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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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由(熊貓沒眼圈)為您整理制作 ===================== 《重生之極品預(yù)言師》 作者:納蘭白 ===================== ☆、001 王者歸來 “喬—大—海,這是小瀾的生活費(fèi),你不能就這樣拿走,不能…” 周圍嘈雜哭鬧的聲音將睡夢中的喬瀾吵醒,她有些不悅的簇起眉頭緩緩睜開雙眼,漆黑如墨的瞳孔中滿是戾氣,一股強(qiáng)大的壓迫感迎面而來,讓與之對視的人下意識的垂下頭顱。 嗯?這是怎么回事? 睜開眼的瞬間喬瀾就知道這里不是邊境,眼角微瞇警惕的打量起四周的環(huán)境,看著那些熟悉的家具眼底染上一絲古怪,蹙著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只見院內(nèi)站著一對男女,從背影上來判斷應(yīng)該有四十多歲,女的一直扯著男人的胳膊不肯撒手,而男人卻死死的捂著口袋,兩人就這樣在院內(nèi)僵持著。 “喬大海你還是不是人?那是小瀾的學(xué)費(fèi),你拿走了讓他怎么上學(xué)?”女人扯著男人地手臂哭著控訴道。 ‘啪’男人不耐煩的一個巴掌甩在婦人臉上,揪著她的頭發(fā)罵道: “臭娘們你給我松開!不過就是個野種值得你整天維護(hù)他?你老公我還比不上他?怎么不見你對子凌子琪這么好過?特么的你個水性楊花的臭婊子今天我就要打死你!” “你打?。〈蛩牢夷阋驳萌プ?!”女人梗著脖子硬氣的道,結(jié)果自然是換來男人的一頓拳打腳踢。 看著那女人熟悉的側(cè)臉喬瀾瞳孔猛地一縮,劇烈跳動的心臟彰顯著她此時內(nèi)心的不平靜,垂下頭有些怔怔的看著白嫩的小胳膊。 這絕對不是她的手,軍中八年的歷練她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弱雞,皮膚也因為常年的訓(xùn)練出任務(wù)曬得如同古銅的顏色,所以又怎么可能會是現(xiàn)在這樣一看就知是十指不占陽春水的大少爺? 驀然腦海中回顧起邊境發(fā)生的一切,嘴角微勾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僵硬的扭過頭盯著院中女人的側(cè)臉陷入了回憶。 從小她是村中人盡皆知的野種,mama是父親的定親對象,外出打工回來卻大著肚子,父親說因為他的大度,爺爺奶奶的善良才留下他這個生父不詳?shù)囊胺N,每每有不順心的時候就對她拳打腳踢,使得她小小年紀(jì)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父親的毆打卻并沒有讓她懦弱自閉,反而越發(fā)叛逆,囂張狂妄誰都不放在眼里,上了初中之后經(jīng)常跟他打架對著干,早早的就跟街上的流氓混混混在一起,對于母親更是沒有一句好話,經(jīng)常婊子、娼婦的叫她,因為在她心底自己所有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錯。 這一切直到喬瀾高三的那年冬天,聽說是國家征兵的來了,青城有個有錢人的少爺不知為什么要被送去部隊,但是那少爺哭著鬧著不肯家里人也舍不得,就起了找人代替的念頭,只要有人愿意就給五萬作為報酬。 喬大海是什么人?首先他是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地痞無賴,再然后是個賭徒,還是一個手頭缺錢的賭徒,這么一個天大的好機(jī)會擺在眼前他怎么可能放棄?所以當(dāng)天晚上就提出讓喬瀾去代替那少爺,卻被周明珊及其強(qiáng)硬的駁回,爭吵之后只能作罷。 但是他這樣的人會輕易妥協(xié)嗎? 尤其是他還背著妻子拿了一半定金,對于急需用錢的他來說別說一個養(yǎng)子,就是老婆只要有需要關(guān)鍵時刻都可以賣給人家,何況還是一個人生污點(diǎn)的野種? 第二天晚上他就領(lǐng)著幾個狐朋狗友三更半夜的時候悄悄將喬瀾給打暈送進(jìn)了城里,代替那有錢少爺踏進(jìn)了軍區(qū)。 