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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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是問我這些?”司徒長劍沒有想到那么大張旗鼓的跑到自己的家里面去抓人,到了警局之后,就是問了幾個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 “怎么?難道說你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問題需要提供給我們么?”容景促狹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當(dāng)然不是,我能見見成珊么?” 容景挑了挑眉毛,這個男人怎么到了這個份上,還是賊心不死的,這成珊擺明了就是玩玩他而已。 “讓你們見面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們審問她的時候,你可以在隔間看一下!”容景倒是挺想看看,這個男人在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之后,又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為了這么個女人鬧得妻離子散,真的值得么?當(dāng)時到底是鬼迷心竅還是真的兩廂情愿,容景也很想知道。 容景在布置好了一切之后,就進(jìn)入了關(guān)押成珊的審訊室里面。 她和司徒長劍進(jìn)入酒店的時間是完全不一樣的,司徒長劍要比她早很多,而成珊入住的時間之前,三名死者都已經(jīng)死亡,這個時候成珊的作案嫌疑就陡然上升了。 成珊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一段時間了,她此刻顯得十分憔悴,臉上面的那厚重的妝容早就已經(jīng)花了,明明才二十多歲,但是卸妝之后的臉卻像是三十多歲,顯得無比蒼老,尤其是現(xiàn)在嘴唇發(fā)白,還有點(diǎn)干裂,看起來和女鬼沒什么兩樣。 “是不是可以放我出去了!”成珊的口氣一如既往的頤指氣使,“你們要是沒有證據(jù)的話,就趕緊讓我走!別磨磨唧唧的那么多廢話,我都說了,那幾個人死了都和我沒關(guān)系,我特么的有病啊,一下子殺死那么多人,況且我有殺死他們的理由么!” 成珊似乎已經(jīng)確定了,容景這邊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整個人也顯得格外囂張,都不帶正眼看容景的。 容景對這個倒是渾不在意,只是拉開凳子,將一份文件放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徑直的就坐下了。 “你說你沒殺人,那你倒是說說,案發(fā)那天晚上面,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容景此刻倒是不急不慢的看著成珊。 “有本事你們自己查去啊!” 就是因?yàn)榫降搅爽F(xiàn)在還是遲遲不拿出證據(jù),所以成珊覺得,反正你們也奈何不了我,再者說了,你們?nèi)羰怯凶C據(jù),也不可能三番兩次的來提審自己了,不得不說,成珊之前是咬準(zhǔn)了他們的心思,只是成珊還是錯了,警方或許是沒有切實(shí)的證據(jù),不過也沒有那么多的閑工夫陪她在這里折騰。 “你真以為我們真的什么東西都查不到么?” 容景說著將文件打開,從里面抽出了一個視頻截圖,這個就是成珊在酒店走廊的截圖,因?yàn)槊考揖频甑难b潢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成珊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自己那天晚上和司徒長劍茍且的那家酒店。 成珊的眼睛睜得很大,或許是之前開過眼角的緣故,她的眼睛就是平??雌饋矶加X得大得有些嚇人,此刻真的像是“銅鈴”一樣了。 “這個你還認(rèn)識吧?”容景瞇著眼睛,眼中帶著笑意,卻沒有一點(diǎn)溫度。 “不得不說,你們真的很有辦法!我還以為這家酒店保密的工作有多好,看來也不過如此?!?/br> “你能說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正好碰見了我的熟人而已?!?/br> 成珊的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在電梯里面有過一面之緣的陸琰,那個冷峻的男人,和他居然是認(rèn)識的,成珊只是覺得世界很小而已。 “那又如何,我就是去過了那又怎么樣?那也不能指控我殺人了啊,你們的證據(jù)呢!” “這個確實(shí)不能指控你殺人,你從八點(diǎn)多出的醫(yī)院,十點(diǎn)多到的酒店,這中間你去做什么了?” “你們不是什么都能夠查到么,你們?nèi)ゲ閱h!”