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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婚不及防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葉知柔哭得那么倔強(qiáng),一聲不吭,她的少女心在那個放學(xué)的黃昏碎得一地。

    心碎的最大好處是,將會對所有一切失去期待,少女葉知柔終于放棄了自己無望的愛戀。她繼續(xù)孤獨地過著她的人生,沒有閨蜜聊心事,沒有同學(xué),沒有韓義,只有書本和學(xué)習(xí),她有大把大把的時間,讓自己的成績一點一點前進(jìn)。

    “那個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快點高考,我要離開這個地方,去一個全新的城市,誰也不認(rèn)識我,也許我就能重新開始生活,認(rèn)識幾個新的朋友,把所有的一切全部斬斷?!奔惧\很認(rèn)真地說。

    林徐行也全然理解,那種想要忘記一切的經(jīng)歷,他也有過,他做得更狠,把自己流放到異國他鄉(xiāng),以為再也不會對家人和故土有一絲一毫的眷戀。

    “結(jié)果,我沒能等到高考,先等來的是自己的十八歲生日?!奔惧\回想起那個夜晚,那個徹底改變了她一生的夜晚。

    韓家奶奶給她訂了一個蛋糕,但是她太忙,沒有回家陪葉知柔過生日,偌大的別墅空空蕩蕩,她認(rèn)認(rèn)真真點了蠟燭,許了愿,給自己切了一塊蛋糕,儀式感十足,儀式總是能夠幫人銘記。十八歲的葉知柔即將高考,她的愿望很簡單,她要上一個很棒的大學(xué),帝都的那所她逐漸有了考上的信心。韓家奶奶送她的生日禮物也很特別,c市一套房子的房產(chǎn)證,葉知柔的名字作為業(yè)主印在上面,還有戶口。這一切都代表著一個逐漸清晰的全新未來,她將不再依附韓家,她是獨立的自我。

    留級的韓義現(xiàn)在是她的同學(xué),他雖然高考無望,但是那已經(jīng)和葉知柔沒有關(guān)系了,葉知柔當(dāng)不再對他抱有希望之后,就不會再失望。雖然她依舊幫他隱瞞傷口,幫他順便多做一份飯,但是那種愛戀漸漸消退,真是因為真切地愛過,所以她能待他依舊溫柔,卻止不住心頭的失望和受傷。

    在空曠房間里吃過蛋糕的葉知柔準(zhǔn)備做完最后半套卷子就早點睡覺,她喜歡這種朝著自己命運的目標(biāo),不斷靠近的感覺。

    然后她房間的電話突兀地響起來,葉知柔接了,破碎而吵雜的背景音,韓義斷斷續(xù)續(xù)說著:“打電話報警?!比缓髨罅艘粋€地址給她。

    葉知柔的第一反應(yīng)是韓義又在惡作劇她,有打電話給她的功夫,他自己不能報警?但是她放心不下。

    葉知柔報警之后依然不放心,穿上外套就沖了出去。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那個時候應(yīng)該對韓義還殘存著那么一點點喜歡,或者說,是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的依戀,當(dāng)一個人擁有的東西實在太少的時候,就會覺得什么都很珍貴?!奔惧\捂著額頭,太陽xue突突地跳著。

    ☆、chapter 56.夢想破碎

    “那是一家ktv,我從沒去過的ktv?!奔惧\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好像冰面下的大河,暗潮洶涌。林徐行甚至能聽出那一點點聲線的顫抖,就像人們面對最恐懼的事物,不由自主生出的畏懼。

    “如果這對于你而言很艱難,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說。”林徐行握緊季錦的手,試圖用這種方式將自己的一點溫暖和力量傳遞給她。

    季錦恍惚地朝著他微笑:“你知道鳳凰涅槃吧,傳說中的神獸,最后需要從烈焰中重生,我以前就想過,鳳凰涅槃的時候,疼嗎?你想,那畢竟是火焰,對于普通人而言,別說周身火焰了,就是被85攝氏度的熱水燙一下,都是驚叫連連的。直到我經(jīng)歷過那個夜晚,我才模糊地意識到,鳳凰涅槃,一定是痛的,只有那么痛,才能讓自己宛若新生。”

