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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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顧南笙很快送來了電腦,小易直接就在一邊開始cao作了,這些監(jiān)控視頻此刻都被轉(zhuǎn)送到了警察的手里面,只不過小易昨天晚上調(diào)查視頻的時候,都做了備份,倒是省得再去攻擊警局的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了。 昨天晚上,小易這是專注的研究蕭寒的車子,根本不曾想過,會有人跟蹤蕭寒的車子,這下子從頭開始查的時候,倒是有了意外的收獲了,“這輛車子是半路尾隨的,而且到了事故快發(fā)生的時候,在一個四岔路口,下了xx大道,我現(xiàn)在在追蹤這輛車子的去路……等一下!” 因為這邊的監(jiān)控似乎都被人做了手腳,畫面明顯都被人打亂了,明顯監(jiān)控視頻系統(tǒng)那個時候是被人入侵了,那輛車子的行駛詭異很明顯有問題。 顧南笙正坐在小易的身邊,這貨果然速度很快嘛,畫面定格在了一幀畫面上面,從車子里面被拋出了一個東西,很小,看不太清楚,“南笙叔叔,這東西看樣子像是煙頭,麻煩你派人去這里找一下了!” “親愛的,估計都被環(huán)保工人打掃走了吧!煙頭這東西也太小了吧!”畫面此刻都是在一幀幀的播放,煙頭落下的地方是護欄外面,草叢中,邊上正好是路燈,小易看了看顧南笙,顧南笙嘿嘿一笑,“我馬上派人去找,立刻派人去找!” 而很快的就查找不到這輛車子的去處了,出現(xiàn)的最后一個地方居然是個比較荒涼的郊外,而且這邊已經(jīng)沒有監(jiān)控視頻了,小易將電腦搬到了蕭寒的面前,“爹地,這車子就在這里消失了,讓顧叔叔派人去找一下么?” “會不會打草驚蛇啊,還是說我直接派人將這里一鍋端平?”蕭寒倒是很喜歡顧南笙最后的這句話,小易也是舉雙手贊成! “南笙叔叔,求你直接將那伙壞蛋抓起來!”小易伸手抱住了顧南笙的大腿,顧南笙揉了揉小易的小腦袋,“放心吧,我出馬,還從未失手過!” 顧南笙坐在車子里面,剛剛和顧珊然通了電話,顧珊然本來執(zhí)意要跟著過來的,但是顧南笙擔心這伙人既然會在人體埋下炸彈,這安全隱患就有問題啊,顧南笙可不想讓顧珊然冒這個險,而此刻顧南笙的臉上面完全沒有一絲的笑意,只是伸手把玩著手中的一把槍,拿著手帕將槍擦拭了一番,嘴角噙著所有似無的笑,十分的詭異。 “少主,前面是一個早就廢棄的工廠,我們怎么辦,直接突擊進去么?”顧南笙挑了挑眉,和五年前的人應(yīng)該是一伙的吧,怎么找的地方都是一樣的,廢棄工廠,倒是一個很適合躲藏的地方啊。 顧南笙的臉上面都是玩味的笑,只是此刻的顧南笙早就斂去了平時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臉上面滿是肅殺,而且那嘴角揚起的弧度怎么看都覺得有些嗜血。 “別急,先包圍了,這老鼠既然已經(jīng)知道藏身之處了,現(xiàn)在要做的自然就是等著老鼠自己跑出來了,我們在外面守著,去外面點上火,熏一下,這群老鼠應(yīng)該就會出來了!” 手下的人一聽立刻就開始行動了,而此刻在工廠的人,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了,但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動作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 “老大,怎么回事?是不是警察已經(jīng)找到我們了?”其實他們加起來不過三個人,加上死去的那個人,也不過是四個人罷了。 而此刻他們都是面面相覷,那個喚作老大的男人,只是透過那已經(jīng)破損的玻璃看了看外面,外面停了一排車子,“這不是警方的人,也不是軍方的人!” 潘樹強細長的眉眼,掠過了一絲不安,因為這樣的排場和陣仗他從來不曾見過,這群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他也不知道,只不過看得出來來者不善。 難不成是蕭寒那邊的人,蕭寒不是已經(jīng)失蹤了么?