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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強(qiáng)制征服之先婚后愛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事隔多年,當(dāng)他再次站在面前,徐真真只覺一切都像是場(chǎng)夢(mèng)境,可他的真實(shí),卻又觸手可及。

    這個(gè)男人,她愛了多年,從上初中開始,她每天喜歡做的事,就是一下課就跑去?;@球社觀看他打籃球,雖然她僅僅是喝彩的女生中,最不起眼的那個(gè),她長得不漂亮,比起那些愛慕他的女生,她甚至能稱得上丑。

    宋賢或許這輩子都不會(huì)知道,她高中扛住萬千壓力去做整容,全是為了能夠有朝一日,光鮮亮麗的站在他身旁。

    徐真真目光垂至他玉腿上,眼淚卑微的摔落下來,“是,我的名字叫徐真真?!?/br>
    “嗯?!彼钨t點(diǎn)下頭,隨后殘忍的扔出一句,“我不認(rèn)識(shí)。”

    喬予笙站在角落,爾后,看見男人攙著傅雪遠(yuǎn)去的背影,那般決絕!

    他說,不認(rèn)識(shí)。

    徐真真早已泣不成聲。

    送她回家路上,喬予笙開著車,蘇堇坐在前排,聽著后座不斷傳來用紙巾吸鼻子的聲音,原本安靜的車室內(nèi),蘇堇率先打破壓抑的沉寂,“你不是和宋賢交往過嗎?他為什么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徐真真雙眼紅腫,“我們沒有交往過?!?/br>
    “什么?”蘇堇咻地回頭。

    徐真真埋下眼,捏緊手心的紙團(tuán),音線哽咽的快要沙啞的聽不清,“我們玩的是一夜情?!?/br>
    所以,一夜就中了招,她當(dāng)初把懷孕的事告知宋賢,他來學(xué)校找過她兩次,意見談不攏,最后鬧得不歡而散。

    她知道宋賢不愛她,那一夜純碎是做為一個(gè)男人欲望的宣泄,可徐真真并不介意,她等這天等了太久。

    喬予笙抿緊朱唇,她認(rèn)真開著車,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過,哪怕徐真真問她,真的和談梟在一起了嗎,喬予笙依然選擇沉默。

    她不愿回答,徐真真也沒敢多問。

    把兩人分別送往住處,喬予笙又返回到帝府宮。

    一夜情?

    呵。

    宋賢,你就真的這么饑渴嗎?

    自車庫出來,她撐把傘走在雨里,一門心思想著方才的事,七號(hào)院大門打開后,有個(gè)人影走出她也沒注意,就這么迎面撞上去。

    喬予笙手中的傘被風(fēng)吹得刮下臺(tái)階,白色鉛筆褲內(nèi),她兩條細(xì)長的玉腿站直,一眼,便對(duì)上宋堯勾魅的黑眸。

    她露出吃驚,“你怎么會(huì)在這兒?”

    “拜訪一下談先生?!?/br>
    “拜訪?”

    宋堯笑起來,他撐開手中一把傘,長腿徑自走下石階。

    喬予笙凝視他步入雨幕的背影,如果她沒記錯(cuò),宋家和談梟,該是兵戎相見的仇敵,絕不可能會(huì)有串門之說。

    宋堯敢進(jìn)這道門,出來又相安無事,這里面,一定另有蹊蹺。

    ------題外話------

    談老大,你若再惹老婆生氣,可是要吃苦頭的呀~

    045醉酒之后

    喬予笙打算找談梟問清楚。

    她心里藏不住事,更何況有關(guān)宋家,要讓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很難做到。

    喬予笙上了樓,在臥室沒有看見人,便動(dòng)身去到書房,結(jié)果,依然未見談梟的影子。

    她一手抓住扶梯快速下樓,“柒嬸,柒嬸?”

    柒嬸聽見喊聲,忙放下鍋鏟自廚房出來,“太太,您找我?”

    “先生呢?”

    “在泡溫泉?!?/br>
    喬予笙鞋尖踩下地板,急匆匆朝后園走去。

    溫泉室很大,靠近假山,男人腰腹處裹著條浴袍,隨意坐在溫水里,他一只手肘壓向岸邊,另一手托著盞高腳杯輕晃,渾身上下繃緊的肌rou線條勾勒的非常完美。

    屋檐外,雨聲依舊,從深灰的磚瓦上拍打下來,看在談梟眼里,別有一番滋味。

    這里的設(shè)計(jì),是對(duì)照著涼亭風(fēng)格,溫泉池正好能夠遮擋雨水。

    喬予笙走到他跟前,盯著他那頭有型的黑色短發(fā)。

    聽見腳步聲,談梟側(cè)過頭,瞧見一雙兔絨拖鞋擺在眼前,他目光順著一對(duì)纖細(xì)的玉腿往上,像是欣賞般,看得意猶未盡。

    男人將杯沿抵入唇rou,眼神透出性感。

    喬予笙眼見他抿了口酒,薄唇上還殘留著紅酒的余香,她張開嘴,先一步打破這份美好,“你猜我方才見著誰了?”

    “還用得著猜嗎?”談梟將酒杯平放在岸上,眼角彎起抹笑容。

    “他為什么會(huì)來你這兒?”

    “這個(gè)重要么?”

    “宋堯住在五號(hào)院,我都看見了,你不可能不知道。”談梟心機(jī)城府如此之深,喬予笙篤定,自己的直覺很準(zhǔn),“你到底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男人全身舒展的靠在岸邊,“你真想知道?”

