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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清甜人生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陸香穗聽了這話,真不知說什么好,眼梢瞧見大嫂起身出去做飯,便忙說了句:“大嫂,我跟你去幫忙?!?/br>
    陸香穗跟著大嫂進了廚房,陸雅一見,便也跟著跑到了廚房湊熱鬧,陸雅看見什么東西都新鮮,尤其是廚房里磚頭壘成的土灶,讓陸雅滿是好奇,她哪里見過這東西!

    “嗨,讓我燒一下行不行?”

    “你哪里會燒鍋?煙熏火燎的,看弄臟了衣服,連香穗我都舍不得叫她燒鍋的?!贝笊┬χf。

    在大嫂眼里,陸香穗如今不論打扮還是氣質(zhì)身份,那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城里姑娘,每每陸香穗回老家來,大嫂總是攔著不讓她做農(nóng)活燒土灶,而眼前這陸雅,更是時尚洋氣的很,一口臺灣腔的國語,大嫂哪里肯讓她燒鍋灶?偏偏陸雅還就來了興趣,非要動手燒把火試試,便跟陸香穗擠在灶口,搶著往里頭扔樹枝,塞得太滿了,濃煙冒出來,很快就嗆得她又咳嗽又笑。

    客廳里便只剩下許清明兄弟倆陪著陸學理坐。見陸香穗出去,許清明知道她心里別扭尷尬抹不開,便笑笑對陸學理說:“表叔,香穗兒當初過繼給老姑奶,本來也是事出有因,是我拜托老姑奶幫我們的忙,想法子遷戶口的。給老姑奶送終的事情,無非就是老姑奶和香穗她們自己的情分,你心里也不用想的太多。再說,香穗跟你畢竟陌生,往后也恐怕沒太多機會相處,我看你要真想認她的話,怕是香穗她張不開這個口?!?/br>
    “清明,你用不著擔心,我當然知道這冒然一下子,叫她認下我這個父親,實在是為難她了?!标憣W理沉默了片刻,半晌才又緩緩地說:“我離家四十多年,如今回來,父母都已經(jīng)離世,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是我連累父親早逝,害的母親半生孤苦。而香穗不論曾經(jīng)是什么原因過繼的,她都是母親過繼的孫女,她給我亡父燒紙上墳,給我母親盡孝送終,她有大恩于我。她的情況我也聽你大哥大嫂說了,且不論她一時之間能不能接受我,在我眼里,她都理所當然是我陸學理的女兒,我對她有責任有義務的。”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香穗如今也十八了,她已經(jīng)能夠獨立了。我們現(xiàn)在生活得也很好,我會盡我所能、傾我所有疼愛她,照顧好她,至于旁的,您不需要考慮太多?!痹S清明坦言。

    ☆、第46章 懊悔的事

    “香穗如今也十八了,她已經(jīng)能夠獨立了。我們現(xiàn)在生活得很好,我會盡我所能、傾我所有疼愛她,照顧好她,至于旁的,您不需要考慮太多。”

    許清明并不希望香穗憑空再冒出來一個“爸”。香穗和他現(xiàn)在不是挺好嗎?香穗不熟悉不好接受是一方面,陸學理對于香穗沒接觸過,沒相處過,自然也不會有什么親情可言,無非是因為老姑奶奶,陸學理覺得香穗對于他有一份恩情在。

    然而俗話說,久負大恩成世仇,陸香穗愿意叫老姑奶一聲“奶奶”,愿意給她養(yǎng)老送終,作為未嫁孫女給她披麻戴孝,那是香穗跟老姑奶奶兩人的情分,他們并不想要從陸學理身上得到什么,便也不想因為這個“恩情”認親。

    他許清明如今的事業(yè)和能力,也根本不覺得需要誰來給香穗的生活錦上添花。況且他們對于眼前這個離家?guī)资甑年憣W理并不熟悉,誰知道對方是什么樣人呀?

