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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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陸琰能夠和家里面攤牌,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一切可能的準(zhǔn)備,包括被逐出陸家。 “你覺得呢,他喜歡女人,而我……”陸琰神情淡淡的。 “哎……”老爺子拿著拐杖,重重的敲打著地面,“你們兩個人真是造孽??!”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不可能!” “那你還……”居然還和家里人攤牌,你真是瘋了!這話老爺子沒說出來,不過大家心里面都明白。 “我只是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等得心急了,雖然知道結(jié)果,但是我還是……”陸琰搖了搖頭,“對了,爺爺,你今天的藥到底吃了沒?。 ?/br> “吃藥做什么,吃了也沒用,遲早會被你氣死!” 就算是心里面再生氣,但是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孫子,被這么折磨,這老爺子的心里面多多少少還是舍不得的。 而這個案子,正好又是在鄉(xiāng)下,這容景就準(zhǔn)備在這里躲一下吧。 容景從派出所回到宿舍已經(jīng)是后半夜的事情了,簡單的洗了個澡,拿出了手機(jī),手機(jī)一直都是調(diào)的靜音,只有葉萱萱的兩個未接電話,還有幾個短信,容景直接回?fù)苓^去。 “喂——還沒睡么?”容景站在窗口,這邊的路上面連路燈都沒有,而這里到了九點(diǎn)多的時候,已經(jīng)十分安靜了,路上面的車子行人都很少,倒像是一座空城了。 “沒有,便利店今天是晚班,剛剛上班,沒什么人,你呢,還沒睡?”葉萱萱坐在椅子上面,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少女懷春在她的臉上面展露無遺。 “嗯,案子有點(diǎn)復(fù)雜,忙到了現(xiàn)在……”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直到葉萱萱那邊有客人來了,才掛了電話,容景站在窗口,翻了翻手機(jī),他和陸琰的最后一次聯(lián)系還是在一個星期之前,那會兒還是父母出去玩帶了紀(jì)念品讓自己送給他,不然估計兩個人很久都不會聯(lián)系吧。 容景苦笑。 其實容景心里面很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陸琰,陸琰之于他比親人還重要,都可以說成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所以對待這個問題,容景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辦了。 他搖了搖頭,回到了床邊,關(guān)燈睡覺。 而此刻一道強(qiáng)光,照進(jìn)了他的屋子中,估計是車燈,而隨后就是車子引擎發(fā)動的聲音,隨后他就聽見了車子離開的聲音,容景幾乎是下意識的起身走到了床邊,只能看見紅色的車尾燈消失在了夜色中。 這個車子當(dāng)時是停在自己樓下的么? 算了,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容景搖了搖頭。 “琰爺,我們是回陸家,還是……”司機(jī)看著陸琰那陰沉得像是能夠滴出水的臉,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去酒店吧,太晚了?!标戠]上眼睛,他真是瘋了……大半夜的來回折騰。 只是施施沒想到回去之后,居然還有一個案子在等著自己呢。 “施法醫(yī),這次的案子很棘手,我們也是沒辦法,所以只能找您了?!边@個小警察在面對施施的時候,還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溺水的?” 因為施施剛剛都警局,就聽說那些人在討論什么河里,又是什么溺水之類的東西,要是溺水的案子,只需要進(jìn)行簡單的處理就好了,怎么扯到自己這里了。 “不是,當(dāng)時是一個中學(xué)生去河里面游泳,被水草給纏住了,正好有人路過,兩個青少年就下河去救人了,這兩個人水性都還不錯,其中一個人直接鉆入了河里面,想要將纏住少年的水草扯斷,結(jié)果……” “發(fā)現(xiàn)了別的東西?”施施此刻正坐在實驗室的臺上面,手中拿著手術(shù)刀,而她的手中拿著的是從之前死者的身體中取出來的肺葉,正在進(jìn)行切割準(zhǔn)備進(jìn)行觀察分析。 “嗯,水草是長在一個塊狀物里面的,那個人實在扯不動了,就準(zhǔn)備將那個塊狀物給弄開,那個上面是裹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他以為里面裝的是垃圾,塑料袋被扯開之后……” “尸塊?”施施挑眉。 最近的案子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勁爆啊,剛剛來了個焦尸案,還沒有頭緒呢,這邊又冒出來一個無名尸塊。 “是的,是人的尸塊?!?/br> “組織人在附近打撈了么?”施施手上面的動作并未停止,將肺葉的病理切片放在了器皿中,施施直接將器皿放在顯微鏡下面,開始調(diào)整顯微鏡的焦距,觀察切片。 “已經(jīng)派人打撈了,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少的東西,不過還不完整。” “嗯。”施施看了一會病理切片,做了一下記錄,讓馬超繼續(xù)工作,就跟著那個小警察走了出去。 “這個案子你們和你們隊長說了么?” “說了,隊長說,馬上就趕回來?!?/br> “嗯,那你現(xiàn)在帶我去看看尸塊吧!” “在這邊!”小警察領(lǐng)著施施到了一個房間。 施施直接從戴上手套走過去,尸塊并不完整,一個右側(cè)胸部的尸塊,兩側(cè)胳膊的尸塊,并不完整,雙手并沒找到,還有腹部的尸塊,下半身倒是比較完整,只是缺少了左側(cè)小腿一下的部分,其實最主要的東西沒找到。 那就是手和頭,這種碎尸的案子,找到尸源是最重要的,若是找到了尸源,那么這個案子基本上面就成功了一半,而尋找尸源,最主要的是依靠尸體的面部或者指紋,有時候死者身上面衣物甚至是紋身都可能成為破案的線索。 但是這個尸體明顯就是被人赤裸著身子分尸的,就是一個衣物都沒有。 施施伸手檢查了一下尸塊,“這些尸塊被人冷藏過!” 冷藏過的尸體,在血液上面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切口不算是整齊,這個兇手的作案工具不是大型的工具,應(yīng)該是類似于水果刀之類的,所以在切口的地方才會出現(xiàn)不規(guī)整的現(xiàn)象!”施施伸手摸了摸尸體的切口,“而且這個兇手并不是一般的只知道蠻干的兇手,受過一定的教育。” “這個又是從哪里看出來的?!币贿叺男【炷弥咀釉谟涗浿?/br> “他切割的地方,都是關(guān)節(jié)處,這個地方比較容易切割,若是從骨頭處直接切開,很費(fèi)勁,而且他的作案工具也不符合。這個人在殺人的時候,還是很冷靜的,并沒有慌亂!” 那個小警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么說的話,那個人就是無比冷靜,像是在切豬rou一樣的切割人體嘍,這個畫面無論怎么想都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把這些送去實驗室,讓他們提取一下死者的dna,或許能發(fā)現(xiàn)一些東西?!?/br> “嗯嗯,好的?!?/br> 施施倒是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坐著警察到了發(fā)現(xiàn)尸塊的河流處。 這里并不是一般的小河,而是一條很寬的大河,上面還有貨輪在來往運(yùn)輸貨物,他們此刻站在大橋上面,這里人來人往的,人員來往復(fù)雜密集,倒是個很適合拋尸的地方。 而此刻警方還在河道中打撈尸塊。 河道很寬,最主要的是,這個尸塊看起來不是最近扔下去,連水草都滋長出來了,所以他們的搜索范圍不得不擴(kuò)大,尤其是前段時間還下過暴雨,水位漲得比較高,給打撈作業(yè)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在下游進(jìn)行打撈了,不過難度還是很大,已經(jīng)向上面請求增援了。” “嗯?!