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阿煙趴在他懷里,纖長的手指頭在他腰肌上輕輕揉捏: “夫君,你可累了?我?guī)湍闳嘞???/br> 蕭正峰下巴收緊,依舊不吭一聲。 阿煙見此,眨眨眼睛,輕嘆口氣,離開了蕭正峰的身子,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 蕭正峰抿著堅毅的唇,喉嚨動了下。 阿煙輕笑一聲,不再看蕭正峰了,反而掀起簾子,看外面如火如荼的晚霞: “ 朱樓映晚霞,高梧寒柳度飛鴉.門前不見歸軒至,城上愁看落日斜,其實這邊陲美景,比起燕京城倒是別有一番風味?!?/br> 她自得其樂,蕭正峰深吸口氣,擰眉。 馬車行至半路,一個轉彎,阿煙柔曼的身子一晃,一聲低叫,險些碰在車壁上。 蕭正峰再也忍不住,陡然出手,霸道地將這女人攬在懷里,狠狠地揉進胸膛里,粗重的氣息噴薄到她細白的頸子上: “你可知道,今日情景多么危險,若是一個不好,后果不堪設想!” 蕭正峰咬牙切齒地這么說。 阿煙抿唇輕笑,笑得嫵媚橫生:“我這不是沒事嗎?” 蕭正峰低首凝視著懷中的女人,看著她由于自己的粗魯而被扯下衣領后露出的那一小片瑩白如雪的肌膚,那里透著動人的光澤和弧度。 他自然比誰都清楚,從那里探進去,沿著溝壑再往里,是怎么樣的風景。 他此時算是明白了,今日這女人根本是故意勾他的。她知道自己擔心了生氣了,于是故意勾著他。 她也知道自己最吃這一套的。 蕭正峰低啞地在她耳邊道:“你真是最知道怎么拿捏我了?!?/br> 餌已經(jīng)放出,他怎么可能不吃呢? ************************************* 后來,馬車到了將軍府的時候,阿煙是被蕭正峰抱下馬車的。男人家寬厚黑大的斗篷,將她整個身子都籠罩在里面了,直露出一截兒烏絲來。 帶有釘板的沉重軍靴踩上臺階,袍角灑脫地撩起,蕭正峰抱著她一路來到正屋,最后將她放在炕上。這種邊遠之地,素來是燒炕的,如今荼白早已經(jīng)體貼地把炕燒熱了。阿煙蜷縮在暖和的被窩里,白嫩的一截膀子伸出來,嵌有粉色指甲的手指攥著被角,小臉兒埋在紅色的褥子里,細白的牙齒咬著唇兒。 今日他實在是怒了吧,才這么不留情地把自己折騰,如今兩腿乏力,渾身酸軟,怕是今日都不敢下炕了。身邊的四個丫頭都是才買過來的,怕是也不知道男女之事,若是自己一下炕就軟倒在那里,傳出去多丟人現(xiàn)眼啊。 蕭正峰金刀大馬地坐在炕頭,看著窩在被褥里的小女人,啞聲道: “今日先躺著吧,別起來了,我讓她們幾個小丫頭去弄點熱水,我抱著你洗了,再用點晚膳?” 其實是知道她怕羞的,萬一被幾個小丫頭看到她身上的紅痕,總是不好。 阿煙聽著這話,又把臉埋進去了:“嗯?!?/br> 看著她羞澀的樣子,他倒是覺得剛才并沒盡興,便用粗糲的手指頭去碰她的臉頰,滑嫩嫩的溫熱,跟個豆腐一樣。 阿煙抬手去揮開他的手,嬌聲責道:“走開,擦得人臉都疼呢!” 蕭正峰啞聲低笑,俯首過去逗她道:“現(xiàn)在嫌擦得疼了,那剛才呢,剛才是不是盼著我擦得狠些?” 這話越發(fā)得不像話了,阿煙再是好脾氣也是惱了,又羞又惱的氣,隨手抓起一旁的引枕,紅著眼睛對著他寬厚挺拔的脊背捶下去,口里恨恨地道; “蕭正峰,你個不知羞恥的下流痞子!” 蕭正峰看她是真得惱了,這才忙道:“好好好,我再不說了,我去給你弄熱水去……” 阿煙的氣哪里能一下子消去呢,還趴在那里氣哼哼的呢。 蕭正峰見此情景,不知道怎么的越發(fā)想笑,不過到底忍住,伸出大掌隔著被子去撫摸她柔軟纖細的脊背,看著她總算仿佛氣消了,趴在那里愛嬌的抿著唇兒。 一時竟覺得她如同一只貓兒,慵懶乖順的貓兒,有時候會亮出爪牙,有時候一雙眸子會神秘莫測,做出些驚人之舉來,可是絕大多數(shù)時候,她都窩在你懷里,柔軟著身子,好性子地任你折騰。 蕭正峰并沒養(yǎng)過貓,不過他記得小時候跟隨在祖母身邊的時候,祖母倒養(yǎng)過大花貓的。記得那只大花貓最愛懶洋洋地在太陽底下趴著,瞇著小眼睛。祖母會伸出手去,輕輕撫摸它的脊背,它喉嚨里就會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舒服聲來。 此時他飽含笑意的眸子望著窩在暖和被褥里的女人,抬手撫摸著她柔滑的背,柔聲道:“趕明兒帶你出去曬曬太陽?!?/br> 啊? 阿煙清澈的眸子有一絲茫然,睨了他一眼,不免想著:這男人說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 阿煙:喵喵喵 蕭正峰:汪汪汪 和大家隆重地介紹下應該是接檔這個文的新文《寵后作死日?!?