回憶到這里戛然而止,想起睡夢中看到的沖天大火,饒是以冷血無情著稱的她此刻也忍不住淚流滿面,雙拳緊緊的蜷在一起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不知是憤怒還是激動,許久之后飛快的下床穿鞋朝著院外走去,動作一氣呵成一看就知是訓(xùn)練有素。 …… “住手!” 一聲暴喝讓院內(nèi)兩人都忍不住停下動作回過頭來,有些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喬大海一向沒什么腦子,也就是俗話所說的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一看是那個小雜種頓時脾氣就上來了,重重地將周明珊推倒在地,挽起衣袖破口大罵道: “小雜種你叫老子住手?你特么算哪根蔥?怎么想跟老子干一架?是不是最近沒揍你小子皮癢了?” 喬瀾卻是連眼神都沒甩給他一個,直接越過他走到一旁輕輕扶起地上的周明珊,看著眼圈紅腫的婦人心底有些觸動,伸出手替她拍掉身上的泥土,開口問道“媽,你還好嗎?” 她以為自己會叫不出口,或者覺得有些別扭,沒想到竟然就那么自然的喊了出來,雖然有些意外但卻又在情理之中。 而周明珊卻整個人都愣在了當(dāng)場,連擦眼淚的動作都停在了半空中,呆愣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她有多久沒聽到小瀾叫她媽了? 隨著越來越大兒子似乎漸漸懂事,對于村中的議論也明白一些,對她這個mama更是厭惡居多,不是惡聲惡氣的說話就是開口閉口的娼婦、婊子喊著,每當(dāng)這時候她的心中就如同刀絞一般疼痛難忍,卻因為對她的疼愛而無法下手。 這是幾年來第一次聽她喊自己,周明珊用力的捂著唇,眼眶的淚水大顆大顆的低落下來,不止滴在地上也滴進(jìn)喬瀾的心中讓她萬分自責(zé)。 前世的她聽信那些謠言厭惡母親辱罵母親,可是這個女人卻從未有一刻對她紅過臉,軍中磨練的那幾年早就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母親的品行如何她一眼就看得出來,可惜從前的她分不清。 “小…小瀾,你肯原諒mama了?”回過神來的周明珊顫抖的伸出雙手拉著兒子,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的臉色問道。 ‘噗通’一聲喬瀾雙膝跪在地上,驚得喬mama有些不知所措連忙上前去拉他,卻聽他鄭重而又認(rèn)真的說道: “媽,對不起!請你原諒兒子以前的不孝” 前世十八歲以前的喬瀾叛逆,恣意妄為,不知讓喬mama傷心多少次,軍中八年的磨練早讓她褪去兒時的不成熟,變成一個穩(wěn)重剛毅的鐵血硬漢,不論前世還是今生于情于理她都欠母親一句對不起! 周明珊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也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早已換了來自未來的靈魂,但此時的她卻只想哭,這么多年時時刻刻都在擔(dān)心著兒子的將來,可是兒子討厭她,她說的話多半也不會聽,為此可是愁白了不少頭發(fā)。 “傻孩子,說什么傻話?不論你做了什么都是mama的好孩子,地上涼快起來”周明珊抹了把眼淚,伸手就去扶地上的兒子。 母子這邊是母慈子孝,而另一邊喬大海卻氣的腦門青筋直蹦,這個小雜種什么時候這么孝順了?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這個狗雜種居然敢無視自己? 喬大海覺得自己的權(quán)威被挑釁了,他非常不爽臉上跳躍的火花隱約可見,擼起袖子就上前去拉扯喬瀾,然而周明珊卻眼尖的快他一步將兒子藏在身后,大聲吼道“喬大海你干什么?” “呵呵,我干什么?”喬大海被氣笑了,這一個個都反了天了居然敢挑釁他這個當(dāng)家做主的權(quán)威,看來是老虎不發(fā)威都將他當(dāng)病貓呢? 一手撕扯著周明珊的頭發(fā),疼的她眼淚直流,滿意的看著自己造成的效果,空出一只手就準(zhǔn)備朝那臭婊子臉上扇去,叫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然而在距離還有半公分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人握住,那如同鐵鉗的感覺攥的他手腕一陣刺痛,抬起頭來卻見是那個賤種,喬大海心中猛地生出一股怒火,也不顧及手腕的疼痛沖著她大聲吼道: “你個狗雜種快放手!” 