笔┦┱驹跇蛏厦妫斡芍L(fēng)吹亂自己的頭發(fā),其實每天都有案子在發(fā)生,只不過最近尤其密集。 施施剛剛回到家里面,剛剛推門進(jìn)入房間,就看見顧北辰正艱難的朝自己后背在抹著什么。 顧北辰?jīng)]想到施施會忽然回來,他直接伸手將襯衫拉下來,只是他的后背很多紅腫的地方,看起來簡直是觸目驚心啊。 “你的后面怎么了!” 施施直接走過去,伸手就要拉扯根本的衣服。 “沒什么,你怎么回來得早了?!辈皇钦f案子比較復(fù)雜,或許都不會回來吃晚飯了么? “我問你后背怎么了!”顧北辰胡搜里面還拿著一管軟膏,施施直接從顧北辰的手中奪過藥膏,“治療蚊蟲叮咬引起的……” “你那個是被蚊子咬的?”施施完全不知道啊。 “就幾個包而已,給我吧!”顧北辰從施施手中里面奪過藥膏,而施施直接伸手將顧北辰的衣服都拉扯開了。 “吧嗒——”顧北辰手上面還有藥膏,也顧不得這么多了,想要遮掩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 “你這是怎么被咬的,怎么會被咬成這樣!”她的身上面明明…… “蚊子太惡毒了唄。” 也是顧北辰這的人的皮膚不太好,稍微被蚊蟲叮咬就被紅腫,更何況,這鄉(xiāng)下的蚊子都是很毒的那種,一個包都有大拇指那么大。 “好了,轉(zhuǎn)過去,我給你擦藥!” 說不心疼是假的,顧北辰?jīng)]辦法,只能將衣服脫下來,扭過身子。 這渾身的大包看起來很是駭人,看得施施鼻頭一酸,自己昨晚倒是沒有被怎么咬,施施不用想也知道,估摸著顧北辰昨晚又是一夜沒睡吧。 施施用手指抹上藥膏,小心翼翼的給顧北辰被叮咬的地方涂上藥膏。 “你是傻子么!你自己不會好好保護(hù)自己么?被咬成這個樣子!”施施咬著嘴唇,說著說著眼睛都變得酸澀了。 “我倆要是都睡著了,早上起來估摸著兩個人都被叮成豬頭了!”顧北辰這會兒倒是有心思開玩笑了。 “你疼不疼???”施施動作很輕柔,只是十分心疼眼前的男人。 “我是男人?!?/br> “我問你疼不疼,誰不知道你是男人??!”施施說著手上面用力,顧北辰悶哼一聲。 “你這是準(zhǔn)備謀殺我??!虧得我昨晚守了你一夜!” “你活該!”施施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做什么。 顧北辰這個人雖然嘴巴上面不說,但是私底下卻把所有的東西都做完了,這讓施施根本沒有辦法對他發(fā)脾氣。 “好了,你別亂動,等藥膏干了,再穿衣服。”施施看著某人的身上面,目光移到了某人的下半身。 “你的眼睛盯著哪里看呢。”顧北辰站起身子,精壯健美的上半身,若是沒有那么多的包,真的是十分完美,那些個紅腫的大包,硬生生的破壞了這份美感。 “你的下面不需要擦么?”施施指了指某人的下半身。 只是這個手指的位置…… 顧北辰低頭看了看下半身。 “我家兄弟沒事,這地兒保護(hù)的挺好的!” 施施的臉爆紅,這個男人怎么變得這么污啊,自己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我指的不是這個!”施施咬著牙,惡狠狠地說。 “那你說的是哪里?”顧北辰笑著朝著施施走過去,施施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整個人直接靠在了墻上面。 “顧北辰,你現(xiàn)在是病人,你給我安分一點(diǎn)!”施施惡狠狠地說。 “那地兒又沒事,我可以的?!鳖櫛背叫α诵Γ瑢τ诓怀PΦ娜藖碚f,這個笑容顯得跟各家璀璨奪目。 “行了,別貧了,我是問你腿上面有沒有被咬到,脫下來我看看!”施施說著就要拉扯顧北辰的褲子。 “老婆,你怎么這么猴急?。 ?/br> 顧北辰笑著也不阻止某人的舉動。 這兩個人也是老夫老妻了,只是在這個事情上面,施施卻從未占過上風(fēng)。 不過兩個人也是老夫老妻了,施施對于脫某人的褲子,還是覺得很羞澀,這手放在腰上面,愣是沒動作。 “我穿著內(nèi)褲呢,你怕什么!”顧北辰貼近施施,在她的耳邊呵了口氣,弄得施施身子一僵,某人直接咬住了施施的耳朵,“嗯?怕什么?” 聲音低沉嘶啞,弄得施施心癢癢的,這個臭男人,就知道誘惑自己,都這個德行了,還是滿腦子的污穢。 施施心一橫,直接將某人的褲子扒了下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