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謀殺禁忌在線閱讀 - 第156節(jié)

第156節(jié)

    李隊(duì)就是這么到沅溪鎮(zhèn)來的。他的偵查才能,毋庸置疑,我毫不懷疑,只要給李隊(duì)時間,他會把一切都給查出來。梅師傅之前勸修泉收手,并告訴修泉不要招惹我們這群人,這足以說明梅師傅看人的眼光很準(zhǔn),我也相信,梅師傅一定能看出來李隊(duì)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警方高度重視之后,梅師傅必然更是全力勸阻修泉,修泉畢竟也不是傻子,看出沅溪鎮(zhèn)的情況后,他也絕對會聽梅師傅的勸告,選擇暫時收手。這樣推究起來。溫婉的母親,死的太不是時候了。

    溫婉的母親,就死在沅溪鎮(zhèn)警力最強(qiáng)的時候,修泉把溫婉的母親給殺了,只會讓警方更加有跡可查。所以,溫婉母親的死,除了逼迫溫婉就范之外,還有其他作用,這也是兇手的目的。

    段力是陶虹殺的,尸體和溫旭、溫允的尸體有所差異,可以理解,而溫婉的母親也是修泉?dú)⒌?,他們的尸體之間,也有比較大的差異。一般而言,連環(huán)殺人案,兇手所用的犯罪手法,會比較相近,除了是兇手在向警方宣戰(zhàn)之外,還因?yàn)橥瑯拥姆缸锸址?,次?shù)一多,熟悉程度就會更高,成功率也就會越高。

    溫旭和溫允的尸體,多多少少都有巨人觀的尸體現(xiàn)象,因?yàn)樗麄兪潜荒缢赖?,并且死后尸體被浸在了水里。溫婉的母親的確也和溫旭以及溫允一樣,死在了鎮(zhèn)子口的小水溝,可是,更近一步的死亡地點(diǎn),卻有所不同。

    溫旭和溫允的尸體,在小水溝里,溫婉母親的尸體,在小水溝邊;溫旭和溫允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很久,溫婉母親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看上去還沒有死,還會說話。尸體和兇案有差異,兇手卻是同一個人,這說明和其他案子有差異的那個兇案,蘊(yùn)含著兇手的其他目的。

    修泉的目的,已經(jīng)非常了然了,他要嫁禍陶虹,或者說,是把陶虹轉(zhuǎn)移到他身上的嫌疑,重新給拋回去。沅溪鎮(zhèn)那么多人,兇手誰都不嫁禍,偏偏嫁禍陶虹,這是有理由的。陶虹利用了修泉的計劃,趁機(jī)殺了段力,把嫌疑完全從自己身上轉(zhuǎn)移,她很聰明,但是別人不知道段力是不是兇手殺的,而兇手自己卻知道自己有沒有殺段力。

    以修泉高傲的性格,絕對不允許別人利用自己的計劃和名義去辦事,而且還是殺人嫁禍。所以,溫婉母親的死,如果沒有陶虹先前的嫁禍,或許暫時不會發(fā)生,因?yàn)檫@起案子,完全是為了陶虹而準(zhǔn)備的。

    梅師傅去段力家里說過修泉的犯罪計劃,他只要仔細(xì)思考,很容易就能想到是陶虹偷聽了他們的對話,在進(jìn)行調(diào)查,觀察出陶虹的端倪,也不是難事。修泉無法忍受陶虹殺了人,卻還可以高枕無憂,而自己卻要提心吊膽,躲避警方的偵查,于是修泉準(zhǔn)備動手。

    而且,隨著警方偵查的進(jìn)一步深入,修泉暴露的概率也更大了,這個時候,讓一個新的犯罪嫌疑人進(jìn)入警方的視線,可以干擾警方的偵查思路,讓自己變得安全。出于種種考慮,修泉還是決定利用溫婉母親外出買菜的時間動手。余余來號。

    和之前的兩起案子不同的是,這一起案子,梅師傅參與了。說到這里,我的目光放到了這個只有三十歲出頭,看上去卻像是滄桑老頭一樣的身影上:“梅師傅,我說的對嗎,溫婉母親的死,你也有份。”

    梅師傅和修泉都一臉凝重,誰都沒有說話。我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你會參與到案件中來,也是為了保護(hù)修泉。”