呵!敢罵她?喬瀾在心中冷笑一聲,手上逐漸加大力道攥著父親的手開始一百八十度進(jìn)行旋轉(zhuǎn),強(qiáng)烈的劇痛刺激著喬大海的腦神經(jīng),扯著周明珊頭發(fā)的手不自覺的松開想要掰開小雜種的手,然而那像鐵鉗一般的手指饒是他費(fèi)了半天勁也沒能掰開,這時手腕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好痛…你個狗雜…”后半句話沒說完就被強(qiáng)烈的疼痛刺激著只能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小瀾…” 周明珊臉色蒼白的看著兒子,雖然有時候巴不得丈夫去死,但是… 聞言喬瀾扭頭看了母親一眼,終是有些不忍心,抿了抿唇放開了鉗制喬大海的雙手。 手腕讓他一時有些受力不住狠狠的跌坐在地上,樣子有些狼狽,他的臉上滿是憤恨,死死的盯著喬瀾惡狠狠的道: “今天的事我跟你沒完,狗雜種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過瞬間喬瀾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彎下腰輕松就將口袋里的錢掏出來,看著喬大海眼珠瞪的老大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說出的話更是氣的他吐血三升: “我等著!難不成我還怕你這個混吃等死的窩囊廢?” ------題外話------ 喜歡就給個收藏,多多支持,謝謝! ☆、002 吸血的鐘 對喬瀾而言,喬大海就是個好吃懶做賭博成癮,輸錢卻只會將氣撒在老婆兒子身上的孬種,是以從來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 聽了那個野種豪不掩飾的嘲諷,喬大海頓時氣的臉色通紅,一怒之下抬手就想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野小子。 然而還沒抬起手來,那劇烈的疼痛就侵襲著他的神經(jīng)也讓他想起剛才喬瀾的手段,一瞬間心中剛升起的心思就沒了,怒氣更是消了一大半。 明明是心里慫了,偏偏面上還要硬撐,喬大海抬起頭用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著她,儼然一副為兒cao粹心的慈父樣,別的不說那裝腔作勢的樣子倒還挺像那么回事。 “怎么說話呢?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你老子,說話給我客氣點(diǎn),否則別怪老子大嘴巴子抽你…” 這一開口就完全是原形畢露,開始嗓門還挺大,到了后來許是底氣不足聲音小的根本聽不見,整個人也朝著院門口走去,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周明珊一看都快飯點(diǎn)了老公居然還往外走,臉上掛著一抹焦急忍不住出聲喊道: “都快吃飯了你要去哪兒?” “你個臭娘們管那么多干什么?吃你的飯老子今天不回來了”喬大海頭也不回惡聲惡氣的說道,話落人已經(jīng)消失在兩人的視線當(dāng)中。 周明珊無奈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跟兒子一起進(jìn)了廚房,喬瀾一直默默跟在母親身后并未開口,看著眼前忙碌的身影她的心臟狠狠的跳動著證明自己真的還活著。 2015年…8年前… 將這些信息全部串聯(lián)在一起喬瀾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她重生了,從2026年回到了2015年,18歲即將升高三的年。 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不可置信,但不可否認(rèn)這一刻她的內(nèi)心是激動的,沉浸在重生的喜悅中無法自拔。 前世她十八歲就進(jìn)入軍營,從一個小混混慢慢蛻變?yōu)橐幻细竦能娙耍@期間付出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也是進(jìn)入軍營后才明白從前的自己有多混賬,而欠的最多便是母親周明珊,但是軍營有軍營的規(guī)矩他并不能常常回家。 