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福九立時一陣搖腦袋。 薛英笑了,“那就對了,你現(xiàn)在和你的漂亮哥哥還不是情深似海。情深似海的人是要生死相隨、寧死也要在一起的。你和他還不到那個程度,那你就還不能嫁給他。否則要是有一天你對別人情深似海了怎么辦?到時候漂亮哥哥可是會傷心的,傷心欲絕就死了!” 福九被薛英說的,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頓要腦袋,“不行!絕對不行!我漂亮哥哥一定不能死!那我現(xiàn)在還是不要嫁給他了!太嚇人了,好可怕!” 薛英看著meimei被自己說的穩(wěn)了下來,不由得暗暗一笑:蕭韌熙這個小壞蛋想來個釜底抽薪的把自己的寶貝meimei給騙走,殊不知他薛家人最熟悉的就是兵法。要是讓他這么輕易就把薛家的寶貝給騙走,那豈不是太侮辱薛家人的智商了。更何況,現(xiàn)在福九還一切都懵懵懂懂的,萬一哪天被蕭韌熙那個小油條給騙的離家出走,午夜私奔那可就糟了! “福九,哥哥不是不希望你嫁人,哥哥只是希望你能嫁個情投意合、深情相許的意中人。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知道誰才是你的意中人,到時候,無論是不是蕭韌熙,哥哥都會全力支持你!老祖和全家也都會支持你,讓你風光大嫁的。” 福九一聽,立時感動的撲到薛英的懷里,“大哥真好!我好喜歡大哥!大哥放心,我一定會努力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然后再嫁給他!不讓家里人擔心!” 薛英抿嘴一樂,抱著meimei,心里好笑的想:蕭韌熙的努力算是白做了,成親這件事,只要福九不開竅,他就是腦袋想開花,也休想把福九從薛家大門里抬出去。 更別提那個風祭夜了,天天派著襲月來看著,以為自己能偷個腥。如果說蕭韌熙還算是個人物,那風祭夜就只能算是個活物了。老薛家,對他,全家不感冒。 “對了,哥,那你以后要是娶了思濃jiejie,是不是就是情深似海了?”福九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頭來看著薛英,眼光燦燦的說道。 薛英看著meimei,淡淡的摸著她的頭說道:“小九,以后咱們不說思濃jiejie了,行嗎?她,不適合大哥!” “為什么?”福九一下子從薛英的懷里坐直了身體,瞪大眼睛不解的問道,“大哥,你是不是也嫌棄思濃jiejie不會說話?可是那一點關系都沒有啊,咱們家這么多人都說話,可以幫著她說的。而且,思濃jiejie又善良又好看,看見我挨打,還抱著我來著,那個尹青梅就把拳頭都落在她身上了!這樣好的人,為什么不娶?” 薛英無奈的笑了笑,看著meimei說道:“不一定是好人就一定會嫁到咱們家來啊!尹思濃雖然好,可是她家里和我們是不行的。你也知道,這兩天咱們家和她們家鬧的很不愉快,你覺得這樣的情況下,我還會娶她嗎?再說,尹小姐也不會嫁到咱們家來的!門當戶對,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還是很重要的!” 福九越聽越皺眉頭:“我當然知道這些很重要。我也知道你不喜歡尹家的其他人,可是思濃jiejie是不一樣的。要是你和思濃jiejie也是那個情深似海,那老祖就一定會同意的。