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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這個罪人有點神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不過就是撿來的娃娃,你至于像條瘋狗一樣到處咬人嗎?”冷星嵐嘲諷著左閃右避,而龍少戈則一邊飛劍狂砍一邊嘶聲怒吼。

    “說我像瘋狗那你像什么?你知不知道,就算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能比親人更親,你懂不懂失去至親至愛是什么滋味?你殺了她就等于要了我的命!我今天非把你活捉了喂龍不可!”

    “呵,失去至親至愛的滋味,你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冷星嵐縱手一揮,cao縱空靈之力將龍少戈猛摔在地,緊接著閃身上前踩住他的胸膛,蹲下身來揪住他的衣襟道:“蠢也是要有限度的,你好好回想剛剛那女娃娃的臉,真的是你撿的小女兒嗎?”

    龍少戈這才冷靜下來思考,如果剛剛那女娃娃真的是初心,應(yīng)該會邊哭邊喊阿爹,而且初心心臟有問題,像那么劇烈哭泣早該暈厥過去了。

    “沒錯,我這人的確很惡毒,但我冤有頭債有主,誰惹的我我便找誰,你惹了我自然也只會找你?!崩湫菎拐f罷,不屑地推開龍少戈站起身來。那夜在天月堡上遇見素女和初心后,他便派人去找了個病童作為替代,雖然他嘴上寒言惡語,但終究還是改不了面冷心熱。

    “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壞!”龍少戈不禁破顏一笑,連忙利索地跳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冷星嵐眼眸里一片火紅。他驀然回首,竟見漫天火焰狂卷而來,火苗已經(jīng)竄到咫尺之處,燒焦了幾縷紛飛的長發(fā)。

    九死一生之際,龍少戈忽覺手臂被人一把扼住,下一刻便騰飛到了半空中。低頭望去,整座塔頂竟都已經(jīng)被黑龍的火焰覆蓋,成為了一片汪洋火海,人們的驚慌聲此起彼伏。

    “你不是說我惹了你,干嘛還要救我嘞?”

    “說得也是,那你再去死好了?!崩湫菎拐f著狡猾一笑,一把松開龍少戈的手臂,又將他推向了火海之間。

    龍少戈愣時氣得吹胡子瞪眼,這家伙舌頭毒就算了,怎么連性格都那么犯賤啊!他當(dāng)即張開白焰之翅撲飛而起,就近落到了一根石柱頂上,誰料那黑龍遠(yuǎn)遠(yuǎn)瞅見他,立即氣勢洶洶地咆哮而來。

    這時候,火海之心轉(zhuǎn)動著形成了一個旋渦,急速向四周退散成了圓環(huán)狀。只見眾人頭頂罩著一層半球形的水流體,正是秋水音在關(guān)鍵時刻撐起了水膜結(jié)界。

    只聽得轟地一聲巨響,黑龍一尾巴掃斷了石柱,龍少戈忙不迭閃身掠到別處。只見它全身青鱗怒張,引頸狂嘯,不斷沖塔頂?shù)娜藗儑娚浠鹄恕?/br>
    秋水音察覺結(jié)界表面哧哧作響,水膜正在不斷化作熱氣消失,急忙對身旁的雷神宇道:“我這結(jié)界快撐不住了,小雷你快想個辦法,黑龍的火焰連鐵都能烤化,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哈哈哈,還能有什么辦法,屠龍唄!”雷神宇沖破水膜飛至夜空中,與此同時拔出后腰上的兩柄彎刀。他瀟灑地?fù)]刀霍霍,星空中霎時間一陣電閃雷鳴,無數(shù)道藍(lán)色閃電當(dāng)頭向黑龍狂擊而去。

    誰料那黑龍身形矯健無雙,長身像游魚般在空中飛梭,任閃電再迅速都劈不中它的要害,只險些刮掉幾片燈籠般大小的青鱗。它咆哮一聲,冷不防地猛噴一口火焰,竟將雷神宇逼得連翻數(shù)個筋斗。

