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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謀殺禁忌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但是,警方是知道的。因為陳凡的提醒,警方已經(jīng)開始注意云清了。

    我推測,肥基是故意想要找云清,然后到云清常去的迪廳試試運氣,結(jié)果真的遇到了。至于肥基找云清的原因,可能是肥基想要再試試云清這個人,但是,看肥基昨天嚇成那樣子,可能是一時犯傻,想去找云清消災(zāi)解難。

    沒有人能保證所有的警察,都沒有宗教信仰,特別是在港區(qū)。

    不過,我暫時沒有說出來。肥基才剛死,如果我在這個時候說肥基不太光彩的事情,大家反而不能接受。那名警察說,肥基死前又見過云清,那云清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方還在搜查云清的蹤跡,到目前位置,依然沒有任何消息,這讓大家更覺得云清有問題。立案警方已經(jīng)通知了各地的片警,堅決阻止云清利用任何方式離開港區(qū)。警察還告訴陳凡,云清的家人也已經(jīng)被通知,準備帶回警局問話了。

    于是,我和陳凡又耐心地坐了下來。

    一個多小時之后,三個人被帶進了警局。分別是云清的父母厲老先生、厲太太還有與云清的哥哥厲云高。厲老先生拄著拐杖,一進警局就喝問云清在哪里,他的脾氣很大,說要打死這個禍水。

    云高一身商務(wù)裝,西裝筆挺,可能是直接從公司被請過來的。他扶著厲老先生,嘴里一直在勸著厲老先生,讓他不要動怒。而云清的母親厲太太,則走在另外兩個人的后面,她低著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這三個人,被帶進了詢問室里,陳凡在這個時候說他也要參加詢問,警方同意了。這是我交待陳凡的,我讓他詢問的時候,盡量不要說話,讓港區(qū)的警方去問,他只要負責把手機打開就行了。

    我不能進去,只能通過手提電話聽里面的動靜。陳凡進去之后,接了我的電話,聽筒里的聲音比較模糊,我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些什么。一開始,還是厲老先生連綿不斷地怒火,在警察再三的警告下,他才慢慢冷靜下來。

    警方問這三個人知不知道云清去了哪里,回答的是云高。云高說,云清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家里聯(lián)系了,他們自然不知道云清去了哪里。

    云高并沒有說謊,警方問了很久,都沒有問出結(jié)果來,只能讓他們離開。我和陳凡跟著他們出了警局,在他們馬上要上車的時候,我叫住了云高。我問云高,能不能耽誤他兩分鐘的時間,我有話要對他說。

    云高很有禮貌地點頭,跟著我走到了一邊隱蔽的地方。我朝四周看了看,這里沒有人,我也不再裝了,我一把揪住了云高的衣領(lǐng),厲聲問:“你很痛恨你的meimei,為什么還要在厲老先生面前裝出關(guān)心她的樣子?”

    云高一臉茫然:“警察先生,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會痛恨我的meimei?”

    我繼續(xù)冷笑:“你的心思瞞不過我的眼睛。云清是兇手還是被陷害的,還有待查證,不過我倒是發(fā)現(xiàn),如果她是被陷害的,你倒很有可能是陷害她的那個人!”

    第014章 痛恨meimei的哥哥

    被我這么一說,云高的肩膀都顫抖了一下,他有些慌張,忙讓我千萬不要血口噴人。云高對我的稱呼是警官,我看的出來,他有些著急了,只不過,這著急是真的還是刻意裝出來的,我卻是沒有辦法一眼看出來。

    云高還保持著禮貌,他說他對這個meimei是出自真心的好,只不過是見她比較頑皮,老是不肯回家,所以才故意在外面給云清找點難處,讓她乖乖回家認錯而已。我還沒問,云高就主動向我解釋了起來。

    云高說,云清以前在家的時候,總是惹厲老先生生氣,厲老先生年紀大了,又有心臟病,經(jīng)常一發(fā)起脾氣來,就會面紅耳赤,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云清走后,雖然厲老先生經(jīng)常閉口不提,或者一開口就破口大罵,但終歸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云高說他看的出來,厲老先生還是很在意自己這個女兒的,只是嘴上比較犟而已。云高說到這里,還笑了笑,說老人家就是放不下面子來,而云清完全繼承了厲老先生的倔脾氣,一出走就是好幾年。

