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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最毒世子妃在線閱讀 - 第279節(jié)

第279節(jié)

    必竟裴溪與人私下授情,堂堂靖王府的世子怎么可能會娶這樣的世子妃呢。

    怎么說他怎么占理,所以即便皇上不下旨廢婚,只怕蕭煌也不會娶她。

    這一刻的老皇帝恨透了呂北辰,咬牙切齒的準(zhǔn)備咀咒呂北辰這家伙。

    門外小太監(jiān)飛快地走進(jìn)來稟報:“回皇上,裴大人進(jìn)宮來了?!?/br>
    內(nèi)閣首輔裴大人知道了裴溪的事情,第一時間趕到宮里來了。

    皇帝一聽他進(jìn)宮來,沒好氣的揮手:“讓他進(jìn)來吧?!?/br>
    真是教了一個好女兒,明明是大家小姐,竟然與人私下授情,真是不知道羞恥。

    裴大人很快進(jìn)宮來了,一進(jìn)來撲到在地上哭嚎:“皇上英明啊,小女絕沒有和呂公子有什么,請皇上明查這件事?!?/br>
    老皇帝瞪著他,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一側(cè)的蕭煌滿臉的冷諷,緩緩的開口說道:“這可是你好女兒送給人家呂公子的信物,你仔細(xì)的看看吧,不要鬼哭狼嚎的了。”

    蕭煌叭的一聲把先前呂北辰交出來的信物扔到了裴大人的面前。

    隨之蕭煌又說道;“還有你以為你家小姐和呂北辰交好的事情,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嗎,若是裴大人覺得冤枉的話,那本世子去查,若查到證人怎么辦,裴大人是做好了丟官丟爵,生死不計的準(zhǔn)備了嗎?”

    蕭煌的話使得裴大人僵住了,張嘴想辯解,可又怕蕭煌真的查出什么來,到時候事情越鬧越大,吃虧的可是裴家。

    所以裴大人最后只剩下哭了。

    蕭煌則掉首望向老皇帝和蕭燁,緩緩的霸道的說道:“臣話在這里,臣是不會娶裴溪的,一來臣身為靖王府的世子,可不想給王府蒙黑,二來臣不會奪人之好,三,臣認(rèn)為裴溪已經(jīng)配不上臣了,至于皇上下旨廢不廢婚,不干臣的事情?!?/br>
    ☆、第159章賤人就是不要臉

    上書房里,蕭煌說完直接的轉(zhuǎn)身離開了,看也不看老皇帝和蕭燁等人,等到蕭煌一走,老皇帝直接的抓起案幾上的一迭奏折對著裴大人狠狠的砸了下去:“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身為內(nèi)閣次輔,教養(yǎng)出來的女兒竟然如此不知檢點,水性揚花?!?/br>
    如若裴溪身上讓人找不出破綻,又哪來的今日這一出戲。

    內(nèi)閣次輔裴大人被皇帝砸了個滿頭包,擋也不敢擋,最后還被攆出了上書房,待到裴大人走了,上書房里又只剩下皇帝和太子兩個人了。

    兩個人臉色黑沉的彼此對望著,最后老皇帝開口了:“燁兒,看來你說的沒錯,蕭煌他真的有了謀逆之心,朕絕不會容他的。”

    老皇帝說這話時完全的忘了,他從來沒有饒過蕭煌,三番五次的下毒刺殺,只是沒有殺得了他倒是真的。

    太子蕭燁滿臉陰沉的點頭,同時冷魅的開口:“這一次壞事的還有呂家,本宮絕不會放過呂家的?!?/br>
    一提到呂家,老皇帝不禁想起了三皇子惠王,惠王是皇帝挺喜歡的一個兒子,最后落得那樣的一個下場,老皇帝想想還覺得難過。

    正因為惠王蕭擎的關(guān)系,所以老皇帝才保留了呂家的國公府爵位,不過眼下呂家也只空有一個爵位罷了,別的權(quán)勢全被皇帝給剝奪了。

    留著他們并沒有大礙,所以老皇帝聽到蕭燁這樣說,多少有些不忍的開口。

    “你只要收拾那呂北辰就行了,別為難呂家別的人了?!?/br>
    必竟那些人是皇后一族的人,他們?nèi)糇龅锰^于絕情,也會惹來非議的。

    可惜老皇帝的話,太子蕭燁并不認(rèn)同,微微挑眉深沉的說道:“父皇的話兒臣不認(rèn)同,呂家再沒落,也是樹大根深的,這西楚上上下下多少牽扯呢,眼下呂北辰分明是和蕭煌牽扯到一起去了,難道本宮也要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呂家傾倒到他的那一邊去嗎?父皇可有深想過這一層?!?/br>
    老皇帝愣了一下,倒沒有想那么多,望著蕭燁沉聲說道:“你想怎么做?”