    那家ktv的燈光很暗,地段也古怪,不明就里的葉知柔一頭闖進(jìn)去。這個時候的她已經(jīng)開始鍛煉身體,又長了點個子,雖然遠(yuǎn)稱不上纖細(xì)苗條,但是和剛進(jìn)入韓家時候的那個小胖妞依然有著身形上的差距。

    葉知柔從后門溜進(jìn)去,即便她毫無任何經(jīng)驗,也本能地意識到了危險。她地段不熟,人也不認(rèn)識,就憑著自己的一股孤勇,那么毫無防備地闖進(jìn)去。

    ktv里的人少得可憐,更顯得在走廊上尋找她格外扎眼,直到她被一個人猛地攔下來,他似乎認(rèn)識她,笑了:“這不是韓義那個小姘頭嗎?在他們學(xué)校鬧挺大的那個,你說韓義什么眼光?看上這么個小胖子?!彼p佻地看著葉知柔的胸部,“發(fā)育的倒是還不錯?!彪S便捏了兩把,就把葉知柔拖進(jìn)了另外一個樓層的包廂。

    葉知柔又氣又急,深深意識到了自己的無能為力和冒進(jìn),心頭一片冰涼,她的報警電話已經(jīng)打了很久了,為什么這里看起來如此平靜?她就這樣不問緣故,一頭闖進(jìn)來,真是智商欠費。

    包廂里,韓義倒在沙發(fā)上,似是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葉知柔不知哪里生出來的力氣,撲向他,上下看了一遍,還有呼吸,似是沒有外傷,韓義還好端端地活著,葉知柔終于舒了一口氣,要是,真的要是韓義出了什么事,韓家奶奶得有多傷心。

    “呦,還挺關(guān)心韓義?”拖她進(jìn)來的男子似乎挺意外,“看不出來。”

    “你要怎樣才能放我們走?”葉知柔不發(fā)怒不驚懼,冷靜地問著問題。

    “別這樣,說得好像是我強(qiáng)行把你們倆留在這里似的,韓義可是自愿來玩的,你也一樣,可不是我綁著你的腿拖進(jìn)來的?!蹦悄凶拥男θ菝噪x。

    “你要怎樣才能放我們走?”葉知柔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問題,冷靜,淡定,努力不多帶一絲情緒,再怕也要藏起來。

    “這小姑娘還挺有意思?!蹦悄凶有χ耙?,你陪我一晚上,你說第二天韓義會不會被氣死?這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br>
    葉知柔一僵。

    “不不不,只是那樣太沒趣了,不然我們先玩一點更好玩的東西。”那男子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一只注射用針筒。

    葉知柔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不要是她想象的那樣,千萬不要。

    葉知柔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反抗,掙扎,廝打,哭泣,懇求……從最強(qiáng)力到最柔軟,從最倔強(qiáng)到最失去尊嚴(yán),但是那都沒有用。

    那男子用力把她甩倒在玻璃桌上,玻璃桌轟然碎裂,葉知柔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劇痛,吃痛之下,一時失去了力氣。

    葉知柔的臉被狠狠按在地上,那男子顯然狀態(tài)也不對,力度狠絕,滿地廝打后破碎的玻璃渣,劇烈的疼痛,血的感覺粘膩,貼滿了整張臉。

    那個瞬間,針頭已經(jīng)刺進(jìn)了她的手臂,然后包間房門被猛力踢開。遲到的拯救終于來到。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病床上?!奔惧\平鋪直敘,“我的右手受傷,我的臉被毀容了。”