    許清明話里的意思很明白,陸學理聽了像是有些意外。

    “這怎么行?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生活得很好,但是我離家大半輩子,如今好容易回來了,父母都已經(jīng)過世,只過繼了香穗這個孫女留在世上。我都聽說了,這姑娘雖然有父母有兄弟,可也沒什么親情的,除了清明滿心疼她,她根本就是孤女一個。母親駕鶴西去,讓我連最后一面都沒見上,只留下香穗這個孫女,就算沒有香穗給我母親養(yǎng)老送終的情分,我也理所當然要作為父親來照顧她?!?/br>
    “表叔,按說呢,老姑奶奶既然認了香穗當她孫女,你要認女兒也在理。不過香穗她畢竟已經(jīng)十八了,就算陸家她那爸媽不著調(diào),太沒人情,可她畢竟都長這么大了,突然叫她換個人叫爸,給誰都有點不好張嘴。再說,你看你自家孫女都這么大了,家里也有兒有女的,非得再認個女兒也沒必要,你家人也不一定好接受。我看,你不如把香穗當作侄女算了,讓她叫一聲伯父是不是更好?”

    “我父母只我一個兒子,我又沒有其他兄弟姊妹,母親過繼的孫女,當然是過繼給我做女兒,哪來的什么伯父?要那樣的話,我等于是把這孩子往外推,母親九泉之下該怪我了?!标憣W理搖頭。他心心念念的,無非是恩情二字,對于父母的愧疚悼念之情越深切,就越想要在陸香穗身上好好補償。

    “表叔,您真不比這么想,老姑奶走的很安詳,香穗如今還在上學,您回來探親,畢竟還要回去的,我跟您保證,肯定會一輩子疼她護她,你實在不用擔心她什么?!?/br>
    許清明幾乎是想說白了,我的香穗,我自己疼自己愛,我自己小心守著,不要別人來管她什么,就算你認了她做女兒也不行。這一世,沒有任何人可以跟我搶她。

    正說著,陸香穗端著一個高粱桿的笊籬進來,小臉上帶著微笑,把笊籬往陸學理跟前一放說:

    “叔,剛炒好的花生,您嘗嘗?!彼f完,隨手收拾起桌上冷掉的茶水又出去了。

    屋里的三個人很難不注意到她稱呼的變化,剛才還叫表叔呢,現(xiàn)在省略了一個“表”字,這態(tài)度……

    “你倆這是……商量過了的?”陸學理轉(zhuǎn)頭看著許清明,目光中帶著些不贊成。

    “沒啊。”許清明輕笑,心說這丫頭可真是跟他心有靈犀啊,不動聲色就把稱呼改了,她自己的態(tài)度也表明了。這一聲“叔”卻不是隨便叫,許清明的父親比陸學理年長,王中春的年齡則要小一些。陸香穗沒叫伯父,卻稱呼了一聲“叔”,明顯還是隨著許清明來的。

    對于陸香穗來說,不好接受是一方面,不想挾恩圖報也是一方面。她跟老姑奶奶的情分,跟旁的人和事無關(guān),更不需要陸學理的報答補償。

    “唉,隨她吧,香穗她不愿意,我也不強求她,反正在我心里,她跟我女兒一般無二樣?!?/br>
    陸學理思量半天,也就沒再要求陸香穗,但一轉(zhuǎn)臉,就指著陸香穗嚴肅地吩咐陸雅:“雅雅你記住了,往后香穗就是你小姑姑,不許沒大沒小?!?/br>
    陸香穗只在家里呆了兩天,就返回學校上課了。陸學理在家鄉(xiāng)盤桓半個多月,給他父母修了墓,給家鄉(xiāng)投資興建一座養(yǎng)老院,表示要助養(yǎng)周圍鄉(xiāng)里的孤寡老人,之后便踏上了回程。期間陸學理提出要給許清明的公司投資,許清明卻拒絕了,直說自己目前資金運轉(zhuǎn)并沒有問題,而公司的發(fā)展壯大是一步步來的,并非一筆資金就能達到的事情。

    這一點,許清明一向?qū)ψ约河行判摹?/br>
    陸學理臨走時在許清明陪同下,到學校來看過陸香穗。他本來堅持要給陸香穗留一筆錢,陸香穗也婉拒了。她現(xiàn)在根本是什么都不缺,吃穿住用,一個背包一雙鞋,許清明都要揀頂好的給她,生活方面二哥已經(jīng)把能給她的都給她安排好了,要別人的錢做什么?

