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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賜福女之呆萌玲瓏妻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風(fēng)祭夜一愣,立時轉(zhuǎn)頭問道:“知道!怎么了?”

    “你不知道嗎?皇上前兩天下旨將他關(guān)進天牢了,秋后處斬。他那個兒子眼看要斬立決了!”瑤塵說著搖了搖頭,“這個尹照我只見過一面,在我外祖父那!看著還是個會說話辦事的人,怎么養(yǎng)的兒子就這么不濟呢!聽說,在下面很是不像話。又被蕭韌熙給抓到了把柄,那還有個好?!這次,看來是徹底完了?!?/br>
    風(fēng)祭夜聽了,暗暗一笑,可不是完了,竟然得罪薛家,那還能不完?!

    但是,這話,風(fēng)祭夜卻絲毫也沒提。也跟著笑道:“這樣的人落在蕭韌熙的手里,能死個痛快就算是撿便宜了。只可惜了,這尹照在盛京當(dāng)府尹,想必也是中飽私囊了不少,這把這萬貫家財可算是花不出去嘍!”

    瑤塵卻搖了搖頭,低頭看著茶盞不經(jīng)意的說道:“那可未必。聽我外公的意思是要留尹照一命,我看他這銀子也不算是白攢,到了關(guān)鍵時候,還是銀子好使?。 ?/br>
    風(fēng)祭夜立時心里一冷,臉上不動聲色的笑著輕松問道:“這宋大人還真是神通廣大,皇上要秋后處斬的人也能撈出來?果然不愧是當(dāng)朝元老,這到底是樹大根深好辦事??!”

    “哪有那么容易?”瑤塵嘲弄的笑著說道:“這尹照的仕途是再也別想了,能保他一條狗命就算是不錯了。不過呢,雖說是把他弄出來不容易。但是現(xiàn)在事情主要還是集中在他兒子身上。蕭韌熙雖然手上有不少的東西,可是能實打?qū)嵉穆涞揭漳X袋上的還不算多,否則皇上怎么會秋后處斬呢?

    尹照有銀子,只要把這些銀子用到實處,救他一條老命還是可以的!再說,尹照只有一個兒子,皇上已經(jīng)殺了,他尹家已經(jīng)斷子絕孫了,皇上看在這一點上,也會放尹照一馬。趕盡殺絕不是皇上的做法,所以,我外公再去活動活動,也就出來了!”

    風(fēng)祭夜邊聽邊點頭,“這倒也是!只不過我倒是覺得宋大人多此一舉,敲打尹照幾筆銀子也就是了。怎么還真的動了要救他的念頭?不但是個麻煩,而且根本就沒有價值!”

    瑤塵撇著嘴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說,這個尹照留著還有用。現(xiàn)在還不是他死的時候!誰知道了!外祖父做事一向都不是外人隨意猜度的!”

    風(fēng)祭夜點了點頭,狐貍眼轉(zhuǎn)啊轉(zhuǎn)的,一看就是心里又在想鬼主意。

    只是,卻不過多在瑤塵面前表現(xiàn)。

    將手里的茶一口喝完,小心的站起身,風(fēng)祭夜笑著對瑤塵說道:“好了,你沒事我也就走了!繼續(xù)回家養(yǎng)傷,順便去安排一下下面的人去找老和尚。你放心,一旦我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說完,也不等瑤塵說話,一瘸一拐的呲牙咧嘴的往外走。

    瑤塵看著風(fēng)祭夜的背影,不由得搖搖頭:為了一個薛福九,這些人到底值不值得?!

    風(fēng)祭夜的笑容從泰仁殿里出來之后立時消失不見,輕聲對著身邊的隨從低聲吩咐道:“給我派人看住尹照,一定不能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要每天向我報告!”

    “是!”

    屬下立時小聲答應(yīng)。

    風(fēng)祭夜吩咐完后,不由得冷冷一笑:被宋清仰留著命還稱為重要的人基本最后都是一顆死棋,只是不知道這顆死棋最后到底要用在哪。要是用來對付他和蕭韌熙,那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們兩也不差多這一個死敵!就怕最后是要留下對付薛家的。宋清仰老jian巨猾,什么事都做的出來,不可不防!