    最后這一起案子,是梅師傅和修泉一起策劃出來的。案發(fā)的當(dāng)天,梅師傅會突然去市里采購,或許根本就不是巧合,梅師傅知道我們或者警方會一直派人盯著他,所以他在這個時候,突然進(jìn)市里,并且在一個非常湊巧的時間,出現(xiàn)在鎮(zhèn)子口,發(fā)現(xiàn)了溫婉的母親。

    看似巧合的時間,根本就不是巧合,一切都是梅師傅和修泉刻意安排的。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溫婉的母親依舊死在已經(jīng)連續(xù)發(fā)生了兩起命案的小水溝,大家都沒有找到人的時候,梅師傅回鎮(zhèn),發(fā)現(xiàn)了尸體,并高聲呼救。有目擊證人可以證明梅師傅沒有作案時間,證明他不是兇手,這就為梅師傅洗刷嫌疑,讓梅師傅變得可信,也使得他能更好地參與到案件中來。

    梅師傅聽到這里,嘆了口氣:“修泉,你已經(jīng)說到了這里,你還不相信他知道一切真相嗎?”梅師傅的話,算是承認(rèn)了我的推測,他頓了頓,又嘆了口氣:“如果你一早就聽我的,或許就沒有現(xiàn)在了?!?/br>
    修泉咬著牙,他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底氣,修泉突然對我陰笑,說一切阻礙他行動的人,都要死,他還得意萬分地瞪著我,說就算我什么都知道,也沒有辦法拿他怎么樣。

    修泉說完,繼續(xù)盯著我,好像在等我繼續(xù)說下去。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他所愿地繼續(xù)說了下去。

    “在一個非常恰當(dāng)?shù)臅r間,出現(xiàn)在非常恰合的地點(diǎn),又恰當(dāng)?shù)氐任覀內(nèi)康搅怂疁线吷稀!蔽乙贿呎f,一邊微笑:“一切的一切,都非常恰當(dāng),你還對溫婉的母親進(jìn)行了施救,還問她兇手是誰,這一切,看上去都沒有問題?!?/br>
    就連溫婉母親說出的那句話,雖然讓我們大家想不通,但也沒有人會覺得有問題,因?yàn)樵诖蠹业臐撘庾R里,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大家都覺得溫婉的母親沒有必要騙人。

    “不管是活人還是死人,都會說謊,不管是口中語,還是腹中話,都會騙人。”我緩緩說道。

    第372章 腹中語

    我的這句話,終于讓修泉的臉徹底沉了下去,像是憤怒,也像是終于解脫。一切,都要從我們剛進(jìn)沅溪鎮(zhèn)的那天開始說。那一天晚上,梅師傅正站在十字路口。進(jìn)行著某種儀式,據(jù)帶我們進(jìn)鎮(zhèn)的老板說,那是沅溪鎮(zhèn)趕尸匠的規(guī)矩。

    據(jù)說,沅溪鎮(zhèn)的趕尸匠在趕尸之前,會進(jìn)行一個特殊的儀式,儀式的時間,一般選在趕尸前的一個晚上。當(dāng)時,我們和梅師傅還完全不相識,梅師傅會在十字路口做那樣的儀式,或許并不是要做給誰看的。而是真的按照規(guī)矩行事。

    梅師傅,并不是修家人,我覺得,梅師傅或許并沒有對所謂的湘西趕尸那么深信不疑,他會選擇這個行業(yè),都是因?yàn)槌鲇趯π蘼劦乃寄?。梅師傅并沒有出生在修家,也沒有自小耳濡目染。雖然對趕尸有了解,但是都是從修聞口中得知的,真正的趕尸秘術(shù),梅師傅未必會。

    對修家人來說,趕尸是他們引以為豪的事業(yè),梅師傅既然選擇了這個事業(yè),那他就必定會做到最好,否則就是給修聞蒙羞,至少,梅師傅必須讓別人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煞有其事,都是真的。

    就算是用一些陰謀詭計,或者用一些障眼法,梅師傅也必須要讓別人相信。這么多年下來,梅師傅的目的顯然達(dá)到了。修家被滅之后,沅溪鎮(zhèn)的趕尸行業(yè),一落千丈,其他幾個趕尸匠,都干起了喪葬行業(yè)。梅師傅雖然沒有師傅,但他卻是沅溪鎮(zhèn)最出名的趕尸匠,名聲傳播很廣。