    “香穗,等寒暑假來臺灣玩一陣子吧,正好跟我家人熟悉熟悉,到時候我來安排?!标憣W理仍舊不放棄地勸她,“衛(wèi)校畢業(yè)后有什么打算?陸雅年底會去英國留學,你要是愿意,不如一起去吧。趁著你現(xiàn)在年紀小,出去開開眼界,英國醫(yī)學很發(fā)達,繼續(xù)深造幾年,你跟雅雅正好也能相互照顧?!?/br>
    “不想去?!标懴闼胄Γ拔覍W的是中專衛(wèi)校,留學沒有基礎(chǔ)也沒有必要,畢了業(yè)我就能工作了?!?/br>
    畢了業(yè),她就能跟二哥結(jié)婚了。陸香穗在心里偷偷地補充。

    ******************

    衛(wèi)校前兩年主要是在學校學習,第三年便基本都是安排實習了。其實做護士最不能紙上談兵,陸香穗在衛(wèi)校二年級時候就已經(jīng)參加見習了,每學期安排一次,每次也不過兩周時間。到了三年級一開學,所有學生便都被安排在市區(qū)幾個醫(yī)院實習,要實習一年的。

    實習護士要做的事情,大約就是給帶教護士做助手之類,看起來只是“實習”,實則比正式的護士要辛苦多了,上班要早早到,下班也別急著走,科室里不論是誰招呼一聲,都要麻利地聽使喚。好在陸香穗做事一向認真負責,在學校里基礎(chǔ)知識和基本技能掌握的也扎實,性子文靜話不多,科室里的醫(yī)生護士對她都還算友善。

    陸香穗被安排在心血管內(nèi)科實習。同一家醫(yī)院還有好幾個同班同學參加實習,小姑娘們下班見面聊天,竟然挺羨慕陸香穗的。外科實習的說整天滿眼血淋淋,缺胳膊斷腿的,剛開始好幾天都吃不下飯;小兒科實習的跟著說哪天哪天被家長責罵了,小孩子難伺候??;急診科實習的則直喊恐怖,高度緊張,累都累死了。在婦產(chǎn)科實習的小姑娘聽了便直著脖子喊:“金眼科,銀外科,累死累活婦產(chǎn)科!”

    其實陸香穗想說,她上班頭一天就遇到了心肌梗死的病人,送到醫(yī)院其實就已經(jīng)死了。在家屬的哭求聲中醫(yī)生還是象征性地做了搶救。之后,在帶教護士的示意下,陸香穗親手把一塊白布蓋住了病人遺體。

    那一天中午,她也沒吃下飯。然而實習了一段時間,也就習慣了。護士畢竟是護士,職業(yè)如此,你不適應又能怎樣?

    護士免不了要上夜班,實習護士自然也要上夜班的。

    深秋的晨光里,許清明來接陸香穗下夜班。一大早上呢,上了一夜班的陸香穗看起來蔫巴巴很累。許清明開了自己的車接她,車到半路,他把車穩(wěn)穩(wěn)??吭诼愤?,騰出手來,寵溺地揉揉她的頭發(fā)。

    自從陸香穗實習,許清明便盡可能留在這邊陪她。他常常是白天回到設(shè)在家鄉(xiāng)縣區(qū)的生產(chǎn)基地上班,工作結(jié)束再趕回市區(qū)的房子里。每隔幾天他需要到省城去安排生意的事情,剛離開家便各種不放心了。

    好在陸香穗一向生活自立,許清明雖然慣著她,可她并不是個太過依賴的姑娘。許清明不在家的日子里,她也能聽話地把自己照顧好。實習后陸香穗不用住校,便住在他們自己的家中。上下班的路騎車大約要十幾分鐘,只要有時間,許清明就開車來接她。

    本來心內(nèi)科上夜班還算輕松的,病人白天打針,晚上一般沒什么事兒,護士還能打個瞌睡什么的,可今天夜里先后來了兩個急診病人,值班的醫(yī)生護士幾乎忙活了一夜。這不,陸香穗整個人又累又困。