    這幾年的時間里,這對父女誰也不讓步,厲老先生沒讓云清回家,云清自己也不回家。唯一一次回家,是兩年前過年的時候。云清偷偷回家里見厲太太,但沒想到的是,厲老先生散步提前回家了。

    云高說,當時厲老先生也沒說什么,但云清一看見厲老先生,什么話都不說,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云清剛剛出走的那段時間,云高還會讓人偷偷給云清一些錢,免得她生活不下去,但是云清卻從來不要。

    幾次被拒絕,云高也就不再給云清送錢了。至于給云清安排工作,其實也是厲老先生的主意。厲老先生嘴上不好說,但經(jīng)常在和云高聊天的時候,會明里暗里地暗示云高要給云清安排點工作,免得餓死在外面。

    云高稱他自然是樂意給自己的meimei安排工作的,而且一開始,云高給云清安排了非常好的工作。云高甚至讓一家策劃公司主動聯(lián)系云清,以很高的薪酬聘用云清,可是,云清卻拒絕了。

    云高發(fā)現(xiàn),云清寧可去酒吧、迪廳這些地方,也不肯接受他給云清偷偷安排的工作。云高一副老實的樣子,他告訴我,當時他是有些惱怒的,但畢竟是自己meimei,他還是希望云清能早點歸家。

    于是,云高就托關(guān)系,讓新界一帶的迪廳、酒吧或者酒店,錄用云清。這種聲色場所,女孩子去工作,肯定免不了會吃虧,而且很累,云高想著云清吃點虧,就會主動回家,到時候他再在厲老先生和云清兩個人之間說點好聽話,事情就解決了。

    他沒有告訴厲老先生,是怕厲老先生心里舍不得,責怪他。

    云高說著,嘆了口氣,他說,云清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他沒有預料到的。我仔細地聽著云高的陳述,心頭冷笑,但表面上卻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我反問云高,問他難道也相信云清就是兇手嗎。

    云高表面上搖了搖頭,但是嘴上卻說,他也不確定,但是如果自己的meimei真的殺了人,他也希望meimei能夠接受港區(qū)法律的制裁,重新做人。云高說,他這個meimei,脾氣向來這樣,從小就很聰明,只不過聰明勁兒用錯地方了。

    云高雖然名面上沒說云清就是兇手,但是他話外的意思,我卻聽明白了。云高是說,云清可能把聰明用錯了地方,故意殺了人,制造出鬧鬼的傳聞,然后自己出現(xiàn)作法,牟取暴利。

    我笑了笑:“云高先生不是也信鬼神嗎,為什么不覺得是云清在這些年里學了些本事,為大家除鬼呢?”

    云高馬上就搖頭了,他說他對自己的meimei非常了解,這幾年的時間,云清終日都在打工,根本沒有時間去學習一些道家的本領(lǐng),云高還說,云清被送上三松觀也是被迫的,根本就沒有用心學,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會捉鬼。

    “云高先生會捉鬼嗎?”我問。

    云高回答:“警官先生的記性似乎有些差,你來我家的時候我就說過,除了三松觀上的道長,沒有人有這等本領(lǐng),我們這些世俗弟子,只是學習修生養(yǎng)性的本領(lǐng),讓我們前途開闊而已?!?/br>
    我點了點頭,不再問什么了。云高對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之后,他轉(zhuǎn)身離開,上了車,帶著厲老先生走了。陳凡馬上跑過來,他問我是不是試探出什么來了,我點了點頭,此刻,我更加確定這個云高有問題了。

    陳凡大驚:“他才是兇手?”

    我學著羅峰的樣子,在陳凡的后腦上一拍:“誰跟你說有問題就一定是兇手了?!?/br>
    我所說的有問題,是指云高和云清之間的關(guān)系。和云高的談話,并不是消遣,而是為了試探云高,我也的確試探出了一些線索來。云高說的話,表面上合情合理,但是卻漏洞百出。

    云高總是說自己非常了解云清,還暗示我云清可能真的是兇手。這本沒什么問題,如果是一些非常正派的人,大義滅親的舉動,可以理解。問題就出在,既然云高那么了解云清,他一開始就不會給云清送錢。

    云清是個烈性子,除了厲太太,云清都不愿意再和她的家人接觸,又怎么可能會接受云高送的錢。云高既然這么了解云清,就不該這么做,因為這樣,是在踐踏云清的尊嚴。不只如此,云高還說找了一家策劃公司,高薪聘用云清,如果不是云高故意的,他覺得不可能會這樣做。

