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不過話題并沒有在這二人上停留太久,如今的明喻雖然一開始只是為了安撫某個生氣的男人、才突然坐上了對方的腿,但是這種姿勢實在是太微♂妙了,他正正好坐在對方某個部位上,同時漸漸地感受到那個東西即將蘇醒過來。 畢竟還在公司,明喻輕輕咳嗽了一聲,便打算趕緊站起來。但是席擇怎能如他的愿,他輕輕地蹭了蹭少年的身體,同時低笑道:“別動,讓我抱抱,我慢慢地把它壓下去?!?/br> 雖說臉頰已經(jīng)被羞得一片緋紅,因為在辦公室里,明喻還沒和某個男人做過這種事,也不打算做這種事。但是既然席擇說了,明小玉只能半僵著身體,任對方蹭著自己,算作是發(fā)泄。 這種曖昧的氛圍是愈加濃厚,漸漸的,連明喻都感到了一絲燥熱。他垂下頭,看向那個被自己坐在身下的男人,恰好,視線瞬間就落入了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兩人沉默地對視了片刻,接著,忽然便默契地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唇齒間的廝磨舔咬,讓本就綺麗的氣息更加肆無忌憚地蔓延出去。曖昧的口水嘖嘖聲在安靜的工作室里輕輕回蕩,席擇雙手僅僅箍住了少年的腰身,而明喻更是直接攬著了對方的脖子,用力地回吻。 感受著那個在自己身下的東西已經(jīng)徹底地蘇醒,并且緊緊地抵著自己的下身,明小玉卻已經(jīng)不想再去想那么多,于是他便放任對方地繼續(xù)動作,同時相當主動地伸舌,與這個男人交換著唾液。 羞紅的臉頰與粗重的喘息,兩人的嘴唇分開的時候,明喻的眸子亮得出奇,帶著某種熟悉的情愫。 第二次的吻,更是吻得難舍難分,甚至兩人都沒有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而等到來者推門而入的時候,明小玉下意識地就趕緊推開了席擇,同時自己倏地就蹲下身子,躲在了桌子下面。 席擇:“……” 明喻:“……” 一無所知的丁博:“席擇,我剛敲門你怎么沒聽見?咦?你的臉有點紅啊,怎么了?” 盡量地將情欲壓制下去,席擇抬眸,淡定地說道:“沒……咳沒什么,你有什么事?” 丁博并沒有想太多,只是狐疑地多看了某個男人幾眼,接著便道:“好吧,這次的雜志我已經(jīng)買了1000……” “丁博!”男人突然出聲打斷了對方的話,在丁博詫異的眼神中,席擇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你等過半個小時,再進來?!?/br> 丁博微微怔?。骸鞍雮€小時?” 片刻后,席擇眸子危險地一瞇:“一個小時后,再進來!” 不明所以、只得轉(zhuǎn)身離開的丁博出了大門后,小聲嘀咕道:“……這都什么事兒啊,給你買雜志還要被你說,老子不干了!╰(‵口′)╯ ?。?!” 第一百八十七章 碩大安靜的工作室里,頓時只剩下了人工溪流緩緩流淌的淙淙聲。那水流干凈清澈,穿過了大半個工作室,最后淹沒在一道小小的人造噴泉處。 當丁博真的已經(jīng)離開后,席擇才低下頭,看向了那個躲在辦公桌下死活不肯出來的少年。這種姿勢真是極其曖昧,桌下的空間不小,但是想要容納一個188cm的少年還是比較艱難的,因此明喻的上半身幾乎半趴在了席擇的腿上。 少年溫熱的呼氣透過薄薄的衣料吹拂在席擇某個敏感的部位,這讓他本就十分性奮的某個地方更是激動不已,已然蠢蠢欲動起來。 “人走了,出來吧。”盡量壓抑住了聲音里的情愫,席擇啞著嗓子地說道:“桌子下面太狹窄了,我拉你起來。剛才你好像撞到了桌板,頭疼嗎?” 一邊說著,席擇一邊伸了手就將明喻從桌下拽了上來。他的動作十分巧妙,就這么輕輕一拽,明喻便再次以剛才的方式——雙腿跨坐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剛才的情欲還沒有完全消散掉,尤其是躲在那么逼仄的空間里,面前就是男人的下身,明喻更是早已臉色通紅,感覺身體里的血液都興奮地涌動起來了。 眼見著席擇攬著自己的腰身、湊過來就要親吻,明小玉卻是眸子一瞇,推開了他,盡量正經(jīng)地咳嗽了兩聲,問道:“剛才丁博進來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雜志?什么1000?” 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縮,僅僅是在一瞬間,席擇就淡定冷靜地恢復了正常,用十分平靜的聲音回答道:“最近‘紀和雅’有和《繆斯》合作一個雜志專題的報道,丁博負責這件事,1000的話我也不大清楚是什么事情,可能是要訂1000本,發(fā)給‘紀和雅’所有的工作人員看?” 