難道不是?佟秋練不會有這樣的本事的,況且佟秋練在住院。 潘樹強心里面疑惑,但是臉上面卻是沒有什么表情的,只是他的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瘦削,瘦瘦的身子包裹在一件黑色的衣服里面,長褲長褂,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怪異,尤其是在這種炎熱的天氣下下面,就是穿個短袖都覺得熱,更不用說是這種深色系的長袖衣服了。 而范樹強眼睛細長,鼻子不高,還有點塌,嘴唇很薄,那種長相給人一種十分尖酸刻薄,尤其是那右臉頰有一道傷口,傷口很深,而且不是那種深深凹進去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是多了一些詭異,讓人看著十分的不舒服。 他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撥通了里面的唯一個號碼。 在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佟修嚇了一跳,直接將電話接了起來,“你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和你說了,最近還是別和我聯(lián)系了么?”而此刻在顧家的小易和蕭寒正在監(jiān)聽著佟修的電話,“爹地,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是他買兇殺人么?” 而佟修就是佟秋練的親叔叔。 “先別說話,聽一下!”蕭寒其實是比較想知道,佟修之前到底做過什么,或者是五年前做過什么,所以對他,遲遲都沒有采取行動。 “別聯(lián)系了?是啊,是不用再聯(lián)系了,我現(xiàn)在被包圍了,不知道是誰的人,要是我被抓了,佟修,你逃不掉的!”說著那人對著電話發(fā)出了一種陰慘慘的笑聲,這男人說話的聲音本來就有些沙啞,此刻的笑聲更是低沉的讓佟修渾身都不舒服。 佟修此刻腦子有些亂,不知道是誰的人,難不成是蕭寒……佟修完全不確定蕭寒的生死。 “你這么說的話,我現(xiàn)在也是救不了你的啊,我們不過是銀貨兩訖的交易罷了,我出錢你辦事,現(xiàn)在我們沒有關(guān)系,你別聯(lián)系我了!”佟修說著就想要掛斷電話,直接死了倒是干凈,這樣的話,就沒人知道自己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了,死了一了百了! “佟先生,等一下,五年前的事情你不會不記得了吧,我可告訴你了,就那種爆炸都沒有把我炸死,我也是命硬的人,你是不是想我直接死了干凈啊,佟修,既然我們早就是一條船上面的螞蚱了,我要是死了,你也別想獨活,哈哈……哈哈……”說話潘樹強直接將電話摔碎在地上面! 而佟修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了電話被掛斷的聲音,佟修心里面閃過了一絲恐慌,直接照著電話撥回去,但是電話已經(jīng)無法撥通了,“特么的,混蛋,當年怎么沒有把你直接炸死!” 況且這種時候他也不知道該找誰,他腦子中瞬間上過了一個人,直接拿起手機,顫顫巍巍的撥通了那個人的電話。 而令狐澤此刻正在去開會的路上面,一聽見手機響了,看了看是佟修,心里面雖然詫異,不過還是接起了電話,“喂——”令狐澤壓低了聲音,低沉嘶啞的聲音,雖然聽著給人壓迫感,但是此刻卻是佟修可以抓住的唯一稻草。 “你要幫我!”佟修的聲音有些輕顫,令狐澤挑了挑眉毛,伸手不自覺的敲打著膝蓋,神情中帶著一絲不屑,這明明是兩兄弟,一個人可以對我的對手,而另一個呢,簡直是爛泥扶不上墻。 “怎么了?”令狐澤的聲音依舊是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就像是陌生人一般,沒有寒暄,沒有客套,直入主題,冷漠異常。 “蕭寒的事情是我做的!”佟修剛剛說完,令狐澤敲打著膝蓋的手指停頓了幾秒鐘,其實令狐澤猜想得出來,這件事情和佟修脫不了干系,不滿蕭寒的人不少,但是這么沒有腦子的人卻是不多,佟修算一個。 “然后呢,你現(xiàn)在怎么了?”