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婚許遺珠、重生之王府家生子、守財(cái)奴的種田生活、走尸檔案、大荒蠻神、恩有重報(bào)(重生)、我的大胡子超模、重生之腹黑軟妹、強(qiáng)制征服之先婚后愛、一世長安(雙重生)
“哈哈哈…”瑛貴妃掩唇笑了出來,“皇后,剛剛大家可都聽在耳里,是皇上宣淑妃過來看錦鯉的,難道皇后覺得是皇上蓄意害了淑妃?” ——“住嘴!”宣離帝悶喊道,“來人,先送淑妃回長春宮,多宣幾個太醫(yī)過去?!毙x帝又看向龍?bào)?,低聲道,“筱女也先回去,秋夜水涼,切勿染上風(fēng)寒?!?/br> 宣離帝掃視過自己的兩個女人,咳了聲道:“失足落水也好,蓄意謀害也罷,一切都交由皇后查清向朕稟報(bào)?!?/br> 瑛貴妃臉色一變,龍梨暗夜里露出得逞的喜色,屈膝恭順道:“臣妾謹(jǐn)遵圣旨,一定徹查此事,絕不放過謀害淑妃的賊人?!?/br> 長春宮 ——“我家娘娘可要緊?”芳嬤嬤和小舞焦慮的盯著太醫(yī)急道,“還有皇嗣,如何?” 太醫(yī)捻須道:“淑妃娘娘和皇嗣都安好的很,娘娘受了些驚嚇,卑職會開些凝神靜氣的方子。娘娘寬心,好好歇著就是。” 聽太醫(yī)這樣說,小舞撫著心口撲通跪在了地上,“嚇?biāo)琅玖恕瓌偛耪媸菄標(biāo)琅玖?。怎么就一眨眼的工夫,娘娘就差點(diǎn)落水了呢!” 龍櫻示意小舞不要當(dāng)著太醫(yī)的面多說,太醫(yī)識趣的退了出去,芳嬤嬤臉色還是煞白著,上前替床上的龍櫻拉了拉被子,那雙手還不住的抖動著。 龍櫻按住芳嬤嬤的手,寬慰道:“本宮不是還好好的么?嬤嬤無須自責(zé)?!?/br> 芳嬤嬤眼睛一眨落下淚來,“看來再也不能踏出長春宮半步了,皇上眼前都有人敢做出這樣的事…娘娘待人真誠,處事得當(dāng),她們怎么能這樣謀害娘娘!” 龍櫻嘆了口氣閉上眼,“算了,本宮沒事就好。到底是誰做的,抑或真的是本宮失足…姑姑自會查清?!?/br> ——“是失足還是被人蓄意推下水,長姐自己不知道么?”門咔吱一聲從外頭推開,龍?bào)銛n著厚厚的斗篷邁了進(jìn)來,“差點(diǎn)要了長姐和皇嗣性命的大事,你也要吃這個啞巴虧?” 第55章 寵冠后宮 龍櫻嘆了口氣閉上眼,“算了,本宮沒事就好。到底是誰做的,抑或真的是本宮失足…姑姑自會查清。” ——“是失足還是被人蓄意推下水,長姐自己不知道么?”門咔吱一聲從外頭推開,龍?bào)銛n著厚厚的斗篷邁了進(jìn)來,“差點(diǎn)要了長姐和皇嗣性命的大事,你也要吃這個啞巴虧?” 龍櫻看見舍命救下自己的meimei也是眼眶一熱,招手讓龍?bào)愕阶约荷磉厑?,握住了龍?bào)氵€冰冷的手心,“本宮就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確實(shí)有人踩住了本宮的斗篷?!饼垯鸦貞浿溃氨緦m身子沒有站穩(wěn),可那踉蹌也不足以讓人落水…本宮記得…當(dāng)時有人又推了一把…” “娘娘有沒有看見是誰做的?”小舞忍不住問道。 “當(dāng)時圍在娘娘身邊的人不少,蠟燭也燃的差不多,昏昏暗暗的,老奴就在娘娘身邊,也是沒有看清什么?!狈紜邒邠u頭道,“可以動手腳的人那么多,娘娘…” “筱兒不是早早回去了么,怎么又來了御花園?”龍櫻不住的搓著meimei的手。 “小舞來找我,說長姐和姑姑他們?nèi)ベp月,我放心不下就折了回去…”龍?bào)阌质且粋€噴嚏,“虧得我腿腳麻利…這才…阿嚏…” “三小姐快回去歇著吧。”芳嬤嬤伸手去扶龍?bào)?,“老奴已?jīng)命人去熬了姜湯,三小姐多喝幾碗,得了風(fēng)寒可就不好了?!?/br> 見龍?bào)愠鋈?,芳嬤嬤湊近龍櫻身邊,壓低聲音道:“娘娘,您也看見了是不是…?/br> 龍櫻又看了眼緊緊關(guān)上的屋門,對芳嬤嬤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芳嬤嬤深吸了口氣道:“那就不是老奴老眼昏花…皇上讓皇后徹查此事,娘娘不如去和皇后說…” “無憑無據(jù),拿什么去說?”龍櫻軟軟道,“硬要一口咬定,旁人只會以為是我們姑侄二人合謀陷害她,她在皇上身邊那么多年,皇上寵她愛她,懲治了她皇上心里也是會對我和姑姑有怨,既然沒事…” 芳嬤嬤點(diǎn)頭道:“老奴也是這么想的。大不了再也不出這長春宮一步就是?!?/br> “千萬別讓筱兒知道?!