到了后來她進(jìn)入特殊部門,為了保密隱藏身份上級用假的報告宣稱她不幸身亡,那天她就在暗處看著母親哭的肝腸寸斷可是卻不能現(xiàn)身。 這么多年來她性格越來越冷對屬下越發(fā)嚴(yán)格,無非就是不想看到他們的母親跟周明珊一樣,她這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補(bǔ)償母親。 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喬瀾死死的握緊雙拳,在心中發(fā)誓:這一次她再也不會讓母親為她cao心,前世今生欠母親的她會一樣樣補(bǔ)回來,她要讓喬瀾這個名字成為母親心中最驕傲的存在。 吃完飯喬瀾就乖乖回自己房間休息,看著明顯不一樣的兒子,周明珊心中更是止不住的欣慰。 一進(jìn)門喬瀾就將房門關(guān)上略微停頓一下便開始翻箱倒柜,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半晌后手中握著一個用紅線串著的小鐘,眸光微暖慢慢走回到床邊坐了下來。 這件東西是周明珊小時候就戴在她脖子上的,很多次交代過一定要戴在脖子上不許拿下來,但隨著慢慢長大她就越發(fā)嫌棄母親對于她的交代也是陽奉陰違,尤其是這件從小佩戴的物件更是早就不知被扔到了哪個角落。 小鐘的造型很普通,就跟寺廟里面那種用來敲擊的大鐘差不多,只不過她手里的這個卻只有拇指大小,做工說不上多么精巧但也不是特別粗糙,想到母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出拇指輕輕摩擦著鐘身。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喬瀾的手指突然傳來一股刺痛,似乎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扎破了,蹙了蹙眉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詭異的事情便發(fā)生了。 那小鐘突然間仿佛活物般拼命的吸食著她手上的鮮血,更詭異的是無論她用多大力氣都拿不開,手指就好像沾在上面一樣,只能被動的任由它吸食自己的血液。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喬瀾想這東西會不會把自己給吸干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那小鐘自動離開了她的手指漂浮在半空中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紅光。 饒是冷靜如喬瀾此刻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一天之中發(fā)生的事全部都超乎尋常的詭異。 先是死而復(fù)生,接著是她前世戴了十幾年的東西竟然吸人血,現(xiàn)在還漂浮在半空中,也就是她經(jīng)過多年訓(xùn)練此刻才能保持淡然如常,如果是一般人估計早就被嚇得暈過去了。 垂下頭喬瀾發(fā)現(xiàn)拇指上被劃開一道指甲長短的口子,此時皮rou外翻滲出絲絲血跡看起來有些猙獰,眉頭輕擰了下隨后便將注意力又集中在那小鐘上面。 雖是懸浮在半空中但除了鐘身散發(fā)著淡淡的紅色之外并無任何動作,喬瀾仔細(xì)觀察了一會慢慢的試探著伸出手握住小鐘。 就在這時鐘身突然發(fā)出一道刺眼的白光,那強(qiáng)烈的光芒促使她不得不閉上雙眼,同時在心中責(zé)怪自己太過莽撞。 在她閉眼的那一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端消失在了房間,此時的喬瀾仍舊閉著雙眼。 沒有發(fā)現(xiàn)身體有任何不妥之后,雙耳動了動注意著四周的動靜,在沒有感受到任何危險之后慢慢睜開了雙眼。 然而才一睜開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只見眼前白茫茫一片,沒有任何景物也沒有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