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蕭煌臉色已是十分的不耐,他身后的虞歌生怕自家的爺抓狂,趕緊的望著蘇瀅雪冷喝出聲:“蘇小姐,你若想活著走出這間屋子,就快點說,不要裝模作樣的了?!?/br> 蘇瀅雪咬牙,最后氣惱的說道:“是蘇綰,我看到蘇綰出了紫竹林?!?/br> 她的話一說,房間里,冷氣瞬間爆滿,蕭煌周身彌開寒氣,滿臉的血煞之氣,他嗜沉幽冷的瞳眸盯著蘇瀅雪:“除了看到她出紫竹林,你還看到什么了?說?!?/br> 最后一個字充滿了殺氣,那狂暴血腥的戾氣鋪天蓋地的撲向蘇瀅雪,蘇瀅雪嚇壞了,飛快的說道:“我看到她從紫竹林出來,身上還沾著血,所以那天晚上進紫竹林刺殺蕭世子的一定是蘇綰,一定是她,所以蕭世子你搞錯了對象,我并沒有進紫竹林,也沒有刺殺你,你這樣對我是不公平的?!?/br> 蘇瀅雪說到最后,再次的哭了起來,可是蕭煌周身的寒氣卻一下子收斂了很多,不過雙瞳依然陰沉得可怕,幽寒的盯著蘇瀅雪,他聽了蘇瀅雪的話,一下子就知道蘇瀅雪那天晚上并沒有看到任何東西,沒有看到他,也沒有看到蘇綰,因為那天晚上天色很暗,蘇綰從紫竹林出來,她是如何看到她身上沾了血的,按照道理,要看到也該看到她衣衫不整才是,所以說這個女人并沒有看到蘇綰從紫竹林出來,她這樣說,只不過是因為蘇綰當了清靈縣主,她嫉妒蘇綰了。 蕭煌的嘴角勾了勾,女人的嫉妒心還真是可怕,曾經(jīng)是那樣好的姐妹,結果卻因為嫉妒,毫不猶豫的去毀掉另外一個人,所以說女人就是麻煩,可是蕭煌很快想到,他便是被這樣一個麻煩給強上了。 想他重生一世,從心底厭惡女人,因為前世的他一直被女人嫌棄,被女人欺負,所以今世,他從不輕易理會女人,也從心里嫌棄她們,可就是這樣的自己,還是被自己嫌棄的女人給上了。 蕭煌心中滿是血氣,若是可以,他現(xiàn)在真的想前往安國候府去掐死那個女人,可是就算他到那個女人面前,她只怕也不會承認吧。 所以他眼下要做的事情是讓那個陰險的女人親口承認她自己所做的事情,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會如何承擔這件事的后果。 房間里,寒氣越來越濃,蘇瀅雪還以為自己的計策得了逞,不由得笑了起來,誰知道對面的蕭煌忽地抬頭望著蘇瀅雪:“你根本沒有看到蘇綰從紫竹林出來,你之所以這樣說,只不過是為了借本世子的手除掉蘇綰,你知道上回在宮里那丫頭想算計本世子得了什么樣的下場嗎?” 蕭煌一說,蘇瀅雪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大夫人身邊的金珠最后得到什么樣的下場,她自然是知道的,不但被打斷了筋骨,還被剝了皮,聽說看到的人沒有不害怕的,嚇得多少天沒有睡過。 蘇瀅雪一想到那畫面,整個人都驚悚了起來,臉色慘白,拼命的搖頭否認:“我沒有,我沒有騙你,我真的看到了蘇綰從紫竹林出來了,我還看到她身上一一一?!?/br> 蘇瀅雪說到這兒,忽地感覺到自己話里的語病在什么地方了,那天晚上明明是黑夜,紫竹林那一片連燈都沒有,幽幽的昏暗無比,她怎么可能會看到蘇綰身上有血跡的,所以她的話就是破綻,蘇瀅雪慌恐的搖頭:“我沒有,沒有看到她身上有血,我看到她慌慌張張的從紫竹林里跑出來了?!?/br> “對,就是這樣,她慌慌張張的從紫竹林里跑出來的?!?/br> 蘇瀅雪此時害怕極了,她完全相信蕭煌做得出來抽筋剝皮的事情來,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我沒有撒謊,我沒有?!?