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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克夫長公主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這還不挑?俞云雙黛眉微挑。

    秦隱笑了笑,聲音如浸了冬寒的清澗水般朗朗:“這幾日精神不錯,既然邀了長公主來隱閣,也不能讓你空手而歸,不若容我再幫長公主卜上一卦。長公主可有什么要問的,姻緣如何?”

    剛打趣完這人,這個時候又怎敢讓他來做什么。

    俞云雙面上不自禁揚起的笑容驀地凝起,眼角微挑的鳳眸警惕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僵著嘴角開口道:“這便不必了,卜卦這種事情一次便夠。既然公子剛服了藥,還是好好休息為妙,莫要再勞心勞力為本宮卜算了,本宮便不打擾公子養(yǎng)病,先行回府了?!?/br>
    “這便走了?”秦隱的聲音有些淡淡的遺憾。

    俞云雙從藤椅上敏捷一躍而起,口中道:“走了走了,今早聽聞裴小珩被他大哥關(guān)了祠堂,正好過去看看他?!?/br>
    屏風(fēng)之后,秦隱弧線精致的眼眸微微彎起:“屈易便在閣樓門口候著,讓他送長公主罷。”

    俞云雙應(yīng)了一聲,如被火燎了尾巴一般竄出了廂房。

    ☆、第16章

    俞云雙婉拒了屈易的相送,出了隱閣的大門便坐著自己的馬車打道回府。

    馬車晃悠悠行進(jìn),小半個時辰之后,終于停在了公主府門前。俞云雙卻連自己的府邸都沒有進(jìn),徑直去敲了裴府的大門。

    因著裴府與長公主府中間只隔了一條街,兩個府邸的大門幾乎處于面對面的位置,是以俞云雙與裴氏兄弟得閑的時候,便喜歡去彼此的府中閑逛。裴府守門的士兵早已對俞云雙十分熟識,連通傳這一步都省去了,直接將俞云雙迎進(jìn)了府中。

    那侍衛(wèi)并未帶著俞云雙去裴府正廳,反而引她沿著蔥郁長廊一路前行。俞云雙對裴府如對自家的府邸一般熟悉,自然一眼便認(rèn)出來這條路是通向裴家祠堂的。

    今日早上聽府中的下人嚼舌根子說裴珩又被他大哥罰跪祠堂,俞云雙本來還有些將信將疑,畢竟這幾日并未聽說裴珩又犯了什么錯處,如今看來不是裴珩沒錯,而是他犯了事她卻不知情。

    守門的侍衛(wèi)將俞云雙領(lǐng)到了裴家的祠堂門口,猶豫了再三,還是開口對著俞云雙道:“還請長公主勸勸小少爺,讓他向大少爺認(rèn)個錯罷。小少爺從昨日下午被罰跪到了現(xiàn)在,一直都不肯低頭,而大少爺這次也似是鐵了心一般,連口水都沒有給小少爺喝。雖然此刻是夏日,可是祠堂里面畢竟陰冷,小少爺再這般執(zhí)拗下去,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啊?!?/br>
    俞云雙點了點頭,勸慰他道:“放心罷,本宮今日來,便是為了此事?!?/br>
    那侍衛(wèi)動了動嘴唇,還想再說什么,最終卻還是將話吞回腹中,為俞云雙打開了裴家祠堂的大門。

    俞云雙跨過門檻走進(jìn)祠堂,一眼便看到背對著大門而跪的裴珩原本松弛的背脊倏然繃得挺直,雖然已經(jīng)跪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從他的背影看起來依然精神抖擻。

    裴珩的頭頂上頂著一摞厚厚的兵書。俞云雙借著祠堂中昏暗的燭光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五本之多。與裴氏兩兄弟自小一起長大,俞云雙十分清楚裴鈞的脾氣,裴珩犯的錯越嚴(yán)重,被跪祠堂時他頭上頂?shù)臅阍蕉唷?/br>
    這五本書摞在一起很厚,已經(jīng)是一個人所能承受的極限,看來裴鈞此次的怒火確實不輕。