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思濃jiejie?。俊?/br> 薛英無奈的看著meimei,搖了搖頭說道:“我和尹小姐只見過一次面,實在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所以,以后你也不要糾結這件事了?;橐龃笫伦杂虚L輩們做主,不是我和你能關心的!” “那可不行!”福九立時搖頭,“你剛剛說的,不是情深似海就不能成親。我都那么喜歡漂亮哥哥了,也是不懂情深似海才不能嫁給他。所以,你也要找個意中人。上次我都幫你看了,除了思濃jiejie,其他的都不好看。好看的,我也不喜歡。按照襲月的話說就是,和幼詩一個樣子,都無聊的很,和木頭一樣。你可不要娶個這樣的大嫂,我不喜歡!” 薛英不想繼續(xù)和meimei討論這個問題,便站起身拉著福九的手說道:“好了!別想了,我娶媳婦又不是你嫁人,這件事不許你瞎cao心。我們趕緊去前面,今天四叔回來,晚上大家要一起吃飯。你也哄哄老祖,省的他老人家不開心!” 說著,薛英也不管福九樂意不樂意,拉著她就往前面走去。 福九心里卻對大哥不能娶思濃jiejie很是介懷,又想著,思濃jiejie要是繼續(xù)呆在那個家里,早晚有一天會被打死的。不行,這件事她不能坐視不管。 ** 吃飯的時候,雖然有薛鳴乾和薛忠陪著,福九又在一旁開心相伴的,薛鼎天依然有種難以下咽的感覺。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老爺子也不像每天似的,和孫子孫女嘮嘮家常的,帶著薛朗和薛伯,在花園里頭坐著發(fā)愁。 薛朗知道父親還是為了今天福九的親事,雖然老爺子嘴里都說著不同意,但是對皇上的想法到底還是入了心。 “爹,您老也不必太費神,福九的事總是能遇難成祥的。皇上那邊要真是打定了主意要我們福九去當太子妃,那兒子就算是不做這個兵馬大元帥也一定會力勸皇上打消念頭的!” 薛朗一邊小心的給父親斟茶,一邊輕聲勸慰道。 薛鼎天陪著披風,看著院子里盛開的菊花,稍稍有點走神,良久才長嘆了一聲說道:“皇上的念頭豈是你能輕易打消的?!那負屃在咱們家供著也快十年了吧。現(xiàn)在眼看要瓜熟蒂落了,怎么是你幾句話就能打消的!唉——” 薛朗知道父親說的都是實話,但是此時他絕對不能這么說,否則豈不是讓老人家更是憂心。不由得便輕松的說道:“皇上看在我們薛家多年保家衛(wèi)國,沒有功勞還有苦勞的份上,也是會給咱們網(wǎng)開一面的!” 薛鼎天聽著兒子的話,緩緩的搖了搖頭,失望的說道:“多大的功勞也比不上皇室的血脈和未來重要。更何況,這功勞大了,本來就藏著功高蓋主的嫌疑。唉! 原本皇上呢,是想著和咱們結親,能更好的穩(wěn)住咱們,給他們守好江山??墒亲詮幕噬现懒诵【艑μ旎菛|西毫不畏懼,就是鐵了心的要把小九弄走了。你要知道,小九這樣的身子是千萬人難尋的,這對皇室的血脈是最大的保證。你認為這樣的情況下,皇上還會看咱們那些功勞和苦勞了嗎?!沒用,白扯!” 薛朗聽父親如此說,便低著眉頭不在說話了,因為父親說的字字都是實情。 “更何況,現(xiàn)在皇上身體不好,就更是想要咱們家的這個福寶去宮里沾點喜慶。以前要說皇上當這天降福女是個說法,發(fā)生過幾件事之后,皇上的心里已經(jīng)當成了天意了。有著這樣吉兆的孩子,他怎么還會輕易放過?! 晏澈這孩子我知道,打小,就喜歡心里藏事。可是啊,要是他決定辦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底的,任誰勸也沒有用?。 ?/br> 說著,薛鼎天額頭上的皺紋就更見深刻,臉上的滄桑也難以掩藏。 薛朗想了想,抬起頭看著薛鼎天,語氣深長的說道:“父親,兒子知道您舍不得福九。我又何嘗舍得!可是既然皇上的心思咱們都明白了,小九的親事說什么也都要趕在皇上下旨之前提一提了。否則,到時候真的會很難收場。不如趁著我們現(xiàn)在還有主動權,就先把小九的婚事定下來吧。只要訂好了人,就和四娘說的,小九什么時候要成親,都隨您老的意思,您看怎么樣?” 薛鼎天又是仰天長嘆,微微轉頭看著薛朗說道:“我知道四娘說的有道理??墒牵阆胂肟?,這滿朝文武大臣、王公顯貴家的少爺公子們,哪一個是好的?這但凡有一點看的上的,家里又是人山人海的。我們小九那脾氣,那單純,怎么能去那樣的人家伺候一群公婆呢?!那還不得累死她啊,這幾天不到就得給折磨病了啊!” 想到福九可能要到別人家去受苦,老爺子心里就受不了,拿著手帕就開始擦眼睛。 “是!父親想的對!” “要是碰到個家里好的,那人也算是能看的下去,可是,又不知道咱們小九喜不喜歡,要是她不喜歡怎么辦?這日子長著呢,要是日后她長大了,知道男情女愛的了,豈不是要日日寡歡,惆悵終身?!哎呀,我的小九,怎么命就這么苦!” 薛朗看著老父親,心里也很是無奈。要是福九的命都是苦的,那天下絕對就沒有甜的了。 “要是按照父親的說法,家世、人品、擔當,而且還要和小九情投意合的,那放眼看去,便只剩下韌熙那孩子一個人了!”薛朗說來說去,只能說道蕭韌熙的身上。 “韌熙絕對不行!” 薛鼎天一下子把手帕拿下來堅定的說道,弄的薛朗一愣。 “為什么?韌熙是蕭家后代,論家事、人品、學問,那都是最好的,和我們小九又是青梅竹馬,為什么他不行?這放眼望去,除了韌熙,可是再也想不到第二個合適的人選了!” 薛鼎天被兒子說的直點頭,“是!是!若是輪這些,這天下真是再也找不到比韌熙這孩子更好、更合適的人了!可是,就因為他太好了,反而小九萬萬不能嫁給他!” 這次薛朗是徹底不明白了。太好了也不行? “哎,你們啊,天天在朝堂上議論朝政,掌管天下大事??捎行┦戮褪强床煌?,也看不破。 韌熙是皇上手把手教出來的,若是真的算起來,他是皇上的親傳弟子啊。甚至比太子和三皇子還要得到皇上的器重。這里面的厲害關系我不說,你也懂?;噬线@是親自給太子留下一個肱骨之臣,給天下留下一個撐天的棟梁。 這樣的人,入朝為相,那是早晚的事?,F(xiàn)在皇上不過就是在歷練他而已。等著有一天,他的爪牙鋒利了,那是要有大用的。 當年太祖爺將天下分而為立,封下了不少的王爺、侯爺。讓他們掌管一方封地??墒?,幾十年過去了,這些王爺在封地上越來越不像話,手中的權利也越要越大,甚至大的連皇上都已經(jīng)要管不動了。 先皇在世的時候,這件事就想解決了。可是,那時候邊疆戰(zhàn)事不斷,朝中無人,糧餉庫銀都是虛空的厲害。下面的人又都虛與委蛇,宮里又發(fā)生過兩次刺殺的事,連晏澈的娘都無辜慘死,無奈之下,先皇就只好忍著。雖然找了不少機會的收回來一些封地,但是那都是鳳毛麟角,大的王爺是一個也沒動的了。就是連風家,那也是動不得的。 這件事一直是先皇心里的一根刺,直到最后彌留的時候將這根刺傳給了晏澈。 晏澈登基之后,有了兩年好日子。當時,他立時就想裁撤封地,收回皇權。我當時是支持他的,將咱們薛家將從邊疆防線上撤回幾個來,幫著皇上把封地都拿回來。可是,正是這個時候,那些個王爺就都知道了消息,竟然聯(lián)合著那些境外的番奴意欲作亂,里外夾擊,逼迫皇上退位。 這件事你們都是知道的。