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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逆天福運之農(nóng)女青青在線閱讀 - 第66節(jié)

第66節(jié)

    縣衙內(nèi),“定親了?”木縣令皺眉,隨即想到自家兒子,“少爺呢?”

    “少爺在醉仙樓?!惫芗议_口說道。

    一聽這話,木縣令就不擔(dān)心了,只是有輕微的心疼,他們這樣出身的人,平日里看起來高高在上,大富大貴,實際上在真正的人生大事往往是身不由己的,如今他的兒子也在經(jīng)歷著這些。

    “定親了也好,”木縣令點頭,“等到準(zhǔn)確的日子出來后,你送些禮過去?!?/br>
    “是,大人?!惫芗议_口說大,他自然明白大人前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柳家村這邊,柳全貴雖然說要端著態(tài)度,不過,想著柳青云過不了多久就要去縣城鄉(xiāng)試,到底沒忍心讓對方魂不守舍。

    五天后,他給了村長一句準(zhǔn)話,那邊柳元時早就準(zhǔn)備好了,立刻就請了媒婆,帶著禮上柳家,兩方都在私下里說好了,所以,過程十分順利,定親的日子就定在十天后。

    畢竟只是定親,十天的時間足夠準(zhǔn)備了,看著家里的人忙碌,柳青青好多時候都有種處在云端的飄忽感覺,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可每每對上長輩們一個個青青都要定親了,好快啊的懷念眼神,就清醒地認(rèn)識到這是真的,每天早晨梳妝的時候,看著一個木盒子里裝著的首飾,并不貴重,但都是這些年,她生日,過節(jié)或者其他時候柳青云親手給雕琢的,她可以看得出來,越到后面,他的手藝就越好。

    柳青青想,若對方是青云哥哥的話,那也沒什么好慌張的,提著的心也就踏實了。

    而青青定親的事情,第一時間在整個柳家村傳開,一聽對象是柳青云,大人們倒是覺得很般配,可與他同年甚至比他小的小伙子,在回憶起以前柳青云跟他們說過的話,一個個都是咬牙切齒,敢情他那么說,完全是因為他和他們有著同樣的目的,他們怎么就上當(dāng)了呢。

    大牛有一瞬間的恍然,不過,看著一邊望著院子里的果樹流著口水鼻涕的兒子,想著以前的事情,露出傻傻的笑容,倒是還沒成親的二牛,有些郁悶,他一直以為自己還是有機(jī)會的,可對方若是柳青云的話,他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定親這一天,因為是柳青云進(jìn)柳家的門,所以,儀式在柳家舉行,用過早飯,村子里的六個族老,前村長和現(xiàn)任村長是早早地來了。

    學(xué)堂里放了一天的假,柳青才自然也跟著過來。

    這一次,并不需要柳青青做什么,她只用穿著喜慶的紅衣服,帶著晃眼的金贊子,安靜地坐在她太爺爺身邊就行。

    在儀式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家里很熱鬧,幾個坐得近的族老說話都是用吼的,否則,對方就聽不見,院子里大多是小孩子,手里拿著零嘴,一個個扯著傻笑等著,等到定親的另一方過來,兩邊都會給紅包,就圖個喜慶和熱鬧。

    段公子并沒有出房間門,而是支著窗戶看著外面的情況,如此吵雜的環(huán)境,讓他微微有些不適地皺起眉頭,一轉(zhuǎn)眼,眼睛瞪得老大,一個小孩竟然在他房間的墻腳撒尿。

    “二柱,羞羞?!弊钇婀值氖牵渌暮⒆涌吹搅艘膊蛔柚?,只是圍著對方說笑,最后一群孩子鬧開了,而段公子覺得他是真的有些頭疼了。

    好在,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喜炮響起,這些孩子一窩蜂地跑了出去,這中間還夾雜著女人尖利的嗓門,他雖然知道定親必然是熱鬧的,可哪里有這么雜亂的,一點禮數(shù)都沒有。

    不過,因為想要看看這上門的女婿到底怎么樣,段公子努力平息心里的煩躁,耐心地等待著。

    媒婆喜慶的話語,高揚歡快的聲音,再加上村子里男男女女的起哄中,紅著一張臉跟著他爹走進(jìn)了柳家院子,至于喜糖紅包什么的,自然由一邊專門請來的村中嫂子灑下。

    大人們只是笑鬧,看著小孩子哄搶,也不阻止,從柳家門口到堂屋這不長的一段距離,柳青云是走了許久。

    段公子仔細(xì)地看著柳青云,在這中間,許是覺察到他的目光,兩人還有短暫的對視,最后,段公子看著這位絲毫不亞于京城貴公子的柳青云,就這么笑嘻嘻地當(dāng)別人家的上門女婿,再看著村子里的人沒一個覺得奇怪的,他得出結(jié)論,不是柳家人不知所謂,而是整個村子的人都瘋了。

