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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賜福女之呆萌玲瓏妻在線閱讀 - 第223節(jié)

第223節(jié)

    福九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大哥從小帶上身上的薛家麒麟玉,這樣的玉牌每個薛家男兒生下來就有一塊,會一直跟著他到老。

    現(xiàn)在大哥將這塊玉牌送給了思濃jiejie,顯然是兩人定情之物。

    “我——等——他!”說著,尹思濃低下頭去,憐惜萬般的撫摸著那塊玉。

    福九立時笑著抱住尹思濃,“誒呀,真好??!大哥真幸福!看來等大哥回來之后,我們薛家就要辦喜事咯!”

    尹思濃這次只是瞇瞇笑,眼睛變成了天上的月牙。

    日子就是這樣一天天的過,福九和一只美麗的蝴蝶一樣,在努力的蛻變著。

    晏澈和瑤華書案上的戰(zhàn)報也越來越多,兩人的眉頭也越鎖越深。只是,這一切福九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忙著另一件事。

    風祭夜走的時候提醒過她,京城的糧食很快就要限購了。

    除了正月十五,所有的米店開門之后,福九就開始張羅先讓薛府和蕭府屯糧。

    尤其是薛府,因為還要養(yǎng)著京城里未走的薛家軍,所以,糧食的需求就格外多。

    福九覺得如果她大面積屯糧的話,那很可能會引起恐慌。所以和二奶奶商量,讓五娘帶著八哥迅速的去周圍的鄉(xiāng)鎮(zhèn)去收糧,而且還通過四娘的家里購進了一大批的糧食和鹽吧,已被不時之需。

    更重要的是福九還帶著秀兒等人回了一趟苦窯,挨家挨戶的去看了人家的米缸、面缸,讓大家提前多準備一些,而且所有東西都省著用。

    雖然福九并沒有多說什么,但是那里的人早已把福九當成親人,更當成家主一樣的來看待,她怎么說下面的人就怎么做,沒有一個人提出異議。

    果然,出了正月,京城就已經(jīng)開始進入限購模式,而南邊的戰(zhàn)事也或多或少的傳了進來,人心惶惶中,京城進入了一種罕見的低迷狀態(tài)。

    但是此時福九已經(jīng)沒時間想這些問題了,因為蕭家正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來處理。

    福九放好蕭韌熙昨天來的信。蕭韌熙和瑤塵早已經(jīng)到了四川邊境,三千兵馬雖然有點孤軍深入的意思,但是按照福九給出的主意,一切都弄的和皇上親臨了一樣。

    民間謠言四起,都說皇上已經(jīng)帶著大隊人馬南巡了。一時間周圍驚動,李偉權(quán)就更是分不清真假,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安。

    京城中,雖然過了正月十五,但是晏澈卻再也沒有露過面,每天都是太子臨朝議政,對與皇上是否真的出宮南巡,那是一句準話也沒有。濃霧籠罩,戰(zhàn)事陷入了低迷,蕭韌熙的機會更多了。

    蕭韌熙并沒有把太過具體的事情寫給福九,但是福九依然能從字里行間看出蕭韌熙在占據(jù)主動權(quán)的態(tài)勢。而且昨天回家也已經(jīng)聽爺爺說了,父親和二哥已經(jīng)成功接管了神策營,手中已經(jīng)握住了不少兵馬,盡快要去動身和蕭韌熙等人匯合。

    風祭夜回到東陵,第一批糧草也已經(jīng)準備完畢,即將發(fā)出來,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面發(fā)展,三個月后,也許她就會和蕭韌熙再相見了。

    想到這里,福九的嘴角掛上一抹笑容,站起身,叫上秀兒和韻梅一起去看阮凝。

    過了年,天氣就開始轉(zhuǎn)暖,春風也似有若無的刮了起來,結(jié)果這兩天阮凝卻病了。

    找了郎中來看,卻說是風寒入體,勞累所致,需要多加調(diào)養(yǎng)生息,否則很容易傷肺損肝。

    福九知道,阮凝這段時間里外cao勞很是辛苦,再加上惦記一直在外的兒子,所以才病了。這幾天她就每天都侍奉在阮凝的跟前,希望母親的病能早點好。

    發(fā)了幾天的高熱,阮凝后來竟然咳嗽上了,眼看著竟然連床都下不來了。蕭亦云心疼又著急,便讓阮凝再不許過問外面的事,專心養(yǎng)病。至于家里其他的事,蕭亦云直接去找了蕭秉承,讓福九全管起來。