當時皇上還是年輕氣盛,就想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可是不行?。∵@朝中除了我們薛家,沒有人啊!那些貪官污吏為了自己的利益,聯(lián)合起來在乾清宮外死諫,弄的皇上寸步難行。這里面最囂張的就是那個宋清仰。 后來,還是秋白和秉承軟硬兼施的穩(wěn)定了朝局,你又和老二在邊關上將那些番奴又給了迎頭一擊,才算是將那些王爺?shù)膰虖垰庋娼o壓了下去??墒?,皇上裁撤封地的想法也同時都被壓了下去。 這一過就又是這么多年,別人忘了當年的事??墒腔噬?,卻從來沒有一天能忘啊!他培養(yǎng)蕭韌熙,那就都是為了皇權的統(tǒng)一做準備啊。 不但是蕭韌熙要得到重用,就是三皇子,那也是皇上留給太子的一顆好棋啊。否則,當年出了福九那么大的事,皇上為什么只是將宋紫關了冷宮而不是殺了,宋清仰只是給官降二級,而不是罷免。那都是為了瑤塵! 瑤塵這孩子,皇上心里有數(shù),有賊膽卻未必能有顆堅定的賊心!當年來救我們小九,就能窺見一斑!所以皇上留著,都留著,給太子用。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咱們薛家知道,難道皇上會不知道? 哎,可嘆你們還天天防著瑤塵作亂,哼!別說現(xiàn)在不敢亂,就是有一天皇上歸天了,只要有一個蕭韌熙,那瑤塵就亂不起來。莫說別的,蕭韌熙就是說也能說死瑤塵!一張嘴能霍亂他百萬雄師,你覺得這樣的蕭韌熙皇上會留給我們福九嗎?” 薛朗一聽父親如此說,立時如同醍醐灌頂,立時明白了起來,一邊給父親遞茶,一邊接著問道:“難道皇上要讓韌熙娶了哪位公主?” 薛鼎天喝了口茶,潤潤喉,才接著說道:“不知道皇上到底要怎么安排,天心難測!但我憑著這么多年對晏澈的了解,他會用福九來牽制我們薛家,就一定會用一個人或者一種手段去牽扯韌熙這個孩子! 哼,晏澈這孩子小時候還是很可愛的,可自從他母妃被殺了之后,就永遠都是疑神疑鬼的,做事深謀遠慮。讓人難以捉摸。不過,這么多年,也是難為他了,否則,他年紀輕輕的,比鳴凡他們也大不了幾歲,身體不至于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薛朗點了點頭,思慮了一下說道:“那要是這樣,福九還真不合適嫁給韌熙!” 薛鼎天搖了搖頭,“我不讓福九嫁給韌熙不僅是因為皇上,更是因為韌熙這個人。 這孩子從小就足智多謀,心高氣傲。在皇上身邊又呆了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視天下為己任。這未來的路,他遇到的險灘會比平路多,走的山峰會比河流多。 他身在高位,手握重權,又要去面對朝堂上的爾虞我詐,重重磨難。一個不小心,那就是萬劫不復、粉身碎骨啊,你說讓我們小九嫁給這樣的人,我怎么能放心!我們是嫁女兒、找女婿,不是給天下找棟梁,只要小九嫁過去能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過一生,就夠了!蕭韌熙,對于我們小九來說,太難了!也太險了!” 薛朗聽了父親的話,長長的嘆息一聲,由衷的說道:“到底還是父親看的深遠,這樣的見識讓兒子慚愧啊!那既然如此,我們就另尋門戶。這朝廷上也是新來了一些青年才俊,我看著都不錯。如果要是不想讓小九嫁到這樣的官宦人家,那就找一些名門望族里的子弟也是好的,這士族家的子弟也不全都是壞的!” 薛鼎天聽了,無奈的嘆口氣:“嗯,也就只好這樣了。