佟修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自己完全解決不了的問題才會找自己的,不然的話,這事情他肯定到死都不會說的,這事情反正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令狐澤完全是懶得插手,誰想好好地去給他擦屁股啊,自己事情做不好,讓別人抓著把柄,我又不是你爸媽,沒事在你后面給你收拾爛攤子。 “現(xiàn)在我雇的人被人圍住了,你能幫我找到么?”佟修這話說完,令狐澤倒是在心里面嗤笑一聲,有病吧,你雇的人被人抓住了,讓我給你找是什么意思啊,這不就是告訴別人這件事情和我有關(guān)么?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有到那種程度吧。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的人我去哪里幫你找啊!”佟修一聽,立刻有些急了。 “這個人我知道,你也知道,就是五年前的那次綁架案的主謀,你可以不幫我,只是若是這一切的事情被你兒子知道,知道他逼不得已放棄佟秋練,是因為你的策劃,你覺得……”令狐澤手指猛然收緊,令狐澤這輩子都是想要cao控一切的那種人,被人威脅這種事情倒是頭一次遇到,令狐澤瞇著眸子,眼中滿是肅殺,佟修,你是活膩了吧。 “我會幫你找的,我還有事,先掛了!”令狐澤說著直接掛斷電話,佟修看著已經(jīng)被掛斷的電話,心里面仍舊是十分的不踏實,因為他知道令狐澤這個人的心狠手辣,當年能夠那么的設(shè)計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就能夠設(shè)計自己,佟修越想越不踏實,但是這事情他卻是完全無能為力。 此刻的廢棄工廠,顧南笙在車子里面,十分玩味的看著工廠的唯一出口,因為別的出口已經(jīng)被他派人堵死了,這群人想要出來的話,只能從這里出來,不過這伙人倒是能耐得住,他們釋放的氣體都是一些刺鼻難聞的,這群人倒是受得了,顧南笙的臉上面饒有趣味的一笑。 不過只不過是五六分鐘的時候,里面?zhèn)鱽砹似囈娴穆曇?,前排的一個大漢看了看顧南笙,顧南笙則是一笑,“打爆車胎!”就在車子開出來不到三秒鐘的時間,顧南笙就看見了四個車胎被齊齊打爆的聲音,顧南笙直接推門下車。 潘樹強本來是打算強行突圍出去的,但是很顯然這伙人是擺明了在戲耍他們啊,潘樹強知道自己這次是兇多吉少了,這伙人明顯來者不善,而且武器裝備都十分精良,剛剛他完全沒有聽見槍聲,就只聽見了輪胎爆炸的聲音,然后就感覺到了車子左搖右晃,然后車身整個下沉,就動彈不了了。 坐在后面的兩個人,明顯沒有潘樹強的冷靜,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慌了,他們懷里面抱著槍,顫顫巍巍的,“老大,怎么辦,我們是不是死定了啊!”潘樹強對他們的生死并不關(guān)心,就和五年前一樣,他已經(jīng)在他們所有人的體內(nèi)埋下了一炸彈,五年前他就是這樣,踏著他們一個個的尸骨逃出去的。 潘樹強是準備故技重施的,但是很顯然這次他錯了,軍人是在乎每個人的人身安全的,就算是暴徒也不會輕易說開槍擊斃,但是顧南笙嘛,就是完全不管不顧的,所以潘樹強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下車!”潘樹強直接讓他們下車,而潘樹強下車的時候,直接引入眼簾的就是顧南笙了,因為周圍成排的車子都是黑色的,而且他們統(tǒng)一著裝都是黑色的,倒是顧南笙一身米白色的休閑服,而且他的氣質(zhì)就是那種懶散的,不過眸子卻異常的犀利,帶著玩味,潘樹強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來他在玩自己。 這里樹木比較多,其實比較適合隱蔽,潘樹強不知道周圍到底有多少人,看樣子今天想要出去是難上加難了,而且顧南笙就靠在車子上面,口中含著一個棒棒糖,皮膚白皙的就像是生病了一樣,沒有什么血色,而嘴唇卻是嫣紅的,那種渾身散發(fā)出來的煞氣,讓潘樹強有些心驚!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我和你們應(yīng)該不認識吧!”潘樹強的臉上面仍舊是面無表情的,只是瞇著眼睛將周圍打量了一番,不著痕跡的,這些顧南笙都看在眼里,只是顧南笙懶得理會罷了。 “我們是不認識,佟秋練和蕭寒你總認識吧!”