    安排好,風(fēng)祭夜又和沒事人一樣,扯著嘴角,扶著腰,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

    蘇舞秋雖然不想讓福九進宮,但是架不住福九和襲月時時在耳邊墨跡,最后老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讓她們兩趕緊進宮,免得在家和小蜜蜂一樣嗡嗡的念叨個不停。

    終于,福九和襲月大搖大擺的進宮了。

    既然打著看三公主的牌子,當(dāng)然就得先把這件事干了。

    當(dāng)幼詩看見她們兩個手拉手進來的時候,不由得一愣,轉(zhuǎn)而興奮的說道:“你們怎么知道我想你們了?難道是蕭大人告訴你們的?”

    想到蕭韌熙如此記得自己的話,幼詩內(nèi)心一陣欣喜。

    福九一愣:“你也知道我要去見漂亮哥哥嗎?他告訴你了?”

    幼詩也愣住了,走到兩人跟前,不解的看著福九:“什么意思?你要去見蕭大人嗎?什么時候?”

    襲月左看看右看看,聽了半天也沒聽懂兩人的意思,不由得皺眉說道:“誒呀,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啊?亂七八糟的!蕭韌熙說讓我們打著來看三公主的名頭進宮,然后福九一會去見蕭韌熙。至于幼詩你說的什么意思,我就沒明白。還有,三公主,你能不能不一口一個蕭大人的叫著,我會有概念錯誤噠!一不小心要是想到蕭大丞相怎么辦?”

    福九聽襲月如此說,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襲月卻只是莞爾一笑,內(nèi)心瞬間的彌漫起失落來:原來蕭韌熙是讓福九打著進宮的名頭卻要去見他。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一個是想到過她的。

    幼詩看著福九那燦爛的笑容立時感覺分外刺眼,甚至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了!

    忍著內(nèi)心中參雜著嫉妒和失落的感覺,幼詩臉上絲毫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微笑著牽著兩人的手一起走到里面,坐到桌前親密的說道:“福九就想著見蕭——蕭韌熙,也不說來見見我,真是沒義氣!”

    福九立時搖手,瞪大眼睛說道:“我也是很想來見你的!可是我老祖這兩天又是大壽又是病了,所以就沒來上!”

    “薛老太爺病了嗎?怎么了?為什么病了???”幼詩看著福九,略帶驚訝的問道。

    沒等福九張口,襲月立時巴拉巴拉的將這幾天薛家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尤其是蕭韌熙和風(fēng)祭夜被打屁股的事,和兩人爭搶要娶福九把老太爺氣病的事,說道最后因為想到兩個人被打的呲牙咧嘴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哈大笑。

    福九也是和襲月兩個說的起勁,而且說到老祖竟然答應(yīng)她和蕭韌熙的親事,就更是甜蜜的可愛到爆。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種幸福的光暈來。

    幼詩卻越聽心里越是發(fā)涼:他要娶她了嗎?不顧一切的娶她嗎?那她的心事要怎么辦?這么多年來,難道他一直都沒有感覺到她的目光始終在追隨著他嗎?

    幼詩看著面前福九,越來越不喜歡她發(fā)亮的眼睛,紅潤的小嘴,白嫩的小臉蛋。甚至福九的每一次甜美的笑容都如同針扎一樣讓她渾身都有一種刺痛感,看她甜蜜幸福的說著自己的漂亮哥哥就更如同受刑一樣讓自己每分每秒都想發(fā)瘋。

    終于——

    “夠了!”

    幼詩猛然一拍桌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嚇了福九和襲月一跳,立時,都目不轉(zhuǎn)睛直直的看著她。

    幼詩看著兩個人驚詫的目光,立時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抬起頭摸了摸額頭,皺了一下眉頭顯得有些虛弱的說道:“我有點頭疼,不太舒服!你們小點聲!”

    福九立時緊張起來,趕緊過去將幼詩扶住坐下,擔(dān)憂的問道:“頭疼嗎?是不是被風(fēng)吹到了?要不要請?zhí)t(yī)?”

    幼詩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可能是昨晚沒睡好的原因!我一會休息一下就行了!”