/br> 蘇瀅雪拼命的搖頭,以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可惜對面的蕭煌卻已經(jīng)懶得理會她,直接的冷笑一聲:“蘇瀅雪,本世子給你一個機會,你說你想怎么死,是先毀掉這張臉再打斷腿再把你分尸而死呢,還是先抽了你的腿筋,再打斷你的骨頭,最后剝了你的皮,把你的皮做成燈籠而死,還是把你剝了皮后扔進油鍋里炸一一一。” 蕭煌正說著,蘇瀅雪已經(jīng)嚇得語無倫次了,喘氣都不順了,眼翻白的尖叫連連:“啊啊,我不要,我不要?!?/br> 她整個人抖簌得像風中的殘葉一般,更甚至于竟然連尿都嚇了出來,待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做出了什么后,整個人像瘋子似的尖叫起來,她竟然就這么在喜歡的人面前連尿都嚇出來了,她不想活了,啊啊。 蘇瀅雪像個瘋子似的尖叫,最后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生生的嚇昏了過去。 虞歌望向自家的爺,他知道爺根本沒有打算殺蘇瀅雪,因為爺若是殺蘇瀅雪,根本不可能和她多說什么,直接下命令打殺了她便是,何來的嚇唬之說,不過蘇瀅雪之前還想利用自家的爺殺蘇綰,爺一慣是最討厭人利用他的,這一次他怎么會繞過蘇瀅雪呢。 虞歌雖然沒說話,蕭煌卻知他心中想什么,冷冷的抬眸望他一眼:“留著她還有用呢。若不然你以為她命會這么好?!?/br> 他說完一揮手,命令虞歌:“把人送回去吧?!?/br> 說完一臉嫌棄的掉頭就走,女人還真是膽小如鼠,只不過嚇嚇她,竟然嚇昏了過去,而且連尿都嚇出來,可笑至極。 蕭煌冷笑過后,忽地便想到膽小中的一個異類,不但和他針鋒相對,還連連的欺騙他,更甚至于還上了他。 一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干掉了,蕭煌周身的狂怒,抬眸冷冷的望著夜空,想著如何揭穿蘇綰的面目,讓她無話可說,他知道若是他就這么去問她,那個女人是根本不可能承認這件事的,所以他要抓她一個現(xiàn)行,讓她無話可說,到時候一一。 蕭煌瞳眸之中nongnong的煞氣,身形一動飄然而走,一路直奔安國候府而去。 只要一想到蘇綰那個女人強上了他,還一路順風順水的欺騙他,他就再也按捺不住不動手。 安國候府的聽竹軒,一片安寧,不過在這安寧之中,聽竹軒的房間里竟然亮著幽幽的燈光。 房里,隱約有說話聲傳出來:“小姐,夜深了,你休息吧?!?/br> 云蘿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其實是她自己困了,所以催促蘇綰,蘇綰望了她一眼,示意她先去睡。 “你去睡吧,聶梨陪我?!?/br> 云蘿想說我也陪你,可是實在困極了,逐不再多說,轉身便自去外間睡覺,房里聶梨一言不吭的陪著蘇綰做事,蘇綰正在精心制作各種藥丸,本來她是想明天再制的,可是眼下她得罪了很多人,身邊的危險可是很多的,雖說有聶梨這樣會武功的人在身邊,可是凡事不能全指望別人,要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才行,雖然她不會武功,但是好歹制一些防身所用的東西,至于讓聶志遠去做暗器的事情,只怕一時兩時的還做不出來,所以她還是先準備些東西保護自己吧。 房間里,蘇綰一邊做一邊望向聶梨,她發(fā)現(xiàn)聶梨是個不多話的丫頭,十分的安靜,不過這不代表她不聰慧,相反的她比云蘿還要進退得當,蘇綰很滿意:“聶梨,你困的話也去睡吧,我再做一會兒?!?