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肖爺說:“這是我?guī)煾档膸煾競飨聛淼?,他專門找鐵匠打的,用的是玄鐵,而且這錘子被開過光加持過,都能當(dāng)法器用了,僅此一把,我都想要要不到,別說你了。”肖爺說完轉(zhuǎn)身朝著房子其中的一個角走了過去。 “蠢貨,先挖那個角,從這個角開始,逆時針挖,你到底懂不懂?”我指著那屋子右邊的角開玩笑的說道。 肖爺撓了撓腦袋尷尬的說:“我就看看這土好不好挖,也沒有說要從這個角開始?!?/br> 四角埋好之后,肖爺開始用雞血來準(zhǔn)備封門,那個時候已經(jīng)快上午十點(diǎn)了,明亮的陽光從房頂?shù)钠仆叨瓷闲毙钡恼丈湓谖葑又虚g的隔墻上,斑駁的光點(diǎn)很是刺眼。 肖爺把雞血倒在一個碗里,然后又拿出一只大號的毛筆,開始在門上畫起符來。 就在此時,發(fā)現(xiàn)那被太陽射到的地方下面有點(diǎn)和其他地方不同,雖然也是土,但是顏色卻比其他地方要深。 這十點(diǎn)鐘的太陽,陽氣不足但是光線卻很強(qiáng),而且穿透力也算不錯。很多需要陰陽調(diào)和的陰物都喜歡吸收一點(diǎn)十點(diǎn)左右的光。 也許是運(yùn)氣好,剛好就讓我在這光點(diǎn)中發(fā)現(xiàn)了這點(diǎn)異常。 我踮起腳,用手使勁扒拉著上面那比較深色的泥土,那泥土很松,不像土磚那么緊。稍微用點(diǎn)力就能扒拉下來一塊一塊的稀土。不一會兒,我就清掉了附在墻上的那其中一塊泥土,露出了一個罐子底來。 那罐子底很眼熟,就是之前小柔的師父李師傅留在我房間的那種罐子。用手頂了頂,那罐子還是比較松動的。 右手緊緊握住那罐子底部,然后用力一拔,就把那罐子拔了出來。 仔細(xì)看了看那罐子的面貌,罐口位置又和李師傅用的不大一樣,這個罐口的蓋子是塑料的可以擰的,而且罐身很長,長度大概是一塊大土磚的寬度,也就是說,這個罐子從里面也是可以看到的,也就是說,從這罐子放置的那個洞哪里,是可以看到里面的東西的。 “你那是啥玩意?”肖爺在門上畫完符,看我手里拿著個罐子,走了過來開口問道。 “不知道,從墻上掰下來的。”我指了指墻上面的那個洞。肖爺走過來直接把罐子奪了過去說道:“我看看是啥東西?!?/br> 我趕緊阻止他說道:“可能是蠱,二愣子你別打開。” 他聽到我說可能是蠱的時候,止住了要擰罐子的手,看著我說:“那現(xiàn)在怎么辦?把這玩意放回去?” 我說:“當(dāng)然不,我還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呢?!?/br> 肖爺嘿嘿的猥瑣一笑,說道:“那好辦?!闭f完之后直接出了土屋,來到外面的二三十米開外的一塊大石頭邊。抬起手就把那罐子使勁的朝著那石頭上砸了過去。 “咔擦”一聲脆響,那罐子碰到石頭之后四分五裂,里面一坨一坨的東西隨之掉了出來。 “啥玩意啊這是?!毙斷洁熘吡诉^去,我也奇怪那是啥東西,一起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好家伙,里面清一色的蜈蚣卷成的團(tuán),有的大有的小,小的都已經(jīng)百足朝天了,大的有的還在扭動的,有的翻了個身沒有離去,而是在地上繞著圈爬行著。 那蜈蚣得有上百只,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死了,沒死的也在原地轉(zhuǎn)著圈。那蜈蚣的顏色不是黑色,而是暗紅色。在太陽的照射下,一條條蜈蚣顯得透亮透亮的。 我雖然不怕蜈蚣,但是也有點(diǎn)輕微的密集物體恐懼癥,那一堆蜈蚣也看的我有點(diǎn)頭皮發(fā)麻。 肖爺呸了一聲說到:“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去檢點(diǎn)柴火來燒死他們?!?/br> 我說:“不用了,它們還沒成蠱,但是已經(jīng)走不掉了,蜈蚣喜陰,在這太陽底下活不了多久。讓它們自生自滅吧?!?/br> 走,我們再去看看那屋子隔壁屋子里面有什么東西。 “嗯,好吧?!毙斦f道,轉(zhuǎn)頭就想往那土屋走去。 “等等”,我一把拉住了肖爺,轉(zhuǎn)身把他扯進(jìn)了那石頭背面躲藏起來。“有人來了?!?/br> 第130章 陰蠱〔十一〕 肖爺被我這么一拉,有點(diǎn)沒緩過神來,直到我提醒他有人來了,他才馬上蹲在了那石頭后面. 來人是一個扛著鋤頭的老伯,打著赤腳走那土屋面前的路走了過去,沒有任何停頓,應(yīng)該和這土屋里面的陰魂和蠱蟲沒有什么關(guān)系,待那老伯走了之后,我和肖爺才從石頭后面走了出來,肖爺說:"好刺激呀,和拍電影似得." 白了他一眼,我沒有說話,而是朝著那土屋走了進(jìn)去.土屋里面依舊平靜,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那墻上多出來的那個小洞.