說這話的時候,席擇語態(tài)平和,聲音低緩,沒有一點點的起伏,仿佛說得是一件天大的實話,一個沒有任何可以質(zhì)疑的真相。順便在這句話里,席擇還沒有完全肯定自己的說法,他還給明小玉拋去了一個問題,將鍋全部都扔到了丁博身上。 聞言,明喻懷疑地瞇了眸子,試探性地問道:“是嗎?我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俊?/br> 席擇卻是挑眉,反問道:“有什么不對嗎?”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用身體不停地蹭著少年的大腿部位,姿勢是曖昧綺麗,動作是相當?shù)南铝鞑灰?,惹得明喻是呼吸一滯,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別動!”少年咬牙地呵斥了一句,“我在問你正經(jīng)事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唔……” 一個突如其來的吻,瞬間就吞噬了少年接下來的話。在這樣猛烈熱情的吻中,明喻一時沒辦法呼吸,只能不停大口的喘氣,同時放任了男人的舌尖隨著他牙齒的松口而入,放肆吸吮起口腔里的津液。 yin靡的銀絲在兩人的嘴唇之間牽扯纏綿,這個吻來得太過突然,同時席擇的動作也太霸道兇猛,一下子就奪取了明喻腦中的理智,讓他只得隨波逐流似的跟隨對方的腳步,無力地回應者這個吻。 當一個吻結(jié)束后,明小玉已經(jīng)被吻得暈暈乎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在做什么。 而接下來,席擇更是沒給他任何考慮的時間,他一邊輕輕吻著少年艷紅飽滿的嘴唇,一邊啃咬著那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甜膩的聲音從明喻的喉嚨里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席擇轉(zhuǎn)移了陣地,開始輕輕咬著那白皙小巧的耳垂。 他的舌尖輕輕地刺戳著那小小的耳洞,惹得明喻敏感地低聲喘氣。 一般而言,明喻很少會戴耳釘,但是這個耳洞卻是早已形成了的。此時此刻,席擇就這么用粗糙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者那敏感的耳垂,讓明喻欲罷不能地任他胡作非為。 當上身的衣物被男人猛地褪去時,明喻忽然一涼,也恢復了一點理智。但是接下來,男人卻粗魯?shù)貙⒆郎系囊恍┘埞P全部掃到了地上,看得明喻一愣:“那是你最近畫出來的設計稿,不是很珍貴的嗎?!” 將愛人放在了桌上,冷峻矜貴的男人聞言挑眉:“知道你老公最厲害的地方是什么嗎?” 明喻嘴角一抽:“老公你個鬼?!?/br> “這些東西,都在你老公的大腦里,別人想拿都拿不走?!?/br> “你簡直是個不要臉的流氓,我不和你玩了,我下樓去找趙哥和羅姐他們了?!?/br> 席擇怎么可能給明小玉這個逃跑的機會,都做到這份上了,那必須得趁勝追擊?。?/br> 不要外傳,這是福娃給妹子們的福利喲。還有四千字,你們猜在哪兒,當然是在群里了啊。不過群里只有四千字,沒有底下的內(nèi)容,妹子們記得來看完底下的內(nèi)容啊,不要斷層了啊。 至于后來他被某個流氓逼著說了什么樣的話,明小玉表示,這輩子都不想去回憶了。 但是這并不妨礙,當明喻從席擇的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兩腿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甚至整個人都有些呆怔地靠在席擇的懷抱里,與后者一起離開公司。 幸好席擇在公司里有專屬電梯,直到進了車庫后,也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只有可憐的丁博,一個小時去找席擇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竟然是鎖著的,而隔音設備良好的房間自然也不可能讓里面少年的聲音泄露出去,于是他便以為席擇已經(jīng)離開了。 當天晚上,由于下午的揮霍光陰,席擇并沒有處理好事情,于是在將少年身體里的東西清理干凈后,他便抱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少年,輕輕地擱在了床上,為他拈好了被子。 