    云清沒有學歷,基本不會有公司會花大價錢去聘用云清這樣的人,而且還是主動找上門的。云高說云清很聰明,這點我并不否認,但是,云高也不是一個傻子。他知道,云清肯定會一下子就猜出這是云高給她安排的工作。

    我很快就作出了一個判斷:云高給云清安排聲色場所的工作,根本不是像他說的那樣要讓云清吃苦頭從而乖乖回家,而是真的要為難云清,因為云高,痛恨自己的meimei。

    以云清的性格,就算她吃盡苦頭,也不可能主動回家去,否則,她就不會在外面漂泊這么多年了??墒牵瑤啄甑臅r間過去了,云高還是不斷地暗中給云清安排聲色場所的工作,這就是他話里最大的漏洞。

    我拍了拍陳凡的肩膀,我告訴他,現(xiàn)在警方對他已經(jīng)非常信任了,他要利用警方的資源,去調(diào)查一些事情,非常簡單。我讓陳凡動用警方,去調(diào)查一下云清和云高之間是不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難以平息的仇怨。

    就算是親生兄妹,也會反目成仇。

    陳凡很樂意,他在京市的時候,從來沒有這么威風過。陳凡馬上去照做了,我則找到了羅峰。羅峰也是個大忙人,在港區(qū),有一大個幫會需要他去管理,這兩天,他一直都在幫助我。羅峰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訴我,他可能接下來沒有辦法時時刻刻都跟我一起了。

    但是,羅峰還是給我安排了很多人,并告誡那些人,見我如見他。之后,羅峰就不見蹤影了,我在酒店一直待到晚上,陳凡才終于回來了。他給我?guī)Щ亓艘环葙Y料和一個消息,陳凡還有些得意。

    正是他大顯身手的時候,他辦事的效率也提升了不少。

    陳凡給我?guī)Щ氐馁Y料,是我從鬼叫餐案發(fā)現(xiàn)場帶回來膠布和塑料水管的鑒定報告,我立刻翻開了鑒定報告,閱讀了起來。鑒定報告上稱,水管上和膠布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指紋。光是這一點,已經(jīng)讓我百分之百地懷疑這兩樣東西有問題了。

    如果是因為管道受損黏貼上去的,那膠布和水管上,不可能連一點指紋都不留下。隨便用膠布纏裹一下,明顯不是管道修理工干的。而普通人自己修水管,也不太可能會戴手套。不戴手套,必然會留下指紋,就算隨著時間的推移,指紋痕跡逐漸自然淡化或者被破壞,也不至于連一點紋路都鑒定不出來。

    很明顯,是有人刻意不留指紋痕跡的。

    除此之外,膠布就沒有問題了,那的確是兩節(jié)很普通的黑色塑料膠布而已。我重點看了鑒定人員對水管內(nèi)部的鑒定結(jié)果。鑒定報告上稱,水管內(nèi)部,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非正常的物質(zhì),就連水垢的成分都特別少。

    在取走這截水管的時候,我有特地觀察這截水管連通的兩端水管,那里面比較臟,但這截水管卻比較干凈。當時,我已經(jīng)感覺有問題了,鑒定人員的鑒定報告,更是印證了我的懷疑。

    “這截水管,十之八九就是兇手作案時或者作案前后使用的工具?!蔽易髁送普摗?/br>
    可是,陳凡又馬上把問題引回到了原來的疑惑上:一截水管,怎么殺人,這么小截的水管,為什么兇手不自帶,而要大費周章,使用出租房里的。

    第015章 面帶兇相?

    我緊蹙眉頭,想了一會,沒想出來。我暫時把疑惑收了起來,問陳凡給我?guī)Щ氐南⑹鞘裁?。陳凡說,他到警局之后,讓警局里的警察替他調(diào)查一下云高這個人,警方馬上就答應(yīng)了,而且,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

    在云高和云清很小的時候,厲老先生一家就從大陸移居港區(qū)了,這一住,就是二十年。厲老先生初到港區(qū)的時候,經(jīng)濟拮據(jù),打拼多年,才有了一些積蓄,供云高和云清上學讀書。警方查的很細,他們發(fā)現(xiàn),厲老先生還未到港區(qū)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宗教信仰。

