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jié)
第204章 龍騰,我殺了你! “你說什么?”漢斯一把將舒硯從自己的懷里推了出來,雙手緊緊的抓住舒硯的雙臂,有些不可置信的詢問,“你真的要回國?” 舒硯看著他,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是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已經(jīng)被調(diào)到華夏帝國作為道爾集團在華夏帝國分部的設(shè)計總監(jiān)!一個月,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一個月之后就要分離了?可是……我舍不得離開你,所以……所以才會如此的失控?看到我這個模樣,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舒硯低著頭,由著他抓著自己的手臂,聲音也凄凄婉婉,為自己剛剛的雷霆之怒找到了一個完美的理由。 “怎么會?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女神!”漢斯說著,又把這個已經(jīng)哭成淚人兒的舒硯摟進了自己的懷里,甚是溫柔的說道?!盁o論你變成什么模樣,在我的心中都是不會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比不上的!” “嗚嗚嗚……”埋在漢斯的懷里,舒硯小聲的啜泣著,為什么她這么好,那個人卻永遠也看不到呢?為什么她這么好,那個人卻選擇一個什么都沒有和個孩子沒什么兩樣的人呢?舒硯怎么都想不通,越想越是不甘心,不可否認,她的心上人,依然還是皇甫卿,她以為,在經(jīng)歷他那樣冷心冷情的對待之后,她對他只剩下恨了,然而……今日看到皇甫湘,看到和皇甫卿有著同一個姓氏,在同一個家庭生活的人,她還是想起了那個讓她心傷的人,原來……原來自己離開了三年,唯一無法改變的事情,便是對皇甫卿的執(zhí)念,原來,在恨之外,還有一種很深的渴望,渴望能夠成為站在皇甫卿身邊的人。 她一直覺著自己做的很對,然而,感受著這個把自己摟在懷里的人,第一次,舒硯覺著自己愧疚,愧疚自己利用了這個純粹的人,愧疚辜負了他對自己的全心全意,所以,當總部發(fā)布將要向華夏帝國分部調(diào)派設(shè)計總監(jiān)的時候,她思考了三日,終是向總部遞了申請,而前幾日,調(diào)令已經(jīng)下達,當然,愧對漢斯只是她選擇回國的其中一個理由,而最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則是……容顏現(xiàn)在在m國,皇甫卿的身邊無人,她覺著,這是她趁虛而入的最佳時機,而她,自然不能平白的浪費這么一個大好時機,舒硯想,如果……如果他改變主意讓她呆在他的身邊的話,她就大人大量的不和他計較了,不恨他也不報復他了,真的!她一定會好好的對他的,做他的賢內(nèi)助,無論是在家相夫教子還是陪著他一起上下班,她都可以做到的! “好了好了!”完全不懂舒硯心中在想些什么的漢斯,此刻,看著懷里哭的很傷心的人兒,臉上不由得漾起溫柔的笑容,一邊輕輕的拍著舒硯的后背,一邊溫柔的開口哄著,“不就是回國么?那就回去吧!反正,你也很想你的家人,再說了,你回去了也不是就不回來了不是嗎?”漢斯安慰道,看在她如此舍不得他的份上,他決定給她一個驚喜,當然,驚喜之所以為驚喜,那就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所以,他的決定暫時就先不告訴她了,哈哈哈…… “可是我們……”舒硯抬頭,看著漢斯,淚眼朦朧的模樣,我們就分手吧……當然,這樣的話她是不能直接說出來的,否則,豈不是…… “放心吧,你們帝國不是有一句話么?”漢斯笑瞇瞇的說道,“有緣千里來相會么!我相信,我們是很有緣分的!” “……”舒硯看著他,半晌無語,顯然沒想到,這人會如此輕易的讓她離開,這多少讓她有點失落,明明,剛剛還說她是他的女神來著,現(xiàn)在,卻又和她說什么有緣千里來相會,是不是早就想要撇開她了?以前說的那些都是哄她開心的?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么的自私,明明就不喜歡那人,明明就不稀罕那人的付出,然而,習慣了那人對自己的殷勤,然后,突然有一日,發(fā)現(xiàn)那人不再對自己付出,心里就會變得不高興了,她可以不要,卻不能是別人不給,不要和不給,完全是兩個概念。 