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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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子的死人?”顧北辰挑了挑眉毛。 “好多死人,全部都是死人,到處都是血,除了你到過那里,根本就沒有人去過,那些人不是你殺的,是誰殺的?!比菥把劬π杉t,看著顧北辰。 那眼中的憎恨卻讓顧北辰心頭劃過一絲蒼然,這個人…… “你是第一個到現(xiàn)場的人吧?!?/br> “泠然打電話給我,說是小叔殺人了,她很害怕……”容景呢喃自語。 顧北辰眸子劃過一絲冷然,這個事情,顧北辰本來想調(diào)查的,但是后來被別的幫派追殺,他以為肯定是因為大哥的仇家上門尋仇,他就懶得追究了,畢竟他和這個大哥并無感情,更不想浪費精力了。 施施在房中等了一會兒,外面本來還很嘈雜,但是此刻卻安靜異常,“小王,你去看看外面到底怎么了啊,怎么忽然沒動靜了?!?/br> 小警察看了看施施,他的心里面也是忐忑不安,只是他剛剛準備拉開門,一道大力直接將審訊室的門撞開。 “砰——”小王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眉心已經(jīng)直接中了一槍,施施猝然坐起來,看著進來的人。 “施施小姐,初次見面,你好!” ------題外話------ 最近看文的好少啊,估計是到了年底了,學(xué)生黨們忙著考試,平時工作的這會兒也是挺忙的,大家都加油哈,哈哈^ 第151章 我的玩物,禽獸哥哥 樓中忽然傳來的槍聲,讓所有人都是一愣,顧北辰直接拔腿就往樓里面沖。 本來還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容景,此刻也直接從地上面爬起來,跟著顧北辰就追了進去。 “施施在三樓最靠東的審訊室!”容景跟在顧北辰的身后狂奔。 顧北辰心里面就像是被人掐住一般,有點呼吸困難,他三步并作兩步的往里面沖,而左輪帶著一群人也直接沖了進去。 施施,別出事啊,施施……顧北辰在心里面默念,只是這心頭總是有一絲不好有預(yù)感。 這個人的如意算盤打得太好了,容景這個棋子,根本不是毫無用處的,若是擋在自己前面的人是別人,顧北辰早就一槍崩了他了,偏偏是那個丫頭喜歡的人。 “小叔,我跟你說,我喜歡上了一個人,那個人真的很優(yōu)秀,我好喜歡他?!?/br> “小叔,爸爸不喜歡他,爸爸想要將我嫁給別人,我才多大啊,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真的很討厭,小叔,你和爺爺說,爺爺?shù)脑挵职挚偸菚牭?,爺爺最疼你了,求求你啦?!?/br> “小叔,我真的很矛盾,我就這么可怕么?為什么他總是躲著我,我這么喜歡他,小叔,你也是男的,你說男的都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啊,我好想變成他喜歡的樣子啊,這輩子貌似是不可能了,若是有下輩子,我一定要變成他喜歡的樣子,讓他追著我,哼——” …… 很多的畫面從顧北辰的腦海中閃過,這樣的侄女,顧北辰又是如何下得去手呢。 而此刻容景也是心潮難平,今晚的事情,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容景這么多年一直將顧北辰當做是殺死泠然的兇手,但是此刻告訴他,他恨錯了人。 這讓容景從心里面不能接受,他本來是可以靠著家族企業(yè),投身商海的,但是為了給泠然報仇,他又不能混入黑幫,只能從事警察這個職業(yè)了。 為了這個報仇這個信念,他幾乎是變得有些偏執(zhí),每日每夜的學(xué)習(xí)鍛煉身體,為的就是有機會能夠報仇,但是此刻他六年來所有的精心準備在顧北辰面前,都變得不堪一擊。 這讓容景整個人都此刻還是覺得心臟都停止跳動了,那種被人直接破壞了信念的感覺,就像是被人直接從懸崖上面扔下去,腦子空白,身子懸空,整個人都是浮在云中的。 施施起身,幾乎是下意識的想后面退了一步,而眼前的男人,卻只是笑著,他戴著面具,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但是男人的個子很高,給人的感覺充滿著陰鷙,他穿著黑色的衣服,就像是隱身在暗處的魔鬼。 “你是誰?”施施再往后退,就是墻了,她靠著墻,冰涼的墻體,讓她的意識也變得更加的清醒。 “你不需要認識我,我認識你就行了?!?/br> “你要做什么!”那個男人直接就朝著施施走過去,審訊室異常的安靜,男人穿著黑色的皮鞋,那種沉悶的腳步聲,每一步,就像是踩在施施的心口,讓她覺得有些窒息。 