    陸香穗忽然有些懊悔,當初中考填志愿,真應該選擇師范學校,整天領(lǐng)著小學生們讀書識字,想來要比護士這一行好多了。

    “哪有你想的那么輕松簡單。做護士有做護士的好處,當老師也有當老師的煩惱。你呀,慢慢適應以后就行了?!甭犓@么一說,許清明就笑著安慰她。

    “算了吧,當老師肯定比當護士輕松,起碼不用上夜班,也不會人命關(guān)天的。二哥,你說我當初怎么就選擇了衛(wèi)校呢!”陸香穗微微撅起小嘴,撒嬌地抱怨,“二哥,你當初真該攔著我?!?/br>
    “干一行怨一行,還不都這樣。你去找個當老師的人問問,她說不定還覺著當護士好呢,每天看著好幾十個小孩,皮的皮鬧的鬧,上課也很累,還有怎么也教不會的,繁瑣事一大堆,什么都要你管,頭都大兩圈,肯定也不輕松?!?/br>
    許清明依舊一副暖暖的笑容聽著她抱怨,心知這丫頭就是隨口說說,發(fā)泄一下壓力,上了班就變得格外認真負責。他的香穗,做什么都不會差。

    “你又沒當老師,你怎么就知道!”陸香穗歪著頭,盯著身邊的許清明看,看著看著,便淘氣地湊到他身邊嘻嘻笑起來。

    “二哥,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又變帥了?前幾天你來接我,又有人跟我打聽你呢,呼吸內(nèi)科的劉護士,差不多算是這醫(yī)院的院花了呢,前.凸.后.翹可漂亮了?!彼f著小鼻子一皺,抗議道:“男人長太帥真不好,走到哪兒都招蜂引蝶,不安全。二哥,你說我想個什么法子把你弄丑點兒呢?”

    “穗兒,你整天看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書!小姑娘家家的不許亂說話。”

    什么前.凸.后.翹,什么招蜂.引蝶,這丫頭還真敢在他跟前說出來。許清明無奈地嗔怪,在對上她亮晶晶的黑眼睛之后卻又化作一聲輕笑,索性傾身過去,在她額頭疼愛地吻了一下,不過癮,轉(zhuǎn)而攬住她肩膀,印上她小巧的嘴唇,溫柔眷戀地吮吻。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既然吻了,免不了還要吻,這個會上癮的。如今這樣帶著愛意的吻雖然時常發(fā)生,陸香穗一張小臉還是泛起了胭脂紅,害羞歸害羞,想起二哥又一次被人“看上”,她便又湊過去,在他臉上使勁地親了一個,響亮地宣示所有權(quán)。

    名企業(yè)家,年輕有為,英俊出眾氣質(zhì)卓然呢,那又怎么樣?陸香穗心說,管她什么護士之花,什么院花、?;?、村花還是喇叭花、蕎麥花,統(tǒng)統(tǒng)一邊去,這是她二哥,早就有主兒了。

    膩歪夠了,陸香穗看看車窗外,才發(fā)現(xiàn)車已經(jīng)停下了。

    “怎么停下了?”

    “下去吃個早餐吧,省的回家再做了?!痹S清明說著下車,繞過去體貼地給她拉開車門,一邊介紹著,“這家粥店的蔬菜粥、雞rou粥都挺不錯,鍋貼和手抓餅也很好吃?!?/br>
    只要有時間,兩個人還是喜歡在家做飯。陸香穗會做飯,許清明同樣會做飯,嫌外面的飯食不合口路,他們便經(jīng)常在家里弄各種飯菜。也因此,他會推薦的飯店,肯定是口味不錯的了。

    店面不大,收拾得干凈利索,蔬菜粥熬得粘稠綿滑,放在黑色小陶罐里頭端上來,配上幾樣小醬菜和白蘿卜牛rou鍋貼,對于剛下了夜班的陸香穗來說,吃的個滋潤又舒服。

    “多吃點,吃飽了送你回去好好睡覺?!?/br>
    “嗯。”陸香穗乖順地點頭,端起小碗又盛了一碗粥?!斑@家的粥果真好吃?!?/br>
    她吃著粥,想起什么,就抬頭望著許清明問他:“二哥,昨天咱們科室來了個病人,也是咱們鎮(zhèn)上的人。我聽他家里人說……說陸家好像又出事了。二哥,怎么回事你知道嗎?”

    “嗯?”許清明抬起頭,對上她平靜的黑眼睛,便又點點頭說:“知道一些。”

    ☆、第47章 一枕時光

    “二哥,昨天咱們科室來了一個病人,也是咱們鎮(zhèn)上的人?!f陸家好像又出事了。二哥,怎么回事你知道嗎?”

