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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三途川客棧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只覺得摸到了一手的硬包——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啊啊,大人你終于醒過來了!”原本一直躲在費書生袖子里的蛛娘覺察到費書生輕微的動靜,便爬出來十分欣喜的叫道,“你已經(jīng)昏迷整整一天了?!?/br>
    “唔,小生竟然昏了這么久了么?”費書生聞言十分詫異,待要起身,又被身上的疼痛弄得呲牙咧嘴起來,好不容易緩過來,他才神虛氣短道,“小生是為何昏倒的呢?總覺得頭疼很,嘶——身上也很疼——”

    蛛娘沉默片刻,然后怯生生道:“大人你已經(jīng)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么?”

    “昨天什么事情?”費書生瞪大眼睛一臉迷茫,他只記得自己帶著蛛娘一路辛苦趕路,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客棧,后來見到了青衣……

    “對了,小生正與青衣小娘子說話……”費書生猛地想起來,正說著,忽然一頓,滿面疑惑道,“再后來不知怎的就昏過去了……”

    蛛娘頓時糾結(jié)起來,到底要不要提醒大人昨日他受驚后毆打客人的事情呢?

    正猶豫,忽然聽見費書生滿是向往的嘆息道:“這是什么香?真真是清新淡雅,超凡脫俗……”

    說著就一咕嚕爬了起來,頭也不疼了,腿也不痛了,瞇著眼忘我的循著那香氣走了出去。

    蛛娘忙跟著爬了幾步,緊跟著又想起來她這樣子怕是要嚇壞青衣,腳下一轉(zhuǎn),又慢慢的爬回到角落去了。

    香味是從廚房外的大堂傳進來的,費書生剛推開門,便看見青衣微閉著眼,對著一個蓮花座玲瓏球的熏香爐一副細(xì)細(xì)品味香氣的模樣。

    熏香爐邊上是一溜各式各樣的瓷瓶、玉盒和小罐子,青衣手邊還擺了一小翁清水,水面上飄著些許灰燼,不用說是用來熄香餅的了。

    看來青衣約莫是在品香。

    “青衣真是好雅興?!辟M書生走到青衣邊上贊了一句,接著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那熏香爐頂冒出的煙氣如瀑布般從香爐頂端傾瀉而出,這種奇香他前所未聞,香氣透徹肌膚,清潤脫俗,此刻他已是完全沉浸其中,仿佛置身于一種心曠神怡的境地,回味無窮。

    費書生心有所感,便背著手仰起頭,抑揚頓挫的詠起詩來:“沉水良材食柏珍,博山爐暖玉樓春。憐君亦是無端物,貪作馨香忘卻身——”

    “嘶——”

    正閉眼沐浴在詩海中的費書生被這忽然冒出來的炭火入水聲斷了詠詩的興致,便睜開眼奇怪的回頭去看,卻見青衣冷著臉蹙著眉,一臉的失望。

    那熏香爐已被打開,里頭的香餅卻是被倒進了那小翁清水里去了。

    只是香爐雖滅了,大堂里的香氣依舊縈繞不絕。

    費書生十分的心疼,連連搖頭一臉扼腕嘆惜道:“這么絕品的香,青衣,你太暴殄天物了!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青衣正心煩,聞言抬眼略瞥了費書生一眼,淡淡道:“哦,書呆子,你醒了啊?!?/br>
    “啊,是的……”費書生沒有料到青衣忽然這么說,似乎對自己的稱呼也變了,便呆呆地點頭應(yīng)了一聲,“昨日小生不知怎的昏了過去,沒有給青衣添麻煩吧?”

    青衣聞言一挑眉,詫異的將費書生打量了幾下,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大堂,幽幽道:“你竟是不記得了么?虧得今日沒有客人,不然我怕是又要將你拖回廚房去了。”

    費書生迷茫的站在那里,正揣摩青衣話里的意思,卻見青衣隨手又拿了一個雕花盒子打了開來,略嗅了嗅,便取了綠豆般大小的一塊香餅要往熏香爐里放。

    費書生頓時急了,什么昨日什么昏倒統(tǒng)統(tǒng)都被拋到腦子后了,他一個箭步猛沖上來,一把奪了那蓮花座玲瓏球的熏香爐,一臉痛心疾首的叫道:“品香品香,自然是要細(xì)細(xì)慢品,深得其味,方能調(diào)氣凝神,修煉內(nèi)秉外賦。品香的步驟也是精益求精,品香之前,熏香爐、香餅香片、木炭粉等各式器具需要齊全,室內(nèi)萬不能有氣流和其他異味,品香者還需平心靜氣,心無雜念。再來一壺香茗——”

    “書呆子,誰與你說我這是在品香的?”青衣被費書生掉書袋掉的頭疼,便伸手扶額頗有些無力道,“這幾日大堂里用的障目香已是用盡了,其他香客人們皆不滿意。昨日雖得了一瓶子香,卻是治標(biāo)不治本,到底不敢多用。所以我才把客棧里未標(biāo)了品目的香拿出來試試,看里頭是否有胡姬隨手放忘了的障目香罷了。你有功夫在這里背書,還不如趕緊去幫忙干活!”