    “父皇還是不要管這事了,這事交給兒子去做吧。”

    蕭燁說完不再看老皇帝,緩緩的告安退出上書房:“兒臣告退了?!?/br>
    身后老皇帝還想說什么,可惜卻說不出來,今兒這一出讓他有些累,而且想到?jīng)]辦法出手對付蕭煌,他有些累。

    這么多年,他不是沒想過對靖王府出手,可是總是找不到空隙,而且他也不敢那么冒失,因為蕭煌手握重兵,一個不慎,很可能血流成河,所以靖王府內(nèi),當(dāng)務(wù)之急最先要除掉的人不是靖王和那一家子,而是蕭煌,可是他三番兩次的出手,都被蕭煌躲過去了,就連那樣厲害的下毒,最后都沒有傷得了他。

    老皇帝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除掉這家伙,想想便覺得周身無力/

    不過現(xiàn)在好歹多了一個太子,太子行事倒也不簡單,說不定他真能想到辦法殺了蕭煌。

    想到蕭煌之前的狂傲勢態(tài),老皇帝的臉色越發(fā)的黑了,咬牙沉聲低吼:“此等逆賊,絕對不能留。”

    不過呂家,真的也要除掉嗎?老皇帝想起了呂皇后,說實在的他對呂后并沒有多大的感情,只不過呂后在位的時候,是一個稱職的皇后,又給他生了一個很像他的兒子,呂后臨死的時候,拉著他的手說,不管最后怎么樣,請不要殺了呂家所有人。

    他當(dāng)時是答應(yīng)了的,難道他要出爾反爾嗎?老皇帝想得頭疼,最后干脆眼一閉,躺到龍榻上休息了。

    太子蕭燁出了皇宮,一路直奔自己的東宮太子府,人踏進(jìn)太子府,便命令管家讓人去找他的幕僚過來,現(xiàn)在他們要好好的商議商議,如何對付蕭煌,這個狼子野心的家伙堅決不能留了。

    只是蕭燁還沒有命令,身后有急切的腳步聲急速的奔了過來,正是蕭燁的手下玉隱,玉隱飛快的沉聲開口道:“太子殿下,屬下帶人去殺呂北辰,不過只打傷了呂北辰,呂北辰被人給劫走了?!?/br>
    蕭燁眸光一片暗沉,嘴角是嗜血的冷戾之氣,呵呵輕笑。

    “不用說也是蕭大世子的手筆了,他把人救走了,不過即便他救走了呂北辰又怎么樣,呂家本宮一個不會放過?!?/br>
    最后一句話血腥異常。

    不過很快蕭燁又恢復(fù)如常了,望向玉隱吩咐道:“你去給我查呂家的其他事情?!?/br>
    呂家雖然權(quán)利被卸了,可這還是老皇帝念舊情的原因,否則照查出來的事情,他們再死一遍都不夠。

    這些豪門世家大族,里面都黑著呢,一查一個抄,一查一個殺。

    呂北辰竟然膽敢和他作對,那他就殺了呂家所有人。

    看這西楚以后誰還敢和他作對。

    蕭燁兇殘陰狠的冷笑著,身后的玉隱看得心驚膽顫的,太子爺似乎和從前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他也不念叨昭華公主了,也不再去想她了,似乎忘了昭華公主一般,但是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盯上了蕭世子。

    整個人也變得完全不像從前的溫潤如玉了,陰沉得可怕。

    玉隱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不敢多說,閃身走了出去,一路奔出東宮太子府。

    身后蕭燁又回身望里走,因為太累了,所以抬手輕揉了揉腦門,一會兒的功夫,想起先前自己打算讓管家派人去宣那些幕僚的事情,張嘴便叫:“文公公。”

    文公公走了出來,這文公公原是宮里賢妃娘娘宮里的太監(jiān),所以被指派來東宮做總管了,是一個十分忠心的人,不過現(xiàn)在文公公有些怕眼面前的這位太子爺,太子爺現(xiàn)在陰沉得可怕,甚是嚇人。

    不過聽到太子喚,他趕緊的走過來,飛快的稟報:“太子殿下,先前有人來拜見太子殿下,說有要事和太子殿下相商,所以奴才把那人請進(jìn)了太子府前面的正廳。”

    “有重要事與本宮相商,他是什么人?”

    “奴才沒瞧見,因為那個人身上穿著一襲黑色錦衣,頭上戴著黑頭篷,把自己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奴才看不到他。”

    “看不到他,你還讓他進(jìn)來,你是不是傻啊?!?/br>
    蕭燁發(fā)火,一雙眼睛陰沉的盯上了文公公。

    文公公打了一個顫,趕緊的說道:“那人說和殿下是舊識,而且他身上有王爺?shù)男盼?,奴才自然不好不讓他進(jìn)來?!?/br>
    蕭燁總算不吭聲了,抬腳往前面的正廳方向走去。

    很快進(jìn)了東宮太子府前面專門用來會客的正廳,正廳里裝潢得十分的華麗,邊邊角角的擺設(shè)了很多的古董,更有不少的名畫張貼著,一眼望去,大氣華麗。

    此時正廳的椅子上正端坐著一個人,那人隔著頭上的斗篷望著太子府最里面的一幅猛虎下山圖,看得津津有味的,好半天都沒有動一下,連蕭燁進(jìn)來,他也沒有掉頭。

    蕭燁倒也不怕他,揮手讓文公公等人下去,自己走了進(jìn)去,緩緩的開口:“閣下是何人?為何要見本宮。”