漢斯自然看出舒硯的失落,然而,他的心中還為此高興了一把,心里想著,他寶貝兒的心里,終歸還是有他的,否則,又如何會為即將和他分離而如此難受呢?漢斯不知女人真正的心思,花花公子,第一次為一個人癡迷,因而,也便失了原本應該有的警覺性,不曾分辨出在乎與占有欲的區(qū)別。只想著,自己要好好的計劃計劃,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驚喜,于是,這樣想著的時候,倒也沒有和她再多說些什么。只是用著她上樓,然后他來收拾樓下的這些殘局,對于女兒家的小性子,漢斯覺著,唔,這些都是可以存在的,女人沒有小性子那還叫女人么?想到這里,一邊打掃一邊微微的笑了起來。 而此時的華夏帝國,帝京,皇甫卿正頭疼的厲害,本來想打電話問一問容顏,問問她對于自己的親生父親有什么想法,然而,想到容顏那邊正是深夜,怕自己在吵著他,當然,如果他要知道蕭敬東敢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打擾容顏,皇甫卿想,無論他是有多么大的好事兒,也得讓他先哭上一哭才行,奶奶的,他自己都舍不得打擾,其他人誰敢?只是此刻,他是萬萬想不到蕭敬東是比當初的自己還要癲狂來著,幾乎把自己認識的人都給通知了一遍。 下午,接到商邇雪的電話, ,接到商邇雪的電話,說她和徐傲松要去一趟徐家,會經(jīng)過幼兒園,就把三只小寶一起帶去徐家玩會兒。是自己的岳父岳母,又是兩只小寶的外公外婆,皇甫卿自然不會拒絕,只說等到飯后他去十號院接三只小寶。 “不用,不用,飯后我們就回去,正好經(jīng)過你那個小區(qū)的門口,我和你媽把他們送上去就成!”電話里的商邇雪說道。 “那也行!”皇甫卿聽了商邇雪的話之后,便點頭同意。 下午五點,商邇雪和徐傲松終于在校門口接到了自己的小外孫小外孫女,當然還附帶一個小萌寶寶赫連銘。 “外婆!外公!”三只小寶看著商邇雪和徐傲松異口同聲的開口喊道。 “哎,乖!”商邇雪和徐傲松都微笑著應了一聲,愛憐的摸了摸三個孩子的腦袋。 “快點上車,帶你們?nèi)コ院贸缘?!”然后,徐傲松打開車門,對著身旁的三只小寶說道。 “好耶!”三只小寶歡快的應了一聲,紛紛爬上車。 而看著他們都好了系上安全帶,徐傲松和商邇雪方才上車,徐傲松等著商邇雪系上安全帶之后,方才發(fā)動車子,從幼兒園門口跑了出去。 “以前不是四點就放學了嗎?現(xiàn)在怎么五點才放學?”車上,商邇雪歪著頭,看著坐在后座的三只小寶,有些疑惑的問,他們早早的就來了,生怕兩只小寶在外面等,這不,一直在幼兒園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 “唔,叔叔說……”皇甫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皇甫離捏了一把,皇甫苒慢悠悠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哥哥,然后慢悠悠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叔叔……哪個叔叔?”商邇雪皺著眉頭,認真的問。 “我們院長叔叔??!”皇甫離抬頭,看著自己的外婆聲音軟軟的說道?!皥@長叔叔說,我們以前學習的時間太少,就申請加了一個小時!” “可是你們還只是小孩子呀!哪能和大孩子相比!”商邇雪皺著眉頭說道,總覺著小孩子就是該多玩玩兒,學習這種東西應該再大兩歲再說。 “你在擔心什么!”開車的徐傲松見自己媳婦兒皺眉的模樣,不得不開口說道,“現(xiàn)在的幼兒園也只是培養(yǎng)他們的動手能力,教導一些基礎(chǔ)知識,和以前的填鴨式教學完全不同,現(xiàn)在的幼兒園都是寓教于樂,多一個小時,與孩子而言也不會有多大的負擔!” “是嗎?”商邇雪將信將疑,決定得找個時間得去看看,否則,她還是有點不放心。 “是的是的!”皇甫苒連忙開口說道,“否則,我們好多都來不及學!” “呵呵呵……沒想到我們的外孫們都這么好學,以后也和你們mama舅媽一樣,都捧一個狀元回家!”商邇雪微笑著說道。 “唔!”三個小娃認認真真的點頭應了。至于狀元是什么,皇甫離和皇甫苒還是懂的,赫連銘卻有些不解,然而,即便不十分清楚的知道,也是知道那是個好東西的,而且像舅媽一樣只這一點就夠了。 