    薄唇輕啟,吐出一縷若有若無的輕嘆。俞云雙刻意加重了自己的步伐,模仿著裴鈞的步速走到了裴珩的身后,卻靜靜佇立在那里一動不動。

    裴珩的背脊隨著俞云雙的注視愈來愈僵硬,到了最后,頂在頭上的書都開始小幅度地發(fā)顫,隱隱顯出要掉下來的趨勢。

    俞云雙走上前去,將裴珩頭上的兵書拿掉,開口問道:“知錯了么?”

    裴珩梗著脖子外強(qiáng)中干道:“我沒錯!”

    話音剛落,裴珩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身后傳來的那個聲音并不屬于自家大哥。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驀地轉(zhuǎn)過身來,視線從下至上一點的一點移到了俞云雙居高臨下看著他的清麗容顏上,裴珩方才的氣勢頃刻間收斂,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口吻委屈道:“云小雙,你終于來了……”

    俞云雙彎下腰,將手中那五本沉甸甸的兵書放到了地上,然后順勢坐到了裴珩的對面,坐姿看似隨意,舉手投足間的動作卻十分雅致,對著他輕飄飄道:“我來是為了勸你認(rèn)錯,讓你少受些苦。你態(tài)度這般強(qiáng)硬,我來了又有什么用?”

    “我沒錯。”裴珩面上的表情收斂了一些,卻垂下頭來沒有看俞云雙,過了半晌之后,又堅定地重復(fù)道,“我真的沒有錯?!?/br>
    俞云雙應(yīng)了一聲,微傾著身體從前方夠來個蒲草圓座,本想讓裴珩自己坐上去,但轉(zhuǎn)念一想他跪了這么久,腿恐怕早就動不了了,便起身上前扶著他慢慢坐到了圓座上,而后道:“既然你認(rèn)為自己沒有錯,便來與我說說,你是怎么個沒錯法?”

    裴珩咽了口吐沫,黑白分明的眼眸緩緩轉(zhuǎn)動,過了半晌之后,才開口將昨日事情的原委向著俞云雙復(fù)述了一遍,待說到他與裴鈞說的最后那句話時,裴珩抿了抿唇,開口低聲道:“若是我真的錯了,也只是不該說那句話。但那句話便是一時氣話,我并不是真的那般認(rèn)為我大哥?!?/br>
    俞云雙的眸光如秋水一般泛起微瀾:“你大哥最寵愛你這個弟弟,往日里你被他罰跪祠堂,你跪多久,他便在祠堂門外守你多久,這點你怕是不知道罷?”

    裴珩怔了怔,“什么時候的事?”

    “次次都是。”俞云雙斬釘截鐵道,“今日我來裴家祠堂看你,卻沒有在祠堂門外看到你大哥,想來他也是真的被你氣著了?!?/br>
    “若是因為那句話,我這就去向他道歉。”裴珩垂頭喪氣道。

    俞云雙纖長食指微彎,以指節(jié)輕輕敲了敲他的腦門:“你大哥是什么樣的人你應(yīng)該比我了解,他平日里那般內(nèi)斂沉穩(wěn),又怎么可能因為你的一句無心之語氣成這樣?他若是真的生氣,必然是因為你這不知悔改的態(tài)度?!?/br>
    裴珩面露不服氣之色,喉頭微動正要說話,便被俞云雙打斷道:“還覺得自己沒錯呢?”

    裴珩訥訥道:“那你說我究竟錯在哪里了?”