潘樹強只是看著顧南笙,顧南笙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把手槍,又一次拿出手帕細細的將手槍擦拭了一番,“其實吧,我最近家里面有喜事,按理說是不宜見血的,只不過你們實在煩人!” 顧南笙最后的話帶著一絲狠戾和不耐煩,然后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直接拿起槍,微瞇著右眼,仍舊是消聲的手槍,潘樹強只覺得左腿的膝蓋一疼,低頭看的時候,左腿的膝蓋上面已經(jīng)有了一個血窟窿,在往外汩汩的冒著血,潘樹強直接伸手將膝蓋按住,他看著顧南笙,這個男人很不簡單,他幾乎沒有瞄準! “你到底是什么人!”潘樹強只覺得膝蓋傳來陣陣鉆心的疼痛,他只能咬著牙,直接從衣服上面撕扯下來一塊布,直接就進行了簡單的包扎,而顧南笙只是瞇著眼睛看著潘樹強,這個男人的一系列的舉動,倒是有點意思哈,倒是有點像是經(jīng)過了嚴格訓(xùn)練的軍人一般! 顧南笙接觸的軍人挺多的,國外的雇傭兵更是接觸的很多,所以潘樹強就是包扎傷口這樣的動作,顧南笙就能夠分辨的出來,“你是軍人出身吧,現(xiàn)在是被雇傭殺人?” 潘樹強饒是心理素質(zhì)再好,也是身子僵硬,瞳孔不自覺的收縮,看著顧南笙,這個男人怎么會知道的,而顧南笙已經(jīng)從他的反應(yīng)中看得出來自己猜的沒錯了。 “你若是想要和五年前一樣的故技重施,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可不是令狐默,還在乎你的死活,你死了倒是干凈,我還懶得把你帶回去,話說你身后的兩個人知不知道他們的體內(nèi)是有炸彈的?。俊鳖櫮象线@話一說出來,潘樹強身后的兩個人,本來就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他們不過是想要發(fā)一筆橫財罷了,還想著回去娶妻生子呢,可不能白白的死在這里,而且他們一聽顧南笙的話,兩個人的臉色大變,潘樹強確實說給他們裝了東西在腿上面,但是沒有說是炸彈啊,說是什么定位系統(tǒng),可以隨時隨地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 而且現(xiàn)在他們被包圍了,看到這種陣仗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慌了,周圍完全沒有退路了,兩個人只能是狗急跳墻,想要往回跑,潘樹強一看這兩個人想跑,直接就拿起了槍對準了那兩個人的腿部,哼……既然不能活著出去,那就拼個魚死網(wǎng)破好了! “砰——”那兩個人聽見槍聲,整個身子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面,“啪——”的一聲脆響,兩個人同時回頭,就看見了潘樹強右手出現(xiàn)了一個血窟窿,血還在滴著,地上面是一把掉落的手槍。 兩個人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了,剛剛潘樹強想要殺了他們,兩個人不停的往后退,這還沒有退幾步,突然兩個人就感覺到了整個人被人勒住了,口鼻瞬間被一個東西捂住了,三秒不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意識。 而兩個大漢,只是看了看潘樹強,就像是拖拽著什么垃圾一樣的將兩個人拖了下去,潘樹強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顧南笙正朝著自己走過來,顧南笙的只是張嘴含著棒棒糖,“行了,和我回去吧,你還少受點皮rou之苦!” 但是潘樹強卻直接朝著顧南笙沖了過去,顧南笙示意周圍的人別動,就在潘樹強的一個拳頭揮過來的時候,顧南笙直接側(cè)身躲了過去,而潘樹強直接來了一個掃堂腿,顧南笙的身子輕盈,直接躍到了另一邊,這一來二去的,潘樹強愣是沒有碰到顧南笙一根頭發(fā)。 而關(guān)節(jié)處的疼痛越發(fā)的明顯了,加上手腕處的槍傷,潘樹強漸漸地變得有些體力不支了,顧南笙直接繞到了潘樹強的伸手,一記刀手,直接將潘樹強擊昏了,“沒意思,帶回去吧,注射點藥物,別讓他自殺了!”顧南笙說的藥物不是別的什么藥物,只不過是那種讓人渾身無力額藥物罷了。 