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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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隸書,算是比較好認,遇上不認識的字,霍香梅就去翻那本貴死人的《說文解字》。當(dāng)初買的時候,還是折后價,花了二兩銀子,這可是一千只雞子。 期間,霍香梅一直是黑著臉,剛剛許三郎和老爹過來的時候,她就清醒過來了。她從來沒有打過孩子,現(xiàn)在居然腦子犯抽的給了每個孩子幾巴掌,那力度還是沒控制的。 現(xiàn)在一下子讓她放下臉去向孩子道歉,她又做不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這樣了,感覺就是一下子完全沒有理智,像鬼上身了。 等孩子們學(xué)完今天的內(nèi)容,霍香梅想趕幾個娃去睡覺,可是都不同意,極力的表示再玩一會時,霍香梅同意了,“再玩一會可以,但是不能帶到塾里?!薄?/br> “阿娘,我?guī)У桔永镆矔J真上課的?!毙∥逡呀?jīng)把魯班鎖給解開了,在看怎么還原。 “阿娘,我也是?!毙×鶎胚B環(huán)有意識,之前買的阿兄不知道借給誰了,拿不回來了。 霍香梅道“就算是認真上課也不行,你們想想,其他人沒有,你們有,他們多難過啊?!?/br> “蘇暢就有,二武哥也有,還有好多人有?!毙∪煌獍⒛镎f的。 霍香梅挑挑眉頭,“那當(dāng)時他們有,你們沒有,你們難過嗎?想要嗎?” 小三道,“難過,想要?!?/br> 霍香梅道,“那就是嘛,如果你們帶去了,有些小伙伴沒有的多難過啊。而且上課你想著課間就能玩了,還能認真聽課嗎?” “能吧……”小二倒是有點心虛了,他自己也覺得有點難。 霍香梅耐心的說,“你們自己相信嗎?如果帶去了,上課不認真,回來回答不出阿娘的問題,那以后阿娘都不再買好玩的給他了。過年前去藺縣也不帶他去了。”。 想了想,“如果你們不帶去塾里,回來阿娘同意你們拿到外面去和小伙伴玩,怎樣?” “那阿娘你還得給我買木劍,我的斷了?!毙∪f。 這個霍香梅倒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就當(dāng)做是剛剛對打了孩子的補償,“當(dāng)然可以。”。 “我要一把刀。”小五見三兄同意了,知道沒得商量了,趕緊和阿娘提要求。 霍香梅道,“都有?!?/br> 其他幾個紛紛提出要求,“阿娘,我要……”,“阿娘,我也要……”。 …… 好不容易把幾個娃都忽悠過去了,霍香梅讓他們自己玩,就回自己屋里。 剛剛看到幾個娃開始有點小心翼翼的向她提要求,她的心都疼得要抽了。直到后來,他們放開了,她才舒服點。不管怎么說,控制不住情緒打了孩子這件事,在她的心里是留下了陰影。 不是沒有見過家長對孩子暴力的,只是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成為那個討厭的家長。總是在心里對自己說,要做一個講道理的阿娘,可是霍香梅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犯錯。 許三郎正安安靜靜的翻看著孩子們的書,手里不停的在胡桌上比劃著,霍香梅對他說,“三郎你先去和孩子說說話。你今天一天在外面,都沒怎么和他們玩過。小心孩子和你不親?!薄?/br> “我是他們阿爹,他們敢不和我親?”說是這樣說,許三郎還是大步跨出去找孩子了,剛剛婆娘的那一番,估計嚇壞孩子了,他還得再過去看看。平時看她脾氣很好的,今天居然也會打孩子,現(xiàn)在臉色也不大好,所以許三郎也不敢多待在她身邊了。 不到一會,那屋子里就響起了父子們的笑聲,驚嘆聲,疑惑聲。 霍香梅把晾曬在外面的冬衣都收了回來。沒有干,可是也不能不收啊,就怕夜晚又下雪。 這兩天晚上都在下雪。 已經(jīng)沒有水滴了,可還是很濕?;粝忝钒阉鼈円患匿侀_晾在雜物房的木柴堆上,明天再拿出去曬。 …… 這大半年,霍香梅穿的都是原主的內(nèi)衣。胸衣還好,有點像后來的背心,這里叫心衣。一塊麻布,肩部弄兩根布料縫好,脖子后用兩根小帶子把兩根肩帶打結(jié),腰部也縫了兩根小帶子,穿的時候也是打結(jié)。 可這內(nèi)褲,不是開襠褲,是單裙。就像后來的群里里面那層襯裙。上廁所時,解開外面的褲子帶子,直接拉下來就行了,這單裙內(nèi)褲都不用脫。 許三郎原來是是連內(nèi)褲都不穿的,后來去了西域長安,見的人多了,知道大多騎馬的漢子會在褲子里面再穿一條短褲,那樣舒服點,才在布肆給錢找人做了兩條。 現(xiàn)在家里還有絲布,霍香梅實在是忍不住想給自己做兩三條換洗的胸衣,原來的麻布的洗得多了,沒有那么刺rou,可是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當(dāng)然內(nèi)褲也是必須做的,就一條小單裙,實在是太空蕩蕩了。 …… 當(dāng)許三郎回到屋子,看到的就是霍香梅盤腿坐在炕上縫著甚么,在黃色的油燈照映下,顯得很柔和。 “回來了,孩子都睡了嗎?”看見是許三郎,霍香梅抬抬頭又低下去,繼續(xù)忙她的內(nèi)衣大業(yè)。 許三郎把燈芯剪一小節(jié),再添點燈油,“怎么那么晚了還在縫東西?衣服鞋子不是都給人家做了嗎?” 對于剛剛知道霍香梅把衣服給別人做的事情,許三郎是不大高興。很少別人家的婆娘會浪費這個錢,可是許三郎不敢說不同意。 之前就是因為夏衣的事,這婆娘一整天不理人,說自己忙不過來,難道娃就不用穿了? 后來再是冬衣了,許三郎也就見怪不怪的,加上自家這些天賣酒也賺了不少。知道她真的是忙不開來,別人家多是吃兩餐的,她還搞個三餐。 這會看見她縫東西還挺奇怪的。 “我在做心衣,之前的那些都是麻布的,沒有絲布的舒服?!焙髞淼哪欠N內(nèi)衣霍香梅是搞不出來的,但是原主穿的這種需要的技術(shù)不多,還是可以的。 就是要把這塊布的四周都用線收一遍,防止刮傷皮膚。這活需要的時間不少,還得耐著心來。 “那你抽空也給我做兩條短褲,穿里面的,不是夏天那種穿在外面的?!痹S三郎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她的針腳還是挺整齊的,逗笑說,“就是不知道過年前能否穿上?!?/br> “肯定行,我慢慢做得越來越快了?!被粝忝钒琢怂谎?。 許三郎從柜子里拿出褡褳和一件舊衣服,抖了抖,一炕的銅子散落下來,聲音特別好聽。 霍香梅抬頭看看,都有些呆了,“這幾天買賣賺的?” “唯唯,沒有銀角子,都是銅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