席擇仔細地將被子整理好,接著俯首在明喻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但是就在他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衣角卻忽然被人拉住了。席擇驚訝地轉(zhuǎn)首,只見少年迷離著雙眼,輕聲說道:“親一下,再走?!?/br> 席擇微怔,接著眸色一深,又是俯下身給了愛人一個綿長曖昧的吻,最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離開后的第一件事,暫時還不是去“紀和雅”,而是來到了繆斯公司。在nongnong的夜色中,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面無表情地進入了大樓,然后偷偷摸摸地潛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離開前,席擇特意將門鎖了起來,而如今,他自然是要回來……咳咳,清掃現(xiàn)場的。 廢話!自家愛人的東西,能被什么亂七八糟的人見到么? 那肯定是要由自己來清理了??! 可憐我們十指不沾陽春水……額,這個還真沒有,席擇做飯可好吃了,反正就是很少勞作的席先生,此時任勞任怨地拿著濕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桌子,同時擦拭了椅子、地板等等……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play一時爽,事后打掃成狗??! 等到花了半個多小時,將辦公室里的罪證全部都清掃完畢后,席擇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將東西找了個垃圾桶扔掉,接著開車去往了“紀和雅”高定工作室。 席擇的專屬電梯從頂層,緩緩地駛到了地下一層,沒有在其間任何一層逗留。 而席擇自然也不知道,就在繆斯大樓第28層的咖啡廳里,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卻恰好碰上了另一個人,后者苦笑了一下,接著兩人在咖啡廳里坐下,閑聊起來。 此時的繆斯大樓,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都已經(jīng)下班離開,能在這里碰上也確實是緣分。畢竟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比盧臻昔高太多,成肅便十分客氣地請盧臻昔喝了一杯咖啡,兩人坐在圓桌旁隨意地聊著。 此時的盧臻昔,早已不在曾舒手底下了。因為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時尚圈里的事業(yè),從此以后決定再也不當模特了,所以曾舒便將盧臻昔轉(zhuǎn)給了一位繆斯內(nèi)部一位專門負責演藝圈的經(jīng)紀人,算是一刀兩斷了。 “其實成哥,我從來沒有怪過曾哥。雖然我的新經(jīng)紀人在公司里的地位比曾哥差了很多,但是曾哥說的對,我已經(jīng)不可能再當模特了,不如就老老實實地去混演藝圈,反正我也挺喜歡演戲的?!?/br> 成肅喝了一杯咖啡,目光幽深地看著盧臻昔,看似隨意地說道:“曾哥確實太無情了一點,就算你得罪了明喻,那又怎么樣了?繆斯又不是他開的,時尚圈又不是他開的,憑什么你和他關系不好,就不能在時尚圈里占有一席之地了?” 盧臻昔卻是搖頭:“我也知道,我確實沒有模特這方面的天賦,所以我也不是特別在意這件事。不過成哥,這點你倒說錯了,曾哥告訴我,打壓我的不是明喻,而是……” 頓了頓,盧臻昔思索了片刻,還是說道:“是明喻后面的人。曾哥說,明喻的背景很強悍,我斗不過他的。既然對方?jīng)]有打算在娛樂圈封殺我,那我不如就順勢去從事自己喜歡的演藝事業(yè)吧。” 成肅眸子一瞇,誘惑道:“可是盧臻昔,你只不過和明喻起了點口角,他后面的人那樣對你,也太過分了吧。你就真的沒有一點點的憤怒?一點點的嫉恨?” 盧臻昔苦笑道:“成哥,我已經(jīng)不是剛?cè)肴Φ男氯肆?,我知道,這個圈子一向不干凈,一步錯、步步錯,再也回不來了。以后我就是演藝圈的人了,我再也不是模特了。” 看著盧臻昔這模樣,成肅似乎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盧臻昔卻又說道:“成哥,說句實話,我還有點恨你呢,當初我是為了討好你才去得罪明喻的,不過現(xiàn)在我想想,一切都過去了,當初確實是我走錯了,我不該整天想著攀附別人爬上位,而是因為看重自己的實力。” 