸解,正手足無措,身后忽然傳來一個小娘子溫溫柔柔的聲音。

    “奴奴的居所邊上有不少奇草靈藥,時常有些凡人會過來采摘,說是要治病救人,想來于這位小娘子會有些用處……”

    蛛娘聞言忙止了哭聲。青衣循聲回頭,見出言的小娘子模樣尋常,并無十分出彩的地方,只是她身形體態(tài)卻格外的妖嬈,簡直與先前的嬌娘相差無幾。

    青衣不動神色將這個小娘子從頭到腳的掃視兩眼,見她頭戴一簇黃色碎花,除此之外,并無其他首飾。她內(nèi)穿鵝黃抹胸,外披粉色紗衣,下著層層疊疊交錯成型的百葉裙,像是發(fā)覺了青衣的打量,她抬袖掩嘴,落落大方的笑了笑。

    這個小娘子,模樣雖不出眾,但讓人瞧著,總覺得會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

    “奴奴名喚浮花,家住姑瑤山?!辈恢獮楹危渎浯蠓降母』ê鋈恍呒t了臉頰,望著青衣身后的方向細(xì)聲細(xì)氣的說道,“姑瑤山離客棧頗有些遠(yuǎn),你們要是急著要草藥救人的話——不如讓這位大人與奴奴一道兒去吧!”

    “什么大人?”青衣一頭霧水的轉(zhuǎn)頭去看身后,發(fā)現(xiàn)身后除了個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黑三郎之外,再無他人。

    浮花癡癡地望著黑三郎,含羞帶怯的繼續(xù)道:“一路多有滋事的妖怪?jǐn)r道,奴奴修為甚淺,若能得這位大人同行,想來定是極為順利的……”

    “免了?!焙谌梢性跇翘莸姆鍪稚?,連個眼神都欠奉,他似笑非笑的看了蛛娘一眼,嚇得蛛娘兩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若非記掛著燒迷糊了的費(fèi)書生,她只怕會當(dāng)場抱頭躲開了。

    “去姑瑤山哪里就那么遠(yuǎn)了?!焙谌珊敛涣羟榈拇链└』ǖ耐性~,不咸不淡的說道,“又不是那等沒法力的凡人,但凡使個代步的器物,你們腳程再略快些,半日內(nèi)來回定是不成問題的?!?/br>
    青衣聞言很是為蛛娘松了一口氣,于是她抓住蛛娘的手安慰道,“書呆子想來一時靨住了,幸虧他受驚嚇也不是一兩回了,想來這次也必能逢兇化吉。我先去給書呆子送點(diǎn)甜湯壓壓驚,你只管跟了這位浮花小娘子去采摘草藥吧!”

    說完她又轉(zhuǎn)頭去看浮花,誰知一轉(zhuǎn)頭就見浮花難掩訝異的望著黑三郎。

    “浮花小娘子?”青衣遲疑的叫了一聲。

    浮花猛地回過神來,卻是一臉的受傷,她欲言又止的瞄了黑三郎一眼,見黑三郎臉上雖然在笑,那雙幽深的黑瞳里卻滿是冰冷漠然之色,顯然是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他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塊石頭一根木頭一般,毫無心動可言。

    一思及此,她便有些惶惶不安起來。在青衣詫異的目光中,她心神不定的四下張望一番,見其他妖怪看她的眼神并無不妥,甚至多有慕戀之色,安心之余,又有些迷茫起來。

    “……”青衣無語著看著浮花神色幾度輪換轉(zhuǎn)變,全然不知她為何如此,只是暗道她怕是性情陰晴不定,怕是有些不好相與,于是又偏頭暗示性的拍了拍蛛娘的手,無聲的對著蛛娘說了句千萬當(dāng)心。

    蛛娘一個勁的點(diǎn)頭,末了怯生生的湊到浮花面前道:“那就煩勞浮花小娘子了,還請即刻就帶我去姑瑤山吧!”