饼垯阎鹕碜犹嵝训溃罢漳茄绢^的性子,指不定鬧出什么大浪來?!?/br> 錦繡宮 ——“跪下!”瑛貴妃一擊耳光扇向翠兒,陰森的聲音在空曠的屋里回蕩不止。 翠兒牙口一松,嘴角滲出血來,沐容若眉頭一皺,自己母妃滿手的戒指金環(huán),這一巴掌下去可不輕。翠兒捂著腮幫順從的跪在地上,埋下頭屏住氣息。 瑛貴妃還想再給她一記,沐容若喊住道:“母妃,事已至此,你打爛她的嘴也沒有用,算了?!?/br> “本宮不是怪她擅自做主去推淑妃那個賤人?!辩F妃揉了揉手心忿忿道,“本宮是打她既然做了,為什么不做的漂漂亮亮,為什么沒能淹死那個賤人!” “龍?bào)愣嗍拢珏??!便迦萑粞兰庵ㄖㄗ黜懀褒報(bào)?,又是龍?bào)恪?/br> “娘娘…”翠兒抬眼含淚看著自己主子,才要開口又是一記耳光重重打來,翠兒吐出幾顆打碎的牙渣子,伏倒在地哀聲道,“奴婢也不敢求娘娘和殿下相信…娘娘…淑妃,淑妃不是奴婢推的…” ——“不是你???”瑛貴妃和沐容若同時愣住。 翠兒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含著滿嘴的血水嗚咽道:“真的不是奴婢。奴婢當(dāng)時確實(shí)在淑妃身后,可在她身后的又不止奴婢一個人…那個當(dāng)口,不知道誰推了奴婢一把,奴婢沒有站穩(wěn),這才順勢碰到了淑妃身上…奴婢自始至終都沒有謀算推淑妃落水啊?!?/br> “不是本宮的人…”瑛貴妃喃喃自語看向兒子,“還會有誰…” “借翠兒的手…”沐容若琢磨道,“翠兒是錦繡宮的人…母妃,看來是有人要害您?!?/br> “是她?”瑛貴妃眸子幽幽定住,嗤嗤笑出了聲,搖擺著身子倚坐在了軟榻上,朝翠兒抬了抬手背,翠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身,唇角的血跡也不敢擦去,“那可是她的親侄女兒,懷著皇嗣的侄女兒…她處心積慮就是想龍櫻這一胎誕下皇子,推龍櫻下水可大可小,就算淹不死,可也是會害死皇嗣的。她搭上翻身的一切只為陷害本宮?容若,你信么?” 沐容若聽著也有些道理,刮了刮鼻梁像是想著什么,翠兒顫聲道:“奴婢也覺得娘娘說的有理。淑妃腹中的孩子已經(jīng)過了頭四個月,太醫(yī)也說胎像穩(wěn)固。也許皇后就是賭這一把…而下淑妃被她meimei救下,只是受了些驚嚇爾爾…娘娘想一想,也許龍?bào)愕耐蝗怀霈F(xiàn),也是他們姑侄合謀算計(jì)好的呢…?” 沐容若緩緩合上眼睛,“真是他們幾個合計(jì)好的也說不定。慣是母妃算計(jì)旁人,竟也會被人算計(jì)…深宮兇險(xiǎn),步步驚心吶…” 翠兒才怯怯抬起頭,瑛貴妃又端起手邊的茶壺蓋子朝她狠狠擲去,口中怒罵道:“還不是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說什么馬齒筧無色無味可滑胎于無形…龍櫻明明用著那把繡扇,這么久過去為什么丁點(diǎn)事都沒有?竟還胎像穩(wěn)固身子無恙…雄黃緞裙無用,馬齒筧繡扇也無用…翠兒,你還有什么話對本宮說?” 翠兒哆嗦著埋下頭,跪地挪向瑛貴妃,“奴婢確實(shí)已經(jīng)做到極致,孕中女子只要沾了馬齒筧,是絕對不會保得住胎兒的,絕對不會!多年前的純嬪,前年的蓉貴人…還有去年的茹妃…都是沾的馬齒筧滑的胎…娘娘…” “你與本宮提起那些賤人做什么!?”瑛貴妃怒意大起,執(zhí)起手邊還滾熱的茶壺朝翠兒潑去,翠兒驚呼一聲抱住了身子,嘶裂的哀嚎起來,“沒用的東西,滾出去!” 翠兒不敢再給自己辯解什么,連滾帶爬的逃出寢屋。沐容若瞇眼思索著,抬起眉道:“翠兒跟了母妃多年,確實(shí)從來沒有失過手。淑妃連著幾次都避了過去,的確有些蹊蹺…” 瑛貴妃冷笑了聲,把玩著手腕上戴著的金鐲子,透著寒意道:“難道容若是想說…龍女當(dāng)真有異術(shù)不成?” “容若從不信那些?!便迦萑糁逼鹕碜?,“我只是覺得,自打龍?bào)氵M(jìn)宮,長春宮就好像固若金湯一樣。雄黃酒送不進(jìn)去,連送進(jìn)去的馬齒筧,都能和憑空散了藥性一般…這才是其中蹊蹺所在?!?/br> “龍?bào)恪辩F妃咬牙道,“一個臭丫頭,也能接二連三壞了本宮的事!” “母妃還是先想好怎么應(yīng)對皇后的追究。”沐容若道,“要真是他們姑侄合謀算計(jì),錦繡宮還有的應(yīng)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