而幼兒園的大樓,徐傲松和商邇雪在幼兒園的門口站了一個多小時,有個人也一直看了一個多小時,那人便是楚霄。本來,他是想讓杜肯把那兩個人都給叫上來的,把他們叫上來,然后把所有的話都給說清楚,然而,最后關(guān)頭,還是想到了皇甫卿的話,想著自己的出現(xiàn)到底會對他們的生活帶來多大的沖擊,這樣一想,突然便有些不敢面對,一個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戲,他雖然無心,終歸還是和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的妻子發(fā)生了關(guān)系,至于那個女人,那個叫做商邇雪的女人,這個生下他女兒的女人,一直不曾覺著愧疚的楚霄在今天,難得的出現(xiàn)了這種情緒,當然,最多的還是感激,感激她對生命的寬容,能夠把一個父不詳?shù)暮⒆咏o生下來。這個確實讓他感激莫名。他想,如果沒有容顏,他這一輩子也就像之前那般毫無樂趣的活下去。而有了這么一個女兒,有了外孫和外孫女,他的生活突然便變得又生氣起來了。哪怕是做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要是為他們母子女三人做的,他都覺著特別的有勁兒。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徐傲松和商邇雪把三只小寶給送到皇甫卿的公寓,正好看見赫連非白來接兒子,赫連非白自然對徐傲松和商邇雪一番好好的感謝,最終才領(lǐng)著赫連銘離開。 而徐傲松和商邇雪看著他們離開,這才帶著皇甫離和皇甫苒繼續(xù)上樓。 到了家里,和皇甫卿說了說話,徐傲松和商邇雪便要離去,然而,卻被皇甫卿留了下來。 “爸,我有話要和你說!”皇甫卿看著徐傲松認真的說道。 “嗯?”徐傲松停下腳步,看著皇甫卿那認真的神色,一臉疑惑的詢問?!霸趺戳耍俊?/br> “我們?nèi)空勔徽?!”皇甫卿說著,心里想著,暫時先不要告訴商邇雪的好,終歸,男人比女人的承受能力要稍微強上一點。 “好!”徐傲松終是沒有多問,很是干脆的應了一句,這才轉(zhuǎn)頭,對著商邇雪,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你先陪外孫和外孫女玩會兒,我和阿卿…… “去吧去吧!”徐傲松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商邇雪打斷,商邇雪揮了揮手,便帶著兩只小寶去了房間,“外婆帶你們?nèi)ハ丛?!?/br> “外婆,我們可以自己洗!”皇甫離紅著 皇甫離紅著小臉,小聲的說道。 “呵呵……還害羞了!”商邇雪看著皇甫離輕笑著說道,然后便不顧他那微薄的反抗,直接把他帶到臥室去了。 而徐傲松看到這個一幕,終是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才轉(zhuǎn)身,和皇甫卿一同進了書房,再然后,徐傲松臉上的笑容就沒了。 “你說什么?”徐傲松看著皇甫卿,沉著一張臉,有點不可置信的詢問。 “楚霄就是容顏的親生父親!”皇甫卿看著徐傲松,一字一句,小聲卻清楚的說道。 “你確定?”徐傲松看著皇甫卿,一張臉黑沉,雖然,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他也接受了那件事情,然而,卻不能接受那個人竟然就是楚霄,朋友妻不可欺,這是個人都應該懂的道理。 “是!已經(jīng)確定了!”皇甫卿說道。 “他現(xiàn)在在哪兒!”徐傲松黑著一張臉沉聲的問道。 “就在帝京!”皇甫卿說道。知道他心中有氣,皇甫卿也沒有勸,這種事情,勸也沒有用,還不如讓他自己找機會發(fā)泄出來。 “你和他說一聲,我要和他見上一面!”徐傲松開口說道。 “是!”皇甫卿點了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 良久,徐傲松方才抬起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皇甫卿,“顏顏已經(jīng)知道了嗎?” 皇甫卿搖了搖頭,這才開口說道:“沒有!我不知道她的心中是什么想法,也不敢貿(mào)然告訴她這件事情!” 徐傲松點了點頭,又問:“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想法!” “我……我自然是以容顏為先!”