    “嗯——即刻出發(fā)——”浮花心不在焉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面把一株靈芝遞給青衣,一面目不轉(zhuǎn)睛的偷看黑三郎,口里輕聲道,“奴奴先家去一趟,回頭還來客?!?/br>
    說完不等青衣伸手接靈芝,她兀自將靈芝塞進(jìn)青衣懷里,就那么無精打采的帶著蛛娘走了。

    青衣一臉莫名的將靈芝來回翻看兩下,然后對著黑三郎道:“那浮花小娘子與你是舊識嗎?我瞧著她仿佛有話要對你說的樣子?!?/br>
    “哼,要是隨便抓個小妖精出來,都說是我的舊識,那我的舊識豈不是多的數(shù)不過來了?”黑三郎見青衣想也不想就把自己與那末等小妖聯(lián)系在一起,便十分不快,他冷哼一聲,懲罰似的揪住青衣鬢角的一縷青絲輕輕拽了拽,看著青衣吃疼的低頭服軟了,他這才嚴(yán)肅著一張小臉道,“你記住了,我可是很厲害的,能與我稱得上舊識的妖怪屈指可數(shù),下次我指出兩個讓你好好瞧瞧,省的你逮住一個仰慕我的小妖精就說那是我的舊識。”

    “……不是就不是嘛!”青衣急忙將自己的頭發(fā)拉回來,然后憤憤道,“又不是說你和她有jian情,犯得著這又拽我的頭發(fā)嗎?”

    說著她揉了揉被扯痛的頭皮,抱怨的嘟囔道:“最近你越發(fā)難伺候了,一個不留神你就生氣了,再這樣下去,小心我翻臉!”

    “翻——翻臉?”黑三郎瞪著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幾下,氣的臉頰都有些紅了,他抓住青衣手兇巴巴的叫道,“你能怎么翻臉?我又沒有怎么樣你!”

    “你抓我頭發(fā)了!”青衣覺得自己仿佛也被黑三郎傳染了,簡直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娃娃一般,完全不懂忍耐二字怎么寫了,她鼓著腮幫子與黑三郎大眼瞪小眼的瞪視半天,口里還不忘控訴道,“我這些日子都開始脫發(fā)了,再被你揪下去,要是禿頭了怎么辦?與其禿頭,還不如快點(diǎn)被你吃了!”

    黑三郎與青衣對視半響,聞言登時刷的一下紅了臉,張口結(jié)巴了半天,像是理虧了一般,他終于干巴巴的擠出一句話來:“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青衣見黑三郎不信,馬上就扭頭撩發(fā)將頭湊近黑三郎,氣呼呼的叫道,“你看你看!這里的頭發(fā)是不是少了好多?”

    青衣白嫩嫩的臉頰忽然就送到了跟前,黑三郎眼神飄忽的在那柔嫩的臉頰上徘徊來徘徊去,根本就沒有留意說了什么。

    青衣見黑三郎悶不出聲的僵立在那里,還道他心虛了。

    其實(shí)她平日里也掉頭發(fā),黑三郎雖然常拽她的頭發(fā),并不曾真的拽下幾根來,此時一怒,她根本就是嚇唬黑三郎來著。

    見目的達(dá)成,青衣就心滿意足的直起身子,最后又道:“現(xiàn)在我們說好了??!不許拽頭發(fā)了!”

    說完也不管神情呆滯的黑三郎,就那么摸著頭發(fā)回廚房了。

    黑三郎原本心癢癢的在那里猶豫,要不要伸手摸一把,誰知還不等他想好,青衣就把臉縮了回去,就那么一走了之了。

    “小二,這里要壺酒!”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壺,沒酒喝壯漢高聲叫道,“這邊——”

    沒能如愿以償?shù)暮谌傻菚r回過神來,任憑那頭的壯漢又是叫又是搖酒壺的,他也沒有回頭搭理對方,沉著一張小臉,不高興的黑三郎快步往廚房去了。

    “嘿——我的酒!”壯漢叫了半天,身為小二的黑三郎卻連個眼神都沒給自己,不由得很是憋屈。

    “嗨,別在意??!”邊上的客人哈哈笑著轉(zhuǎn)身給他添了一杯自己的酒,然后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如今沒有胡姬,你當(dāng)這里還像以前那樣服務(wù)周到么?新得小二可不得了?。√珔柡α诵?,你就忍忍吧!要?dú)饩蜌饽菦]長心眼的吸血藤兄弟,什么不好吃,偏吃了之前的那個小二了!”

    “多早晚的事情?”壯漢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