    “哇哦,看這黑龍的架勢,不把帝國之塔砸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天尊你看怎么辦?”雷神宇御風(fēng)停在火海上空,沖不遠(yuǎn)處的冷星嵐揮手道。

    冷星嵐見龍少戈正半蹲在一根斷掉的石柱上,便轉(zhuǎn)向他不屑道:“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別指望我給你擦屁股?!?/br>
    “我去你大爺?shù)?,什么叫擦屁股啊,我又沒蹲這兒拉屎!”龍少戈沒好氣道。

    冷星嵐便指著狂怒不止的黑龍道:“你就說這么大一坨屎是不是你拉的,難道還要我去給你這個蠢貨鏟屎?”

    “……”龍少戈頓時滿腦殼汗珠子,這個毒舌好歹也是個有潔癖的人,就不能找個好一點的比喻啊。

    就在這時,天際傳來了此起彼伏的龍鳴之聲,在那點點星光和朦朧的云層間,隱隱可以看到十來條穿行的長龍,正在飛快向帝國之塔逼近,塔頂上的眾人無不面露驚恐之色。

    龍少戈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敢情這條黑龍還是龍中之王啊,它在這里一召喚,它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趕來給它出氣了,看來這帝國之塔是真的要塌了。

    冷星嵐不禁扶額道:“哎,你這蠢貨隨便拉屎就算了,你的屎竟還被人踩得到處都是?!?/br>
    “你大爺?shù)?!?/br>
    ☆、第116章 登基大典(三)

    彼時,帝國之塔內(nèi)燈火明滅,螺旋狀的樓梯上傳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天曜還背著風(fēng)祭在爬樓梯,他早已累得大汗淋漓,只覺得風(fēng)祭越來越重,像座山似的壓得他脊梁都要斷了。眼看還有二十多層,天曜不禁抱怨道:“你該不是吃了鐵吧,怎么這么重???”

    “你瞧我這身材跟臉蛋一樣精致,也就比尋常女人重一點,你若是連我都背不動,這以后還怎么背你媳婦兒去洞房呀?”風(fēng)祭唇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他就是故意要把天曜拖累在樓梯上,這樣天芒教就少了一位護(hù)法,塔頂?shù)男蝿輰首逡矔欣恍?/br>
    天曜不禁長嘆一聲,感慨自己挑來挑去都三十多歲了,如今好不容易瞧中一個,可偏偏卻是個男人,這叫他情何以堪吶!他不經(jīng)意抬起頭來,望見塔頂隱隱有火光竄動,頓時神色一凜:“上面是怎么了,不會已經(jīng)打起來了吧?”

    “那趕緊背我上去呀!”風(fēng)祭催促道,不料天曜忽然轉(zhuǎn)身蹲下來,把他放坐在了樓梯臺階上,然后扶住他的肩膀道:“我不帶你上去了,你就在這兒等著吧?!?/br>
    “你這是幾個意思,嫌我累贅怕我添麻煩是吧?”風(fēng)祭眼珠一斜,眼角的淚痣顯得他那么高冷驕傲。

    天曜抬手擦了一把汗道:“我知道你嘴皮子厲害,但現(xiàn)在你激我也沒用,反正就是不能帶你上去了?!?/br>
    “反正你就覺得我是個累贅,你要是不帶我上去,我就從這里跳下去!”風(fēng)祭說著便作勢往旁邊欄桿上爬,“那我死了算了,死了就誰也不會拖累了!”

    天曜忙把風(fēng)祭拽下來道:“我說你怎么就這么孩子氣呢?你又不像阿赫那樣活蹦亂跳的,萬一有個什么危險都跑都跑不了,你現(xiàn)在上去不是任人宰割嗎?”

