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香門第【穗檀】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fù)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鉆石閃婚之溺寵小嬌妻》 作者:花間妖 文案: 第一日,十八歲的容顏酒后亂性睡了二十七歲的皇甫卿。 第二日,她留下身上唯一的值錢貨狼狽而逃。 第三日,她遭全城通緝,全民運動將她送到他的面前。 她,是如野草般生命力旺盛的棄女,比灰姑娘還灰卻依舊樂觀開朗。 他,是富可敵國的太子爺,尊貴強(qiáng)大,比鉆石還閃耀的神秘大人物。 “想死還是想活著?”男人一臉鐵青,面色猙獰的問。 “自是活著!”容顏縮著脖子小心的回。 “那就負(fù)責(zé)吧!”男人臉色稍緩,慢悠悠的道。 “我……我是不會以色侍人的!”容顏舉手小聲的發(fā)表聲明。 “爺以色侍你行不行?”男人怒,大吼。 “將……將就吧!”誰讓他位高權(quán)重呢!容顏妥協(xié)的道。沒看見對方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 就這樣,灰姑娘睡了大鉆石,不知是大鉆石照亮了灰姑娘還是灰姑娘染灰了大鉆石,閃婚生活孰勝孰負(fù)敬請期待! 幸福選段一 “老公!”某女西子捧心笑的露牙不露眼。 “嗯!”某男淡定看文件,不為所動。 “……”某女咬牙,“這錄像呢,你不能配合一下么?” “幼稚!”某男評價,再翻一頁繼續(xù)看文件。 “哼!不拍了!”某女大怒,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目露兇光:“果然,沒得手之前當(dāng)寶,得手之后當(dāng)草!” “這……”拍攝組為難,“這灰姑娘的幸福生……” “誰灰姑娘?你才灰姑娘呢!”某女狠瞪某男一眼,拍屁股走人。 “三少,這……” “再有誰把灰姑娘的頭銜安在她的頭上,爺就讓那誰全家都化成灰!”皇甫三少起身,不理僵化了的拍攝人員,上樓哄人! 幸福選段二 “老公,咱們?nèi)ス浣职?!”某女興致盎然的提議。 “缺什么直接打電話讓他們送來!”某男拿著電視遙控器閑適的坐在沙發(fā)上。 “老公,咱們?nèi)タ措娪鞍?!”某女再接再厲?/br> “家里也能看!” “老公,咱們?nèi)ス珗@散步吧!” “咱家后花園比公園大!” “……老公,你不愛我了!你明明說要寵我上天的,現(xiàn)在這么點小事你都不答應(yīng)我!” 于是,為了證明自己愛老婆,為了證明依然寵她上天,一個電話,一架直升機(jī)落在了她家后院。 “爺愛你不?”藍(lán)天白云近在眼前,直升機(jī)上,某男問。 “老公,你最愛我了,咱下去吧!”某女躲在某男懷中淚流滿面,嗚嗚嗚……個坑爹的,她恐高呀! ======================== 第001章 負(fù)責(zé) 初醒的時候,容顏有點恍如,有點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迷惘,身子微微一動,渾身上下似乎被汽車碾壓過一般,尤其是下身的私密處,更是火辣辣的疼,稍動一下便能疼出眼淚來,大眼睛緩慢的睜開,卻在看到眼前的某東西之后立刻又閉了起來,片刻之后,確定自己再睜開眼睛之后不會出現(xiàn)幻覺,方才小心翼翼的打開,然而,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屬于男人精致好看的臉依然還在! “啊!”剛出了一點點聲音就被她死死的扼住,昨夜的影像宛如倒帶一般在自己的眼前閃過,初聞噩耗,夜奔離家,街邊買醉,無助痛哭,然后……一夜風(fēng)流?