    這只是我的推測而已,梅師傅究竟是真的會一些趕尸的秘法,還是全靠自己的手段騙人,只有他自己清楚,這也不是我想要深究的。我只知道,梅師傅有能力去讓大家相信他是真的有本事,而這種能力,除了源自他趕尸的儀式、燈滅門關(guān)的規(guī)矩這些煞有其事的事情之外,還源自梅師傅的另外一樣本領(lǐng):他能聽懂尸體說話。

    我們進(jìn)沅溪鎮(zhèn)的第一天,就見識過了。在和梅師傅擦身而過的時候,我們聽到了那幾具直立尸體的說話聲,有男有女。有哭有笑,一開始我們還懷疑那幾具尸體是活人,可是后來見那幾具尸體被梅師傅推進(jìn)棺材里放活燒沒有反應(yīng),才終于確定他們是死人。

    問題隨之而來:死人為什么會說話。這是我們第一次見識到尸體會說話的場景,而第二次,是夜豹進(jìn)沅溪鎮(zhèn)殺我們,恰巧偷了梅師傅家的尸體那次。梅師傅家的尸體丟失,尸體的親人老婦,喋喋不休,糾纏著梅師傅。

    當(dāng)時我們已經(jīng)打聽出來,說梅師傅擁有能聽懂死人說話的本領(lǐng)。那個時候,梅師傅給了老婦人很多錢,但老婦人還是沒有馬上就走的意思,梅師傅又對老婦人說是尸體說了話,老婦人不信,跟著梅師傅蹲下身一起去聽,結(jié)果真的臉色大變,被嚇得趕緊帶著尸體走了。

    整個沅溪鎮(zhèn)的居民,都對尸體其實(shí)會說話并且梅師傅可以聽懂尸體說話這件事,深信不疑。梅師傅能有這么大的名氣,也絕對和他所謂的這個本領(lǐng)分不開。我一邊解釋著,一邊慢慢地走向了梅師傅。

    和修泉不一樣,梅師傅此時還癱坐在地上。我站到梅師傅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會腹語,對吧?”余余豆扛。

    死人絕對不會說話,而且梅師傅的身上,并沒有攜帶可以播放聲音的儀器,我們自己人,又不可能裝神弄鬼,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聲音是梅師傅自己制造出來的。只是,我們聽到那聲音的時候,梅師傅根本就沒有張嘴,我能想到的,就是梅師傅會腹語。

    所謂腹語,如果用坊間通俗的說法來說,就是用肚子來說話,因?yàn)闀拐Z的人,嘴唇紋絲不動,甚至是嘴唇緊閉,卻可以發(fā)出聲音來,而且,技術(shù)高超的人,發(fā)出來的聲音,完全和普通人用嘴發(fā)出來的聲音一模一樣,聽不出任何端倪。

    更加神奇的是,有人可以用腹語發(fā)出各種不同的聲音,甚至是好幾種聲音同時產(chǎn)生,就和口技一樣。用腹語同時發(fā)出好幾道不同的聲音,這被稱為是腹語和口技的結(jié)合。然而,事實(shí)上,腹語并不是真的用肚子說話,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使用肚子說話。

    腹語,其實(shí)是經(jīng)過一陣專業(yè)的訓(xùn)練之后,改變了發(fā)音的方式。一般人說話,基本靠的都是唇、齒、舌三個部位,共同帶動聲帶肌rou,從而擠壓聲帶,使得聲帶主動震動發(fā)出聲音。而腹語,是肚子用力,將氣息在腹腔內(nèi)調(diào)和,打開聲帶的特殊部位,使得聲帶被震動,形成了一種特殊的發(fā)音技巧。

    還在前幾天的時候,我還對腹語并不是特別了解,但是我偷偷讓人調(diào)查了。我越來越懷疑梅師傅會腹語,所以偷偷讓市里的人,替我查查關(guān)于腹語的資料。得到的資料回報,讓我驚訝的同時,也讓我更加確定梅師傅所謂能聽懂尸體說話的本領(lǐng),其實(shí)依靠的就是腹語。

    話都是梅師傅自己說的,他當(dāng)然能聽懂,也能隨時讓尸體開口說話。腹語作為一門特殊的發(fā)音技巧,想要練習(xí)腹語的人,除了需要聲帶等生理結(jié)構(gòu)適合練習(xí)腹語,還需要勤學(xué)苦練。越是神奇的本領(lǐng),自然也越是更要花費(fèi)時間和精力,才能學(xué)會。

    從這幾次來看,梅師傅不僅會腹語,而且早已經(jīng)把這門特殊的發(fā)音技巧研究得非常深入了。說到這里,我鎮(zhèn)定地問道:“梅師傅,我說的對不對?”

