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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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我媽有賭癮,卻讓人誘惑她去游艇賭場賭博,甚至愿意讓她欠下千萬賭債,閔安勛,做了不愿意承認(rèn)么?”雖然是質(zhì)問,不過卓軒宇卻平靜得很,像是在和閔安勛閑聊。 而莊瑩瑩被他談話的內(nèi)容給吸引了,那個賭場她也知道,是近幾年來發(fā)展很快的一個賭場,很多有錢人都去哪里,難道那個賭場,和閔安勛有關(guān)? “你說賭場啊。硬要牽扯的話,這個賭場是和我有點關(guān)系,畢竟是我小姨開的??墒俏倚∫套龅氖虑?,你也不能牽扯到我的身上吧?如果你非要拿咱們的協(xié)議說事,ok,我跟我小姨溝通一下?”閔安勛笑得欠打,“再說了,盧美玉去賭場,也是咱們協(xié)議之前的事情。她欠下巨款,那也是前賬。一筆歸一筆,卓先生,你不要攪合了?!?/br> “好,如你所說,一筆歸一筆,現(xiàn)在我們協(xié)議已經(jīng)達成,希望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弊寇幱畈粴獠粣溃琅f神色淡然,余晚晴卻氣得不行,這個閔安勛,還真會裝蒜。 “我會跟我小姨商量,但是具體結(jié)果,我不能保證?!遍h安勛又是一副欠扁的表情。 莊瑩瑩對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很感興趣,也不甘心當(dāng)做空氣,“安勛,你的小姨是誰?賭場是她的嗎?她好厲害呢?!?/br> “咦,莊小姐,連這件事安勛都給告訴你嗎?安勛的小姨是徐玉燕,也是賭場的負(fù)責(zé)人啊?!庇嗤砬绮皇r機的補刀。 莊瑩瑩咬著唇,瞪了一眼余晚晴,“這是因為安勛不想讓我為這些事cao心!” “是么?可我覺得,莊小姐,你對安勛的了解真的很少?!庇嗤砬缙财沧?,“作為他的女朋友,你還是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他一點哦?!?/br> “這不用你來教我!”莊瑩瑩立即炮轟回去。 閔安勛苦笑著,不用懷疑,今天這場聚餐結(jié)束后,他耳根子一定清凈不下來了。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多了解一下自己的伴侶是必要的……”余晚晴來勁了,也不怕麻煩,繼續(xù)和莊瑩瑩對噴。 但是兩個男人顯然扛不住,卓軒宇又伸手摟住余晚晴,“這一點我贊同。”與其了解對面那個渣滓,還不如多了解一下他吧!這家酒店的上菜速度很快,于是余晚晴很快就把所有戰(zhàn)斗力放在了吃上,沒有再和莊瑩瑩斗下去。 除了余晚晴胃口大開,另外的兩個男人和莊瑩瑩顯然對這些食物沒興趣,雖然有點無趣,但是余晚晴可不在意這么多,于是不到一個小時,她就把自己喂飽了。 正當(dāng)卓軒宇拉著余晚晴準(zhǔn)備離開,服務(wù)員美眉跟隨著一名西裝男子走進來,而他,正是這位酒店的經(jīng)理。 “卓少,您今天來這里就餐怎么不說一聲,我都不知道您來了。”西裝男子端著笑臉,“今天的服務(wù)您還滿意不?最近新出了的菜品,要不端上來您試試?” “不用了,我要走了?!笨粗嗤砬缫荒橌@訝,把嘴巴長成了圓形,卓軒宇臉上浮現(xiàn)出點笑容,“而且,今天是朋友請客,我并不想反客為主?!?/br>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她只是顆棋子 西裝的經(jīng)理似乎明白了卓軒宇的意思,“好的好的,是我打擾了,你們慢用?!彼众s緊匆匆?guī)е?wù)員美眉離開。 “軒宇,你認(rèn)識這家酒店的人?”余晚晴問出心中的疑惑。 “恩,正好在這里有點股份。”他著已經(jīng)拉著余晚晴走向門口,準(zhǔn)備邁出門的時候才似乎后知后覺的想起閔安勛兩人,“謝謝二位今天的款待,我們有事,先走了?!?/br> 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莊瑩瑩狠狠跺跺腳,氣得破口大罵,“簡直是過分,這不是在戲耍我們嗎?原來他們就是這家店的主人,居然還讓我們買單!簡直是厚顏無恥??!” 閔安勛瞥了一眼莊瑩瑩,靜靜的喝著果汁,“本來就是你要請客,他們也不見得想來?!边@樣自作聰明的愚蠢女人,居然是他的女友?難怪卓軒宇臉上一直掛著嘲諷的神情。 “什么意思啊?我哪有想請客,我都說了,只是恰巧遇到他們。順便說一起吃,我怎么知道這家酒店是卓軒宇的?而且我這么丟臉,你也有錯!”