    “哦!”福九點了點頭,但是還是很關(guān)切的看著幼詩。

    襲月卻最不喜歡幼詩千金大小姐的樣子!不是腦袋疼,就是屁股疼的,一天天的沒事凈是裝柔弱的,看見就讓人討厭。

    此時,看見幼詩又要故伎重演的不知道又要有什么心思,不由得便站了起來,臉色一下子便掉了下來的說道:“既然公主嫌我們吵,不如福九,我們就去外面花園里瞧瞧。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到那保不齊就能見到蕭韌熙了。公主呢,就好好的在屋里睡覺歇息吧!走吧,福九!”

    說著,襲月也不等幼詩同意,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福九一聽,覺得襲月說的還是很對,便笑著對幼詩說:“襲月說的對,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要是不舒服就趕緊叫太醫(yī)!”

    說著,福九拉了拉幼詩的手,轉(zhuǎn)身就想去找襲月,往外走。

    幼詩一看福九立時就要走,心念一動,便捂著額頭,誒呦一聲,緩緩就倒了下去。

    福九一回頭,看見幼詩暈倒了,嚇了一跳,趕緊喊人,喊襲月。

    襲月一下子又奔了進來,看見幼詩暈倒,也嚇了一跳,趕緊叫人,將幼詩一起扶到床上。

    “這怎么好好的就暈了呢?”福九看著幼詩,緊張的說道。

    幼詩輕聲呻吟,卻不說話,顯的難受至極。

    襲月低下頭仔細的看著幼詩,發(fā)現(xiàn)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啊,臉色不紅不白的也能暈倒,這身體,真是太差了!

    “叫太醫(yī)吧!趕緊叫!”說著,襲月就要安排宮女去宣太醫(yī)。

    卻被幼詩給叫住了,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兩人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事的,就是睡的不好,忽然間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叫了太醫(yī)也沒什么作用。老毛病了。你們陪我在這說會話,陪陪我,一會我睡了就好了!”

    “哦!這樣就行了啊?!那還好!”福九點了點頭,然后給幼詩拉了拉被子,“行!那你睡吧,我和襲月都不走!一會我去見一下漂亮哥哥就回來,時間也不長的!”

    幼詩聽福九說還要去見蕭韌熙,不由得便幽幽的看著福九帶點小撒嬌的拉住她的手:“我都病了,你還要去見蕭韌熙啊?是不是朋友都不重要,只有你的漂亮哥哥最重要???你一會要是走了,我可是要生氣啦!”

    “你生氣啦?”福九立時瞪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眨了眨:“那可不行!有病不能生氣的!再說,你當(dāng)然重要啦!我沒有重色輕友哦!如果你真的不想我去的話,那行!我不去了!”

    說完,福九特別講義氣的轉(zhuǎn)頭對襲月說:“襲月,你讓漂亮哥哥來這找我!我在這等他!”

    想了想,似乎又覺得不妥,又補充了一句:“要是不方便的話,讓太子哥哥也來!我也好久沒見到太子哥哥了,都有點想他了!”

    襲月一臉不樂意,“為什么是我去?那么遠,我都不愛走!”

    福九立時說道:“那幼詩病了,要我陪著。你都聽到了,我要是去找漂亮哥哥,幼詩會說我重色輕友噠!你不能讓我重色輕友!那是不對的!”

    襲月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幼詩,指著她說道:“幼詩臉不紅心不跳的,為什么要人陪?太醫(yī)都不用請,能有什么大?。≡僬f了,她是閉著眼睛睡覺,也不是睜著眼睛睡覺,我們兩個坐在她旁邊睜著眼睛看著她,還不能說話,木頭一樣,多難受啊!她能睡得著嗎?”

    襲月說完了,還歪了歪頭問幼詩:“幼詩,旁邊坐兩人和小鬼一樣瞪大眼睛盯著你,你能睡著嗎?!”

    幼詩氣得,一翻身,一下子用被子將頭整個蒙住,生氣的大聲說道:“不用你們陪了!你們走吧!我自己一個人睡覺!”

    “聽到?jīng)]有,她說一個人睡覺!”

    襲月一點都沒有眼色的指著幼詩和福九說道。

    福九晃動了一下大眼睛,便小心的出溜下地,探著頭輕聲說:“哦,幼詩,你不用人陪了?那我就走了??!你好好睡!下次我再來看你!”