尤其是男人還發(fā)出了一種笑聲,這種笑容格外滲人,尤其是在審訊室,這個地方帶著回聲,這個男人的聲音不算低沉,帶著一種輕挑,讓施施渾身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墻面太涼的緣故,還是男人的聲音過于詭異,施施覺得又一股寒意直接從尾椎骨的地方竄上來,她的雙腳冰涼,就像是被人灌了鉛一般,似乎動不了了,施施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刺痛感,將施施瞬間又拉回了現(xiàn)實。 “這里是警局,你就不怕……” “我能到這里,自然就不怕,倒是你,應(yīng)該想一下,你會怎么樣吧,你說我是把你先jian后殺,還是先殺后jian呢!”男人聲音中帶著的那抹輕挑和張揚,讓人覺得十分不舒服。 那種無所謂,那種囂張自得,仿佛所有的人都是他的玩物一般,那種囂張和冷漠,讓施施更加不舒服。 “近距離看,真的長得很漂亮呢,尤其是那雙眼睛,漂亮的不像話,難怪顧家的家主和容景都喜歡你,確實長得很吸引人,只不過你太漂亮了……”男人和施施在房間中就像是在玩追擊戰(zhàn)。 男人過去,施施就躲開,那張桌子直接橫在了兩個人之間,施施此刻卻感謝,審訊室有一張桌子,不然自己鐵定完蛋。 “漂亮的讓人嫉妒,我真的很想把你永遠的珍藏起來,你說是做成蠟像好呢,還是做一個水晶棺材,就像是白雪公主一樣,把你養(yǎng)起來,這個想法挺好的?!?/br> “你這個瘋子,變態(tài),你給我滾開!”施施大聲叫囂著。 但是男人那種的笑聲還是在無孔不入的朝著她的耳朵中鉆,施施心跳一直很快,就像是要從心口蹦出來一般,心口都在膨脹。 施施看著門口,看準了機會,就直接沖了出去。 男人只是站在原地,面具下的嘴角扯起了一抹邪笑。 施施沖出去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內(nèi)心都是狂喜的,只是剛剛跑出去一步,門口居然站著十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全部舉著槍。 那黝黑的槍口是對準自己的,施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么不跑了?” 男人從房間走出來,審訊室的燈光很暗,當他走出來之后,施施發(fā)現(xiàn)他的面具上面繪制的居然是一條毒蛇,她本來以為是什么特別的圖案,沒有想到居然是一條紅色的還在吐著信子的蛇。 施施頓時脊背發(fā)涼,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魔鬼一般。 “乖乖的,別動就行了,你若是再跑,我可不保證,這槍打會兒擦槍走火,把你的腿給……”男人靠近施施,故意的壓低了聲音,靠在施施的耳邊,“打斷了,這就不好看了啊,你也不想這輩子都在輪椅上面度過吧?!?/br> “你到底要怎么樣!” “施施——”施施的話音未落,顧北辰已經(jīng)從一個出口處跑出來,他一眼就看見了被一群人包圍的施施。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施施的身子猛然被人扯住,那個男人拿著槍,直直的抵在施施的脖子處,那冰涼的金屬觸感,讓施施渾身一個激靈。 “你可算來了!” “放開她!”顧北辰吼了一聲,直接就沖了過來,而容景跟著顧北辰也到了三樓,眼前的一幕,容景也是被嚇住了。 施施被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挾持著,而這個男人還在叫囂著,那般的無恥。 “顧北辰,你可算是來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男人的聲音忽然變得陰冷。 施施和這個男人靠的很近,她能夠清楚的聽見這個男人的呼吸聲在陡然間變得急促,就是說話的聲音都變得異常的嘶啞,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張揚和輕挑,轉(zhuǎn)而變成了一種森然和陰冷。 這個男人的周圍散發(fā)著一股寒意,讓人都不得不渾身打冷戰(zhàn)。 而就在顧北辰出發(fā)的同一時刻,顧珊然和顧南笙正在顧家的地下審訊室。 這里的審訊室很少使用,主要是這里是顧家的大宅,顧北辰又是個有潔癖的人,不喜歡別人的血臟了家里面,就是味道都不行,但是這次事急從權(quán),只能將人帶到了地下審訊室。 不過左輪也算是有些本事,活捉的人中,貌似有個領(lǐng)頭的,此刻男人雙手雙腳被綁住,整個人懸空被架在了一個鐵架上面。 “還是不打算說出你們的老巢在哪里么?”顧珊然走過去,手中拿著一個鉗子,笑得春風蕩漾。 “殺了我!”男人咬牙切齒的說。 “便宜你了?!边@群人都被注射了特殊的藥物,就是想要自己咬斷舌頭的力氣都沒有,就說話,都顯得有些中氣不足?!