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十一點多,在榕城夜生活才剛開始,街上車輛依然川流不息,而鄒子琛毫無減速之意,反而一直在加速。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開車,也是讓我最為驚心動魄的一次。 車子幾乎是飄在海濱公路上。 我死死的咬著唇,不讓自己驚叫出聲。 他突然一個大轉(zhuǎn)彎,停下了車。而我身子跟著車子的孤度,撞上了前座,額頭上的包被磕的生疼。 “給我下車?!彼鹊溃暲淙绫?。 我忍著氣,打開車門,下了車。抬頭便是海濱公園大門。我以為他要把我丟在這里,不想他也開了車門下來。他急繞過車頭,拽起我的手,就往海濱公園大門走去。 他步伐急快,我?guī)缀跻∨苤拍芨纤?/br> 半夜里,公園里一片寂靜,偶有蟲叫聲,平添了幾分恐懼。 樹陰下漆黑猙獰,我突然有點害怕。 “來這里干嗎?”我托住腳,不想往公園深入走??舌u子琛的手勁很大,他拽著我。 再往前走,就是一片小樹林。 “你到底要干嗎?”我伸手想掰開他的手。他抓著我的手像鉗子似的根本掰不動。 我心底的害怕越來越濃,新聞上那些少女被jian殺在公園里的畫面不由的在我腦海里飄過,讓我毛骨悚然。 “鄒子琛,我錯了行不行,以后我離陸正南遠遠的,我們回去好不好?!蔽野蟮?。 “哼,現(xiàn)在害怕,是不是有點晚了。”鄒子琛根本不為所動。 我開始掙扎用力的甩他的手。 他一個轉(zhuǎn)身把我強硬的抱進小樹林。 “我以后不見他,還不行嗎?!?/br> “不見他,就讓你那么難受嗎,嗯,晚上要不是我撞見,你是不是還要答應(yīng)他的求婚呢?”他譏誚的說道,“你有那資格嗎,看來你還是沒認清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br> 音落,他把我身子抵在了一棵樹上,開始扯我身上的衣服。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蔽冶凰膭幼鲊槈牧耍眢w不由的發(fā)顫。他粗爆的把我的上衣扯破,同時堵住了我的嘴。 舌尖帶著破竹之勢,直抵我咽喉,如龍卷風一般襲來,nongnong的酒味也撲進我口腔,瞬間奪去了我的呼吸。 那雙有力的手,緊緊的把我勒在懷里,以怪異的方式,脫盡我身上的衣服。手掌重重的捏著我身上的肌膚,一路攀巖,被他搓的過地方又疼又麻,那只手覆的柔軟之處,肆意的捏搓。 我嘴里發(fā)著嗚嗚的哀鳴,雙手拼命的推他,他卻重如泰山,絲毫不動。 很快我的雙手便被他扣在身后。 好一會,他放開了我的唇,粗喘了一口,我得到新鮮空氣,大口的喘息著。他彎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在我喘息時把我雙手反轉(zhuǎn)綁在了樹桿上。 第六十四章 懲罰2 我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恨意,咬牙譏笑道:“就算你這樣,也無法把陸正南從我心底趕走?!?/br> 鄒子琛手上動作頓了一下,隨之用力的勒緊,我只覺手腕都快要被勒斷了。 “到現(xiàn)在你還嘴硬。一會我看你還怎么硬?!?/br> “你變態(tài)。” 他走回到我面前來,抬起我的下巴,冷笑道:“這個公園半夜干這種事的多了去,你要是想招來圍觀著,你可以再大點聲。” 樹陰下,我看不清他的臉色,但我想一定是猙獰的。 他腿擠進我雙腿間,抬起膝蓋,摩擦著我的身體,邪媚的笑道:“以前有人跟我說,在這種地方辦事,很有意思,我現(xiàn)在算是有所體會了,確實不錯?!?/br> “鄒子琛,你……”我還沒罵出口,他又堵住了我的嘴。這次不在暴虐,而是纏綿徘側(cè)。但我還是咬了他一口。嘴里立馬有一股血腥味。 而他報復(fù)我的就是加重手里的捏搓。 以前雖然我對他有點害怕,但從來只是表面,而現(xiàn)在,他的瘋狂爆虐讓我承受不了,從心底對他常生了懼怕。在這陰暗空闊的地方,讓我深深的懼怕。 蘇晴說他是瘟神,現(xiàn)在看來他就是魔鬼,還是那種專吸人骨血的魔鬼,不知比瘟神要可怕多少倍。 午夜,林子里,陰風陣陣,而我身上卻起了一陣燥熱。 鄒子琛的手,撫著我每一寸肌膚,吻時深時淡。他了解我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地帶,折磨著我。 “不要這樣,我真的知錯了。”我嘴里又開始哀求,那種無力感讓我害怕,感覺下一刻自己便會淪陷在他的攻擊下。 他胸膛緊緊的貼在我身上,雙手伸到了樹后面,解掉了纏在我手上的衣服。 然后把我抱了起來,我雙手只能緊抱住他的脖子,跟一只猴似的掛在他身上,逐漸迷失了自己。 “現(xiàn)在,你心里還有陸正南嗎?”他沙啞的在我耳邊問道,魅惑人心。 我的意思飄渺,根本無暇思考他話里的意思。 “從你走進公寓的那一天,你身上每一處便都是我的,我不充許,你有絲毫的不忠,聽明白了沒有。”他又狠狠的顛了一下,像是在宣世著他的主權(quán)。 