    梅師傅嘆了口氣,終于從地上站了起來,說我的推測都是正確的,他無話可說。

    梅師傅證明了我的推測是正確的,這樣一來,一切就能夠被完美地解釋了。溫婉的母親,或許早就已經(jīng)死了,梅師傅在地上抱著的,我們趕到小水溝邊上看到的,根本就是一具尸體而已。

    只是當(dāng)時,尸體被梅師傅抱著,梅師傅正在對溫婉母親進(jìn)行常識性搶救,我們沒有辦法靠太近,天色又黑,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分辨。當(dāng)時,我們隱隱感覺溫婉母親的手和身體好像還在動,在抽搐,但是現(xiàn)在一想,當(dāng)時溫婉母親的頭就在梅師傅的腿上,梅師傅經(jīng)常趕尸,裝神弄鬼,自然也可以身下微動,制造出是尸體在動的假象。

    而后來,梅師傅問溫婉母親是誰殺了她的時候,大家都屏住呼吸,湊著耳朵去聽。梅師傅也湊著耳朵,生怕會聽不見溫婉母親話一樣,把溫婉母親的臉給擋住了。其實(shí),梅師傅這么做,只是為了擋住溫婉母親的嘴,并把他的嘴露出來給我們看。

    擋住溫婉母親的嘴,我們就不會發(fā)現(xiàn)聲音發(fā)出的時候,溫婉母親根本沒有在說話。

    我們能看到他的側(cè)臉,就能看到他的嘴唇,梅師傅的嘴唇也沒有動,我們就不會以為那聲音其實(shí)是梅師傅發(fā)出來的。

    我們聽到的聲音,很小,聲音沙啞,不像是梅師傅的聲音,我們更不會去懷疑梅師傅了,而且,我們都以為溫婉母親只有最后一口氣,發(fā)出來的聲音有些不太一樣,這也是正常的。就這樣,梅師傅幾乎騙過了我們所有人。

    梅師傅參與了溫婉母親的死,他覺得如果再不采取一點(diǎn)措施,轉(zhuǎn)移警方的注意力,修泉很快就會被警方給抓住。

    這起案件,到此為止,基本的事實(shí)都已經(jīng)清楚了。

    修泉卻在這個時候笑了起來:“就算你都查出來了,你以為警方就能把我抓起來嗎?”

    我的心里有些不安,我總感覺,修泉還有底牌。

    第373章 足矣

    只是,我不知道修泉的底牌是什么。修泉和我對視著,我們的人很多,而他們只有兩個人,但是我卻依然感覺到了危險。我迅速地后退,退到了溫婉的身邊。此時。溫婉正安靜地平躺著,這個人我必須保護(hù)好,因?yàn)榱_峰在意這個人。

    修泉見我后退,突然大笑起來,他說,修家人從來都不會退縮,就算我們?nèi)嗽俣?,他也不會怕我們。羅峰的幾個手下自然容不得修泉這樣囂張,他們嗤笑著,仿佛在嘲笑修泉已經(jīng)窮途末路還說大話。

    但是我并沒有把修泉說的這些話當(dāng)成大話。我讓大家都小心一點(diǎn)。修泉搖了搖頭,似笑非笑:“你叫方涵是嗎?沒錯,人是我殺的,都是我殺的,你能拿我怎么樣?你要怎么跟警方說?”