/br> 聶梨搖頭:“不用了,小姐?!?/br> 說完又低頭繼續(xù)做事,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她的臉色陡的暗沉下來,飛快朝著窗外冷喝:“什么人膽敢夜進聽竹軒?” 她身形一動,直奔窗戶而去。 窗外久久的沒有一點聲音,但是冷氣彌漫在整個房間里,整個空氣都冷嗖嗖的。 蘇綰略一感受便知道來人是誰了,忍不住勾唇輕笑起來,抬腳一路往窗戶前走去,然后打開了窗戶,她看到窗外三米開外的地方,立著一道俊雅欣長的身影,幽暗的燈光之下,看不清他的神容,卻能感受到他瞳眸之中寒氣四溢的冷氣,蘇綰也不以為然,笑瞇瞇的招呼著:“原來是靖王世子駕到,世子既然來了,怎不進來坐坐?!?/br> 蕭煌臉色陰沉的瞪著蘇綰,那本就清冷的瞳眸,此時愈發(fā)的幽暗,深不可測,仿似劍芒般直射向蘇綰。 蘇綰只當他是在惱恨上次自己對他動手腳的事情,卻哪里知道此刻人家已經(jīng)知道她對他做的事情了,所以才會臉色如此的難看陰森。 蕭煌望著蘇綰笑顏如花的神容,不由得心中狂怒,這個膽敢上了他的人,竟然能過得如此的舒坦,他絕對不會容許這樣的。 他心中想著,冷沉的聲音響起來:“蘇小姐真是好手段啊,連窗外都下了毒,若是本世子想進去,你以為這點毒攔得住本世子嗎?” 蘇綰挑高眉,可愛的眨巴著眼睛:“我沒說這毒攔得住你啊,但是這里的毒攔不住你,不代表屋子里的毒攔不住你,所以你要好好的考慮清楚,究竟是進來還是不進來?!?/br> “你,”蕭煌望著這個巧笑嫣然的女人,想到她的陰險刁鉆,自己進屋只怕真未必落得了好,這女人總是讓人防不勝防,所以他不打算進去,但是她以為今晚攔得住他,后面攔得住他嗎,他會叫她親口承認那天晚上上他的事情的。 蕭煌臉色陰驁的冷瞪著蘇綰一聲,冷冷的拋下一句:“算你狠?!?/br> 他說完轉身便打算走,不想身后的某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蕭世子,蕭哥哥,你不留下喝杯茶了嗎,人家可是準備了上好的鐵觀音呢,可好喝了,你走了可真有點可惜了,對了,上次你那兩萬五千五百兩的銀票忘了帶走,快回來帶走吧?!?/br> 前面暗夜之中蕭煌臉色再次的黑沉了兩分,手指下意識的握起來,陡的一運力揮了出去,聽竹軒后面的小花園便毀掉了一片。 蘇綰一點也不生氣,笑瞇瞇的說道:“你要想毀的話盡情的毀吧,總之你的錢在我的手里,我是要照扣的,現(xiàn)在我還欠你兩萬四千五百兩了?!?/br> 蕭煌胸中血氣翻滾,真有一種想回頭扭斷這女人脖子的想法,可是偏這女人房里下了毒,所以這筆帳,他記下了。 蘇綰,你給我記住,我定要讓你痛哭流涕。 蕭煌發(fā)了狠后,閃身便走,一路直奔聽竹軒外面而去。 蘇綰的房間里,聶梨望了蘇綰一眼,面色平靜的提醒蘇綰一聲:“小姐,你屋子里沒有下毒。” “我知道啊,可是架不住人家害怕啊,你看,他不是也不敢進來了嗎?不過騙過了一次不代表能騙過兩次,所以我們趕緊的制毒吧,要不然下一次可就沒有這么慶幸了。” “好,”主仆二人一起動手制毒。 西楚盛京,乃是西楚國的錦繡之都,達官貴人無數(shù),商賈巨豪更是多如過江之卿,這樣繁華熱鬧的地方,從來都是藏不住任何事的,一有任何風吹草動,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漫延了開去,形成口口相傳的談資。 