/br> 電腦看文的姑娘戳這里 手機看文的菇?jīng)龃吝@里 湛王將阿胭抱緊,低啞地問:你為什么渾身都在顫抖? 阿胭哆嗦哆嗦再哆嗦:我怕…… 湛王寵溺地笑:你怕什么? 阿胭腿都在抖:……怕你 湛王挑眉:怕我什么? 阿胭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怕你……殺了我…… 湛王摸了摸阿胭的臉:乖,只要你愛我,我就不會殺你。 阿胭反手緊緊抱住湛王的胳膊:我愛你,愛你,愛死你了!只要我活著我就愛你!活一天愛一天! 湛王低首親了下她的臉頰,低柔的聲音在阿胭耳邊回蕩:是愛一天,活一天 ☆、第132章 幾個丫鬟倒是很勤快,不太懂規(guī)矩,也并不知道該怎么伺候夫人,只知道悶頭干活。前日阿煙才吩咐過她們,每晚早早地做了晚膳,做完晚膳就要有一個去燒了熱水。 如今都不必說,就早已經(jīng)備好了,還特意讓柳黃過來敲門,小聲地問: “夫人,可要用膳了?熱水也已經(jīng)備好了呢?!?/br> 蕭正峰抬手,放下了錦帳,遮住了炕上的那一片旖旎,這才吩咐道: “把晚膳擺到屋子里,熱水先溫著,等下用過晚膳后便抬進來?!?/br> 于是幾個丫鬟分別捧了食盒,陸續(xù)進來了,把飯菜都擺好了。她們不懂,睜著懵懂的眼睛問: “夫人呢?夫人不吃飯?” 蕭正峰見她們年紀小,倒是老實,便擺手道:“你們先出去吧,不必管了。” 當下幾個丫鬟出去了,還細心地幫著掩好了門。 蕭正峰低笑一聲,撩開錦帳,將放著晚膳的小木桌拉到了炕頭前:“夫人,來,我們用晚膳吧?!?/br> 阿煙在火紅的被褥中露了個臉兒:“你先用,等我披上衣服?!?/br> 其實是她裙擺都被那只狼給撕壞了,某處也仿佛有什么在往外流淌,就這么出去,哪里像個樣子呢。 蕭正峰越發(fā)朗聲笑了,一邊笑著,一邊去了旁邊的紅色衣柜前: “我給你找件干凈的。” 可是他一個人男人家,哪里懂得女人這個時候該穿什么,翻來翻去,最后在那五顏六色中竟然捏出一件石榴紅霞影紗的抹裙來: “要不穿這件吧?” 她那么白凈的小臉兒,襯上這個艷亮的石榴紅,應該好看吧? 阿煙一看那件抹裙,頓時啐了口:“大晚上的,好好的穿這個做什么!” 可是蕭正峰的大手卻捏住那個不放,走過來湊到她面前道:“穿上吧,這個好看,左右屋里也暖和?!?/br> 他摟著住,氣息逼人:“要不我?guī)湍愦???/br> 懷里的女人家就是一攤泥兒,他恨不得捏一捏。 他想讓她穿上這個,露出被他弄得紅痕遍布的那一大片風光,看著就讓人有食欲。 阿煙到底是個軟性子,見他這般堅持,也就不說什么了,任憑他幫著自己一起,將那物穿上了。 穿上之后,他的一雙洶涌的眸子是不錯眼的看,氣得阿煙手指尖沾了一點水兒甩過去: “吃飯了!” 眉梢?guī)е┰S惱意,臉頰飛著紅霞,她嬌嗔他一番。 顧煙也是有脾氣的! 蕭正峰低笑,拿起筷子吃飯。晚飯的菜看上去有點奇怪,像是前幾日阿煙曾做過的那幾道菜,可是又有點模棱兩可,想來是幾個丫鬟到底不熟練,做出來的飯菜還不像個樣子。 阿煙淡笑道:“雖不太聰敏,可好在老實,以后慢慢調(diào)理著,用著也就順手了?!?/br> 蕭正峰卻忽想起一事:“咱們這次在這里安家,也用了不少銀兩吧?” 阿煙瞥他一眼,點頭道: “嗯,不過還好,你上次給我的還有些剩余,足夠咱們過上一兩年。再說你如今俸祿是漲了的,這日子還能過下去?!?/br> 她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的嫁妝足以讓他們過著奢靡的日子。 男人嘛,再寬廣的胸懷,也是不肯去花女人家的嫁妝的。再說了蕭正峰是一個有點大男人的人,這樣的人更不愿意花女人的銀子。 蕭正峰聽著這個,才放心下來,一時又道:“這邊陲之地不比在京中,為了方便,這里的俸祿都是半年一發(fā)的,到時候發(fā)了俸祿,你直接收著就是?!?/br> 阿煙笑:“知道了!等發(fā)了銀子,我就趕緊收起來,怎么也不能留你手里過夜?!?/br> 蕭正峰聽聞這話,嗤笑一聲。 一時吃過了飯,阿煙上了炕,蕭正峰自己將桌上碗筷略作收拾,這才吩咐丫鬟進來,把碗盤清理了,又抬上來一桶熱水。這幾個丫鬟干些精細活不行,但是抬熱水倒是有力氣。 蕭正峰看著她們吭哧吭哧的很賣力,都是有些不落忍,便吩咐道:“放在這里,你們也回去歇息吧?!?/br> 進來的是荼白和朱紅,聽到這話,納悶地道: “我們還要把水抬出去呢!” 蕭正峰搖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