莊瑩瑩本就一肚子火,眼看閔安勛不幫她,一腔炮火就對準(zhǔn)了閔安勛。 “哦?我有什么錯?”閔安勛看著還剩一份的澳洲龍蝦,拿著勺子挖了一團蝦rou,剛才除了余晚晴,誰都沒有胃口,不過現(xiàn)在,他忽然覺得有點餓了。 “你怎么沒錯?關(guān)于你的事情,我有那么多不知道,正因為這樣,余晚晴才有機會奚落我!而且啊,你為什么不能維護我下?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很丟臉?”莊瑩瑩越說越氣憤。將矛頭直接對準(zhǔn)閔安勛,作為市長千金,她幾次三番在余晚晴跟前丟臉,這是她不能忍受的。 張瑩瑩暴跳如雷,閔安勛依舊云淡風(fēng)輕,“說到底,如果你不請他們兩人吃飯,不就沒這么多事了?他們兩個是不好招惹的人,以后不要招惹他們了?!?/br> 莊瑩瑩一臉委屈,“安勛,我還不是想幫你,我知道你和卓軒宇有過節(jié)。所以我想幫你……” 閔安勛輕笑,“是嗎?你是為了幫我,還是想要在余晚晴面前揚眉吐氣?” 閔安勛的話正好戳中了莊瑩瑩心中所想,她臉一僵,“你說什么啊,我才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好心好意的想請他們吃飯而已,可是他們一點都不領(lǐng)情,從頭到尾都欺負(fù)我。安勛,余晚晴的心機深著呢,以后你也要少和她接觸?!?/br> 閔安勛挑眉,“如果不是今天你的安排,我壓根就見不到余晚晴呢?!?/br> 這下莊瑩瑩更窘迫了,“安勛,你別怪我,誰讓我這么愛你??傊?,以后你再也不要和余晚晴接觸了。她這個女人,太狡猾了!沒準(zhǔn)你就被她騙了?!?/br> 閔安勛朝著莊瑩瑩招招手,把她摟進懷里,“放心吧,她的那點心眼,也就夠氣氣你,你看你每次見她,是不是被她氣得跳腳?” “……”莊瑩瑩這么一想,還真是! “所以,以后不要去招惹她。我和她的關(guān)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對我而言,也只是顆棋子而已?!遍h安勛像是安撫著拍著莊瑩瑩的背。 “真的嗎?”莊瑩瑩喜出望外,她早就打聽過余晚晴和閔安勛之間的事情,知道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所以心生妒忌,可現(xiàn)在聽閔安勛這么說,她放心了不少。 “當(dāng)然,對了,瑩瑩,我提議的那個s市國際旅游節(jié),你有沒有跟你爸爸說過?”對于閔安勛來說,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是棋子。棋子的作用越大,他對那個人也就越好。 “當(dāng)然啦,我爸爸說這是非常好的提議,在s市辦個旅游節(jié),還可以提升s市的名望,也會促進經(jīng)濟發(fā)展,我爸爸可高興了,他說想要見見你。”說道這件事,莊瑩瑩興奮起來,一來可以幫到閔安勛,二來她也得到了老爸的夸贊,稱贊她總算沒在社會白混。 “見我就不必了,如果市長對這個國際旅游節(jié)感興趣,可以和方耀談一談,她手里正好有一個高端旅游項目?!遍h安勛手指在膝蓋上輕點,嘴角勾笑,要和他正面較量嗎?那么他就讓卓軒宇知道被碾壓的滋味。 “方耀?可是我想讓爸爸見見你嘛,安勛,我是真心和你交往的,咱們之間也應(yīng)該有更深入的了解了吧?”莊瑩瑩不依不饒。 “瑩瑩,還沒到時候,現(xiàn)在是我事業(yè)的關(guān)鍵時候,方耀是為我辦事的人,她去見你父親更合適。如果這件事做成,我會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閔安勛低頭親了一下莊瑩瑩。 莊瑩瑩滿臉春光,“好,安勛,我聽你的,我會讓爸爸見方耀的?!?/br> …… 而卓軒宇拉著余晚晴出了酒店之后,直接把她塞進了車?yán)?。然后發(fā)動車子,準(zhǔn)備把女人帶回家,享受兩人甜蜜世界。 但是他的設(shè)想雖然美好,可現(xiàn)實很殘酷,車子還沒開出幾分鐘,宮金天就打來電話,“卓少,卓夫人又去賭場了。我派在她身邊的人根本攔不住她,除非強行阻止?!?/br>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了賭場?”卓軒宇心一沉,盧美玉欠下的上千萬還沒還,她竟然還敢去賭場。 “沒錯,已經(jīng)進了游艇賭場,我的人還跟著她,要不要讓他們直接把卓夫人抬出來?”宮金天也是沒轍,只好打電話問卓軒宇。雖然盧美玉做的那些事情都十分不堪,可她畢竟是卓軒宇的mama。 “不用了,我親自過去?!弊寇幱顠炝穗娫挘練g快的心情卻變得異常沉重,上一次盧美玉欠款,他善后一切,沒想到盧美玉換了個賭場繼續(xù)賭,甚至欠下數(shù)千萬。