    只不過,那個時候厲老先生信仰的是佛教,到港區(qū)之后,才開始信仰道教,厲老先生以前的鄰居稱,厲老先生比較虔誠,一到港區(qū)就開始打聽哪里有寺廟,打聽到之后,厲老先生一有時間,就會到寺廟里祭拜。

    而這個三松觀,是近幾年才慢慢出名的。厲老先生也是聽說這個三松觀很神奇,才會由信仰佛教轉(zhuǎn)變成信仰道教。對此,我并不感到意外,在大部分大陸人眼里,自古以來,佛道不分家,并沒有太大的沖突。

    佛道兩教和近代西方傳進來的宗教之間,才有比較大的分歧。也就是說,有的人在拜佛的同時,會到道觀里燒香,但一般不會再到基督教這些宗教里接受傳道。那個時候,正值三松觀招收世俗弟子,所以厲老先生就把云高送去了。

    為此,厲老先生還把自己的大部分積蓄都交由道觀,作為供奉香火的燒香錢。厲老先生對宗教的熱愛,已經(jīng)不能用虔誠來形容,這是一種狂熱迷信的程度。想把孩子送到三松觀作世俗弟子的人很多,云高竟然真的被三松觀給看中了。

    而當時,云清還在上學,他們兄妹并不是同時被送去的。云高在山上待了兩年,云高快要下山的時候,云清才被送到三松觀。那個時候,云清已經(jīng)被學校開除了,因為她差點把學校的教學樓給燒了。

    據(jù)說,當時厲老先生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因為三松觀不會輕易收世俗弟子,云高能被三松觀看中,已經(jīng)是萬幸了。讓厲老先生沒想到的是,三松觀上的道長,竟然又看中了云清,就此,厲老先生成為了港區(qū)唯一一個將自己兒女都送上三松觀的人。

    云清被送上山的時候,厲老先生還以此為豪。

    云清被送上山的時候,非常抵觸,但是當時的云清,還沒有叛逆到完全違反厲老先生的程度。云清在山上待了三個月左右,云高被送下了山,就此,云高才正式開始工作,而且,他的職務(wù)一路高升,賺的錢也越來越多。

    這是讓厲老先生開心的,厲老先生也希望自己這個叛逆無能的女兒,能像云高那樣??墒牵魄迳仙胶蟛坏揭荒甑臅r間,云清竟然差點把三松觀給燒了。當時,正是白天,三松觀里的信徒有不少,三松觀里一片混亂。

    一開始,沒有人知道火是怎么燒起來的,但是事后,三松觀的道長發(fā)現(xiàn)云清不見了,所以斷定是云清放的火。其實,云清實際上不是被三松觀趕下山的,而是她自己離開的?;蛟S是為了維護三松觀的面子,三松觀后來稱云清傲羈不堪,被三松觀逐下山去。

    云清下山之后,沒有回家,厲老先生聽說之后,氣得暴跳如雷,千辛萬苦找到了云清。他們大吵了一架,就此開始了多年的冷戰(zhàn)。在向我說云高和云清之間的事情之前,陳凡先向我說了厲老先生一家和三松觀的情況。

    之前在詢問厲老先生和云高的時候,我知道了一些,但卻了解的并不深入。

    “涵哥,我調(diào)查出來了,云高和云清小的時候,關(guān)系的確非常好,和普通的親兄妹沒有什么兩樣?!标惙矊ξ艺f。小的時候,云清因為性格叛逆,和別人打架,受了欺負,一向斯文的乖乖生云高為了保護自己的meimei,和別人打了起來。

    這件事,不少厲老先生的鄰居都知道。那些人說,云高對云清很好,小的時候,云清對云高也非常親昵,根本不是這樣子的。甚至于,聽說云清差點燒了大樓,云高還請求三松觀的道長讓他下山,去看看自己的meimei。

    三松觀特殊規(guī)定,世俗弟子在山上生活的兩年,不準下山。但是那一次,云高長跪三松觀,終于得到了三松觀的特殊允許。當時,厲老先生正和云清吵得不可開交,厲老先生還大打出手,云高抱著云清,用身體替她擋下責罰。

    陳凡說,到那個時候,云清和云高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非常好。所以陳凡推測,讓他們關(guān)系發(fā)生變化的,是三松觀。云高和云清被送上道觀的時間雖然不同,但是卻有三個月的交叉時間,那三個月,他們共同居住在三松觀上。