    奇跡般的,在柳青云進(jìn)入堂屋之后,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有要鬧的孩子都被自家大人捂住了嘴,即使是在外面的他們看不見,也安靜地等著。

    柳青云一進(jìn)堂屋,就看見坐在柳大山身邊的柳青青,兩人都穿著喜慶的紅衣服,想到自個兒身上的衣服還是青青一針一線縫的,柳青云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更大了。

    定親儀式是有老村長柳全平主持的,寫下婚書,交換信物,叩拜長輩這一道道的程序做得莊嚴(yán)而又肅穆,之后是長輩的訓(xùn)話。

    對于這一對剛剛定下婚事的新人來說,誰都是將柳青青寵到心坎里的,所以,被訓(xùn)的對象只有柳青云一人,就他爹柳元時也是如此。

    直到儀式結(jié)束后,堂屋門口的喜炮再次響起,安靜的環(huán)境被打破,整個院子一下子又熱鬧了起來,堂屋內(nèi)六個族老,老村長和定親雙方的父母長輩依舊坐在里面之外。

    柳元宵兄弟三個帶著柳青青的堂兄弟們,開始?xì)w置桌椅板凳,往祠堂那邊般,早在之前,村子里就決定,青青這次的定親宴要在那里吃的,村民們一個不拉,個個都要去的。

    一來讓祖宗們看看他們?nèi)缃耧L(fēng)風(fēng)火火的好日子,二來也希望祖宗們能夠保佑和祝福這對新人,幸福美滿。

    男人們幫著搬東西,女人們則是在廚房里轉(zhuǎn)悠,村子里這么多人,單單柳家一個廚房是絕對不夠的,這些在之前就已經(jīng)布置好,鄰里的好多家廚房都被利用了起來。

    柳青青最喜歡這熱鬧的場景,看著一張張喜笑顏開的面孔,一雙大眼睛也是亮晶晶的,當(dāng)然,除此之外,她突然有種長大了不少的感覺,看著柳青云,想了想,她現(xiàn)在是不是也算有家室的人了。

    嘻嘻,對于這個角色代入,柳青青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的,不過,好在成親還有兩年多。

    “段公子,一會你是去祠堂那邊吃還是在家里吃?”柳梅花進(jìn)門問道。

    “你們村子里的人瘋了吧?”段公子揉了揉被吵得有些發(fā)疼的腦袋。

    柳梅花有些不明白地眨眼。

    “一個啞巴招上門女婿,竟然弄得這么轟動,還去打擾祖宗,就不怕祖宗怪罪?”段公子很是不理解地說道,在他們家里,就是那人成親都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何況還是定親。

    “這很正常,每年青青生辰,過年的時候,村子里的人都會給青青紅包,學(xué)堂里也會放假,如今青青定親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告之祖宗了?!绷坊ǖ故悄軌蚶斫舛喂拥南敕?,因為她也是這么一步步了解過來的。

    “不說他們了,我這傷好得也差不多了?!倍喂涌粗坊ㄉ袂闇厝岬卣f道,他一定要趕在鄉(xiāng)試之前回到京城,不然,他的那些人就亂套了,還有一點他覺得很奇怪,以他的人的能力,不應(yīng)該他在柳家村這么久還沒人找來的?他得回去查查。

    柳梅花點頭,“這倒也是,村長已經(jīng)問過大三爺幾次了。”

    “什么意思?”段公子說這話,本想看看柳梅花是什么表情,卻不料她竟然來了這么一句。

    “段公子不知道,柳家村從不收留外來之人。”柳梅花隱晦地說道。

    段公子一聽這話笑了,敢情是覺得他的傷好了,就該走了,不用還再賴在他們村子里了,除了家里人,他走到哪里不是很受歡迎,如今倒好,在這個小小的村子里還被嫌棄了。

    “恩,那我這兩日就準(zhǔn)備離開。”雖然是第一次,他覺得新奇,可他怎么著也不會賴在這里讓人嫌的。

    柳梅花看著對方,沒有說話。

    一時間段公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定親過后的生活對柳青青來說若是有什么變化的話,那就是柳青云來他們家更勤快了,家里人指使他做事也理直氣壯起來。

    看著自家的未婚夫還樂呵呵的模樣,柳青青自然是不會那么快就胳膊肘拐到他那一邊的,不過,她也經(jīng)常去柳青云的家,雖然每次去的時候,至少都有一個堂兄弟姐妹陪著,這個時候就體現(xiàn)出兄弟姐妹多的好處,一個一個輪著,都要半個來月才輪完。

    家里做了好菜,如今不僅僅要跟大爺爺那邊送去一份,也會給柳青云家捎去一小份,有點新鮮的東西,也會送去一些。

    “段公子要走了?”段公子果然如他所說的那般,在第三天晚上就辭行,柳家人看著他身上穿著的是柳梅花給縫制的衣服,一聽這話,都沒忍住看向柳梅花。

    比起柳全貴,二房柳元和父子四人的心情就更復(fù)雜了,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沒有一件是柳梅花做的,別說衣服,哪怕手絹荷包都沒有一個,如今看著拍拍屁股準(zhǔn)備走人的段公子,他們是該覺著梅花活該呢?還是恨她的不爭氣?

