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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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dāng)然?!绷骤ぐ翄傻幕氐?。 “那清宛就不明白了,高智商的您為何問出如此低智商的問題?”她拿著鵝毛筆在宣紙上寫了個字,然后拿到他的眼前晃了晃。 “我,我……” 林瑾瑜被堵得啞口無言,臉色漲的通紅,誰讓他剛才嘴欠,問了這么白癡的問題??稍捳f回來,這能怪他嗎?能怪他嗎?你見過誰家好好的毛筆不用,卻用根鵝毛寫字的?頭一次看到如此驚奇的事,會驚訝也是在所難免的吧。 見他一副懊惱的樣子,顧清宛便沒有再繼續(xù)打擊他,而是拿起鵝毛筆快速的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糾結(jié)了一會兒的林瑾瑜見顧清宛沒有搭理他,便無所事事起來,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書房里轉(zhuǎn)悠了一圈,看了下屋子里的布局,除了顧清宛正在使用的書桌和幾把椅子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哈哈,小丫頭,原來你不認(rèn)識字啊,本少爺還以為你什么都會呢?!痹跁哭D(zhuǎn)悠了一圈,還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悄悄走到顧清宛身后,想看看她忙了大半天究竟在寫些什么?這一看,便不自覺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不會,可以找本少爺幫你么,干什么不認(rèn)識裝認(rèn)識,把字都寫的缺胳膊少腿的?!?/br> “出去,不叫不許進(jìn)來。”顧清宛聞言,頭也沒抬,直接轟人。她嫌繁體字筆畫多麻煩,就寫了好多簡體字代替,在他看來自然是缺胳膊少腿的,如果不是怕太驚世駭俗,她都想直接用英語寫出來的,那樣更方便。 “什么?你讓本少爺……” 林瑾瑜指著自己的鼻子,想說什么但看著奮筆直書的顧清宛卻又閉了嘴,不過,他終究還是沒有出去,只是默默的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顧清宛寫字,她不說話他便不敢再發(fā)出一點(diǎn)響動。 她給小逸把脈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已經(jīng)中了快十年的慢性毒藥了,她隱約推斷出這種毒藥每七天服用一次,如此一來,他的身邊肯定隱藏著下毒之人。 真是笨蛋,居然傻傻的被人下了十年毒而不自知,幸虧那下毒之人沒有想要他的性命,不然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想到這里,她倒是好奇了,看著林瑾瑜和小逸都不像簡單的人物,為何被人下了十年毒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說…… “林少爺,小逸身上的慢性毒每隔七天就要被下一回,這事您知道嗎?”她又在宣紙上寫下不同藥材的名字,頭也不抬,嘴里卻問著安靜坐在旁邊的人。 “你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林瑾瑜深深的看了一眼顧清宛,他還真是低估了這小丫頭。確實(shí),他們一直都知道小逸的身邊有下毒之人,只不過為了查出幕后主使,又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才放任那人每隔七天給小逸下一次毒的。好在有師傅煉制的雪蓮?fù)?,可以暫時壓制住小逸身上的毒素蔓延。 果然,聽到林瑾瑜的話,顧清宛便確定了,不是不知道下毒之人,而是知道了不能動。 “好吧,既然林少爺您知道,那我就不多說了。” 每隔七天下一次毒,那他的腸胃里必定還留有大量的毒素,這種慢性毒素不會隨著人體排泄而全部排出體外,必然是依附在人體消化道內(nèi)膜上,這樣一來,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替他排出體內(nèi)的毒素。 她需要活性炭去吸附小逸身體內(nèi)的毒素,就是不曉得這個世界有沒有活性炭的存在,“林少爺,您有聽過活性炭這個名字嗎?” “活性炭?什么東西?本少爺從未聽過這么古怪的名字?”林瑾瑜蹙著眉頭回想了一下,確實(shí)沒有聽到過。 “我知道了?!