    “告訴我!”

    談梟目光輕瞇后落向喬予笙,上揚(yáng)的嘴角勾起抹迷魅笑意,“喝了那杯酒,我什么都告訴你。”

    他兩指彈著水面,喬予笙立在他側(cè)旁,看到男人修長的身影被絢麗的漣漪包裹其中,水下的畫面若隱若現(xiàn)迷人眼球,她有些恍惚,仿佛被誰施了蠱,好半天才回神。

    “好?!?/br>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紅酒瓶,喬予笙閉了閉眼睛,即便酒量不好,也豁出去了,她不想拍賣會(huì)的歷史重演,更不想再掉入他的圈套。

    說是一瓶紅酒,其實(shí)只有小半,喬予笙揚(yáng)起脖子,一鼓作氣全數(shù)咽進(jìn)嘴里,一滴未剩,她把瓶口翻倒過來,沖談梟后腦說道,“我喝完了。”

    男人眼角一斜,不看還好,這一看,他自個(gè)兒都怔住了。

    “誰讓你喝那么多的?”

    “是你說的?!?/br>
    “酒杯和酒瓶你都分不清楚嗎?”

    談梟傾身站起,竟不知該氣還是該惱,誰都知道,沒有兌過的紅酒很有烈性,哪怕幾口而已,一旦后勁上來,人也會(huì)跟著飄起來,他讓她喝的,不過是高腳杯里剩下的半口。

    眼下,喬予笙管不了那么多,“反正酒我喝了,你說吧。”

    她杵在岸上,比他高出一截,原來,這就是居高臨下的感覺,難怪他總像個(gè)王者,踩在所有人肩頭,令人不得不俯首稱臣。

    可即便這樣,他身上仍有種與生俱來的逼人氣勢(shì),她再怎么都是掩蓋不了的。

    談梟以眼望她,目光深不見底。

    “我和宋堯,是生意伙伴。”

    喬予笙沒聽明白,“什么意思?”

    男人茶眸晦澀不明,“我們私底下一直有合作,包括東城的地。”

    “不可能!”她杏目圓睜,一口否決,“那塊地差點(diǎn)害得宋家破產(chǎn),宋堯身為其中一份子,他怎么會(huì)和你合作來陷害自己?誰有這么笨?”

    談梟嘴角噙笑,女人的想法果然都很簡單,他提步上前,喬予笙退到一邊,談梟赤腳踩于路面,古銅色肌膚四處都是水,“笨的人是宋賢。”

    “為什么?”喬予笙大惑不解。

    男人抬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下臉,“宋賢是什么樣的人,宋堯太了解了,他會(huì)主動(dòng)站出來自首,早在意料之中。”

    一語驚醒夢(mèng)中人。

    喬予笙臉上揚(yáng)起慍怒,“難怪我說宋堯明明有那個(gè)能力拿錢出來擺平一切卻坐視不理,既然他想借機(jī)除掉宋賢,你又為什么違背他的意愿把宋賢放了?”

    談梟睇來個(gè)眼神,“不是因?yàn)槟忝???/br>
    明知故問。

    計(jì)中計(jì),套中套,真相一層層剝開,她覺得宋賢身邊越來越兇險(xiǎn),宋家的人各個(gè)藏的深,能完好無損留下來的,才是最后的贏家。

    宋堯這次計(jì)謀沒得逞,下次,不知道又會(huì)使出什么招數(shù)。

    他一面裝著好人,一面又如此陰險(xiǎn)。

    “你們果然是一路人!”

    喬予笙心中憤慨,她和宋賢已經(jīng)撇清關(guān)系,日后他的事她都不會(huì)再去插手,可聽到這些話,喬予笙還是挺生氣。

    “無jian不商,要做大買賣,便不能留絆腳石?!?/br>
    “是啊,誰能跟你比?!?/br>
    喬予笙冷笑下,實(shí)在不想看見這張臉,她轉(zhuǎn)身就走。

    談梟掃向她的背影,一襲幽黯充斥眼中,爾后,男人回到臥室,在陽臺(tái)外連抽了兩支煙后,才去浴室沖了個(gè)澡。

    喬予笙則坐在一樓餐桌上,她雙手捧住臉,眼神緊盯一處許久都未說話,柒嬸做好中飯出來,她依然保持著那個(gè)姿勢(shì)不動(dòng)。

    柒嬸把菜端上桌,瞥見喬予笙的臉越發(fā)潮紅,柒嬸伸手探過去,喬予笙額頭燙的厲害,柒嬸誤以為她發(fā)燒了,連喊兩聲。

    “太太,太太?”

    喬予笙咧開唇,沖她嘿嘿發(fā)笑。

    柒嬸這才聞見一股酒氣,“太太,你是不是喝醉了?”

    “嘿嘿?!?/br>
    喬予笙突然挺直腰,雙掌一上一下用力在桌面打著節(jié)拍,強(qiáng)烈的酒精慢慢涌上頭頂,她逐漸失去神智,極壞的酒品旋即體現(xiàn)出來。

    喬予笙張開唇,放聲高歌,唱,“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rou,筑成我們新的長城……”

    她聲音洪亮,滿臉愛國情懷,柒嬸嚇得差點(diǎn)把手中盤子摔出去。

    喬予笙幾乎忘我,“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xiǎn)的時(shí)候,每個(gè)人被迫著,發(fā)出最后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

    她音線拔至最高,這會(huì)兒完全沉浸在酒勁中無法自拔,姣好的容顏染成鮮花盛開時(shí)的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