    風(fēng)祭立即舉起手掌道:“我向你保證,我就靜靜做個旁觀者,誰都不會招惹,萬一情況不對我就立刻撤退。”

    天曜猶豫片刻,這才勉強背著風(fēng)祭繼續(xù)爬樓梯,可還是越背越重,累得他渾身發(fā)痛履步維艱。約莫過了一刻多鐘,二人終于爬到了樓梯頂層,只要穿過跟前那個發(fā)光的石門就能到達(dá)塔頂了。

    “累死爺爺了,讓我喘口氣先……”天曜將風(fēng)祭放下來,扶著膝蓋大喘粗氣。風(fēng)祭回眸沖天曜狡黠一笑道:“辛苦你了,我有驚喜送給你,你閉上眼睛好嗎?”

    聽風(fēng)祭這么一說,天曜立馬聯(lián)想到了各種香艷的事情,于是便喜滋滋地閉上眼睛道:“到底是什么驚喜喲,如果你想親我一口,就算你是男人我也不會介意的,誰叫你這么漂亮!”說著還十分臭美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風(fēng)祭這便站直身體,咯噔咯噔揉了揉手掌扭了扭脖子,然后冷不防地一個旋身飛踢,活生生將天曜整個人踹到了欄桿之外。察覺到胸口劇痛,天曜這才猛然睜開眼睛,身體卻已不受控制向塔底飛墜而去。

    “你小子竟敢陰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天曜的慘叫聲在塔內(nèi)不斷回蕩著。

    “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這個禮物應(yīng)該足夠好好享受一番了吧?”風(fēng)祭垂下眉眼壞笑起來,其實他的傷已經(jīng)痊愈了,這幾日一直在裝病弱,好讓敵人對他掉以輕心。剛剛那一腳他還是有分寸的,只要天曜在落地前撐開風(fēng)結(jié)界護(hù)體,頂多摔斷幾根骨頭躺個十天半月。而他就是故意使壞不讓天曜登上塔頂,天芒教的護(hù)法干掉一個是一個。

    風(fēng)祭這便轉(zhuǎn)身向石門走去,然而他剛走出石門,突然有人迎面沖來跟他撞了個滿懷。

    茱萸哎喲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被她背著的雪茶也倒在了地上。雪茶撞到腦袋噫了一聲,揉著撞疼的額頭醒了過來,她之前跳完舞后便有人敲暈了她,現(xiàn)在整個腦袋都是麻木的。

    “是你啊,有沒有傷到哪里?”風(fēng)祭關(guān)切道,急忙將雪茶扶在了懷中。

    茱萸見狀不滿地嬌喝道:“喂,你撞到的人是我誒,你怎么不問問我摔到了沒有?”誰料風(fēng)祭根本不搭理她,茱萸立刻炸毛了,插著腰大聲嚷嚷道:“你滾開,我要把公主帶走!”

    “要帶她走,你得先問問我?!憋L(fēng)祭不悅地掃了茱萸一眼,茱萸見他將雪茶摟在懷中,心里頓時醋意爆發(fā),杏目圓睜道:“姑奶奶我今夜還非得帶她走,你要是敢攔著我,我就用鐵扇敲破你的腦袋!”

    “那要看是你先敲破我的腦門,還是我先刺穿你的咽喉?”風(fēng)祭信手抽出后腰間的骨傘,橫臂瀟灑地指向茱萸。

    “你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但你不可以瞧不起我!”茱萸氣得鼓起米分嫩的腮幫子,唰的一聲撐開鐵扇橫甩出去,鐵扇簌簌回旋著直逼風(fēng)祭的咽喉。

    “我并非瞧不起你,我只是不喜歡你?!憋L(fēng)祭握著赤血龍骨傘信手一攪,那鐵扇圍著傘身翻轉(zhuǎn)一圈,又被茱萸迅捷地接在手中。

    “不喜歡你也不要說出來啊,你就是故意想讓我難堪!”茱萸又氣又難過,目光冷然一閃,揮舞鐵扇時纖手如藤如鞭,卻又綿里藏針藏鐵。

    就在此刻龍吟之聲滾滾而來,一條黑色巨尾冷不防地閃現(xiàn)而過,愣時將石門這處擊得碎石橫飛。茱萸驚得退避三舍,風(fēng)祭也忙不迭拉住雪茶點足飛退,他們掠到一塊斷石上才發(fā)現(xiàn),塔頂上空竟盤旋著十來條青色巨龍,它們在四周夜空中咆哮翻滾,不斷向塔頂這片廣場上噴射火焰。