安國候府蘇綰最近是盛京城中頭號談資,因為她本來是一個傻子,一朝竟然得到了她未婚夫襄王殿下的重視,聽說襄王殿下在琳瑯軒一擲十萬兩銀子,替她買下了五件琳瑯軒的鎮(zhèn)店之玉,然后又傳出靖王世子對她疼護有加,更甚至于靖王世子竟然花了兩萬五千兩的銀子替她拍下了玉雪銀芒。 隨之又爆出惠王殿下對她疼護有加,最后寧王爺?shù)钕掠謱λ硗庀嗫础?/br> 可就在眾人對這些不可思議的時候,忽地又傳出,安國候府的這個傻子不傻了,她被人治好了。 聽說靖王世子當著所有人對她進行了測試,最后的結果是這傻子不但不傻了,還十分的聰明。 這些本來就夠勁爆了,可更勁爆的還在后頭。 這位蘇家的大小姐不但好了,竟然還懂醫(yī),一朝進宮替太后娘娘治病,竟然把太后多年的頑疾給治好了,最后皇上大筆一揮,賜封了她一個清靈縣主的封號。 現(xiàn)在這位曾經(jīng)的蘇家傻子,已經(jīng)不是傻子了,她是西楚國的清靈縣主。 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說這件奇事,個個覺得不可思議,當然對于最后一件事,個個是不大相信的,那就是蘇綰竟然會醫(yī),還進宮替太后娘娘治好了病。 民眾間,很多人猜測這蘇家大小姐根本不會醫(yī),但是因為她是襄王殿下的未婚妻,當初這婚事乃是皇帝陛下賜婚的,可是現(xiàn)在皇帝陛下覺得蘇綰的身份配襄王殿下實在是不搭配,所以便找了一個機會,賜封了蘇綰為清靈縣主。 隨著這件事情的起落,眾人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蘇綰乃是襄王殿下的未婚妻,未來的襄王妃。 一時間,整個盛京,人人都道這蘇家大小姐命太好,竟然眨眼間從傻子到了襄王妃,這可是天砸下來的幸福了。 隨著眾人的議論,安國候府也有了舉動,安國候夫人向盛京各大名門世家廣發(fā)請貼,邀各家貴女前來安國候府參加玉蘭宴,因安國候府有一個院子里栽種了很多廣玉蘭,正巧玉蘭花開,安國候夫人便把宴席開在這院子里,名玉蘭宴。 本來上次安國候府發(fā)生了蘇明軒的事件,盛京城里的很多貴女是不打算再登安國候府的門的,可是現(xiàn)在大家都想看看這好命的蘇家大小姐,是怎生好運的人,上次雖然很多人看到了蘇綰的樣子,可倒底只是測試一下她傻不傻的事情,根本沒有仔細的瞧瞧。 今日她身為清靈縣主,很快又會成為襄王正妃,她們倒想好好的瞧瞧這個女人憑什么這樣的好命。 因著這一層的意念,今日安國候府的鈴蘭宴,竟然分外的熱鬧。 安國候夫人的玉瀾院內(nèi),廣陽郡主望著自個的女兒認真的說道:“明月,今日你萬不可出任何的差錯,先一次因著你弟弟的事情,使得這盛京城內(nèi)很多名門世家對我們有意見,連帶的也影響了你,今日你好好的招待這些女賓,把先前的不好形像改變過來?!?/br> 蘇明月?lián)P眉一笑,說不出的高雅大方,今日她是精心妝扮了的,本來就生得美麗的女子,再精心妝扮一下,當真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連廣陽郡主都忍不住笑贊道:“月兒今日當拔得玉蘭宴的頭籌。” 蘇明月滿意的輕笑起來,今日的玉蘭宴是為了蘇綰那個小賤人辦的,不過她偏要搶了她的風光,讓人知道蘇家二小姐才是一個真正才貌雙全的女子,至于蘇綰,只不過是爛泥扶不上墻的人吧,今日她定要把她擊得體無完膚,還有很多人不是說她很快便要成為襄王妃嗎,那她就要讓大家看看,襄王殿下喜歡的人是誰。 至于她最后嫁不嫁襄王,又另作別論。 蘇明月眉眼攏著得意,瀲滟輕笑,一笑更若明艷的牡丹花兒,說不出的富貴華麗。 廣陽郡主打量著女兒,然后說道:“今日你和明軒小心些,千萬不要著了那女人的道兒,她可精明得很呢?!?