鳖櫱逋疠p嘆一聲,果真沒有,看來,是要自個兒動手準(zhǔn)備了,還好她知道怎么制作活性炭,制作起來也很方便,在宣紙上寫好活性炭這三個字,以及制作活性炭所需要的東西。 顧清宛略微沉思了一會兒,又寫了幾個其他的方子,時間也在不知不覺的過去,等她放下鵝毛筆,伸了個懶腰之后,書桌上已經(jīng)放著幾十張寫的密密麻麻的紙了。 鵝毛筆寫出來的字,不像毛筆寫出來的那么大,而是像現(xiàn)代鋼筆或者圓珠筆寫出來的那樣比手指甲大不了多少的字。 看著眼前的紙張,該想到的她都想到了,連每種方子用過之后的反應(yīng)都清楚的寫了出來。試驗(yàn)過程中很可能會出現(xiàn)不能預(yù)料到的意外,她連處理這些意外的方案也都寫了出來,就怕自個兒當(dāng)時想不起來。 一切需要用到的東西她都寫出來了,就等東西準(zhǔn)備齊全便可以動手開始了,她站起身,看著窗戶外面微微變亮的天色,左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坐在旁邊打盹的林瑾瑜聽到響動,忙睜開眼睛,有些迷糊的問道:“怎么了?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天亮了,準(zhǔn)備干活?!鳖櫱逋鹌沉艘谎鬯叟钏傻牧骤?,淡淡的說道。 “小丫頭,你都寫好了?”待腦袋清醒后,看著桌子上一疊厚厚的宣紙,立刻湊上去,眼睛里滿是驚奇和感嘆。 “恩,差不多就這些了,如果還是不行,那我就真沒辦法了。”顧清宛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早已涼透的茶,冰冷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整個人瞬間清醒了不少。 她將用繁體字寫好的需要用到的東西的那幾張宣紙翻出來,遞給在旁邊不停唏噓的林瑾瑜,“吶,林少爺,這上面都是需要用到的東西,你準(zhǔn)備一下吧?!?/br> 林瑾瑜伸手將宣紙接了過來,然后一張接著一張的翻看著,這小丫頭認(rèn)識字啊,那之前為何將字寫得缺胳膊少腿的,他搖了搖頭,不明白她腦袋里到底裝了寫什么。 “小丫頭,你能告訴本少爺,你要這些東西有什么用嗎?還是你們家辦宴席沒有買到這些東西,需要本少爺派人給你買回來?”當(dāng)林瑾瑜看到一張宣紙上所寫的東西時,不禁開口問道。 他睜著大眼睛看著宣紙上面寫的什么醋啊,鹽啊,糖啊之類的東西,而且還有什么核桃殼,花生殼,他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這些玩意對解毒有什么作用,小丫頭不是忽悠他玩來吧? 他承認(rèn)自個兒的醫(yī)術(shù)不是太高明,但一般的病還是難不倒他的,醫(yī)書也被自家無良的師傅逼迫著看了好些,可他瞧著小丫頭開出來的單子,除了一些常見的草藥,別的他都看不明白,他從未聽說解毒還需要糖醋鹽的,這是要準(zhǔn)備做菜給小逸吃嗎? “吃。”顧清宛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題外話------ 唉,先給各位親們道歉了,飄飄總是改來改去的,二更奉上,明天的更新可能要晚些,親們體諒一下哈!群么么噠! ☆、第九十七章:又想挑事? “咦,你的意思是要把這些東西給小逸吃嗎?可是,這些東西也不能直接吃吧?” 顧清宛白了他一眼,“看來林少爺?shù)暮闷嫘牟皇且话愕闹貒?,不過,現(xiàn)在也給您解釋不清楚,等東西都準(zhǔn)備齊全了,到時候您自然就明白該怎么吃了?!?/br> 打著哈欠出了書房,便看見顧元河和顧清璃兄弟倆站在院子里商量事情,見她出來,都不約而同的看過去。本來想開口的顧清璃剛好看見隨之出來的林瑾瑜,漂亮的眼睛不僅瞇了瞇,緊緊的盯著他,想說的話也沒有說出口。 這幾天因?yàn)樾∶玫氖虑?,心里和身體上都太累了,所以晚上睡得比較沉,寅時的時候,他恍惚見聽到有人敲門,想起身卻又睜不開眼睛,待敲門聲落了,他轉(zhuǎn)身又睡了過去,此刻瞧見林瑾瑜從自家書房里出來,想必半夜前來的就是他了。 “耶?小妹怎么會在書房?”顧清云詫異的問道,隨后看到林瑾瑜,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嗓子,“林少爺怎么會在咱們家?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三哥,就你這樣的,只要睡著了,連雷都打不醒,又怎么會知道家里什么時候來的客人?!?/br> “呵呵,說的也是?!甭犃俗约倚∶玫脑?,顧清云抬手撓了撓頭,訕訕的笑了笑。 “啊哈——”顧清宛忍不住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精神一放松,整個人都顯得疲憊起來,腦袋里暈乎乎的,她壓下席卷而來的困意,沖著顧元河道:“爹,你們起這么早,準(zhǔn)備干什么去?” “流水席上面的菜還沒有買齊,我和你哥哥正準(zhǔn)備去趟縣城,”顧元河見小女兒一副哈欠連連的樣子,心疼的說道,“天色還早,要是困了,就回屋睡會,早上沒有什么事,你娘和你大姐都能忙過來,也用不著你?!?/br> “恩,我回屋睡覺,”顧清宛迷迷瞪瞪的回了一句,然后指著后面的林瑾瑜朝顧元河說道,“爹也收拾一間屋子給林少爺吧,他一夜沒合眼,估計(jì)也累了?!闭f完,也未等顧元河的回答,便朝自個兒的屋子走去。 事情都辦妥了,她心里也沒有什么煩心事,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摟著小東西便緩緩的睡去了。 開設(shè)流水席也不過是一中午的時間,顧家村總共加起來也沒有多少人口,所以經(jīng)過顧元河和李氏商量,他們準(zhǔn)備多備些好酒好菜,讓大家伙好好的樂一樂,順便報(bào)答村民們上次的下水尋人之恩。 清晨,一向冷清的顧清宛家毫無疑問的熱鬧了起來,村里只要有些名望的人全都帶著禮品趕了過來,尤其是里正家,是第一個前來祝賀的。 因?yàn)樽蛱齑饝?yīng)過要給村里人解釋一下顧清宛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又是怎么請動縣太爺?shù)?,所以顧元河等人從縣城回來后,見家里聚集了不少村民,便將他們聚在一起,簡單的解釋了兩句,村民們聽后紛紛夸贊顧清宛是個有福之人。 顧清宛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diǎn)鐘左右,家里早已忙開了,確切的說,是快要忙翻了。 “清宛丫頭?” 收拾好自個兒,出了屋子,準(zhǔn)備去廚房看看的顧清宛,快走到門口時,突然旁邊傳一個帶有驚喜的聲音,她轉(zhuǎn)身看過去,就看到一個結(jié)實(shí)的中年漢子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而在漢子的旁邊一個身材偏瘦,臉色有些蒼白的少年也是笑望著自己。 “怎么?連大舅舅都不認(rèn)識了?”中年漢子見顧清宛呆在那里,沒有開口,便又笑著說了一句。 “怎么會,剛才只是猛然看到大舅舅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大舅舅,哲哥哥,你們都來了,大舅媽也來了嗎?”她從呆愣中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來到大舅李竹林的面前,笑嘻嘻的問道。 “清宛meimei好。”看著眼前漂亮可愛的小表妹,李哲笑著開口叫了句。聲音聽起來有些陰柔,缺乏男子漢的氣概,不過可以從中聽出來,他很喜歡顧清宛。 “哲哥哥好?!鳖櫱逋鹛鹛鸬幕亓艘痪?。 見兄妹倆說完話,李竹林抬手摸了摸顧清宛的頭發(fā),感嘆了一句:“大半年不見,清宛丫頭又長高了不少,”隨后才回答她的問題,“你大舅媽也來了,正在廚房給你娘她們幫忙呢,還有你外婆?!?/br> “哦,那我去看看?!?/br> “恩,去吧,正好我和你哲兒去幫你爹收拾買來的雞鴨?!崩钪窳中χf道。 “娘,”顧清宛走進(jìn)廚房,先是對著切菜的李氏喊了一聲,然后看見外婆林氏正拿著一根木柴往灶火底填去,她上前兩步,一臉笑瞇瞇的沖著林氏脆聲喊道,“姥姥?!?/br> 聽到聲音的林氏扭頭望去,一眼看見自個兒外孫女,當(dāng)即就落了淚,昨天女兒女婿來到家里說了顧清宛掉進(jìn)河里,失蹤了好幾天的事情,她當(dāng)時嚇得魂都飛了,如果不是女兒女婿攔著,昨天她就要趕過來了,最后還是女兒說外孫女去了縣城,還不曉得什么時候能回來才作罷,現(xiàn)在見著了,自然是要好好的詢問一番。 林氏放下手里的木柴,起身來到外孫女跟前,緊忙說道,“快給姥姥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是哪個挨千刀的人啊,害得我家丫頭遭受這份罪?!闭f著話,便將顧清宛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細(xì)的看了一遍,見她沒有什么事,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 “姥姥,您放心,我已經(jīng)沒事了。”顧清宛掏出帕子給林氏擦掉眼淚,笑著說道。 “清宛丫頭起來了?!贝缶藡尫绞弦沧吡诉^來問道。 “大舅媽好。” “噯,”方氏笑著應(yīng)了聲,然后扭頭看向林氏道,“娘,今兒可是好日子,您瞧著清宛丫頭好好的,您就莫要再哭了。” “是啊,娘,快別哭了,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家咋的了呢。”李氏也在一旁附和道。 “對啊,嬸子,今兒可是不興掉淚的?!闭诙鐁ou的牛嬸兒也轉(zhuǎn)過頭笑著勸慰了一句。 林氏破涕為笑,嗔怪了眾人一眼,“瞧你們,一個兩個的嘴都那么厲害,我就是見著我外孫女高興的還不成嗎?” “成,咋會不成,咱們都知道嬸兒你疼清宛丫頭可是出了名的喲。”牛嬸兒笑著接了一句,隨后廚房里便哄笑一片。 林氏將顧清宛拉到一邊,小聲的詢問道:“丫頭啊,昨兒你娘來,說你們家和老宅斷絕關(guān)系了,是真是假?” 昨兒聽自個兒女兒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驚訝的不行,關(guān)系咋說斷就斷了呢,聽說還請來了縣太爺,這事都傳出好遠(yuǎn)了,十里八鄉(xiāng)的人也沒聽說過誰家能將縣太爺請來的。 她先是驚訝外孫女咋會請來縣太爺,后來又聽女兒說,自個兒外孫女掉進(jìn)河里是因?yàn)槔洗蠹业拈|女,這親家老爺子知道后,不僅不幫自個兒外孫女討個說法,反而要求外孫女放過那個害人精,她當(dāng)時聽后,心里氣悶的差點(diǎn)喘不上氣,她想不明白,咋會有這么厚臉皮的人,虧他還是個秀才老爺呢,真是是非黑白不分。 也不知道自個兒女兒和幾個孩子在顧家受了多少委屈,她原先還有點(diǎn)不贊同外孫女的做法的,畢竟族譜就是一個人的根,從族譜上除名是會被人看不起的,所以除了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不然沒有人會主動要求從族譜上除名的。 “姥姥,這件事是真的,新的檔案已經(jīng)在縣衙落了戶,而且我們是另起門戶,跟那些被逐出族譜的人不一樣?!碧崞痤櫦依险哪侨喝?,顧清宛便冷了臉,“姥姥,以前我們兄妹幾個沒有長大,所以才讓我娘在那個家里受了那么多委屈,如今我們有能力了,再也不會讓人有機(jī)會欺負(fù)我娘了?!?/br> “噯,都是姥姥和姥爺沒用?!毕肫疬@些年女兒過得日子,林氏不僅潸然淚下。 “怎么會呢,姥姥和姥爺是最好的,要不是有你們,我和大姐我們幾個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顧清宛給林氏擦掉眼淚說道,她這話可是真心實(shí)意的,如果不是林氏兩人時不時的接濟(jì)一下他們,這個家能不能撐到現(xiàn)在都是個問題。 “可別胡說,不吉利?!绷质下勓?,慌忙捂住顧清宛的嘴說道。 …… “你們瞧見了嗎,元河兄弟家門口的大樹下停著的那輛馬車?” “那么漂亮的一輛馬車停在那里,只要不是瞎子,誰會看不到,”說話的人頓了頓,接著道,“可我瞧著那馬車奢華的緊,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想來應(yīng)該不是元河兄弟家買的吧?” “我知道那馬車的主人是誰。”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響起。 “是誰?是誰?你倒是快說啊,別調(diào)大家的胃口了?!逼渲幸粋€聲音急切的說道。 “嘿,急啥,等我慢慢說。這事我還是聽我家男人說的呢,今兒一大早他去縣城剛好與元河父子三人坐在了同一輛牛車上,從我們家剛出門的時候他就看見那輛馬車了,這不,一上車他便問了元河,你們猜怎么著?” “元河兄弟咋回答的?你就不要再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吧?!?/br> “元河告訴我家男人,那輛馬車的主人是咱們縣城濟(jì)民堂的大東家,聽說還是從京城過來的呢。” “嘶——” 一陣兒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也怨不得她們會驚訝,誰讓她們見過最大的官就是縣太爺。 “嗤,這下可有好戲看嘍,”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響起。 “此話如何說起?” “你們想啊,這元河兄弟家不僅認(rèn)識縣太爺,還認(rèn)識從京城出來的富貴少爺,而老宅那邊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跟元河兄弟斷絕關(guān)系,難道不是出好戲嗎?” “你說的也是。”其中一人點(diǎn)點(diǎn)頭贊同道,“也不知道元河兄弟家是走了啥運(yùn)了,好事一出接一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