    費書生被青衣嗆得一臉窘迫,躊躇兩下,便慢慢放下熏香爐訥訥道:“到底都是些好香,青衣你這樣點了滅滅了點,確實是太過浪費了……”

    “你嫌我這樣一個個試?yán)速M?”青衣已是聞了一早上的香了,鼻子都有些木了,這會兒費書生口口聲聲嫌棄她暴殄天物,她便眼珠子一轉(zhuǎn),想到一個主意來,于是抬起頭看著費書生慢悠悠道,“既如此,不如讓你來找好了,你也是聞過障目香的,聞到了自然馬上就辨識出來的。”

    “這……”費書生突然被委以重任,又覺得有些忐忑,他雖懂品香的流程細(xì)節(jié),卻并未親自動過手,待要出言推辭,又見青衣手邊那葬送了不知多少好香的小翁,怕不答應(yīng),剩下的那些香只怕也要進那小翁里去,心疼之余,豪氣頓生,立馬挺胸抬頭應(yīng)承道,“那就交給小生了!小生一定會好好品香的!”

    青衣反倒被費書生那副堪比上刀山下火海的英勇氣勢逗得一笑:“既如此,那這些都交給你了!”

    說罷就揉了揉后頸在一邊坐下休息了。

    費書生已是放下豪言,這下子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待到上了手,他又有些忙亂起來,又是清潔熏香爐,又是擦桌子。好不容易收拾干凈了,又聞著大堂里尤有前頭香餅的余香,便又巴巴的跑去掀了門簾通通氣。

    外頭還是寒風(fēng)肆虐,費書生這一掀簾子,一陣強勁的冷風(fēng)灌進來,倒把桌子上那些只用箋紙包著的香粉吹得到處都是。

    費書生頓時懊惱的連連頓足,撒手放了簾子又跑回來重新收拾起香案來。

    就這樣?xùn)|跑跑西摸摸,一個時辰下來,第一種香都還未開始品。

    青衣如同看猴戲一般,看著費書生急的滿頭熱汗,無頭蒼蠅般飛來飛去,就沒有消停的時候,又是好笑又是咋舌。

    因昨日蛟龍一尾巴掃了大半的客人,其他客人略有耳聞的,一時都不敢來客棧休息了,生怕那蛟龍今兒個也來,再來一尾巴可怎么受得住噢!所以今日半天下來,竟無一個客人來。

    閑著無事的黑三郎、高師傅、素兮及秀秀,不經(jīng)意瞥見笨手笨腳的費書生在那里忙的團團轉(zhuǎn),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在大堂邊上坐下來看戲。

    眾人看一會兒樂一會兒,末了秀秀還悄悄跟素兮說:“jiejie,你看那書呆子是不是特別笨?”

    見素兮默默點了點頭,秀秀捂了嘴笑個不停,又轉(zhuǎn)頭跟青衣咬起小耳朵:“青衣jiejie,你說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笨的人?”

    青衣聞言也抿嘴一笑,接著一點秀秀的額頭笑罵道:“你這丫頭,慣會埋汰那書呆子,少笑話他。若是讓他聽見了,一時惱了,不幫我品香了,你與我找香?”

    “秀秀才不要品什么勞什子香呢?”秀秀聞言皺了鼻子搖頭道,“那些香聞來聞去一個樣子,怎么分的出來?還是給那書呆子慢慢找吧!我保證不笑話他啦!”

    說完就伸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以表示自己言行一致。

    青衣見狀又是一笑。

    忙活了半天,出了一身熱汗的費書生終于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為了表示他的鄭重其事,他還特意去換了身衣裳,又反復(fù)凈手,這才擺出一臉的肅穆,開始伸手去拿香餅。

    桌子上擺了無數(shù)種香,費書生心道品香還需先從味淡的香開始品比較好,便一一將那香先湊近了自己的鼻子粗粗聞了聞。

    待拿起一個小紙包湊到鼻子下一嗅,一股香甜至極的香味霎時撲鼻而來。

    那香氣貌若綿軟,實則霸道,未等費書生反應(yīng)過來,那甜膩氣息便已直通肺腑,費書生頓時身子一酥,兩腿發(fā)軟,身子一個晃蕩,差點就要跌倒在地。

    “哎呀,骨女的障目香怎么也混進去了?”青衣眼瞧著那費書生忽然站立不穩(wěn),身子要倒不倒的,一副被迷倒了模樣,再看他兩只眼睛皆是霧蒙蒙迷澄澄的,便知他這是不慎嗅了那障目迷心的障目香了。