這一次,他并沒有急著為盧美玉還錢,本來是希望盧美玉能吸取教訓(xùn),但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不知收斂,還敢去賭場。 看來這一次,他必須親自去說服盧美玉。 “怎么了?”原本還在鬧別扭不和卓軒宇說話的余晚晴,感覺到卓軒宇氣場突變,立即扭頭好奇的問起情況。 卓軒宇瞥了她一眼,繼續(xù)開車,“怎么?不惦記你的澳洲大龍蝦了?”原來剛才的兩只澳洲龍蝦,余晚晴才吃了半只,如果不是被卓軒宇拖著,她哪里舍得離開。 第一百五十四章 貪婪的女人 余晚晴有點尷尬,“才沒有,我只是想反正是莊瑩瑩買單,一定要讓她心疼才行。你也不是默許了嗎?” “是嗎?我什么時候默許你表現(xiàn)得和閔安勛這么熟了?一口一個安勛,叫得真親熱。”卓軒宇的語氣不陰不陽。 “……你先別岔開話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剛才提到賭場,難道是你mama?”余晚晴知道盧美玉好賭,總是喜歡往賭場里跑的也只有她了。 “是我媽,宮金天的人攔不住她,我要去看看?!弊寇幱羁吹接嗤砬缫桓避S躍欲試的模樣,立即拒絕,“你不能去?!?/br> “我要去!”她堅定態(tài)度。余晚晴也想看看,到底賭場有什么魅力,能讓一個人無法自拔到這個地步?一次釀成大禍還不夠,還要繼續(xù)沉淪。 最終,卓軒宇沒有熬過余晚晴的要求,只好帶她一起到了游艇娛樂場。 這所建在海邊的娛樂場占地很廣,海岸線一帶都是它的地盤,這里順著海岸線建了各種建筑,有酒吧、有舞廳,有大排檔,男女男女出入不停。在這里,他們可以享受到各種服務(wù),滿足各種欲望。 卓軒宇在和宮金天聯(lián)系后,帶著余晚晴進入了一個酒吧。 而卓軒宇來到娛樂場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徐玉燕耳朵里,此時此刻,她正坐在包間里看盧美玉和一個女人在打麻將。 只見盧美玉兩眼發(fā)紅,死死的盯著自己桌面的牌,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這一次,她的牌這么好,一定能贏。 這個貪婪的女人,總以為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豪門貴婦,實際上她只是個狂熱的賭徒,沒有理智沒有人性,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就是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卓子清殘忍的殺害了她的jiejie! “盧小姐,你來這里的時間也有點長了,該回去了?!毙煊裱嘧叩奖R美玉身邊,在游艇娛樂場的她,依舊穿著女式西裝,只是臉上時刻帶著大大的墨鏡,讓人沒有辦法看到她的真面容。 “海燕老板,這才不到九點,早得很吶,讓我多玩玩!”以為自己手氣來了的盧美玉哪里肯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欠下這家賭場三千多萬,也只能靠賭博回本了,她把房子抵押了,原以為卓軒宇會為她還債,可是卓軒宇這些天一聲不吭的,賭場的人都上門討債了,沒辦法,她決定用賭博來翻本,這也是最快的方式。 “可是剛才你又輸了好幾十萬,這樣下去,恐怕不只是房子,你的車子都要輸給我。”徐玉燕笑了笑,“而且,跟著你的那幾個人一直在外面不肯走,我怕他們鬧事,所以盧小姐,還是請回吧?!?/br> “不用管他們,你直接把他們轟出去好了。海燕老板,你看我這牌,多好,這一局,我肯定能贏,贏了我就可以還上欠的錢不是?”盧美玉擺擺手,她眼睛發(fā)紅,早已沉迷賭博如癡如醉,哪里聽得進勸告。 “是嗎?可你欠我的越來越多,總是還不上,這樣下去,我該怎么辦?難道真像對付其他人一樣,砍了你的手?”徐玉燕為難的說著,“盧小姐,你是豪門貴婦,你不想被砍手吧?” 盧美玉一個哆嗦,“我當(dāng)然還得上,雖然我手頭沒有現(xiàn)金,但是別忘記了,我還有大通的股權(quán)!” “這倒是沒錯,雖然盧小姐你占有的股權(quán)只是很小的比例,但是這也是一筆巨款了,也行,你想賭就賭吧。”徐玉燕輕笑一聲,反正,她勸過了。 因為宮金天派了人專門跟著盧美玉,所以卓軒宇很快找到了盧美玉所在的包間。 此時盧美玉的正賭得酣暢,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卓軒宇和余晚晴進來了。 卓軒宇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酣戰(zhàn)的盧美玉,而余晚晴卻很快發(fā)現(xiàn)了也在這個包間的徐玉燕。 