這也太狗血了吧! 忍著滿心的羞恥,容顏光溜溜的從床上那個陌生男人的懷中退了出來,忍著疼,收拾自己被拉扯的慘不忍睹的衣褲,臉色暈紅,尤其是看到自己那有點變形的bra,轉(zhuǎn)頭,又羞又怒的瞪了一眼睡死了的男人,這昨晚廝殺的得有多激烈啊!她好歹是個雛兒,好歹溫柔點呀!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自己,容顏扒了扒自己的頭發(fā)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狽,然后便貓著腰邁著貓步打算悄無聲息的退出去。只是剛到門邊,又停了下來,心中想著,這樣把人家睡了就一走了之是不是太不道德了?思慮良久,好孩子容顏決定還是給點報酬給人家,畢竟,在昨晚,自己絕望到想死的時候,這個人出現(xiàn)了,并用這種她雖然不算十分贊同的方式讓她無法思想,至于現(xiàn)在,雖然依舊茫然,但是卻不再有那種想死的心了! 摸了摸口袋,里面卻沒有半毛錢,容顏悲催了,隨即又釋然的搖了搖頭,算了,想來,能住上這樣房子的人也不缺她給的一兩百塊錢,況且,她睡了他他也睡她不是么?悄悄的開門,出去之后,又悄悄的關(guān)了起來,手里拎著斷了帶子的涼鞋,披頭散發(fā)的跑了出去,卻在跑到路上的時候,驀然的停了下來。 一個晚上,她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突然,她便沒有了容身之所。她的養(yǎng)父,為了還賭債,便將她送給了一個年過半百的暴發(fā)戶,更是在半夜之時闖進(jìn)她的房間欲行不軌,若不是她以死相逼,若不是指望她替他還債,他不會那么容易退讓,于是,她連夜跑了出來,學(xué)人家用身上僅剩下的錢買了幾瓶啤酒在天橋上猛灌。 她才十八歲,明明是花一樣的年紀(jì),可是……她不怨,因為自己被拋棄的命運注定了要比別人艱難,所以,她努力,她打零工,自己掙夠上大學(xué)的學(xué)費,可是,她好不容易跪求得來的機(jī)會,因為嗜賭的養(yǎng)父而斷了干凈!昨夜他的禽獸行為更是讓她傷透了心,是再也不能原諒的極限了。只是,除了那里,她還能去哪兒?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少女的身上,為她身上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芒,朦朧中,似乎看到了少女握緊了手,像是下了決心一般,再無絲毫迷惑遲疑。 而此時,一棟破舊的小房子里,男人喋喋不休的怒罵著,女人則捂著臉嚶嚶的哭泣,唯獨一個看起來七八歲模樣的小男孩,旁若無人的玩著破舊的玩具。 “我就說她是個白眼狼!虧老子養(yǎng)了她十幾年,現(xiàn)在用上她的時候,她倒好,跑了!”男人一手掐著腰一手拿著廉價的白酒,罵兩句便仰頭灌一口,然后便接著罵!“白眼狼,忘恩負(fù)義的狗雜種!” “嗚嗚嗚……”女人依舊哭著,逆來順受的性子讓她只能這么窩囊的過活。 “哭哭哭……一點到晚就知道哭!”許是無人承受罵著不痛快,已經(jīng)喝得雙眼發(fā)紅的男人終于把怒火轉(zhuǎn)了方向,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fā)將她拽了起來,不理會女人的痛呼哭喊,只怒聲責(zé)罵:“都是你教的死丫頭,他娘的,自從娶了你老子就沒過過順暢日子,結(jié)婚幾年你屁都沒生一個,去撿了個死丫頭我也認(rèn)了,你丫又他媽的能生了,你就玩我呢?嗯?” “嗚嗚嗚……我也不想的!我也……” “給老子閉嘴!”一句話,便把女人的哭訴堵在了嘴里,“你不想給我生兒子那你想給誰生?嗯?你倒是說?。 