成肅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我現(xiàn)在只想老老實實地做個演員,雖然以我的實力,可能這輩子都爬不上一線,但是我想靠自己的努力,盡量地走遠。成哥,弱rou強食,這是真的,如果我現(xiàn)在打敗了明喻,他說不定過得還不如我呢,想到這點,我就看開了。” 成肅急道:“可是盧臻昔,你……” “成哥,別說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我不要放下對明喻的恨意。我知道你不喜歡明喻,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我也聽說,你和他以前有過不愉快的事情。但我勸你,你還是別和他做對了吧,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的一個朋友,姜開揚,就是以為和明喻做對,所以現(xiàn)在被封殺整整五年,這等于是廢了他??!” 聞言,成肅眸子一亮,沒有吭聲。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后,便在咖啡廳里分別。成肅下樓找到了自己的車,很快,一輛白色的豐田便消失在了濃郁的夜色中,再也探尋不到。 而盧臻昔的最后一句話,卻始終在成肅的腦中回蕩著。 第一百八十八章 2017年11月7日,就在“亦致”今年度的“五千年”高定時裝秀結(jié)束不過短短三天之后,“亦致”公關部便在華夏的各大媒體上發(fā)表通稿,宣布從下個月開始,“亦致”的全球代言人正式更換。 等到第二天,“亦致”便聯(lián)系好了全球媒體,公布了新一任全球代言人的名字。 當看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全球無數(shù)的時尚愛好者先是一片嘩然,接著竟然非常淡定地就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 雖說以“亦致”前任全球代言人杜若的資歷,和這位新任代言人相比,那是完全沒有什么可比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竟然有種“亦致”選擇這個超模作為新任全球代言人,是理所當然的感覺。 明喻,這個名字對于全球的時尚媒體來說,已經(jīng)一點都不陌生了。 這個名字第一次在世界時尚圈出現(xiàn)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二線模特,剛剛成為一線奢侈品牌“奈德蘭”旗下一款香水的華夏代言人,而如今,他卻已經(jīng)成為了世界頂級奢侈品牌“亦致”的全球代言人。 這其中的差距,已經(jīng)不可以用一條鴻溝來形容了,這簡直就是馬里亞納海溝的差距??! 華夏的奢侈品牌一向不喜歡找國外超模、明星來代言,這是時尚界默認的一種規(guī)則,畢竟華夏人從來都講究“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們的超模樂意去代言外國的品牌,那是一回事,但是你們外國的超模想跨界到華夏? 門都沒有! 比如說現(xiàn)在華夏最為頂尖的幾大奢侈品牌,“紀和雅”的全球代言人一直是席擇,都多少年沒變了;而“亦致”的代言人之前是杜若,現(xiàn)在是明喻。 清一色的全是東方面孔,別往日韓看,只有華夏人,絕對沒有其他國家的人! 所以說,這次的“五千年”高定時裝秀,已經(jīng)讓不少人察覺出一點奇怪的東西了。比如在高定秀里,有幾位模特在世界超模排行榜上的排名明明比明喻高,怎么就讓明喻擔任開場模特了? 還有比如說,這期《繆斯》的隨刊海報也很奇怪啊,讓杜若將一塊寶玉送給明喻,這簡直就是在暗示某些事情好嗎! 與席擇說的一樣,當“亦致”更換代言人的事情一曝光出來后,《繆斯》的銷量是不減反增,刷的一下就刷新了由它自己保持的世界銷量記錄,甚至到最后還庫存不夠、只得開場再印。 許許多多的時尚愛好者們都非常好奇,在這期的《繆斯》里,杜若和明喻到底有沒有透露什么內(nèi)幕消息,比如說這兩個人先后成為“亦致”的全球代言人,簡直太有話題可講了好不好! 不過注定是讓他們失望的,這種私下里的事情明小玉肯定不可能在采訪中透露。早在“亦致”這場高定時裝秀開始前,明喻就已經(jīng)和對方簽訂了協(xié)約,從12月開始,正式擔任“亦致”的全球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