    “我的天啊……”風(fēng)祭眼底是難以形容的震顫,只見祭臺四周遍處焦火,人們在呼喊巨龍在咆哮,就好像回到了茹毛飲血的遠(yuǎn)古時期。

    此時天芒教和皇族也顧不上敵我了,人們都開始共同一心對戰(zhàn)黑龍。龍少戈和冷星嵐攜劍錯身而過,劍氣在夜空中劃出絢麗光芒,二人一招一式都配合得無懈可擊,轉(zhuǎn)眼之間便將一條黑龍斬成數(shù)截。

    “你不是說不給我擦屁股,瞧你這不擦得挺帶勁兒的嘛!”龍少戈軒著眉毛調(diào)侃道。

    “哼,也真虧了你能把屁股翹起來讓人擦,你非要把屁股當(dāng)臉用我還能怎么辦?”冷星嵐眼神嫌棄無比,說著再度縱劍揮舞,迎面沖向另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

    “我去你個死毒舌,嘴巴怎么還沒爛!”龍少戈憤憤追了上去,這還是他們離開漠北后第一次聯(lián)手,一種久違的默契感令他莫名驚喜,就仿佛回到了當(dāng)初在梵世修武的時光,那時他還是帝王護(hù)衛(wèi)西嵐,而他則是名動天下的大逃犯。

    夜空里霎時電閃雷鳴,雷神宇正在cao縱大范圍雷暴,不斷有黑龍被擊中發(fā)出嗆然悲鳴。但那只體型碩大的黑龍王實在太精明,它在夜空中搖首擺尾游刃有余,雷暴幾乎傷不到它分毫。

    “雷哥哥,我來幫你!”君思忽然沖到了雷神宇身邊,雙手舉起紫芒閃爍的三叉戟。戟尖上迅速凝聚出一道極亮的光,如同離弦之箭般射向夜空中,緊接著像煙火般崩裂開來,天地瞬乎間都被映得雪亮。

    人們被強光耀得睜不開眼睛,天上的飛龍也像迷失了方向一般,發(fā)狂似的四處竄動,有的甚至首尾相撞,胡亂纏成一團(tuán)。

    “好徒兒,干得漂亮!”雷神宇趁機再次cao縱雷暴,由于他長年cao縱閃電之術(shù),所以他適應(yīng)光的能力強于凡人。三條黑龍接連被劈中,向大地上急墜而去,就連那黑龍王也不慎被劈中了尾鰭,不斷掙扎扭動著軀體,傷口處大冒白煙。

    龍少戈也被那光芒晃得睜不開眼睛,慌亂之中,被一條巨尾從半空里掃了下來。他重重撞到塔頂?shù)钠脚_廣場上,疼得齜牙咧嘴,好一會兒才勉強看清四周的景象。

    塔頂上火苗四處竄動,有能力的人都在砍,沒能力的人都在躲。龍少戈揉著肩膀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跟前有一個胖子盤腿而坐,他正用一柄長劍戳著一截生rou,就著地上的火焰烤起rou來,仿佛周遭的廝殺都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你是落土護(hù)法?”龍少戈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眼下別人都顧著逃命,這胖子怎么能如此淡定的坐在這里烤rou吃?

    “這可是上好的千年龍rou啊,還被我烤的外焦里嫩,阿赫你要不要嘗一口?”慈眉善目的土胖子憨厚一笑,胖乎乎的臉部看起來就像一團(tuán)rou包子。

    龍少戈腦袋一歪,詫異道:“等等,你剛剛喊我什么?”