    修泉變得更加猖狂,他指著昏厥過去的溫婉,大笑道:“你以為。警方會相信這個瘋女人說的話?她說的話,能當(dāng)作證據(jù)嗎?”我的眉頭微皺,修泉說的很正確,溫婉的精神狀況不穩(wěn)定,她的話,未必可以當(dāng)作是供詞。

    而且,溫婉是受害者,并不是目擊證人,直接處于刑事案件的雙方,除了犯罪嫌疑人的認(rèn)罪口供之外,受害者的口供效力并不高。因?yàn)槭芎φ哒_陷他人的情況,時有發(fā)生。只有第三方,也就是和案件無關(guān)的人員所作的口供,效力才非常高。

    修泉果然很聰明,他為這起案件所做的準(zhǔn)備,非常多,就連溫婉適不適合向警方供述都打聽的一清二楚。羅峰的手下聽了,也挑釁般地學(xué)著修泉大笑了起來:“你把我們?nèi)?dāng)成空氣嗎,警方不信溫婉的話。還不信我們這么多人說的話嗎?”

    羅峰的手下本以為這句話會讓修泉閉嘴,可是修泉卻笑的更加張狂,霎時間變得前俯后仰,我們都盯著修泉,就連修泉身邊的梅師傅都盯著他。大家都不知道修泉想要說什么,慢慢地,我鎮(zhèn)靜下來,我讓修泉有話直說。

    修泉又笑了好一會,終于慢慢安靜了下來,他的臉色陰沉,手先指向了我,馬上,他的指尖順著我們,把每一個人都指了個遍。又等了一會。修泉終于開口了,他說話的語氣非常得意:“就憑你們?你們敢去派出所,出面指正我嗎?你們這群都拿著槍,在東山上跑來跑去的人,你們敢嗎?”

    我的心沉了下來,我總算知道修泉的底牌是什么了。當(dāng)初,我們在東山上看到的詭異人影的確就是修泉,我們拿著槍在山上和夜豹打斗的場景,全被修泉看到了。當(dāng)日,羅峰的手下把尸體埋到土里,后來把尸體挖出來的人,也是修泉。

    修泉這是在威脅我們,果然,我剛這么想,修泉就對我們搖頭,說今天只要我們把他和梅師傅放回去,他就替我們保守秘密,否則,就算他被警方給抓了,也會把我們給供出來。我的眉頭緊皺,冷冷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br>
    修泉渾然不在意我的怒意,他大笑:“方涵,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緊抓著我不放,你放了我,不管是對你來說,還是對你那兄弟來說,都是一件好事,你們都不想被警方抓回去吧?”

    修泉說的兄弟,就是羅峰。我想了一會,冷冷地?fù)P起了嘴角:“多虧你提醒了我,我不能讓你見到警方的人,我現(xiàn)在就把你給殺了。”

    修泉全身一顫,怒喝:“方涵,你不敢!”

    我朝前走了一步,面無表情地回答:“我為什么不敢?沅溪鎮(zhèn)現(xiàn)在沒有太多的警察,那些警察也不會到東山上來,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我殺了你,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我為什么不殺了你?”

    修泉突然變得有些著急了,他說如果我殺了他,警方一定會查到底,還說我們這么多人,想要隱瞞住把他給殺了的事實(shí),也困難。我慢慢地等修泉說完了,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的不錯,警方會查出來是我們殺了你?!毙奕娢疫@么回答,長舒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我馬上又說了一句讓修泉更加慌張的話。

    “你又提醒了我,那我就把你給殺了,然后制造出你行兇被識破,想要?dú)⑷藴缈诜幢晃覀儦⒘说膱鼍埃?dāng)防衛(wèi),警方知道是我們把你給殺了,又怎么樣?”我笑著,又朝前走了一步。

    相反地,修泉往后退了一步,梅師傅面如死灰,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修泉咬著牙,臉都漲紅了:“方涵,說你聰明,你又變傻了。你們把我給殺了,你們還覺得警方會相信你們這些人的指控嗎?”

    我搖了搖頭:“不會?!?/br>
    修泉再次松了口氣:“既然這樣,為什么還要?dú)⑽摇7胶?,把我放下山,那個女人,我不動了,你們?nèi)绻矚g,她就送給你們了?!?/br>
    我玩味一笑,修泉的心思很有意思,我嘲笑地問修泉:“你真的會為了保命,再也不顧你的家族嗎?”