    怕是剛才狂風(fēng)刮得柜臺上的紙包也落地上了,又被費書生誤歸到了要品香的那堆香里去了。

    “怪不得眾人皆說百無一用是書生,真真是一點實事也做不了?!备邘煾涤趾攘艘槐?,看著費書生晃晃悠悠終于站穩(wěn)了腳,便砸吧砸吧嘴如此道。

    黑三郎也是搖頭,他笑嘻嘻對著青衣道:“看來這書呆子不能做大堂里的伙計了,回頭讓他去馬廄打掃衛(wèi)生,別是連掃地都不會吧?”

    “我知道了?!鼻嘁曼c點頭,嘆息道,“若是連馬廄都不能打掃,便讓他回家去吧,留著也是無益?!?/br>
    說完她便走到那費書生面前,冷著臉劈手就將那紙包搶了回來。

    “啊,仙女!”暈乎乎的費書生終于清醒過來了,見一個眼熟又陌生的小娘子走到自己面前,面帶微笑,眉目傳情,就不由得伸手拉住了對方的袖子,含情脈脈道,“此前是小生唐突了仙女,還請仙女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小生。”

    無故被扯住了衣袖的青衣頓時黑了臉,這書呆子中了障目香,莫不是把自己當(dāng)成那紡紗織績的蜘蛛精了?

    ☆、第36章 障目香6

    不等青衣抽回衣袖來,那費書生卻自動松了手,然后他俯身深深一揖,情真意切道:“小生這廂給仙女賠不是了……”

    青衣心道,這書呆子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那去他家的小娘子就是蛛娘的大姐,不用說也是只蜘蛛精了,這會兒中了障目香,腦子都不好使了,將對方是妖怪的事情又忘了個干干凈凈,這會兒一口一個仙女,真是……

    費書生賠完罪又想起一事來,便起身一邊朝樓上跑一邊回頭急道:“請稍等小生一會兒,小生有東西要送給你?!?/br>
    說完就竭盡全力往自己的房間跑去,像是擔(dān)心青衣跑了似得,他跑到半道,還不忘從欄桿上探出半個身子再次叮囑道:“千萬請等小生回來!”

    這邊費書生剛走開,剛好來了今日的第一位客人。

    首先聽見動靜的是黑三郎和高師傅,青衣見他們轉(zhuǎn)頭去看大門,便也跟著偏頭去看,只見一只有著尖長指甲的手揭開了門口的毛氈簾子,然后一道高瘦的身影出現(xiàn)在那里。

    青衣略微一愣,緊跟著反應(yīng)過來,馬上站了起來。

    揭開簾子慢慢游行過來的這個妖怪模樣甚是恐怖,乍一看難以區(qū)分性別。

    它像是未完全化成人形的半蛇,又像是挺起上半身直立用尾巴游走的蜥蜴,因為它有著近乎人的上半身,但腰肢以下,卻是一條布滿細(xì)鱗的粗*長的大尾巴。

    一叢鮮紅色的rou冠順著它綠褐色的頭頂一路向下,慢慢隱沒在它的后頸上。它的臉上布滿了黃褐色的細(xì)小鱗片,那些鱗片一直蔓延到它的胸膛。扁平的鼻子和寬闊的嘴巴向外凸起,嘴角和下頷的鱗片較臉頰上的鱗片更為平滑寬大。

    它一眼看見了坐在大堂里的眾人,于是微微張開它的嘴,伸出一條藍(lán)色長舌頭嘶嘶作響道:“真是好久不見了,大家近來可好?”

    “哦,杜莎啊,的確好久不曾見你來了?!备邘煾惦y得也客氣的點頭答道,“今兒個還是準(zhǔn)備鮮活的嫩羊羔給你當(dāng)夜宵?或者是嫩牛rou?”

    “啊,羊羔就很好?!倍派凰坏?,“近日我兒即將誕生,還請高師傅我兒準(zhǔn)備五百頭嫩羊羔。”

    高師傅聞言便皺眉道:“這么多一時湊不齊,不如你在客棧里等我兩天,我出去為你采辦吧?!?/br>
    說著未等杜莎點頭,就放下酒杯回廚房提了把尖刀出來,對著青衣道:“青衣,你帶杜莎去房間里休息,我去去就回。”

    “好的?!鼻嘁碌痛怪酆?,微微躬身行禮道,“客官請跟我來,房間還是上次那間可好?”