    “我說阿赫,你要不要嘗一口龍rou?”胖子的聲音也rou乎乎的,說著便將烤rou舉到龍少戈跟前,笑得下巴處的rou都堆脖子上了。龍少戈更是瞠目結(jié)舌,心想這胖子該不會就是他皇兄無尚吧,竟然連天芒教的護(hù)法都能cao控!

    “皇……”龍少戈那聲皇兄還沒喊出來,便被震耳欲聾的龍鳴聲淹沒了。

    就在這一失神的功夫,夜空中竟少了七八條黑龍。雷神宇的雷劈術(shù)和君思的爆閃術(shù)互相配合,而那黑龍王在夜空中左閃右避,渾身多處都被閃電劈得皮開rou綻,不斷發(fā)出震徹千里的悲鳴來。

    “哈哈哈,魔獸黑龍也不過如此嘛!”雷神宇放肆的大笑著,兩柄銀刀在手臂間來回飛舞。劍身上電光不斷擊響閃爍著,他正準(zhǔn)備召喚必殺式雷神之錐,不料一道人影忽然閃現(xiàn)在了黑龍王身前。

    “你給我適可而止吧,它已經(jīng)知道厲害了!”冷星嵐高聲喝道,看到這條桀驁不屈的黑龍,他就忍不住想起以前收服的那條大鉤蛇。

    “天尊!”雷神宇見是冷星嵐,連忙收刀插在跟前,硬生生將招式壓了下去。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那黑龍王晃著腦袋眨了眨眼,竟猛然甩尾將冷星嵐掃了下來?!芭椤钡匾宦曗g響,他只覺得全身骨架都在震痛,震得他喉嚨里腥甜狂涌。他勉強凌空翻轉(zhuǎn)一圈半跪在地,將花魂劍吸入掌心之內(nèi),迅速調(diào)理體內(nèi)的損傷。

    “天尊!”天芒教的三位護(hù)法全都望了過來,但離得最遠(yuǎn)的土胖子卻是第一個迎了上去。

    龍少戈的身體頓時僵住了,剛剛那土胖子明明就在身旁,可彈指頃竟到了冷星嵐身前。而且對方明明就胖得像個球一樣,身法卻輕盈得像是鬼魅,甚至連夜風(fēng)都不曾驚動。

    “您沒事吧,天尊?”土胖子親切地扶起冷星嵐,他說到這天尊二字時,冷星嵐的身體忽然顫了一顫。他的骷髏面具是斜扣在臉上的,露出半張英俊妖嬈的臉來,水晶一般的紫眸里卻寫滿了驚悚。

    冷星嵐難以置信地低下頭來,只見一把幽光凜凜的長劍竟已貫穿胸口,快得連血液都來不及涌出。而劍柄正握在土胖子手中,可他明明是在微笑,還笑得那么慈祥和藹,甚至沒有哪怕一丁點兒殺氣。

    人們紛紛停止了與巨龍搏殺,火焰嗤啦啦的鼓動著,石欄上的旗幟早已燒得破碎不堪,正在夜風(fēng)中凄涼的翻動著。幸存的幾條黑龍接連倉皇而逃,只剩那條黑龍王還在塔頂上空悲鳴著,盤旋著徘徊不去。

    “你這把劍,莫非是西界第一封魂劍……”冷星嵐顫聲道,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那把劍竟然在噬血,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胸口匯聚而去,他甚至聽到了那把劍咕咕喝血的聲音。

    “沒錯,劍中封印的正是上古四神之白虎的精魄,每柄封魂劍都有其獨特之處,你的花魂劍能重塑rou身,但我的白虎劍卻能吸食人血,攝人靈力?!蓖僚肿有θ菘赊?,哪怕此刻再看他這張rou嘟嘟的大臉,依然感受不到任何殺氣。