    修泉:“害我修家的,是段家的那個女人,和溫家無關(guān),我不會再為了報仇去傷害溫家?!?/br>
    我搖頭:“可是,落花洞女被神眷顧的恩澤,可以救你們修家,你真的會不再逼著溫婉和修聞結(jié)陰親嗎?”余余妖血。

    修泉閉口不言了,他的心思已經(jīng)被我給揭穿了,就算我放過他,他今后還是會對溫婉下手,因?yàn)?,他姓修。過了很久,修泉才深吸了一口氣:“方涵,放我下山,趁著警方還沒有回沅溪鎮(zhèn),把我殺了,警方不會相信你們說我是兇手的供詞的?!?/br>
    “也不耍你了?!蔽野咽植暹M(jìn)了口袋。

    修泉皺著眉頭,問我是什么意思,慢慢地,我又把手從口袋掏了出來,這次,我的手上多了一樣?xùn)|西。修泉盯著我的手看了一會,沒看清那是什么,他問我這是什么意思,我微微一笑,輕輕一按,修泉和梅師傅說話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手上拿著的東西,是錄音筆,正是我讓羅峰手下去市里給我買的那只。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這起案子,不管是段力的死,還是溫家人的死,都找不到證據(jù)可以將兇手定罪。一場大雨,使得沅溪鎮(zhèn)的案子,不僅沒有目擊證人,就連犯罪痕跡都被沖刷殆盡。

    能將兇手定罪的,只有兇手自己的口供。兇手不會自己到派出所去認(rèn)罪,想要得到兇手的犯罪口供,只能通過這種辦法了。而且,這種辦法,只能由我們來做,警方不能這樣做。警方不能在兇手不知情的情況下套話,否則所得到的證據(jù),未必可以當(dāng)作呈堂證供。

    可是,我們這樣做得來的口供就不同了,我又輕輕一按,手上的錄音筆不再播放聲音了。

    “一根錄音筆,讓你老老實(shí)實(shí)坐到法庭上,足矣。”我的聲音冰冷。

    修泉的全身都在顫抖著,錄音筆的出現(xiàn),出乎他的意料。在和修泉談話的過程中,我數(shù)次把手伸進(jìn)口袋里,就是為了按下錄音筆的按鈕,屢次誘導(dǎo)修泉和梅師傅自己認(rèn)罪和供述犯罪過程,也是為了可以錄下可以將他們定罪的口供。

    錄音的過程中,我很小心,一些應(yīng)該錄下的,我都錄下了,而一些涉及我和羅峰,不應(yīng)該錄下的,我半個字都沒有錄。修泉徹底癲狂了,他怒喝:“方涵,你敢陰我!”

    我冷冷一笑:“我陰過的人,太多了?!?/br>
    修泉攥緊拳頭:“是你逼我的!”

    下一秒,我的心猛地一沉,因?yàn)樾奕苑浅?斓乃俣龋瑥纳砩咸统隽藘砂褬?,而那兩把槍,竟然就是我們?dāng)初和夜豹打斗之后,在東山上丟失找不到的!

    第374章 少算一步

    千算萬算,終究少算一步,被修泉拿槍指著的時候,我才明白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我忽略了一個非常嚴(yán)重的問題。近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我要思考的問題也實(shí)在太多,我沒想到我竟然把當(dāng)初在山上丟失的槍給忘記了。

    當(dāng)時,我們和夜豹糾纏了一夜,幸虧呼蘭救下了我們??墒呛髞?,當(dāng)我們折返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我們和夜豹掉落在地上的三把槍不見了。槍里已經(jīng)沒有了子彈,可是莫名其妙地丟了三把槍,還是讓人心慌的。

    子彈的來源,要比槍支本身容易的多。當(dāng)時,我和羅峰分析過。最終把槍是潛伏者取走的可能性給排除了。時隔多日,在安排計劃,引修泉上山的時候,我把這事忘了個一干二凈,我早該想到,槍是被兇手取走的。

    當(dāng)時在山上踱來踱去,并沒有被我們發(fā)現(xiàn)的人。也只有修泉了。可恨的是,為了躲避警方的偵查,也認(rèn)定有警方在,殺手組織不敢貿(mào)然到沅溪鎮(zhèn)行兇,我把所有的槍支都從沅溪鎮(zhèn)給轉(zhuǎn)移了,此刻,包圍著修泉和梅師傅的人,拿著的全部都是匕首。

    修泉一連掏出了兩把槍,左手一把,右手一把,兩把槍的槍口都對著哦。羅峰的手下發(fā)出一聲驚呼。但是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修泉掏出槍之后,并沒有馬上開槍,我的頭皮微微發(fā)麻,心跳也加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