我說道:"肖爺,你蹲下,我踩一下你肩膀,看看這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 "沒問題,來吧."肖爺說完就面對著墻蹲了下去,雙手撐著墻. 我也沒客氣,脫了鞋子就踩上了他的肩膀,這貨虎背熊腰的力氣也大,我整個人踩上去毫無半點(diǎn)晃動.穩(wěn)如磐石! 手扶著墻,我慢慢的站了起來,那洞的位置剛好可以用眼睛看到.把眼睛湊到那洞口,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這土屋也是奇怪,這個房子的瓦片破破爛爛,隔壁房間卻密不透光.想必那上面的瓦片是完好無損的.再加之房間都沒有光,靠著門縫里面投進(jìn)去的那一絲絲光是無法看到房間里面情況的. 我從布包里面摸出手電,把手電照了進(jìn)去.當(dāng)手電從后面照了進(jìn)去之后,看到的情景還是把我嚇了一哆嗦,由于那個位置很高,土磚又很厚.洞由小,所以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但是我手電的光照進(jìn)去那個洞口之后才發(fā)現(xiàn),并不那么簡單,側(cè)著把手電照了進(jìn)去,我順著那個洞口看了進(jìn)去.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空蕩蕩,而是直接照到了一張臉. 沒錯,一張慘白的臉,就在土磚上洞口的另外一邊,在我看進(jìn)去的時候,它也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好在它的位置比較靠后,并沒有用臉擋住那洞口.那是一張滄桑的臉,帶著個白色頭巾.眼神空洞無光. "看到啥了啊?好了沒,我快撐不住了."下面的肖爺憋著嗓子吼了一句,于此同時,那張臉?biāo)查g消失不見了. 我把臉離開洞口,低頭低聲說:"別吵,在堅持一會兒."說完之后又把眼睛朝著那洞口看了進(jìn)去,這一下可把我嚇壞了,這次看到的不止一張臉了,而是一排靈神. 沒有注意數(shù)有多少,總是很多,它們沒有在洞口,而是在對面的墻上,所以不止能看到臉,還能看到全身.它們個個表情僵硬的透過小洞看著我.它們不是站在地上的,而是一個個被掛在墻上.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那對面的墻上房頂有一個橫梁,上面吊著很多根繩子,每個繩子的下面都打著圓結(jié),就和那上吊的結(jié)是一樣的,而且每個繩子下面都吊著一個人,哦不對,都吊著一個靈神,它們的表情沒有任何痛苦,只是無比僵硬的看著洞口外面的我. 強(qiáng)光手電的光線不一般,雖然沒有直接照到它們臉上,但是那照進(jìn)去的光線的散光也足夠看清楚它們了. 它們每個人都盯著我,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我感覺到渾身很不是舒服.靈神有一點(diǎn)很奇怪,就是不能長時間的盯著它們的眼睛看,如果一直盯著的話,人就會慢慢的進(jìn)入呆滯的狀態(tài),這個時候就是靈神附身的最好時機(jī).當(dāng)然,我也一樣.可能是因為靈神太多了,我沒有去刻意去看誰的眼睛,但是它們一起出現(xiàn)之后,我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朝著最中間那個裹著白色頭巾的靈神的眼睛看去.而且挪都挪不開.根本不受我的意識所控制. 當(dāng)剛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妙起來,眼神移不開,我只能大聲的喊道:"快,快,快放我下來."肖爺聽到聲音之后就知道出事了,也管不得那么多,他右邊肩膀一偏我腳下踩空就掉了下來.好在眼睛離開那洞口的剎那,我渾身打了個激靈,身體恢復(fù)了正常狀態(tài),一個趔趄之后勉強(qiáng)的維持了身型沒有摔倒. 肖爺站起身來問到:"看到什么了你?這么嚇人嗎?" 我說:"早上剛進(jìn)來的時候你看到什么我就看到什么了,而且這次更加恐怖." 肖爺聽我這么說也沒有說話,似乎在回憶他剛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什么,過了一會兒,肖爺說道:"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要不直接沖進(jìn)去算了?" "他們不讓咱們碰這銅鎖,還是不要進(jìn)去的好,想不到里面如此黑暗,密封性這么好.我們還是等師父們過來之后再做打算把."我心顫的說道. 見肖爺沒有說話,我又說道:"那靈神個個都不是等閑之輩,我剛才差點(diǎn)就被迷住了.