    祠堂因著常年不見陽光,呆久了便周身覺得陰冷,俞云雙將自己的手重新縮回到袖中,輕嘆了一口氣道:“我早與你說過,如今局勢不比父皇還在的時候,裴家在朝堂上的地位很是微妙,雖然手握重兵,卻因著與我關(guān)系太過親密,從而無可避免地被今上所忌憚。今日你在凌安城中惹了什么事兒,京兆尹礙著以前的情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這些事情若是真的被有心之人追究起來,即便你是為了護(hù)著皇家威嚴(yán)而打人,卻也能被人借此扣上其他的罪名?!?/br>
    說到此處,俞云雙深深看了一眼裴珩,緩緩道:“你大哥,也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br>
    “所以就由著他們將你那克夫名聲在坊間亂傳?”裴珩少年朗潤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氣憤,“眾口鑠金,若是等到這般毀人名節(jié)的謠言真的傳開了,你以后怎么辦?”

    “這名聲早就傳開了。”俞云雙面上的表情十分淡然,“再說,我以后如何,與這名聲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裴珩頓了頓,低聲道:“也是,若你嫁的是大哥,大哥也定然不會在意你這名聲的?!?/br>
    俞云雙聞言,忍不住重新抬起手來敲了敲裴珩的腦門:“莫要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如今的局勢,我不嫁比再嫁一次要好許多。畢竟我剛回凌安,根基尚淺,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更何況是我的親事。你有空擔(dān)心我,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事罷。”

    裴珩迷茫地眨了眨眼:“我怎么了?”

    “阿顏。”俞云雙換了個姿勢,眼尾微挑的鳳眸勾出一抹柔媚的弧線,“她不是我寧朝的人罷?”

    裴珩的眼眸微睜:“你都看出來了?”

    “她的膚色與面上的輪廓都與平常人相差明顯,又如何看不出來?若是我猜得沒錯的話,她應(yīng)是彥國國人無異了?!庇嵩齐p搖了搖頭,“難怪你不敢將阿顏的事情告之你大哥,寧國與彥國紛爭已久,前不久你大哥出征,討伐的便是彥國侵犯邊境的軍隊。若是他知道你如今喜歡上了一個彥國的女子,不把你扒掉一層皮都算是輕的?!?/br>
    “阿顏也并非是純粹的彥國人?!迸徵裥÷曓q解道,“只是她隨了她父親,輪廓較我們大寧人更為深邃而已,她的母親其實是寧朝人。”

    俞云雙黛眉輕輕一挑,笑道:“你這是將人家的家底也翻出來了?”

    裴珩的目光有些許躲閃,垂下了眼簾低聲道:“我不告訴大哥,確實是擔(dān)憂大哥會反對,畢竟阿顏的長相太過明顯,就連你眼那么拙,都能看出她的異常?!?/br>
    俞云雙氣笑了:“方才聽到你說她身上有寧國的血脈,我本還想幫幫你,如今聽了這話,倒是覺得讓你獨自一人去飽受煎熬也比幫你要強(qiáng)上許多?!?/br>
    “云小雙?”裴珩倏地抬起頭來,一雙桃花眸中精光璨亮,“你的意思是說你有法子?”

    俞云雙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開口緩緩道:“法子倒是算不上,只是我這些日子在大理寺見到了一個人,名喚卓印清,是懷安公的嫡子。我自己觀察過他的眼眸,瞳色與我們尋常的黑眸不同,隱隱可以看出其中的琥珀色光澤。既然他的生父是正統(tǒng)的寧國人,那母親必然是有彥國血統(tǒng)的?!?/br>
    說到此處,俞云雙看向裴珩:“我想懷安公位極國公,都可以娶彥國的女子為正妻,你如法炮制一下,未必不是不可以?!?/br>
    ☆、第17章

    裴珩聞言,原本還掛在面上的笑容一僵,迅速地收斂了下去,目露哀怨看向俞云雙。

    “怎么了?”俞云雙愕然,睇著裴珩的神色疑惑問道,“可是我說錯了哪點?”