    蕭秉承當然沒有異議,福九是蕭家的大少奶奶,按理說,如果阮凝病了,這當家的當然就應(yīng)該是福九管。

    阮凝也覺得這事好,在蕭秉承同意下,就將蕭家的掌家鑰匙交給了福九,甚至連賬本也交了過去,眼看要靜心養(yǎng)病再不問世事的樣子。

    福九開始是扭捏著不同意的,長這么大,別說管家,就是管她自己的屋里東西,都從來是秀兒代勞,現(xiàn)在讓她給蕭府這么大的地方當掌家人,立時就覺得亞歷山大。

    但是后來看爺爺?shù)膽B(tài)度很堅定,阮凝又病的連說一句話都要咳嗽好半天,想了半天,只能咬著牙將鑰匙接了下來,最后還說,等娘一好,鑰匙就要還回來。

    秦之桃聽了,在自己屋里冷笑,“不過就是做個樣子,給誰看呢?哼,交不交的最后還不是大房的掌家,我們也就只能是在旁邊喝涼水!”

    蕭舒云聽見她這么說,立時沉著臉哼了一聲,站起身沒好氣的瞪著妻子,“又在這里說些酸腐乏味的話。家里長房掌家,這是規(guī)矩,有什么可說的!倒是你,福九新掌家,你別去找麻煩,否則我知道了,也是饒不過你!哼!”

    說著就拂袖而去,隨著柳瑟舞的臨產(chǎn)將近,蕭舒云的心里是越來越焦躁,讓他和妻子多呆一分鐘都是一種煎熬。只是,現(xiàn)在父親正在忙著調(diào)配糧草,輔佐太子管理朝廷事宜,如果這個時候讓他去說自己的事,怕是會引起家里更大的慌亂。沒辦法,只能先這樣忍著。

    柳瑟舞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反而安慰他,但是她越是這樣,蕭舒云的心里就越是煩躁。整天呆在外面,連家都不想回。

    秦之桃看丈夫竟然站在福九那邊,立時就跳了起來,指著蕭舒云的背影惡狠狠的罵道:“這個家里有別人說的份,還有你個窩囊廢說的理?哼,要不是你一事無成,怎么會到處被人看低一眼?嫁給你,真是我倒了八輩子霉!”

    蕭舒云走到門口聽見,臉色越發(fā)難看,狠狠的甩上門,怒氣沖沖的走了。

    秦之桃對福九心里有很大的意見。

    自從上次被福九給教訓(xùn)了一下,等她再讓父親去南院里走動的時候,竟然連人都沒見到的被拒之門外。說什么皇后那邊對外戚插手皇子婚事給外震怒,連她都受到了責罰,而秦家人做事極其不妥就更成為主要原因:守著皇后最寵愛的薛福九竟然如此不會利用,反而直面起了爭端,讓薛福九連一句好話都沒有說。一個看不清形勢好壞的家族,對南院里的娘娘來說,不過就是一顆沒用的棄子,誰還會為這樣的人出力?

    至于這位娘娘是如何將蕭家的事了解這么清楚,自然是有人家自己的門路,不為外人所道。只是,秦之桃被父親大加訓(xùn)斥之后就直接對福九懷恨在心了,直接將熙楚不能進宮的事全部一股腦的怪在福九的頭上。

    福九對秦之桃卻不是如何在意,這位二奶奶到底是什么樣,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當然知道對付這樣的人,不理會就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直到二月初五的早上,福九掌家的第三天,楊柳街麗人坊的老板來薛家結(jié)賬,福九才發(fā)現(xiàn)對待有些人有些事,太過于漠視最后只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麗人坊是京城里有名的胭脂鋪,里面的胭脂雖然不能和宮里的想比,但是其成色和樣式卻總能受到一些貴族家的女子青睞,所以,好多貴族之家都會去麗人坊單獨購貨特定下單。

    福九是從來不用這樣的東西的。因為她的東西都是姨母每隔一段時間就派人從宮里專門送過來的。就算是不這樣,好多東西也都是蕭韌熙或者是二奶奶等人托著人從其他地方帶回來,都是純正的上等貨色,就怕用的不好讓福九的臉弄壞了。

    就算是在麗人坊買了一些東西,也都是送給姐妹們玩的,或者是分給秀兒她們,圖個新鮮胡鬧什么的,從來不會單獨下單或者是托人買東西不給錢。

    但是此時,福九看著那位周老板遞上來的單據(jù)就有點皺眉:紋銀二百五十兩。這得夠買多少水粉?。坑眯銉涸谂赃呧洁斓脑捑褪牵汉龎δ嵌际窍佣嗟?。

    福九卻沒有著急,而是淡淡一笑,拿著單據(jù)看著對面那位顯然很是緊張的周老板問道:“周老板,你確定這都是我們蕭家的訂單?”