    那人慢慢的掉轉(zhuǎn)頭,抬眸望著蕭燁,一時竟然沒有說話。

    因為對面的人頭上戴著黑色的斗篷,蕭燁看不到他的神容,所以十分的莫名其妙,眉下意識的蹙了起來。

    對面的人慢慢的抬手,蕭燁先看到了他的手臂和手,手臂到手一片燒燙傷,一眼就能看出是被大火燙傷了的樣子,十分的恐怖。

    他抬起那被火燒傷的手,輕輕的摘掉了頭上的斗篷,露出一張半人半鬼的面容。

    蕭燁先看到被火燒傷了一半的臉,生生的嚇了一跳,不過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直到來人慢慢的轉(zhuǎn)過另外半邊臉,他才看清楚,對面的人竟然是,竟然是他的三哥惠王殿下。

    “你,你是三哥,你沒事?”

    對面的人正是惠王蕭摯,蕭摯周身籠著陰霾,慢慢的開口:“是我?!?/br>
    他連聲音都是一片粗嘎暗啞的,嗓子似乎也被大火燒毀了。

    “三哥,既然你沒事,為何直到現(xiàn)在才出來啊。”

    蕭燁緊走幾步走到了蕭擎的面前,一把拉著他,并沒有半分的嫌棄。

    反倒是蕭擎不習(xí)慣有人如此的親近,他拂開蕭燁的手,后退兩步坐到花廳一側(cè),慢吞吞的說道:“我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出來做什么?有必要出來嗎?”

    他說完自嘲的笑了一下,又抬手戴上了斗篷,還是這樣說話自在一些。

    蕭燁坐到他的另一側(cè),關(guān)心的說道:“三哥,那你現(xiàn)在怎么樣,住在哪里啊,你不知道父皇可是傷心死了,我看你還是去見見父皇吧?!?/br>
    蕭擎卻拒絕了:“罷了,還是不要讓父皇看到我這副鬼樣子吧,若是他看到,又要平添煩惱?!?/br>
    蕭燁還想說話,蕭擎卻抬手阻止了他,他粗嘎著聲音開口:“今日我來太子府,是因為一件事來見你的,先前我得到消息,我表弟他竟然在公開場合承認(rèn)了他和裴溪的私情,是不是有這事?”

    蕭燁聽到蕭擎提到這個,臉色深沉了,神色也冷了下來:“沒錯?!?/br>
    蕭擎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他這是壞了七皇弟的事了,七皇弟是不是打算對呂國公府出手了?!?/br>
    “呂北辰這樣做,分明是和蕭煌聯(lián)手了,難道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呂國公府和蕭煌聯(lián)手嗎?”

    “他們已經(jīng)再無半點實權(quán)了,只是空有一個爵位封號罷了?!?/br>
    斗篷之下的蕭擎唇角滿是冷諷的笑,有人說他和父皇很像,要他說,眼面前的這位和父皇更像吧,心狠手辣不逞多讓,只要威脅到他們的人,一個也不放過。

    呂國公府眼下一點實權(quán)都沒有,就是這樣他竟然還不放過,如若不是因為呂國公府在劫難逃,他并不打算輕易出現(xiàn)。

    但是既然他知道這件事,總不好不出現(xiàn)。

    蕭擎正想著,蕭燁的聲音卻緩緩的開口:“三皇兄你應(yīng)該知道,呂家即便沒落了,也曾經(jīng)是風(fēng)光顯赫一時的世家大族,三哥難道不知道呂家的弟子遍布天下,樹大根深嗎,這樣也無害嗎?若他們真的有心助蕭煌一臂之力,那我西楚的江山寶座,可就落入了蕭煌的手里了?!?/br>
    蕭擎挑眉,粗嘎的嗓子再次的響起來:“七皇弟,不如我們談一筆交易如何?”

    蕭燁望著蕭擎沒有吭聲,蕭擎也不管他,緩緩的說道:“七皇弟的真正目的不就是殺掉蕭煌嗎,這樣我來助七皇弟一臂之力如何,我們兩個人聯(lián)手殺了那個人?!?/br>
    說到最后一個字,恨意憎生,似乎恨不得把那個人給千刀萬剮了一般。

    蕭燁怔愣了一下,想到蕭擎先前也是很喜歡綰兒的,后來也是因為蕭煌和蘇綰,三哥才會這樣。

    蕭燁一點也不懷疑蕭擎的用心。

    可是他望了望蕭擎,有些懷疑他的能力,憑他一個人就想和他聯(lián)手。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這個三皇兄的意思,他和他聯(lián)手,但是讓他放過呂家的人。

    當(dāng)然只要他們殺掉了蕭煌,呂家的人死不死也無所謂了。

    只是他一個人憑什么和他談交易啊。

    蕭擎輕笑起來:“七皇弟是不是懷疑三哥我的能力啊,我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七皇弟,三哥我眼下是噬天門的左堂主,七皇弟應(yīng)該聽說過噬天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