    季錦我手指放了又握,握了又放,這才是她許久以來面對林徐行的負(fù)擔(dān),她的臉,不是林徐行以為的那么“天然”。

    “我因為治療,錯過了那一年的高考?!奔惧\苦笑,“就是去了也沒用,我的右手那個時候不能寫字?!?/br>
    林徐行握住她的手,沒有懷疑,沒有輕視,沒有一絲一毫的質(zhì)疑,這個時候,言語都無力,他想了一想,輕輕的一吻落在她的眼睛上,話語如同嘆息:“都過去了,就像再長的噩夢,也終究要醒一樣?!?/br>
    季錦一時間心里的酸楚那么滿滿涌上心頭,她也痛過,也掙扎過,也犯過錯,然而卻從沒有人試圖了解她的痛苦。唯有時間,陪她治愈多年的傷痛,還有就是眼前這個最為溫柔的人,他待她,總是如此穩(wěn)妥而呵護(hù)。

    她在他的頸窩之間靜默了一會兒,直到感覺自己剛才涌起的淚意漸漸褪了下去,才退開來,眼圈略紅:“對,都過去了?!?/br>
    林徐行皺著眉頭:“然后你就離開了韓家?他們就這么讓你走了?”讓一個毫無謀生能力的少女就這么離開韓家?林徐行覺得不可思議。

    季錦笑了笑:“對,故事差不多就快這樣結(jié)束了?!?/br>
    葉知柔并不知道韓義到底卷進(jìn)了怎樣的事件,她只知道后來,韓家花了很大一筆錢,“擺平”了那間古怪ktv里發(fā)生的所有事,她也不知道那個傷害過她的奇怪男人,最后到底是否伏法。她似乎聽過家里的阿姨和韓義爭論,說學(xué)校里已經(jīng)流傳著關(guān)于她的流言,說她涉毒,而韓義拒不出現(xiàn)澄清任何事。

    那個時候的葉知柔,正處在極深的懊惱和痛苦中,原本,就差那么一點點,她就可以高考,去一個沒人認(rèn)識她的城市,重新和另外一群人一起,安放自己的青春。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夢想就這么被摧毀的感覺,讓人生出無盡的絕望。

    絕望的少女葉知柔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幾乎從不出門,她駭人的臉只怕出門也會嚇壞其他人。醫(yī)生來家里看診,她從門縫里偷聽到了最新的醫(yī)療建議,醫(yī)生建議韓家奶奶送她“去特殊的治療機(jī)構(gòu)”。

    葉知柔覺得可笑,她第一次生出強(qiáng)烈的愿望,這一次,她不要再去任何她從未了解過的地方,不要再由任何人決定她應(yīng)該去哪里,應(yīng)該和什么樣的人相處在同一個屋檐之下,應(yīng)該做一個什么樣的人。這一次,她要自己把自己的人生握在手里。

    她幾年來,逢年過節(jié)的紅包從未動用過,加上韓家奶奶給她的那份十八歲生日禮物,一幢房子,足夠她短期富足的生活。

    她要去c市,去那個她素未謀面的父親曾經(jīng)生活過的地方,治療她的臉,重新準(zhǔn)備高考,她要決定自己的人生。

    “過程漫長而痛苦,那一年?!奔惧\眼神晶亮,“那一年我每天都覺得自己要撐不下去了,然而過去了之后,現(xiàn)在回想,幸好我曾經(jīng)有過那么痛苦的經(jīng)歷,讓我自己變得無比強(qiáng)大?!?/br>
    林徐行用額頭抵上她的,喃喃的:“幸好你變成了這個樣子,幸好。”

    “呦,我當(dāng)是誰呢,林總秀恩愛的這地方?!表n義眼珠一轉(zhuǎn),“還挺別致啊?!?/br>
    午后的餐廳,就著一份甜品,本來最適合回憶往事,卻沒有料到,往事中最重要的那個配角,突兀地出現(xiàn),打斷了這個回憶的時刻。

    林徐行這是人生中第一次這么想要揍一張看起來滿不在乎的臉。他忍了忍,努力消化了一下之前季錦傳遞給他的信息,扔開餐巾,笑容反倒更迷離,讓韓義看不出虛實:“韓總,真是巧,‘又’見面了?!?/br>
    韓義其實已經(jīng)在門口看了一會兒了,季錦和林徐行簡直就是一對沉浸在愛情中旁若無人的愛情鳥,親吻,擁抱,這是公眾場合好吧!誰讓這兩個人這么恩愛的模樣?!可惡,有沒有社會公德!