    “你并沒有說錯。”裴珩喟嘆了一口氣,搖頭道,“只是你只知道這故事的過程,不清楚它的開頭與結(jié)尾?!?/br>
    俞云雙眼尾弧度上挑的鳳眸眨了兩下,難得露出呆怔的神色。

    裴珩在圓座上動了動,將自己的雙腿伸直,一面揉著恢復(fù)了些許知覺的雙腿,一面對著她道:“其實這也不怪你,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你我都還未出生。而事發(fā)之后知情者都三緘其口,是以真正知道此事原委的人并不多。”

    俞云雙既然出自深宮之中,對于這樣的話自然十分敏銳,黛眉微微蹙起,俞云雙問道:“你的意思,可是在說這其中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辛?”

    裴珩點了點頭:“懷安公的嫡妻是彥國人沒錯,但她與阿顏不同。阿顏只是一個尋常的百姓,而懷安公的嫡妻卻是當(dāng)初彥國與寧國交戰(zhàn)落敗之后,送來和親的公主。說是和親公主,你也應(yīng)該知道,其實便只是彥國皇權(quán)爭斗中的犧牲品罷了?!?/br>
    說到此處,裴珩偷偷覷了俞云雙一眼,神色有些忐忑。

    俞云雙卻垂下了眼簾陷入沉思,微翹的眼睫輕輕顫動,半晌之后,她倏地抬起頭來恍然大悟道:“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曾在彥史中讀過當(dāng)年的沂都事變,如今的彥帝在兩國交戰(zhàn)之際奪了自己皇兄的皇位,在彥國戰(zhàn)敗之后,又將他兄長膝下唯一的公主送來和親。只是因著此段記載十分含糊,我便一直沒有將它放在心上?!?/br>
    “你看的是彥國的正史,既然不是什么光彩的過往,自然不會被明文記載?!迸徵褫p哼一聲,而后繼續(xù)道,“那公主封號安寧,嫁與懷安公不到一載的光景,人便沒了。當(dāng)時懷安公上奏與先帝,說安寧公主是死于難產(chǎn),而先帝與彥國國君皆未深究,此事就此塵埃落定。”

    裴珩說話的時候下頜緊繃,神色沉斂,一看便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并非這么簡單。

    俞云雙頓了頓,如水視線直直對上裴珩,沉吟道:“如此說來,若是這其中沒什么蹊蹺在,大家也不會對于此事避而不談。只是那安寧公主早已失勢,而我大寧這邊則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于她真正的死因便不了了之了?!?/br>
    “此事年代久遠(yuǎn),個中曲折早已無可尋跡?!迸徵竦?,“若不是我平日里喜歡逛逛茶樓,只怕也不知道懷安公當(dāng)年竟然尚過彥國的公主?!?/br>
    裴珩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看向俞云雙,開口問道:“你方才說那個卓印清如今在大理寺中當(dāng)差?”

    “只是一個七品的主簿?!庇嵩齐p答道,“前幾日淮陵世子的案子,便是他從旁相助將暗香配制了出來?!?/br>
    裴珩搖頭嘆道:“身為國公府的嫡子,哪怕在六部之中掛個閑職,也比在大理寺那不見天日的地方當(dāng)個小小的主簿要好上許多?!?/br>
    雖然裴珩后面的話未說完,但俞云雙卻也明白他的意思。大理寺掌管天下刑獄,主案件審理,那卓印清愿意呆在那里,只怕與自己的生母也有一番關(guān)系。

    “這事確實是我疏忽了,未將事情查明,便向你提議?!庇嵩齐p誠懇道。

    裴珩卻“嘿嘿”一笑,那雙清澈的桃花眼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兩下,對著俞云雙朗聲道:“既然你能提議,便也證明我與阿顏的事情你不算反對。到時候若是東窗事發(fā),大哥真的知道了此事,你便替我向他求求情。別人的話大哥未必會聽,你的話大哥無論怎樣都不會置之不理的。”