    柳梅花沒有說任何挽留的話,畢竟相處了這么些日子,最初的驚喜之后,她冷靜下來,更多的就是在為將來考慮。

    只是,她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不著急,比如苗氏,“那我女兒怎么辦?”

    苗氏一看段公子什么表示都沒有,急了呀,要知道這些日子,段公子和她閨女在村子里溜達(dá),是所有人都看見的,若是段公子不想負(fù)責(zé),那梅花不就毀了嗎?

    所以,這一著急,不經(jīng)腦子的話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弄得整個柳家人都沒臉得很。

    “青柏,你娘病糊涂了,帶她下去休息吧?!绷痛藭r正是臊得慌,一點也不給苗氏面子,直接冷著臉說道。

    “當(dāng)家的。”苗氏回過神來,也知道這么說不妥,可他們難道不著急嗎?

    “娘,你別說了,跟我們走吧?!闭f完,柳青柏兄弟兩人一人一邊,拽著苗氏離開。

    實際上段公子自己也沒有想到對方會將話說得這么直接,好在柳家人并沒有繼續(xù)相逼,否則,他還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下臺。

    “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多留了?!绷F笑著說道:“明日早上,我讓老大送你出村?!痹鞠胝f套牛車的,可一看對方這氣質(zhì),算了吧,還是走路好一些。

    “這些日子多謝柳大爺?shù)恼疹?,再過不久,你們家四位公子就要進(jìn)京參加鄉(xiāng)試,”段公子笑著說道:“我這里有一封信,若是在京城里遇到什么困難,帶著這封信去裕豐當(dāng)鋪,能幫忙的我會盡全力幫忙的?!?/br>
    “如此,就多謝段公子?!绷F接過信,并沒有拒絕,雖然他不認(rèn)為他們會去打擾。

    晚上的時候,“柳姑娘,等等,”段公子看著柳梅花一如既往地收拾好房間之后,讓他好好休息后就往外走,不由得開口叫道。

    “段公子還有事?”柳梅花笑著說道:“若是我娘的話,段公子不必放在心上?!?/br>
    “那你就沒什么要說的嗎?”段公子皺眉,突然才發(fā)覺,他或許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了解眼前這個玲瓏剔透的姑娘。

    柳梅花笑得很是自然,“段公子想要我說什么?”果然連性格都跟前世一樣,垂眉,掩飾住里面的笑意,“有些話,在段公子自己都不能做主的時候,還是不要輕易地說出,我雖是農(nóng)家女,可也并不是你想象中那般好惹,好欺負(fù)的?!?/br>
    “呵呵,”段公子笑了,“我并沒有想欺負(fù)你,不過,你的話說得也對,有些事情我還真做不了主?!闭f完這話,他認(rèn)真地看著柳梅花,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笑容都沒有一點變化,仿佛他們這幾個月相處中所感覺到的情誼并不存在一般。

    不,他可以確定那是真得,如此,就說明,這姑娘比他想象的還要不簡單,略微猶豫了一下,便將身上一直隨身攜帶的玉佩摘了下來,遞了過去,“這個你拿著,我在京城等你。”

    柳梅花抬眼看著段公子,見他并不是試探,皺眉想了一會,這才伸手接過,冰涼的墨玉上刻著一個軒字,“你的名字?”

    “恩,”段軒點頭,“你好好保管,這枚玉佩雖說不上無所不能,但一般的事情還是能幫你解決的。”

    柳梅花點頭,“段公子,若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恩,”段軒點頭,看著柳梅花離開,原先他還擔(dān)心,這姑娘應(yīng)付不了京城里的那些千金小姐,如今看來,那些手段對于她來說恐怕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第二天,段軒離開的時候,柳梅花并沒有去送,而是在這天下午去了一趟衛(wèi)縣,生意上的事情耽擱了這么久,她也該關(guān)注一下了,等到過年之后,才是她大展宏圖的時候。

    “走了?”木縣令笑著問道。

    “是的,直接出了衛(wèi)縣。”管家笑著說道:“恐怕是關(guān)于鄉(xiāng)試的事情。”

    “也是,若他還能坐得住,我倒是要高看他一眼,可惜有那樣野心的人,又怎么會放棄這么一個拉攏人的好機(jī)會,這一次的科舉恐怕比以往會更加的熱鬧?!?/br>
    木管家點頭。