    葉知柔,她不應(yīng)該這么幸福,不應(yīng)該是一個沉浸在幸?;橐鲋械男∨?,她應(yīng)該過得悲慘,等待他的拯救,否則他這么多年來的尋找和堅持,意義又何在?

    季錦也是一陣無措,這世界上還能有更巧的事情嗎?才把和韓義的這一番往事回憶完畢,他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xiàn),絲毫不留給她任何平靜的機(jī)會。從上次林氏酒會到現(xiàn)在,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韓義。而這段時間的韓義,絕對算不上絲毫沒有動作,挖她公司的人,到底是一時之意,還是早有預(yù)謀?是否還有更有殺傷力的后招在等待她與林徐行?

    “知……季錦小姐,好歹上次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怎么,不請我坐下來喝杯咖啡嗎?”韓義的目標(biāo)從來不是林徐行,林徐行只是一個他走近季錦的連帶物品,無論他收到的報告多么詳盡,唯有真正面對季錦,他才能真切了解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季錦。

    ☆、chapter 57.睚眥必報

    “韓義,如果真的可以,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奔惧\瞇著眼睛,口氣鄭重而無奈,“我不需要你的拯救,你從來沒有拯救過我,如果可以,下次請你看著我遭別人毒手也不要出面拯救我,我真的求你?!?/br>
    季錦知道自己這番話說得十分狠絕,一絲情面也不留,但是她唯有如此。如果真的可以,她多希望韓義依舊是泛黃歲月里的那張清俊面孔,在講臺上,意氣風(fēng)發(fā),他與她終成陌路,誰與誰都沒有糾葛。

    “呦呦呦,這話說的,沒良心的丫頭。”韓義自顧自拉開一張椅子,似乎不為所動,他好整以暇,盯著林徐行,“林總,瞧瞧你的妻子,可是個狠心腸的姑娘?!?/br>
    “我也算有些能力,如果日后能有相助韓總的,您盡管提,就當(dāng)是當(dāng)日對季錦恩惠的回報?!绷中煨泻艿唬暗秋@然,我的妻子不需要舊日噩夢的打擾,就讓那些已經(jīng)過去的,就此過去,韓總以為如何?”

    韓義一聲嗤笑:“過不過去這事兒,要看當(dāng)事人,當(dāng)事人林總你明不明白?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事兒的人,沒資格說話?!表n義這話真是一巴掌又扇回來,意思是你這種不明白的人一邊兒玩蛋去,少打擾老子敘舊。

    “那好,當(dāng)事人告訴你,韓義,你從來沒有讓我的生活變好過,我因為你,丟了學(xué)業(yè),毀了容,聲名狼藉,我花了那么多年才從生活的最底端爬上來,我終于過得幸福,你來做什么?這次想怎樣?賞我一顆槍子?不逼到我家破人亡你不會放過我是不是?”季錦忍不住口氣帶了冷峻。

    韓義的從容這才崩塌,臉上帶著凄然神色:“不,知柔,我不是那個意思?!?/br>
    “我現(xiàn)在叫季錦?!奔惧\臉色仍冷。

    “好,季錦,你別生氣?!表n義這口氣已經(jīng)算得上委曲求全,誰敢讓意氣風(fēng)發(fā)的韓義如此低身段,也唯有蛻變后的季錦。

    “我怎么不生氣?上次林家酒會上,你明顯早在書房里,早不出來救我,直到最后一刻才出現(xiàn),你是早有預(yù)謀還是居心險惡?”季錦又是一句逼問回去。

    韓義大怒:“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可以罵我打我,怎么能冤枉我的用心。”

    季錦冷笑一聲:“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了?你讓我在整個世界面前背負(fù)罪名的時候,怎么不替我覺得委屈呢?”