就算你現(xiàn)在把這鎖給砸了,我們也做奈不何它們." 肖爺說:"也是,那我們給師父打個電話,看看他們什么時候過來."他說完之后從口袋里摸出電話,電話撥過去. "師父,你們什么時候過來?…啊?…啊?…好,對,做好了.那好吧,我現(xiàn)在和劉老大一起回去."肖爺掛了電話看著我說道:"師父叫我們做完事就先回去吃飯,晚上再過來.還說那李師傅也在,意思是不用擔(dān)心有人來先一步上動手腳." "那小柔怎么樣了?"我擔(dān)心的問到. "他們剛到小柔家里,還沒開始呢."肖爺說道. "那好吧,我們先回去吃飯.等晚點(diǎn)再說."我說完就拿出手機(jī),開始給早上送我們過來那個司機(jī)打電話.那個司機(jī)的手機(jī)居然關(guān)機(jī)了.我又給周大哥打了過去,希望他能過來接我們一下,周大哥爽快的答應(yīng)了,并且說:"午飯就在小柔家里吃." 我和肖爺下了山,在山下等了一會兒,周大哥就開著面包車過來了,上了車,我問小柔怎么樣了,周大哥說:"我出來的時候兩位師父已經(jīng)在給小柔驅(qū)附身的鬼了.應(yīng)該沒什么事." 肖爺開玩笑的說道:"老周,你那小柔meimei有沒有男朋友?你覺得我老肖如何呀?" 周大哥呵呵的傻笑了一下,并沒有接肖爺?shù)脑?我也呵呵了他一下,沒有說話. 三個小伙子,居然被肖爺這一句話搞得氣氛尷尬起來,我們再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心事. …… 面包車在小柔家門口停了下來,下車之后,我打量了一下小柔的家,一個三層半的紅磚房,房子的設(shè)計很歐式.所有的門窗都是用價值不菲的不銹鋼材質(zhì)的,一樓右邊很粗的兩個柱子撐起了一片空地,里面有麻將桌,臺球桌.還有兩個大大的竹編吊椅.院子里的盆栽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門口一對很大的石獅子更是讓這房子顯得氣派無比. "這小柔meimei家里夠有錢啊"肖爺羨慕的說道. 周大哥說道:"是啊,我這大伯是村里的首富,看,我大伯出來了."周大哥說完領(lǐng)著我們朝著院子里面走去. 迎面走來的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他沒有農(nóng)民伯伯特有的鄉(xiāng)土氣息,而是一身的儒雅,像個商人,又像個學(xué)者. "大伯,這兩位就是x師父和潘師傅的徒弟,小劉,小肖"周大哥和那中年男人說道. "大伯好"我和肖爺同聲說道.大伯呵呵一笑說:"歡迎你們來家里做客,這次的事情麻煩你們了.你們的師父在里面呢,我有事情出去一下,等會兒回來和你們一起吃飯."說完之后他急匆匆的走向了院子里面的那輛黑色的越野車. "你這大伯好奇怪,自己女兒被鬼附身了還有閑情逸致出去處理事情."肖爺口無遮攔的說道. 周大哥說:"我這大伯是做生意的,平時事情比較多,估計有什么重要的客人過來了吧.走,外面太陽大,我們先進(jìn)屋." 進(jìn)了這小柔家的客廳,才發(fā)現(xiàn)里面更是別有洞天,大大的水晶燈吊在天花板上,一套高檔的組合沙發(fā)在客廳正中間,沙發(fā)后面豎著一個很大的湘繡屏風(fēng),那湘繡一看就是純手工的,就這東西估計沒有個幾萬塊都買不到.此時,師父,潘師傅,小柔,張師傅和李師傅都坐在沙發(fā)的不同位置上聊著天.小柔旁邊還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婦女,想必應(yīng)該是小柔的母親. 小柔的神色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沒有太多剛被鬼附過身的虛弱臉色.看到我們進(jìn)來之后微笑著站起來說道:"哥哥們回來了呀,媽,我們可以去弄飯菜了." 第131章 陰蠱(十二) 互相打了聲招呼之后,小柔和她母親走進(jìn)了旁邊的廚房開火弄起了飯菜,四位長輩依舊在聊著小柔的事情,我們各自找地方坐下準(zhǔn)備認(rèn)真的聆聽,這小柔家的沙發(fā)也是大,一下坐了七個人,竟然一點(diǎn)都不顯得擁擠。 “x師傅,依你看,這附在小柔身上的陰魂是來自哪里?”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問這話的是小柔的師父李師傅。 肖爺臉色有點(diǎn)譏諷的看著我,白了一眼李師傅,似乎在說,你看你看,這老頭還明知故問呢。這也不奇怪,我們雖然沒有互相通氣,但是在我們各自的心里都形成了一種概念,這次的小柔被陰魂附身,肯定是這李師傅搞得鬼。別說肖爺,就算是我,心里也下了一個定性,這小柔被附身的這么巧,肯定是李師傅知道我們?nèi)チ四峭廖荻玫木彵嫛?/br> 師父微笑著看著李師傅說到:“這陰魂已經(jīng)完全消散了意識,交流不出任何東西,而且這個陰魂是被人處理過的,這件事起十有八九是人為的?!?