成珊靠在座椅上面,看著容景,似乎有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 “那幾個人全部都是死在九點(diǎn)左右,你完全有殺人的時間,而且作案動機(jī)也有……” “你在胡說什么,你這是污蔑,我要求見我的律師!”成珊直接跳起來,“你這完全是莫須有的指控,我要告你們誹謗!我要求見我的律師。我說了我要見你的律師!” 容景和一邊負(fù)責(zé)記錄的警察對視一眼,都是覺得這個女人這都好幾天水米不進(jìn)了,這說話還是這么大聲,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力氣。 “我忘了告訴你了,你的律師已經(jīng)被撤走了!”容景冷眼看著成珊。 “你胡說,我父親不會這么對我的,你胡說!”成珊完全不相信。 “那得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了?!比菥耙庥兴傅厣焓州p輕敲打著桌子上面的照片。 “我父親知道這個事情了?” “我自然是不會說的,不過司徒家我就不保證了!” “司徒長劍這個賤人,我還沒有開口,他就說出來是不是!”成珊面目猙獰,在隔間中的司徒長劍整個人的瞳孔都不自覺的收縮了,只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女人,她剛剛說了自己什么……賤人? 昔日的溫存和呢喃細(xì)語,難不成都是謊話么? “說吧,這中間消失的一個小時,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你憑什么說我有作案動機(jī)?”成珊要是死死地咬著牙關(guān)。 “你和司徒長劍茍且,或許是被司徒長明發(fā)現(xiàn)了,或許是你們兩個人想要長相廝守,而司徒長明就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障礙,你想要除掉他也是很正常的。”容景聳了聳肩膀。 “你們做警察的怎么都不去寫小說啊,這說的一套一套的,和真的一樣?!背缮亨椭员恰?/br> “黃立和你離婚的時候,聽說你并不是很愿意的,懷恨在心,想要?dú)⑺浪彩呛苷5陌?!?/br> “警察同志,他的死怎么又和我扯上關(guān)系了,我和他是真的沒什么關(guān)系的?。 ?/br> “剛剛離婚才多久啊,這就說沒關(guān)系了?” “反正人不是我殺的!” “別激動,喝點(diǎn)水!”容景說著將一杯水推到了成珊的面前,成珊壓根也沒有懷疑別的東西,只是端著水杯,將里面的水一飲而盡。 容景嘴角扯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對了,司徒長劍說想要見你一面,你怎么說?” “我不想見他,這個混蛋再者說了,我們兩個人就是玩玩而已,他還當(dāng)真了,真是可笑!” 成珊說著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指甲,那鮮紅的指甲,讓人聯(lián)想到了罌粟花,美麗但是致命。 “你這話說得太絕情了吧,他對你可是癡心一片。”容景打趣地說。 “我的老公已經(jīng)基本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了,所以我就想著找點(diǎn)樂子罷了,我和司徒長劍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了,之前他還沒有結(jié)婚的時候,還追過我呢,只是那個時候我覺得他太老了,真是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自己那個德行,還學(xué)人家小伙子呢!” 容景搖了搖頭,為隔間的那個男人默哀,碰見了這樣的女人還真是不幸啊。 “他再怎么說也是你的小叔子,你就不顧及你老公?” “我老公?”成珊冷哼一聲,“那個人,基本就不算是個男人,就是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喪失了,他還算是個什么男人啊,再者說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能力,我還這么年輕,難不成讓我獨(dú)守空閨?” 成珊是那種典型的食色動物,只要是自己覺得高興了,那就是什么都可以的,完全都不管后面會造成什么后果。 “再者說了,禁斷什么的,我還沒玩過呢,這不是很刺激么?” 容景無奈的搖了搖頭。 容景起身就離開。 “容隊(duì)長,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我回去?” “等你洗清嫌疑為止,對了,這個忘了!”容景說著將桌子上面的水杯拿走,那上面可是有寶貴的生物檢材啊。 