    “讓你給柳家村那些孩子準(zhǔn)備的院子,準(zhǔn)備好了嗎?”木縣令想著這一次去參加鄉(xiāng)試的柳家村就有十個,其他人怎么鬧都沒關(guān)系,他可不想這些淳樸的孩子也被攪和進(jìn)去。

    “準(zhǔn)備好了的,兩個相連的普通小院子,很安靜,離著考院也近?!惫芗倚χf道,“他們一行人擠擠應(yīng)該可以的?!辈皇撬麄儾幌氚才糯笤鹤?,或者多安排幾個,但以那些人的品性,要他們住進(jìn)這樣普通的院子恐怕都會感激得很,若是再好一些的話,他們大部分人絕對會住得不安心的。

    “恩,”木縣令點頭,“把鑰匙給陽兒,他會辦妥的,記得讓下人收拾妥當(dāng)。”

    “大人,你放心?!鄙頌榇笕说墓芗?,再小的事情只要是大人吩咐的,他都會用心去做的。

    段軒的離去對于柳家人或者柳家村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至于他跟柳梅花之間的問題,既然當(dāng)初柳梅花都以死相逼了,如今他們自然是不會過問的,最后是個什么結(jié)果都是她自己找的。

    對于柳家人沒有關(guān)心也沒有幸災(zāi)樂禍的態(tài)度,說實話柳梅花是松了一口氣的,只是,看著面前哭得跟淚人一般的苗氏,她覺得很頭疼。

    “小梅啊,你以后可怎么辦呢?”苗氏哭著說道。

    “涼拌?!绷坊▽嵲谑菦]力氣再解釋了,什么若是段公子不負(fù)責(zé),她就嫁不出了,誰讓她的名聲都?xì)Я?,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柳家人沒有這么想,柳家村的人也沒有人這么說,倒是她親娘,一個勁地在哭,在說,若換一個膽小保守的姑娘,在親娘這般的哭述下,不崩潰都會上吊。

    “我說你怎么這么不懂事,我現(xiàn)在都不敢出門了,就怕別人說我什么,”苗氏哭著說道,“你怎么也不為你jiejie想想,她已經(jīng)到了說親的年紀(jì),你這么一攪和,連累得她的名聲也不好?!?/br>
    這話苗氏已經(jīng)說了至少二十遍了,柳梅花都能夠倒背如流了,看著對方還半點沒有意識到,還要繼續(xù)叨叨下去,受不了的柳梅花只得開口說道:“娘,你與其擔(dān)心我,到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個兒的事情。”

    “我有什么事情?”苗氏有些不明白地問道,通紅的眼睛里全是疑惑。

    此時柳梅花倒是佩服她娘的適應(yīng)性,“你真覺得你和爹這樣下去沒有問題,你算算爹有多少年沒進(jìn)你的房間了,你再想想,爹和你說的那些話里面,有幾句是好話?!?/br>
    柳梅花幾句就戳到苗氏的心窩子了,丈夫的態(tài)度她不是不明白,只是,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他還耿耿于懷,再說,明明她就沒有錯,娘家人也付出了代價,他就是不進(jìn)她的房間她能有什么法子。

    不過,苗氏的心里這么想,卻不代表她的心里不難受,“那我能怎么辦?”

    柳梅花無力地翻著白眼,“娘,爹不進(jìn)你的房間,你就忘了你是爹的妻子?是大哥他們的娘,你想想你這些年做了什么吧,還有,你別忘了,再過不久,家里就有新媳婦進(jìn)門,你和爹繼續(xù)這么鬧著,到時候你兒媳婦會不會看得起你吧?”

    一聽這話,苗氏的臉都有些發(fā)白,“那我該怎么辦?”

    柳梅花聳聳肩,“不知道,你自己想吧,若是想不到,就多看看大伯娘,三嬸和四嬸是怎么做的吧。”說完這話,轉(zhuǎn)身就走,她想,這樣娘總不會再纏著她了吧。

    “四弟,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去?”柳元吉皺眉,有些不贊同地說道:“我只是青檀的三叔,不是他親爹?!?/br>
    “三叔,是我不讓爹去的,家里要準(zhǔn)備青松哥和青柏哥的婚事,我娘眼看著就要臨盆了,青桂也還小,若我爹不在,我擔(dān)心忙不過來,反而給大家添麻煩。”柳青檀開口說道,“再說,三叔,我跟著你,你還能不照顧我嗎?”

    “那不一樣的?!绷獡u頭,并沒有答應(yīng)。

    而柳元豐是恨不得將自己劈成兩半,一半留在家里,照顧妻兒,另一半跟著去京城,看著兒子。

    “老四,你怎么回事?你是怕你走了,我們就不管四弟妹和幾個孩子了嗎?”柳元宵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就那么讓你信不過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