性子剛烈的人顧南笙看得多了,這些人尋死覓活的,也是煩人,顧南笙上車之后,就直接給蕭寒打了個電話,蕭寒也和顧南笙說了一下令狐澤的情況。顧南笙微瞇著眸子,這老狐貍,還真是狡猾啊,自己的兒子都算計,是不是因為已經(jīng)想要佟齊了,所以想要直接斬斷自己的兒子和佟秋練的關(guān)系? 不得不說,這個人確實是心狠手辣,而且老謀深算,珊然寶貝,放心吧,你的最后一條鎖骨鏈很快就會好的。 “爹地,這個人太壞了!”小易憤憤不平的說道,蕭寒只是笑著揉了揉小易的頭發(fā),“好了,別生氣了,這事情,你還是先別告訴你媽咪,我還想看一下,狗咬狗呢!” “狗咬狗?”小易立刻想到了這幾天家里面的茶茶和大人,不知道怎么的,總是在打仗,“狗咬狗不就是一嘴毛么,有什么好看的?!?/br> 而此刻潘樹強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是強烈刺目的白熾燈,他瞇著眸子,這里很矮,不過兩米左右的樣子,頂上是白熾燈,照的人眼睛酸澀,他微瞇著眸子。 想要扭動一下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此刻被綁在了墻上面,而且自己的腳也是被分開綁住,整個人沒有一點點的力氣,整個姿勢呈現(xiàn)一個“大”字,貼在冰冷的墻壁上面。 “噠噠噠——”是高跟鞋的聲音,他抬眼看著唯一的一扇門,房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妖嬈性感的女子,這人就算是他亡命天涯這么久,也是認識的,因為到處都是她的廣告。 而此刻這個女人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玲瓏曼妙的身材,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她只是走到了他面前,看了看,美目之中蘊含著的光是那種帶著熾熱的。 潘樹強心里面疑惑,他難道是在做夢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使勁的動了一下雙臂,手腕摩擦著鐐銬,傳來了陣陣疼痛,而且膝蓋和手腕受傷的地方,疼痛感也慢慢襲來。 “你真是有福了,我來給你把子彈取出來!”施施說著走到一邊的一個桌子面前,好像很艱難的在選擇什么,而潘樹強在扭動了幾下身子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 因為自己渾身幾乎使不出力氣,只能滑索稍微動一下,潘樹強似乎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眼睛死死地盯著施施。 施施的手指十分的漂亮,她細長圓潤的指尖慢慢的拂過面前的一個個工作,終于停下了,拿起了一個鑷子,那個鑷子比平常用的大了一倍不止,施施笑著看著潘樹強,“放心吧,不會弄疼你的!” 施施的話音未落,門又一次被推開了,這次進來的女人容貌清姝脫俗,只是眸子中帶著怒氣,“施施,我說了,我自己動手就成了,你跑來湊什么熱鬧啊!” “親愛的,孕婦切忌動怒,這么血腥的事情當然我動手比較好啦,放心吧,你先坐一下!”潘樹強注意到了后進來的女人肚子明顯凸出,是個孕婦,而且他腦子里面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把自己抓來的男人說忌血腥的事情,他就想到了和這個女人有關(guān)。 “我不管,老娘手癢了,你折騰完了就該我了!”顧珊然直接一屁股坐在一邊的凳子上面,施施翻了個白眼。 “你還能注意一下你的胎教么?希望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以后千萬不要像你,那還得了,還不翻了天了,每天老子老子的叫!”施施對于顧珊然已經(jīng)是無語了,一個孕婦出來鬧騰什么啊。 而潘樹強看到施施慢悠悠的將那個鑷子放到了一個玻璃器皿中蘸了幾下,他視力很好,加上光線很強,他分明看見那玻璃器皿上面貼著的是“工業(yè)鹽水”,潘樹強的心里面立刻涌起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他看著施施拿著鑷子就朝著自己走了過去。 