這成珊之前在警局基本上就是水米不進(jìn),根本就采集不到有用的生物檢材,她的嘴唇干澀,杯口還有一點(diǎn)從嘴唇上面褪下來死皮,這個東西上面或許還能提取到一點(diǎn)有用的東西。 只是司徒長劍的事情之后,這個案子似乎又陷入了一個死胡同,這幾個人的關(guān)系,雖然是圍繞著成珊的,但是卻始終找不到一個突破口。 施施這會兒已經(jīng)在家賦閑一天了,那天佟秋練帶著蕭容去顧家玩。 這顧家的三個小鬼自然是很高興的,只是蕭容卻還是直接無視了東成西就兩個人,直接抱住了桃花童鞋。 “桃花,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桃花童鞋酷酷的說,只是看到東成西就都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心里面頓時有了一些優(yōu)越感,這臉上面也顯得臭屁很多。 “唔……”蕭容癟癟嘴,“沒事,我想你就成了,對了,上次送你們的餅干好吃不?” 蕭容一說到餅干,顧東成立刻就眼淚汪汪的。 上次雖然他是第一個搶到餅干的,但是到了最后,他就只吃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越想越可憐,然后可憐兮兮的拉了拉蕭容的衣服。 “我沒吃到。” “這么可憐啊……”蕭容雖然比顧東成小一些,但是還是伸手拍了拍顧東成的肩膀,顧東成以為她接下來要說什么安慰他的話,這小臉上面滿是激動驚喜的神色,只是蕭容忽然一扭頭看著桃花,“你總該吃到了吧,那可是我第一次做餅干,好不好吃。” “還可以,就是太甜了!” 桃花童鞋還想了一想,似乎是在回味一樣。 “那我下次再做給你吃吧!” “嗯?!?/br> “我呢……”顧東成差點(diǎn)哭了,還好唄顧西就拉過去了,遞給了他一個棒棒糖,這個熊孩子,立刻就忘了餅干的事情了,只是自顧自的舔著棒棒糖,“西就,還是你對我最好了,還是弟弟好!” “吃你的糖?!币皇强丛谀愕氖俏腋绺绲姆萆?,我都懶得和你說話,簡直蠢死了。 “案子還是沒進(jìn)展么?”佟秋練和施施正坐在草地上的藤椅上面曬太陽。 “沒什么進(jìn)展,這個兇手能夠一下子殺了三個人,定然是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了,肯定不會這么容易抓到兇手的,等等看吧。” “嗯,對了聽說令狐乾要結(jié)婚了?”令狐乾是佟秋練之前的青梅竹馬,之后因?yàn)榧易迨伦?,身為軍人的他,毅然決然的去了邊疆,只是性格倒是不錯,而且對佟秋練是真的挺好,關(guān)鍵是這人之前喜歡過顧珊然。 這弄得顧南笙還吃過醋來著,最近也是挺顧南笙忽然提起來的。 “嗯,那個女人挺不錯的,我見過?!辟∏锞毸坪跸肫鹆耸裁疵篮玫氖虑?,臉上面浮現(xiàn)出了淡淡的笑意。 “怎么?笑得這么開心?” “他們兩個人工作都很忙,阿乾的結(jié)婚報告一直都沒有批下來,最近也是那女的忽然懷孕了,然后就急著辦婚事。” “那還真是恭喜了?。 ?/br> “是啊,這么想想,時間倒是真的過得挺快的,孩子們都長大了……”佟秋練說這話的死后,頗為感慨。 “叮鈴鈴——”忽然施施的手機(jī)響了,居然是馬超?!拔梗惺旅??” “案子有進(jìn)展了?!瘪R超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異常興奮。 “是么?我立刻去警局看看!” 施施和佟秋練反正也沒事,就把這幾個小鬼都丟給了顧珊然,顧珊然簡直想哭了,這幾個熊孩子在一起,她一個人哪里hold得住啊。 警局 “什么情況?”施施和佟秋練都是顯得很激動。 “容隊(duì)長前段時間送來了成珊用過的一個水杯,那上面有她的唾液,還有細(xì)胞組織,我們就從上面提取到了關(guān)于成珊的dna,經(jīng)過比對,還真的有個東西符合?!?/br> 馬超異常興奮的盯著施施,那臉上面的表情,明顯在寫著,你絕對猜不到是什么。 而施施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尤其是此刻馬超笑得還是這么詭異,施施眨了眨眼,“該不會是當(dāng)時在車子里面發(fā)現(xiàn)的那條女式內(nèi)褲吧!” 馬超的臉上面立刻露出了頹然之色,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的,還以為你肯定猜不到呢!” “不然還能是什么,既然這么說的話,那么成珊和之前是待在一起的?” “而且還做過那事兒?”馬超輕輕咳嗽了一聲。 佟秋練只是疑惑的看著一臉尷尬的馬超,“你在害羞個什么勁兒啊,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么?直接說就好了!” “不是,就是我覺得我的猜測似乎有點(diǎn)荒謬而已,所以……”馬超這話一說出來,這佟秋練還是一臉茫然,只是施施已經(jīng)明白了,施施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到底在說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