皇甫卿說道,終歸,他是容顏的丈夫,容顏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便是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徐傲松看著他,終是點了點頭,然而,憤怒之外,竟然還生出一種淡淡的失落,然后,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幾乎把之前的那些憤怒吞沒?!靶辛?,你盡快安排吧,我先走了!” “爸!”在徐傲松走到門口的時候,皇甫卿突然開口喊了一聲。 本來覺著落寞的徐傲松,聽到這一句爸突然便僵硬了一下,站在門邊,再也動彈不得。 “爸,無論容顏會不會認楚霄,既然之前已經(jīng)喊了你爸爸,你變永遠都是她的爸爸,也永遠都是我的岳父,我相信,容顏也是這樣想的!”皇甫卿看著徐傲松的背影,很是認真的說道。 徐傲松閉了閉眼睛,原本滿心的失落酸澀終于化成氣泡漸漸地消散,最終,再也找不到半點痕跡。徐傲松點了點頭,原本沉重的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推門,走了出去。 皇甫卿也走了出去,商邇雪已然幫兩只小寶洗過了澡換上了干凈的睡衣。 “唔,說完了這是?”商邇雪看到他們,輕笑著說道。 “嗯,說完了,我們都回去吧!”徐傲松看著她微微勾了勾嘴角,語氣輕輕的說道。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嗎?”終歸是自己真心喜歡的人,他有一點情緒變化,她多多少少也是能夠察覺出來的。 “什么不好的事情!”徐傲松走到她的身板皺著眉頭的說道,“別胡思亂想,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嗯!也是!”商邇雪點頭。轉(zhuǎn)頭,對著兩只小寶溫柔的交代:“那苒苒和阿離也要早點睡覺!” “嗯!”兩只小寶認真的點了點頭,“外公外婆注意安全!”皇甫離小大人似的叮囑。 “外公外婆要多來看看我哦!”皇甫苒也跟著說道,“要天天想苒苒哦!” “是!是!是!”商邇雪看著兩只小寶微笑著點頭,在每個人的臉上都輕輕的捏了一把,“外婆外公天天都把你們記掛在心里!” “嘻嘻嘻……”兩只小寶瞬間就笑了出來,那叫一個歡喜。 第二天一早,皇甫卿便接到容顏的電話,然而,七拐八拐,皇甫卿終是沒有問出她對親生父親的看法,終究還是怕她想不通,而他又不在她的身邊,她若胡思亂想,別再出什么事情,放在還有幾天,就會有一個為期一周的小長假,那時候他在帶兩只小寶去看她,那時,在當面和她說這個問題。想到這里,皇甫卿便將這個話題給壓了下來,和容顏說了一些別的話,便讓她早點睡覺,自己則伺候著兩只小寶吃早餐,送他們?nèi)ビ變簣@。 當然,去幼兒園的時候,也順帶見了楚霄,將徐傲松留下來的話轉(zhuǎn)告給楚霄。 “我知道了!”楚霄摸著自己的下巴,沉吟了良久,終是點頭說道?!斑@件事情我會安排,你不用擔心!” “好!”皇甫卿應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開。 再然后,徐傲松便接到了楚霄的電話,兩個人約定了一個地點,半個小時之后,兩個人,從成年之后,便再也不曾見過的人,不,準備的來說,應該是不曾正式會面的兩兄弟,終于再一次正式的面對面的相見。 砰!然后,見面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徐傲松狠狠的一拳,本來,楚霄想要躲過這一拳還是綽綽有余的,然而,想到自己終歸有點對不起這個兄弟,因而,剛剛動了一下腳,瞬間便定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邊。于是,那狠厲的一拳便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臉上。 見到這一幕的杜肯,直覺的就要沖上去,然而,剛抬起腳,便停了下來,許是預見了這樣的事情,在來的路上,楚的路上,楚霄便對杜肯下了命令,讓他無論看到什么情況都不能擅動。想到當時主上說這句話嚴厲的模樣,杜肯哪里敢不聽。于是,只能看著自家主上被打破的嘴角,卻只能干干的站在一邊看著。 