    “這么說來,你就是皇甫無尚?!崩湫菎孤曇衾涠ǎ樕蠀s似被吹上了一層冰雪般,散發(fā)出淺淺的冰藍(lán)色光澤來。

    ☆、第117章 魔魘覺醒

    帝國之塔下方,旌旗隨風(fēng)飄揚。青甲軍隊和紅甲軍隊嚴(yán)陣以待,兩軍正在凜凜夜風(fēng)中冷冷對峙著。仰首望去,塔頂不斷驚現(xiàn)飛龍和戰(zhàn)火,偶爾還有黑色巨物轟然砸落在附近,人們聽得膽戰(zhàn)心驚,但無人敢輕舉妄動。

    青甲軍隊這邊,沒有看到火羅護(hù)法的靈火指示,下級軍官不敢隨便發(fā)布指令。而紅甲士兵這邊,總將領(lǐng)皇甫映寒則一直按兵不動,這是他皇兄無尚旗下的兵馬,他便理所當(dāng)然地被奉為了上將。

    士兵們已經(jīng)靜立了一個多時辰,時不時偷望那座漏斗形的紅色巨塔,每個人的神色都異常凝重。

    此時,一身銀甲的映寒正坐在金色龍馬上,清鳶則霜神寒靨的站在他身旁。她凝望著塔頂?shù)南鯚?,良久才開口道:“黑龍似乎退散了不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戰(zhàn)況如何?!?/br>
    “還不急,皇兄的膽識絕不亞于父皇,他是不會輕易敗給天芒教的?!庇澈p描淡寫道,他打算等塔頂上的人斗得你死我活后,再上去坐收漁人之利。

    在高聳入云的帝國之塔上,火星灼灼翻飛。土胖子的白虎劍正插在冷星嵐胸口,一旁的雷神宇和秋水音都驚呆了,不遠(yuǎn)處的龍少戈也看得目怔口呆。沒有人看清楚那把劍是何時插.進(jìn)去的,沒有一點點征兆,也沒有一點點防備。

    這時候,四周傳來此起彼伏的嘶鳴聲,塔頂上的人們愕然顧目四望,只見數(shù)百只金色龍馬正撲翅飛來,馬背上的將領(lǐng)們個個英姿颯爽。教徒們都驚恐地面面相覷,而龍少戈這才恍然頓悟,這批飛騎就是皇兄旗下的精英部隊!

    “現(xiàn)在怎么辦?”雷神宇和秋水音對望一眼,他們究竟是該沖上去營救天尊,還是該率領(lǐng)眾教徒阻止飛騎登頂?火燒眉毛之際,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天曜那個家伙死哪兒去了?

    “人劍合一固然厲害,但花魂劍在重組rou身的同時,也會大量吸取你的靈血,若靈血流失過多,你就必須立刻攝取高靈力的血液,否則……”土胖子意味深長地微笑著,眼底充滿了慧黠和自信。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崩湫菎沟难凵窈龅囊焕?,正欲cao縱空靈術(shù)震開對方,不料那白虎劍像是感應(yīng)到了一般,反而將他的胸口吸得更深一寸,他甚至看到自己的靈血正不斷往劍脊上匯聚而去。

    “皇兄,別??!”龍少戈急切地喊了一聲,此時他真是進(jìn)退兩難,按理他應(yīng)該站在自己皇兄這邊,但他好歹曾跟冷星嵐兄弟一場,又怎么忍心袖手旁觀?

    土胖子并不理會龍少戈,只是望著冷星嵐玩味笑道:“忘了提醒你,這時候你越是調(diào)動靈力,我這白虎劍吃你就吃得越緊,心頭血被一點點吸干的滋味如何?”

    冷星嵐疼得皺緊了眉峰,他忽然想起了北澈臨死時場景。那時候花魂劍插在她胸口,而白發(fā)的龍少戈就站在她身后,當(dāng)時他明明想要拔劍,可劍反而刺得更深。他一直以為是龍少戈在背后推了北澈,但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dāng)初那一幕竟充滿了詭異的違和感,難道這之間真的有什么誤會?

    “其實這感覺還不錯,尚若你這一劍刺的是我右胸口,我可能真的要一命嗚呼了,可你偏偏刺的左胸口,不巧我這邊剛好沒有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