拔业臅r間不多,別浪費我的時間,痛快的說出來,我或許可以給你一條生路,不然的話……” “我都說了,啊——” 男人的話音未落,顧珊然拿著鉗子,直接夾住了男人的右手中指的指甲,用力一扯,指甲被連根拔起,那種鉆心刺骨的疼痛,就是這樣一個鋼鐵漢子都受不住。 十指連心啊,這個可不是說著玩的。 “怎么樣?還是不說么?”顧珊然將拔下的指甲扔在地上面,男人此刻額頭上面都是冷汗,疼的頭皮發(fā)麻。 那只手都疼的麻木了,手還在不停的顫抖,鮮血卻在肆無忌憚的流,而他整個人身子都在微微打顫,不是害怕,是身體因為疼痛的本能反應(yīng)。 顧珊然倒是一笑,這一次是小拇指,夾住,拔下……一氣呵成。 “啊——”男人又一次發(fā)出了慘烈的叫聲,這隨后兩三個指甲被拔下來,男人都要疼的昏厥過去了,但是每一次指甲被拔下來,男人都疼的渾身一個激靈,完全沒有時間給他昏迷。 顧珊然看著男人疼得翻白眼了,只是一笑,將鉗子放下,男人頓時松了口氣。 “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這是最后的機會,你說不說!”顧南笙從一邊的桌子上面拿出了一個銀針,五厘米左右,在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澤。 “你……你……要……”男人因為疼痛,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自然是讓你更加銷魂嘍?!鳖櫳喝簧焓帜笞∧腥说囊恢槐话蜗铝酥讣椎氖种?。 那手指還在流血,男人的手指還在顫抖,因為疼痛,他的身子已經(jīng)完全不受控制了。 當尖細的針刺入了指甲本來所在的地方,鉆心的疼痛,直接從尾椎骨出直接蔓延到了頭皮。 “啊——”這一聲慘叫比任何時候都要慘烈。 而就在這個時候,顧珊然直接順勢將整個銀針直接插入了男人的手指中,男人整個人頓時昏厥過去。 “珊然寶貝,我們時間不多,抓緊點。”顧南笙是想著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就去支援一下顧北辰,顧北辰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的消息,顧南笙實在是擔心。 就算是他平時被顧北辰如何壓榨,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走過了這么多年,這種感情,是什么東西都無可取代的。 “很快了?!蹦硞€魔女嘴角裂開了一抹鬼魅的笑,然后將針又拔了出來,男人又一次被弄醒。 “我……我……說!”男人氣若游絲,本來還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此刻臉色蒼白,臉上面全部都是冷汗,渾身都在發(fā)抖,手指已經(jīng)是血rou模糊了。 “早這樣不就完事了,免得你受折磨!” “地點在……”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顧珊然將銀針扔到了地上面,抽出了一邊的紙巾,擦了擦手。 “將他的手指甲,腳趾甲,全部拔掉,然后……”顧珊然沖著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的狠戾震驚的男人笑了笑,“全部插上銀針,別把他弄死了!” “是!”站在房間中的幾個人,也是被顧珊然弄得渾身發(fā)寒,顧珊然折磨人的手段從來都是變著花樣的,她若是想要知道什么信息,就沒有一張撬不開的嘴。 “你……”男人本來以為顧珊然會放了自己,沒有想到,這不過是個開始。 “我從未說過會放了你,再者說,我們顧家的人,是這么好欺負的,顧家一直都是絕對不會先挑事兒,但是別人若是踩上一頭必然會千倍百倍的還回去?!?/br> “走吧?!鳖櫮象细緵]空搭理這個已經(jīng)幾近崩潰的男人! 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在夜色中如同一道紅色的鬼魅身影,在車流中穿梭,速度極快,而它的后面則是跟著十幾輛黑色的車子,只是緊追慢趕,紅色的魅影,很快的將后面的車子甩出了一條長街。 “童養(yǎng)夫,你這是準備玩速度與激情么?”顧珊然坐在副駕駛,開始準備槍支彈藥,手法嫻熟,裝彈上膛,眼睛都不用看,一氣呵成。 “我有點擔心小叔那里。”顧南笙總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詭異之極。 首先就是施施被抓,這個事情,就十分的蹊蹺,而偏偏就是在施施抓的這段時間顧北辰遇襲,從而導(dǎo)致顧北辰錯失了施施的消息,繼而也讓施施被帶回了警局,況且伏擊顧北辰的人,身手實在不怎么樣,就是人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