毕胫@個死女人竟然想給自己戴綠帽子,男人的怒火越發(fā)的旺盛,抓著女人頭發(fā)的手用力的一扯,女人立刻痛呼一聲,男人卻好似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就這樣一松一緊,不理會被自己扯掉的大把頭發(fā)。 女人痛苦的尖叫聲以及男人得意的笑聲在破舊的房子里起起落落,唯獨那個小男孩,像個聾子沒聽到任何聲音一般,又像個瞎子,看不見任何畫面,又或者,他沒聾也沒瞎,只是司空見慣,再不值得為這樣的事情大驚小怪。 而此時,華府豪庭壹號院,當(dāng)一名美艷雅致的夫人打開其中的主臥的時候,顯然是被房中的凌亂給嚇到了! “阿卿!”夫人大聲怒叫,但是只要你認(rèn)真聽,便能聽出其中憤怒的分量極少,激動興奮倒是占了很大的比例,她二十七歲高齡的兒子,比女人還守身如玉的兒子竟然被人家給睡了!此刻她很欣慰,此刻,她似乎能看見自己那嬌俏玲瓏的兒媳婦! “嗯?”男人迷迷糊糊的做了起來,歪著頭,看著站在門口的人,神色有片刻的迷茫:“媽?你怎么來了?” 紅著臉偷偷瞧著自己兒子裸露的上半身不滿了抓痕咬痕,夫人越發(fā)的激動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氧氣都不夠吸了一樣,夫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才板了臉,“皇甫卿,你忘了皇甫家家訓(xùn)了嗎?” “嗯?”皇甫卿嗯了一聲,鼻音甚濃,像香醇的酒,聽著都醉人。 但是這招對他媽不管用,兒媳婦要緊!“你……你看看你自己!” 皇甫卿看著他媽紅彤彤的臉,在看看自己的身上,轟的一聲,昨晚的記憶閃現(xiàn)在腦海中,哭倒在路邊的醉鬼,那張小妖一般的臉,纏在自己身上死活不給老頭子睡的哭訴…… “哼,你趕緊老實招來,否則我就告訴你爺爺,家法伺候,讓你引誘清白女孩?我告訴你,凡是不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睡覺都是耍流氓,你呀就是流氓!”站在門口的皇甫夫人卻不給他回想的,勢必要把兒子的這種流氓行為轉(zhuǎn)化為正當(dāng)行為。 “什么清白姑娘?你咋知道她是清白姑娘?”皇甫卿瞇眼,他不是不知道他媽在興奮什么!可是難道就要因為睡了就得結(jié)婚?那這些年他的堅持有何用? “那就能證明人家是清白姑娘!”雖然站在門邊隔著一些距離,但是,抱媳婦心切的皇甫夫人還是眼尖的瞧見露在被子外面的一處落紅,“我先告訴你,咱們皇甫家沒有不敢負(fù)責(zé)人的男人!” 那處紅梅皇甫卿也瞧著了!其實,即便沒瞧見,憑著昨日進(jìn)入時的阻礙他也知道那是個清白丫頭,那張妖精似的臉,喝醉了在大街上游蕩,最終跌倒在路邊,然后就沒有爬起來,他深夜而歸,原不想多管閑事,終究還是……“我會負(fù)責(zé)人的!那你先出去!” 還想再接再厲,然而想到自己兒子還裸身坐在床上蓋著被子的窘境,終于退一步,“我在樓下等你,咱們好好說說!” 皇甫卿起身,看了眼自己精彩的上身,想到那只小妖精,昨夜那張迷亂的小臉,腿間的小兄弟忽的站了起來,皇甫卿很抽一口氣,暗罵:都怪你這沒定性的!看見個小妖精你就投降了!沒用的廢物!然而,無論他如何罵,兄弟依然很精神,最終只能洗冷水澡。 皇甫卿收拾妥當(dāng),便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自己的私人物品他不喜歡別人碰,扯過床單被單扔進(jìn)一旁的籃子里,突然啪嗒一聲,是硬物掉落的聲音,皇甫卿循聲看去,便看見實木地板上一個造型奇特的項鏈,不是自己的,想來應(yīng)該是昨晚太激烈從那人身上扯下的。 將項鏈放在床頭皇甫卿繼續(xù)收拾,收拾妥當(dāng),方才離開臥室下了樓來。卻在看到樓下的盛況時,有種想要掐死自己母親的感覺。 