我身體一陣緊縮,嘴里不由叫了起來,“啊……” 在寂靜的林子里,我的聲音悠揚蝕骨,特別的突突。自己聽了都能臊死。 可鄒子琛卻愉悅的輕笑了起來。他順勢把我放在了地上,拿過旁邊的衣服墊在了我身下,很快又覆了上來,我早已癱成泥,而鄒子琛卻越來越興奮。 我就像失了魂的布娃娃任他擺布,就在他低吼而出時,我的雙手無力的垂在了兩側(cè),落進邊上的草叢里,草尖觸及我的皮膚,僅一瞬,我便尖叫了起來,側(cè)過身便吐了起來,全身一陣抽搐,脫虛的昏了過去。 …… 我不知道是何時回的公寓,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手里還打著點滴,全身仍是酸疼,不過身上是清爽的,應(yīng)該是鄒子琛為我清洗過。 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我身子不由的顫了一下,寒意從腳底竄上全身,估計這輩子我也忘不了。 原來他發(fā)起狠來是那樣的可怕。 “太太,你醒了。”陳姐走了進來。 聽到太太兩個字,真覺的無比的諷刺。 “嗯,幾點了?”我緩緩的坐了起來。 “剛過十二點,”陳姐上來給我扶住打點滴的那只手,“餓了吧,飯已經(jīng)做了,點滴也快打好了。你先喝點水。”她把床頭的水杯遞給了我。 我接過,喝了兩口。 “我去給你盛一碗?yún)?,鄒先生一早熬的,我來時整屋子都是香味,沒想到他那么大的老板還有這樣的手藝?!标惤阈χ?,出了臥室。 我苦笑。 還真是甩一拍掌,給一個棗。 這種把戲哄哄小姑娘可以,但對我,只有譏刺。 陳姐很快端來了參湯??晌乙稽c也不想喝,讓她放在床頭。 我左右看了一眼,沒看到我的包。 “陳姐,我的包是不是放外面了,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下?!弊蛲砦蚁萝嚂r我好像沒拿包。 沒一會,陳姐便提著我的包走了進來,“太太,是這個嗎?” “是,這個,謝謝?!蔽医舆^包,打開,找手機,卻怎么翻也找不到手機。 陳姐見我打點滴的那只手也動了起來,忙上前,按住,“您找什么,我?guī)湍阏摇!?/br> “你幫我把包里東西全倒出來,看看手機有沒在里面?!蔽矣胁缓玫念A(yù)感。 果然,東西全倒出來,手機也沒在里面。我頹然靠在床頭。 “您昨天出去,會不會被人偷了?!标惤惆汛采系臇|西又一一的幫我裝進包里。 是被人偷,只是偷的人我惹不起。 “鄒先生幾點走的?”我淡淡問道。 “剛走沒多久,”陳姐回道。 “哦,”我若有所思。 “點滴點好了,我給你拔了?!标惤愫苁鞘炀毜膸臀野瘟酸橆^,想來她在這方面有受過培訓(xùn)。 這時,門鈴?fù)蝗豁懥似饋?。陳姐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出去開門。 我微蹙眉頭,心里有點怵,不會是鄒子琛回來了吧。這會我還真不想見鄒子琛,若是可以一輩子不見那該多好。 “太太,是鄒先生的秘書?!标惤阏驹谂P室門口,詢問我。 艾倫她來干嗎? 我不由松了一口,讓她在客廳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 “好的?!标惤銘?yīng)了一聲。 我起身,忽覺腰背上有點疼,腦里瞬間就浮現(xiàn)出,鄒子琛把我抵在樹桿撞擊時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下地時,小腿有點酸軟。 我找了件長袖長裙。換好衣服,進了浴室,用漱口水漱了兩口,理好零亂的長發(fā),這才出了臥室,不管怎么樣,我不想自己在別人眼里太過狼狽。 “林總,”艾倫見我出來,忙起身。 “艾倫,你找我。”不用想也知道,她是領(lǐng)了某人的命過來的。 “鄒總給您買了新手機,讓我送過來,”艾倫指了一下茶機上一個合子,又笑道:“手機卡號也重新辦了,號碼也在合里?!?/br> “哦,謝謝?!睘槭裁匆o我換號碼,鄒子琛他到底想干嗎? “對了,鄒總剛剛飛北京,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你這邊要是有什么事,可以隨事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已存在您的手機里了?!卑瑐愋Φ暮苓@官方,笑意未達眼底。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還有……鄒總說,你要是覺的無聊可以去烹飪班上課?!卑瑐愓f的有點不自然,顯然她早就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 “我會看著辦的。”我面色淡然。 艾倫走后,我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那一部新手機發(f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