    兩人前一刻還在閑聊當(dāng)年的秘辛,后一刻裴珩便開始見縫插針地尋她幫忙,俞云雙好氣又好笑:“原本是我來奉勸與你,此時卻變成了我欠你的。裴小珩,你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本事倒真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br>
    裴珩摸了摸鼻子,訕訕笑道:“便是因為有你那個藍(lán),才能出來我這個青?!?/br>
    “這件事情我可不能應(yīng)你?!庇嵩齐p謹(jǐn)慎道,“若是真的答應(yīng)了你,到時候你大哥發(fā)起火來,以你的性子,準(zhǔn)把我推出來當(dāng)擋箭牌。”

    “我大哥只會罰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迸徵裥÷曕止镜?。

    俞云雙推了他肩膀一把:“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你便莫要再啰嗦了,先起身與我一同出去吃些東西,待一會兒你大哥回來,你便服個軟,主動向他低頭認(rèn)錯,聽見了沒有?”

    裴珩聞言,俊朗面容上的笑意倏然凝固住,半晌之后才側(cè)過了頭,一臉別扭地開口道:“我便只是低頭,不認(rèn)錯可好?”

    俞云雙冷冷道:“那你就繼續(xù)在這里跪著罷,等到什么時候餓得要死了,什么時候再差人去長公主府通知我,我定然即刻命人去給你準(zhǔn)備棺槨?!?/br>
    “我不餓!”裴珩嘴硬道,肚子卻在此時不合時宜地咕咕一叫。

    俞云雙勾唇一笑,笑意在搖曳燭火的映照下比平日里更顯嫵媚情致。動作利落地拂袖起身,俞云雙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不餓便繼續(xù)在這里跪著罷,我這就派人去附近的棺材鋪子逛一逛,看看有沒有合適你的尺寸。我最近手頭緊,陰沉木必然是買不起了,你覺得楠木如何?”

    裴珩的嘴巴張張合合,正要開口說話,便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楠木用在他身上太浪費,我看還是直接丟出去喂狗更為合適?!?/br>
    俞云雙的鴉翼一般的睫毛呼扇了兩下,卻并未轉(zhuǎn)過身去,一雙瀲滟地鳳眸睇著裴珩,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而一直坐在蒲草圓座上的裴珩卻沒空注意俞云雙的表情了,原本松弛的背脊倏然一僵,蹬開了圓座就要往地上重新跪去。

    “給我老老實實地坐著!”裴鈞推開了微敞的祠堂大門,大步如流星地走了進(jìn)來,先是神色冷淡地掃了僵在原地動也不敢動的裴珩一眼,而后轉(zhuǎn)向俞云雙,開口恭敬道,“長公主。”

    俞云雙頷了頷首:“裴將軍是方從裴家校場歸來么?”

    裴鈞卻沉默了一瞬,而后答道:“今日未去校場,剛從宮中面圣歸來?!?/br>
    俞云雙的眸光倏然一動。

    裴鈞卻沒有過多解釋,轉(zhuǎn)向裴珩沉聲問道:“你是要繼續(xù)在這里跪著,還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裴珩偷覷了俞云雙一眼,老老實實道:“大哥……阿珩知錯了?!?/br>
    “哪里錯了?”裴鈞淡淡道。

    “阿珩日后定當(dāng)自律,不再在凌安城內(nèi)尋釁滋事,讓大哥擔(dān)心。”裴珩似是被裴鈞周身的冰寒冷意所震懾,一面乖乖認(rèn)錯,一面弓著背向后縮了縮,靠向俞云雙所佇立的位置。

    裴鈞冷哼了一聲,卻并未再為難他,對著他揮揮手道:“起來罷,我已經(jīng)命后廚為你準(zhǔn)備了飯菜,就在你房中擺著?!?/br>
    裴珩如獲大赦,以手撐地剛站起身來,便因著久跪而頭暈?zāi)垦5鼗瘟藘上?,身體不由自主向著后方倒去,卻被一只從旁伸出的有力臂膀穩(wěn)穩(wěn)扶住。