    周老板立時點頭,眼睛瞪的老大,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說道:“是,大少奶奶。下單的秋菊姑娘說了,就是蕭家的訂單,回頭讓老夫來府上結(jié)賬就是了?!?/br>
    福九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過頭來問秀兒:“秋菊是不是二奶奶房里那個貼身丫頭?”

    秀兒點點頭,“就是她。二奶奶房里的四大丫鬟其中的一個?!?/br>
    “好!你去派人把她給我叫來!”

    秀兒趕緊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低低對韻梅說了兩句話,韻梅趕緊出去了。

    那位周老板半坐在椅子上,竟然隱隱的感覺額頭有汗出來,忍不住就伸手擦了一下,然后又偷偷去看福九。

    這位大小姐是從小就認識的,以前也是見過的,玲瓏可愛的要死。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見面,總覺得好像什么東西不一樣了似的,讓人坐在她對面都感覺到一陣陣的壓力鋪面而來,似乎只要她不說話,別人說話就都是唐突一樣。

    福九倒是并沒有想到周老板竟然有這么多的想法。低頭又看了一會那張單據(jù),笑著抬起頭問道:“周老板,你這二百五十兩的欠賬我瞧著都是過年時候的?!?/br>
    “是,大少奶奶看的真仔細,都是過年這一陣子姑娘小姐們買的。”

    “哦,那這二百五十兩得買多少盒這種紫龍臥雪啊?我瞧著好像買的都是這一種胭脂水粉。”福九一張張單子看過去,竟然看的都是一種東西。

    周老板趕緊笑著解釋道:“是,大部分都是買的這一種水粉。大小姐,哦,不!大少奶奶,這紫龍臥雪是我們今年新進的貨,都是從南邊過來的好東西。這水粉抹到臉上光滑細膩,膚色會顯得格外白皙動人。而且,這里面的東西都是好東西,所以呢,價格上就貴了一些,要一兩銀子一盒。但是因為都是緊俏的東西,所以,各家各戶的小姐奶奶們也都賞臉,所以賣的就格外好些!”

    福九抿嘴一樂,看著周老板揶揄的說道:“我看是我們家的小姐奶奶們格外賞臉吧!一兩銀子一盒,那真是貴的可以了??墒蔷退闶窃俸玫臇|西,買了二百多盒,這怕是整個京城里的姑娘奶奶也都用不完吧?”

    說著,福九意有所指的去看了一眼蕭家的管家,管家趕緊低頭,卻一句話不說。

    周老板立時覺得有點尷尬,諾諾的說道:“當時秋菊姑娘下單的時候,老夫也是嚇了一跳。也曾問過下了這么大的單是不是有點太多了,結(jié)果,卻被姑娘給訓(xùn)斥了一頓。小老兒后來也就不知道了,只是按照規(guī)矩和要求趕緊給進的貨?!?/br>
    福九點了點頭,“我知道!有這么大的生意,誰還嫌棄銀子扎手。這件事不怪你,你無需緊張!”

    正在這時候,韻梅帶著秋菊走了進來。

    這秋菊是秦之桃?guī)н^來的丫鬟,來的時候還不過是個小姑娘,過了十多年,也是她身邊得力的人。因為跟主子時間長了,所以,看人的眼光也都是居高臨下的。

    看見福九坐在正中,秋菊俯身行禮,“見過大少奶奶!不知道大少奶奶叫奴婢來什么事?”

    福九指了一下面前的單子,聲音還算是柔和的說道:“秋菊,麗人坊的周老板來結(jié)賬,總共是二百五兩銀子。我就是問問你怎么一下子買了這么多的胭脂?”

    秋菊進來的時候看見周老板在坐,就知道是什么事。聽見福九問了,也不緊張,抬起身神色中有一絲慣有的不耐煩,“原來是這件事。大少奶奶也知道,咱們府上人多,所以年前就多訂了一些?!?/br>
    一句話將福九給打發(fā)了。

    福九一聽,再看了看秋菊的神色,臉上就慢慢的凝重了起來,“咱們府上就算是人多,也一次定不了二百多盒的胭脂?。扛螞r還是同一種胭脂?再說了,這樣的胭脂我怎么沒看到一盒,秀兒,你看到了嗎?”

    “回大少奶奶,屬下沒看到!”秀兒趕緊回道。

    秋菊一聽福九這么問,立時就更是不耐煩了,臉上雖然強忍著,但是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習慣也是板不住的,“大少奶奶這話是怎么問的?這不過就是我們二房里的一些花銷,秀兒姑娘怎么會看到!”

    這句話說完,秋菊又有點輕蔑的看了一眼福九,“大少奶奶要是覺得這筆銀子太多的話,那就記在我們二房的賬里好了。反正我們也不敢指望大少奶奶來體恤我們做奴婢的,給我們結(jié)了銀子!”