    “嗯?”許清明抬起頭,對上她平靜的黑眼睛,便又點點頭說:“知道一些?!?/br>
    陸香穗停住手中的小勺子,黑眼睛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許清明卻沒繼續(xù)說,他吃掉筷子上的醬菜,從容給陸香穗夾了一個牛rou鍋貼。

    “穗兒,你先吃飯,才下了夜班呢,吃飽了回去好好休息,抽空我跟你細說?!?/br>
    “噢?!标懴闼牍皂樀卮饝?,卻忍不住還想問,“那個病人也就是哪兒聽了一耳朵,也不是太清楚,就說好像是丟了小孩……二哥,你聽說哪個小孩丟了?找到了沒?”

    “哦,聽說是?!痹S清明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心知如果是大人作死犯混之類的,香穗肯定也不會去關(guān)心,一樁樁一件件,陸家人各種作法,她對于陸家的人早就看透了,這幾年下來,心里早已經(jīng)跟陸家人劃清了界限。但一說到孩子就不同了,小孩子畢竟無辜,孩子又是她曾經(jīng)熟悉的,再說即便是村人鄰居家的孩子丟了,她也免不了關(guān)切擔心。

    事情他是知道,只是還在想著要不要現(xiàn)在就告訴她。

    “穗兒,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等我回去問清楚了,晚上回來跟你說行不?反正不管什么事情都已經(jīng)出了,你現(xiàn)在知道也不能怎么樣。”

    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知道也于事無補,剛下了夜班,說不定一上午都擱在心里,許清明故意推脫了一下,心想還是讓她先補個覺吧。

    把陸香穗送回家,看著她在床上躺下,許清明吻了吻她的臉頰,順手拉上了窗簾才離開。臨走時他仔細鎖好了樓下和院子的門,反正香穗不喜歡逛街,總在家宅著,估計這一天她會睡上大半天,下午的時候大約會起來弄點什么吃的喝的,等著他下班回來。兩人整天膩在一起,彼此的習慣早就熟悉了。

    這一處地段其實有些冷清,從陸香穗實習后搬出學校宿舍住進來,許清明就在想著,是不是請個保姆之類的,他偶爾不能在家,家里多個保姆,也省的她一個小姑娘獨自害怕。

    然而陸香穗?yún)s不愿意請保姆。理由很簡單,家里統(tǒng)共她和二哥兩口人,兩人都手勤腳快的,生活能力沒問題,做什么要請個保姆來家?再說了,再好的保姆也是外人,如今她和二哥的兩人小世界溫馨如意,不想來個外人每天在眼前晃,想想也不自在。

    這么一來,許清明便自覺恢復了曾經(jīng)在鄉(xiāng)下老家的生活模式,像個守著巢的鴿子,想飛卻不敢飛遠。不管去哪兒,不管做什么,只要香穗不上夜班,他都一定會在晚上趕回家來住。

    陸香穗從來不是個嬌氣孱弱的姑娘,照顧自己的能力是不用擔心的??稍谠S清明心里,他家這姑娘比那個豌豆上的公主嬌貴多了。

    看不見她,他心里就總是不踏實。

    ******************

    許清明走后,陸香穗在床上躺著,一時睡不著。

    陸家丟了孩子,是不是大寶?還是小寶?按陸高遠結(jié)婚的日期估計,似乎也該有孩子了,也或者是陸高遠的孩子?就陸高遠那種人,什么不靠譜的事情干不出來?好好的孩子也能丟。山鄉(xiāng)小鎮(zhèn)治安一直還算可以,嗯,也說不定,孩子已經(jīng)找到了呢。

    不知怎么又回想起大寶和小寶小時候的樣子,兩個都十分的胖,男孩子,都特別皮,一天到晚皮的不消停。小寶戒奶的時候各種哭鬧啊,她抱著他繞著村子晃著哄,然后在山腳合歡樹林子里遇上了許清明,再后來她的生活就跟許清明緊密相關(guān)了……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這想那,不知什么時候,又迷迷糊糊睡著了。她醒來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拉開窗簾,太陽都紅暈了。尋思著二哥該回來了,她動手熬了些玉米粥,砂鍋里弄了排骨燉上,許清明卻又打了電話來,說晚上公司有個餐聚,晚飯不回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