    “很好?!倍派验_嘴,臉上出現(xiàn)個詭異的笑容,藍(lán)色的長舌頭與拖在身后的尾巴尖齊齊搖來擺去,嘶嘶道,“還是青衣想的周到,次次為我留那間上房?!?/br>
    青衣聞言也不曾變換神情,只是輕輕一擰身子,率先走在前面引路。

    誰知青衣帶著杜莎才走到樓梯處,那費書生竟急吼吼抱著一個卷軸滿頭熱汗的又跑了回來。

    “啊,仙女,你看,這個——”費書生急忙剎住腳步,好險沒有和青衣撞上,然后他汗也來不及擦,就滿面期待的打開了手里的卷軸展示給青衣看,同時口里不忘說道,“這是小生為你畫的畫,雖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青衣又是無奈又是暗急,便伸手一推那畫看也不看道:“什么仙女什么畫?現(xiàn)在客人在此,你快休要擋路,還不去干活?”

    費書生忙將畫一轉(zhuǎn),閃過了青衣的手后,才垮了肩一副心疼的模樣道:“小心,這畫紙最怕臟污……”

    “唔,畫的不錯啊?!倍派恢裁磿r候來到了費書生的身后,這會兒竟扭著尾巴,探頭湊近那卷軸吐了吐舌頭,嘶嘶道,“這美人當(dāng)真是活靈活現(xiàn)的。”

    “這位娘子真是謬贊了。”費書生一偏頭,就見一雍容華貴的女子靠的極近,正面帶微笑的細(xì)細(xì)品味著他的畫,頓時略有些倉皇地退了一步,滿面通紅道,“小生真是惶恐……”

    “你小小年紀(jì),已是筆力驚人,這畫中的小娘子,便是那立志飛升的蜘蛛精績女吧?”杜莎由衷的贊賞道,“可惜她眼下不在這里,不然若這畫有緣到了她手里,自是能助她一臂之力?!?/br>
    “她不就在這里——”費書生聞言只覺奇怪,便回頭要將績女指給杜莎看,誰知一回頭,身后除了青衣再無他人,頓時一臉茫然的呆立在那里。

    方才他分明看見了績女,還與她說了話,怎么一轉(zhuǎn)頭人就不見了?

    “可算是明白過來了?!鼻嘁孪仁抢渲樀闪搜圪M書生,接著便對著杜莎淡淡道,“客官不要理這書呆子,他昨日撞了腦袋,今兒個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前頭還眼花將我錯認(rèn)成其他人,再多與他說兩句話,說不定他又要犯其他毛病了?!?/br>
    “無妨無妨,他雖看著粗苯些,到比那些見了我不是卑躬屈膝就是嚇破膽子的廢物要知禮有膽識,我看著也覺得心情順暢?!倍派瘏s搖了搖頭,又對著費書生上上下下吐了吐舌頭探了幾下氣息,笑道,“難得還有那人的后人到這里來,幾百年未見,我還以為他的后人都死絕了呢!”

    這話聽著倒像是見了舊人敘舊一般。

    青衣見杜莎圍著費書生轉(zhuǎn)了好幾圈,神色也并無不滿,末了她用尾巴尖拍了拍地面,嘶嘶笑道:“對啦,既然難得遇上了,不如你給我畫一幅畫吧!回頭你帶回去給你家祖宗掛到宗廟里,也算是我對舊友后人的一番心意?!?/br>
    “……恕小生不太明白……”費書生見杜莎年輕貌美,氣度華貴,雖不是妙齡女子,但也不是年老的婦人,恰恰正值盛年,頂多二十又八,怎的話里一副與自家祖宗相識已久的感覺。

    “你不明白不要緊,畫了畫帶回去就行。”杜莎一甩尾巴,扭著腰就往樓下走去,口里繼續(xù)道,“反正我這會兒閑的無趣,正好解解悶。”

    費書生云里霧里的迷糊了半天,終是沒能弄明白,又見青衣也跟著下樓了,便收好績女的畫像,再拿了筆墨紙硯跟了過去。

    杜莎趁著費書生研磨調(diào)色的當(dāng)兒,扭著尾巴在那里擺了好幾個姿勢,邊擺邊問青衣:“青衣你看,這樣我看著是否更好看?”

    青衣看著杜莎那滿是細(xì)鱗的身子及猶如蜥蜴蟒蛇一般的臉,半響言不由衷的點了點頭。

    結(jié)果剛點完頭,杜莎又有了新的姿勢,就又將自己的尾巴半盤起來,做了一個攻擊獵物時的兇猛姿勢道:“這樣好像更好看,青衣,你說是不是?”

    “……是,客官你說的極是……”青衣木著臉,僵硬的附和道。

    如此反復(fù)幾次,連素兮秀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紛紛給了青衣一個同情的表情,忙不迭的退散了。

    而黑三郎卻翹了二郎腿,笑嘻嘻的看著杜莎扭來扭去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