不過,韌熙這孩子對咱們小九可是存了別的心思,怕是這次得到了皇上的消息,也是要來提親的。你側面和秉承透漏一下我的意思,不要讓人家面子上過不去?!?/br> “是!父親!” “還有,那個風祭夜!讓他給我離咱們小九遠點,我看見他就鬧心!小九的親事既然提到日程上來了,你讓羽西她們也都上上心,找?guī)讉€差不多的來,讓我瞅瞅!” “好!兒子這就去安排!” 說著,薛朗站起身,就要扶著薛鼎天進屋。 “哦,對,今天來給我瞧病的那個小郎中是誰???以前怎么沒見過?” 薛鼎天邊和薛朗往屋里走,便問著今天來的大夫。 “哦,方太醫(yī)啊。是太醫(yī)院里新來的先生。全名叫方敏夫,是邢老太醫(yī)的關門弟子,醫(yī)術很是了得,現(xiàn)在很得皇上器重?!?/br> “嗯!不錯!我也覺得小孩子很是穩(wěn)重,說話也中聽,還哄著我吃藥來著。我瞅著這個孩子不錯,成親了沒?家里是哪里的?”薛鼎天饒有興致的問道。 薛朗聽父親如此問,立時知道了老頭的心意,笑著說道:“家里好像也是個行醫(yī)世家,家世淵源清白,是個年輕有為的人。至于是不是成親了,兒子倒是不知道。不如明日兒子找人問過,再來回稟父親。” “嗯,嗯,好!你們啊,要是出去找人,就要找這樣的,人好,家世清白,不涉朝堂,又有手藝,以后也不會餓著我們小九,這樣的就最好了!” 薛朗一聽父親竟然都有人選了,不由得開心的說道:“明天兒子一定打定好了!而且,就照這樣的多找?guī)讉€回來?!?/br> 薛鼎天一邊笑一邊點頭,心情舒服了不少。 薛朗就更是覺得心里亮堂,深深覺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句話是至理名言! ** 蕭韌熙和風祭夜一點都不知道他們還沒開始提親就已經(jīng)被薛老太爺從福九相公待定名單上給刪除了。 為了能娶到福九,兩個人都萬分執(zhí)著的準備著自己的求親。 尤其是風祭夜,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搬回來。甚至連瑤塵那,還讓他蹭回來一把古琴,美其名曰是要破壞太子的大計。 瑤塵雖然有點無奈,但是也沒辦法,誰讓他不能去求親呢! 蕭韌熙倒是沒有這么瘋狂,雖然都是由家里父母給準備著,但是自己也是很用心的去折騰了一些上好的藥材和名畫墨寶的去討好薛老太爺,更重要的是弄來了一副棋譜,上面的步數(shù)很是精妙,希望能靠此得到一些加分。 被風祭夜知道后,大叫后悔,并且在家里跳著腳的將蕭韌熙一頓痛罵,什么投機取巧,善拍馬屁之類的! 可是沒用一天的功夫,風祭夜就自以為是的給了蕭韌熙一個下馬威。 爆破點就是媒婆。 京城里最好的媒婆就是滿堂孫,孫大娘。 蕭韌熙到的時候恰巧風祭夜也在,只是比他提前早一步到的。 “誒呀,蕭韌熙,你竟然能親自來請孫大娘,不容易?。俊憋L祭夜陰陽怪氣的嘲弄蕭韌熙,“我以為以你這么驕傲的人只會派一個家丁過來呢!” “小侯爺都能大駕親臨,我算什么啊!”蕭韌熙倒是一點不介意,從容的說道。 孫大娘看著自己家里瞬間來了兩位貴客,簡直是興奮到了極點。 “兩位小爺,這都是要去哪家提親啊?讓老婆子先給你們準備準備!” “定國公府!” “薛家!” 風祭夜和蕭韌熙同時說道,說完后,兩個人還互相不服的看了一眼。 孫大娘一愣,看了看兩人,詫異的問道:“怎么?你們兩人這是都要去一家提親???那定國公府不就是薛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