施施是被譽為有著妖精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的,但是此刻的潘樹強看著施施,只覺得心里面一陣發(fā)顫,“別怕,你別亂動啊,傷口裂開了,我可不會縫合的!對了,差點忘記了,刀子沒有拿!”說著施施有扭頭回去拿了一把刀子! 然后潘樹強就看到施施直接將自己的褲子一下子撕扯開來,左腿的關(guān)節(jié)地方一個很明顯的血窟窿,血還在不斷地往外面冒,施施嘖嘖了兩聲,“其實身體看著還是比較健康的,我那里缺了膝蓋骨的標本,幸好右腿的膝蓋骨比較完整,等一會兒我就取走了,我最喜歡新鮮的東西了!” 潘樹強整個人都入墜冰窖,這種冰冷的感覺從脊椎去一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而左腿的膝蓋處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他能夠聽見骨頭摩擦硬物的聲音,“不好意思啊,刀子下去有點深了!”施施抱歉的一笑,只不過這表情里面沒有多少的歉意罷了。 潘樹強已經(jīng)明白了,他們就是在故意折磨自己的,他只是冷笑,自己居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而且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施施直接將鑷子戳進了傷口里面,悠然自得晃動了幾下。 潘樹強的整個人身體都開始發(fā)顫,雙腿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力氣,身子靠在冰涼的墻壁上面,只覺得頭皮都是一陣發(fā)麻。 鑷子在皮rou里面游走,刺骨鉆心,潘樹強想要咬著牙齒,發(fā)現(xiàn)就是咬牙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著這份疼痛,施施似乎是玩夠了,“?!弊訌椀袈涞穆曇?,潘樹強看見了一枚子彈滾落在地上面,而此刻施施的手機正好響了,施施看了看潘樹強,拿起了手邊的一塊布子擦了擦手,就直接塞進了潘樹強的嘴巴里面。 “小練,怎么了?我馬上就回去?”施施靠在一邊的墻上面,而潘樹強在聽見了這個呢稱的時候,整個身子都震了一下,“我就是回來拿個東西,你想吃什么我等會兒帶給你就成了……嗯嗯,我馬上就回去……” 施施掛了電話,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珊然,便宜你了,我得去醫(yī)院了,這人渣就留給你收拾了,記得我的膝蓋骨,別的你隨意,對了,最好能問出來關(guān)于五年前的事情!”潘樹強此刻哪里還聯(lián)想不到啊,這群人是那個女孩身邊的人。如今的那個眼神倔強的女孩,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了,倒是生活美滿。 顧珊然沖著施施揮了揮手,然后挺了挺肚子,剛剛準備拿起手邊的手術(shù)刀,顧南笙就帶著一群人直接推門進來,“珊然寶貝,這么血腥的東西,你還是別沾染了,我會讓人處理的!” “處理你妹啊,好不容易等到西子美人走了,我可不管,我早就說好了,我可是之前就想好了,要是抓到那個混蛋,非要把他的皮都扒了不可!”顧珊然眼中燃燒著熾熱的光,潘樹強突然覺得顧珊然的長相似乎有些面熟,但是卻怎么都想不起來,而此刻潘樹強嘴巴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被取了下來,從腿上蔓延的鉆心疼痛,讓潘樹強整個臉都變得慘白! 而腦子中電光火石一般的閃過了一個場景,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顧珊然,顧珊然也注意到了潘樹強的異樣,看著潘樹強,這一看,潘樹強整個人就像是見了鬼一般,整個人的臉色都面如菜色,不是那種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震驚。 “童養(yǎng)夫,我有這么嚇人么?明明還是美若天仙的???雖然不如西子美人啦!”