    說著,福九和貓一樣,縮著手踮著腳的往外走,路過襲月的時候,將她一把拉起來,兩個人迅速的走了出去。

    幼詩聽著兩個人走了出去,呼的一下掀被生氣的坐起身,看著外面已經(jīng)消失的背影,咬著嘴唇,攪著被,手指都用力的泛白了。似乎都要將貝齒咬碎了。

    “薛福九!你到底有什么好!”

    說著,微微喘著氣的憤恨的砸了兩下被,低頭鎖眉的又想了想,然后一下子掀開被子,迅速的走了下來。

    “來人!更衣!我要出去!”

    **

    襲月和福九出來,邊走邊教育人。

    “你就是心太好,老是遷就幼詩!你看她,哪里像有病的樣子?!也不是紙糊的,動不動就暈倒。吃飯的時候我怎么沒見到暈倒?!且,就是沒事自己老把自己當(dāng)寶貝,她以為她也是天降福女啊?!”

    “她本來就是身份挺好的啊,公主??!不錯了已經(jīng)!”福九一點不介意的邊走邊隨手摸著兩邊盛開的花朵。

    “公主是不錯??墒侨思掖蠊鬟€有二公主也沒像她似的,動不動就淚眼汪汪的啊。每天都弄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哼,就因為她老是這樣,先生才老是以為所有壞事都是我干的!哼!”想到這點,襲月就生氣。

    “沒有!先生也以為是我干的了!我也被打過手板的!忘了?”說著,福九特意拍了拍自己的手板。“不過,幼詩也真是奇怪了,沒有錯的時候吧,身體也好好的。但凡有點事的時候,或者被說兩句,不是哭的梨花帶雨就是委屈的要死,真是一點都說不得碰不得的。這以后是不行噠,我老祖說了,女孩子要堅強點,不能動不動就老哭,讓人看著就不喜歡!”

    “可不是!”襲月立時點頭,然后靠近福九小聲瞇著狐貍眼說道:“我和你說,我哥說了,只有妓院里的小婊砸才老是楚楚可憐的,騙大爺們的錢!”

    福九一聽,趕緊將襲月的嘴捂住,皺著眉頭說:“不許胡說!這是皇宮禁地!讓人聽見,小心被嬤嬤罰跪!你哥就是一天天的不和你說好話!”

    襲月費勁的將福九的手拉下來,沒好氣的說道:“罰什么跪!誰會聽見!再說,聽見我也不害怕!反正我也沒去過妓院,找也找不到我的麻煩!哼!”

    福九一聽,立時嘻嘻笑了,湊到襲月身邊說道:“我哥他們不知道去沒去過妓院?!不過,我是真的好奇,我好想看看那里面的女孩子到底長什么樣子的!聽說,都好看的不得了,而且琴棋書畫的什么都會?!?/br>
    “對啊,對啊,”襲月立時興奮起來,緊靠著福九身邊,眼睛都開始放光了,“而且,我聽說她們還會一種特別的技能。就是男人都喜歡,但是好女孩都不會的東西。所以,男人才一群群的去妓院。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不如,等什么時候我們也去妓院瞧瞧,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她們會咱們卻不知道的!”

    “嗯!行!等這幾天我不被禁足的時候,咱兩就去!到時候咱們也穿上男裝,呵呵呵,一定好看的不得了!”福九也是眉開眼笑的神情飛舞。

    “好??!好??!然后嚇我哥一跳!”說著,襲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福九也是嘻嘻的笑得異常開心。

    “來,小娘子,先給大爺樂一個!”襲月忽然輕佻的摸了福九下巴一下。

    兩個人立時哈哈的笑著鬧到了一起。絲毫也沒注意,不遠處正有一雙眼睛嫉妒的盯著她們兩。

    **

    襲月說的很對,福九到了的時候,蕭韌熙已經(jīng)站在花叢中等著她了。

    “漂亮哥哥!”

    福九一看見蕭韌熙,立時跑著撲了過去。

    襲月立時沒好氣的翻了一下眼睛:“重色輕友!”

    說著,背著手假裝沒看見的朝著另一邊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