/br> 師父說完這話,潘師傅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到:“不是十有八九,而是百分之百,有人特意控制這陰魂附了小柔的身,至于目的是什么我也不多說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和小劉差點(diǎn)第二次中蠱毒一樣。目的怕是想拖延我們時間吧?!迸藥煾颠呎f還邊指了指我。 如此直接!這潘師傅還真是性情中人。 這意思一聽大家基本都明白了,除了張師傅和周大哥聽得一頭霧水。 張師傅說:“你們說這事是有人故意的?還有小劉的蠱毒不是老李給解掉了么,怎么又差點(diǎn)第二次中蠱毒?我請x師父過來是幫忙找我客戶的呀,這事情怎么變得越來越復(fù)雜了?” 周大哥也用疑惑的眼睛看著我,似乎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但是身處這種環(huán)境,都是些長輩在這里,完全沒有他說話的份。 師父呵呵一笑,說到:“沒事老張,我們是在找客戶,只是這事情不是那么簡單,我們中間有人心懷不軌。”師父也沒有用猜忌的口吻繼續(xù)說,而是換了一副肯定的語氣。 話說到這份上,就算是肖爺?shù)闹巧虘?yīng)該也聽明白了,何況那活了大半輩子的李師傅,李師傅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冷哼一聲:“這么說兩位師傅是在懷疑我心懷不軌咯?哼,小人之心。”說完之后站了起來,沒繼續(xù)說話,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客廳,憤極而走。 一般的前輩都有自己的驕傲,有著比常人強(qiáng)很多的自尊,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說成心懷不軌,心里自然很是不舒服,這完全可以理解。 屋子里面頓時顯得很尷尬了起來,張師傅追著李師傅的腳步走了出去,邊走邊喊道:“老李,老李,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先不要走嘛?!敝艽蟾缫矝]有停留,跟著張師傅走了出去。 師父和潘師傅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師父說:“走?”潘師傅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兩人同時站起了身出了門去,這兩人齊聲喊道:“李師傅,李師傅,你別生氣嘛,我們只是猜測,并沒有說是你啊?!?/br> 師父走出兩步,又回頭低聲對我說:“你去和小柔說一下,就說我們?nèi)プ防顜煾档狼溉チ耍边@舉動把我和肖爺搞的一頭霧水。抬眼看了看窗外,這李師傅已經(jīng)自己騎著摩托著走了。 肖爺趕忙跟了出去,我走到廚房門口,看到小柔蹲坐在門邊的小凳子上剝著大蒜,我說:“小柔姑娘,你師父發(fā)脾氣了,我?guī)煾邓麄冋f話得罪了他。我們?nèi)ソ忉尳忉??!?/br> 小柔臉色也很是擔(dān)憂說道:“你們確實(shí)不應(yīng)該那么說,你們對我有恩,但是很多事情是不能信口雌黃的。快去吧,我?guī)煾钙夤殴值暮?。”這小柔明顯把我們剛才的對話都聽了個全。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跑了出去。 李師傅騎車走了,張師傅和周大哥無可奈何的站在那院子的大門口有點(diǎn)不知所措,從他們的神態(tài)來看,似乎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潘師傅走到周大哥的面包車面前大聲說道:“小周,快借車一用,送我們?nèi)フ依顜煾档狼??!甭曇艉榱?,穿透力很?qiáng)。 周大哥看了看張師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張師傅趕緊說道:“走啊,愣著干嘛,去李師傅家?!?/br> 等他們兩個跑到車邊之后,打開車鎖,一行六人紛紛鉆進(jìn)面包車?yán)锩妗?/br> 上了車,周大哥沒等吩咐,直接發(fā)動馬達(dá),一溜煙的朝著李師傅走的方向追了過去,走了一會兒離開了小柔他們所在的村子。師父說:“小周,不去李師傅家,全速前往聯(lián)盟村土屋那邊。那邊有事發(fā)生?!?/br> 我和肖爺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是鬧的哪一出,那李師傅走的方向分明不是聯(lián)盟村方向啊。難道他還有其他道路去往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