徐傲松同樣也是一愣,雖然自己揮出了拳頭,卻也知道這人的能力,想要躲過自己這一拳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卻沒想到……卻沒想到他竟然沒有躲,而是生生的受了自己一拳?!澳恪?/br> “呵呵……是不是沒想到我會被你打到?”楚霄輕笑了一聲,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開口,卻扯動到嘴角,不由得低低的抽了一口氣,“原來,這么多年之后,你的拳頭還是這么硬!” “你知道我為什么打你!”聽他這么一說,原本理直氣壯的徐傲松突然便覺著愧疚,然而,想到商邇雪,想到他近二十年行尸走rou的生活,終是冰冷了神色,瞧著他冰冷的說道。 “知道!”楚霄干脆的說道。 “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徐傲松聽了他的話,越發(fā)的怒了,上前一步,抬手又要揍人。 “我不知道!”楚霄舉手投降,該他的責任他不會推遲,不該是他的責任他也不會讓人平白冤枉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甚至連她的長相都不知道!” “那你還……”徐傲松瞪著他,心中滿是怨氣,如果沒有這么一出,他何至于和心愛的人分開這么多年? 楚霄聳肩:“我你還不懂么?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覺著我會去碰一個女人?” “……當時是什么情況?”聽他這么一說,徐傲松終是想了起來,這人,從小便認為親吻和性愛是這個世上最不衛(wèi)生的行為,無論是和男人還是和女人,他都沒有半點想法。當然,他不肖想別人,別人卻很容易肖想他,這也是他拋棄帝位以及皇家身份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和你媳婦兒一樣,被下了藥唄!”楚霄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唔,這里是他們小時候經(jīng)常過來玩的地方,二十多年,帝京發(fā)生了很多的變化,唯獨這里,幾乎還保留著原來的模樣,幾乎未動分毫。 “誰?”徐傲松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皺著眉頭詢問。 “還能是誰?”楚霄笑,妖氣十足的眸子此刻盈滿了譏誚,還能是誰呢?誰敢對他動這樣的心思? “混賬!”看著他臉上譏誚的笑容,徐傲松頓時便憤怒難當,抬頭,狠狠地拍在長椅的扶手上,差點沒把扶手給拍碎。 “當時,別說是你的女人了,恐怕就是隨便找個老太太,如果我不想死的話,我也得狠著心把她上了!”楚霄輕笑著說道,那人給他下的藥量,就是怕他有時間逃了,為此,甚至不顧惜他的生命了。 “……”徐傲松看著他,再也說不出任何責怪的話來了,終歸,造化弄人,他沒保護好他自己,而他徐傲松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媳婦兒。“我告訴你,以前那件事情就過去了,你和邇雪的那一次,你也給我忘掉,邇雪只是我一個人的!”他可以不計較以前的事情,因為,算來算錯,好像都不是他們的錯,他又如何能把罪責都推到他楚霄一個人的頭上,但是……過了就過了,萬萬不能在對他的媳婦兒存有非分之想了。這一點,他是必須先提出來的。 “你在胡說什么?”楚霄黑了一張臉,難道他還以為自己在惦記他媳婦兒不成?“如果不是容顏,我根本就不會再見你么這些人一面!”無論是誰,便是帝京,他也都是不想回的,只是,那一次,也不過是無聊的狠了,才會有一次帝京之行,然后在機場無意間遇到商邇雪這個人,然而,如果不是有容顏的存在,那也只是知道而已,解了心中一樁疑團而已,再無其他。 情人眼里出西施,再加上商邇雪本來就是二十年前帝京的第一美人,徐傲松自然覺著別的男人都在肖想自己的媳婦兒,更別說這個曾經(jīng)得到過自己媳婦兒的人,雖然是迫不得已,雖然他不喜歡這種東西,但是誰知道他會不會因此而改變呢?所以,有些話還是事先說清楚的好,自己可以不阻止他與容顏相認,畢竟血脈親情,不是別人想阻斷就能阻斷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是不會打擾你們兩口子的生活的!”楚霄白了他一眼甚是認真的說道,他要找女人,這個消息要是放出去,估計想要跟他的女人排排站都能繞滿地球一圈。他會肖想自己兄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