    一句話將福九給惹怒了。

    “大膽!”福九將手里的賬單猛然就扔在桌子上,發(fā)出了“啪”的一聲。

    周老板嚇了一跳,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低頭站在一旁,有點發(fā)抖的意思。

    蕭府的管家泰叔也趕緊低下頭。

    秀兒看福九已然生氣了,那個站在地中間的秋菊卻和沒事一樣,一點都不害怕,不由得臉色一沉,對著韻梅就使了一個眼色。

    此時韻梅正站在秋菊的旁邊,看見秀兒的眼色,立時走過去,抬腳用力的在秋菊的膝蓋處,狠狠的踹了一腳。

    一聲慘叫,秋菊一下子就雙膝跪倒在地上。

    “主子生氣了,奴才卻連跪都不跪,這是誰家的規(guī)矩?”秀兒厲聲的斥責了秋菊,卻微微轉(zhuǎn)頭和福九眨了一下眼睛。

    福九也沒想到韻梅會直接將秀兒給踹倒地上,多少嚇了一跳,但是看見秀兒的眼神之后,便也假裝沒看見似的,接著沉聲對著地上秋菊說道:“你一個下人竟然如此口出狂言。記在二房的賬上?二奶奶那邊每月的例銀不過也就是五十兩,你卻直接記下來二百五十兩,你告訴我,剩下的二百兩你是要自己補貼上嗎?誰允許你私下就替主子拿主意,做決定的?

    還有,我問你,你買了這么多的胭脂都去哪了?別和我說什么送給府里的姐妹,咱們?nèi)业呐蛹悠饋磉€不足五十人,你買了這么多的東西,別人連看都沒有看到過,難道是你二房都用來糊墻了?”

    福九的聲音越來越凌厲,秋菊抬起頭看了一眼福九,心里產(chǎn)生一絲從來沒有的恐慌:原來這薛福九教訓(xùn)奴才也是會動手的!

    “主子問你話,還不說!”韻梅一直站在秋菊的身邊,但凡秋菊要是再敢不好好回福九的話,她立時上去就抽她。這么大的家里,要是不動動手,怕是都要上墻揭瓦了。

    秋菊瑟縮的回頭看了一眼韻梅,雖然心里害怕,但是因為仗著自己是秦之桃的家養(yǎng)奴才,所以心里還有一絲僥幸,挺著脖子說道:“反正東西是買了,至于糊不糊墻的,那就不是大少奶奶能管的了的了!一切自有我們二奶奶做主!”

    “胡說!你們二奶奶既然能做主,為什么要讓人家寫到公家的賬里,來拿著單子來找我要錢?”福九對這樣的人真是覺得可惡,讓她想起了小時候自己家里欺負秀兒的那個老嬤嬤。

    “過年的帳不都算是公家的嗎?否則,我們這些下人也是不敢出去亂說話的!”

    福九冷笑,“就因為過年的帳都是公家的,所以,你就敢一次買了二百多盒那么昂貴的胭脂?說,東西去哪了?”

    福九看著秋梅,覺得心里越來越厭惡,臉上的神色也就越來越冰冷。從小長到大,她還從來沒有和下人們過不去,但是現(xiàn)在她是掌家的,要是這件事不弄個清楚,以后的事情她根本就管不了。

    秋菊跪在地上不說話,一副你乃我和的表情。

    秀兒一看到這種人,就覺得可惡,恨不得立時就拖出去扒了皮。好在這是在蕭家,這要是在薛家敢有這樣的奴才,那肯定就是立時拖出去打死。

    “大膽刁奴,大少奶奶問話你沒聽見嗎?”秀兒這個時候就要全力的輔助福九了。

    “大少奶奶的問話我說不出來,難道還要讓我擺弄著瞎話糊弄大少奶奶嗎?”秋菊挺著脖子飛,翻著眼睛在犟嘴。

    “你買的東西去哪了竟然不知道?簡直是胡說!”秀兒指著秋菊,恨不得上去踹兩腳。

    “張嘴!”

    清冷的兩個字從福九的嘴角邊逸出。

    秀兒一愣,韻梅卻直接伸手,啪啪兩下子直接打在了秋菊的臉上。

    秋菊也愣了,她沒想到福九竟然會讓人掌她的嘴,這以后要出去了,還怎么作威作福???立時,就哭天喊地的在地上折騰起來了。

    秀兒有點擔心,畢竟秦之桃不是什么個好惹的主,這要是真的打了她的奴才,這最后還不得翻天啊,這對大小姐好像也不太好???

    “你要是再只在地上哭,卻不起來好好回話,我現(xiàn)在就把你趕出去,你信不信?”福九的聲音一點都不高,但是所有人都聽見了。

    “誰要趕我的奴才啊?”秦之桃妖妖的聲音如同魔咒一樣,在外面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