大廳里,他的爺爺奶奶、爸爸mama、叔叔嬸嬸甚至堂弟堂妹們除了沒在國內(nèi)無法趕到的,其他的能出現(xiàn)的都出現(xiàn)了! “媽!”皇甫卿咬牙!怒瞪自己的老媽。 皇甫夫人顫了顫,隨即想到自己老公就在身邊,立刻肥了膽兒,坐在沙發(fā)上挺腰直背甚是理直氣壯,她要不通知這些人,自己一個人罩不住,兒子要賴賬怎么辦?有這些人在,兒子想賴也賴不了。 “說吧,是誰家的閨女?咱們皇甫家可不能虧待人家!尋個好日子讓雙方家長見一見,把你倆的事情訂下吧!”皇甫家的大家長,皇甫卿的爺爺——皇甫興國一拐杖捶地,示意眾人安靜。方才發(fā)話道。 “爺爺?”皇甫卿不贊同,他哪里知道那丫頭是誰?路邊撿的,誰知道她是誰家閨女? “怎么?難道做了就想不負(fù)責(zé)任嗎?”皇甫興國沉了臉,天知道他是如何裝的。其實,他跟兒媳婦一樣,想看孫媳婦好久了。 “負(fù)責(zé)!” 第002章 外孫 相較于皇甫卿被眾人圍攻,孤身一人的容顏似乎要好過很多,至少,沒有人逼問也沒有人要她負(fù)責(zé),只是無家可歸的處境凄慘了些。 她沒有五歲之前的記憶,只知道一個醉漢在一個垃圾堆旁將她撿回了家,那醉漢不是旁人,便是她的養(yǎng)父——李兆龍,因為夫妻倆結(jié)婚六七年卻沒有一兒半女,酒館買醉的他在路邊撿了她,往后的六年,她被他們當(dāng)寶一樣捧在手心里,可是在她十一歲的時候,養(yǎng)母卻意外懷孕了,在這個并不算富裕的家里,她的處境就變得尷尬了!于是她搶著做家務(wù),做飯洗衣服以及打掃衛(wèi)生照顧小孩甚至少吃飯。 她知道自己不懂事,勉強(qiáng)了這對貧窮的夫妻,可是她終究不愿意離開,雖然她不記得五歲之前的記憶,可是卻深深的記得那個晚上,幼小的自己蹲在臭烘烘的垃圾堆旁,一雙眼睛渴望的看著那些行色匆匆趕回家的人。所以,當(dāng)有個人把她領(lǐng)回家的時候,無人知曉,當(dāng)時的她多么的幸福,她有家了! 可是,昨晚,一切都碎了,那個領(lǐng)她回家的男人,不僅將她賭輸了,還在半夜闖進(jìn)她的房,想起那天,她拿到帝國大學(xué)錄取通知的時候,她跪在那兩人的面前,求他們給她機(jī)會,她自己掙學(xué)費掙生活費,她以后工作了會對他們很好很好的! 昨晚,她高高興興的跑回家,拿到工資的她終于在開學(xué)前夕掙夠了錢,學(xué)費生活費甚至還余下八百多塊錢。只是她的喜訊還未來得及宣布,一道驚雷便劈到了她的頭頂,把她那些關(guān)于未來最美好的想望劈個稀碎。 此刻,她站在別墅區(qū)的外圍,看著不遠(yuǎn)處那顯眼的建筑標(biāo)致——帝國大學(xué),那是她的夢,如今終于夢碎! 昨夜慌張的逃出來,沒有帶走任何東西,無論是錄取通知書還是剛發(fā)的工資,便是身份證,她都沒有帶出來,回去拿,她卻是不敢的! “小姑娘……哎,站在那里的小姑娘!麻煩你過來幫我一下!”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攪了她的胡思亂想。 容顏循聲望去,便看見一個大概五六十歲的老奶奶半蹲在地上,身邊散落著幾本厚實的書。 容顏趕忙跑了過去,大幅的動作讓她疼倒吸了口冷氣,這才想起自己昨夜似乎做了一件很隆重的大事。然而瞧見老人似乎扭傷了腳,與生俱來的善良讓她不能袖手旁觀,忍痛跑到老奶奶的身邊,臉色已然比扭傷的人還要慘。 “奶奶,你沒事吧!”伸手將老奶奶扶了起來,容顏擔(dān)憂的問。 老奶奶捏了捏自己的腳,抬頭對著容顏搖了搖頭,“沒什么大礙,就是扭了一下,人老了,走不動嘍!” 容顏扶著老人家走向一旁樹蔭下的長椅,正直八月末,天氣依然熱的很,“奶奶,你先坐下,我去幫你把書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