    韓義如同被戳破了的皮球,一下子軟下來:“是我對不起你?!?/br>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往事和你,我都當(dāng)成是往日的垃圾,倒掉了就完,我只求你別再出現(xiàn)?!奔惧\繼續(xù)冷哼。

    不不不,她和他可以互相虧欠,但是她和他不能一拍兩算,韓義不甘地大吼:“那不可能。”

    季錦似乎不以為意,她冷靜地逼到他面前:“那你要怎么樣?像你說的那樣,讓我離婚,然后呢?和你回h市?接著呢?讓我變成韓家大宅的‘鬼魂’?”

    韓義渾身一顫,倒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不會的,不是的?!?/br>
    季錦冷靜地一丟餐巾:“韓義,不要以為全世界只有你能給人幸福,恰恰相反,你就是那個痛苦的源泉,只要遠(yuǎn)離你的自私自利,誰都能擁有幸福。”

    韓義尤不甘心,指著林徐行:“是是是,我不能給你幸福,他就能嗎?他的過去干凈嗎?他那些臟到一塌糊涂的事情,他告訴過你嗎?”

    林徐行眼神一凜,一身冷冽的氣息。

    季錦比林徐行更先開口應(yīng)對韓義的質(zhì)疑:“林徐行的過去干不干凈,是我們夫妻倆的事情,我們自家的事不需要一個外人來管?!彼钗豢跉?,“我的過去又干凈嗎?懷孕墮胎吸毒,任何人看到我的簡歷才會覺得我配不上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吧?”

    韓義全身一陣劇顫:“不,不是的?!?/br>
    季錦點點頭:“韓義,我的名聲都是拜你所賜,謝謝你當(dāng)年的‘照顧’?!?/br>
    韓義望向季錦,又看向林徐行,兩人都神色平靜,林徐行的眼睛里甚至還有一絲悲憫,這兩人顯然已經(jīng)深知彼此的過去,那些本來唯有他才能理解的事,季錦早就告訴了林徐行。

    “我們之間不需要互相原諒,不需要再續(xù)前緣,我們需要的只是互相遺忘?!奔惧\淡淡的,“求你忘了我,我過得很好,非常好,你不虧欠我,也不需要補償我?!?/br>
    “不,你能和聽白重新成為朋友,我們也可以?!表n義猶不死心。

    “不可以,在你還糾纏于往事的時候不可以?!奔惧\看著他,“你只有徹底明白,我現(xiàn)在是季錦,不是葉知柔的時候,我們也許還能有機(jī)會成為朋友,現(xiàn)在的你,不可能?!?/br>
    韓義幾乎是迷茫了:“葉知柔和季錦,本來就是一個人?!?/br>
    季錦嘆了口氣:“你還是不懂。”她拉了拉林徐行的衣服,“我們走吧?!?/br>
    林徐行點點頭,他推起季錦的輪椅,朝著餐廳的外面走去,韓義雖然心頭巨震,仍不死心,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就這樣讓季錦和林徐行離開的話,她就真的走出了他的生活,他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季錦的輪椅。

    林徐行終于泛上來一點脾氣,如果不是為了季錦,那些被他遺忘的歲月也不會這樣想起,韓義如果真的了解過他的過去,就不該在這個時刻來招惹他。

    林徐行擒住韓義的手腕,那一捏之下,力道大得驚人,韓義吃痛,但是仍是倔強(qiáng),大聲說道:“季錦,你不能和這個人在一起,你相信我,我就算對你做過再多的錯事,我從來沒想過害你?!?/br>
    “請你松開我太太的輪椅,不然的話,我將使用一些不禮貌的手段?!绷中煨凶詈笠淮尉骓n義。

    “你他媽的給老子滾,我和季錦說話,關(guān)你屁事?!表n義的手腕被擰得生疼,口上更是不留情面,一拳揮過來,直朝林徐行面門。

    林徐行一手接拳,反手一擰,把韓義干脆利落過肩摔在地板上,“轟”一聲,四座皆驚。

    林徐行挺身一個跳壓,一拳揍在韓義的臉上。

    季錦也目瞪口呆,她從未見過林徐行出手,他的溫和有禮已經(jīng)深刻印入了她的印象,剛才韓義的諸多挑釁,林徐行連臉色都沒變過半分。

    “嗷……”韓義臉色扭曲,痛苦地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