卓軒宇幾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麻將桌上,整個桌子被震得一抖,桌上原本排列整齊的麻將都被震散了。 盧美玉臉色一變,她抬頭迅猛看向卓軒宇,原本的一臉怒容在看到來人面容的時候,變得膽怯起來,“軒宇,怎么是你?” “媽,回家吧。”他語氣還算平和,只是臉上看起來,就沒有那么好看了。 盧美玉雖然有點畏懼兒子,可是她根本不想走,這一局,她肯定能贏的,只要能贏了第一次,她就能贏第二次,贏第三次!也許一個晚上,她就能把欠賭場的錢給贏回來,這樣的話,房子就保住了! “軒宇,你聽媽說,mama現(xiàn)在手氣很好,我肯定能贏的,等我贏回來,咱們家房子就沒事了,而且,之前我借你的錢,也可以還你?!北R美玉向卓軒宇殷切的解釋著。 “贏回來?你想怎么贏回來?靠賭博嗎?媽,賭博你輸進去了多少錢,你自己還不清楚?這種東西,是不可能贏回來的?!辟€場的那點貓膩,卓軒宇清楚得很,如果客人有贏錢的機會,賭場怎么賺錢?那些私底下的暗箱cao作,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了。即便是這樣,也有人不顧一切的沉迷其中,愿意相信自己是例外的,總有運氣降臨,會成為最幸運的那個人。 “怎么不會贏錢?你看著一場,你看看mama的牌!本來我是可以贏的!軒宇,你不支持mama的話,就不要來搗亂?!北R美玉被戳到了痛處,受了刺激,一下子也反彈起來,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現(xiàn)在山窮水盡,眾叛親離,和卓子清離了婚,娘家人也十分厭惡她,就連這個兒子,也對她沒有好臉色,她還有什么可怕的? “房子已經(jīng)被你抵押了,你還拿什么賭?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去!”看到盧美玉執(zhí)迷不悟,卓軒宇心里也冒火,他伸手想拉起盧美玉,卻被盧美玉狠狠甩開,“你走,你這個兒子就會跟我對著干?房子被抵押了,你怎么不幫我把錢還上?讓那些討債的天天上門追債,鄰居都看笑話,你讓我回去?我怎么回去?不把錢贏回來,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我把錢還上,你只會賭得更兇。阿平,把夫人帶回去?!弊寇幱畹哪托囊呀?jīng)被折磨得差不多,他也不想在這里開辯論大會,旁邊十幾雙眼睛盯著看,讓他很不自在。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一個交易 阿平立即帶著人連扶帶拉,托著盧美玉往門口走,盧美玉氣急敗壞,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全無豪門貴婦形象,她罵罵咧咧著,眼睛無意卻看到余晚晴也在,看到余晚晴平靜又帶著點憐憫的神色,盧美玉的怒火徹底被點燃! “余晚晴,你這個賤人,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教唆我兒子這樣對我的!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當(dāng)年我就不該好心,放任你去美國,你就該和你爸一起死!你真是好心機,為了跟你爸復(fù)仇,你居然騙走我的軒宇!” 盧美玉肆意大駡,完全失去理智的她,甚至毫無顧慮的說著當(dāng)年的事,說出她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余晚晴臉色一變,她冷笑,“這么說,你竟然是想逼死我爸爸之后,也把我逼死?你大發(fā)慈悲沒有逼死我,我還得感謝你了?”無恥到這個地步,余晚晴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憤怒。也許這世界就是有一種人,明明錯了,卻覺得自己很委屈!錯的是天下人,而不是她! “你就是該死!你要是死了,今天我也不會這樣!你害得卓子清坐牢,害我兒子離開我,把我害成這樣!”盧美玉已經(jīng)完全發(fā)了瘋,阿平等人極力想要把她拉出去,可巔峰狀態(tài)的她,哪是阿平能控制住的! 余晚晴不怒反笑,“你殺了我爸爸,卻痛恨沒有對我趕盡殺絕。卓子清買兇殺人,罪有應(yīng)得,也成了我的過錯?” “不是你的錯還是誰的錯?要不是你處心積慮的把這一切揭露出來,我現(xiàn)在還好好的是豪門富太太,可現(xiàn)在,我就像過街老鼠!”瘋狂的盧美玉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言語給在場眾人造成的震驚,繼續(xù)說著駭人聽聞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