顧珊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顧南笙摟著顧珊然,親了親顧珊然的側(cè)臉,“當然啊,在我眼里珊然寶貝是最好看的!” “你叫珊然……”潘樹強此刻整個人都是懵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哈哈……造孽啊,造孽啊……哈哈……哈哈……報應(yīng)來了,是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來了,終于來了,來討債了……”潘樹強突然這般的癲狂,讓顧珊然和顧南笙面面相覷,然后兩個人都是有些茫然,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怎么瘋瘋癲癲的啊。 “我是叫珊然怎么了?”顧珊然摸了摸肚子,真是的,鬼吼鬼叫的,嚇到寶寶怎么辦??? “你是沈家的人,沈家的人回來報仇啦,回來報仇啦……哈哈……孽緣啊,孽緣……報應(yīng)來啦!”潘樹強這話說完,顧珊然的身子僵硬了半分鐘,直接走過去,伸手直接直接扯住了潘樹強的衣領(lǐng),眼睛中迸發(fā)著寒意,“你剛剛說了什么?” 顧珊然幾乎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這個人認識自己?難不成,當年的事情這個人有參與么?當年的事情顧珊然調(diào)查的很清楚了,但凡是活著的人,顧珊然都一個不留的幾乎全部都解決了,現(xiàn)在冒出來的這個人又知道什么。 潘樹強只是一個勁兒的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嘴巴里面一直在呢呢喃喃的說著什么孽緣啊,報應(yīng)什么的,而顧南笙走過去,只要是牽扯到了沈家的事情,顧珊然就回很容易情緒激動,顧南笙走過去,伸手握住了顧珊然扯住潘樹強衣領(lǐng)的手,然后慢慢的將顧珊然的手扯下來。 “好了,別激動,我們先去坐一會兒好不好!”顧南笙的聲音溫柔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但是顧珊然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著潘樹強,一點都不離開,似乎想要將這個人牢牢地刻在心里面,而潘樹強在笑完之后,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老了一般。 本來身子就是干瘦的,此刻但是眼睛中卻帶著一絲凌厲之氣,但是此刻的眼睛充滿了潰敗和一絲歉疚,他看了看顧珊然,“你是沈家的人沒錯吧!”顧珊然的眼睛幾乎可以吃人,她在等著潘樹強接下來的話。 “那次的行動我是參與的人之一!”顧珊然直接沖過去,沖著潘樹強的臉上面就是一巴掌,很重,潘樹強很難想象一個女人的身體里面居然可以蘊藏這么巨大的力量,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的牙齒斷了一顆,此刻的嘴巴里面都是血腥味道,“呸——”潘樹強吐了一口血水出來。 整個地下室此刻都彌漫著一股濃重血腥味道,而潘樹強只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我這輩子做錯了很多事情,那件事情是我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只不過當時自己太傻了,別人說什么自己就信了!” “背后的人是令狐澤!”顧珊然的話說完,潘樹強就睜大了眼睛,看著顧珊然,顧珊然這話并不是詢問的語句,而是一種肯定句,而潘樹強則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顧珊然,而顧珊然心里面的疑惑也是得到了解答,顧珊然還生怕自己報復(fù)錯了人,沒有想到居然還真是他,顧珊然走到了一邊的凳子那里坐下,顧南笙立刻示意手下的人去端個水過來。 “你這么驚訝的看著我,我不是蠢貨,再說了,你們當時做的那一切就真的天衣無縫了,五年前的綁架事情,也是你做的吧!”顧珊然直接端著手下送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她剛剛明顯感覺到了肚子傳來了一陣刺痛,顧珊然這才連忙坐下了,還真是不能太激動了,顧珊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f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