/br> 本來照廣陽郡主的意思,是不同意一雙兒女今日算計蘇綰的,要知道若是今日玉蘭宴上,她們失手了,倒霉的可就是自個兒了,可是眼下蘇明月和蘇明軒二人就像瘋魔了似的想收拾蘇綰,若不收拾那女人,他們就要瘋魔了,憑什么讓那個女人一直風光燦爛的活著,他們要除掉她,一定要除掉她。 廣陽郡主的話剛落地,蘇明月便不滿的嘟嘴了:“娘親,你這是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已的威風,難道你認為女兒會輸給蘇綰那個小賤人嗎,以前我們是被她算計了,可是娘親不要忘了,那是因為我們小瞧她的原因,現(xiàn)在我知道她很厲害,所以不會大意的,這樣我就不怕她了。” 廣陽郡主聽了,點了點頭,笑望向蘇明月:“好了,那些貴女恐怕都要來了,她們是你的朋友,你領著丫鬟先去招待著吧?!?/br> “好的,娘親,那我去了?!?/br> 蘇明月笑瞇瞇的,好像一只漂亮的蝴蝶一般的飄走了,身后的廣陽郡主望著自個美麗的女兒,心滿意足的笑著,她身后的應mama和游mama兩個人立刻開口:“小姐長得真好看,日后一定會嫁一個好夫婿的?!?/br> “是啊,小姐長得和夫人很像,夫人本也好看,大小姐自然漂亮?!?/br> 廣陽郡主聽了兩個老嬤嬤的話,忍不住白了她們一眼,不過心里倒底是高興的,只是一想到聽竹軒里的那位,臉色可就不太高興了,望向應mama說道:“你去聽竹軒那邊通知那位,讓她到鈴蘭院招待客人,今日這玉蘭宴可特地為她舉辦的?!?/br> 其實廣陽郡主同意辦這個玉蘭宴,并不全是因為怕安國候生氣,而是因為上一次兒子的事情,使得盛京很多名門貴女心中惱火,所以她是想借這個機會,好好的修復她們和這些貴女之間的關系。 而她相信,今日的玉蘭宴,一定會有很多貴女前來,因為人都有好奇心,蘇綰從一個傻子變好了,再從好人變成了清靈縣主,想也知道,那些女人個個又嫉妒又吃味,又想看看這女人究竟有什么能耐成為清靈縣主,如此一來,她們自然會前來安國候府。 廣陽郡主的臉色變幻莫測的,應mama卻有點不安,因為她對于聽竹軒的那位,有些忌憚,金珠是怎么死的,她們可清楚著呢,那位有點邪門兒,一個搞不好,很可能就會倒霉。 可是夫人下令了,她又不敢不去,應mama遲疑著應了,便自走出去。 廣陽郡主望向游mama:“你再派幾個得心的人過去盯著,萬不能出什么差池?!?/br> 雖然要算計蘇綰,讓她丟臉,讓她倒霉,讓她生不如死,可是這宴席卻不能出意外,因為若是再出什么意外,她們可就真被人笑話了。 游mama退了出去,廣陽郡主歪靠在房里的軟榻上閉目休息,可是心里總是有些不放心自個的一雙兒女,所以她飛快的喚了一名暗衛(wèi)出來。 廣陽郡主身邊一共有八名暗衛(wèi),送給兒子兩名,送給女兒兩名,自己手里還有四名暗衛(wèi)。 “杜云?!?/br> 一道幽靈似的身影閃了出來,這人是八名暗衛(wèi)中身手最厲害的一名暗衛(wèi),是暗衛(wèi)隊長。 他一出現(xiàn)恭敬的垂首待命,廣陽郡主望向他吩咐道:“你今日注意著大公子和二小姐,一定要保護好他們,不能讓他們受到半點的傷害?!?/br> “是,屬下明白了?!?/br> 杜元閃身便走,眨眼的功夫失去了蹤影,廣陽郡主想了想才放下心來,有杜云暗中保護明月和明軒,她就放心了。 聽竹軒。 蘇綰正在花廳里看書,是聶梨從外面搜進來給她看的,有名人軼志,有都城外傳,大人物小人物的都有,蘇綰這兩日都在看這些,看得津津有味的,難得忙里偷閑的清閑日子,十分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