    這一次,陳凡很聰明。排除云高從小就裝作對云清很好的可能,那只有這三個月的時間,可以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發(fā)生變化。因為,云清離開三松觀的之后,就沒有回家了,云高也開始給云清送錢,并安排一些聲色場所的工作給云清。

    那個時候,云清不肯要云高的錢,不肯接受云高介紹的工作,足以說明他們的關(guān)系和從前不一樣了。我想了想,跟陳凡說,我要去一趟三松觀。

    不管云清是被陷害的,還是真的是兇手,她都已經(jīng)和案子脫不開關(guān)系了,云高也有陷害云清的嫌疑,所以調(diào)查他們這一家,勢在必行。陳凡嘆了口氣,說是當初去云高家里的時候就覺得,那不會是我們最后一次和他們見面,果然,現(xiàn)在情勢變得更加復雜了。

    陳凡問我要什么時候去,我看了看手表,說明天一大早就去。

    陳凡離開房間后,我躺在床上,想著突然失蹤的云清究竟會去什么地方。我覺得,云清不是兇手,至少,她不是殺肥基的兇手,警方找不到她,也不是因為云清畏罪潛逃了。兇手殺肥基,不留痕跡,很明顯是有預謀的,既然是有預謀,如果云清真的要逃,不會連保險柜里的錢都不帶走。

    我心里有很不詳?shù)念A感,直覺告訴我,必須迅速找到云清,警方雖然已經(jīng)在出港的各大關(guān)口把關(guān),保證云清沒法逃走,但是港區(qū)這么大,想要找到云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事情。

    第二天,我和陳凡,帶著羅峰給我的人,上了三松觀,為了不引起別人懷疑,我們一行只有四個人。三松觀并不在新界,光是坐車就要坐好幾個小時。下了車之后,陳凡以為終于到了,但是向山下的人一打聽,陳凡就喪了氣。

    因為三松觀在山上,山腳到山頂,沒有公路,只能走小道上去,就算全速前行,也要走上一個多小時。沿途,全是石階,這些石階很不平整,大冬天的,還有不少綠油油的青苔,加上山里要濕潤一些,臺階很滑,我們爬山的時候,非常小心,好幾次,陳凡都差點滑倒。

    石階小道兩邊,是密密麻麻的樹木,大白天的,那幽森的樹木依然讓人看的頭皮發(fā)麻,這種氛圍很奇怪,總讓人覺得會有什么東西會從樹林里竄出來。上山和下山的人很多,每走一會,我們都會遇上一個人。

    小道很窄,我們不得不側(cè)身讓道。

    終于,一個多小時之后,我們爬到了山上,看到了三松觀的大門。道觀很恢宏,也很新,遠遠看去,道觀里全是人,有道士,也有上山燒香的人。我們就像普通香客一樣,進了三松觀里。

    陳凡也有些驚訝,他說,在大陸地區(qū),除了一些文化遺址或者一些地方文化旅游景點,道觀一般不會裝修得這么豪華。而三松觀,卻完全相反,它既不是什么文化地點,也不是旅游景點,但是裝修豪華,香客眾多。

    不過,陳凡馬上就釋懷了:“也對,這個道觀這么出名,每天給香火錢的人很多,再加上那些各行業(yè)的精英世俗弟子,它根本不缺錢。不過,他們怎么不花錢把上山的路給修一修?!?/br>
    羅峰的兩個手下,一副流氓樣,其中一個人cao著濃重港區(qū)口音,對陳凡笑著說:“人家是修仙的,如果誰都能夠輕易上來,還他媽怎么成仙。”

    他們都沒有把互相的調(diào)侃放在心上,但陳凡的話都提醒了我。三松觀,不缺錢,政府不管,但是三松觀出于方便信徒上山的原因,也應(yīng)該稍微修繕一下上山的小道。三松觀這么豪華,沒有修小路,顯然也不是為了顯得道家有多云淡風輕。

    我心里始終覺得,這個三松觀有問題。

    我們正準備踏進去的時候,突然有人攔住了我們。那個人,一副道士打扮,他對我們鞠躬,說了句:“幾位道友,面帶兇相,請恕三松觀不能接待?!?/br>
    這下,我更加覺得這道觀有問題了。進三松觀的人,有很多都五大三粗,可是這道士唯獨不讓我們進。

    我冷笑,臉放了下來:“如果我非要進呢?”

    第016章 不老的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